第2章 失控與間隙
夕陽下的武館中,楚雲山正在對著一名女性學員進行著實戰教導,或者說陪練。
和其他的武館不同,楚氏武館沒有統一的練功服,在楚雲山的管理下,比起武館更像是健身俱樂部。
響月葵,一個月前來到武館的新生,一個活潑漂亮的女高中生,此時便穿著一身校服躍躍欲試的展開了戰斗,那雙健實的白色絲襪大腿似乎有著格外的吸引力,讓楚雲山在戰斗時精神難以集中,而後又讓他鬼使神差的脫下了外套。
面對響月葵向對准楚雲山的上半身發出的一道強有力的橫踢。
楚雲山本能的伸出的右臂,很自然的格擋下來自小葵的踢擊,明明是很尋常的動作,莫名的引得楚雲山的身體不正常的出現了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
‘撕~好滑’赤裸的臂膀與白絲長腿觸碰的瞬間,一股奇特的舒適感襲向楚雲山的身體,隨後便是那一瞬間的僵直。
“有空檔!”趁著楚雲山的身體出現的僵直,響月葵的雙手立刻抱緊了雲山的右臂,一雙絲襪長腿絞緊他的脖子,做出了不大標准的十字固動作,少女的臀部幾乎與楚雲山的臉部相接,短裙的裙擺不經意的摩挲著楚雲山的臉頰,加上那莫名的體香讓楚雲山的身體出現了不和氛圍的躁動,為了避免自己的窘態被學員看到,他只得強忍著讓身子不去動彈。
“十,九,八....二,一!小葵大勝利!”仿佛沒有意識到一般,似是粗神經的響月葵嘻嘻著對楚雲山發動了長達十秒的另類折磨,那十秒的的倒計時更像是某種暗示般刺激著體內的熱流。
“。。。”在女性學員當面,楚雲山只得強忍著體內的邪火,僵持著身體不作動彈。
“雲山師傅,你最近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著被自己的十字固絞住卻不作反抗的楚雲山,響月葵也沒有多想便將他放開,甚至擔心起他的身體。
“不,沒事,今天就到這里吧,家里還有點事。”感受來自學員,或者說是徒弟的關心,楚雲山不由得感到內心一陣溫暖。
“多注重身體啊,師傅。”
“是是。。。”
“和師娘要節制點啊,嘻嘻。”
“去去去”
打趣之後,二人分離,換過衣物回到家中的楚雲山也下定決心問起了自己的妻子,他的這種異常狀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幾個月前就有所征兆,只是近一個月來越來越嚴重罷了,他覺得哪里出了問題,比如那碗古怪的湯,只是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的忽略了那位新來剛巧一個月有余的女性學員-響月葵。
而對於楚雲山的提問,張曉月只是像半年前那樣笑嘻嘻的告訴他那是補藥,即便當他坦白了自己身體的異常時也沒能得到更多的回應,只是半強硬的摸索了一遍他的身體,告訴他會去檢查配方和藥材並盡快排查問題,讓他好好休息,甚至讓他最近少出門。
得不到需要答案的他只得相信,自己的妻子不會害他,畢竟他體質相比以前的確好上了不少,而在征兆出現初期選擇隱瞞的他似乎也因此觸怒了妻子,倒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
只是第二天後再也沒有見到過那位女學員,打聽下才知道是受傷了,得知消息的楚雲山不知為何的有種不暢快的感覺,似有一股無名火在楚雲山的心中燃燒,莫名的不安讓他早早回到了家,對上了正在臥房中整理衣物的妻子。
“雲山哥哥,今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早,你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准備晚飯,對了,這是在洛家代購的新裙子,好看嗎?”張曉月一邊關切著慰問,一邊揚起手中的絲裙像小孩子一般向自己炫耀著。
“她受傷了,你知道嗎。”楚雲山似是有些鬼使神差的說著,也不知為何他,看到曉月的瞬間就突然的懷疑上了她。
“她~~~雲山哥哥說的是誰?”
“那個叫響月葵的小姑娘,想說點什麼嗎?”
‘是那個女人啊。’張曉月似乎在回憶什麼,不經意的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
看到曉月的神情,隨即在莫名而來的憤怒支配下,楚雲山對著曉月發起了單方面的質問,而詢問未果下的楚雲山甚至開始對妻子大打出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是不是快要瘋了?
當楚雲山反應過來時他的拳頭已經揮出,而當他揮出拳頭的那一刻他便後悔了,他本能的收攝了大半的力量,但終歸沒有讓拳頭停下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那收了力的拳頭就像是打進一片柔軟的棉絮一般,被張曉月從隨手揚起的絲裙襠下,或者說是化解了,而隨著曉月玉手抖動,絲裙先是包住自己的拳頭,隨後將整條手臂裹了進去,絲裙的絲滑刺激著變得些許異常的身體讓他失去了往常的冷靜,因憤怒突破了某種臨限,克服了某種酥麻快感的他本能的揮動著另一只自由的手打了出去。
但在張曉月面前,楚雲山的行為便像是主動尋求捆縛一般將手伸入了絲裙的包裹之中,隨著曉月將絲裙一抖便讓雲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跌去,隨即便要跌倒在床鋪之上,而曉月手中翻飛的絲裙恰時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綢圈在半空中將楚雲山的雙臂連同上半身一起牢牢的捆住,同時身子一躍而起,死死的從背後將楚雲山壓倒在身下,如怪蟒般的四肢絞住他的身體完成最後的封印,整套動作行如流水,又似乎是某種下意識的反射行為,完成對丈夫壓制的張曉月也在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而受到絲裙束縛的楚雲山則是本能的嘗試掙脫,可那絲裙在曉月的手中像是活了一般,雲山越是掙扎,絲裙便越是勒緊他的身體。
似是心疼丈夫的身體,“雲山哥哥,你確定要為了那個女人對我出手。”張曉月溫和的看著苦苦掙扎的丈夫,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
“什麼那個女人,她還是個學生,她叫過我師傅,她甚至叫過你師娘!”楚雲山被體內的燥熱衝的頭腦有些昏沉,也更加的情緒化,聽到曉月的話掙扎的更厲害了。
“。。。她不是什麼好人,你只是被她欺騙了。”
“所以她欺騙了我什麼?你告訴我啊。”
楚雲山的身體終歸只是經過數天的調理,在絲裙的滑動摩挲下,一陣陣酥麻感襲遍周身,隨即身體開始變得燥熱,他的呼吸不自覺間似乎進入了某種特殊的節奏讓他爆發出本不該有的怪力,漸漸失去理性的他愈發強烈的掙扎起來。
像是陷入某種惡性的循環之中,楚雲山的身子漸漸被那本不算大的絲裙又箍筋了一圈,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難。
“雲山哥哥...不要再掙扎了,會傷到身子的。”張曉月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或是為了避免絲裙被這股怪力扯斷,又或是不忍雲山的身體被那絲裙勒壞,最終隨著曉月的玉手翻轉,絲裙從雲山的身上輕輕滑落。
而從絲裙的監牢中脫困的楚雲山則是發狂般衝向了妻子,而看著丈夫的異常,張曉月一時不忍便放棄了勾起腳邊的絲襪將雲山裹成木乃伊的念頭,一時間不知該處理的她只得揮動著手中的絲裙被動的化解著楚雲山的攻勢。
起初時,楚雲山還有著理性尚存,收束著自己的力量,但隨著攻擊一次又一次的遭到化解,雲山的攻擊便開始變得無序而雜亂,漸漸演變成單純的發泄,發泄著這半年來的不甘,發現著他隱藏在內心中的恐懼。
到了最後,或是他累了,昏倒在妻子的懷里,記得最後,他似乎對著妻子說了什麼。
“雲山哥哥,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沒能把你保護好。。。果然雲山哥哥還是需要照顧呢,要更溫柔些嗎,我也要加把勁了呢。”安撫著躺在懷中有些痙攣的丈夫,張曉月帶著些許寵溺的眼神看著他,只是那眼神中似乎夾雜著某種黑色的冷意。
Ps:“那天,他哭了,很多年沒看到他哭了,他對我說了‘對不起’,一切都是值得的。” by張曉月。
當楚雲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帶著些許疲憊從臥房中走出的他看到了正在煮飯的妻子,一臉溫柔的看著他,仿佛昨日之事不曾發生過一般,以至於楚雲山在一時間也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現實。
夢境中的他似乎很不對勁,他單方面的對妻子發起攻擊,妻子則是單方面的化解著自己的攻擊,他沒有敗,只因妻子不忍傷他。
飯後,二人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約而同的不再提及,只是自那之後,楚雲山對張曉月的態度變得愈發冷漠起來,而張曉月對楚雲山的言行卻是愈發的溫柔,二人之間像是進入了某種怪異的冷戰一般,只是張曉月越是溫柔,楚雲山便越是害怕。
後來,他想明白了,妻子看待他的眼神,的確是看待珍視之物的眼神,她可以為了他搏命,但同時也是看待一件物品的眼神,單方面的為自己付出而又在某種程度上忽視自己的想法。
他又沒有完全想明白,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變這樣,他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維的怪圈之中越陷越深。
似是被那份恐懼所刺激,楚雲山回想起那一晚時自己進入的特殊狀態,那是中學時從一位每日一起晨跑的好友那里得到了一部奇特的吐納法,他曾修煉了半個月卻不見什麼成效,反而增加了不少食量,考慮到當時的家境便沒有繼續下去。
或許是半年來未能再進一步的渴望,又或是對於那晚被妻子表現出的戰力嚇到?而今回想起那套奇特吐納法的他便像是抓住了什麼一般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武館的事業中,張曉月作為妻子也默默的充當賢內助的身份,兩人的關系似乎得到了緩和,但兩人間的間隙卻是越來越大。
在那之後,又過了三個月,時間逼近了年關,快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