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到達年底了,人的工作與生活的節奏也開始逐漸緊張起來。每一個人都希望在年底以前完成所有事項,好舒舒服服地過個春節,所以這個時候的工作也逐漸開始加速。
但是好巧不巧,持續了兩年多的疫情不僅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讓本就繁忙的社會愈發緊張。
我們這個城市也是如此。雖說是個偏遠內陸小城,但由於身處交通要道,疫情防控工作相當嚴格。這兩天餐館的單子全是外賣,店里基本沒什麼人坐著,加上各種生鮮渠道緊縮,店里忙得簡直透不過氣來,就連服務員都加入了采購和派送的隊列。
但是,今天卻意外地有了閒暇時光。我聽店里的伙計匯報,這兩天遇到寒潮,下大雪封路,高速走不通,幾乎所有食材都被困在幾百公里外動彈不得。得嘞,這下成了無米的巧婦,我這廚子今天不放假也得放了。
今天起床起得格外晚,太陽都升得老高了我才打著呵欠從臥室鑽出來。不走心地瞟了眼客廳,卻發現了本不該存在的身影——我的老婆洛雪,此刻正歪坐在沙發上磕著瓜子。
我一邊撓頭一邊詢問道:“洛雪今天不上班呐?”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嗯哼,現在不是要學生減負嘛,我們那補習班被人舉報了。這一周算是避風頭,暫時不上班咯。”
接著,她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猛地從沙發上蹭起來:“對了,今天得去宰殺中心報道來著,說是活鮮肉不夠,得去換身子了。”
對哦,說起來食材都被封路給堵上了,確實也只能將就用本市的改造人肉了。不過,看樣子這家伙不願意走啊。電視里是洛雪最喜歡的主播,今天取消了线下演唱會,該成线上直播,而且不留錄像那種,但是這去一趟宰殺中心,少說也得中午才回得來了。
她緩緩轉過頭,用一種特別可憐的眼神盯著我,能捏的出水的那種。“老公,你知道我們倆的黑盒子是同一批次的吧……”
作為最了解她的人之一,我一下就猜到了這搞事鬼的想法,不過還是流程性地問了一句:“喂喂喂,你來真的麼……”
……
於是乎,我現在正在前往宰殺中心的車上——用的是洛雪的身體。
我跟洛雪是同一批接受改造的人,所以代替大腦的黑盒子以及接口都是一樣的,所以即使交換了身體也是能正常操控的。
不過這具不屬於我的身體確實讓我感到不自在:像是矮了20公分的個頭,胸前多出的兩團肉球,還有胯下的違和感,等等。“作孽啊,我就不該這麼慣著她的。”我捂著臉嘆息道。
“林小姐,請跟我來清洗間。”一個中年婦女拉著我的手,領著我走進面前的巨大建築,看她的衣著,應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反應過來我現在是“林洛雪”,一個待宰的女孩。我注意到令一邊排成的長龍,問道:“那個,我們不用去那邊排隊嗎?”
“是這樣的林小姐,你的身體是高級食材,我們要獨立包裝,所以要來這邊的特殊工作間宰掉你……抱歉,處理你。”
我擺手示意沒關系,然後打量起這特殊的工作間。一般來講,私人屠宰和今天這種集體屠宰一般在露天屠宰場進行,就像每年過生日宰掉洛雪那樣。而比起相對簡陋的露天屠宰場,這間工作間更多是自動化流水线,擺著一堆我看不懂的機器。環境上也更干淨,沒有屠宰場那種血腥味,也不見被血汙染變色的牆磚。
“這是簽到表,把這里,這里,還有那里簽上名字,這邊寫上日期。”那個工作員遞給我一張文件,說著便突然脫我的衣服。我嚇了一跳,稍稍向後躲閃,然而她卻沒有理會,繼續麻利地解我的衣扣。
“對不起啊林小姐,這邊實在是耽誤不起了。這兩天疫情防控又加嚴了,偏偏我們車間有個人成了密切接觸者,這下一大幫子人都回家隔離去咯。現在就我們幾個人能來上班,手里面堆了好多事情的。”
我的,或者說是洛雪的,這件褐色的羽絨服被脫下,接著是里面的薄毛衣、褲子。接著,她熟練地解開胸罩,褪下內褲。洛雪的,也是現在的我的一對酥胸,還有整潔的私處,隨著其他潔白光滑的肌膚一同暴露在空氣里。這讓我有些害臊,身體止不住有點發抖。
“感覺冷嗎?”工作員問道,不等我回答,她便拉著光溜溜的我走向一台機器:“對不起啊,這里沒有暖氣的,不過灌腸用的水是溫水,這點可以放心。看見那個平板了嗎?你就趴在上面就好。”
我有些扭捏地按她說得做,將嬌小的身子坐在板上。金屬板冰涼,我皺起了眉頭:一會兒要將我殺掉的鋼刀,大概也是這麼涼吧,這可一點都不好笑呐……心里抱怨著,我的動作卻不敢停下來。
我對准板子上的圖案,將胸前兩團軟肉壓上去,乳頭受到刺激,讓我這具女性的身體微微顫抖。接著,我動了動腰,把屁股也對准了標示线,再岔開雙腿,露出中間的蜜穴和後竅——現在的我看上去,一定像一塊待宰的肉,就像平時我刀下的食材那樣吧。
屠夫和食材調換位置,這樣奇怪的體驗讓我感到了一絲興奮,但我分不清究竟是這具身體的反應,還是出於我自己的意識呢?
工作員抓住我的兩只腳丫,將它們塞進兩邊的鐵拷里鎖好,雙手也塞進鐵板上方的鐵拷里。現在的我被拘束得動彈不得,被呈“大”字形擺在鐵板上,接著,身下的鐵板也被撤掉,我就這樣被拘束著四肢,懸空在這台機器上,身體的每一處羞恥都暴露在空氣里。奇怪的感覺從下體傳來——那里是女性的蜜穴,此時,莫名的快感衝擊著我的意識。
現在的我真的是一頭肉畜了,即將要被剖開身體變成食材。
突然,下體傳來一陣奇怪的阻澀感,原來是工作員將一根軟管塞進了我的肛門,我感到這根軟管直插到了肚子深處。
她輕輕拍了兩下我的屁股,示意完成:“好了林小姐,接下來機器會自動工作。我把所有流程都輸入機器了,等到它將你宰殺分解完畢後,它會自動把你的黑盒子換到新的身體里。到時候你直接走就好了,我去忙我的事去啦,還有好多人等著要處理。”說完,她便一溜煙跑掉了。
現在,這間不算太大的工作間只留下屁股里插著管子,渾身赤裸著被拘束的我,以及不停往我身體里注入液體的機器。
雖然液體是溫暖的,注入速度也不算太快,但肚子的腫脹感還是讓我有些難受。雖說這局身體被屏蔽了痛覺,但是排便反射依舊正常,現在的我覺得肚子好像要破掉一般。我試圖掙扎,但手腳被拷得嚴實,除了扭動屁股讓自己更難受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我忍耐到極限,感覺要從嘴里噴出液體時,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肚子里的液體猛地抽出,速度之快,讓我覺得連內髒都要被扯出去一般。這應該是空壓機的吸力,現在要將我體內的汙水抽出。
就在我覺得我會死於被吸空內髒時,吸力猛地停止,頓了幾秒後,我感到一股新的液體再度被注入。這個過程反復了三次,耗費了十多分鍾,等到灌腸液終於將我的腸子洗得一塵不染時,我已經被強烈的刺激弄到脫力了。我止不住地顫抖身體,思維也變得不太連貫,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種感覺似乎並不令人討厭,理性告訴我,這是“難受”的感覺,但是小腹和陰蒂卻火熱地發脹——這具身體居然很享受這個過程?
迷糊中,我聽見機器運作的聲音。還沒等我猜到它的目的,我便突然感覺直腸一緊,接著“波”地一聲,我的屁眼就茫然地在空氣中張著口。身體傳來巨大的刺激,衝擊著我的意識,但早已脫力的我無法控制這股痙攣,只能任由它發展到極致。巨大得像是貫穿身體的快感從小穴爆開,直衝腦門,衝得我意識開始破碎——我高潮了,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女性的高潮。沒想到,洛雪的身體居然真的,會被突然拔出肛塞這種事弄到高潮啊……
我依舊被“大”字形拷在空中,但是機器卻不等我緩過神來,哄哄地運作起來,將我的雙腳抬高雙手放低,使我胯下朝上被吊起來。這個特殊的姿勢一下讓我明白過來,我會就這樣被開膛宰殺,正式成為一塊美味的肉。
雖然我知道這是洛雪的身體,但以第一人稱視角被綁上屠宰台,無論如何都會認為宰殺的正是我自己。此時的我以洛雪的身份,透過垂下的雙乳縫隙,注視著被舉過臉部的肚子和雙腿。
多麼完美的肉體啊。美麗的身體曲线暗示著恰到好處的脂肪肌肉比例,這是經過生活的肉體獨有的特點。雖說也能直接食用沒有意識的克隆肉體,但像我這樣帶著靈魂生活過的身體,才能激發各種生理反應,使各種肉的成分均勻且合理,吃起來才會軟中有韌,肉汁四溢,才能被稱為肉中極品“活鮮肉”。這也是讓洛雪專門報到接受宰殺的原因。
重力反轉的感覺很奇怪,但比起評論自己身體食用價值的違和感,還是小巫見大巫。我感覺自己受虐的一面有些被激活了,想到這,我趕忙將注意力集中到緩緩駛來的圓鋸上。
這圓鋸的直徑應該有我的臉那麼大,然而卻沒有任何轉動的噪音。整個車間安靜地能聽見我激動的心跳,像是鼓勵我集中精力來體驗被打開肚子感覺。
這時,從機器頂部垂下一根圓頭鐵棍,上面有些小突起。這是用來使肉畜高潮的自慰棒,現在正對著我小穴緩緩下降。我感覺我的小穴口在激動地一開一合,心里也開始期待被插入的感覺。
突然間,這棒子像是耐不住性子一般猛然插入,我在感到肚子變脹的一瞬間,快感也似閃電過腦般奔涌而出,喉嚨感覺異常燥熱,迫使我伸出舌頭。棒子有節奏地上下運動,帶起我肉壺中的軟肉內外翻滾,不斷分泌的蜜汁也被棒子的抽插濺得到處都是。意識被快感衝擊得支離破碎,讓我不自覺地發出不明所以的叫聲,快感也隨著時間愈發高漲。
終於,我感到下體一陣暴漲,一條水箭“嗤”地從小穴飆出,伴隨著止不住的全身痙攣,我“唔呃”地高潮了!
不等我回味這令人上癮的快感,機器突然開動,那高速旋轉的鋒利圓鋸開始切向我的下體。快地出殘影的鋸片輕松沒入我的小腹,像切豆腐一般切開柔軟的皮肉。接著,鋸片猛地向下一劃,一條紅色的线穿過肚臍直達胸口,突然在我的腹部出現。鋸子隨著機械臂往回收攏,那條紅线便清楚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被開膛了!我已經成為一塊肉了!
隨著這兩個想法的出現,肚子傳來被開腹的巨大快感,肚子里花花綠綠的內髒腸子,混著血液,衝破脂肪和肌肉涌出體外,嘩啦嘩啦地落在我的臉上。
先前阻擋視线的乳房,此刻被一堆垂下的,冒著熱氣的內髒蓋住。我試著咬了咬垂在嘴邊的自己的腸子,奇怪的臭味、血腥味涌入口鼻,嗆得我有些喘不過氣;同時,敏感的內髒被牙齒咬住的劇痛也被轉化為快感,衝得我一陣痙攣。
機器伸出幾條鈎爪,鉗住我那堆垂出體外的髒器,用力拉扯。扯到極限後,我清楚的看見幾根繃得緊緊的管子,它們連接著我的腹腔,仿佛是髒器們奮力抓住它們的主人,在做最後的掙扎。然而被拘束手腳倒吊的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機器伸出割肉刀將它們一一切斷,在空中濺出朵朵血花。
我很清楚接下來的流程,於是猛吸一口氣憋住。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處,在機器將我的膈肌切開,使胸腔暴露出來的一刹那,重力便將我肺部的空氣全部擠出。
窒息的感覺無法屏蔽,這是極為痛苦的。我只能祈禱機器快點將我的頭顱砍下,然後將裝有我意識的黑盒子移植到新的身體上去……
——!
我心頭猛地一涼,因為我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情:我是一個人來的,根本沒帶備用身體啊!這樣被殺掉的話,我的黑盒子會閒置,最終我的意識將在電池耗盡時徹底消失。
完了,我居然要死了嗎?!這回是名副其實的被宰殺了啊!
窒息的痛苦混合著死亡的恐懼瞬間將我的理智燒得一點不剩。我想大聲呼救,但我已經被開膛破肚發不出半點聲音;我想掙脫束縛逃跑,但是鋼鐵的鐐銬不是我這失血過多的身體所能對抗的。此刻,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器在我的體內鑽進鑽出,掏出我的肺頁心髒。
視线逐漸模糊起來,不知是神經正在壞死,還是眼淚糊在眼前。我依稀看見機器正在從我的身體上割肉,貼著骨頭,將我的大腿、手臂、腳丫、乳房等慢慢割下。這是洛雪的身體,現在卻也是我的身體,盡管平時也見多了這副身體被切割成肉塊的模樣,但實際發生在我的身上,還是真的死掉的現在,我不由地覺得不敢相信。不想接受這樣的結局啊……
遺憾在心頭蔓延,漸漸覆蓋了我的意識。思考也漸漸停滯,只能零星地跳出不完整的片段。脖子似乎被什麼割開了,它在里面摩擦我的脊椎骨。
洛雪……愛你……
冒出了這個想法後,我的意識,沉寂了。[newpage]
——!
在我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的這一刻,我趕忙睜開眼睛。
這里是哪里?我看見四周環繞著復雜的機械結構,精准地運動著,上面沾滿了紅色的液體,以及一些碎塊。那是血液和碎肉嗎?懷揣著這個想法,我將視线左移一點。
我看見一具倒吊的屍體,鐵鈎從她的陰道鑽入,在從腹部巨大的豁口鑽出。她沒了四肢與頭顱,內髒和肋骨被挖空,胸口的乳房也不翼而飛。
等等,剛剛我不就是這麼被殺掉的嗎?難道說那是我嗎?更左邊掛著的頭顱印證了我的想法——確實是洛雪那張面孔沒錯。
為什麼我還活著?我怎麼還在這機器里?
我忽然發現,我還是赤裸著身體,現在我被反綁著雙手,屁股朝天地跪趴在一個台子上,雙腿和脖子被鐵扣死死固定住,還是動彈不得。正對面用來遮擋飛濺血液的鐵板被打磨得很光滑,這是為了讓血液快速流下方便清潔。
我透過染血的鏡面依稀看見了我現在的模樣——我現在依舊在我老婆林洛雪的身體里,這應該是一具克隆後的肉體。
看到這里我明白了一切:這個車間要宰殺的不單是我帶來的“活鮮肉”洛雪,還有一批她的克隆肉體要一並處理。剛才那具肉體並沒有設置備用肉體,於是機器默認將黑盒子放入下一具待宰的克隆體中——也就是我現在這具身體。
好家伙,說起來前兩天我們接到了訂單,說是要在明天接待一幫貴賓,需要十多個頂級肉用女畜做一場晚宴,我還在疑惑老板怎麼就在這食材緊張的檔口接這種單子,現在看來是對上了——我們家洛雪就是食材。
處理完這一批十多個她,怎麼也得大半夜去了,這期間在蠢得工作員也該發現問題來救我了吧。想到這里,我便長舒了一口氣。
安下心來後,我開始好奇要怎麼處理接下來的洛雪。說起來,現在我的姿勢是跪趴,難道是……不等我想完,熟悉的直腸一緊,屁眼大開的快感又一次直衝腦門。果然是在灌腸啊。這樣一來我又要被宰一遍了……不對,可能要被宰殺好幾遍啊喂!
我低頭看了看,發現我的肩部抵在兩個凸起的台子上,胸、髖、腹部在同一平面上。雙腿其實是岔開的,下面有一個連接著斜坡的長條坑。一看就是為了讓什麼東西滑下去的構造,不用說也知道,那是接收內髒與血液的坑,下面大概是粉碎機之流的加工設備吧
說起來,我聽說克隆體沒有經過正常的生理過程,肉質里的乳酸含量會比較高,如果她們在被宰殺以前高潮導致肌肉緊繃,本就略微遜色的肉質會更加不堪。那麼,我應該會保持這個姿勢被再一次被開膛吧。
果然,一個伸縮的圓鋸從我的面前伸出,繞過我的臉向小腹瞄准了去。這個圓鋸比之前那個要小一號,不過依舊轉動地很安靜。
我感覺有東西割進了我的小腹,隨後一陣涼意從那里“嗖”地延伸到胸口。我再一次感覺肚子里的內髒們對我又愛又恨,涌出去的速度堪比食堂開飯,被機器扯得我被迫挺腰時又舍不得我得很。當然,割肉刀專門處理這類纏綿的肉塊,我的肚子終究還是被掏空了。
這時,我感覺肛門有什麼東西頂住了,隨後是一圈圓形的涼意襲來,我感覺一塊肉脫落,從我腹腔的那道口子掉入了坑道里。喂喂喂,不會是我的菊花被切掉了吧!
果然,一根冰涼的杆子從屁眼的豁口伸入,再穿過我被切斷的食道一路向前。我連忙仰起頭張開嘴,那杆子便飛快地從我的嘴里伸出。接著,我感覺我的手腳被抬高,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貫穿嘴和屁股的杆子上,我的手腳被機器麻利地用鐵拷掛在杆子上。
側面的機器也開始工作。我的腹腔被翻開,兩根不算太細的長簽從兩邊的肉貫穿,再穿過杆子固定住。隨著杆子被翻動,我的身體也被那兩根簽子帶著旋轉起來。
機器檢測合格後,一些冰涼粘稠的液體被倒在我打開的腹腔里。我感到有刷子在里面輕柔地攪動,抹勻,被塗抹的地方傳來了麻麻的感覺。
我聞到了香料的味道,有花椒、孜然、八角等等熟悉的味道。看來我被做成燒烤了,這醃人肉的燒烤料子還是我發明的來著。
機器操縱著割肉刀在我的身體各處均勻地割著口子,皮肉被割開的深度正好合適。作為整體燒烤的肉太厚實,火力透不過去,很容易外焦內生,所以要犧牲一點肉汁,割開口子讓火力和醬料透進去。沒想到啊,居然有一天要被自己的手藝做成菜端上餐桌,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在全身都被醬汁覆蓋以後,我的脖子被小圓鋸貼著杆子環切下來。我的頭被機器帶走時轉了個面,看見了我——其實應該是洛雪那被完美料理的身體,心里莫名涌出一陣自豪。隨後我的視线隨著脖頸流出的血液而快速黯淡下去。
……[newpage]
現在是下午五點,我頂替我老婆洛雪在這宰殺中心被殺了6回。期間被倒吊著分解成肉塊、被跪趴著開膛穿刺、被吊起來沿著脊柱一分為二、被直接蒸熟、被絞肉機連著骨頭內髒絞成肉泥、被放血後冰凍成壽司肉。
這是我第七次渾身赤裸,肚子被剖開挖空內髒,動彈不得地撅著屁股等著被宰。
營救我的人也終於到了,她也不是那群粗心的工作員,她正是我老婆林洛雪。看著她扛著我的本來的身體費力地走進來,我激動得想要歡呼。但是這鬼機器偏偏在這時候動作特別快,一根穿刺杆從我洗干淨的屁眼“唰”一下捅進來,將我穿刺後從嘴里鑽出,讓我講不出話來。
洛雪見狀,趕緊把電閘拉掉,硬是把這破機器停了下來。
她放下我的身體後,插著腰走到我的面前蹲下。看著有著與自己一模一樣面孔的我,洛雪壞笑著說:“別馬著臉嘛,用我的身體好歹照顧照顧我的形象啊。”說著便把我手腳的拘束解開。
神經病啊,趕緊把我的黑盒子拔出來裝回去啊!這樣很好玩嗎?
我盯著這個搞事精,奈何嘴里堵著杆子,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說起來,我都不知道老公你宰殺還活著的我是什麼感覺呢。嘿嘿,今天機會難得,要不我試試?”洛雪壞笑著接近跪趴在地上的,裸著身體被捅穿屁股的自己。
她連帶著穿在杆子的我一並提起,架在了一旁的卡槽上放平。被掏空了內髒的我並不算重,所以她很輕松地完成了這件工作。
我在杆子上揮舞手腳表示抗議,卻被她輕松按住。她捉過我兩只手背在背後,因為失血過多,我並沒有力氣反抗。腳也被她綁在杆子上,現在我再一次成了杆子上的烤肉——肉的靈魂是我,肉的原型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欣賞。
洛雪繞到我身後,抓起我的右腳細細撫摸起來。“第一次用這個視角玩還能動的我自己的腳,這感覺還是真是新奇,撓撓~”我感覺腳心一陣癢癢,反射性地彎曲腳趾。“嘿嘿,還真有趣。怪不得你老喜歡這麼玩我的腳,確實蠻可愛的誒。”
原來這個家伙在趁火打劫,擱這兒算秋後總賬呢!一陣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她不會是打算把我玩死再干正事吧?
我被她翻了過來,仰面朝上,肚子上那大口子也暴露出來。她用臉貼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到處蹭,一邊蹭還一邊贊嘆:“老公你眼光怎麼這麼好啊,居然挑中我這個絕世佳人了。瞧瞧這細膩柔軟的皮膚,還有這漂亮的大腿,屁股蛋子。吸溜~哇,摸著真的上癮。”
好吧,看來我確實該反省反省,這麼蹭她有多難受了,這是真的癢,癢得我這要斷氣了都受不了。
“好啦不逗你了,這具身體差不多也快不行了。最後讓你爽一把咯。”洛雪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轉頭走向我的下體。
她翻開我的陰唇,柔軟的手指慢慢地插入我的陰道,不快不慢地在里面攪動,刺激著里面最敏感的地帶。“哼哼,這可是我自己的身體哦,什麼位置,什麼節奏最舒服我可是最清楚的哦~”
她的三根手指一邊扣弄我的肉壁,一邊深淺錯落地摩擦著性感帶,另一只手輕柔地捏著我的陰蒂。陣陣快感如同潮水般襲來,讓這身體的每一處神經共振起來,螺旋著不斷攀升,有節奏得衝擊著我並不存在的腦子。
我的身體不禁微微地扭動,捆綁的手腳讓我不得不將注意力集中在陰部,肛門與口腔被鋼管塞得滿滿的;腹部被開膛,失去內髒的身體不停發送著劇痛的信號,但卻被悉數轉化為快感混進性愛的浪潮中。
終於,我感覺這浪潮突破了什麼關鍵的東西,衰弱的呼吸重新急促起來,身體自發地顫動起來。“哦,要來了嗎?看招!”突然間,洛雪將手指拔出,揪住我腹腔里僅剩的一件器官——子宮,如同饕鬄食宴般猛地用力向外撕扯。
霎時間,令人生不如死的劇痛被轉化為難以置信的快感,如閃電般集中在子宮處爆發。接著,她用力咬向我的陰蒂,再快速地用座齒咀嚼幾下,幾乎將它咬爛掉。“咳呃——!”我的快感終於抵達臨界值,高潮的快樂在最高處如雪崩般坍塌,壓垮了理智,整個世界只剩下了無盡的痙攣與快感的洪水!
但是,沒有結束。洛雪居然趁勝追擊,將空閒的左手握拳,急速的一拳猛地灌進我的陰道,衝擊著柔軟的g點。我的下體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向外呲著淫水,腿部被痙攣的肌肉拉扯地像觸電的青蛙。我含著鐵杆,只能不自覺地“嗚嗚——嗚!”叫喊著。
“最後一擊!”洛雪猛地抽出雙手,強烈的刺激讓我維持著高潮不停下。她掄起一旁不知何時准備好的巨大鏈鋸,往我的脖子猛地一劈,連塞在里面的鐵杆都被鋸得火星四射斷為兩截,我這細瘦的脖子自然是應聲而斷。“愛你喲老公!在我最喜歡的高潮里睡一覺吧,拜拜~”
隨著視野一陣天旋地轉,我帶著那久久無法散去的劇烈快感逐漸陷入了沉眠。[newpage]
“依照中央精神指示,本市疫情防控依舊需要重視……”
電視里播放著司空見慣的新聞,餐館里因為沒事干而聚集起來看電視的員工們議論著各自的家長里短,用片面的見識評議著國際大事。我翹著二郎腿看著這群可愛的後輩,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會心地微笑起來。
昨晚回家後,我用差不多的手法給了老婆一頓收拾,讓她累得起不來床。昨天在宰殺中心被宰了七遍,所以今天送來的肉到底哪里最好我是心知肚明。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今天料理的這批肉就是我自己。
貴賓很滿意,紛紛夸贊我們廚房的手藝,老板得到了投資,我得了一大筆獎金,其他員工也都得到了應有的福利,這場晚宴可以說辦的相當成功,皆大歡喜了。
現在大家聚在這里看著電視等著下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忙碌後的悠閒時光顯得那樣耀眼。
沒錯,這座城市的人才不會被意外打倒,就算是最嚴峻的挑戰,也會有今天這樣克服的時刻出現呢。事物的發展是螺旋前進的,生活也總有困難的時候,我們作為生活的主人公,總是能動地改造著環境,讓它向美好發展不是嗎?
想到這里,年底的忙碌似乎就變得有意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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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