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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使知還

明日方舟干員秘錄 骨神父 8165 2023-11-21 21:23

  (男主是原設定中救了紅雲又留下遺產贈與她的老獵人迪倫馬特,全名推測為腓特烈·拉蘭特·迪倫馬特,不過在原設中紅雲並不清楚他叫迪倫馬特,故而本文主要使用腓特烈稱呼)

   敘拉古的荒野准確來說是一個地名,包括山包括湖,也包括草地和樹林,所占面積甚大,又是低天災區,可想而知,隔壁的烏薩爾帝國會何等垂涎這片土地。

   盡管由於種種原因,烏薩爾人沒能成功地擁有敘拉古的荒野這片土地,但是以傭兵形式在荒野中行走的烏薩爾人卻不在少數.

   這也形成了敘拉古獨特的風情:部族聚居地,傭兵宿營地,獨行者的小窩棚,雞犬相聞,但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紅雲出生在那樣的荒野中一個名曰朱砂的部族。部族作為荒野中最大規模的人群聚集現象,會被族長根據祖訓嚴格地控制人口數量,理所應當地不會有大型的發展。

   所以與時聚時散卻隱然有序的烏薩爾傭兵們發生衝突時候,調動的力量只會捉襟見肘。

   發生衝突的原因紅雲並不清楚,她只知道後果,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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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有混雜著鋼鐵氣息的墨香。

   這是小狐狸醒來後收集的第一條訊息。

   她能記起自己因為失血失溫過度,把傷口簡單處理後,沒走出多遠就昏倒了。

   既然還能醒過來,應該是有人幫助了她。

   這在荒野可是件微妙的事情。

   在荒野上進行救助可以說是一件冒著風險的事情,只有一些大的部族或者另有所圖的傭兵會出手。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人走了過來衣服之間摩擦的聲音,然後一道光射向了紅雲的眼睛,讓她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鋼鐵與墨水的氣味濃烈了不少,是從這個人身上傳來的。不知為何,這種化合物的氣息之中缺乏人的氣味,卻讓紅雲覺得有些親切。

   張開眼睛時,光更為強烈,刺激了淚腺,讓許多液體涌出開始保衛脆弱的眼睛,也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她下意識想抬起手遮擋,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反應了好一會兒,她才用另外一只手擋在了眼前。

   “……哦,不好意思。”

   那個人在道歉,他為什麼要道歉?

   光忽然減弱了一些,模糊的視线中,紅雲看見那個人用什麼東西包住了光源。

   “是您,救了我?”

   眨了眨眼睛,把眼淚擠了出去,眼前的世界逐漸清晰。

   正前方是木頭的橫梁,自己應該是仰躺在床上。床邊有一個人看向自己,而光源就懸浮在看向自己的人的頭上。

   “並不,少女呦,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黑發而頭頂懸浮光源的大叔這樣回答道。他的聲音抑揚頓挫,不帶感情的陳述,正如第一印象的適合布道,充滿著虛偽的說服力,仿佛他對所言之虛偽深信不疑。

   “我只是恰逢其會,讓不該死的人活下來而已。”

   頭頂上的光芒被抓來的布胡亂地遮擋著,被遮蒙的光线反而顯得其下人陰暗憂郁。深陷的臉頰讓他的面孔顯得瘦削,眼神空濛無物,仿佛凝視遠方一樣毫無焦點。

   紅雲有些出神,有些玄學的話語令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四下打量。

   這里應該是一間獵人小屋,自己可能正在使用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床邊就是一張木桌,而救了自己的這個人之前就坐在桌前忙著什麼,所以自己醒來的動靜他馬上就知道了。

   “我……沒有什麼能夠回報您的……”

   正如此前所說,荒野中的救助是很微妙的,大部分和趁火打劫相關,少部分與未來投資有關,好處是總歸是你活下來了,壞處是有時生不如死。

   小狐狸此前的家當還在不知道離這里多遠的草垛里面,而其中最值錢的復合弓和她的手臂一起消失在狼牙之下。因為這個原因來到這里的紅雲本人都不可避免地缺了相當關鍵一部分,即使是和兩年前那樣被烏薩斯人當奴隸也是最沒用的那種。

   沃爾珀族也並不像豐蹄那樣能夠產生來自肉身本身的價值。

   想到這里,一股莫名的期待從紅雲心中漲起,然後被驚駭莫名的理智迅速壓滅。

   “向努力求生的獵人同行伸出手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但是你身上沒有泥土的味道。”

   鋼鐵與墨水的氣味,當然不是獵人的味道。

   “……也許只是我們之間對此定義不同吧,也許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人。”

   男人忽然說出這樣引人誤會的話,面色卻十分沉靜。

   他的憂郁應該是一種光源造成的錯覺。

   男子的一舉一動都令人感覺合乎道理,眼神雖然有些獨特,但是坐在床邊卻儼然有一種坐在教座一般的氣度,壁爐的光芒從他背後照射過來,與他頭上的圓環光(透過布能看出來)結合,產生一種十分肅穆的感覺。一件黑色朴素的長款風衣下是方便活動的黑灰獵裝,一個古怪的標識懸掛在他的胸前。

   “我名叫腓特烈。你可以安心休息,我對你沒有你本人以外的索求。”

   奇怪的宣言伴隨著粗糙的手撫上了紅雲的額頭,沉重的溫暖感讓紅雲有些許安心。隨後那只大手拂過她的眼睛,示意她繼續休息。

   那鋼鐵與墨水奇妙的混合的味道不令人討厭,一種仿佛回到部族家人身邊的安心感油然而生。

   紅雲再次沉入睡眠之前,手指碰到了那荒狼的長牙。

   重新醒來之後的紅雲發現腓特烈並不在房間里。

   她也沒有著急起身,而是睜著眼躺在床上,盯著小屋的房梁。手指摩挲著造成這一切的荒狼留給她的遺產,想整理一個頭緒出來。

   身體上的傷受到了妥帖的處置,包括私處的撕裂也塗抹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藥,淡淡的清涼驅走了撕裂帶來的燒灼感。

   左臂已經不再疼痛,甚至讓她會忘記失去部分身體的事實。但是這並非治療所能做到的。在兩年間紅雲同樣受過其他傷,雖然頭一次接觸身體毀損這個等級的傷害,但是一般的小傷都會隨時隨地提醒她自己的存在感。

   應該不是治療藥物有多好,而是阻斷了疼痛本身。

   姑且不論頭上有奇怪圓盤的腓特烈本人到底是不是獵人,但是從這種處理手法上可以說是對於傷痛十分熟悉的人了。

   然後他自稱獵人,然後他說出了奇怪的話。

   紅雲在部族里面快樂成長的時候自然也對愛情抱有過期待,腓特烈的所做所說都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被深埋在記憶深處的東西。

   腦後的枕頭散發著曬過的味道,身上蓋著的毯子還殘留著那種鋼鐵與墨水混合的氣息,撫在頭上的大手溫度好像還在。

   盡管小狐狸沒有意識到,但是兩年間的獨行和返場安可一般的災難讓她心態比此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已經什麼都不剩,連身體都不完整的雌性渴求的溫暖和安全突然被盡數滿足,這會產生什麼結果幾乎是一目了然的。

   然而紅雲不會明白這些,她只是感覺自己應該去做什麼來回報她的救世主,這也是她躺在床上到再次睡去之前唯一整理出來的頭緒。

   養傷期間是紅雲到目前為止人生中宛若天堂一般的時光,連這破敗的林間小屋都染上了質朴的感覺。

   春天的氣息逐步侵染,花香與鳥語絲絲入扣,為小狐狸雀躍的心情編制出鮮艷的花色。

   荒野的寒風被樹林逐漸舒展的嫩綠阻隔,偶然劃破陰雲的春雷滾動,帶來的也是油潤軟糯一般的春雨與逐漸溫柔的春風,仿佛天地萬物都欣欣向榮。

   早上的換藥時間雷打不動,腓特烈粗糙的手指劃過紅雲身上的傷痕時有中正平和的穩定,反而是被觸摸身體的沃爾珀時不時因為過分地關注而敏感,產生不斷地小顫抖,繼而泛出可疑地緋紅。

   疼痛需要忍耐,可紅雲已經發現自己身體與過去不同之處,當疼痛來臨時,她需要忍耐的卻並非痛楚。

   腓特烈是拉特蘭人,而紅雲並不清楚拉特蘭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種族,便一直纏著他問這問那。好脾氣的腓特烈終於也有生氣的時候,索性摘下頭上一直包著的布一整天,直到紅雲當天晚上真切理解到拉特蘭人有多煩人之後才又包起來。

   在一個月的抗議之後,腓特烈終於熬不過紅雲的要求,不再趴在工作台上打瞌睡,而是回到了床上。紅雲身體嬌小,與腓特烈同躺在床上時候宛若在獸親身邊的小動物一般蜷縮在腓特烈懷中。

   紅雲篤定腓特烈並非獵人,但是腓特烈每天出門都能豐收而歸,這對於紅雲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於是在第二個月能下地行走之後,小狐狸便成了拉蘭特人的跟屁蟲,無論他去到哪里都緊跟著他,更是對腓特烈制作的機關陷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腓特烈並不介意教授小狐狸她想知道的東西,不如說他似乎在傾囊而授,然而小狐狸盡管聰慧,卻只能用單手笨拙地去制作一些很簡單的東西。每當此時腓特烈就有些出神地望著她,平時空虛無焦點的瞳中似乎能映照出紅雲的身影。

   “紅雲。”

   拉蘭特人在擺弄紅雲看不懂的小機關的時候,忽然開口喚道。

   “唔鈕?”

   用下巴頂著桌子的小狐狸動了一下耳朵示意自己聽到了。

   “你,為什麼想要活下去?哪怕在那樣的絕境。”

   腓特烈放下手里的合金,目光炯然望向紅雲。

   “因為,我還有沒完成的義務啊。”

   “是什麼呢?”

   拉蘭特人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我要為部族復仇。”

   紅雲理所應當地回答,言辭之中毫無阻礙,毫無惡意。

   “為什麼呢?”

   “因為應該去做,殺的人該死,救的人應該獲得回報。”

   如此純潔直白的是非善惡觀。

   就是這樣的意志存在於這小小的身體里,甚至支撐她被荒狼奸辱之時,還能用自己粉碎的手臂裸露在外的骨刺去復仇。

   鮮紅的眼睛殘忍而單純,缺失的手臂寓意著代價,而充滿活力的成長中身體仿若復仇不竭。

   自己的迷惘在這意志宛若神祇化身的女孩面前就像是日旁燭火般渺小,發自幼小身體之中的光芒遠勝於被俗物凡事糾纏桎梏的拉蘭特人。

   當腓特烈聽到那聲伴隨著狼嚎的充滿別樣意味的悲鳴之時,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心中震動。

   迷惘的前路豁然指向那個方向。

   不屈的斗爭,燃燒的意志,解脫而伴隨痛楚,他奔向那邊,如同苦行者將得見正果之貌,心中也混雜著大恐懼。而這樣混亂的思緒也是他多年以來都未曾體驗過的,他不想放棄。

   然後便見神。

   東方初升的太陽將光芒鍍在幼女殘缺而赤裸的身體上,一手殘缺,露出骨刺,另一手持狼齒,渾身鮮血浸透,傷痕遍布,金紅相間,背後是荒狼的屍身。

   赤足混著流淌的精血踩踏在荒原的泥草之間,玷汙而神聖。

   報應之神絲奎奧克倘若行走在這片為源石與眾生欲望汙染的土地之上,所現聖者相貌恐怕就應是這樣的了。

   腓特烈無法忘懷那副光景,哪怕紅雲很快就跌倒在泥土之中。他卻依然覺得汙穢的是自己,生之歡欣與應許之報都在她身上,自己除了迷惘帶來的謊言什麼都沒有。

   對於紅雲來說腓特烈的庇護是她的天堂,但對於腓特烈·拉蘭特·迪倫馬特而言,紅雲的存在又何嘗不是他的救贖。

   “是啊,殺的人就該死。”

   腓特烈呢喃著這句話,仿佛在口中咀嚼。

   “請示我以憐惜,請賜我以悲憫,願你雙目含淚將我俯視,嗟嘆我何其悲慘,願你足尖撥弄將我踩踏,不諱我何其肮髒。”

   紅雲迷迷糊糊聽著腓特烈說著不懂的話,有什麼寓意包含在其中,但是那卻不是她所能明白的東西,有更深的一層故事籠罩在迷霧之後,能傳達出來的僅僅是哀傷和決意的氣息。

   墨水與鋼鐵的味道忽然濃烈,腓特烈張開雙臂,將紅雲環腰抱住。

   小狐狸有些驚慌,卻又有些期待。

   但是拉蘭特人不再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有股濕意在紅雲腿上潤開。

   一只手輕輕撫在腓特烈頭上,小狐狸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就只是輕輕地撫摸,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部族還沒有毀滅的時候,母親在她悲傷的時候輕輕撫摸她的頭,仿佛回到月前她剛剛被救時,粗糙的大手胡亂了她的頭發,蓋住了眼睛一般。

   經過一番努力將拉蘭特人相對於小狐狸十分龐大的身體推上床後,紅雲稍稍喘了口氣。

   腓特烈就在她的撫摸中睡著了,紅雲不知道他過往的經歷,也不清楚他在追尋什麼,也許剛剛他已經得到了答案,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紅雲的回報還沒開始。

   僅余身體的如今,如果食物短缺,紅雲不介意把自己奉給腓特烈食用。但這兩個月紅雲反而從腓特烈這里學到了不少機關陷阱的技巧。

   那一個身無長物的雌性,還能用什麼來回報呢。

   紅雲對此也是有過一些猶豫,但是這段時間的嘗試也讓她發現了,缺一只手的自己並不能在工作狩獵上面幫上拉蘭特的忙,不添亂就已經算不錯。盡管被荒狼侵犯,但是紅雲也不想用什麼來束縛看上去已經身不由己的恩人。

   “這只是應該的回報,若是能作為這種永遠在一起什麼的才沒有去想。”

   試圖打開腓特烈獵裝下擺時,紅雲為自己打氣一般說道。

   單手想要打開獵裝下擺自然是不大現實的,紅雲不可避免地用上了嘴。而靈敏的鼻子自然在解開的同時狠狠地嗅了不少男性荷爾蒙。

   雖然倆月前剛剛被狠狠地欺負過,但是自己動手去捧又完全是另一種感受。

   入手柔軟而毛茸茸的一坨讓她有些迷惑,根據唯一見過的狼根而言,她猜測中間的那個管狀的應該是人類男性的那部分,不過下面軟軟彈彈的更令她愛不釋手。

   空氣中彌漫著奇怪的味道,和鐵與墨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有些刺鼻,但是小狐狸卻不覺得難聞。手中揉捏著男根下面軟軟的部分,緋紅的顏色逐漸從她的皮膚顯現。被布包著的拉蘭特人光環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幼女玩弄著陰囊的場景在腓特烈頭上的朦朧的光线照耀下別樣地淫猥。

   在不正常的刺激下,男根正常地充血伸長了。

   紅雲雖然第一次十分地過分,但是此種的場景還是頭一次見到,本來軟趴趴的管狀物忽然就挺立起來,而且在她眼前越變越大,如利劍刺天。此前因為納入過狼根還有些信心的紅雲忽然對自己私處的收納能力產生了質疑,這樣真的能進去嗎?

   右手從根部輕輕握住,然後按照之前握的位置再往上去,居然是第三次才握到頂端,紅雲心中退堂的小鼓咚咚咚地敲了起來,這不可能進去的吧,還特別滾燙。

   此前狼根留下的印象忽然從腦海中翻涌而出,帶來的夾雜痛楚的被撕裂的快感更是余韻再起。

   如果在第三方角度來說,小狐狸現在的感觸應當就可以稱之為食髓知味。

   雖然沒有尿意,但是在回憶過去的過程中,小狐狸的下體已經逐漸濕潤了,那痛楚與快樂夾雜,而小腹的空虛感也正在傳來,催促她做出進一步的動作。

   軟軟彈彈的陰囊已經不再是小狐狸目光的焦點了,在拉蘭特人自帶光源照耀下看得出有些紫紅的尖端現在吸引著她的視线。

   “無論如何這也太大了,應該潤滑一下才能進去。”

   這樣想著的紅雲比劃了一會兒,雖然下體已經濕潤了,不過還是有些膽怯,再次猶豫片刻之後,她張開口,將樁物納入口中。

   本來男性氣息最重的地方就是這里,還帶有一些尿味。剛含入嘴里,紅雲感覺整個腦子都在被這股氣息拎起來撞,口水洗刷著冠狀的頂端,而舌尖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在洞眼處徘徊。

   小狐狸努力把牙齒張開而把嘴並攏,試圖用口水濕潤凶物。但是沒成想凶物伴隨著她稚嫩的吞入有了進一步脹大的現象,一些不明液體更是從頂端洞眼處流出落在舌尖,有淡淡的咸味傳來。

   口腔終究還是不夠大,即使是努力納入,還是和凶器根部有一段距離,紅雲倒是沒多想,又張大嘴巴想更多地把口水覆蓋到。頂入嗓子被柔軟包裹的凶器也是頭一次見識這種感覺,昏睡未醒的腓特烈小腹一緊,不受意志管束的身體驟然釋放。

   紅雲就覺得此前用私處抵過的熱泉現在塞到了嘴里,從口腔往下一股熱流涌出直入胃袋,一股腥臭而苦澀的味道黏在喉嚨深處上不來下不去。趕緊抬起頭想要咳嗽,卻又不敢把腓特烈吵醒,只好把嘴捂住渾身顫動。前走液濃烈的味道讓她渾身發熱,捂在嘴里更是照單全收,難受的感覺和雄性氣息充滿口腔鼻腔腦中,還從沒捂住的鼻孔吹了個氣泡。

   小狐狸頓時陷入了一陣失神,下體更是反應激烈,從最開始的濕潤直接小小地噴了一點水出來。

   過了一會兒終於緩過神來的小狐狸腦子渾渾噩噩,下體的寒冷和空虛讓她無所適從,此前的行動終於拉斷了理智之线,一根矗立在眼前的熱源當然能夠滿足身體迫切的需要。

   赤裸身體的紅雲跨站在腓特烈身上,俯視著因為特殊活動而有點醒轉的恩人,仿佛體會到之前壓制自己的荒狼的視角。同樣的,接下來就會有一根柱狀物貫穿某個洞穴,讓彼此走上無可挽回的道路。

   慢慢蹲下,對好入口,將冠狀物納入。

   逐漸撐大身體內部的感覺仿佛就在昨日,而這次的感覺卻由自己掌控,紅雲感受著邊緣劃過自己身體內部每一處的感覺,伴隨深入骨髓的快感。

   “你在做什麼?”

   無論如何鎮定冷漠,一個男人醒過來看見一個女孩跨坐在自己身上,下體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具體在做什麼當然十分地清楚,只是無法處理而已。

   發現腓特烈醒來,紅雲也嚇了一跳,本來緩慢下降的身體更是突然僵硬。收緊的腔道恰好緊錮到了某個還未開發的點位,一股快感如暴雨降臨,紅雲身體頓時失去控制,委頓在男性身上。

   溫軟的女體在懷,當意識到這一點時,腓特烈腦頂上的光環變為通紅。處理這個情況十分困難,但是身體卻遠比理智來得直接,被刺激的男根反饋著快感,瘋狂地積攢血液。

   而趴在他胸前滿臉紅暈不堪一觸的紅雲吐氣如蘭:“這是愛人的報。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快感扳機被打開,熱流充溢兩人。

   ……

   “每一名拉特蘭人,都有一把守護銃。”

   仔細檢查著手里的機械,腓特烈說道,

   “敘拉古太過荒涼了,我手邊設備也不是很充足,所以只好對自己的守護銃下手了。”

   紅雲就坐在腓特烈懷里,傻傻地看著他的下巴,那里有一些沒刮掉的胡茬。

   “你說,人能拋棄故鄉嗎?”

   “不能。人是沒法拋棄家的泥土的。”來自紅雲的即答。

   “……所以我也不會要求你去放棄你復仇的義務。不過,你打算用它拉弓的時候,記著,我在和你一起背負這份義務。”

   調試接近尾聲,之前曾是拉特蘭人守護銃的機械,已經被重新拆卸組合,成為一只嬌小的鋼鐵手臂,伴隨著卡簧的咔嚓聲,手臂順利地與紅雲的左臂結合。

   “很痛嗎?”

   腓特烈感覺陽具又被箍緊了一些,不禁問道。

   被回報之後,腓特烈對紅雲索取了很多,而女孩將一切都獻給了他,甚至包括她疼痛會轉化為快感的羞赧秘密。即使是現在工作時候,紅雲也是坐在他懷里,私處與他相連的狀態。

   “你一定要走嗎?”

   “處理一些雜事,然後就回來。”

   讓應該得到報應的人應報,

   然後王子和公主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噴涌而出的悲戚層層堆疊,將願望與悔恨徹底掩過

   “我們來看看誰先完成義務?”

   “我肯定是贏的那邊!”

   “在此之前,先站起來動動手臂看。”

   “再來一次之後。”

   “這可是你要的。”

   腓特烈手握住紅雲的腰,抓著小狐狸整個人站了起來。

   紅雲卻很自然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當然也包括那鋼制的左手。

   “這下我也有鋼鐵的味道了。”

   里面外面,都是你的味道。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25520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5520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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