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麥子的方舟

第37章 下藥讓大粉狼發情的運營,能夠讓鴻雪心甘情願地成為老婆嗎?

麥子的方舟 麥爾德 14332 2023-11-21 21:25

  酒吧里。

   我接過羽毛筆遞來的酒杯,將她拉到角落里。

   “唔?麥爾德,有什麼事嗎?”

   羽毛筆歪過頭,一臉呆呆地看著我。

   “羽毛筆啊,我想拜托你辦個事兒。千萬別告訴別人,也別被別人看到。”

   “唔,是要做那個事嗎?好哦。”

   說罷,羽毛筆放下手便開始准備脫褲子。我一看一愣,趕忙拉住她,示意她不是這個意思。

   “唔。。。那是要做什麼?”

   “今天晚上,不是會有人多人來喝酒嘛。”

   “嗯唔?哦。。。好像老板和我說過來著。”

   “到時候我會和一個粉頭發的魯珀大姐姐一起來。”我壓低了聲音,將羽毛筆抱緊懷里,湊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到時候無論那個粉頭發的魯珀大姐姐點什麼,你都把這個小包里面的東西加進去,別被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懂嗎?”

   說罷,我把一個四四方方的長得像個配料包的東西塞進羽毛筆的手里。

   羽毛筆看了看手里的配料包,看了看粉色袋子表面印著的狼頭,歪了歪頭,放進了口袋里。

   “這是什麼?”

   “是她很喜歡的東西,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這件事情你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無論是誰都不能說,知道了嗎?”

   “嗯,好哦。”

   “好,真乖。”

   我撫摸著少女的頭發,看著她緩緩閉上眼,在我手掌里蹭了蹭,心中一股利用了純真少女的背德感一閃而過,轉瞬即逝。

   “那,晚上再見?”

   “親一個。”

   黎博利將臉湊上前來,我不好拒絕,也便在她柔軟的唇上碰了碰,隨後又摸了摸她的頭,便從酒吧的角落里走了出去。

   [newpage]

   鴻雪是個硬骨頭。我承認,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有些心急了。想要融化她內心的堅冰,不用些烈火炙烤的話,恐怕得花上些時日。長期投入沒有產出,有些違背我的行事風格。

   我喜歡的是,“事在人為”。

   所以今晚我拉了鴻雪去和大家一起喝酒,而她在得知幾個杜林也會去後,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晚,鴻雪和我准時出現在了酒吧里。我給調酒師羽毛筆打了聲招呼,隨後拉著鴻雪坐到了台前,我點了一杯酒,鴻雪點了一杯酒,我便給羽毛筆眨了眨眼做暗示,羽毛筆對著我點了點頭,偽裝成知道了我要什麼酒的模樣,接收到了我的提醒。

   鴻雪很聰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自己點了酒——但可惜沒那麼聰明,她看著眼花繚亂的酒名,並沒有去詢問地上人關於酒的特點,鐵著頭點了的卻是一杯後勁極大的雞尾酒,倒也算是天助我也。

   都知道,看調酒師調酒也是花錢購買的服務中的一部分。我和鴻雪坐在台前等著羽毛筆創造奇跡,而鴻雪卻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斷地往比她先來的杜林幾人的方向看著,給了羽毛筆做手腳的機會。

   當然,調酒師總是會從桌底下掏出些杯子,就算鴻雪沒有亂看,也不太可能從羽毛筆這里發現什麼破綻,甚至連我都沒有注意到她到底有沒有把東西加進去,便在她將酒杯遞給我和鴻雪時,對她歪了歪頭表示疑惑,而羽毛筆則是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阿芙朵嘉,在看什麼呢?你點的酒好了,看上去很有品味呢。”

   “我在看那幾個杜林能不能喝那麼多。”她基本沒有看面前的酒杯,便隨手拿過一杯握在手里。

   “你拿錯了,那杯是我的。”

   “。。。抱歉。”

   我看她端起正確的酒杯,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歪了歪頭,像是沒嘗出什麼味道,又喝了一大口,確認了就是沒什麼味道,便一會兒一口地喝了起來,但視线依舊在到處瞟著。

   “你不用擔心那些杜林的,他們平常喝得比你現在看到的要多得多。”

   “你放任他們這麼海喝?”

   “我自然是沒有權利管他們這個。”我舉起酒杯,擅自在她的杯子上碰了下,“與其考慮他們,不如多嘗嘗羽毛筆調的酒味道怎麼樣?想要喝到羽毛筆調的酒難度是很高的,我想了點辦法才能讓我們一來就喝上的,可不要辜負了她的期待呀。”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她仰起脖,猛喝了一大口。以我對那個酒的了解,這一口下去,一會兒的後勁可有的好受的。

   “哪有哪有,多感謝一下羽毛筆吧。”

   [newpage]

   沒一會兒,很快嗷,鴻雪就上頭了。

   不是藥勁上來了,是酒勁上來了。

   少女趴在桌邊,手里捏著已經清空的酒杯,力氣大得像是要把酒杯捏碎,手上青筋暴起,顯然很不舒服。

   是這樣的,後勁大的酒是這樣的。喝起來沒感覺,有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咳咳——呃——”

   “怎麼了?”

   “這酒、怎麼濃度這麼高——喝的時候還沒感覺——呃。。。好暈。。。”

   少女放下酒杯,一手扶著低著的頭,搖搖晃晃地想往酒吧外面走。我連忙趕上去攙扶住她,她先是有反抗的意願,但在意識到自己那點酒量撐不住這麼大的酒勁後,又主動靠近了我身體里。

   “你喝多了。出去吹吹風吧。”

   “不吹了。。。呃。。。現在,送我。。。回去。。。”

   少女斷斷續續地說著,意識對抗著越發強烈的醉酒感,大口地喘著氣,吐出滿是酒味的熱氣,被晚風送進我鼻子里。

   鴻雪的身體很燙,光是被我的手觸碰到的部分就已經燙得厲害,而她那低下的不願讓我看見的臉,更是紅得像她喝下去的雞尾酒。

   在微涼的晚風中走著,鴻雪好像越發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腿開始顫抖發軟,頭暈的快要說不出話,身體前傾著,全靠我撐著站立的姿勢,沉得像是千斤重,多次近乎跌倒。

   柔軟的狼耳被吹得癱軟下去,一頭秀美的長發飄散,鴻雪卻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熱到發燙,而臉上更是火燒似的灼熱,難以忍耐。

   “好熱。。。”

   “吹吹風吧,涼風醒酒。”

   “但還是好熱。。。為什麼。。。”

   “下次點雞尾酒前記得提前問下。”

   “我要。。。站不住了。。。”

   “我抱你回去吧。”

   “嗚。。。嗯嗚。。。”

   “別亂動,你這樣一直動的話,我抱不住你的。”

   “我知道、但。。。好熱。。。好難受。。。嗚。。。”

   “怎麼個難受法?”

   “暈。。。渾身熱。。。”

   “還有呢?你看起來不只是這樣。不會是什麼過敏了吧?”

   “癢。。。身體好癢。。。好難受。。。”

   鴻雪大口喘著熱氣,被我抱著依舊難以停歇,不斷地扭動著身體,雙手緊緊抱著身體,雙腿交叉著,各種來回摩擦著,身體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傾,如果不是我經常去健身房,我感覺我都抱不住這麼不安分的大粉狼。

   “再忍忍。。。一會兒就到了。”

   “嗚嗚。。。”

   “你這樣一直亂動的話,我真的走不快的。。。”

   鴻雪自然是不會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其實是因為酒被動了手腳。修長的雙腿無意識地來回摩擦著,意識試圖抵抗身體深處愈演愈烈的躁動,但身體卻不斷地因為想要釋放那股無名的瘙癢而來回扭動,卻也只是隔靴止癢,收效甚微。

   於是轉而緊緊抱住了正抱著自己的人的身體,雙手死死地抓著對方的衣服,近乎要將其撕裂,指尖傳來的陣陣疼痛和手臂肌肉不斷用力的感覺讓她得以在混沌中勉強保持意識,無法控制的嗚咽著,可很快又因為力量耗盡而癱軟下來。這次便因為耗光了力氣而無力做任何事,只得癱軟在對方的臂膀里,逐漸被欲望之火燃遍全身,自己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無比敏感,自己的腋下、後背和膝蓋背後被面前的男人觸碰著,身側靠在對方的身上,少女伸出手,感覺自己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只要觸碰到對方,就能夠感覺舒服些,至少不會再瘙癢無比。腹中噴涌的熱流與欲望被誤解成醉酒的反應,少女盡力蜷縮起身體,大口喘息著吐出酒精的氣味,就好像這樣能夠讓她更加清醒一般。

   視线逐漸模糊,所過之處的路燈在鴻雪的視界里變成一個個模糊的光團,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到了她面前,令她不願睜眼。可是一閉上眼,身體的感受便被無限倍的放大。如同發情期的生理衝動刺激著她的神經中樞,渴求排卵的欲望被無知的大腦處理成未知請求送給主人的意識,渴望受精而不得的落差令她倍感折磨,腹中的無盡空虛激發了她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種族獸性,想要撲倒、想要撕碎獵物——可她是個人類,她絕對不能——

   “嗚!——”

   我走下一個大台階帶來的震動令本就渾身顫抖不已的鴻雪又是一個激靈,將臉埋在我胸口的她發出了一聲似乎不屬於她的悶悶的呻吟,抓緊我身體的手又用力了些許。

   “快到了,快到了。。。還很難受嗎?”

   “熱。。。難受。。。”

   “你。。。下來一下,我拿下卡開下你房門。”

   “嗚嗚!”

   少女搖著頭,雙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表達著拒絕。

   我嘆了口氣,嘗試著用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低下頭,咬住了胸口口袋里露出來的身份卡的卡套,將其叼出,隨後蹲下身,在門鎖上靠了下,才把鴻雪的放門打開。

   “到了,到了。。。”

   我將鴻雪的身體放在她房間里的椅子上,隨後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和我靠著她的那部分衣服已經濕透,便顧不上別的,轉身進了她的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出來。

   便看見她的身體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緩緩躺到了地上,蜷縮著身體,卻來回蹬著腿,口中發出奇怪的用力的聲音。

   手忙腳亂之間,我又把她抱回了椅子上,擠干手里的毛巾,幫她擦拭著身上滿是汗的裸露部分。

   鴻雪看起來好些了,但身體還是抖個不停。我的手撫上她的肩膀時她就開始顫抖,我為了擦拭她身體做出的動作反而變得像是在挑逗她,耳邊喘息聲夾雜著淡淡的呻吟,發情魯珀的氣息逐漸有些可察覺。

   從額頭到手臂,再到後背,當擦到腿時,鴻雪的身體又猛地一抖,緊繃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我也很識趣地沒有去將她掰開,只是來回擦拭著腿的外側表面,卻也能感受到她喘息中的顫抖。我撫摸著她的腿,試圖安撫她的身體,卻也只是徒勞。

   我承認,面對這樣一雙修長美麗的腿,我很難說沒有動心。只是,借此機會霸王硬上弓並不是我的計劃,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心急來得好。我輕撫著,擦拭著她沾著汗珠的雙腿,卻趁此機會緩緩靠近著她的身體,用手撫摸她雙腿的動作也變得不像是安撫,更像是愛撫了起來。鴻雪的雙腿交叉了起來,互相摩擦著,發出輕柔的沙沙聲。兩只玉足的足趾不斷地扣撓著鞋底,一會兒收緊一會兒繃直,總之就是沒有半點舒服的姿勢。我自然是沒有去擦拭她的美足的想法,只是在擦到腳踝後,便及時收了手,沒有再做出更加僭越的舉動。

   我將毛巾放進水盆,方才站起身,鴻雪就忽然靠到了我身上,一手緊緊抓著我的身體,一邊喘著,一邊胡亂拉拽著身上的衣服,逐漸將衣服脫下來的動作。

   “好熱。。。幫我脫一下。。。”

   “不。。。這不合適。”

   “快點、真的好熱。。。嗚。。。”

   “那我也不能。。。”

   “不怪你。。。快點、求您了。。。嗚。。。”

   少女呻吟著,聲音逐漸酥軟下來,用著能夠攻破任何男人心理防线的聲音向我哀求道。那將少女的柔弱展現得無比透徹的聲线讓我都有些心跳加快,我也無法抵御這般誘惑的攻勢,但也必須要保持清醒,壓制住逐漸高漲的性欲,抑制住雙手激動的顫抖,在她身體上摸索著,解開了那幾個角度刁鑽的束帶。

   看著衣物緩緩從鴻雪身上滑落,我感覺呼吸也逐漸急促——那般美麗而充滿誘惑的身體,只是看上一眼,我便感覺到難以抗拒本性在逐漸高漲——我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幫我。。。擦一下汗。。。”

   我盡可能地在她的視线里表現出沒有痴迷於她的肉體的樣子,但是當我拿著毛巾的手觸碰到她的豐乳時,我還是猶豫了。這一猶豫不得了,手掌握著毛巾停在了她胸口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沉醉於她身體的變態,而她則是直接按住了我的手來回搓弄著,她那不講究的動作將豐乳的柔軟性展現得異常明顯,帶動著白花花的乳肉來回晃動的動作讓我的理智有種分崩離析的預兆。

   “我抱你上床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睡一覺就好了。”

   “開一下空調。。。”

   “不行,寒氣入體會感冒的。我幫你開窗吧,吹自然風不容易感冒。”

   “嗚。。。”

   鴻雪依舊在床上翻滾著,懷里緊緊抱著枕頭,有意無意地在上面上下蹭著,肉體與布料摩擦的聲音混雜在她無意識的呻吟之中,讓正看著她的我感覺有些於心不忍,卻也騎虎難下。

   魯珀毛茸茸的尾巴在床上來回掃著,因為鴻雪背對著我抱著枕頭的姿勢,尾尖不斷地掃過我的面前,像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畢竟很多種族都有用尾巴表達心情和情感的習慣。我伸出手去,在床邊凹成一個窩,那長長的魯珀尾巴很快就掃到了我的掌心,被我輕輕握住,可是中指卻不小心因為她尾巴的大動作而刮蹭到了敏感的尾骨,鴻雪一聲嗚咽,翻過身去,卻在視线對上我的瞬間,又將頭埋進了枕頭里,發出一聲呻吟。

   鴻雪依舊感覺很難受。清涼的晚風吹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她本應感覺涼快些,可那涼風卻好似變成了有形的手,在吹拂中不斷地撫摸她十分敏感的身體,令她渾身發抖。她蜷縮起身體,額頭抵在枕頭上,體內的火卻依舊在不停地燒著。那是一種她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什麼,只是覺著無比痛苦,似乎只有被什麼東西撫摸身體,被什麼人抱在懷里,才能感覺得到緩解。

   鴻雪抬起頭,視线從枕頭後面漏出來些許,打探向麥爾德的方向,而對方卻像是預見到了什麼,立刻抬起了頭,對上了鴻雪已經滿是情欲的視线。鴻雪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又低下頭去,呻吟一聲,把臉埋在了枕頭里。

   可偏偏就是看了一眼,鴻雪感覺心跳更快了。她用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腦中卻突然回想起剛剛看見的麥爾德的臉,身體深處又涌起一陣波濤,衝得鴻雪頭昏腦熱,卻全然不知原因。自然,那已經被藥效迷得一團漿糊的腦子,根本沒有那樣高的思考能力了。

   身體依舊有意無意地在枕頭上摩擦著。柔軟又有些粗糙的布料表面擦過敏感身體的一瞬間,微弱的快感電流稍稍滿足著鴻雪肉體的渴求,可隨之而來的便是變本加厲的渴欲。

   好想。。。好想被什麼抱住。。。剛剛被抱的時候。。。好像沒這麼難受。。。

   “鴻雪,來喝口水吧。”

   鴻雪猛地抬起頭,卻見麥爾德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邊,手里端著一杯水,伸到她面前,滿臉關心的模樣。

   鴻雪忽然感覺又被什麼東西戳中了心口,身體猛地一抖,感覺好像有一股暖流在體內游蕩,神志模糊地接過了男人遞來的水杯,仰頭一飲而盡。清涼的液體滑過喉嚨,鴻雪忽然感覺好像冷靜了點。盡管一股不知名的邪火依舊在燒,但是好歹算是降了點溫。

   “能。。。”

   “嗯?什麼?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沒、沒什麼。。。”

   鴻雪將上一句的後半句“抱一抱我”給強行咽了回去,可咽回去的字卻又像是給火里添了一把柴,讓她的身體又燥熱了起來。

   不能。。。酒後亂性,那種事情。。。絕對不能。。。

   這麼想著,鴻雪更加抱緊了懷里的枕頭。

   卻沒有減緩她的心跳。鴻雪發現,只要心里在想著面前有個男人,正守著赤身裸體的自己,她就根本無法做到靜下心來。她試圖深呼吸,像創作文章時感到心煩的時候做的那樣,卻無濟於事——因為更多的躁動並不來自胸口,而是從腹部噴涌而出,單純地降低心率杯水車薪。

   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在陣陣晚風中,吹走她身上的燥熱,代謝掉體內過多的“酒精”,才能真正地讓她寧靜下來。

   在那之前,鴻雪要做到心無雜念,更是不能去胡思亂想,無論是酒後亂性還是面前的男人什麼的——

   嗚!又、又好熱!——

   直到大半夜,鴻雪才逐漸安靜下來。我幫她輕輕蓋上被子,將她的頭枕到枕頭上,甚至沒有敢多做任何一點動作,只是在已經筋疲力盡的她耳邊道了聲別,便幫她關掉了燈,走出了她的房間。

   而此刻鴻雪已經近乎失去意識,只是肉體本能地延續著不甘的顫抖,魯珀天性中對於獵物逃走的不情願刺激著少女的肉體,令她難以平靜。

   [newpage]

   鴻雪站在麥爾德辦公室門口,手握著門把手,卻沒有按下去的勇氣。

   她努力調整著呼吸。盡管已經過了一夜,鴻雪還是感覺身體在無端地發熱,盡管已經十分微弱,但也並沒有到完全能忽視的地步。她控制著心口的起伏,試圖讓自己的窘態不被麥爾德注意到。

   又嘗試了三次,鴻雪終於按下了門把手,走進了麥爾德的辦公室。可當她靈敏的鼻子嗅到空氣中麥爾德的氣味時,她又控制不住地開始有些顫抖。

   少女抖了抖耳朵,加快步伐坐到了椅子上,飛快地攤開書拿起筆,試圖通過創作壓下心里的異樣感。

   直到男人開口了。

   “休息得還好嗎?”

   麥爾德的聲音突然變得如此有磁性,又充滿溫柔男性的魅力。鴻雪扭了扭頭,思索著為什麼會感覺到如此大的變化,卻沒有得到答案。

   “還是不舒服?要不要回去再休息休息?”

   “沒、不用了。。。呵。。。多謝關心。”

   鴻雪調整了一下呼吸,讓自己的語速從異樣的急促中緩和下來。目前看來,效果顯著。

   麥爾德沒有主動提起昨晚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自此只字不提。

   可這份鴻雪原本渴求的安靜,卻轉過來令鴻雪感覺到不安。

   她視线往對方那里偷看著,見他一如既往地低著頭,嚴肅地處理著手里的文件,一眼不發。

   鴻雪便自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在理智回復的現在,她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地上人對她做了什麼。將她從酒吧抱回家,幫她擦拭身子,幫她開窗通風,幫她脫衣服,將她放到床上,甚至守著她一直到深夜。。。

   鴻雪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筆,咬緊了嘴唇——這和她二十年來心里對地上人的認知截然不同,卻與麥爾德給她的書中的人有著不少的相似之處。

   心跳逐漸加快——撲通、撲通,越發響亮。鴻雪開始更加頻繁地偷看起身旁的男人,修長的雙腿局促地交叉起來,來回摩擦著。

   男人有力的臂膀仿佛依舊擁抱著她的身體,令她感到無比安心。鴻雪對於這個抱了她很久的男人卻起不了半點厭惡,反而。。。有些貪戀他那可靠的懷抱,盡管他的身體素質看起來還沒有身為魯珀的她好,卻給予了她從未有過的安穩。

   “麥爾德。。。”她蠕動嘴唇,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夾雜著些許顫抖。

   “嗯?怎麼了?”

   “昨晚。。。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哪有哪有,舉手之勞。”麥爾德笑著,那不含半點雜質的笑容深深印到了鴻雪心里,“下次喝酒前記得多問兩句就是了。”

   鴻雪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敢多說話。她感覺,自己在與麥爾德對話時,心跳開始瘋狂加速,本該冰冷的臉也再度開始發熱,大腦又逐漸變得渾濁。

   這種感覺,在書中,好像被稱為——愛。

   愛?心動?喜歡?鴻雪不知道,也從未體驗過。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不對勁。

   或許是被細心的麥爾德注意到了些細枝末節,麥爾德默不作聲地遞來一個玻璃杯,放在鴻雪面前,示意她可以喝。

   鴻雪手撐著頭,微微瞥了一眼身旁的麥爾德,端起了面前的水杯。

   可她卻沒有注意到,麥爾德早在她進門前就准備好了這杯水,更不可能注意到,對方在水杯里倒入了微量的不明粉末。

   連續數天,令鴻雪一直保持著這種異樣的躁動,精准的用量令鴻雪維持在這被她誤以為是醉酒後遺症的發情狀態之中,不會因為時間而減緩,也沒有強烈到壓倒鴻雪的理智令她失態,只是讓這種微微發情的感覺如同卡進涼鞋里的一粒沙子,能忍,但是怎麼都感覺不太舒服。

   鴻雪便在這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覺中,將肉體的發情誤解成了對這個無比照顧自己的男人的愛,暈頭轉向地為他寫了一篇短篇,將自己對他的愛意夾帶在文字之中,遞給了麥爾德。

   她自然是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微笑中,到底有幾分陰謀。

   直到她“心甘情願”地被麥爾德推倒,被他轟入自己保護許久的純貞,被他用如吃飯般的頻率用各種姿勢在不同的地方留下情愛的痕跡,肉體一滴不落地容納下對方給予給她的全部白濁,鴻雪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鴻雪只是逐漸發覺,自己已經習慣了與麥爾德的親密相處,哪怕是少吃了一頓,都會令她飢渴難耐,潛藏在基因里的渴求促使著她甚至干出了直接撲倒麥爾德瘋狂索取的出格舉動。

   再粉的狼,那也是狼,是狼就是要吃肉的,一天三頓,必不可少。腿長的狼?那更是狼,不給她吃飽,她就要拼命。

   [newpage]

   我坐在桌邊,手里握著筆,盡力控制住身子周期性的不自然抖動,讓自己的注意力不過與飄散到別的事物上,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過於。。。有挑戰性。

   桌前的下方傳出濕潤黏膩的聲音,像是沾滿黏液的柔軟物體在互相擠壓摩擦,有種拖泥帶水的黏連感,像是赤裸的足不斷地踩著泥漿,發出奇怪的聲響。

   在一旁的鴻雪,正將身體後仰著靠在椅背上,修長的雙腿跨過了兩張椅子間不小的距離,控制著雙足在我的腿間翻雲覆雨著。粉紅的臉上依然沒了最初的羞澀,卻是多了幾分熟練時的自如與期待。

   靈活的雙足正緊夾著擎天一柱,那已經在鴻雪體內掀起過上百次風浪的肉柱正被少女的足夾在其中,不斷地轉換著動作和姿勢,卻總是保持著對肉莖的掌控力,讓硬的發脹的肉杆全然逃不出鴻雪的掌心。。。多重意義上的。

   散發著濃烈雄性氣息的黏液已經浸透少女的雙足,滲透進每一根指縫和指甲蓋里,在她那靈活的動作下扮演著潤滑劑的角色,填充在粗大的陰莖和她的足底之間,讓柔軟的足底與堅硬的柱體做著輕松的摩擦,肉與肉之間的碰撞擠壓發出淫蕩的黏膩水聲,方才射過一次的肉莖依舊在興奮中跳動著,火熱的精液從鴻雪的足跟滴落,拉出長長的一條白色細线。

   我逐漸放棄了堅持,放下了手中的筆,將身體仰到了椅背上,開始沉浸式的體驗起鴻雪的足交。

   鴻雪輕笑一聲,雙足前後並攏,利用足弓的凹陷將粗大的肉莖困難地包裹其中,因為我後仰身體而露出了更多空間而開始更加放肆地上下抽動起了雙足,讓陰莖在足穴里上下抽插摩擦,還不時在雙足到達肉莖頂端時用足底摩擦一下敏感的傘蓋,看見我抿緊嘴的舒服模樣,鴻雪笑道:

   “放棄繼續裝下去了?”

   “我就沒裝過好不好,只是。。。想好好享受了。”

   舒服的呻吟趁我說話張嘴的時候從我口中漏出,被鴻雪敏銳的聽覺捕捉了到。柔軟的狼耳抖了抖,鴻雪微微揚起嘴角,火熱的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唇。

   左足用足背抵住肉莖的背面,右足立起,用擁有著優美弧线的足底踩住整根堅硬的肉莖,一邊不輕不重地擠壓著,將肉莖貼合在足底曲线之中,以足跟為支點來回搖晃摩擦著。

   “所以,我的老公是個能被腳弄射出來兩次還能繼續堅挺的變態嗎?”

   “首先,不是被腳弄出來,是被我老婆弄出來;其次,你這話聽著像是在夸我。”

   “呼。。。”鴻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也被這般本應是單方面快感的動作弄得有了些舒服的感覺,喘息之中早已混滿自己心上人的雄性氣息,令她渾身燥熱,“要是做不到這個。。。你怎麼能做我老公呢?”

   “連腳都能弄得這麼舒服。。。啊。。。阿芙朵嘉也不愧是我老婆呢。”

   我一邊微笑一邊喘著,足穴這種半包半露又控制自如的玩法配上我的心理滿足,令我實在是難以抵抗產生的組合快感。

   “哼,真是變態的癖好,我只是隨便一試,你居然還真的能射出來。”

   鴻雪的語氣里帶著些許不滿和吃驚。

   “那也是因為有人把那麼長的腿伸過來,還用那麼靈活的腳脫掉我的褲子然後玩弄我。再怎麼看,更變態的應該是我誘人的阿芙朵嘉小姐吧——嘶——喔——”

   “你說什麼。。。?”

   少女忽然松開右足,改為用足趾彎曲夾住我的龜頭,柔軟又用力的趾窩擠壓蹂躪著我最敏感的龜頭,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頂端炸裂開來,順著脊柱傳遍全身,令我不由得渾身一顫。而足趾收縮擠捏的動作更是令我失神,借著黏膩精液來回摩擦著的右足因為精液的潤滑而令我更能體會到足底皮膚的柔軟細膩,不至於因為干燥而被摩擦難受到。

   嘶——又是一股強烈的快感,是鴻雪在用足趾尖玩弄著我的馬眼,又來回搖晃整根漲得難受的肉棒的刺激感。耳邊傳來鴻雪的輕笑,充滿著得意的氣息,她似乎覺察到了我身體的顫抖是即將高潮的前兆,便繼續加大著刺激力度,雙足靈活地變換著位置和刺激的點位,肉棒很快在她越發熟練的動作中敗下陣來,抽動著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白色濁液,散發著新鮮有灼熱的雄性氣息。本就已經被眼前的景象與氣味勾引得臨近邊界的鴻雪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且強大的雄性氣息,腹中的熱流終於止不住地涌了出來。少女忽然捂住小腹,一股熱流從衣擺下滴落,兩人便這樣同時抵達了高潮。

   肉莖卻還在鴻雪足間止不住地跳動,將一股股生命精華噴涌出來,直到鴻雪從高潮中緩過勁來,看著面前跳動的粗大肉莖,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平常和麥爾德做愛時被連續中出好幾次。。。自己的身體居然要容納進那麼多精液——

   每次做完,子宮都會漲得走不動路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魯珀感覺自己的身體燙的厲害。自從初嘗禁果滋味之後,每每看見麥爾德,鴻雪總能感覺到自己逐漸加速的心,以及躁動的腹,那種肉欲的渴望以及令她多次做出失態的事,可她卻依舊無法在情欲逐漸高漲時保持穩定的理智以控制自己水漲船高的性欲。

   她便將這怪罪於面前的男人,那個引誘她從深淵中走出,卻又令她墮入另一個深淵的罪惡的男人。她怪罪他能力出眾,令她欲罷不能,嚴重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便以此為借口騎在他身上多要一次——這樣無厘頭的邏輯自然不能算是什麼“理由”之類的,在誰的眼里那都是愛人之間調情的遮羞布罷了。

   不過都調情了,還要什麼遮羞布?

   “呼——老婆的足,真的是太舒服了——”

   “嘁,你怎麼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那也一定是因為有人把自己的大長腿伸到我這里來,還用腳把我玩出三次。”

   我嘖了嘖舌,見她將雙腳收了回去,拖拽出一地我的生命精華。已經沾滿精液的裸足跨過我的大腿,先是讓新鮮灼熱的白灼滴落到地上,再是直接踩進她清涼的鞋中。“啪嗒”一聲,柔軟的足底緊貼鞋底無處可去的精液從足底與鞋底的貼面中被擠壓而出,泛著淫蕩的泡,從鞋子兩側滴落下來。那曼妙的足,表面依舊沾滿仍然在往兩側流淌的濁液,卻若無其事地踩在了鞋里,粉嫩的表面因為沾滿白濁而顯得有些白得汙濁,可卻又顯得有種墮落的美。

   就在我欣賞著時,那雙足帶著鞋踩著地板,靠近了我,直到一個粉色的身影忽然遮住了我的視线,帶著兩只可愛的粉色狼耳逼近了我的下身,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還未清潔的依舊挺立著的肉莖忽然被深深地包裹進了一個火熱的環境。

   “嗚!阿芙朵嘉。。。!”

   鴻雪沒有說話,只是用雙手死死按住我因為快感而扭動的身體,逼迫我接受她用嘴清潔我下身的動作。粉狼的柔舌略顯笨拙地貼進柱體,少女盡力將頭按下,身體轉換著角度,只為了能讓面前粗長的巨物全部沒入自己的口中,直到那堅硬的龜頭塞進了喉嚨里,感覺到喉嚨傳來被粗大異物阻塞的不適,濃烈的雄精氣息充斥著少女的氣體,令她在這過分的動作中神智有些模糊。

   鴻雪的雙手抱住了我的身體和腿的位置,將自己的臉用力埋進我的兩腿之間,柔軟的唇用力包裹住肉莖的跟,將沾滿黏膩腥液的肉杆全部容納,貪婪地吮吸著,來回掃過滿是被鴻雪用足錯得發泡的精液,將這愛的液體轉移到自己的舌頭和口腔里,再隨著津液慢慢吞入食道。

   可肉莖表面殘留的精液終是不足以滿足面前的大粉狼,口干舌燥的鴻雪用力吮吸著口中粗大的柱體,舌頭不斷地掃著肉柱的四周,喉嚨因為卡著的異物而不斷地做著生理性地吞咽動作,那深邃的入口規律性地擠壓摩擦著我逐漸敏感的龜頭,帶來的不適感讓鴻雪忍不住來回扭動身體,發出不舒服的嗚咽聲,卻也不願意松口。

   下身傳來一陣陣被吞咽時周期性的擠壓感,被不斷舔舐的動作遠遠比不上前端被吞入喉嚨帶來的刺激感。我撫摸著面前焦躁的大粉狼,用嫻熟的動作半握半捧住鴻雪的狼耳,熟練地在一片特殊的位置按揉著。這片位置是所有魯珀的共同敏感點,在做愛時施以適當的撫摸可以大大提升魯珀身體的敏感程度和欲望。而此刻的鴻雪,正伸直雙腿彎下腰舔舐著我的腿間,那高高抬起的臀部和來回掃過的尾巴便是對我最大的誘惑。我伸出手去,握住那蓬松的狼尾,順著尾巴毛方向從尾根往尾尖套弄擼動著,鴻雪便來回扭動起了臀部,尾巴不斷有意無意地掃過我的手臂和身體,像是想要在我身上留下一份獨屬於她的氣味一般。我笑著,拍了拍她充滿質感的嫩臀,隨即便感覺到下身被一陣緊縮,尖銳的狼牙威脅性地咬了咬我的根部,輕微的刺痛反而讓我性欲更漲,陰莖更加深入地往她的喉嚨里鑽了鑽。作為安慰,我的手往下滑了滑,觸碰到了她那還在不斷往外滴落出淫液的火熱狼穴。手指微微扣動,撥開門口的唇瓣後,很輕松地就將手指滑進了那散發出淫蕩氣息的騷穴,發出一聲“咕嘰”的水聲,手指旋即被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鴻雪被死死堵住的喉嚨里漏出一聲騷浪的淫叫,屁股開始興奮地來回扭動,鼓勵著我在她的騷穴里興風作浪。多次的親密接觸讓我十分輕松地找到了她敏感的點位,逆流而上後將手指抵在了那片柔軟的區域。只是輕輕一彎動手指,便感覺到身前美人猛地一顫,騷穴一下子展現出了魯珀的力量,將我的手指緊緊夾住,讓我的手指直接凹陷進她柔軟的穴肉之中,陣陣淫液從指縫與小穴口的夾縫中擠出,將我的手掌浸濕,又不斷扭動著誘人的臀部,用自己的動作刺激著自己的身體,發出陣陣壓抑的騷叫。

   感覺到下身被吮吸引起的負壓刺激得快要到達極限,我一狠心,深入少女體內的手指用力地扣弄起了她渴求的敏感點。鴻雪呻吟著,身體不斷地壓低,卻也躲不過我緊跟而上的手指,很快便在強烈的刺激中忘記了口中含著的肉棒,來回扭動著頭部,歪打正著的動作不斷地摩擦刺激著龜頭上的敏感點,我感覺身體忽地一軟,眼前一白,釋放的快感再度從下身襲來,鴻雪呻吟著,顫抖的身體在高潮中涌出汩汩愛水,喉嚨卻又被深入的肉莖堵住,被噴涌的白灼狠狠灌入食道。強烈的灼熱黏膩感順著食道困難地往下流著,被前仆後繼的濃精推動著往食道深處涌去,跳動的肉莖不斷衝撞著少女柔軟的喉頭,陣陣嘔吐似的不適感令鴻雪眼前發黑,強烈的濃精腥味充斥著她的身體,令處於發情中的她眼前發黑,近乎昏厥。

   直到兩人終於平靜下來,鴻雪松開了已經停止跳動但是依舊堅挺的肉莖,白皙的手擦了擦濕潤的唇,站起了身,粉色的眼眸中已經滿是近乎瘋狂的情欲顏色,空氣中除去濃烈的石楠花味,還有一股奇妙的、本只有魯珀才能聞到的魯珀發情氣息——但是我卻能夠聞到些許,盡管這通常代表著接下來魯珀近乎瘋狂的榨取行為,這倒是出奇的一致。

   “給我、老公、給我!”

   鴻雪失控地撲向我,如渴求獵物的餓狼,猛地將我擒住,死死地按在椅子上,身體跨過我的雙腿,對著我的腿間重重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柱體猛地衝撞進空虛無比的小穴,重重地撞在了那飢渴的源泉上,令面前的大粉狼發出一聲哀長的嗚鳴,死死地抱緊了我的身體。修長的雙腿支撐著地面,鴻雪低著頭,瘋狂地上下挺動著已經空虛到近乎昏厥的肉體,隨著一下下用力的衝撞,喉嚨里發出一聲聲響亮的浪叫,像是在面對一個純粹的泄欲工具,絲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地“使用”著坐在座椅上被束縛得動彈不得的我。緊致的小穴收縮著,大力榨取著我的一點一滴,適時的扭動與粗魯的挺動的組合令我在狂狼的狼面前全然找不到合適的節奏,在她的主宰下再一次走上快感的巔峰。

   “老公、進來、老公!一滴、都不准、漏出去。。!嗯啊!!徹底、徹底離不開、老公了啊——不行、嗚!好舒服、好深好舒服!啊、啊!要去、要去了!嗚嗚嗚!!!

   “為什麼、射了那麼多、還這麼硬。。。!啊!停、停不下來!嗚嗚!!哈、要被、要被老公、干暈過去了嗚嗚嗚!

   “老公、快給我、快給我!我要、啊、要不行了、嗚啊啊啊!!”

   座椅瘋狂地晃動著,一股又一股精液在高潮中被灌進鴻雪飢渴的子宮,而她卻依舊無法停下自己近乎瘋狂地榨取行為。

   我已經不記得我在她子宮里播撒了幾次精液,我只知道最後鴻雪拖動著已經無力的身體,大喘著氣坐下最後一次,便再也沒有力氣挺動沉重的身體。我也便很配合地挺起腰,龜頭死死抵住那近乎要漏出精液的子宮口,將最後一股濃精強行灌入充盈的子宮之中。少女嗚咽著,已經發麻的子宮口緊緊吸住龜頭,竭盡全力將最後一股精液榨出後吞入已經鼓脹的子宮之中。數次中出的灼熱濃精將少女的子宮強行撐大,盡職的子宮口用盡最後的力氣不讓內部的生命精華泄露出去,鴻雪哀鳴一聲,癱軟到我懷里,全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性愛後的發情氣息,卻已經沒了任何力氣。

   [newpage]

   我很難說,我是不是真的給魯珀少女帶去了我承諾的美好未來。

   將她從地下帶出,用齷齪又強硬的手段奪走她的心和身,卻至今還將她蒙在鼓里,甚至。。。宛若成真。

   我說我要帶她看遍泰拉大陸的日出,可至今卻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務。

   但她似乎是認真的,無論是我給她描繪的未來,亦或者是她對我稱呼中表現出的我與她的關系。

   “麥爾德。。。老公?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下次你想去哪兒?最近正好有空。”

   “聽你的吧。和你在一起,去哪兒其實都沒什麼區別,能和你一起就好。”

   “阿芙朵嘉。。。老婆。其實。。。我在想,我帶給你我承諾你的幸福了嗎?”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想聽聽的感受。”

   “能和你在一起。。。現在的生活,已經是我原本不敢想的了。無論怎麼樣,我都已經感覺非常幸福了。你呢?”

   “我?我什麼。。。”

   “你感覺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嗎?”

   我笑了,她也笑了。我嗤嗤地笑,她便跟著微笑。

   我抱過她的身體,她對上我的唇。我撫摸著她的尾巴,她坐上我的腰。

   “現在就要,不太好吧?”

   她眨了眨漂亮的粉色眼眸,壓下身體,一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修長的手指拉過柔美的誘惑曲线,從肚臍到小穴。

   “可我餓了,老公不會坐視不管吧?”

   “好吧好吧,你這大餓狼。遇上你,我真是——”

   “真是什麼?”

   “。。。沒什麼。”

   “說,真是什麼?”

   “真沒誒誒誒老婆饒命——”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