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一度的開學季,女王學院的新生張可馨拖著行李箱,看著手里的地圖指示尋找著宿舍的方向。
“東部校區……西北方向……四棟……”她在一棟宿舍大樓前邊停了下來,刺目的陽光照射著樓上的水泥瓷磚晃得她睜不開眼。
她定了定神,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幾個男生在這棟樓里進進出出,這……這不是女生宿舍嘛……抱著心里的疑問,她邁進了大樓里的電梯,幸好電梯里沒有男生,要不然可就尷尬了。
“嗯……407……”出了電梯門,張可馨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路過的宿舍門牌號,鋪滿整個樓道地面的地毯倒是讓她有些意外,這裝潢可比得上高級酒店了,就是不知道宿舍里邊是啥樣。
“嘿!407!”看著門上貼著的鋁制門牌,摸出之前在新生報道處拿到的門卡就往門把手上的感應區刷去。
只聽“嘀”的一聲,感應區處亮起一點綠光,張可馨順勢按下門把手推門而入,正想打量打量將來大學四年要住的宿舍長什麼樣,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窗邊背對著自己。
聽到響聲,那道身影偏過頭來,在陽光下映照出一張男性的臉。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那道身影反應過來,迅速走來。
張可馨忙退出房間:“你!站住!”男生站住了,眼睛卻不停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張可馨趕忙抱起胸,有些緊張地看著他:“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還有,這里不是女生宿舍嗎?”
男生終於收回了他的目光,語氣中帶著亢奮:“你是張可馨同學嗎?”張可馨皺著眉頭:“是我,但這不是你出現在我宿舍的理由。”
男生走上前,一下把她的行李箱扛進了宿舍:“這就對了,太對了,同學,你可能還不清楚這邊的情況,女王學院的宿舍都是一男一女制,起初我剛知道的時候也以為在做夢,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說罷,他放下行李箱,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我叫程泓,以後,請多多指教。”張可馨看了一眼他的手,還是象征性地去握了一下,在他捏緊之前就把手抽了回來:“好了,我要去收拾我的東西了,請你暫時不要打擾我。”
說罷拉過行李箱,路過其中一個房間時看了一眼里面的擺放著的行李箱:“這是你的房間是吧,行,那另一個就是我的了。”
隨著太陽的逐漸下落,陽光照射方向也在逐漸改變,屋內的影子慢慢地被拉得很長。在衣櫃內掛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張可馨抹了抹額頭的汗,心里長吁一口氣,終於是收拾完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帶的東西有這麼多,也許是有些笨手笨腳,再加上有些東西的位置時刻都需要調整,這才導致了她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咕~”肚子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張可馨伸了下懶腰,哎,還得去買晚飯,只能餓著肚子去了。這樣想著,她打開了房間的門,把頭伸出門外,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坐在餐桌前邊大口吃飯的人,桌上除了他自己的飯菜以外竟還有一份打包好的裝在袋子里在旁邊放著。
見她開門,程泓趕緊抬手招呼她:“可馨,快來吃飯,我專門為你也打了一份,再不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可馨走到桌旁坐下,拿過自己的那一份飯:“誰讓你叫我可馨了,我跟你可沒那麼親。”說著打開袋子,里面竟是一個粉色的便當盒。
張可馨抬起頭:“這盒子也是你買的?”程泓頭也不抬:“我在宿舍里找到的,放心吧,我洗過了才去打的飯。”可馨打開便當盒,冒著熱氣的飯菜撲面而來,腹中的飢餓讓她不由自主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很快便一掃而光。
程泓笑眯眯地湊了上來:“可馨,今晚沒啥事吧,我陪你出去逛逛,順便也了解一下學校里邊的一些設施什麼的,可好?”張可馨趕緊躲開他:“干嘛無緣無故湊上來,還有,我說了別叫我可馨!”
程泓哀求似的道:“好好好,我不叫了,今晚我們出去走走嘛。”張可馨把餐具都放進洗碗盆里:“你自己去,我可沒空。”然後便在程泓失落的目光下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接下來連著一周,除了上課時間以外張可馨都躲在宿舍里面,吃的飯也都是程泓幫忙打的,雖然程泓表現得對她無微不至,她也看得出程泓很想要跟她處對象,但在她心里,程泓就算對她再好也不可能得到她。
程泓為了讓可馨接受他也是絞盡了腦汁,只要是他能想到的能對她好的方式他都去嘗試了一遍,甚至除了上課時間以外,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陪張可馨身上,可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冷漠對待,不管是說陪她去逛街還是去看電影啥的,一律統統被拒。
特別是這兩天,他能明顯感覺到可馨對他的態度有些排斥,甚至還不如剛開學那一天。心灰意冷的他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哼,軟的不吃,就給你來點硬的瞧瞧!
這天,陪可馨在外邊吃完晚飯,程泓像之前那樣提出在外邊走走再回去,不出意料張可馨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扔下一句:“沒空。”便徑直往宿舍方向走去。
到了門口,程泓再次開口:“去外邊看看嘛,來學校老久了都不知道學校有啥好吃的好玩……”“沒興趣。”張可馨不等他說完便直接打斷他,然後抬腳就往房間走去。程泓關好門跟在她身後,臉上閃過一抹狠色,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眼見他們已經走到張可馨房間門外,張可馨打開門進了屋,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程泓不禁皺了皺眉:“別跟在我身後。”說罷就要關門,沒想到程泓竟一把把門把住,然後狠狠一推便推開了門。
張可馨被推的一個趔趄坐倒在地,眼里盡是驚恐:“你,你要干什麼!啊!救命啊!非禮啊!”只見程泓一把將她抱到床上,臉上盡是狠厲:“你不是喜歡裝嗎,你接著裝你的高冷啊!”說著一只手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開始扒她的裙子。
“不,不要,程泓你住手!”張可馨的眼里開始涌出淚花,她的裙子被粗暴地脫下,緊接著內褲也不翼而飛,就連衣服也被脫下一件。“住手,程泓你住手……”她無力地叫著,背對著被按在床上,一根肉棒似的物體帶著熱量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不要,不要……我跟你出去,我跟你出去還不行嗎……”可無論她怎麼哀求,程泓在背後控制住了她的雙臂,肉棒對准了她下面粉嫩的陰部,狠狠地長驅直入。“啊!”可馨發出痛楚的叫聲,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痛楚。
程泓沒想到會碰到這麼明顯的阻隔感,內心忽然就軟了下來,連帶著肉棒都軟了幾分。看著下面漸漸涌出的血,他開始有些害怕。
“程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你給我等著……”下面被自己制住的可馨發出充滿恨意的威脅,程泓心一冷,牙一咬,反正做都做了,干脆做到底!自己拿了她的一血,就不信她以後還敢怎樣!
這麼一想,他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可馨發出一陣陣慘叫,也刺激得他荷爾蒙直线飆升,你不是還威脅我嗎,看老子不干死你!可馨高昂的聲音忽然漸漸低落下去,竟是在他射出來之前便噴了他一身,連帶著一絲絲的血。
程泓回過神來,看著早已濕透了的床單,還有已經泣不成聲的可馨,心里帶著點微微的疼。他默默地松開了手,拔出已經有些軟下去的肉棒。看著她在床上蜷成一團,裹挾著被子,他默默地走出了門,在廁所將蓄勢待發的精液射在牆上。
腦海里又閃過那縮在被子里的身影,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是可馨的報復?還是學校的處理?他不知道,但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大學生涯,甚至是人生,都將因為這一次惡性事件而發生巨大的改變……
第二天,刷完牙洗完臉的程泓默默地去買好了早餐,然後去敲可馨的門:“可馨,出來吃早飯啦,對不起,昨天是我一時衝動……”敲了好久都沒回應,他嘀咕著按下門把手,門竟然沒鎖。
他探頭往房內看去,那一團被子竟是一動也沒動,他走上前,看見可馨已經醒了,也不知道睡沒睡,雙眼無神地看著牆,整個人好像石化了一般。他在床邊蹲下,試著伸出手去撥開她的被子,張可馨一點反抗都沒有,任由他掀開,整個身體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面前。
“呀!你怎麼褲子都不穿。”程泓嚇了一跳,趕緊擋住眼睛,拿過昨天扯下的內褲和裙子丟在她身上,“趕緊穿上,大白天的像什麼樣。”可馨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哎呀,女人真麻煩。”程泓嘟囔著閉著眼,摸索著幫她把褲子穿上,然後扶著她坐起來:“趕緊起來刷牙吃飯了,要不然等下要遲到了。”沒想到手一松,可馨又軟著倒了下去。
“你……”程泓哭笑不得,只好作罷:“隨你的便,你愛吃不吃。”說罷自顧自的去把早飯吃了去上學了。沒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可馨,他有些擔憂,吃過晚飯之後便趕緊跑回宿舍,一開房間門,早上是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桌上放的早飯早就涼透了。
程泓翻了個白眼:“你愛咋咋的。”然後便關上門自顧自地去洗了個澡睡覺去了。可馨的眼角淌下了幾滴眼淚,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墜入了萬劫不復之地,就算學校知道了來處理,就算程泓會受到處罰,可自己這一生,就這樣被毀了……
想到心酸處,腹中的飢餓讓她的身體漸漸地無力,迷迷糊糊地便睡了過去。這天晚上,他們都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都夢見了同一個人,而在夢醒的時刻,他們的人生都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可馨很累,很虛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一片黑暗。忽然,她的意識清醒了過來,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盡是無盡的黑暗,最後她把目光定格在眼前的不速之客,一位須發蒼白卻衣著干淨整潔的老人,身著筆挺的西裝,腳上的皮鞋擦得發亮,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面前。
“你是誰?”可馨試探性地問道。老人靜靜地看著她,眼里帶著點點心疼:“我是這座學院的創辦人,孩子,你的遭遇,我深表遺憾。”張可馨眼睛瞬間就紅了,牙齒緊咬著,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緊。
老人自顧自地說著:“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充滿了恨意,你恨這個學院為什麼會讓你跟這種人住一間宿舍,你恨這個舍友對你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情,甚至,你恨你自己沒有能力去報復,去把自己受的委屈還回那個人身上,就算學校把他開除,他也可以逍遙法外,忘記對你所做的一切。”
張可馨的心漸漸冷了下來,一陣陣絕望的感覺發自內心地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甚至能想象到程泓被學校開除,然後去了另一個學校逍遙自在的情景,這樣的未來自己卻沒有能力去改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發生……
“但是。”老人話鋒一轉,“我現在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是想要告訴你,那個人他不僅會受到懲罰,而且,那個懲罰他的人,是你。”“我?”張可馨愣住了,似乎理解不了老人話里的意思。
“沒錯,是你,接下來,我將給你展示,為什麼我創辦的這所學院,它的名字叫女王學院。”老人抬起手,一道光幕飄飛而來,上面正放映著一部視頻,只見一個女生手里牽著一條狗鏈,而狗鏈的另一頭拴在了一個男生的脖子上,男生赤裸著全身,跪趴在地上,而女生的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正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男生的身體。
男生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卻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很快女生便停了手,把腳拿了下來,男生自覺地轉過身,雙手捧起她的腳開始舔起她的鞋子,就連鞋底都舔得津津有味。
直到男生把兩只鞋子都舔干淨了,畫面一閃,只見那男生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個角落,呈一個大字型,依舊是赤裸著身體,而那固定在男生手腕和腳腕上的不是手銬,也不是繩子,是一道金色的光,呈現出繩子的形狀,猶如西游記中金角大王的捆仙繩,牢牢地將男生固定在床上。
接著一只腳狠狠地剁踩在了男生的腹部,男生似乎很痛苦卻又無法掙扎,然後是一連串的剁踩,接著女生整個人都踩在了男生身上,不停地跳著踩著蹦著,將男生踩得生不如死。
最後,女生的一只腳停留在男生的脖子上,另一只腳伸到男生臉上。男生乖乖地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腳底和腳趾,然後女生的腳開始往男生嘴里插,直到插不進去了才保持著這個狀態。
可馨注意到男生的脖子同樣纏著一道金光,這使得他連咳嗽嘔吐等生理性反應都做不出來。男生憋紅了臉,頭不停地小幅度搖著,但女生一點要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最後男生竟是直接暈了過去,在女生拔出腳從他身上下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不省人事的狀態了……
不僅如此,還有各種調教的視頻,一連串看下來張可馨已經看花了眼,久久無法接受這眼前的一切,這怎麼可能會在現實世界里發生呢?還有男生喝女生尿,舔女生屁眼什麼的看著她就犯惡心。
終於,老人手一揮,結束了視頻的播放:“剛才在視頻里出現的,金色的繩子,就是我要賦予你的能力,我將它們稱之為異能,在這個學校,每個女生都會獲得不同的異能,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女生,同時使這個學校呈現出女尊男卑的趨勢。但我沒想到你才開學一周就遭了毒手,對此我深感抱歉,所以我決定賦予你這項異能,同時,將他的承受額度提升五倍。”
張可馨一臉不解:“承受額度是什麼?”老人開口解釋:“就是一項用來保護男生免受性命之憂的保護措施,每一個男生體內都攜帶著一枚紫水晶,而一旦女生對男生的所作所為超過了承受額度,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這枚紫水晶會自動碎裂,將以前種種美好的回憶以回放的形式在男生的腦海中播放一遍,同時學院的醫療部會以最快的速度將男生帶到部門進行治療,最後根據情況作出最合適的處理。而我將他的承受額度提升了五倍,就是說他想通過碎裂紫水晶這種方式來脫離你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張可馨眼睛一亮:“也就是說,不管我如何報復他,他都已經失去了所有反抗我的能力,甚至連逃跑的權力都沒有?”老人輕輕點頭:“理論上是這樣。”張可馨衝老人深深地一鞠躬:“謝謝你,能讓我有這樣的能力去拿回我的尊嚴,我的自尊。”
老人竟也起身對著她一鞠躬:“也感謝你能對我們作出理解,並且,我再次為你在我的學院遇到這樣的事情而道歉。”在張可馨直起身子的那一刻,夢,醒了。
程泓則正好相反,睡著睡著忽然意識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黑暗的世界。一位老人坐在他面前,面容肅穆。程泓晃了晃頭,第一次覺得夢境原來如此真實,還衝老人打了個招呼:“嘿老頭,你看得見我嗎?”
老人靜靜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冰冷:“年輕人,我想你對你做了什麼事情應該早已了然於胸了吧,那我就不跟你多說什麼。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接受法律的制裁,我會找最好的律師來幫那個女孩打官司,我要告訴她即使惡魔在人間,那麼惡魔也會受到制裁。另一個,是接受那個女孩的制裁,自願的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也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但你要付出的是別人的五倍。”
程泓聽得有點懵,但還是明白眼前的老人已經對自己知根知底了,自己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那我選擇第二個咯。”老人輕輕點頭:“我會把你的承受額度調大五倍。”說著輕輕地打了個響指,程泓發現自己的後心忽然紫光大盛,但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他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老人揮了揮手:“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程泓笑了笑:“你真以為可馨能制裁我?就算我自願讓她制裁我,怕是她連制裁我的資本都沒有。何況你就不怕我反悔?我就是不自願讓她制裁我,她又能拿我怎麼樣?”
老人沒有給他任何回答,輕輕地揮了揮手,一道流光極速射入了他的大腦,程泓猛地一睜眼,夢,醒了。
程泓眨了眨眼睛,腦海中播放著一段不屬於他的回憶,他看到一個女孩正肆無忌憚地在他的身上蹦來蹦去,接著把腳伸到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還伸出舌頭去舔那腳底,腳趾,最後那只腳竟直接插進自己的嘴中,這簡直不可理喻嘛。
他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也許是夢做得太過了,自己都出現幻覺了。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可馨起來沒,哎自己還得給她買早餐呢。
這樣想著,他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正想去廁所洗漱,一道身影從門邊飄然而過,把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可馨:“是可馨呀,這麼早起來干嘛?等我去叫你嘛。”
可馨沒理他,自顧自地關上門刷牙洗臉,把亂得不可理喻的頭發好好地整理了一遍才出來。一開門就看到程泓在門邊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女人真麻煩,刷個牙都要刷半小時。”可馨依舊不搭理他,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出了門。
關門的時候程泓正好出來了,她隱隱約約聽得程泓在叫她:“可馨你去哪呀?等等我。”但她並沒有理會,自己去找買早飯的店去了。剛剛起床的時候她還以外那只是一場夢,誰曾想真的有一道金色的光隨著自己的心意跳動著,還幫她把衣服都鈎了過來,方便得不行。
剛走沒一會兒程泓居然追了上來,一邊跑還一邊把書包背好:“哎呀可馨你跑那麼快干啥呀,等等我不行嘛。”張可馨壓根就不想看見他,腳一抬快步地往前邊走去,前邊正好是一家早餐店,她看了看牆上的菜單,對老板說道:“老板,一根油條,兩個包子,一杯豆漿。”
程泓一聽急了:“那我吃啥?老板,再加四個包子一根油條,豆漿也給我來一杯吧。”可馨衝老板笑了笑:“老板我不認識他,你幫我們分開放吧,麻煩你了。”程泓一聽又急上眼了:“你怎麼就不認識我了?前幾天咱干了什麼事你心里沒點數?”
張可馨一聽心里氣炸了,付了錢拿了自己的早餐就走,給程泓急的,急急忙忙地付好錢趕緊追了上來:“好好好我不提那事了好吧,你總不能不承認你是我的人了呀。”張可馨站住了,轉過身冷聲道:“誰是你的人?”
程泓一指她:“你呀。”張可馨“啪”的一個耳光就扇他臉上,死死地瞪著他,程泓低頭摸了摸臉,嘟囔道:“隨便你打,反正你改變不了事實。”抬頭一看張可馨都走沒影了,趕緊又追上去。可張可馨好像真生氣了,無論他說什麼都不再說一個字,只把他當做耳邊的一只蒼蠅。
午飯也是張可馨自己買的,同樣沒買程泓的份,程泓還死皮賴臉地坐到張可馨旁邊想勾肩搭背,然後又挨了一個耳光,心里雖然有氣,但一想可馨心里的氣可不比自己少,便停下了騷擾可馨的動作,老老實實的把飯吃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吃完晚飯回宿舍,程泓一路說個沒完,張可馨走到電梯前邊實在受不了了,猛地一回頭:“你能不能閉嘴?”程泓也不高興:“我說了一天你終於回我了呀?你說你要報復我你也不至於這樣啊,干嘛不理我嘛。”
張可馨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抬手又想給他一耳光,不料這次卻被他半空抓住了手腕:“你再打我試試?我真給你臉了你這麼打我?”張可馨掙開他的手,神情冰冷:“跪下。”程泓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說什麼?”
“跪下!”張可馨加重語氣,程泓哈哈大笑:“可馨呀可馨,我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洪水你就泛濫呐,看我今天不好好讓你明白,誰才是這里說話最有分量的人!”
說著上前又要去抓她的手,張可馨眼神一凝,右手猛地一握,程泓“啪”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手也猛地撐在地上,要不然臉就要著地了,嘴里嘟囔著:“哪來的繩子絆我……”
然而卻發現自己的小臂不知何時纏上了一條金光閃閃的繩子,緊緊地固定在地上讓他起不來,雙腿好像也是這種情況,他一下就急了:“張可馨你在給我耍什麼花樣?快放了我!”
回答他的是一個鞋底,結結實實的踹在他的臉上,給他踹的頭都有些發暈,緊接著是第二下,他不得不縮回自己的頭,這樣她就只能踢到自己的後腦勺了,張可馨狠狠地踢踹著他的頭,但沒幾下就只能踢到他的後腦了,她便停了手,繞到他身體旁邊,對准他的腹部就是一腳。
程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仍硬頂著她的踢踹,張可馨踹夠了一邊換另一邊踹,踹累了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程泓忍著痛狠聲道:“你等我出來……你給我等著!”張可馨一聽怒氣衝天,走到他面前狠狠踩住他的頭:“從今天開始,你只配做我腳下的一條狗!”
程泓忍著屈辱怒道:“那咱就試試!”“試試?好,我讓你試試。”張可馨喃喃著,她松開腳,蓮步輕移,慢慢地走到他身後。程泓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他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不可控力狠狠地扯開了,而自己現在呈現出一個撅著屁股的狀態:“可馨……可馨你要做什麼……”
張可馨沒有說話,她的腿慢慢地後翹,掄圓了勁狠狠地踢在了他的下體上。只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程泓兩眼發直,頭慢慢地抵在了地上,嘴角抽搐,但這還沒完,張可馨像瘋了似的對著那可憐的下體一腳又一腳地踢著,到最後程泓都只能身體抽搐一下,他感受到了男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痛楚,他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徹底報廢了。
終於,張可馨停了下來,喘著氣走到他前面,抬腳再次狠狠踩住他的頭:“我問你,你服不服?”程泓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服了……”張可馨繼續道:“你以後只配做我腳下的一條狗,你服不服?”程泓咬咬牙:“服……”
張可馨松了口氣:“那好,你以後對我只有一個稱謂,你只能稱我為主人,而你是我的賤狗,是我的私人奴隸,我說的話對你來說就是聖旨,你只能做我讓你做的事情,你也沒有反抗的權力,如果你有一丁點讓我感覺到不滿意,我想我的腳和你的下體會教教你如何讓我滿意,明白了嗎?”
程泓牙關緊繃,他不願意讓自己變成那個模樣,就像早上自己腦海里呈現的,張可馨等了一會兒沒得到回饋,冷笑一聲:“看來你還得好好調教調教。”電梯門口再次響起殺豬般的慘叫聲,直到程泓顫顫巍巍地給張可馨磕了三個頭,哆哆嗦嗦地叫了一聲主人之後,張可馨才作罷。
但她並沒有為他解開束縛,而是給了他移動的權力,他的四肢可以移動了,但仍然需要緊貼著地面,活脫脫的就像一條在地上爬著的狗。程泓也沒有辦法,只能默認了這樣的狀態,屈辱地跟在張可馨的身後。
走到宿舍門口,張可馨打開門,程泓低著頭正想爬進去,後背被一只腳踩住了:“我讓你進去了嗎?啊?”程泓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臉上擠出一個笑臉:“主人你先進嘛。”張可馨微微一笑,走到門口站住並岔開雙腿:“還是你先進去吧。”
程泓愣住了,他自然明白這個狀態下自己要進去就只能鑽可馨的胯,這可太羞辱人了。他賠笑著看著可馨裙底露出的一點點內褲:“主人我也沒做錯啥嘛,何必這樣羞辱我嘛。”
“羞辱?呵呵,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條沒有尊嚴的狗,何來的羞辱?我只問你進不進來。”張可馨玩味地笑著,那笑容在程泓眼里早已沒有了任何的美,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邪惡。
程泓硬著頭皮垂下了頭,閉著眼一點點爬進了門內,反正就算可馨不這麼做他也是爬進來,有啥了不起的嘛。
然而等待他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可馨踢著他的屁股把他趕到了客廳,然後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條狗鏈要給他戴上,他自然不願意呀,本能地退縮了幾步,他的四肢就被禁錮住,但他的頭仍不配合地甩動著,嘴里叫著:“你不能給我戴這玩意,你還是人嗎!”
然後下體又挨了一頓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過了一會才堅持著起來,卻見可馨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轉著那狗鏈:“戴不戴?不戴咱就繼續,直到你戴為止。”程泓快哭了:“我戴……我戴還不行嗎……”
可馨勾了勾手指頭:“自己爬過來。”程泓屈辱地移動著四肢爬到她腿邊,可馨輕輕地敲了敲他的頭:“脖子挺直了。”他也只能無奈地伸直了脖子,任由可馨給他戴上狗鏈,然後還牽著他在客廳轉了一圈,他也只能跟在可馨身後爬著。
然後可馨又要求他鑽她的胯,他為了不挨揍也只能乖乖地硬著頭皮爬過她的兩腿之間,每次鑽過去他仿佛都能看見可馨臉上那邪惡的笑容。來來回回玩了幾遍可馨也膩了,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條鞭子,卷在手里看著被逼在角落里禁錮住四肢的他笑,在他驚恐的神色下狠狠地揮出了第一鞭。
程泓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嘴里不由自主地喊冤:“主人,我做錯了什麼要打我?啊!主人,我錯了還不行嗎?啊!……”他越是喊冤可馨抽得越是起勁,她的心里浮現出一種莫名的快感,原來,支配別人的感受是這麼的爽,這種下賤的男人就應該被女人鞭笞致死。
直到張可馨停手時,程泓叫得嗓子都啞了,身上也布滿了一道道血色的鞭痕,看起來就像被一張紅色的網蓋住了。張可馨走上前踩住他的頭:“你沒有做錯什麼,我打你並不需要理由,你只是一條狗,你只能閉上你的臭嘴給我忍著,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程泓哆嗦著開口,在他眼里張可馨早已變成了一個惡魔。張可馨松開他的頭,來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滾過來。”程泓忍著全身的劇痛顫顫巍巍地爬到她腿邊,張可馨穿著運動鞋的腳一下就伸到了他面前:“舔。”
程泓以為自己聽錯了:“主人……你說啥?”張可馨直視著他的雙眼:“我說,舔。”程泓試探性地提問:“舔,舔什麼啊主人?”張可馨縮回了腳,起身走到他身後,看著他因為害怕發抖的身子,一腳踩在他背上:“你跟我裝傻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以後不僅要舔我的鞋,還要舔我的襪子,我的腳,我的內褲,還要用你那卑賤的舌頭來伺候我的下面,但你現在只配給我舔鞋,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你才能舔別的,聽明白了沒?”
程泓趕緊回道:“聽明白了主人。”張可馨這才收回腳,再次坐回沙發上翹著腿把腳伸到他面前:“舔。”程泓看著那粉色的運動鞋,心里挺不是滋味:“主人,我,我做不到……”張可馨意味深長地笑了:“做不到,是嗎?”程泓哆嗦了兩下,趕緊道:“我,我可以試試……”
“試試?”張可馨縮回腿,嚇得程泓趕緊把頭抵在地上:“主人我錯了,我,我這就舔……”卻見張可馨根本不聽他解釋,下體直接挨了一腳,踢到他再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才停止,然後坐回沙發上腳踩著他的臉翹著二郎腿等他恢復。
許久,程泓掙扎著爬了起來,可馨的鞋底卻依然壓在他臉上,他躲了一下才抬起了頭。可馨斜了他一眼:“想好了沒?”程泓內心掙扎了一下,最終選擇屈服,因為他知道,就算他不屈服,可馨也會踢他的襠直到他屈服為止。他試探性的伸出舌頭,正想往可馨的運動鞋上貼,可馨卻縮回了腳。
程泓不解地看著她,眼里透出疑問的光。卻聽可馨笑道:“有些東西只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現在你只配親我的鞋,沒錯,用你那肮髒的狗嘴親吻本主的鞋吧。”程泓整個人都傻了,看著可馨臉上的笑容再次顯出邪惡的味道,他垂下頭,雙拳緊緊攥住,最後慢慢松開。
他認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麼掙扎,他也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權力,可馨會把他的下體踢爛,讓他成為一個一輩子都陽痿的男人,這是他無法想象的情景,所以他再次選擇了屈服。他閉著眼,探出頭,嘟著嘴一下子貼在可馨的運動鞋上,然後拿開,可憐兮兮地看著可馨。
張可馨微微一笑:“你要把我的鞋子所有部位都親一遍哦。”程泓心態直接炸了,張可馨接著道:“同樣,你舔鞋子也要把我整只鞋子都舔得干干淨淨,否則你就只能一輩子舔我的鞋子,直到我滿意為止。”程泓默默地低著頭,許久才嘟著嘴,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的鞋面,鞋邊,鞋跟。
都親完了之後可馨指了指鞋底,程泓只能悲劇地再次嘟起嘴一寸一寸親著她的鞋底,一股征服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這種下賤的狗東西就只配親自己的鞋底!
直到他親完整個鞋底,程泓的嘴唇上已經沾滿了灰塵,可馨微微一笑:“把你自己的嘴唇舔干淨吧,你看看多髒啊,灰要吃下去哦,到時候你舔我鞋子也是一樣的。”
程泓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眼睛發紅,死死地撅著嘴唇,張可馨一看他那樣就明白了,起身來到他身後:“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了。”看程泓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運動鞋再一次狠狠地踢在了那可憐的下體上。
但這一次踢襠結束後程泓並沒有妥協,依舊不領情地撅著他髒兮兮的嘴唇。張可馨挑了挑眉,接著踢襠懲罰伺候,但程泓已經軟倒五次了,依舊是死不悔改。
這讓張可馨明白過來,踢襠雖然是一個不錯的逼迫他屈服的方式,但並不是萬能的,想迫使他做更屈辱的事情需要一些更極端的手段。這麼想著,她扯出幾張面巾紙,輕輕地幫他擦掉嘴上的灰塵:“行吧,今天就到這為止,不過,本主以後一定會讓你這賤狗心甘情願地把灰吃下去。”
說罷手一抬,纏繞在程泓四肢的金光消散而去,程泓坐了起來,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就這樣結束了這段噩夢般的經歷。張可馨摸了摸他的頭:“等我洗完了你就去洗澡吧,乖狗狗。”
程泓反應過來,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她去自己房間拿了睡衣和浴巾往浴室走去,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我要反抗她,她一定是沒有繼續折磨自己的能力了才會裝作慷慨的樣子放過自己,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他甚至都沒思考前因後果,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前面撲去,手握成拳頭狠狠地往張可馨腦門上砸去……“砰——”他的拳頭停留在張可馨頭上幾公分的位置就再也下不去了,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屏障護住了她的全身。
張可馨站住了,慢慢地轉過身來,冰冷地看著還保持著打她姿勢的程泓,他的四肢被一道道金色的繩子禁錮在半空中。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有些人呐……”
一記上踢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襠部,程泓臉色蒼白,嘴緊緊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但在接連的膝擊下他已經無力發出任何聲音了,只有無法承受之痛傳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張可馨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進了浴室:“既然你喜歡這樣,那你今天晚上就這樣吧。”這一夜,程泓保持著這個姿勢過了一個生不如死的晚上,只有黑暗與他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