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可馨起了床來到衛生間門口,看著依舊保持著別扭姿勢耷拉著頭睡覺的程泓,心里暗暗好笑。
“啪”一個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誰知道程泓只是頭一歪跟頭豬似的根本沒醒,可馨挑了挑眉,一記膝擊重重地頂在了他的下體,程泓瞬間就醒了過來,面容痛苦地垂著頭。
可馨伸出一根玉蔥指輕輕挑起他的下巴,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目光,微笑著抬起另一只手,“啪啪啪啪”的一連串的耳光就甩在了他臉上,程泓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抽自己嘴巴。
直到他感覺兩邊臉頰都火辣辣的,可馨才停了手,微笑地欣賞著他被自己抽得紅腫的臉,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直到她出來,程泓才趕緊抬起頭,用哀求的語氣道:“主人,我知錯了,放了我吧。”
可馨樂了,綻放在臉上的笑容宛如春風,在程泓看來卻笑里藏刀:“怎麼,昨天晚上想反抗我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錯?”程泓垂著頭,不敢看她的臉:“我,我這不是受到懲罰了嘛……”
可馨打了個響指,禁錮著程泓四肢的金光忽然消失不見,他一下坐倒在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可馨會這般好說話。果然,他脖子上的狗鏈被一只玉手牽住,可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給我磕頭認錯。”
程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身體卻自覺地跪好,頭也抵在地上:“主人我錯了。”可馨抬起腳踩住他的頭:“你是什麼?”程泓閉著眼強忍著內心的不適:“我……我是乖狗狗。”
可馨輕輕地用鞋底碾著他的頭發:“可是我的乖狗狗似乎不是很乖呢,現在的你還不配做乖狗狗。”程泓的身體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屈辱:“那我,那我是狗狗……”可馨的腳猛地發力,將他的頭整個踩在腳下:“你現在只配做一只賤狗,現在,以賤狗的身份好好的給我認錯。”
說罷腳便松開,程泓慢慢地抬起頭,默默地給她磕了三個頭:“主人,賤狗知錯了。”可馨這才放過他,隨意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洗漱吧,限你一分鍾內出來。”
程泓如臨大敵般趕緊進去飛快地刷牙洗臉上廁所,但即便他已經是邊放水邊刷牙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洗完臉出來,他還是超時了三十多秒。
張可馨玩味地看著他:“自己跪著抽自己嘴巴,超了多少秒就抽多少個。”程泓雙拳緊握,他內心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做,但他又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張可馨長身而起,眼睛像刀子似的往程泓臉上看去:“自己下不了手?行,那我幫你。”
話音剛落,程泓的四肢再次被禁錮,整個人被狠狠地摜到地上,四肢再次緊貼著地面,整個人呈現出跪伏的姿勢。張可馨蹲下身子,左手抓起他的頭發,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臉頰上抽出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程泓閉著眼睛承受著內心的屈辱和痛苦,直到她抽完為止。
“呼~”張可馨長出一口氣,自然地在他背上坐下,右手一扯他脖子上的狗鏈,“走吧我的乖狗兒,今天是你第一次當主人的座駕,記得要去買早餐哦。”程泓的四肢都在顫栗著,倒不是因為可馨太重,而是內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可馨坐了一會兒沒動靜,回身左手往他兩腿之間探去,輕易地就抓住了他的陰囊:“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要麼乖乖馱著我走,要麼你今天就留在這里,當然在那之前我會給你一點小獎勵。”
說著左手輕輕地揉捏著那軟乎乎的陰囊。程泓緊緊地咬著牙,顫抖的程度更加劇烈了,但慢慢地又平靜了下來,右臂機械式的往前邊移動了一步,這是他屈服的一小步,卻是張可馨征服他的一大步……
好不容易買完早飯把可馨送到教室門口,可馨才從他身上起來,隨手將兩個吃剩的包子扔在他面前:“吃吧,渴了就自己去打點水喝。”看著他伸著脖子叼著包子往嘴巴里咽,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微笑。
只見她一抬手,程泓手臂上的禁錮被解除:“你爬得很穩,這是主人給你的小獎勵,這樣你就不需要趴著上課了,還不快謝本主開恩?”程泓剛吃完一個包子,聞言便只能服服帖帖地給她磕頭:“謝主人開恩。”抬起頭來時可馨已經進入了教室,他便只能撿起另一個包子拍了拍上邊的灰,一邊吃著一邊往自己教室跪行而去。
雖然程泓覺得他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已經仁義盡致了,但到了中午可馨卻不怎麼高興,原因是班里有一個女生在下課的時候,會有一個男生跪著在門口等候著她吩咐,而那個男生的身上並沒有任何束縛,看起來是自願的。
如果那個女生有吩咐便會衝門口揮揮手,男生會乖乖爬到她身邊,如果是要接水什麼的男生會咬著水杯的帶子爬到外邊打好水,再叼著爬回來送到女生手里,如果女生想上廁所便自然坐到男生背上由男生馱著去如廁再馱回來。
而自己一個上午都沒見程泓的影子,怕不是覺得太丟人,所以整個上午都縮在自己那個位置上不敢出來走動,這一對比可馨心里的落差就上來了,不高興的情緒自然也就產生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故意沒打程泓的份,程泓跪著根本夠不著餐台打不到飯,只能跪在她腿邊求她,但可馨根本就沒理他,直到吃完了才翹著腿把鞋子伸到他面前:“舔。”
程泓無奈地看著都快貼到自己嘴上的鞋子,哀求道:“主人~賤狗吃完保證給主人舔干淨,求求主人了。”張可馨靜靜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程泓咬了咬牙,伸出舌尖在她鞋面上舔了起來,舔了好久才把鞋底以外的部分舔干淨了。
張可馨看了一眼心里覺得還算滿意,便告知他下課時間必須來她班級門口聽候她吩咐,就算沒吩咐也要等上課鈴響了才能回去。程泓無奈地答應了,可馨這才解除了他腿上的禁錮:“自己打飯去吧,我先走了。”
程泓忙跪下磕頭:“主人再見。”可馨回頭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征服感和優越感油然而生,便哼著小曲兒走了。
下午程泓果然乖乖的在下課的時候就在門口跪著了,只不過可馨依舊將他的腿禁錮住只能貼著地移動,他即使萬般不情願也毫無辦法,誰讓主動權在可馨手上呢。
第二節課下課後可馨還騎著他去女廁所,他也只能屈辱地把她送到女廁所門口,在進去之前可馨還回過頭來玩味地看著他:“要不我直接尿你嘴里得了。”看著程泓驚恐的神色,她笑著走進了女廁所。
在馱可馨回來的路上,程泓忽然小心翼翼地開了口:“主人,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吧……主人……怎麼可能是那種……變態行為的愛好者呢……”可馨的手再次抓住了他的陰囊:“你只需要做好賤狗該做的事情,別關心你不該關心的事情。”程泓咬了咬牙,最終保持了沉默,將可馨送到了她的座位上。
吃過晚飯後,可馨騎著程泓回了宿舍,也許是天氣有點熱出了點汗,一進門便直接去洗澡了,洗完還催促程泓趕緊洗了滾出來准備接受調教,要是敢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待會兒有他好看的。
程泓內心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乖乖洗了穿好衣服就出來了,一出來就再次被摜在地上,四肢又纏上了金色的繩子了。程泓無奈地爬到在客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可馨腿邊,抬起頭看著她出水芙蓉般靚麗的容顏。
可馨那白嫩的足尖挑著一只拖鞋,見他過來便把今天下午穿的皮鞋放在他面前:“舔干淨了。”程泓無奈,只好伸出舌頭在皮鞋光滑的鞋面上游走著,不一會兒便把除了鞋底的部分都舔得干干淨淨。
可馨檢查了一下還算滿意,一翻過來鞋底一點變化都沒,目光猛地鎖定程泓:“鞋底怎麼不舔?”程泓猶豫了一下,斟酌著開口:“主人,鞋底真的太髒了啦,賤狗待會兒用水幫主人洗洗,保證洗得比賤狗舔的要干淨。”
可馨定定地看著他,雙眼仿佛能把他的魂兒都勾出來:“我只問你舔不舔。”程泓咬咬牙,給可馨磕起了頭:“主人,賤狗真的接受不了,求主人理解理解賤狗嘛。”
可馨看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輕輕點頭:“行,本來你今天晚上還有機會舔舔我的腳,但現在看來我似乎對你太寬松了。”程泓心里暗罵:鬼才想舔你的腳,等下,她剛說啥?太寬松?
他正想著,可馨卻早已起身,右手抓住他脖子上的狗鏈將他扯到牆角,一道金光將狗鏈固定在牆上,同時,他的四肢也被禁錮在牆角邊,甚至連彎曲一下四肢都做不到。“主人,主人這是要做什麼?”
程泓有些害怕,卻見可馨做完這一切就拍了拍手,回自己房間去了。程泓有些眼暈,看來,今晚自己又得這樣過一夜了,但如果可馨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屈服吃灰的話,那可就有點小覷他的意志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翌日程泓耷拉著腦袋悠悠轉醒的時候還有點懵,自己居然不是被揍醒的,不過還好,至少沒看見那女魔頭,哎,不過待會自己還是得求那女魔頭放了自己呀,估計還要吃不少苦頭,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呀……
他胡思亂想著,腿已經站得麻木了,要不是兩條手臂都被吊著他早就趴下去了,還有那看起來像掛在天花板上的狗鏈,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在用狗鏈上吊的蠢物,怕是死了都晚節不保。
咦,不對呀,自己什麼時候起這麼早了,這個點可馨也應該起來了吧?他打死也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可馨為他設下的圈套,也是可馨調教計劃里面重要的一環。
他就這樣在宿舍被鎖了一天,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就算他眼尖看到門口的鞋子好像少了一雙,好像是那雙可馨第一次把鞋懟到自己臉上的那雙粉色運動鞋,但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也只能接受這殘酷的事實,耷拉著頭等待著可馨回來的那一刻。
終於,待到那落日的余暉透過窗戶灑落在宿舍的地板上,他期待的那一聲開門聲終於響起,餓了一天的程泓早已飢腸轆轆,猛地仰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大門的方向。
門一開,可馨邁著修長的大腿走了進來,今天好像上了體育課,一身陽光的短袖短裙,下身則是白色長筒襪搭上粉色運動鞋,一頭長發用一根皮筋扎了起來,要是再拿兩個彩球怕不是要被人當做啦啦隊隊長了。
程泓看得眼睛都直了,然而可馨壓根就沒理他,勁直從他身邊走過直奔浴室而去,程泓撅著頭努力地嗅著可馨留在空氣中的味道,洗發水,沐浴露,洗衣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夾雜著淡淡的汗味,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體香。
嗅了好一會兒感覺都快把那片區域的空氣給吸光了,程泓才縮回了頭,等可馨洗完了要好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女生的洗澡時間總是比想象中長,程泓等的都快睡著了可馨才出來,又是各種吹頭發啥的,弄了好久才終於出現在程泓面前。
程泓無力地抬起頭,看著剛洗完澡的可馨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提著一袋包子,另一只手則拿著一雙剛剛脫下的運動鞋。見他有意識,可馨衝他揚了揚手里的包子:“想不想吃?”
程泓趕緊點頭,傻子才不吃呢,都餓一天了,再不吃成人干了。但可馨並沒有成全他,而是拿著運動鞋把鞋底的那一面對著他,底下全都沾滿了灰:“想吃就把鞋底給我舔干淨。”
程泓都快崩潰了:“我的姑奶奶啊,您可饒了我吧,我真的,真的是做不了那事啊……”只見可馨點了點頭,把鞋子放下,人就走了。程泓一副黑人問號臉,這算怎麼回事?這女魔頭還真想餓死自己不成?
他趕緊大聲叫了起來:“主人!主人你別走啊!主人我們再商量商量吧!主人你先把我放了啊……”叫了好一會兒可馨終於出現了,“啪”的一聲就給了他一耳光:“叫什麼叫?你喜歡叫是吧,行,我讓你叫。”
說著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卷黑膠帶,剪下一截就貼到程泓嘴上,程泓只能“唔唔”叫著,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了,貼完膠帶可馨開始抽他的大嘴巴子了,程泓只能閉著眼任由她扇自己耳光,直到打得雙頰紅腫可馨才停了手,拿起在一邊的粉色運動鞋就摁在了他臉上。
程泓被封住了嘴巴只能用鼻子呼吸,這下口鼻之處直接被可馨剛脫下不久的運動鞋捂住,一股濃濃的汗味,咸味和塑料味混雜在一起直往鼻腔里面衝,他的四肢和頭部都瘋狂地掙扎了起來,但無論他怎麼掙扎這只鞋子就宛如長在他臉上似的根本甩不下來。而在可馨的視角里,一根金色的繩子正將程泓的臉和她的運動鞋綁在一起,無論他怎麼甩動都是無濟於事。
慢慢地程泓的身體開始軟了下來,一天沒吃東西的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來掙扎了,而且因為鼻子慢慢適應著那難聞的氣味,他已經嗅不到什麼塑料味和咸味了,只有濃濃的汗味和一絲絲莫名的甜味。見他已經快虛脫了,可馨將他臉上的運動鞋拿了下來,程泓趕緊狠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第一次覺得活著是這麼的美好。
可還未待他珍惜這自由的時刻,可馨早已拿起另一只沒被他聞過的運動鞋扣在了他的臉上,熟悉的超濃氣味再次充斥了他的鼻腔,同樣一根金色繩子將他們固定在了一起。做完這一切,可馨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睡覺去了,只留下可憐的程泓在黑暗中與她的運動鞋為伴……
一夜無話,當次日可馨洗漱完畢都准備出門了,才將已經在程泓臉上扣了整整一夜的運動鞋取下,見程泓已經虛脫到幾乎無法睜開眼睛了,可馨想了想,將他手腕處的禁錮解除,改為把他的雙臂反剪綁在身後,程泓軟倒在地上,“呼呲呼呲”地喘著氣,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剛睡醒的人該有的狀態。
可馨把昨天買的包子在微波爐里熱了熱,拿到程泓面前:“想不想吃?”程泓聞到包子的香味簡直就像聞到了什麼珍饈美饌似的,撅著鼻子使勁的聞著。可馨的臉上露出標志性的微笑:“看來是想吃了,不過我昨天說過,想吃,就得舔我的鞋底。”
程泓趴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用眼睛看著可馨,可馨蹲下來將他嘴上的膠帶撕掉:“狗狗乖,咱聽話,好嗎?”程泓在地上幾乎是在用最後一點力氣給可馨磕起了頭,磕出來的頭幾乎都聽不到什麼聲音了。
可馨看著他的樣子真的怪可憐的,輕嘆一口氣:“好吧,那你先吃點包子吧,可不能餓壞了。”說著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包子放在地上,程泓大喜過望,直起身子正要去咬那個包子,一只腳,或者應該說一只穿著運動鞋的腳狠狠地踩在了那個包子上。
程泓整個人都石化了,他看著可馨輕輕地抬起了她的腳,鞋底上那已經被碾得糜爛不堪的肉餡和面皮都沾滿了灰:“來,吃吧。”可馨輕笑著看著他,就像在看一條剛從籠子里放出來的狗。程泓看著那一團爛泥般的食物,眼淚差點要涌出來。
可馨有些不耐煩了:“你吃不吃?不吃我去把鞋洗了就走了!給臉不要臉的賤貨!”程泓咬著牙,顫抖著伸出舌頭,屈辱地一點點舔著她鞋底的爛泥般的食物,肉菜和面餅的味道似乎沒多大改變,唯一變的是有些怪異的口感,里邊有一些沙沙的感覺,像菜沒洗干淨似的。
很快包子被吃得干干淨淨,可馨揚了揚手里的袋子:“你是想好好吃還是我踩了再吃?”程泓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賤狗想好好吃。”可馨一指自己的鞋:“把鞋底舔干淨了。”
這一次,程泓只好乖乖地伸出舌頭,默默地清理著她鞋底的灰,由於剛都給自己吃下去大半了,所以沒一會兒便舔干淨了。張可馨滿意地點點頭,穿上另一只剛從程泓臉上拿下來的運動鞋伸到他面前:“這只也舔干淨了。”
程泓沒辦法,只能再一次伸出舌頭在她的鞋底上清理了起來,直到舔得干干淨淨見不著一點灰。可馨贊許地踩住他的頭:“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干嘛非得折磨自己,真的是,自己起來吃吧。”
說著解除了他全身所有的禁錮,看著他狼吞虎咽地趴在地上往自己嘴里塞包子,抬腳輕輕踢了踢他的屁股:“快點的,吃完去洗漱,本主今天還要騎著你這只賤狗去學校呢。”程泓正吃著的動作一頓,心里滿是悲哀。
接下來的幾天,程泓在可馨的威逼利誘下把可馨的每雙鞋都舔了一遍,無論是皮鞋,涼鞋,拖鞋還是運動鞋,底下的灰都被程泓吃了個遍。每次看著程泓跪在地上抬著頭舔著自己鞋底的時候,一股莫名的爽感和征服感由心而發,散發到四肢的每一個角落,翹著的二郎腿仿佛變得比以前更加愜意了。
這天放學,吃過晚飯的兩人由可馨騎著程泓回了宿舍,一回宿舍可馨便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隨手指指自己翹著的二郎腿,被禁錮著四肢的程泓便乖乖地爬到她腿邊,伸著舌頭默默地清理著她的鞋底。
待整只鞋都被舔得干干淨淨後,程泓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鞋尖,可馨便換了一條腿把另一只沒舔過的鞋伸到他面前,任由程泓伸出舌頭再次清理起來。不多時,兩只鞋都被舔干淨了,可馨放下手機,慵懶地看著他親吻自己的鞋子:“行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
程泓愣了愣,低聲回道:“主人,賤狗的手抬不起來,無法幫主人拖鞋。”可馨隨意地抬腿踢了他一腳:“用嘴脫,記住,我只教你一遍。”程泓惶恐地給她磕頭:“是,主人。”可馨直起身子,伸出一根玉蔥指指著自己的鞋:“首先,用嘴把我的鞋帶咬開,記住,不許咬爛了。”
程泓試著用牙叼著她的鞋帶一點點慢慢地往後扯,扯完一根了再叼著另一根扯,不一會兒可馨的運動鞋便被解開了鞋帶。可馨贊許似的點點頭:“不錯,接下來用嘴咬住我的鞋後跟,輕輕地脫下來,同樣不許咬爛了。”
程泓上前用嘴咬住他的鞋跟,小心地往下扯著,不一會兒可馨的鞋跟便被卸了下來,鞋舌的部分跟可馨的腳背相貼,而可馨的腳後跟已經在鞋口的部分露出來了一點。
“不錯。”可馨繼續指揮著,“最後用嘴咬住我的鞋尖把我的鞋子脫下來。”程泓張大著嘴將可馨的鞋尖含住,他怕咬的地方小了脫不下來又要挨罰,然後慢慢地順著可馨腳尖的方向一點點讓鞋子脫離了可馨的腳,然後慢慢地將鞋子放在一邊。
隨著視线的轉移,一只套著絲襪的玉足呈現在他的眼前,可馨腳指甲上塗著的紅色指甲油在半透明的絲襪里面若隱若現。雖然現在可馨的玉足還只是初現崢嶸,但那由絲襪包裹著呈現出的秀氣的腳型還是令程泓有些意外,似乎是沒想到不起眼的足部也能有這麼好看的時候。
可馨看著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輕輕地晃了晃腳:“我的腳美麼?”程泓哪敢說不:“美,真美,主人的腳最美了。”雖然有那麼一絲阿諛奉承的味道,但聽著他親口說自己美可馨的心里還是挺舒坦的:“那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我還以為我的腳不好看呢。”
程泓忙賠笑道:“這不是沒有主人吩咐嘛,賤狗可不敢自作主張。”可馨輕輕點頭:“想不想聞聞?”程泓硬著頭皮點頭:“當然想呀主人。”可馨指了指旁邊剛脫下的運動鞋:“把鞋叼過來。”
程泓疑惑地用嘴叼著鞋口放在了可馨前邊,可馨輕輕地笑了笑:“把鼻子伸進去聞吧,現在的你還不配直接聞我腳上的味道。”程泓咬著嘴唇,看著她邪惡的笑臉,最終還是乖乖地把口鼻之處伸到了鞋口上邊。
“噢對了,本主得把你的髒嘴封起來。”可馨忽然用腳踢了下他的額頭示意他抬起頭,然後取下一截黑膠貼住了他的嘴,再讓程泓去聞自己鞋里的味道。程泓不情願地在鞋口上邊呼吸著。
一只腳忽然踩在他頭上,使得他的口鼻之處完完全全地壓在了可馨的鞋口里面,在他受驚的同時,濃烈的汗味混合著塑料的味道猛地往鼻腔里面衝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鼻子在一瞬間失靈是多麼地痛苦。
慢慢地一點淡淡的汗味從鼻子傳到大腦,嗅覺漸漸恢復的同時他也在呼吸著可馨鞋里的空氣,莫名地感覺到里面還有一絲絲的甜味。
許久,踩在自己頭上的腳慢慢松開,程泓慢慢抬起頭,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可馨看著他一副丟了魂兒似的樣兒,輕輕地晃著自己的腳:“過來聞本主的腳吧。”程泓漸漸回過神來,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眼睛眨動的頻率也不自覺地上升著。
可馨看他沒反應抬腿直接往他臉上踢了一腳:“本主叫你過來聞腳,你沒聽到是嗎?”程泓反應過來趕緊給她磕頭:“賤狗聽到了。”然後才伸著頭把鼻子伸到她腳尖輕輕地呼吸著,依然是熟悉的汗味夾雜著淡淡的塑料味,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甜味卻好像更加明顯了。
可馨看他一直在聞自己的腳尖,皺了皺眉頭:“挨個地方聞,腳背,腳跟,腳底都得聞。”程泓趕緊抬起頭去聞她的腳背,然後慢慢地移動到腳跟的地方,接著歪著頭聞她腳底的地方,可馨卻不滿意了:“聞腳底的時候要仰面躺著聞,等下舔本主腳底的時候也一樣,給本主躺下。”
程泓趕緊仰面躺下,可馨的腳一下就踩他臉上,隨意地碾踩著,完全不在乎他能不能呼吸到,而程泓只能努力地在她腳底的間隙汲取著充滿汗味的空氣,任由她的腳在自己臉上擺弄,或踩,或蹬,或踏,玩的不亦說乎。有時用腳後跟踩住他的額頭,腳底和腳趾就隨意地在他臉上擺弄,有時把整只腳貼在他臉上肆意地摩擦著……
玩到最後,可馨踮著腳尖,將腳趾和腳掌的部位完完全全地覆蓋在程泓的鼻子上,感受著那透著絲襪從腳趾的部位進進出出的空氣。而在程泓的視角里看到的,則是一只踩在自己鼻子上的腳,絲襪包裹的腳底和腳後跟呈現出微微凹陷的曲线,腳掌裹著絲襪壓在鼻梁,腳趾則覆蓋在自己的鼻孔上,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濃烈的味道。
良久,可馨的腳輕輕抬起,輕輕地將他嘴上的黑膠撕掉,再重新翹起二郎腿:“起來,舔我的腳。”程泓掙扎著跪起來,看著那包裹著絲襪隨意伸到自己面前的玉足,咬了咬牙,硬著頭皮伸出舌頭,慢慢地貼在了她的腳背上。
一股咸咸的鹽味從舌頭傳到他嘴里,包裹在腳上的絲襪則給他帶來了柔滑的觸感,他的舌頭慢慢地移動著,慢慢地舔遍了可馨的腳背和腳跟。可馨感受到一個柔軟的物體在自己的腳上輕輕地游走著,即使隔著絲襪,那種美妙的感受依舊讓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全身的所有神經,享受著程泓給她帶來的如夢如幻的服務。
程泓舔完了腳跟想舔她的腳趾被可馨制止了:“腳趾留最後舔,現在躺下舔我的腳底。”程泓乖乖地躺下,看著可馨的腳底移動到自己臉上,他好像見過這個場景,是在那個夢醒之後自己腦海里播放的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而現在卻成為了現實。
他伸出舌頭,貼在了可馨的腳底,腳底的味道明顯比腳背重一點,他從腳跟舔起,一寸一寸地往前移動著,可馨的感覺是美妙的,這種暢快淋漓的感受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明白,她感受到程泓的舌頭在她的腳心舔吻著,便示意他繼續舔不許舔別的地方,程泓沒辦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著那塊區域,直到他都嘗不到任何味道了可馨才把腳移開示意他起來。
程泓爬起來跪好,看著可馨把腳伸到自己面前:“把嘴張開。”程泓乖乖地張著嘴看著她,只見可馨的腳往前一探,有大半只腳都插入了他的嘴中:“含著我的腳舔。”
程泓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舌頭在包裹著絲襪的腳趾和腳掌上游走著,一邊舔一邊把快溢出的口水咽下,可馨感覺自己的腳插進了一個柔軟的濕漉漉的地方,還有一個軟軟的物體在自己足尖游走著,簡直就是最高級的按摩儀和洗腳器的結合體。
過了一會兒可馨的腳開始嘗試著在他嘴里抽插,一點點拔出在一點點插進去。程泓只能任由她玩著,感受著足尖一次又一次頂著自己的舌根,可馨輕輕地笑著:“還記得之前你對我做的事嗎?以後的每一天你的嘴都會跟我的腳來上那麼幾次口交,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良久,可馨終於拔出了她那濕淋淋的腳,微笑著下旨:“躺下。”程泓顧不得地上還有自己的口水,趕緊側身躺下然後調整自己的位置。可馨滿意地用濕濕的腳底在他臉上踩了踩:“速度不錯嘛賤狗,張嘴。”
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絲足插入程泓張大的嘴中,隨著慢慢地深入已經是踩到了程泓的喉嚨邊上,腳趾抵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程泓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傳來一陣想嘔吐的感覺,他死死地憋著,生怕弄髒了可馨的腳可馨會叫自己舔干淨吃下去。
許久,就在程泓快堅持不住時,可馨的腳輕輕地抬起了一些,然後再慢慢地插下去,她又開始給自己的嘴做起了口交,感受著嘴里一次次抽插,程泓的內心滿是悲哀,自己,已經淪為她腳下的玩物。
他知道反抗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沒有意義的,除了一些自己接受不了的東西以外,他試著去順從可馨的心意,換來的卻是更加過分的凌辱,而自己卻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就像成為了一個沒有人權的奴隸……
而在可馨心里卻充滿了暢快淋漓的感受,這只賤狗竟然用他最卑賤的下體奪走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以後的每一天他都必須給自己的腳口交,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罪行。
良久,可馨的腳終於拔出,程泓也咽了口口水,壓下了已經到喉嚨眼的嘔吐感,然後乖乖地爬起來跪好。可馨滿意地點點頭:“把手伸過來。”程泓不解地把右手伸出,由於禁錮的緣故他的手臂只能緊貼著地面。
只見可馨輕輕地放下腿,那只給自己口交過的濕淋淋的絲足輕輕地踩在了自己右手的手背上,然後另一條腿壓上,將還穿著運動鞋的腳伸到自己面前:“脫吧。”程泓乖乖地用嘴把鞋脫了下來,露出另一只包裹著絲襪的玉足。
可馨搖了搖腳:“舔吧。”程泓乖乖地伸出舌頭貼在她腳上,舔完腳背腳跟之後可馨的腳尖輕輕抬起,將腳底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示意他不用躺著舔了。程泓伸著舌頭從腳跟到腳心由下到上,把舌頭當做毛巾一般洗刷著可馨的腳底。
可馨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這種舔腳的方式實在是太美妙了,比所有的洗腳按摩方式都舒服無數倍。她甚至想讓程泓用這種舔腳方式舔到天亮,以至於程泓足足舔了快半個小時可馨的腳才慢慢地放下,舌頭都感覺快抽筋了,一股酥麻酥麻的感覺在自己舌頭上蔓延著。
“張嘴。”可馨命令著,然後將腳插進他張開的嘴中,仿佛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似的,程泓還沒舔一會兒,可馨便開始抽插了,隨意地給程泓做著口交,程泓的臉隨著可馨玉足的抽插起伏著,嘴巴在塞滿和嘟嘴之間來回切換,宛如一只可憐的賤狗。
良久,可馨終於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穿上早已放在一旁的拖鞋,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打了個響指解除了程泓的禁錮,輕輕地踩住他的頭:“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一直保持下去的話本主會給你一點小獎勵,拭目以待吧。”說罷去自己房間拿了睡衣和浴巾就去洗澡了,留下程泓宛如泥塑般坐在原地,回想著今晚可馨對自己做的種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