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再,日月如梭,在不知不覺中,程泓和可馨成為了女王學院大二的學生。當然,程泓依舊是以可馨的狗奴身份跟可馨住在一起,日子也跟之前一樣白天上課或被可馨玩弄,晚上服侍可馨和衾顏。
而可馨跟衾顏已經是親如姐妹的好閨蜜,她們的夜生活似乎也變得比以前更加豐富,常常夜不歸宿,導致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沒什麼精神上課。程泓也跟可馨提過這件事,但可馨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將他的臉坐在自己的玉臀下,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不過在開學的一個月後,這種和諧的氛圍卻被逐漸打破。事情的起因是在一個晚上,可馨和衾顏日常讓程泓服侍夠後一起去學校里享受自己的夜生活,平常她們經常去的地方有酒吧,KTV,燒烤攤擼串之類的,偶爾去咖啡廳圖書館體驗體驗靜謐的環境。
而今晚她們去了一家以前沒去過的酒吧,之前只是偶爾路過的時候才會留意一下,後來有一天晚上兩人嗨完出來一起走回去的時候發現這里竟然也是一家酒吧,而且還熱鬧非凡,兩人當即決定下次要去蹦迪的時候就到這來試試。
於是便有了今天的夜生活安排,雖然兩人已經是酒吧常客,但第一次到來還是被這家酒吧的裝修和設備給震撼了,雖然不是金碧輝煌珠光寶氣,但富麗堂皇的裝修和視线所到之處盡是人滿為患的情形讓這家酒吧的檔次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習慣性地點好酒和果盤,便將視线轉移到樓層上方正在工作著的DJ們——因為那設備上五彩斑斕的燈光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DJ們熟練地配合著打著碟,將現場的氣氛一次次推向高潮,不時與觀眾的互動也特別引人注目,細看之下才發現DJ們都是帥氣俊俏溫文爾雅的學長,惹得台下的迷妹都激動不已。
而在尾聲時刻,衾顏和可馨玩夠了想回宿舍之時,一個抽獎活動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一位軒昂偉岸,穿著一身銀色服裝,戴著一個銀色面具的DJ手持話筒向現場所有的觀眾宣布了本次活動的獎品:一夜情,即中獎的席位可以獲得這位DJ一夜的服侍,以此來增進顧客與本酒吧之間的感情。
可馨本來也沒想那麼多,直到那位DJ將抽出的號牌高高舉起,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漸漸轉移向自己時,她才意識到幸運女神在此刻降臨到了她的身邊。
而那位DJ邁著步子穿過人群款款而來,輕輕地牽起她的手,在確認她不介意之後輕輕地帶著她穿過人流,還有那一道道充滿了羨慕,妒忌等等情緒的目光,可馨忽然感覺自己成為了全場最耀眼的那個人,一股虛榮感和成就感在心頭油然而生。
隨著她來到舞台的中央,那位DJ對著她緩緩單膝下跪,輕輕地牽過她的玉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著,可馨頓時感覺到一片嫉妒的目光猛地鎖定著自己,盡管內心有幾分害羞,但這種感覺真的太令人愉悅了。
親吻手背後那位DJ起身慢慢地靠近著可馨,手臂自然地舉起放在可馨的背上和小腿處,一個公主抱輕輕地將可馨抱了起來,現場頓時響起轟鳴般的喊聲,有歡呼聲,有尖叫聲,不一而足,而可馨則自然地將一條手臂搭在DJ的肩上,隨著DJ腳步的移動緩緩地退場了。
直到出了酒吧,那位DJ將可馨輕輕地放在地上時,可馨才從這種虛榮感中回過神來,看著早已在一旁單膝下跪等候著自己的DJ:“學,學長,那個,我們下一步去哪里呀?”學長輕輕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主人叫我顥天就好了,還未問主人芳名?”
可馨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我,我叫張可馨,顥天學長叫我可馨就好了。”顥天的臉上帶著紳士的微笑:“可馨呀,真是個好聽的名字,不愧是如此美艷動人的女孩子呢。”
三言兩語直接把可馨夸得輕飄飄的,臉上的紅暈也更加明顯了,“那可馨主人,今晚是去主人宿舍服侍主人呢,還是主人光臨小奴的寒舍呢?”可馨一想自己宿舍還有條笨狗,連忙道:“那去顥天學長的宿舍吧。”
顥天便乖乖地四肢著地爬到她跟前:“那請主人騎上小奴,小奴帶主人到寒舍一游~”可馨有些拘謹,但還是慢慢地騎上了顥天的背,鞋尖還輕輕抵在地上生怕壓壞了顥天學長:“學長不用叫我主人啦,叫我可馨就好了。”顥天一邊往前爬著一邊回答道:“是,可馨主人。”
可馨無奈只能任由他叫著,回頭看看四周衾顏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是自個兒回宿舍了吧,哎沒辦法現在只能跟顥天學長去宿舍了。不一會兒便到了顥天的宿舍,就在酒吧附近,一打開門里面井井有條的布局讓可馨看得是心曠神怡,雖然自己宿舍程泓也有每天打掃收拾,但還沒有做到如此細致的歸類。
在顥天的帶領下可馨來到沙發上坐下,顥天則乖乖地跪在可馨腿邊:“可馨主人,需要小奴給主人提供什麼服務呀?”可馨看著他俊美的臉龐,根本不忍心糟蹋掉著世間的美好之物,想了想便道:“那學長幫我揉揉腳就好了。”
“好嘞。”顥天伸出手輕輕地為可馨脫下鞋襪,雙手在可馨白嫩的玉足上輕輕地揉捏起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主人的玉足真美,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不過玉石雕成的東西可沒有可馨主人的玉足這般軟嫩。主人的指甲油也好好看,就像白玉上鑲嵌了十顆紅寶石一樣。”
可馨聽著他源源不斷的贊美聲也是羞紅了臉,像程泓哪有這般舌燦蓮花的口才:“學長謬贊了,那,學長想不想舔舔我的腳呀?”顥天聽了竟直接伸出舌頭湊到可馨腳跟前認真地舔舐起來,邊舔還邊贊嘆著可馨的玉足:“可馨主人的腳可真甜美,這光滑的肌膚,這豐盈的腳趾,還有這玉足上的無數條完美曲线,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呀。”
直到他將可馨的腳直直插入自己嘴中舔舐起來,那贊美聲才戛然而止,不一會兒顥天的舌頭便游走過可馨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在輕輕地將可馨的腳放下之後依舊保持著那紳士般的微笑:“可馨主人的玉足真是世間難得的絕品,小奴能否也嘗嘗主人的另一只玉足呢?”
可馨早已羞紅了臉,低著頭小聲地道:“學長喜歡舔就舔吧。”於是不一會兒一根舌頭貼在了她另一只玉足上開始舔舐起來,耳邊也響起了令人愉悅的稱贊。
良久,直至可馨的兩只玉足上都沾滿了顥天的口水時,顥天才不舍地住了口,拿來一條毛巾輕輕地為她擦干:“可馨主人,還需要小奴提供其他的服務嗎?”可馨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又看了看他那腫脹的下體,早已高高地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那個,學長,你下面,好像很大呢……”
顥天將可馨的腳擦干,把毛巾放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下體調整了下位置:“因為可馨主人的腳真是太美味了,看到主人的腳自動勃起是每個男人都會出現的生理反應啦。”可馨咬了咬嘴唇:“學長,你要不要試試,那個,足,足交?”
顥天愣了一下,看著兩只白皙柔嫩的玉足縮在一邊,下體不禁又硬了一分:“這,這是主人提的要求,小奴只能盡全能滿足主人了。”可馨便輕輕地將兩只玉足伸到他襠部的位置,看著他解開腰帶脫下褲子內褲,露出一根擎天之柱,龜頭部分還很粉嫩帶著小鮮肉的氣息。
只見顥天輕輕地對著可馨的玉足磕了幾個頭,露出標志性的微笑:“可馨主人,這是小奴第一次被女孩子足交呢,不過能被這麼完美的尤物足交,小奴也是死而無憾啦。”說著輕輕地抱著可馨的腳將自己的陰莖夾住,慢慢地前後推動著,時而用腳底,時而用腳趾,偶爾還用用腳跟。
可馨根本不會足交,便只能任由顥天的雙手控制著自己的玉足給他的肉棒提供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後來顥天直接躺在地上,玩的花樣也更多了起來,就像可馨第一次顏騎程泓一樣,也在慢慢地開發著不同的玩法,最後顥天的肉棒已經硬到極致了,便放開捏著可馨雙足的手:“可馨主人,踩住小奴的肉棒前後揉搓就好了。”
可馨乖乖地照做,玉足踩著他的陰莖前後揉搓著,隨著她的踩弄包皮不斷地套弄著粉嫩的龜頭,隨著腳下的一陣痙攣,顥天整個人癱在了地上,而可馨的腳下則多出一股股白色的,帶著些許溫熱的精液。
可馨也是第一次見到男生射精,一時間也不敢多做什麼動作,只是乖乖地把腳拿開坐在一旁觀察著學長的動態,還好剛才是踩著龜頭以下的肉棒,腳上沒有粘上黏糊糊的白色不明液體。
顥天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擦淨了身上的精液,再次對著可馨磕頭:“謝謝可馨主人賞賜。”可馨忙伸手拉起他的雙肩:“學長不用這樣,我也只是因為喜歡學長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可馨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雙頰熱得發燙。
顥天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想了想便乖乖地給可馨磕頭:“承蒙主人厚愛,能被可馨主人喜歡是小奴的榮幸。”可馨羞紅了臉,但還是努力地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局促:“學長,你,有女朋友麼?”
顥天的心猛地一跳,但理智還是戰勝了內心的情感:“可馨主人,小奴沒有女朋友,也沒有主人,但小奴也不是一個隨意的人,要不主人先加一下小奴的微……”他愣住了,因為可馨忽然從沙發上滑了下來,跪在自己身旁,雙手則猛地抱住自己的脖子,一個吻猛地印在他的臉頰上,幾秒後可馨便兔子般地逃回了沙發上,雙手捂著臉不敢看顥天的眼神。
顥天傻傻地愣了幾秒,終究還是無奈地接受了這樣的結局:“可馨主人,時間這麼晚了,要不今晚先在小奴這里住下吧,小奴給你安排房間。”看可馨還是一副害羞的模樣,顥天輕輕地嘆了口氣,輕輕地用手托住可馨的小腿和後背,再次將可馨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
看著在自己懷里嬌羞不已的可馨,他再次嘆了口氣,自己,簡直就是在犯罪啊……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做一夜情就收到了這樣一份老天賜予的禮物,自己,還是好好珍惜吧。紳士的顥天將可馨放在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床上:“可馨主人,今晚就先睡這里吧。”
可馨拉住他的手不放:“學長,你叫我可馨嘛,人家不想做學長的主人,人家,人家想……”顥天只好無奈地道:“好好好,可馨,松手手,要睡覺覺啦。”可馨這才心滿意足地在顥天給她安排的床上躺好,看著顥天輕輕地為自己關上房門,心里程泓的位置早已不知道丟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而對此還一無所知的程泓,在第二天起床之後日常洗漱完買好早餐,去叫可馨起床的時候卻發現可馨一夜未歸。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程泓也就沒放在心上,吃過早飯後帶著留給可馨的包子前往了教學樓。不過可馨也不在教室,程泓便把早飯放在了可馨的桌子上,自己先去上課去了。
一節課過後程泓郁悶地發現可馨沒來上課,有些焦慮的他只好放下上課的事跑去找衾顏,由於衾顏是醫療部的醫療師,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用上課,轉而負責學院里各種大大小小的醫療事件。
在程泓來找她的時候她正好閒著,程泓有些心急地問她有沒有看到可馨去哪里了,得到的卻是她不屑的眼神:“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可馨姐姐說了,見我如見她,你就是這般對待可馨姐姐的嗎?”程泓沒有辦法只好跪下來給她磕了幾個頭:“衾顏主人,你看到可馨主人去哪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聲不屑的輕哼,衾顏轉身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只是一條可馨姐姐的笨狗吧?作為一只笨狗連主人都不知道哪去了,是不是你的失職呢?”程泓的額頭上冒出幾點冷汗,但也只能乖乖爬到她跟前用更低下的語氣求她:“衾顏主人,是笨狗失職了,求衾顏主人告訴笨狗可馨主人去哪了好不好?”
衾顏卻隨意地把腳伸到他面前:“我的鞋子好像有些髒了呢,來,賤狗,給主人舔干淨吧。”程泓愣了一下,看著在椅子上隨手打理著自己柔順長發的衾顏,心里暗暗叫苦,又看了看衾顏今天穿的中筒白絲襪配黑色公主皮鞋,只好乖乖伸出舌頭舔著衾顏的鞋面。
衾顏伸出一根手指:“主人的鞋底好像也不是很干淨呢。”程泓只好開始舔她的鞋底,直至舔得纖塵不染,才繼續舔她的鞋面,良久才把兩只皮鞋都舔干淨了。就在程泓以為衾顏能松口的時候,一個干淨的鞋底在眼前放大,程泓直接被一腳踢在地上,然後一只皮鞋狠狠地踩住了他的臉,另一只腳則支撐在他的腹部。
程泓根本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放松著四肢任由衾顏在自己身上踩踏著,直到她踩夠了程泓的身體,又把他的頭仰面放在椅子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開始用兩個鞋底隨意地在他臉上碾踩著。踩夠了又讓程泓用嘴把鞋脫下,兩只包裹著白絲的嫩足在程泓的臉上飛舞,程泓只能伸著舌頭盡量滿足她玩弄自己的心。
好不容易舔完了白絲,衾顏又脫下兩只襪子塞入他的嘴中,一雙白嫩的玉足隨意地搭在他的臉上,時而覆蓋住他整個臉,時而交疊著在他臉上放松,時而又一只腳踩著他的臉翹著二郎腿。
就這麼玩弄了他一個多小時,衾顏才放開他取出他嘴里的襪子,在程泓乞求的眼神中命令他舔自己的腳。於是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直至程泓舔得舌頭發麻,衾顏才讓他停下,程泓用干燥的舌頭舔干腳上的口水後幫她重新穿好鞋襪,衾顏指指自己的襠部:“給我口,怎麼樣?”
程泓感覺自己的心態已經完全崩掉了,咬了咬嘴唇的他低聲道:“衾顏主人,笨狗的舌頭還不配舔主人的那個部位。”衾顏隨意地翹著腿:“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呢,是你自己乖乖地過來給我口,口到我爽了我就告訴你可馨去哪了;另一個呢,就是用你的臉好好伺候我下面,讓我顏騎和坐臉直到你願意給我口了,口完我就告訴你可馨去哪了,自己選吧。”
程泓都快把頭埋到地里去了:“衾顏主人,笨狗求你了,笨狗……笨狗沒有資格舔主人的那個部位……”話還沒說完,衾顏便伸出一只玉手扯著他的頭發把他仰面按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椅面上,看著胯下程泓絕望的眼神,她的素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給不給我口?”
程泓顫抖著搖了搖頭,然後便看到衾顏那憐憫的眼神,接著抵著自己的下巴被她的手按住慢慢地往里面挪,一個屁股正正地坐在了他的臉上,他的鼻子正好鑲嵌在了衾顏的股溝里,同時兩只手在他的兩個乳頭上搔弄起來。
不一會兒程泓的兩腿之間便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純粹是因為衾顏對他乳頭的刺激和長期訓練出來的奴性,現在的他對女生的屁股和陰部都產生了不小的性欲,往往在被可馨顏騎或坐臉的時候就會勃起,只是可馨一次都沒有滿足過自己。
衾顏伸出腳踩了踩他的小帳篷調侃道:“喲,戴著鎖還能勃起啊?要不要主人滿足滿足你呀小賤狗,乖乖地給主人口主人就讓你體驗體驗射精的樂趣。”程泓聽著她誘惑的言語下體又硬了一分,但內心的理性還是讓他知道,即使自己能被足交什麼的,第一次也得讓可馨做,就當一報還一報吧。可憐的程泓還不知道,在昨天晚上可馨足交的處子秀就已經被別人奪走了……
直至中午時分,在經歷了大概兩個小時的顏騎和坐臉後衾顏總算是放了他一馬,畢竟已經快失去意識的程泓已經沒法做任何事情了。衾顏也懶得浪費自己的異能在一條笨狗身上,氣呼呼的扔下一句“可馨昨天晚上跟一位學長去一夜情了”就去吃飯了。
留下程泓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兩眼發黑,心卻涼了半截。一夜情是什麼?什麼一夜情?可馨,應該只是晚歸然後起晚了吧?對,一定是這樣的。休息了半晌的他趕緊去給可馨打飯,卻也沒見到可馨的人影,只能郁悶地抱著溫熱的便當盒送去可馨座位。
早上留下的包子還是原封不動的模樣,程泓只好把包子收起來放上便當盒,晚飯的時候自己把包子吃了在少吃點別的就好了。殊不知此時的可馨在顥天宿舍里享受著天倫之樂,原本早上已經結束一夜情的可馨本該回自己宿舍,可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和不停撒嬌賣俏的行為讓顥天也是無可奈何。
一是可馨這麼美艷動人的女生撒起嬌裝起可憐來他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只能盡量順從著可馨的心意在宿舍照顧了可馨一上午,不過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大多數時候都被可馨黏在身上像小貓似的要聽他講自己的事;
二是可馨確實讓他怦然心動,但據可馨交代她有一條小笨狗,不過那條小笨狗只是一廂情願地喜歡著她,而她對小笨狗一點感情都沒有,要不是平時有個人照顧會方便一些她早就把小笨狗趕走了,而且可馨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只要他願意做她的男朋友,她就當場去跟小笨狗解除主仆關系。
這也是顥天唯一有些排斥的點,畢竟誰都不願做第三者。但被可馨黏了一上午之後他還是沒抵抗住可馨的各種誘惑和挑逗,只好在口頭上答應了做可馨的男朋友,給可馨高興的直接抱著他的脖子狂親,眼里盡是高興的神色。
看到可馨這麼開心的模樣他也高興,見已經快中午了便主動出門去買飯,讓可馨在宿舍安心等候。不過可馨在等候的過程中接到了衾顏的電話,衾顏告訴可馨程泓苦苦哀求了她一上午還主動為她做舔鞋舔腳之類的服務,自己實在沒辦法只好告訴了他一夜情的消息,不過只是告訴他可馨跟一位學長去一夜情了,別的話沒多說。
可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也沒多做表態,安慰了一下衾顏後便掛了電話,心想程泓那只笨狗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到時候自己命令他解除主仆關系他還不是得乖乖聽話?反正自己早就厭煩了這只下賤的狗,而且顥天學長已經答應做自己男朋友了,這種廢物就該被丟棄了。
不過在她查了學院解除主仆關系的規則後卻有些大跌眼鏡,必須是雙方心甘情願地發出解除的心願,並且在人事部和測謊儀的見證下才能解除主仆關系。測謊儀則是一顆水晶球,在雙方發出心願後會發出綠色或紅色的光。
照程泓那個尿性就算自己命令他這麼做,他也怕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吧?為什麼還要有這種破測謊儀的存在啊?算了,就算不解除主仆關系自己也能跟顥天學長在一起,就把程泓當狗養著就好了,天天關狗籠里給點吃的喝的就完事了,反正本來就是一條賤狗。做出了決定的她便安心地等著顥天給自己買的飯,渾然不知現在的程泓正在心急如焚地找她。
程泓現在確實處於一個魂不守舍的狀態,衾顏那三個字仿佛刻在了他心頭,一夜情,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另有隱情?而且可馨一直找不著人,用衾顏的話來說就是自己的失職。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除了等可馨出現問問情況,他能做的也只能等候了。
這一等就是大半天,在晚上回到宿舍洗完澡後,他孤獨地跪在地上,看著空空如也的沙發,回想著昨天可馨和衾顏玩弄著自己的情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啊,就算這一輩子都要這樣過,就算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可馨的胯下,他也心甘情願,死心塌地。
他就這樣靜靜地跪了一個晚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和可馨的種種過往,最後悔的當屬拿了可馨的一血,他也盡自己的全力償還著自己的罪行。每次給可馨口的時候都心無旁騖,竭盡全力地滿足可馨的所有性欲。
每次可馨被自己舔得嗷嗷直叫,而自己努力地咽下可馨蜜穴里流出的蜜液時,自己內心的枷鎖就仿佛輕松了一點。他早已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什麼自尊,尊嚴,人權,統統化為烏有,他現在只有一個身份,就是可馨永遠的狗奴……
在時間接近凌晨時分,程泓已經困得快倒頭睡去的時候,一聲開門聲直接讓他像打了雞血一般活了過來。原來是可馨在顥天的勸說下終於回自己宿舍睡覺了,顥天跟她說明白了,雖然那只小笨狗只是一廂情願,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而且可馨也沒有帶衣服什麼的過來,等以後解除了主仆關系之後再搬到他宿舍住就好了。
可馨雖然不舍但也明白學長的苦衷,便在宿舍門前跟顥天相擁吻別,不過顥天躲開了只是讓她親在臉頰上,在可馨幽怨的目光下趕緊也在可馨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可馨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看著可馨打開門緩緩走進宿舍,程泓趕緊抖擻精神五體投地給可馨磕頭:“主人回來了,笨狗恭迎主人多時了。”可馨看了他一眼便往浴室方向走去,程泓內心大急,趕緊爬到可馨前面,看著可馨不悅的眼神趕緊再次磕頭:“主人,笨狗今天一天沒見著主人了,主人今天可還安好?”
可馨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我很好,別擋著我。”程泓趕緊讓開一條道,看著可馨走過便試探性地道:“對了,主人,笨狗今天聽衾顏主人說,主人昨天晚上去什麼……一夜情了,笨狗愚鈍,沒能理解一夜情是什麼意思,可不可以請主人跟笨狗說一說?”
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可馨站住了,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他,程泓忍著內心的恐懼說完了自己的話便低著頭等可馨的回答。一只腳重重地踩在他頭上,程泓的鼻子被猛地砸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從鼻梁傳到大腦,一股液體似乎順著鼻腔在鼻孔處滴落。
“說完了?”可馨的腳將程泓的頭死死地釘在地上,程泓強忍著疼痛低聲開口:“笨狗只是擔心主人,笨狗……”話還沒說完,一道金光從他身下抬起,直接將他掀翻到客廳,同時四肢呈大字型被直接禁錮在地上。
可馨蓮步輕移,手里握著一條由金光組成的長鞭,待走到程泓身邊,一記記鞭笞狠狠地抽在了程泓身上。程泓咬著牙忍著痛,但長時間的鞭打還是讓他不由得發出幾聲慘叫。直至他的身上已經布滿了血色的鞭痕,身上的多處地方也滲出了血珠,可馨才喘著氣住了手。
一記重踢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襠部,程泓痛得在喉嚨里擠出一聲慘嚎,緊接著是第二記,第三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泓的下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臉部的表情也變得麻木,瞳孔似乎隨時都會渙散。
可馨喘著粗氣,看著已經被自己踢出血的襠部,慢慢地走上前,看了看他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的樣子,兩腳踩在程泓頭的兩側緩緩坐下,整個屁股覆蓋住程泓的口鼻。十幾分鍾後程泓便在可馨的臀下昏了過去,可馨還不依不饒地坐了一會兒後才起身,然後動用異能將已經是半個血人的程泓丟進狗籠里後,便自顧自的去洗澡睡覺了。
從此以後程泓的日子都只能在狗籠里度過,可馨將狗籠的位置從客廳移到了程泓房間里,隨意地往里面丟了一個枕頭一床被子和兩個盆就不再管他了。而程泓全身赤裸戴著貞操鎖和狗尾肛塞,雙臂反剪著被一個手銬固定住,兩只腳腕也被一個手銬鎖著,脖子則被狗鏈拴在籠子上,基本沒有什麼活動的可能。
每天能見到可馨的時候只有等到晚上可馨回來,可馨也只是打開狗籠往里面丟食物和水再把狗籠鎖上就不管他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周以後變成了可馨兩天回來一次,而程泓由於失去行動能力和缺乏食物和水,整個人餓得臉色蒼白。
在可馨來給他送食物的時候,他每次都試圖跟可馨交流,但每次都只能換來可馨的耳光,更嚴重的時候可馨會直接把食物和水拿出來,放在狗籠外面,等下一次回宿舍的時候才把食物和水放回去。
就這樣程泓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且可馨身上的味道逐漸多了一股其他的氣味,他雖然聞不出什麼但心里清楚不可能是女生身上會發出的味道,內心的絕望再添一層。他的心已經被慢慢地冰封起來,唯一能支撐他活著的只有可馨的食物和心里贖罪的念頭,也許只有這樣死了,自己才能真正償還對可馨的罪吧?這是他每天在黑暗中思考的,也是唯一存活在他大腦里的念頭了……
半個月後,程泓無力地在狗籠里耷拉著頭,上一次可馨來給他投食的日子他已經記不清了,在沒有時間觀念的黑暗里他甚至分不清兩天和三天的區別,他只知道自己很餓很餓,喉嚨也無比飢渴,狗籠因為長期沒清理也散發著惡臭,他的大腦里已經是一片空白,心也早已被自己冰封住了。
是自己不配……他無數次地跟自己說這句話,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可馨這樣的女神……就連做她的狗也不配……那縷特殊的味道仿佛再次在鼻尖縈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戴了綠帽……可是……自己好像已經沒有支撐到那個時候的力氣了……
他全然沒意識到自己後背緩緩地亮起了一道紫光,長期的禁欲讓他的精神創傷已經達到了一種支離破碎的境界,自知被綠也讓他的情感創傷達到了碎裂的條件;長達半個多月的食不果腹早已讓他在飢餓創傷的邊緣线上來回徘徊;還有失去一切自由,一切光明的生活,他的肉體,精神和靈魂都在逐漸被蠶食著,他早已放棄了一切,絕望地等候著死亡時刻的來臨……
終於,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的後心紫光大盛,之前破碎的肉體創傷,加上現在的禁欲導致的精神創傷,飢餓創傷,情感創傷,還有最後的,由於精神和靈魂崩潰導致的靈魂創傷,使得他後心五重承受額度的紫水晶終於是不堪重負碎裂開來,將黑暗的房間照得猶如白晝,一道流光射入了程泓已經失去意識靠在狗籠上的腦袋,那里面是他與可馨之間所存留下來的美好回憶……
與此同時,一個散發著綠光的蟲洞在房間內打開,三位穿著白色服飾的醫療師順著蟲洞出現在他的房間里,略一打量後便開始了救治工作。將狗籠的鎖頭毀壞後打開狗籠,幫已經失去意識的程泓解開狗鏈,將程泓救出狗籠,在一位醫療師用異能穩定住程泓體內傷勢的同時逐一解開他身上的手銬,貞操鎖,狗尾肛塞等。
三人迅速地做完了這一切,看著躺在她們身前面黃肌瘦已經奄奄一息的程泓雖是於心不忍,但也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將程泓送回醫療部治療。在這顆紫水晶碎裂之時她們收到了一條來自院方的消息,命令她們醫療部給這位男生提供最好的醫療條件和服務。僅僅幾分鍾後學院的四大女王之首,掌握“聖愈”異能的廖夢柔女王也是匆匆趕到醫療部,要求給程泓使用異能。
而幾公里外的豪宅內,老人默默地扶著自己的額頭,內心是無盡的懊惱。他自然知道可馨在這段時間做了什麼,跟顥天去蹦迪,約會,甚至數次開房誘惑顥天跟自己愛愛。還好顥天有自知之明,每次都以還不能算是真正確立了主仆關系為由婉言拒絕了可馨,可馨只好每次都盡力給顥天足交,因為別的比如什麼乳交肛交之類的也被顥天拒絕了。
是什麼導致了一個女生變得如此開放如此不自重?就算主要責任不是自己,自己也算是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一只手。而原本自己還恢復了一些信心的五重承受額度紫水晶現在已經碎裂,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位男生受到了多大的創傷,他也只能盡可能地去補償那位男生,包括下令廖夢柔親自去給那位男生治療。
而程泓則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可馨將自己放出狗籠,並解開了所有束縛自己的刑具,並微笑著用溫柔的語調告訴自己這只是對自己的一個考驗,現在自己通過了考驗已經可以正式做可馨的男朋友了。
看著可馨帶著微笑美到了極致的臉龐,程泓只感覺一股股暖流正涌上自己的心頭,腦海中也播放起了和可馨的種種美好回憶。包括剛開學時看到可馨的第一眼,還有第一次被可馨異能嚇到並屈辱臣服,第一次舔可馨的玉足,發現原來女生的腳部也有如此驚艷的一面,還有第一次被可馨顏騎坐臉,第一次給可馨口交,再到後來慢慢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的身份,並且開始無怨無悔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的眼角漸漸濕潤了,看著可馨慢慢地靠近自己,慢慢地在自己身前蹲下,伸出雙臂輕輕地將自己擁入懷中,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站在了人生之巔,而他的整個身體都被暖流灌滿,他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