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日子可馨愈發變本加厲,不僅每天回宿舍後都讓程泓把鞋襪舔干淨並完成每日深喉的任務,而且程泓的下課時間也變得更加的豐富多彩。
以前還只是幫可馨打打水,送可馨去女廁所什麼的,現在一到下課時間,可馨都會讓他爬進教室然後做各種讓自己放松的工具,大多數時候是腳墊,有時是踩著頭,有時是踩著背,多數時候是踩著臉。
特別是有好幾次,下課的時候他爬到可馨身邊,可馨直接把椅子搬開讓他躺進去,程泓又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仰面躺下,誰知可馨直接把椅子放在他身上,椅腿支在他胸部兩側的地面,四肢直接被禁錮,然後可馨隨意地將鞋脫下放在他頭的兩側,一雙白襪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
程泓只能任由她踩著,誰知待到上課鈴都響過了,可馨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段黑膠貼在他嘴上,然後優哉游哉地翹起了二郎腿一只腳踩住他的口鼻之處:“這節課你不用去上了,乖乖在這當我的腳墊。”然後便沒了下文,在這一節課的時間里他的臉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碾踩和踢踏,有時是一只腳有時是兩只腳,而他只能在忍受著折磨的同時呼吸著她腳上的味道。
中午吃完飯之後的午休時間也變成了調教時間,可馨會牽著他脖子上的狗鏈帶著他去學校各個地方逛逛,美其名曰滿足了他倆一起逛逛的願望,偶爾還騎著程泓玩。
第一次可馨告訴他要牽著他去外邊遛狗的時候程泓是拒絕的,這也太丟人了,真要是讓全校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可馨的賤狗了,那自己的老臉可就真的沒地方擱了,然後再可馨的踢襠責罰下還是不情不願地跟在可馨身後,一路爬著的時候頭都快埋到土里去了,眼睛只敢看著可馨的鞋跟慢慢爬著。
有時候爬到人多一些的地方,可馨還會站住對著他岔開雙腿,然後指指自己的胯下示意他鑽過去,程泓萬般無奈也只能閉著眼往前爬著,有時候不小心手弄到可馨的鞋子了就會在大庭廣眾下被可馨踢襠,那種在所有人面前失去所有力氣躺在地上抽搐的行為真的是丟死人了。
不過讓程泓不解的是,他在那些圍觀者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戲謔,也不是嘲弄,而是一種讓他倍感疑惑的,羨慕的眼神,特別是有一次一對男女看到他被如此羞辱玩弄,那男生竟也學著程泓的樣子對著女生跪了下來,女生微笑著岔開雙腿,而男生則自然地在她胯下鑽來鑽去,還時不時昂起頭把臉貼在女生的內褲上……
慢慢地可馨玩弄程泓的花樣越來越多,就連鑽個胯都有各種講究,比如鑽到一半可馨會合上雙腿將他的脖子夾住,這時候程泓就得撅著屁股搖晃,像一條狗狗搖尾乞憐般乞求可馨饒了他,可馨才會岔開雙腿讓他順利爬過;有時候他鑽過去的時候可馨那抓著他狗鏈的手會慢慢放下直到他徹底鑽完並且轉過了身,然後慢慢地扯著狗鏈,就像是從自己的胯下扯出了一條狗似的……
這一切程泓都只能默默地接受,直到可馨玩夠了才會騎著他回去,有時是坐在背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夾在他的腹部兩側;有時則是坐在他的後頸上,圓潤的玉腿時不時夾緊他的脖子,而這是可馨對他發出的停止信號,這時他只能停下趴在原地忍受著脖子上的兩條玉腿對他的夾擊。
有時候會讓他的臉憋得通紅,因為可馨夾緊的時候他根本無法好好呼吸,每次可馨松開腿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都會輕笑出聲並且拍拍他的頭示意他接著往前爬,而這樣的情景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兩周後,也就是半個月後的一個早晨,可馨解除了他四肢所有的禁錮,並為他戴上厚厚的護膝和護臂:“從今天開始本主要讓你學會自覺,就算不禁錮你你也要知道什麼時候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做什麼,明白了嗎賤狗?”程泓惶恐地給她磕頭:“明白了主人。”
可馨點點頭,把腳伸到他面前:“明白了就乖乖地吻本主的腳。”程泓只能乖乖地垂下頭在她的腳背和腳趾上親吻著,直到她收回了腳才趕緊爬到門口,可馨自然地騎上他的背,拍了拍他的屁股:“走吧賤狗。”程泓便慢慢地往早餐店的方向爬去,心里卻是滿滿的哀傷,自己,現在已經主動屈服於她了麼……
這一天所有的玩弄,調教,虐待都是在沒有禁錮的條件下進行的,偶爾他出現一些過激行為,類似被可馨踩在腳下實在是無法呼吸憋到極致了,他不得不伸出手想讓可馨暫時把腳放下,手還沒碰到可馨的腿就已經被禁錮到半空,在持續了一會兒可馨才松開他,撕下他嘴上的膠帶問他是不是想反抗自己。
程泓忙解釋說是自己真的快窒息了才不得不自己尋求解脫,看著他邊喘著粗氣邊說話的樣子,可馨卻只是翻了個白眼就把膠帶重新貼到他嘴上:“記住了,以後就算你死了你也不許有任何動作,這是第一次本主暫且饒過你,如果下次再犯本主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說罷繼續把腳踩在他臉上,程泓悲哀地繼續忍受著她慘無人道的折磨,以往有禁錮即使他掙扎也不會有太大動靜,現在他得靠自己的毅力去克制自己想掙扎的一切行為,四肢總是繃得緊緊的,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繩子見他固定在地上。
晚上回宿舍舔鞋舔襪子的時候也是一樣,他就像一條被馴服了的狗一樣伸長了舌頭清理著可馨鞋上的灰塵,按摩著可馨那軟嫩的腳底,舌頭以各種方式隔著襪子在可馨的腳上滑動著。
在可馨要深喉他的時候,他會乖乖地張開嘴巴任由可馨的腳趾或腳後跟插進自己嘴里,無論可馨怎麼搖動晃動,甚至給他口交他的四肢都沒有出現一次掙扎的跡象,使得可馨的心里既舒坦又充滿了成就感,一只乖狗狗就這麼被自己調教好了,不過這也僅僅只是開始。
在兩只襪子都被程泓的口水浸濕之後,可馨輕輕地點頭:“這段時間你做的很不錯,作為本主也要給你一些獎賞,那就是從現在開始,你那卑賤的舌頭和嘴巴可以伺候本主的腳了。現在,把本主的襪子脫下來。”
程泓本以為調教結束了,誰知道節外生枝,只好賠著笑臉給她磕頭:“謝謝主人獎賞。”然後上前抬起雙臂准備給可馨脫襪子,可想而知,雙臂剛抬起就被禁錮住了。可馨微笑著看著他難堪的模樣,輕輕地晃了晃翹著的二郎腿:“用嘴脫。”
程泓無奈,只好探過頭用牙齒輕輕咬住她襪子的襪口,然後輕輕地往下扯,生怕扯壞了又要挨罰,很快一只襪子被順利脫下,可馨贊許地用腳拍了拍他的臉:“小賤狗做得挺不錯嘛,現在用卑賤的小舌頭舔本主的腳吧。”
程泓只好伸出舌頭輕輕地貼在了她潔白如玉的腳背上,舌頭上傳來的絲滑觸感跟舔襪子的感受完全不同,即使是他認為最柔滑的絲襪也完全達不到可馨腳上肌膚的光滑程度。看著他微微發愣的樣子,可馨微笑著開口:“怎麼,是本主的腳太好吃了嗎?”程泓回過神來忙答道:“是主人的腳太美味了。”
說著繼續用舌頭舔吻著可馨的腳背,然後是腳跟,腳底,腳趾,那軟嫩無比的觸感給他舌頭上的感官帶來了極大的震撼,簡直就像是在舔一個富有彈性的肉球,他根本想不到女生的腳還能給自己帶來如此的感受。
可馨則第一次感受到程泓那柔軟的小舌頭在自己的玉足上游走,那感覺比穿著絲襪讓程泓舔都要舒適無數倍,見程泓舔完她的腳趾後便停了下來,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腳:“舔本主的腳趾縫,然後把本主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里吮吸。”
程泓的內心再次極力地掙扎了起來,自己,竟已經淪落到舔一個女生腳趾縫的程度了嗎?可是不按照可馨說的做自己又不知道會受到何種懲罰……
猶豫了一會兒,怕可馨等得不耐煩了,他的內心莫名地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就算自己再怎麼反抗,占據主動權的永遠都是可馨,既然如此,為何不順著她的心意去做她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呢?
這樣不僅可以免受可馨的責罰,也許在未來可馨會對自己越來越寬松,興許能讓自己重新做她的男朋友……她想要的,不就是報復自己拿了她的一血嗎?那等她報復夠了,自己也就解放了吧?
這麼想著,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伸出,輕輕地從可馨的大拇趾和二趾之間插了進去,然後舌頭來回收縮,就像再給可馨做著按摩一樣。可馨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她的整個人都已經癱坐在了沙發上,盡享著程泓給她的服務。
慢慢地四個腳趾縫都已經被他的舌頭按摩清理過,程泓輕輕張開嘴含住了可馨的大拇趾,自覺地給她的腳趾做著口交,時而用舌尖在腳趾頭上輕輕地旋轉著,時而用舌頭卷住整根腳趾舔舐,嘴唇則包裹著腳趾上下蠕動著。
可馨宛如身在天堂一般,早知道被舔腳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她早已把腳塞到程泓嘴里讓他舔了。很快所有的腳趾都被程泓口交了一遍,程泓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腳背,可馨便懶懶地換了一條腿讓程泓重復著同樣的服務,盡享天倫之樂。
在舔腳結束後可馨休息了好久才慢慢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撿起地上的兩只襪子塞到程泓口中:“做得不錯賤狗,這是本主給你的獎勵,今天晚上你就含著它們睡覺吧。”說罷去拿了衣服和浴巾就去洗澡了,留下程泓含著襪子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
時光飛逝,光陰如梭,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兩個月,而程泓也做了可馨兩個月的賤狗。除了玩弄程泓的花樣越來越多以外,原有的那些項目還是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分別是舔鞋,舔襪子,舔腳,以及午休時間的遛狗。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額外的課程也被添加到了女王學院學生們的日程中,最受矚目的當屬游泳課,畢竟在游泳課上不僅可以一睹女生們的靚麗容顏和性感身材,男生們還能摘除一些平時必須戴著的限制自己行動的刑具,類似最常見的狗鏈,護膝,護臂等。
當然在游泳課上依舊維持著女尊男卑的狀態,男生只能在女生游泳的時候在旁邊跟著進行保護,待女生游累了離開泳池到泳池邊休息時男生要在旁邊伺候著女生。
在泳池兩邊的扶梯時常能見到女生玩弄男生的場景,無非是女生游累了爬上扶梯時,男生跟在女生的後面,然而女生腿一探便能踩到男生的臉,而男生又不好爬下去便只能任由女生踩著。
偶爾還會出現男生在扶梯上舔女生腳的情景,等女生踩玩夠了兩人才一起上去。有些女生還會直接騎在男生脖子上,讓男生直接帶著她們去休息的地方。
而最悲催的也許就屬程泓了,因為他不是很會游泳,在可馨往前游的時候他只能拼命地劃著水。但這種類似狗刨的游泳方式又怎麼能跟得上可馨的蛙泳呢,於是在可馨游完一程返回來的時候程泓才游了一程的一半。看著可馨從身邊游過程泓也挺不是滋味的,但也只能拼命地往回游。
如此幾個來回之後程泓終於跟可馨到達了同一個泳池邊,然而還沒等他松口氣,可馨就直接給了他幾個巴掌,還狠狠地把他摁到了水里。程泓不怎麼會憋氣差點在泳池里嗆死,要不是一邊的同學前來阻止可馨的動作並勸架,保不准今天程泓就得在泳池里面窒息。
終於脫離水的程泓還沒咳干淨水,可馨就命令他滾到上邊自己戴好狗鏈,程泓只能灰溜溜地上岸然後去更衣室找自己的狗鏈然後乖乖地把自己鎖在可馨躺椅的旁邊。誰曾想待可馨游完回到岸上先是對著他一頓狠踹,然後還用各種東西砸在他身上。
程泓身上只有一條泳褲只能用手臂護著頭縮在一旁任由她虐打著自己,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情景紛紛來勸架,可馨狠狠地把手里最後一個東西砸在程泓頭上,憤憤然地轉身離去。程泓只能默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傷,有幾處地方被尖銳的東西劃了口子也只能默默地把血擦干,然後跪在一旁等可馨回來。
待到下課時分可馨終於換好了一身衣服向他走了過來,程泓趕緊給她磕頭,可馨卻不領情,抓著他的手將他的雙臂反剪到身後用手銬鎖住,然後又用另一個手銬鎖住他兩只腳腕,做完這一切後便揚長而去,留下程泓一個人穿著泳褲被鎖在她的位置旁邊,無論他怎麼哀求都阻止不了她離開游泳池後留下的那一聲關門聲。
程泓就這樣在泳池邊被晾了一天,直到可馨吃完晚飯才優哉游哉地過來,看到可馨來放他自由了程泓高興得差點感激涕零,誰曾想可馨只是過來扔給他兩個包子,又狠狠地踢踹了他一頓後留下一句:“你今晚就在這過吧。”便留下程泓倒在地上看著可馨漸行漸遠的身影。
兩行眼淚從眼眶流到地上,在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而這只是他所經歷的一個縮影,在他的想象中,他的順從和屈服能讓自己所受的屈辱減少,而現實換來的卻是可馨變本加厲的折磨。
他已經有好幾次被可馨無緣無故地吊著過夜了,而他晚上睡覺的地方也從他的房間變成了一個狗籠,里面放了一個水盆,一個食盆,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
洗澡已經變成了奢望,只有在可馨心情好剛好想起這檔子事的時候才會將他拖到廁所里隨便用水衝衝,然後就給他丟回狗籠里去了。
由於多次的虐待和折磨這期間也發生了不少程泓受傷和生病的事,最多的就是感冒,而每次可馨的解決辦法都是打電話給醫療部叫一個醫療師來給程泓療傷。
沒曾想每次來的都是同一個醫療師,這一來二去這個醫療師和可馨也混熟了,對可馨的經歷表示同情,而對可馨現在的所作所為竟然表示支持。
這也導致了程泓所遭受的虐待直接上升了一個等級,以往頂多用鞭子抽得死去活來,或者掌摑之類的屬於較輕類型的體罰,現在直接拿著東西就往程泓身上懟,什麼棍子板子都是常見類型的了,不打到遍體鱗傷根本不罷手,反正有個醫療師只需最多半個小時程泓就能恢復原狀。
而程泓現在的生活也變成了白天戰戰兢兢地伺候可馨,晚上幫可馨舔鞋舔襪子舔腳,之後就是噩夢般的虐待時間,而虐待他的地點就是他原本睡覺的房間,打到奄奄一息了就拖出來丟到狗籠里,等洗完澡出來看看需不需要請醫療師,然後睡覺。
日復一日的生活導致了程泓對可馨產生了一種畏懼的情緒,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在擔驚受怕,他甚至已經不敢用正眼去看可馨了。
而在幾周後的一個晚上,程泓兢兢業業地幫可馨舔完了腳,准備經歷一天中最難熬的虐待時間時,可馨卻只是起身把他拖到牆角,然後用異能將他反剪著雙臂禁錮在原地。程泓只敢低著頭看著地面,不敢有絲毫抵觸的情緒。
可馨做完這一切後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那個醫療師便風風火火地來到了他們宿舍,一進門就可親熱地打著招呼:“可馨呀,今晚這麼早就完事了呀?”可馨笑著拉住她的手:“還沒有呢衾顏妹妹,不過今天姐姐找你來是想讓妹妹你幫我個忙。”
衾顏眨了眨眼睛:“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呀?”可馨輕聲問道:“妹妹,你可以控制傷口的恢復速度嗎?就是能讓傷口愈合但會留下疤痕的那種。”衾顏點點頭:“當然可以呀,只不過治療的時間會長一點。”
可馨輕笑著挽起她的手:“好妹妹,今天晚上姐姐想在這只賤狗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需要妹妹助我一臂之力了。”衾顏想了想,低聲道:“不過姐姐可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畢竟這不屬於我們醫療師的工作范疇,要是讓學校知道了我可能就沒好果子吃了。”
可馨趕忙答應:“當然,畢竟是我的好妹妹幫我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妹妹會因此受到連累。”衾顏的眼睛笑得彎成一道弧线:“那是,別人我可不會幫她。那我們開始吧。”
可馨點了點頭,手里多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兩人漸漸逼近被禁錮住的程泓。程泓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又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可馨舉起手里的刀,狠狠地插在他手臂的三角肌上。
程泓直接疼得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下體就挨了可馨一腳,衾顏也跟著狠狠踢了他一下:“叫什麼叫,再叫弄死你這強奸犯!”程泓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他感受到那把刀子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道橫线,鮮血順著手臂涌了出來,無法形容的疼痛從傷口傳到大腦,內心被恐懼和寒意填滿。
衾顏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傷口上,掌心散發出淡淡的綠光,而程泓的傷口先是止住了血,然後緩緩地愈合了起來,但速度比平時慢了一倍不止,隨著傷口的愈合,疼痛也在慢慢減少著,待疼痛完全消失時,程泓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條難看的傷疤。
可馨摸了摸自己的傑作,輕輕笑著:“沒錯,就是這樣,妹妹我們繼續。”一陣陣慘叫聲不斷地從屋內傳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程泓手臂上留下的疤痕越來越多,最後形成了一個“可”字。
待最後一條疤痕也被衾顏治愈完成時,可馨興奮地摸著他的手臂,嘴里喃喃著:“以後,你就是我永遠的狗,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跑掉……”言語里包含著的寒意讓程泓不寒而栗。
摸了一會兒後可馨回過神來,輕笑著拉起衾顏的手:“妹妹,我們去外邊吃東西去吧,這賤狗就讓他自己在這自生自滅。”衾顏當然不會拒絕,兩人便留下臉色蒼白的程泓自個兒玩去了。
程泓看了看身旁還沒干的一灘鮮血,仿佛是一個要將自己吞噬的深淵,也許,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屈服於她的……他這樣想著,也許,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順從而導致的……
不,是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這是自己要償還的罪行……他認了,就算一輩子都只能跪在可馨身邊,就算自己只能給她當一輩子的狗,他也只能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結局……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幾公里外的一處豪宅內,一位老人端起茶杯,正往嘴邊送的手一頓,眉頭不自然的一皺,一道訊息傳到了他的大腦。老人放下茶杯,眼前顯示出一道光幕,上面放映著可馨,衾顏用刀子在程泓身上留下疤痕的場景。
雖然連程泓自己都沒什麼感覺,但老人知道程泓後心的那一塊紫水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碎了一層,也就是說程泓的承受額度已經被減少了一部分,而這一部分的碎裂是由可馨對他動刀所致。
老人的腦海里回想著紫水晶的保護機制,在男生承受到精神創傷,情感創傷,肉體創傷,飢餓創傷和靈魂創傷時,紫水晶會自行碎裂並且學院的醫療部會以最快的速度將男生帶回治療,同時解除兩人的主仆關系,治療後再定奪男生的歸屬。
而這五大創傷分很多種,精神創傷最簡單的便是長時間將男生拘束在一個地方,男生會產生抑郁等精神傷害;情感創傷則主要為女生出軌;肉體創傷最常見的便是可馨對程泓做的使程泓見血的事情;飢餓創傷便是長時間未喂食導致男生生命體征減弱。
這才過去不到三個月,自己設下的五倍承受額度就掉了一層,老人有些擔心,他否定自己所設下的這顆紫水晶能成為那個男生一輩子束縛的想法,相反他覺得這顆紫水晶已經有碎裂的隱患了。
若那紫水晶自行碎裂了,那他該償還的債,也應該都還完了吧……老人慢慢地靠在沙發背上,渾濁的眼珠看著放映在天花板上的一道道光幕,上面顯示著一對對主仆,而這對主仆之間的故事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起來了……
在手臂上被可馨留下印記之後,程泓的生活似乎有所改觀,可馨對他拳打腳踢的次數也明顯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可馨和衾顏的雙人調教。不過白天的時候依舊是他服侍著可馨,晚上回到宿舍先幫可馨舔干淨鞋子,然後等衾顏到來幫衾顏舔干淨鞋子,然後便是兩人新加的踩踏調教。
程泓只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地上任由兩人在他身上蹦蹦跳跳,雖然被踩的痛苦不堪但比起虐打時間可好了太多了。兩人用各種花樣踩踏著地上的人肉毯子,無論是胸部,腹部,臉部,四肢,脖子,襠部,無一沒被兩人踩過。
可馨最喜歡的動作是一只腳踩住程泓的脖子,另一只腳或懸空,或踩在程泓臉上,下體上,或插入程泓嘴中,時間一長程泓便會忍不住地咳嗽,臉也會因為呼吸困難而憋得通紅。
衾顏最喜歡的則是把程泓的腹部當做蹦床不停地在上面蹦著,還有用鞋底或腳底摩擦程泓的乳頭,往往摩擦得程泓雙乳通紅且硬起,直到每一次摩擦都會給程泓帶來刺激般的疼痛。
當然,兩人最照顧的部位毋庸置疑的是程泓的下體,各種踢踹踩踏摩擦都是程泓每天的必修課,不玩弄到程泓勃起根本不罷休,程泓只能忍著各種折磨看著兩人的裙底意淫才勉強硬起來。
待兩人玩夠了坐在沙發上,程泓便得乖乖舔兩人襪子,舔完襪子後兩人把襪子都塞進程泓的嘴里用膠帶封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踩踏,不過赤著腳踩踏比穿著鞋子踩踏可舒服多了,像是不太舒服的按摩服務。
待兩人踩夠了會把程泓的頭移到沙發邊上,然後四只白嫩的玉足完完全全地覆蓋在程泓的臉上,塗著紅色指甲油,玉足較為修長軟嫩的是可馨的玉足。塗著黃色指甲油,膚色比可馨略深一些,但形狀較為豐滿的玉足是衾顏的玉足。
四只玉足交疊著在程泓臉上肆意地踩踏著,摩擦著,拍打著,直到程泓已經沒有力氣轉頭躲著兩人玉足的正面踩踏,任由兩人的腳在他臉上戲弄著,兩人玩夠了才饒了他,並取出他嘴里的襪子,然後給兩人提供舔腳服務。
兩人的腳在他的口中來回抽插,或兩兩交疊著一起插進程泓口中,或用大拇趾扯著程泓的嘴角玩弄,總之,玩弄的花樣千千萬萬,可馨和衾顏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享受到了程泓的口舌服務。
待兩人都心滿意足了便會示意程泓停止舔腳,然後脫下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四只玉足開始玩弄起程泓的下體,一般要幾分鍾以後程泓才會因為看著兩人的內褲意淫而勃起。
這時候就是程泓的體罰時間,兩人輪流用腳踢著程泓的襠部,有時踢到屁股,有時踢到陰囊,有時踢到陰莖,有時踢到龜頭,不管踢到哪程泓都會顫抖一下,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
兩位女生一邊踢一邊給他的下體起著外號,像什麼金針菇,小牙簽,狗雞雞,玩得不亦說乎。兩人踢累了之後再把程泓丟回狗籠里,然後進入平和的休息時間,衾顏向可馨道別然後回自己宿舍,可馨也自己去洗澡然後准備睡覺了。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第一學期結束,最後一天可馨走的時候程泓仰面躺在門口的地板上,頭朝門口腳朝屋內。可馨拖著收拾好的行李箱依次踩著他的小腿,大腿,襠部,腹部,胸部,脖子,最後雙腳在他的臉上停留下來:“寒假過後,你依舊是本主的賤狗,開學那天必須比本主早到宿舍,要是本主回來沒看到一個干干淨淨的宿舍,你就等著吧,聽明白了嗎?”
程泓含糊不清地回道:“賤狗明白了。”可馨這才從他臉上下來,回身解開他脖子上的狗鏈:“收好了,要是弄丟了,你就等著吧。”程泓惶恐地爬起來跪在地上,雙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狗鏈:“賤狗不會弄丟的。”
可馨狠狠地對著他的下體來了一腳,這才哼著小曲兒揚長而去。程泓趴在地上看著可馨漸行漸遠的身影,心里卻沒有絲毫重獲自由的喜悅,因為他知道,這輩子,自己可能永遠都逃不開可馨的五指山了。
而且在這一個學期的服侍過程中他已經漸漸接受了這樣一個奴仆的身份,對可馨的鞋襪和玉足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排斥,那開頭的一絲絲甜味也在逐漸變得明顯,現在舔可馨的腳就好像上面有一些微量的糖分,給自己的味覺感官帶來一絲絲的回甜,這也是他能堅持著一天天舔下來的原因之一。
他捫心自問是否是因為喜歡做那些事情才會對可馨如此順從,才會學著一點點去接受那些對自己的羞辱,真的是因為喜歡嗎?後來他明白了,真正能讓他做到心甘情願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真的愛上了這個女生。
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愧疚自己對她所作所為,但如果沒有這份畸形的愛,自己也不會這麼淡然受之。
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丑陋的形成一個“可”字的疤痕,也許,這是他和可馨之間還尚存著的,唯一的一根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