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就能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名叫加藤惠的少女坐在床上不禁這樣想到。少女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和一副清純的外表,但卻壓倒性得沒有什麼存在感,走在大街上估計也沒有什麼人會注意到她,就算在班里也是小透明一個,在學校除了科任老師和那個個性奇葩的安藝倫也外就沒見過有誰和她打過交道。
就是這麼一位長相普通、穿著普通、成績普通、運動普通、興趣愛好普通,全身上下仿佛都是由平凡這個元素組成的JK,在她的身邊卻圍繞著一群形色各異的同齡少女,雖然她們的面容和體態都不盡相同,但無一例外都是能上寫真封面那種級別的美人,若是讓這些少女一同走在大街上的話,前來圍觀的人可能會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不過這些美少女們此時卻都像順從的狗狗一樣滿臉潮紅地半趴在加藤惠的身邊,臉上寫滿了欲求兩個字,就連口水都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滴落在床單上。她們身上除了腳上的絲襪外竟沒有穿任何的衣物,每個人的大腿上都寫上了不少的“正”字,淫穴內也不斷傳出低沉的嗡嗡聲。
“小惠,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其中一位金發雙馬尾的少女用臉蹭了蹭加藤惠的右臂,曖昧地說道。
“真是的,怎麼就連英梨梨都變得這麼好色了?我記得你一開始不是意見最大的嗎?”加藤惠寵溺地撫摸起英梨梨的頭,與其他少女不同,英梨梨不僅外貌長得非常蘿莉,胸前的部分也十分平坦,若是不認識的人恐怕會把她當成初中生甚至小學生吧。
“誰讓小惠你每次都弄得人家那麼舒服,人家現在已經徹底離不開你了~”英梨梨伸出舌頭舔舐起加藤惠的手背,好像一只期待被主人寵愛的小貓咪。
“太狡猾了,英梨梨你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偷跑呢?人家也想要~”
“就是說啊,明明英梨梨才剛剛跟主人一起玩耍過的。”
“差……差不多也該輪到我了吧?我已經好幾天沒被主人弄到失禁了!”
在看到加藤惠有打算對英梨梨動手動腳的時候,旁邊的其他人也按奈不住了,爭先恐後地向加藤惠表達起自己的不滿。
“啊哈哈哈……真是……大家實在是太熱情了啊。”見到這番景象加藤惠不禁苦笑起來。雖然被很多迷戀上自己的女孩子圍著這件事情聽上去很棒,但實際體驗起來卻也是有不少煩人的地方這件事加藤惠總算是了解到了,不過若是跟別人提起這種煩惱的話一定會被當成在講凡爾賽笑話就是吧。
“總之……大家先不要急,排好隊我們一個一個來好嗎?英梨梨、霞之丘學姐、冰堂學姐、出海醬、朱板小姐,反正假期還長著呢。”加藤惠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為了讓自己做好心理准備,好迎接眼前這些飢渴的野獸。
看著這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又有誰能想的到在幾個月前她們還是互為情敵的關系呢?又有誰能想的到,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導火索其實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呢?讓我們把時間拉回到半年前,看看在那場酒會過後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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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我們兩個社團合作的圓滿成功,大家一起——干杯!”在某個小巷的居酒屋內,一群形色各異的男女聚在這里歡慶這幾日來斬獲的戰果,同人游戲社團“blessing software”與“rouge en rouge”之間的合作不僅驚動了圈子里的所有人,甚至隱約有了出圈的跡象。
而促成這次合作的最大功臣紅坂朱音和安藝倫也也自然倍受關注,只不過這兩位可以說撼動了整個同人圈的大佬,此時都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雖然紅坂朱音憑借多年來在社交上積累的經驗尚且還能主持慶功宴的繼續進行,但安藝倫也明顯已經力不從心,完全是被氣氛帶著走。
“真是的,不能喝酒別喝那麼多啊倫也君。”加藤惠就站在安藝倫也的身後輕輕拍打他的背部,然後微微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兩人已經成為了戀人,但顯然這對情侶還不習慣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什麼親密的行為。
“小惠你也不要太衝著他了,身為社團的代表就因為喝一點酒就變成這副模樣那可太不像話了。”
“就是啊,身為代表倫也君已經徹底失格了。”
“咦?我怎麼感覺英梨梨和霞之丘你兩個今晚好像話中帶刺啊?”
“嘛!反……反正今天是為了慶祝嘛,倫也學長會喝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個……大家應該都到了能喝酒的年齡了吧……應該不至於喝到一半就會有警察上門什麼的吧?”
“沒事沒事,這家居酒屋的老板可是我的熟人,而且今天已經包場了,大家可以放心地喝!”
“你這說法總讓人感覺放心不下來啊……”
餐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好像是多年的好友重聚在敘舊一般。不過這兩個社團在之前可是競爭對手,甚至可以說互為眼中釘的關系,所以在合作的消息公開後,圈內的其他人都表示完全不敢相信。
“話說還會有下一次合作嗎?”
“我是覺得可能性不大啦,畢竟大家應該都還有早就定好的其它計劃……不過主要還是要看代表的意思就是了。”話音未落,眾人便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坐在眾人中間的紅坂朱音和安藝倫也,不過他們兩個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大家的視线,依舊在那兒喝著小酒扯著閒話。
“不錯嘛小子,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個標准的死宅,竟然身邊能圍繞那麼多美少女,說實話大姐姐我都有點嫉妒了呢。”
“都老大不小了還自稱是姐姐,真不害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對不起對不起!您確實是溫柔體貼大姐姐!”安藝倫也剛吐槽一句就遭到對方的報復,紅坂朱音鋒利的高跟鞋後跟重重地踩在安藝倫也的腳上,痛得他大聲求饒。
“哼!這還差不多。”
“真是的倫也君。”看到這出小劇場的加藤惠再次嘆了口氣,顯示是沒想到喝醉酒的兩人竟能如此幼稚,“明明知道會被打為什麼倫也君還要這麼吐槽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惠~在動畫片里面這可是常見的橋段呢。”
“當然也包括被打這段。”
澤村·史賓瑟·英梨梨和霞之丘詩羽兩人突然靠過來坐在安藝倫也的身邊,以一副理所應當的姿態向加藤惠解釋道。
“話說你們兩個當著人家女朋友面干什麼呢?要是加藤她妒忌了怎麼辦?”
“哈哈哈哈哈哈沒事沒事,大家今晚就放開來玩吧啊哈哈哈哈!”周圍的眾人顯然也已經喝嗨了,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大伙興致高漲地圍在了安藝倫也和紅坂朱音的身後,但居酒屋內的面積似乎並不容許他們這麼擁擠在一起,於是悲催的安藝倫也就這麼被大家的身體壓倒在了酒桌上。
“我覺得你們還是多在乎一下我的感覺比較好啊……”突然被一群人壓在身上,安藝倫也趴在桌子上無力地吐槽道。
“話說……倫也君?”此時,坐在安藝倫也對桌的紅坂朱音開口說道。
“唉?怎麼感覺朱音小姐您的語氣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呢……咿呀!”用詫異的目光看著紅坂朱音的安藝倫也突然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嫵媚的嬌喘,雖然音量很小但也足夠被在場的眾人聽見。
“倫也君?”
“等……不是……我……嗯啊~”正當安藝倫也想要解釋什麼的時候,酒桌下的罪魁禍首再次作祟起來:紅坂朱音的足尖隔著輕薄的黑絲猛戳起安藝倫也的大腿和小腿,還是區區一介處男的倫也君在紅坂朱音的戲弄下毫無還手之力,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跟小女生似的嬌喘。
“朱音小姐……不要亂來啊……嗯啊~”
“什麼嘛,你這不是能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嗎倫也君?”紅坂朱音一臉愉悅的看著面前的安藝倫也,雖然她不至於喝些酒就會做出什麼失態的行為,但在今晚一向矜持的女強人貌似也被大伙歡快的氣氛所感染,不禁想欺負一下一直以來都跟自己作對的小鬼。
“還是說……你怕你的小女友吃醋呢?”紅坂朱音伸出食指指了指正好趴在安藝倫也背上的加藤惠,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不過這個行為似乎引起了某人的不滿,坐在他們兩人身邊的霞之丘詩羽突然緊緊地抱住安藝倫也的右臂,如此親昵的動作自然無可避免的讓她的胸部與安藝倫也的手臂緊緊貼合在一起,安藝倫也甚至能通過自己的手臂感覺到霞之丘詩羽那個部位的觸感和溫度。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霞之丘詩羽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是因為她做出這種事有多出乎意料,而是大家一開始完全不覺得這個女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別是在安藝倫也的女朋友加藤惠的注視下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
“那個……學姐?”作為當事人的安藝倫也手忙腳亂地想要將霞之丘詩羽推開,不過喝醉酒又被壓在桌上的他能做出的抵抗實在太過微弱,不僅沒能推開抱緊自己手臂的少女,甚至讓自己的手臂進一步陷進那碩大的胸部中。
“啊~沒想到倫也君竟然這麼大膽,在這麼多人面前侵犯人家的胸~”
“喂!你個臭女人快給我滾開啊!”
“啊啦?不要因為自己沒有就妒忌別人哦,英梨梨小姐。”
“你——說——什——麼!”
“哇啊啊!別……別推我啊啊啊啊啊啊!”
身邊的兩位少女幾乎快要扭打在一起,再加上身後擁擠的人堆與桌下紅坂朱音對自己的戲弄,安藝倫也終於將今天的晚餐全部吐了出來。
臭氣熏天的嘔吐物總算讓陷入狂熱狀態的眾人清醒了過來,大家爭先恐後地從安藝倫也的身旁離開,就連加藤惠也忍不住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那個……抱歉啊倫也君…..是我們太興奮了……”
“不過真的好臭啊,你能跑去廁所吐嗎?”
“在這麼多人面前吐出來的話,人生差不多就要結束了呢~”
“總……感覺……大家好像對我特……特別苛刻啊……”
“沒……沒事的倫也君!就算你這樣子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那為什麼……加藤你……離我這麼遠呢……
“……”
“為什麼突然沉默起來啊!”
在酒會結束後,安藝倫也,紅坂朱音,霞之丘詩羽與波島伊織這四個人變得完全不省人事,若不是其他人都還有余力送他們回家,不然恐怕他們今晚就要在居酒屋里過夜了。
因為住的比較近而且彼此算是親戚的關系,安藝倫也和波島伊織二人分別由冰堂美智留和波島出海負責送回家,而紅坂朱音被不知等在門外多久了的她的下屬給送回去,至於霞之丘詩羽……介於她家住的比較遠而且與英梨梨的關系非常差的緣故,所以就只能由加藤惠負責將她送到家了。
不過加藤惠對於這個決定似乎也並沒有表現出排斥的情緒,雖然平時大家很難從加藤惠的臉上看出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但交往了這麼久,若是她有什麼強烈的意願的話,眾人肯定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的;而且比起其他人,加藤惠總是團隊里最讓人放心的那個,若她沒有說什麼的話,交給她肯定沒問題。不過也正是因為會抱有這種想法,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加藤惠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
在與眾人告別後,加藤惠攔了一輛出租車,畢竟讓兩位少女走夜路回家實在不放心,再加上公交車已經停運的緣故,她們只能選擇多花點錢回家。不過加藤惠指示讓司機前往的地點卻不是霞之丘詩羽的住宅,而是讓他開向自己的家。喝得昏沉沉的霞之丘詩羽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今晚的行為觸碰到了加藤惠的逆鱗,更不知道在之後的幾天里她將會遭遇到多麼可怕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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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空氣、陰暗的空間,明明是在盛夏霞之丘詩羽卻忍不住蜷縮起身體,身上單薄的毛毯似乎並不能阻擋寒氣的侵襲,正當她想要將手腳縮進毛毯里面的時候,有股強大的外力迫使她不得不放棄這一行為,與此同時手腕與腳腕的異樣感也讓她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嗚嗚嗚嗚……頭好痛啊……是昨晚喝太多了嗎?”霞之丘詩羽捂著腦袋,發出陣陣哀鳴,雖然她自認為自己的酒量還算不錯的,但現在看來似乎還是有點高估自己了,別說撐到酒會結束,就連自己怎麼回到家的她都記不得了。
等等……回……家?
突然,一股難以言表的違和感涌上霞之丘詩羽的心頭,她開始環顧起四周,雖然沒有窗戶,但憑借頭頂的微弱燈光還是能勉強看清房間內的大致情況的:很遺憾這間小屋子里除了自己身下的這張破木床和擺在旁邊的小木椅外沒有其它任何東西,一扇有些生鏽的鐵門緊緊關閉著,就算不去查看也能猜到是被鎖起來了,加上沒有縫隙的緣故根本無法得知外邊是什麼情況。
雖然她不清楚自己昨晚是怎麼從居酒屋離開的,但自己的房間應該長什麼樣她還是記得的——至少肯定不會是眼前這間又陰暗又有些破舊的小房間就對了。
綁架?
這個猜測一下子便被她排除,先不提一直跟自己作對的英梨梨,至少她不認為其他還清醒的人會放著喝的不省人事的自己不管。
那到底是……
霞之丘詩羽的腦海內不斷閃過各種猜想,身為小說家的她對這種情節其實並不陌生,但小說畢竟只是小說,無論是哪一種類型里面情節若是放在現實中看都會顯得特別突兀,再加上醉宿導致頭疼的緣故,才思考不過片刻的時間她就忍不住再次又癱倒在床上。
“可惡……頭好疼啊……好想再睡一會啊……要不再睡一會後再想吧……”霞之丘詩羽全然一副放棄了思考的心態,就當她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手腕及腳踝處的疼痛感讓她不得不再次起身,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腳都被套上了鎖鏈,鎖鏈下的肌膚早已通紅,在火辣辣的痛感的刺激下霞之丘詩羽總算徹底清醒了。
其實看鎖鏈的長度就知道,把霞之丘詩羽關在這里的人明顯已經為她預留了相當多的活動空間了,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因為她自己睡相太差的緣故,但也多虧因為這樣她才能從醉宿的狀態下恢復過來。
不過就算霞之丘詩羽意識清醒過來情況也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雖然鎖鏈有一點的長度,但向從木床上下來也不現實,房間內除了木床和木椅外也確實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事物,而且她也不認為大聲呼救就能脫困。
等等……放在椅子上的東西是什麼?
因為意識清醒過來的緣故,霞之丘詩羽才注意到就在床邊的木椅上放置著一個小小的按鈕,雖然不知道這個按鈕有什麼用,但既然放在自己的身邊,那肯定不是把自己關在這個鬼地方的家伙好心留下的。
霞之丘詩羽不禁咽了咽口水,她也知道一直持續這種狀態肯定是不行的,而這個按鈕看起來似乎是唯一一個可以改變現狀的東西了,但面對未知的恐懼還是讓她舉棋不定。
噗——滋——
正當她還在猶豫要不要按下按鈕的時候,那扇生鏽的鐵門被什麼緩緩推開,發出非常難聽的聲音。跟小說里描述的不一樣的是,在緊鎖的鐵門被推開後並沒有射進讓人掙不開眼睛的強光,門外的亮度跟房間內差不多。雖然一開始霞之丘詩羽還是有自信無論進來的是什麼人她都能不為所動,但當她看清楚進來的人那副非常平凡的長相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動搖了。
“加藤惠?怎麼是你?”推開鐵門的人是自己的情敵(曾經)兼朋友加藤惠,雖然她們二人都曾心儀於同一個男人,但她本人還是覺得自己與對方的關系還算融洽的。在思考片刻過後,霞之丘詩羽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難不成……你是來救我的嗎?”
聽到霞之丘詩羽的猜測,加藤惠並沒有做出什麼回應,只是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好像是在嘲笑著她似的。因為光线昏暗的緣故,直到加藤惠靠近後霞之丘詩羽才發現加藤惠身上穿著一套可愛的粉紅睡衣,腳上還穿著拖鞋,眼神迷呼呼的看上去就像是剛剛才睡醒。
“早上好啊,學姐,雖然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加藤惠的語氣像是在調侃著在自己家里過夜睡過頭的同學一樣,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間內的氣氛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加藤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與加藤惠完全相反,霞之丘詩羽的語氣仿佛像是一把冰冷且鋒利刀似的,讓人不禁想要退避三舍。不過面對她的質問,加藤惠卻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身上散發的氣勢絲毫不弱於霞之丘詩羽。
“讓學姐你睡在這種地方的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啦!不過現在畢竟還是炎熱的夏天嘛,睡在地下室里應該很舒服的才對啊?”加藤惠歪著腦袋有些不解地問道。
雖然加藤惠從未特意隱瞞過,但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她的家里面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地下房間,但因為他們家的人並沒有人願意住在陰暗的地下室,也沒有什麼東西需要特意堆積在一個房間內的緣故,久而久之這房間也跟被徹底遺棄了似的,就連進行年前大掃除都經常會略過這里。
不過加藤惠怎麼說也是一名還處於青春期的少女,自然會對這種沒人使用的秘密房間產生興趣額,她已經不止一次瞞著家人偷偷進入到地下室的房間,現在擺放在這里的東西也都是她一個人努力好幾年的結果。也因為加藤惠多次進入這里的緣故,她也發現了地下室的諸多難得的優點,例如里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得好,就算她在里面放聲高歌,在一樓客廳看電視的父母都無法察覺得到,所以用來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合適不過了。
比如……將有些得意忘形的前輩綁架到家里來這種的事情。
看到加藤惠的反應,霞之丘詩羽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就算再怎麼不願相信她也只能承認把自己關在這里的人就是加藤惠這個事實了。面對眼前陌生的友人,她的內心忍不住感到膽顫,在她的記憶里從未見過如此性格的加藤惠,簡直就像是內在被換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加藤同學,如果是因為我昨晚太興奮了不小心惹到你生氣,那我很抱歉。但你這樣子對我還是太過分了吧,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對你接下來的人生可不是什麼好事啊。”認為自己沒辦法在氣勢上壓制對方後,霞之丘詩羽立刻改變方式,希望通過冷靜的溝通解決問題。
“嗯?學姐你是在擔心我嗎?”聽到霞之丘詩羽名為勸解的威脅後,加藤惠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嗯……說的也是呢,畢竟學姐你再怎麼說也是超人氣的小說家,如果突然失蹤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至少我們兩個社團里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就在霞之丘詩羽以為對方已經所顧慮,准備繼續開口施壓的時候,加藤惠卻又突然話說道:“不過……如果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加藤惠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霞之丘詩羽的頭上,讓她不由地愣住了。
“特別的理由?”
“哎!難不成學姐你沒注意到嗎?”說罷,加藤惠從身上拿出一部手機擺在霞之丘詩羽的面前,驚訝地說道:“你應該也有寫過類似的情節吧?”手機上顯示著自己和紅坂朱音和安藝倫也的聊天記錄,大致意思是自己就會結束後突然有了非常棒的靈感,想要閉關幾天進行創作,希望大家不要打擾自己。
安藝倫也完全沒有懷疑這套說辭,興奮地表示自己的期待,而紅坂朱音這個惡鬼一般的女人更是威脅自己三天後就要看見初稿——這人是瘋了吧?才給三天的時間能寫什麼啊?
“你幫我亂答應些什麼東西啊!我哪里有什麼很棒的靈感啊!”看著這兩人對自己的“信任”,就連一向冷靜的霞之丘詩羽也忍不住有些情緒失控,甚至忘記了自己被對方用鎖鏈綁著。
“例如……超人氣小說家被嫉妒她的同班同學綁架到家里,結果在同居的日子里對對方的情感逐漸產生變化的故事你看怎麼樣?”加藤惠對距離的掌握非常精妙,就把手機放在了霞之丘詩羽能看清上面的內容、卻又剛好無法抓到的位置。
“這都是官能小說的劇情了吧……真寫出這東西的話那個女人會殺了我的。”
“哎?明明我覺得這故事還不錯的……”加藤惠將手機收了回去後,指了指木椅上的按鈕,有些佩服地說道:“話說學姐你竟然沒按這個東西呢,我還以為當我進來後就能看到好東西,看來你還真是謹慎呢。”
“……”面對加藤惠的欽佩,霞之丘詩羽變得沉默不語,她可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承認在加藤惠進來前自己差點就要按下去這件事。
加藤惠拿起按鈕後便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露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霞之丘詩羽,然後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突然,一股強大的拉力強行迫使霞之丘詩羽的手腳向上下兩邊拉伸,原來這個按鈕就是鎖鏈的控制器。雖然霞之丘詩羽有試過掙扎,但她通紅的手腕以及腳踝卻對她的反抗發出告警,火辣的痛覺逼得她不得不放棄掙扎,沒過多久她就被迫擺出“一”字型的姿勢躺在木床上。
“嗯……這樣子的學姐也別有一番風味呢!”加藤惠掀開了霞之丘詩羽身上的毛毯,不由得贊賞道。漆黑的禮服點綴上些許寶石,盡顯奢華的同時也將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胸前大面積的裸露讓人忍不住去一睹那片春色,雙足上薄薄的黑絲更是將她的大長腿表現的無比性感。昨晚霞之丘詩羽就是穿著這套禮服來參加慶功酒會的,如此大膽又華麗的服飾不免讓人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別有用心。
身為安藝倫也的女朋友,加藤惠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里其實還是很在意這點的,特別是當霞之丘詩羽在酒會上借著醉意開始對安藝倫也動手動腳後,妒忌、郁悶、憤怒等情感一同涌上她的心頭——只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中沒有注意到這點。
所以在被眾人委托自己送她回家後,加藤惠的心中其實並沒有不滿,相反她很慶幸大家能這麼信任自己,這樣她才有機會教訓一下這位不懂分寸的“學姐”。
躺在床上的霞之丘詩羽也在拼命地想要會想起在昨晚的酒會上自己有什麼失態的行為惹怒了加藤惠。但遺憾的是,昨晚她實在喝得太多了,以至於記憶斷斷續續的,完全沒辦法從回憶中知曉原因。
“等等,加藤……是……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行不行!大家這麼說也是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就沒辦法回頭的了!”霞之丘詩羽慌了,拼命向加藤惠認錯——盡管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同性,綁架,密室,束縛,當這幾個關鍵詞組合在一起後,後續的劇情會如何發展,身為輕小說家的她自然再清楚不過了:皮鞭、蠟燭、夾子、鐵針、窒息,雖然不清楚加藤惠打算做到哪種程度,但無論是哪種SM玩法估計都夠讓她這位嬌生慣養的少女死不如生了。
但霞之丘詩羽的想法中卻有兩個錯誤的地方:首先,就算她還記得自己干過什麼,加藤惠也不會這這麼放過她;其次,加藤惠再怎麼說也不過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JK, 霞之丘所想的那些SM玩法她也接受不了。
不過今天她打算用在霞之丘詩羽身上的懲罰其實也算是SM眾多玩法中的一種,只不過很多人對它並不感冒就是了。
“這是……羽毛?”看見加藤惠一臉壞笑地拿出的東西後,霞之丘詩羽茫然地問道。
加藤惠手上握著一支不足手掌大的漆黑羽毛,隱約能看清羽毛光滑的表面和根根分明的纖毛,想來應該是做過了很仔細的保養。見霞之丘詩羽滿臉困惑,加藤惠有些得意地解釋起來:“這根羽毛可是我找了好久的,雖然看上去軟軟的但其實還挺有韌性的!”說罷加藤惠拿起羽毛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一劃,不由地感慨道:“這硬度剛剛好,就算只是輕輕劃過人家的手臂也會覺得癢癢的呢。”
“癢癢……等等!難道你是想要!”突然察覺到什麼的霞之丘詩羽驚愕地看向加藤惠的臉。
“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個“難道”哦~”說完這句話後加藤惠就拿著羽毛來到了床尾,被鎖鏈牢牢綁著的雙腳就擺在那兒。即便穿著一雙黑絲加藤惠也能看出霞之丘詩羽的腳形非常漂亮,薄薄地黑絲不僅沒有掩蓋這雙足的美麗,還將其襯托得無比性感,這雙黑絲腳就算在同為女性的加藤惠看來也是一對相當迷人的尤物。
“等等!加藤惠!讓我們聊……咿——不——嘻嘻嘻……”還沒等霞之丘詩羽說完,漆黑的羽毛便劃過她的足心。原本以羽毛的硬度,就算韌性再怎麼強隔著黑絲也沒辦法起到什麼效果才是,但霞之丘詩羽的兩只腳卻顫抖得非常厲害,好像兩只受到驚嚇的兔子。
霞之丘詩羽非常清楚女人的最大武器就是自己的姿色,所以她非常注重身體上的調理,為了保持完美的身材她所付出的汗水可一點都不少。
而她對自己雙腳的保養方面也是相當重視的,每天一次牛奶浴、每周一次足部按摩、每月一次對雙腳的徹底護理,這幾年下來光是對腳的護理開銷都是一個非常夸張的數字。所以理所當然的,她的腳非常得敏感,就算只是用羽毛隔著黑絲輕輕刮蹭這種程度的刺激都會忍不住發抖。
“你噗……快停下來嘻……幼……幼不幼稚啊嘻……”雖然霞之丘詩羽希望通過強行裝出沒事人的狀態讓加藤惠失去興趣,但腳上若有若無的癢感卻總是能打斷她的話,兩只腳丫本能地想要躲開羽毛的小動作也沒逃過加藤惠的眼睛。
“嗯?是嗎?那麼就再加一根羽毛試試吧~”加藤惠不知從哪又掏出一根白色的羽毛,與黑色的不同,這根羽毛異常的柔軟,表面的絨毛也更為纖細,纖細到仿佛能穿過絲襪的縫隙直接輕撫她的腳底。
在兩根羽毛“軟硬兼施”的攻勢下,斷斷續續輕微的笑聲不斷從霞之丘的齒間流出,故作鎮靜的表情也開始慢慢崩壞。加藤惠似乎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對霞之丘的譏諷。
但是由於光线和姿勢的緣故,霞之丘詩羽完全沒辦法看清加藤惠此時的表情,她還天真地以為只要自己能一直忍下去加藤惠就會對這種“無聊”的玩法失去興趣。而這個堅持落在加藤惠眼中卻變成了一個相當有趣的余興節目,一方面她希望霞之丘能繼續堅持下去讓自己能有更多的時間去享受這個過程,另一方面她也很期待還在努力維持高冷人設的學姐到達極限後表情崩壞的模樣。這場拉鋸戰的勝負其實早已注定,只不過霞之丘硬是憑借自己驚人的意志力強行將那個時間點延後了而已。
雖然羽毛可以說是TK的代名詞,但實際使用效果其實並不怎麼樣,特別還是隔著絲襪的情況,若是普通人的話肯定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敏感度超乎常人的霞之丘詩羽,羽毛所能帶來的刺激也完全在她的忍耐范圍之內。
“好了,差不多熱身也該結束了。”覺得時機成熟的加藤惠將手中的羽毛收回,然後從床底下掏出一塊厚實木板,木板的中央開了兩個圓形的孔洞,後面則安置著好幾條小皮帶。毫無疑問加藤惠拿的東西就是足枷,雖然這種刑具霞之丘從未親眼見過,但無論是動畫還是游戲,她都見過它登場,特別是在一些有年齡限制的作品里面。
“喂!加藤惠你也該住手了吧!你剛剛也看到了撓癢癢對我根本沒用的!”
“沒用嗎?可是學姐你雖然這麼說,但現在兩只腳卻一直在瑟瑟發抖呢,真可愛~”束縛腳踝的鎖鏈弄松後,加藤惠迅速地將圓孔的位置對准霞之丘的腳腕,然後咔嚓一聲固定。這過程中霞之丘當然有試著掙扎,但不知是因為沒怎麼吃東西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發現自己全身都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話說學姐你竟然還特意穿著分趾襪呢,是不是特意為倫也君穿的啊?”雖然加藤惠是笑著說這話的,但在霞之丘聽來她的語氣中卻充滿了冰冷的敵意。不過也因為是分趾襪的緣故,加藤惠才能特別順利地用皮帶牢牢固定住霞之丘的每根腳趾;就算隔著絲襪加藤惠也能感受的到手中腳趾頭的柔軟,那手感摸起來令人愛不釋手。
在做完這一切後,霞之丘別說蜷縮起自己的腳底,就連稍微抖動下腳趾頭都做不到,這種情況下被人撓腳底的話……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霞之丘就連想都不敢想。
“加藤同學,昨晚只是因為喝太多酒才會這樣的!那會大家都被氣氛帶著走呢,我其實已經放棄倫也君了!真的!”加藤惠剛剛的話讓霞之丘注意到自己昨晚干了什麼才會導致加藤惠做出這種事情。不過就算她沒喝到神志不清忘記昨晚的發生的事,估計她也猜不到加藤惠會因為安藝倫也被自己戲弄幾下就將自己綁架了。
“嘛——其實這種事怎麼都好了,畢竟學姐你捉弄倫也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加藤惠來到床頭撫摸起霞之丘的臉,過了一夜變得有些花的妝容下的臉龐依舊美麗。
“我在意的是你竟然能這麼恬不知恥的在倫也君的女朋友面前調戲他啊,讓倫也君觸摸自己的胸部真的有這麼爽嗎?”說罷,加藤惠地右手松開霞之丘的臉後就立刻使勁捏住她胸前的巨乳,使她的胸部發生了非常扭曲的變形,痛得她忍不住大叫出來。
“才……才不是的……啊!好痛!”
似乎是對霞之丘的辯解很不滿,加藤惠加大了右手的力度,不以為然地說道:“哼!還敢狡辯?看來你是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懲罰呢。”說完這句話後加藤惠顯擺似的將自己空閒的左手伸向霞之丘的面前展示。
少女的手指白皙且纖細,粉色的指甲油相當適合加藤惠的氣質,長而銳利的指甲在指甲油的裝飾下顯得非常可愛。不過在霞之丘看來,這只充滿少女風格的手給她帶來的恐懼絲卻毫不亞於日式恐怖電影里面的貞子。
“那麼學姐你准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咯~”加藤惠的右手依依不舍地松開霞之丘的巨乳,雖然不願意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霞之丘的胸部似乎有神奇的魔力,自己握住後好像有股引力牢牢吸引住自己的手難以離開。
“五,四,三……”來到床尾後,加藤惠開始進行一段倒計時,雖然這招很老套但意外的很有效,在聽到加藤惠開始倒計時後,霞之丘下意識地開始深吸一口氣、拽緊拳頭、咬緊牙關。
“三……三……”不過在倒計時進行到三這個數字後,加藤惠卻故意停留在這里循環,就伎倆好像耍賴的小孩子一樣單純。不過也是因為在這樣的場景下,這樣單純的招數反而更能起到的效果。加上因為光线和角度的原因霞之丘根本無從知曉加藤惠的攻勢會何時到來,她只能不斷地繃緊自己的神經,但人的精力始終是有限的,特別是霞之丘才剛剛從醉宿狀態中醒來,不過一分鍾她的注意力就漸漸變得沒那麼集中,憋在胸口的那團氣也開始泄了。
仿佛是看准了霞之丘精神變弱的這個時機一般,一陣“嗡嗡”的響聲突然響起,若是認真聽便能很容易發現這突兀的聲音的是從霞之丘的身上傳來的——准確說,是從她兩腿之間的位置。在霞之丘睡覺的時候加藤惠偷偷將一顆跳蛋塞入她的內褲里面,而霞之丘在清醒後就被一連串的事情弄得眼花繚亂,完全沒注意到這顆小東西的存在。
雖然霞之丘在大家面前總是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成熟女性的樣子,但實際上她本人對於性方面的經驗幾乎等於零,連自慰都沒做過幾次,所以就算是跳蛋這種只不過算是入門的玩具都能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刺激。
“咿……等一下……加藤你什麼時候……呀啊!”就在霞之丘將自己全部注意力都轉移到在自己雙腿間一直震動的跳蛋上的時候,尖利的指甲突然抵在她的足心上,輕薄的黑絲不僅無法減輕指甲劃過帶來的癢感,還因其細膩順滑的手感讓加藤惠的手指能更加流暢地在她敏感的腳底上起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加藤你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令人意外的是,一向成熟穩重的霞之丘在被人撓癢癢後竟然會笑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加藤惠的十根手指宛若訓練有素的士兵,井然有序地對霞之丘來那個孩子黑絲玉足發起攻勢:最為敏感且細嫩的腳心自然是重點集火的目標,尖利的指甲在這塊嫩肉上來回摳挖著,因為有黑絲保護所以也不需要擔心用力過度留下劃痕。
因為腳指頭被綁著的緣故她只能讓自己的雙腳像綻放的花朵一樣承受加藤惠的玩弄,再加上那顆跳蛋的存在,雖然它沒有被塞進蜜穴深處,但一直緊貼著自己的陰唇不斷震動也是弄得霞之丘下面瘙癢難耐。
“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就哈哈哈哈……就一會哈哈哈哈哈哈讓……讓人家歇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要……要岔氣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皮帶牢牢固定的腳指頭也備受加藤惠的關注,分趾的黑絲襪包裹在腳指頭上使它們看上去猶如十根漆黑的珍珠,而且手感也非常得棒,摸上去令人愛不釋手。在揉捏了一會後加藤惠再也無法保持矜持,張開嘴輕咬起這幾顆溫玉,甚至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霞之丘的腳趾縫里舔弄起來。
“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加藤你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可以舔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里髒……哈哈哈哈哈哈咿不……疼啊哈哈哈哈哈哈也不要咬那麼大力啊哈哈哈哈哈哈!”
腳底的其它部位自然也沒閒著,粉紅的指甲不斷在霞之丘的前腳掌上畫著圈,或是在最為嫩滑的腳心處上下刮撓,偶爾也會到厚實的腳後跟那兒重重捏上幾下,霞之丘的兩只腳仿佛一個TK主題樂園,為游客們(手指)提供各種各樣的游玩場所。
而且更要命的是,在睡了十幾個小時後霞之丘一直都很想上廁所,特別是在腳底和私處的雙重折磨之下,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膀胱快要炸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加藤求……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先……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你停一下就可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生理上的需求迫使霞之丘必須向綁架自己的人低頭,她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自己在這種地方失禁。
不過她這麼快就開始求饒卻讓加藤惠覺得有些困惑,畢竟彼此交往的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於霞之丘詩羽這個女人有多難纏加藤惠深有體會。直到加藤惠注意到霞之丘禮裙上的水漬,她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投降得那麼快。
察覺到霞之丘窘境的加藤惠眼睛一亮,從床尾處起身再次來到霞之丘的面前,愉悅地說道:“怎麼了學姐?這麼快就投降了可不像你啊?”
“呼……呼……加……加藤……快……快放開我……呼……”霞之丘畢竟是一名文系少女,長時間的大笑也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皮膚表面也出了一層汗。
“怎麼了?是——忍不住了嗎~”說罷,加藤惠伸出手在霞之丘的小腹上撫摸起來,“要是我現在用力的話,你會怎麼樣呢?”
“等等!你別……咿咿咿!”還沒等霞之丘開口,加藤惠的右手就開始向她的小腹施力,膀胱都快炸裂的霞之丘哪里還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就像是門閘壞掉的蓄水池一樣,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雙腿間漏出,霎時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騷味。
“哎呀,學姐你怎麼尿出來了,好髒哦。”身為罪魁禍首的加藤惠捂著鼻子,故作驚訝地說道,雖然她的語氣很平淡,但在霞之丘聽來卻無比的嘲諷。
“加藤……呼……你……你給我記住呼……你呀啊!” 雙腿間的跳蛋突然加強了抖動的頻率,可能是因為沾了尿的緣故,這顆可惡的跳蛋開始慢慢滑進霞之丘的小穴里面。雖然霞之丘很想夾緊自己的雙腿來阻止跳蛋的繼續侵入,但因為足枷的存在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每當霞之丘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加藤惠總能在最合適的時機給予她最合適的刺激,這種有力使不出去的感覺才是最讓霞之丘難受的。
“那麼就讓我們繼續吧,這次就用這個東西來讓學姐你好好享受一下。”加藤惠從床底拿出兩個硬毛木刷,貼在一起上下摩擦發出滋滋的響聲。
“不不不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玩意真的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被癢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硬毛木刷原本是用來快速清洗難纏的汙垢才被發明出來的,但卻因為有著相當密集且富有韌性的毛而被TK愛好者視為完美的工具,特別是在腳底這種有著大面積癢癢肉的位置,更是能發揮出它的全部效果。
霞之丘如同瘋了一般發出驚人的笑聲,如果不是地下室隔音效果好恐怕整條街的人都能聽到她的尖叫。加藤惠毫不留情地將硬毛木刷抵在她的腳底上,並快速上下洗刷,極具韌性的硬毛與軟嫩的腳底之間的勝負早已注定,霞之丘只能承擔這份“失敗”帶來的痛苦與絕望,眼淚、鼻涕被甩的哪里都是,原本精致的面容也變得像是大花貓一樣難看。
而且劇烈的癢感也讓霞之丘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越來越多的尿混合著愛液從她的雙腿間流出,那顆跳蛋也已經滑入小穴的深處,高頻率的震動也在不斷刺激著敏感脆弱的陰道。但加藤惠可不會就這麼讓她得到滿足,就算加強了檔位但僅憑跳蛋現在的強度還遠遠不能讓霞之丘高潮,再加上每隔一段時間跳蛋就會自動停下半分鍾。霞之丘只能一直保持著亢奮的狀態卻無法高潮。
歡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在持續十分鍾的高強度折磨下,霞之丘詩羽的精神和肉體再也堅持不住,兩眼翻白徹底暈死了過去,見狀加藤惠也只能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雙腳,將她從束縛中解開。畢竟現在的霞之丘全身都散發著騷臭味,如果不清洗一下的話還是挺讓人反胃的。
不過這可不意味著加藤惠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相反,下一輪針對霞之丘的折磨計劃已經在她的大腦里快被擬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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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紅坂朱音就離開了自己的家,距離那晚酒會也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雖然兩家同人社團的合作已經結束,但收尾的事情還實需要有人處理。而這些工作自然而然的便落到了她和安藝倫也的頭上。
雖然繁忙的工作很是讓人煩悶,但一想到起這次活動帶來的諸多好處紅坂朱音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再加上經過一周的時間,這些工作也已經告一段落,自己也迎來了幾天小長假,還能馬上見識到霞之丘詩羽信誓旦旦說的新作品,紅坂朱音的心情可謂是愉悅到極點。雖然霞之丘說自己是在朋友的家里進行創作這點讓人有些奇怪,但她也不是那種會在意這些小事的人。
“應該就是這里吧?”對照著霞之丘發過來的地圖,紅坂朱音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屋子——外面的裝修完全沒有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元素,屋前小庭院的布置也沒有特色可言。該說不愧是加藤惠的家嗎,這間房屋就跟她本人一樣毫不起眼地矗立在街上。
雖說還是早上,但夏日的熱風卻也已經吹起,不過是走了一段路而已汗水就打濕了紅坂朱音身上的T恤,若不是穿著深色的衣服的話恐怕旁人都能看清她里面BRA的顏色。
紅坂朱音在連按了好幾下門鈴後,加藤惠才急匆匆地打開門迎接她,從他匆匆忙忙的動作可以看出應該是才剛剛睡醒。
不會霞之丘那家伙也還在睡懶覺吧……這可不好啊,可不能因為還在假期就放縱自己,待會要好好說教她們一下才行。
正當紅坂朱音這麼想著的時候,加藤惠已經來到她的面前,面帶歉意地解釋起來:“不好意思紅坂小姐,昨晚我和學姐她商量故事弄到好晚,都沒怎麼休息到。”
“沒事,如果這樣的話先不用叫霞之丘起來了,我先看看她已經寫好的部分。”紅坂朱音默默嘆了口氣,作者有時會為了保持靈感會通宵進行創作這種事情紅坂朱音也已經司空見慣了,所幸她這幾天都是休假,有足夠的時間陪霞之丘折騰。
“不用,學姐她還精神著呢!我想她現在應該還有精力跟您討論一下呢。”說罷加藤惠將紅坂朱音迎進屋內,屋子里面無論是家具擺放還是裝修的風格都非常平常,不過有一個東西卻讓紅坂朱音莫名地在意,那就是樓梯旁邊的木門——准確說是木門後面的通道。
見多識廣的紅坂朱音一下子就猜到那條通道應該是通向地下室的,有些驚訝地問道:“沒想到你家里竟然還有地下室啊,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嗎?”
“啊,這個嘛……之前是,不過學姐她說地下室氛圍特別好就讓我給她挪個位讓她在里面創作了。”加藤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推開那扇木門帶著紅坂朱音來到地下室的鐵門門口。
有些生鏽的鐵門加上地下室,這兩個元素加在一起後就算不進去紅坂朱音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氣氛。雖然編輯把摸魚的作者關在地下室里進行創作的劇情算不上新鮮,但實際上紅坂朱音從沒用過這種方法,應該說這種明顯違法的行為真的做出來的話別說編劇,整個出版社都要面臨問責的。
不知是因為鐵門有些生鏽還是過於沉重的緣故,加藤惠拉得格外吃力。在鐵門被拉開後,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騷臭味撲面而來,紅坂朱音也皺起了眉頭,不過隨後映入眼簾的事物卻讓她不禁睜大雙眼。
霞之丘詩羽正全身赤裸地坐在房間的正中央,她的眼睛被眼罩遮蔽,頭戴式耳機也讓她完全沒辦法聽到其它聲響,純白的胖次被塞進她的嘴巴里,就連發出聲音都無法做到,兩只手被繩子牢牢地綁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腳也被分別套進在兩個箱子里固定住。
霞之丘受到的對待可不止於此,兩只金屬夾子緊緊地夾在她凸起的乳頭上,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痛;大大張開的雙腿導致她的淫穴完全暴露紅坂朱音的視野里,不知道有多少個跳蛋被強行埋在里面,發出“啪啪啪”的水響聲,下面有一個漏斗用來將那些從淫穴里流出來的液體收集到腳下的木盆里面,紅坂朱音聞到的騷臭味正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快有魚缸那麼大的木盆都幾乎要被霞之丘的尿液和愛液裝滿,可想而知她到底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多久了。
眼前這詭異的景象令紅坂朱音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離開,但一塊帶有強烈刺激氣味的濕潤手帕卻恰好這這時捂在她的口鼻上,一股難以抵擋的睡意也隨之而來,將紅坂朱音的意識抹去,昏睡在加藤惠的懷里。
看著懷中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紅坂朱音加藤惠不禁松了口氣,畢竟對方可是成年人,體格和骨架的差距決定了正面對拼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要是偷襲失敗的話恐怕就真的玩完了。在將紅坂朱音搬運到房間角落的木床上並綁好後,加藤惠來到了霞之丘詩羽的身旁,把她頭上的眼罩、耳機還有嘴里的胖次都給取了下來,一邊撫摸著她的臉蛋一邊淡然地問道:“學姐,感覺怎麼樣啊?”
出乎意料的是,霞之丘做出的回應並不是什麼惡語或者求饒,而是欲求不滿的抱怨:“嘻嘻嘻喜嘻嘻嘻壞……主人你……你好壞咿嘻嘻嘻嘻嘻再……給人家更多的癢癢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親吻魚什麼的完嘻嘻嘻嘻……完全不夠嘛嘻嘻嘻嘻嘻……”
原來在那兩個用來固定霞之丘雙腳的箱子里都養著不少的親吻魚,這些小巧玲瓏又滑溜溜的小魚正孜孜不倦地啃食著她腳底的汙穢與死皮。不過親吻魚的效果卻非常一般,跟羽毛相比似乎也強不了多少。但即便如此,能讓那個霞之丘詩羽毫不羞恥地說出這種話,想來加藤惠在這一周時間里已經對她進行過相當程度的調教了。
“怎麼,學姐你是期待人家直接用手嗎?還是說,用你最喜歡的玩具呢~”加藤惠在霞之丘的耳邊輕語著,輕微的呼吸與言語仿佛充滿魔力一般,讓已經接受調教一整晚、精疲力盡的霞之丘渾身顫抖起來。當然這個顫抖並不代表她感到害怕,而是激動,現在的霞之丘已經的大腦已經無法區分癢感和快感的區別了,她的身體也已經變成了只要被撓腳心就會高潮的變態體質了。
“用手指在最敏感的腳心畫圈,用牙齒輕輕啃咬軟軟小小的腳指頭,往每個嫩嫩的腳趾縫里都塞一根電動牙刷,或者直接用舌頭舔感覺也不錯,指甲順著腳掌的紋路劃呀劃~哎,怎麼?光是聽人家說學姐你就忍不住興奮起來了嗎?”身為作家的霞之丘想象力自然非同常人,即便只是簡單的描述她也能腦補出大致的情節,特別是跟撓癢有關的詞匯,雖然加藤惠只是普通的闡述接下來她可能會對自己做的事情,卻也足夠讓霞之丘“感同身受”的了,瞬間又一灘愛液從她的雙腿間噴出,滴落在下方的木盆里面。
看到霞之丘的身體竟然這麼快又有了反應,加藤惠露出欣慰的笑容,情不自禁地在霞之丘的臉上狠狠親吻了一口,欣慰地說道:“沒事的學姐,我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哦!不過呢……還是需要照顧一下新客人才行,對吧?放心,學姐你的話一定很快就能教會她撓癢癢的快樂的。”
“嘻嘻嘻嘻嘻嘻喜歡……癢癢嘻嘻嘻嘻嘻癢癢最……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最棒了嘻嘻嘻嘻嘻喜歡主人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最喜歡了……”霞之丘將自己的臉埋在加藤惠的懷里,曾經高傲的人氣作家不僅拋棄了尊嚴,就連曾經的愛情也被一並拋棄,現在她的眼里只剩下了加藤惠一人。
加藤惠默默地看向床上的紅坂朱音,腦海內不斷思考著要如何收拾眼前這個女強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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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紅坂朱音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某個亞空間里,無論她多麼努力地想要瞪大自己的雙眼,都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身體好像被人套進在好幾個緊封結實的皮袋里面完全動彈不得,雙腿也被什麼人向上抬起後固定讓身體擺出一個倒L字的姿勢,全身上下只有腳踝以下的部位還能正常活動,嘴巴也被塞進了一個堅硬的口球,導致她無法發出“唔唔”以外的聲音。
不過在短暫的慌亂後她立馬取回了往常的冷靜,現在的狀況加上昏迷前自己所看到的畫面,整個事件的大致過程漸漸浮現在她的腦海里,除了一件事情無法解釋——WHY?紅坂朱音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加藤惠要綁架自己和霞之丘,而霞之丘詩羽又為什麼要幫助自己的“情敵”。
紅坂朱音全身上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勁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雖然這個行徑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在平白消耗體力罷了。不過她的掙扎也不能說沒有意義,至少算是變相地告訴了房間內的另外兩人她已經醒過來的消息。
“嗯?主人,她醒了!”突然,一道紅坂朱音無比熟悉的聲音從她的身體上方響起。
“哦,是嗎?你可真敏銳呢學姐。”另一道聲音也從不遠處傳來,雖然紅坂朱音跟她沒有太多的交集但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霞之丘,加藤,主人?這兩人為什麼……不對,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如此混亂的局面讓紅坂朱音覺得自己好像又要暈過去了,可能是環境比較封閉的緣故,她能通過聲音大概判斷出兩人的位置:加藤惠就站在離自己不到兩米的位置,而霞之丘詩羽……這個混蛋竟然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椅子直接坐在上面,好在拘束服的質量不錯紅坂朱音不會因此覺得難受,但這份恥辱感卻宛若巴掌一般狠狠地拍在她的臉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們在干什麼!還不趕快放開我)”盡管紅坂朱音很想通過言語發泄心中的憤怒,但因為口球的存在她也只能發出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怪叫。
“啊啦!看來紅坂小姐有點不滿咯,學姐你還不趕緊招呼一下對方?”加藤惠蹲在紅坂朱音的臉旁,淡然地說道。因為是半跪著坐在紅坂朱音身上的緣故,霞之丘的臉剛好正對著紅坂朱音被抬起的雙腿,只需要稍微伸出一下手就能觸碰到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玉足。
在聽到加藤惠的命令後,霞之丘不敢有絲毫懈怠,兩只手十根手指一齊抵在面前的雙足上揮舞起來。雖然霞之丘的被撓癢經驗已經十分豐富了,但在撓別人這方面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而已,手指的動作在加藤惠看來只能用“稚嫩”這個詞來形容,不僅完全沒有什麼技巧,對力道掌控也相當粗糙,就只是一味地使勁劃過紅坂朱音軟嫩的足心。不過紅坂朱音雙腳的敏感度似乎完全不遜色於霞之丘詩羽,就算只是如此拙劣的撓癢技術也足夠讓這位女強人吃盡苦頭了。
紅坂朱音今天也是穿著對黑絲出門的,輕薄的黑絲根本不能減輕手指帶來的刺激,相反絲襪所特有的柔順的質感反而能讓霞之丘手指的動作變得更加絲滑,也讓紅坂朱音能更加清晰地感覺到指尖劃過足底時帶來的刺激。
劇烈的癢感猶如電流一般從腳底竄到大腦,明明腳底是距離頭部最遠的身體部位,但所帶來的刺激卻像是沒有任何損耗一般強烈。敏感細嫩的腳底第一次毫無防備的展露在他人面前就要面對恐怖的撓癢癢,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霞之丘用指甲狠狠地劃過她最為脆弱的足心,就算有絲襪的保護也還是留下了不少紅痕。
疼和癢的雙重刺激下,紅坂朱音尖叫聲恐怕能傳達至天際——如果她的嘴巴沒有被人用口球堵住的話,身體拼命掙扎的結果不過是讓木枷和拘束服發出些許聲響而已,唯一能活動的兩只腳丫努力搖晃的畫面在霞之丘和加藤惠看來就好像兩只活潑的倉鼠一樣可愛,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一直挑逗它們。
在紅坂朱音昏睡過去的這段時間里,加藤惠給她灌下了不少利尿劑,強烈的尿意讓紅坂朱音忍不住夾緊自己的雙腿,但這樣的抵抗不過是杯水車薪,更何況還有從腳底傳來的刺痛感和癢感也在不斷消耗她的體力和意志,不一會兒清澈的尿水開始順著大腿慢慢漏出來。而且因為拘束服采用的是白色的款式的緣故,即使在光线比較昏暗的地下室內也能比較容易察覺到被打濕的跡象。
霞之丘詩羽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紅坂朱音漏尿的事情,急忙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向加藤惠報告:“主人!她失禁了!”
在聽到霞之丘呼喊自己之後加藤惠才注意到紅坂朱音身上的異變,微笑著站起來一邊撫摸霞之丘的腦袋,一邊溫柔地說道:“干得不錯嘛學姐,那麼……也是時候給你點獎勵了。”說罷,加藤惠將手伸進到口袋里面,按下了一直兜在那兒的開關,頓時,紅坂朱音的耳邊響起了刺耳的嗡鳴。
兩根電動牙刷被固定在霞之丘詩羽的黑絲里面,柔軟又富有韌性的刷頭正對著最為敏感的足心,八顆帶有軟刺的跳蛋也被分別塞進她的每個腳趾縫中。雖然霞之丘腳上的黑絲極具彈性,但若是費點功夫的話還是能將黑絲里面的東西給蹭到一旁的;不過霞之丘顯然不打算那麼做,甚至拽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的雙腳保持穩定,以免腳底受到的癢感減弱。
看到這一幕加藤惠將臉靠在霞之丘的耳邊輕語道:“不行哦學姐,一開始說好了吧?只有你把紅坂朱音小姐撓到失禁才能給你獎勵哦。”加藤惠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手輕輕放在霞之丘握緊的拳頭上,示意她將手松開。
“別偷懶哦,繼續讓你的手指為紅坂朱音小姐帶來更多“快感”吧學姐~”待霞之丘將手重新擺回到紅坂朱音的腳底上後,加藤惠才抽回自己的雙手,笑眯眯地坐到一旁繼續欣賞這出好戲。
當紅坂朱音聽見對面竟然完全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個玩具的時候,憤怒、無力等感情一同涌上她的心頭,但這份不甘很快又因為腳心傳來的癢感而煙消雲散。可能是因為受癢的緣故,霞之丘詩羽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無腦用勁抓撓自己的腳底,她手指的動作不僅變得輕柔起來,而且還完全沒有規律可言。雖然與先前相比少了份刺痛的感覺,但與之相對的霞之丘的十根手指在紅坂朱音的整個腳底上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來回劃過,所造成的癢感也絕非先前能比的。
輕時似有似無癢感猶如輕薄的紗布纏繞著她的雙腳, 就像是蚊子在自己的腳底爬過而無法抓撓;重時又宛若萬丈雷霆一般凶猛,若不是有口球堵在自己的嘴巴里,發出的尖叫聲恐怕連街道對面的大媽都能聽到。
於是,沒過多久紅坂朱就迎來了第二次失禁。
而這一次的獎勵,就是將被埋在霞之丘詩羽淫穴深處的跳蛋啟動,粉紅色的跳蛋以極高的頻率震動著小穴深處的淫液發出清脆的“啪啪”的響聲,光是聽上去就讓人覺得無比色情。而且腳底的電動牙刷也被調高了一個檔位,癢感與快感混合在一起持續不斷地衝擊著霞之丘的精神,終於使她到達了天國(高潮)。
粘稠的愛液從霞之丘的雙腿間緩緩流出,透過拘束服流到紅坂朱音的小腹上。溫熱的觸感先是讓紅坂朱音一驚,隨後一股難以言表的恥辱感在她的心頭升起,而更讓她感到不甘的是,自己竟然開始已經有一點習慣在他人面前失禁這件事了。
但無論她對此感到多麼不甘,多麼得想要反抗,都因為口球的存在只能發出不明所以的“唔唔”的叫聲,看上去特別的滑稽。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無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紅板朱音都早已疲憊不堪,對膀胱的控制也愈發力不從心。
於是,第三次失禁、第四次失禁、第五次失禁接踵而至……
紅板朱音甚至從失禁的過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感覺宛如毒品一般侵蝕著她的大腦,即使她的理性上再怎麼抗拒,身體也會本能地追求這股快感。
到最後就連加藤惠到數不清紅坂朱音到底失禁了多少次了,而紅坂朱音本人也終於身心俱憊昏死了過去。另一邊,霞之丘詩羽也受不了“獎勵”帶來的快感,緊緊握著拳頭趴在紅坂朱音的腳底上發出白痴一樣的笑聲。
這一幕也代表著這一出好戲終於到了落幕的時刻,加藤惠也依依不舍地從觀眾席上離開,幫助霞之丘詩羽和紅坂朱音兩人解開身上的束縛。雖然加藤惠只是在一旁看著,但整個房間都因為霞之丘詩羽和紅板朱音二人彌漫著各種味道,讓她覺得有些難受和心累,所以她決定要在紅坂朱音醒過來之前的一段時間里好好打理一下這里。
“學姐,把紅坂朱音帶到浴室去,等我把這里弄干淨好再去幫你們好好清洗一下身體。”
“嘻嘻嘻……好……嘻嘻嘻嘻……”霞之丘剛剛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但在聽到加藤惠說道“清洗”這個詞後又瞬間恢復了精神,有些勉強地背起紅坂朱音緩緩後走向浴室的方向。看著一周前還跟自己不對付的學姐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己的忠犬,加藤惠感到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不過在環視一周確認地下室衛生狀況後,她的臉又徹底黑了下來。
“啊啊……這要搞到什麼時候啊……”重重地嘆了口氣後,加藤惠戴上了清理用的手套,做好了迎接“大戰”的准備。
而另一邊,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後,霞之丘才總算把紅坂朱音背到浴室里面,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雖然紅坂朱音並不算重,但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宅家派,以及加上整整一周都沒做過什麼正經的運動的緣故,霞之丘在體能方面就算跟雜魚相比恐怕也強不了多少。
加藤惠家的浴室出乎意料得非常寬敞,浴缸甚至能輕松容納兩個人躺在里面。不過從浴缸的嶄新程度以及四壁上那堆大大小小孔洞可以看出,這個浴缸明顯是最近才被買下來的,而且還經過了特殊的改造。
待呼吸總算平穩下來以後,霞之丘輕車熟路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並扔到門口的衣框里面,隨後蹲在紅坂朱音的前面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不過這個過程並不順利,雖然她曾無數次在腦海里面想象過要如何脫下昏迷的安藝倫也身上的衣服,但到了實際上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以前還是把這件事想得太過簡單了,要脫下一個沒有意識的人的衣服比想象中的要麻煩很多,而且還需要時刻注意千萬不能把紅坂朱音給弄醒過來。
不過也多虧了加藤惠要打理地下室的衛生,霞之丘才能有足夠的時間,緩慢地、一絲不苟地將紅坂朱音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給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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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水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著紅坂朱音的臉龐,將她的意識從遙遠的彼方拉回現實。明亮的光线讓紅坂朱音掙不開眼睛,但空氣中沐浴露的香味加上身上冰涼的觸感令她很快便理解了自己此時的處境。
“這次是浴室嗎……”紅坂朱音下意識地將心里的想法說出,直到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並沒有像先前那樣被對待:身上沒有穿著難受的拘束服,嘴巴里面也沒有口球堵在里面,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更沒有彌漫在自己周圍——不過兩只腳腕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完全沒辦法收回。
而且紅坂朱音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以至於就算沒有東西束縛上半身也沒辦法坐起來。待自己的眼睛總算適應了強光緩緩睜開後,霞之丘詩羽的臉赫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是她用身體把自己壓在浴缸里面無法起身的。
“快給我起來!霞之丘!”看到霞之丘的那張傻笑著的臉後,憤怒、不甘等情緒一瞬間涌上紅坂朱音的心頭,若不是目前還不清楚周圍是什麼情況,她恨不得現在直接往對方的臉上糊上兩巴掌。不過就算紅坂朱音強忍著暴怒的心情,臉上的表情卻也恐怖到讓人不禁冷汗直流,若是熟知她的人看到這表情的話,一定會向上天祈禱她發火的對象千萬不要是自己。
在面對猶如炸彈一般的紅坂朱音時,霞之丘詩羽完全沒表現出一絲膽怯,相反她甚至滿臉愉悅地看著對方,仿佛是在嗤笑著她此時的丑態開口說道:“別急嘛,現在我們兩人身上都那麼髒,不好好洗一洗怎麼行呢?”
“你說……洗一洗?開什麼玩笑!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啊!”在聽到霞之丘仿佛安撫小孩一樣的語氣後紅坂朱音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伸出手大力扯住霞之丘的長發後平靜地威脅道:“這是最後一遍警告,快給我起來。”
正當霞之丘因為吃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的時候,另一個人的聲音從一旁響起,那是加藤惠的聲音:“暴力可不好哦,紅坂小姐。而且你也不想一身臭味走到街道上吧?畢竟之前在地下室里尿了那麼多次。”
加藤惠的話讓紅坂朱音回想起先前自己的丑態,惱羞成怒的她語氣也不復平靜,“你們以為自己是未成年人就可以肆意妄為了嗎?現在趕緊把我放了或許還有商量的余地!”
“先別心急嘛紅坂小姐,先讓我們為洗洗吧。你一定也覺得全身黏糊糊的很難受吧~”說罷,加藤惠拿起手邊的沐浴露,然後將大把大把的沐浴露擠到紅坂朱音和霞之丘的腳上。浴缸的一面側壁上有著四個並排的圓孔,大小剛好能將紅坂朱音與霞之丘詩羽的腳踝卡在里面,而且因為內壁采用的是有些軟的橡膠材質,所以也不需要擔心兩人因為掙扎過度而磨傷了腳踝。
腳底冰涼的觸感讓紅坂朱音心頭一顫,就算她剛才表現得再如何凶狠,也掩蓋不了之前被霞之丘給撓到失禁的事實。雖然她剛才如此暴怒確實是有受情緒影響導致,但更多的還是希望能在氣勢上壓倒她們二人,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打算算是落空了。
“喂!我說!快點放了我你沒聽見嗎!”盡管紅坂朱音一直裝出一副怒不可喝的樣子,但她顫抖的聲线卻完全讓人害怕不起來。
“不要緊張啊,我們會溫~柔~地幫你清洗干淨的,對吧學姐?”話音未落,剛剛還因為頭發被拽著不敢亂動的霞之丘詩羽突然將手插入紅坂朱音的腋下,盡管紅坂朱音奮力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臂來阻擋她的侵襲,但沾滿沐浴露的雙手卻宛若泥鰍一般輕而易舉地扎入腋下最為軟嫩的那一部分。
與此同時,加藤惠也拿起了家里用來清洗衣服用的硬質毛刷抵在兩人的腳底上,韌性十足的刷毛用來對付小姑娘軟嫩的癢癢肉可謂是效果拔群,數不清的刷毛毫不留情地劃過她們的足心,留下數道深刻的紅痕,刺痛、劇癢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衝擊著她們的大腦。
不僅如此,在連續刷上十余秒後加藤惠還很“貼心”地放下毛刷,轉為用手開始為她們的雙足進行按摩:大拇指用力按壓著涌泉穴,給兩位宅家派帶來巨大的疼痛;或是輕捏幾下柔嫩Q彈的腳指頭,略長的指甲刮過腳趾的縫隙,沿著腳掌上的紋路勾畫。雖然這種程度的刺激跟毛刷相比只不過是“愛撫”的程度,但也足夠讓腳底異常敏感的兩人癢不欲生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混蛋……給我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從我哈哈哈哈哈哈從我身上滾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熟悉又厭惡的感覺再次向紅坂朱音襲來,不過這次因為沒有口球堵著的緣故,刺耳的尖叫聲不斷在浴室內響起,堅硬的毛刷帶來的不僅僅是劇癢,還有令人難以忍受的刺痛,而且沒有黑絲的保護,即便塗了大量的沐浴露紅坂朱音的腳底也很快變得通紅。
趴在紅坂朱音身上的霞之丘也沒好到哪里去,如今霞之丘的腳心可謂是她的第二個“淫穴”,在加藤惠的“手淫”下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以至於下意識地停下了對紅坂朱音腋下的進攻,緊緊地抱在她的身上,身前的那對豪乳不對擠兌對方的小山丘。雖然紅坂朱音的胸部也並不算小,但在霞之丘的對比下卻顯得有些單薄。
“不可以偷懶哦學姐,說好了要好好幫紅坂小姐清洗身子不是嗎?”在稍微“按摩” 了一會後,加藤惠再次拿去木刷,狠狠地刷起她們已然通紅的腳底。
“嘻嘻嘻嘻對……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人家這就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幫她清洗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哈哈哈哈哈哈請給我更多的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要……哈哈哈哈哈哈要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盡管腳底的癢感也令霞之丘使不出多少力氣,但她還是憑借驚人的意志從紅坂朱音的身上起來,沾滿沐浴露的雙手也開始揉搓起紅坂朱音的上半身。
“哈哈哈哈哈哈你給我滾啊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你TM哈哈哈哈哈哈哈惡心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滾開……給我滾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霞之丘雙腿間流出的體液滴落在紅坂朱音的小腹上,雖然這惡心的行徑令紅坂朱音作嘔,但最令她感到難受的還是自己竟然會因為腳底被撓癢的緣故而想要尿出來這件事。
地下室的遭遇讓紅坂朱音的身體對撓癢產生了新的反應——那就是失禁,而且不知為何,隨著失禁次數的增加,她竟隱隱約約覺得在他人的目光下失禁會非常得……舒服,當然這件事她打死都不會承認就是了。
“沒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紅坂小姐……撓癢癢真的嘻嘻嘻嘻嘻真的很舒服的咿咿咿咿啊啊啊啊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又因為腳心被撓而高潮了嘻嘻嘻嘻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好……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霞之丘滿臉潮紅,眼神滿是曖昧,眼淚和口水不斷從她的臉上滴落,下半身更是徹底失控,宛若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噴出粘稠的愛液和尿液。不過即便是這樣,霞之丘也沒停下自己的雙手,十根纖細的手指仔細地揉搓著紅坂朱音的腋下,或是在她的肉鴿上狠狠抓上兩下,或是輕輕敲打她的肋骨,當然柔軟的腰肢和有些贅肉的小腹也沒有被放過。雖然她的技巧跟加藤惠相比相當稚嫩,但用來給紅坂朱音清洗上半身綽綽有余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惡……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惡可惡可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尿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你們給我記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霞之丘的表情色情得令紅坂朱音不禁心動,但殊不知她自己的表情在對方看來也是一樣的,淡黃的尿液夾雜著快感從她的雙腿間噴出,頓時間一股騷臭味彌漫在浴室的各個角落。
“真是的,都說了是要把身體洗干淨咯,你們到處尿尿不就又髒了嗎?”加藤惠的動作快得令人詫異,甚至能讓人產生了她有四只手的錯覺。
聽到加藤惠的嘆氣後,霞之丘本能地想要道歉,但突然噴出的水柱卻讓她連道歉都做不到。大大小小的水柱從浴缸的側壁上射出,衝擊著霞之丘和紅坂朱音的全身,脖頸、手臂、胸部、肋骨、腰肢,大腿、膝蓋、小腿,甚至是一些色色的地方無一例外無不承受著衝擊力各不相同的水柱的衝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麼癢人家很快就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太舒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覺……腦子要壞掉了一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水柱的衝擊下,霞之丘再也沒有余力,徹底倒在紅坂朱音的身上,那姿態看上去就好像正在盛開的百合花似的。
紅坂朱音干脆笑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作為代替不斷噴出的愛液訴說著她此時的感受,快感和癢感在水柱的衝擊下進一步融合在一起,雖然是成年人,但紅坂朱音與異性交往的經驗幾乎為零,性方面的接觸更是少之又少。
而她們的腳底此時更是紅得好像在滴血一樣,比起癢感,刺痛的感覺要更加強烈。但加藤惠卻依然毫不留情的將硬毛刷抵在她們二人脆弱不堪的腳底,為的就是在她們內心深處打上絕對不可違抗自己的訊息。
即使笑到喉嚨沙啞,撓癢也不會停止;即使肺部的空氣完全被榨干,撓癢也不會停止;即使腦子除了“癢”以外什麼都思考不了,撓癢也不會停止;即使再怎麼覺得痛苦,撓癢也不會停止。那麼……要不要試著去享受它?就像眼前的霞之丘詩羽一樣。
當這個想法出現在紅坂朱音的腦海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霞之丘的臉明明剛才還覺得無比憎惡,但現在她卻覺得這張臉真的非常得可愛,特別是那副完全沉醉於撓腳心的快感的表情,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她——當然紅坂朱音也確實這麼做了。
紅坂朱音學著霞之丘剛剛的樣子,將她環抱在自己的懷里,兩條香舌像交配中的蛇一樣不斷交叉環繞著,兩人的手也在對方的身體上來回撫摸,癢感、快感在此刻徹底交匯在一起,愛液混合著淡黃的尿液不斷從她們兩人的身上流落,又一下子被水柱衝洗干淨。
看著徹底淪落的兩人加藤惠放下了手中的木刷,欣慰地笑了起來,雖然這不過才是調教的第一步而已,但顯然紅坂朱音已經徹底沒有反抗她的精神了。現在撓癢對於她們二人而言就是一種精神毒品,一旦品嘗過被撓癢到高潮的滋味,就再也離不開了。
在水柱全部停下來後,精疲力竭的霞之丘詩羽和紅坂朱音躺在浴缸里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雖然撓癢已經結束,但兩人還都一副阿黑顏的表情,身體也還在不斷顫抖著。即使輕輕觸碰一下她們的腳心,愛液就會立刻從淫穴里面噴出,看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加藤惠跪坐在她們的身旁,輕輕撫摸著紅坂朱音的臉龐,溫柔地說道:“以後也請多關照哦紅坂朱音小姐~”
“……是,主人……”在有氣無力地說出這句話後,紅坂朱音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了。而趴在紅坂朱音身上的霞之丘疲憊得睡了過去,畢竟她接受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撓癢調教,就算精神再怎麼強勁身體也完全撐不下去了。
在聽到紅坂朱音親口叫自己主人後加藤惠心里樂開了花,這表明紅坂朱音已經初步調教完成了,接下來要完全馴服她就輕松很多了。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弄?感覺有好多玩法想嘗試啊……要不要把她調教成聞味道就能高潮的變態呢?啊啊啊啊沒想到思考這種事情竟然會這麼苦惱……”微微嘆了口氣後,加藤惠再次審視了一下她們二人的現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自語道:“要不……還是先把她們兩人弄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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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惠的臥室內,紅坂朱音正坐在床准備上接受著最後的調教。
與霞之丘詩羽一樣,在經過了一周的時間後,紅坂朱音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已經徹底馴化完成,現在就算加藤惠讓她出去她都不願意離開。
雖說是最後的調教,但也不是什麼夸張的事情:紅坂朱音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堆輕薄的黑絲,毫無束縛地半躺在加藤惠的床上,背靠著超大的靠枕,雙腿合並後臀部微微上抬讓膝蓋頂到自己的胸部,兩只手環抱住自己的大腿後又讓兩條小腿自然垂落,將自己最為羞恥的四個部位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主人(加藤惠)的面前。加藤惠則正坐在紅坂朱音兩只腳的正前方,一只手輕撫著一只腳的腳背,另一只手的指尖隔著黑絲一下、一下地輕輕劃過她的足心。
擺出這種姿勢,即使是已經調教得差不多的紅坂朱音也依然羞恥得滿臉通紅,自己的腳心如今已經變成了自己的第二個性感帶,特別是在穿著黑絲的情況下,只要稍微撓幾下腳心就會忍不住失禁、高潮。
這次調教的目的是為了讓紅坂朱音學會忍耐,不僅要在被撓癢癢的情況下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還要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忍受源源不斷的尿意與快感。加藤惠思考過了,不僅要將她們調教得對自己百依百順,還要讓她們能在人前保持以往的常態才行,現在霞之丘詩羽正因為被撓到失禁而受到懲罰——她被關在地下室里面,直到完成初稿前加藤惠都不會觸碰她的身體一下。
而紅坂朱音也一樣,要是她在這次調教中不小心尿出來哪怕一滴的尿液,也會被加藤惠丟進地下室里面,只不過她的任務是監督霞之丘詩羽完成她的稿件。當然她們兩人也有可能通過互相撓對方的癢的方法來緩解自己的欲求,但她們兩人的撓癢技術幾乎可以用悲劇這個詞來形容,在體會到加藤惠的手法後彼此互相藉慰的行為就如同飲鴆止渴一樣,只會自取滅亡。
因為加藤惠的動作很輕的緣故,紅坂朱音還不至於笑出聲來,但腳心異常敏感的她還是忍不住全身顫抖著,兩只腳丫搖搖晃晃的好像是想甩開加藤惠的手指,甚至有好幾次她差點就松開了雙手。
“嘻嘻嘻嘻好……好癢嘻嘻嘻嘻嘻忍住……好難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不……不要突然捏人家的腳指頭嘻嘻嘻嘻嘻那里……很敏感的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斷斷續續的笑聲不斷從紅坂朱音的口中穿出,經過一周的時間紅坂朱音的死穴已經被加藤惠拿捏得死死的,那十跟小小的、軟軟的、Q彈的腳指頭就是她的命門,在黑絲的包裹下宛若十顆靚麗的黑珍珠,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弄到手心里把玩。
漸漸的,膀胱里的尿意突破了紅坂朱音的精神防线,她的小穴也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仿佛下一刻就會有一灘愛液從里面噴出。
盡管紅坂朱音已經拼命在忍耐了,但當加藤惠用牙齒輕咬起她的大腳趾後身體卻還是 “出賣”了她,柔軟的香舌隔著黑絲舔舐著細嫩的腳趾縫,鋸齒狀的門牙也抵在軟嫩Q彈的腳指頭上來回切割。在加藤惠的口技下紅坂朱音終於忍耐不住,淡黃的尿液混合著愛液一同猶如噴泉一般射在加藤惠的床單上,清脆的笑聲也在房間內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嘻嘻嘻嘻嘻嘻人家……實在是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嘻嘻嘻嘻嘻嘻……”曾經無比凶狠的女人現在卻像一個尿了床後被大人發現的小孩子一樣,拼命地想要掩蓋自己的過錯。
“沒事哦~”加藤惠的回答出乎意料的溫柔,就算自己的床單被弄髒了也依然不為所動,然後如同往常一樣用最平靜的語氣訴說最無趣的判決:“我也會跟對待學姐一樣,先把你弄得爽得不行在關進地下室哦,雖然不知道你們需要多久才能搞定但現在就先好好享受一下吧~”說罷,加藤惠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大量的道具:電動牙刷,跳蛋,潤滑油,梳子,硬質毛刷。
看到這些道具紅坂朱音激動得雙眼冒心,但理智卻告訴她如果接受了這些那之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身為編劇的她非常清楚如果有雜念的話作者的創作一定不會順利的。
“等等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這次絕對不會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等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用電動牙刷撓腳指頭太犯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紅坂朱音的尿水仿佛音樂噴泉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徹底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和旁邊的棉被,饒是如此她都沒有將手放下,即使全身都在劇烈顫抖也依然保持著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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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綁架霞之丘詩羽整整一個月後,之前向安藝倫也和紅坂朱音承諾的初稿也總算是完成了,那是一篇講述失足少女和把少女綁架回家的犯罪之間的故事,雖然聽起來很莫名其妙,但在霞之丘的筆下這個故事非常精彩,安藝倫也看完後甚至當眾哭了出來。
而霞之丘詩羽和紅坂朱音兩人也總算是能在其他人面前保持以往的姿態,不過在面對安藝倫也的時候卻異常的老實,霞之丘不再試著調戲他,紅坂朱音也開始對他客客氣氣的了。雖然安藝倫也一開始對她們突然之間態度的轉變感到疑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加藤惠的額誘導他也漸漸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另一方面,社團內的其他女孩子也逐漸慘遭加藤惠的毒害。一開始是她額摯友英梨梨,與霞之丘詩羽和紅坂朱音兩人不同,英梨梨發育的好像初中生一樣,胸前也十分平坦,但她的敏感度卻絲毫不亞於她們二人,特別是她的腋下,稍微一碰就會忍不住發出怪叫聲。
然後下一位受害者是波島出海,身為學妹的她對加藤惠毫無防備,所以非常輕松的就被騙到地下室里面接受加藤惠的調教。一開始這孩子還十分硬氣,但沒過多久她就繳械投降了,屈服的速度比英梨梨還快,而且比起腳底、腋下這些常見的部位,她對一些色色的地方的撓癢完全沒有抵抗力,在遇到這孩子前加藤惠甚至沒有想過原來有人連私處都會有癢癢肉。
最後是安藝倫也的堂姐冰堂美智留,因為她的性格過於開朗的緣故,加藤惠一直都不太擅長應對她,不過她身上的癢癢肉卻非常好對付,特別是她的大屁股。
現在這五位形色各異的美少女都完全屈服在加藤惠之下,雖然在外人看來她們是光鮮亮麗的女主角,但在背地里卻不過是一位路人女主的癢奴,這個設定甚至被用在霞之丘的一部作品里面。接下來她們的人生究竟會如何發展誰也無法保證,但至少在此刻,她們是真心覺得非常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