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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革命機VALVRAVE——魔人的拷問

約稿 AliceVi 13279 2023-11-24 14:02

  微弱的電流聲不斷從耳邊傳來,令人煩躁。縱使是擁有了不死之身,人類所擁有的食欲與睡欲也沒有因此消散,反而比以前來的更加強烈了,當然,性欲也是一樣。

   不過比起這些感慨,被這些聲響所弄醒後的煩悶更勝一籌,不過對於已經成為了階下囚的流木野咲而言,就連感到煩悶這一情感也將變為奢望了。

   我已經昏迷了多久了?多爾西亞應該已經決定好對我的處置了吧……話說晴人知不知道我被抓住這件事了,他會來救我嗎?

   恢復意識後流木野咲便開始思考這些事情,不過在情報嚴重缺失的現在,她實在想不出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消息。毫無辦法的她只能選擇睜開眼,嘗試觀察下四周的情況:說不定對方可能會對於一名高一學生有所疏忽,自己能利用不死之身逃出去之類的?她嘗試這樣樂觀地想到。

   不過面前那面淡黃色的玻璃以及身上的拘束衣將她的那一絲樂觀想法撕碎,不僅如此,這小小的管制室——或者說管制床內的空氣中還混合有少量刺鼻的味道,恐怕是某種化學藥物。

   沒想到竟然會對一個高中生這麼防備……

   流木野咲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不過她也沒有過分失落,畢竟關押的對象可是那架Valvrave的駕駛員,會有這種級別的看管也不足為奇。隨後她又嘗試去掙脫身上的那件拘束衣,不過結果也跟她想象的一樣,牢固到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的地步。

   看來只能在這里等待晴人他們的救援了……不過他們現在估計連我被抓住這件事都不知道吧?真不知道我要被關在這里待多久……

   已經陷入絕境的流木野咲只能把希望放在那個強到幾乎能預測未來的L-elf身上,期望他連自己被抓這件事都已經設想到了。又或者相信晴人能憑借兩人之間的愛察覺到這一切?雖然這份愛意不過是自己單方面的罷了。

   不過顯然多爾希亞的人不打算就這麼放著Valvrave的駕駛員不管,覆蓋著整張管制床的黃色玻璃罩被向兩旁收起,很快流木野咲便被兩名軍人從管制床上拉起強制帶到一張鐵質的椅子上,而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看上去像軍官的銀發少年。

   她一眼便認出了這位少年的身份——多爾希亞軍特務機關所屬特工A-drei,如果L-elf所說的情報都是真的話,眼前的這名少年也和那個變態一樣擁有單人對抗一支旅團的恐怖實力,事實上自己也是托他的福才進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站在一旁的士兵粗暴地將流木野咲口中的口球扯下,仿佛下巴被扯開一般的劇烈疼痛讓她在第一時間內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而A-drei只是安靜地坐在她的對面一言不發,就像是載將她的丑態全部記錄下來。

   “沒……沒想到你們竟讓會對……區區一個女高中生做這種事情啊……”過了一段時間後,可能是多虧了不死身的存在,身體終於適應了這股劇痛,流木野咲也終於能直視面前的這位銀發少年。

   “我可不覺得人類的道德觀能用在你這個怪物上面。”面對流木野咲的暗諷,A-drei淡然地回應著,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內心如同遭受雷擊似的動搖起來。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已經知道了?”

   這次A-drei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向一旁的士兵示意著什麼,站在流木野咲身邊的士兵也馬上領會到他的意思,迅速離開審訊室並將鐵門關上。

   “我知道有些話你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說出來,所以我把旁人支開了。”在鐵門緊閉後,A-drei自顧自地解釋起來。

   “難道你們沒有錄音的?”

   “當然有,你和我的這場對話將由負責人記錄和總結後提交給上面的大人物。”

   “那有什麼區別嗎?”

   “那個負責人就是我。”

   “.…..”

   看到流木野咲沉默後,A-drei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支鉛筆,在紙上隨意勾畫了幾下便開口詢問:“我就直說了吧,之前一直與我行動的那個K,其實就是你吧。”

   “……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這個計劃應該是L-elf提出來的吧,很有他的風格呢。你一早就和K互換了身體,計劃把我們引到山坡上一網打盡。”

   “……”面對他的逼問,流木野咲選擇了沉默,就是成為了不死之身,精神上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在這種專業人士前面就算說謊也會被一眼識破。不過就算選擇了沉默,A-drei也從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過如果我的猜想沒錯,這一路上你應該有無數的機會干掉我才對,為什麼?”

   “……誰知道呢?”其實流木野咲自己也知道,讓眼前這個男人活著對己方沒有一絲好處,還會增加自己行動的風險,可是不知為何,在每次機會來臨的時候,她都下不了手。

   “也就是說……之前L-elf之所以會襲擊我,也是因為被你們操控了嗎?”

   “……”

   短短的沉默就像是一記巴掌扇在臉上,曾經對心腹的懷疑化為利刃刺入他的胸口。不過就算是這樣,L-elf已經背叛他們的現實也不會改變,而他的目標也不會因此發生改變。

   “那麼我的私人問題結束了,流木野咲小姐,我奉勸你還是乖乖配合我們,以免吃過多的苦頭。”

   “呵,雖然我不比那麼這些從小就受到嚴格訓練的人,但想讓我輕而易舉地便讓我背叛我的伙伴的話,門也沒有!”

   A-drei只是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看向流木野咲身後的鐵門,“我已經提醒過你了,接下來你要面對的人,可不像我那麼好說話的。”話音未落,緊閉的鐵門被緩緩推開,一位身穿高級軍服,臉上帶著一個眼罩的男人走進這間審訊室。而在這個男人進來的一瞬間,整個房間內的氣氛也為之一變,壓抑的空氣讓流木野咲連呼吸都感到困難,A-drei更是迅速立正敬禮迎接這名男子。

   “抱歉,凱恩大佐,在下還沒能審訊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面對A-drei的自責,這位凱恩大佐只是微微一笑,“不必在意,現在就由我來接手這位少女吧。”

   “可是……”

   “最近因為H-neun的背叛,X-eins的情緒波動有些大,我希望你能去安撫一下他。”將對屬下的關心化為一項任務,便將A-drei咽在喉嚨里的話堵了回去,雖然A-drei一副還想再說些什麼的表情,但也只能在無奈地說了句“了解”後便離開了審訊室。

   在A-drei離開後,不知為何房間內的空氣也不再像先前的那般壓抑,緩過來的流木野咲也開始觀察起眼前的這位男人:金色的頭發被梳到腦後,右眼被一塊奇怪的織布包裹著,露在外面的左眼中透露著強大的自信,白皙的皮膚讓她不敢相信這是一名殺人無數的間諜頭子。

   “那麼就讓我們來談談吧。”凱恩大佐坐在A-drei離開後的位置上,在那僅剩的一只眼中除了強大的自信外,還散發著一股不可名狀的危險的氣息,讓對面的流木野咲不禁膽寒。

   不過流木野咲也不是普通的高中生,過去成為明星的經歷給她帶來耀眼奪目的生活的同時,也讓她見識過太多社會上的險惡,也是多虧了這段經歷鍛煉出她那遠超同齡人的精神。面對著眼前的凱恩大佐,流木野咲知道一定不能在氣勢上被他壓下,即使只是虛張聲勢。

   “我對一個喜歡讓女高中生感到痛苦的變態可沒什麼好說的呢。”如同利刃的譏諷從她口中吐出,就如她所想的一樣,即便是一直都表現的風輕雲淡的凱恩也不禁微微挑眉。

   不過效果也僅此而已,凱恩只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後便恢復往日的平靜,“看來你似乎誤會了什麼?首先我們確實有想從你這得到一些情報,不過就我個人來說,有沒有那些情報都無所謂,當然對於整個多爾希亞而言,你被我們抓住這件事情比你這個人的所有價值都要重要。”

   “什麼意思……”隱約間,流木野咲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已經展開,雖然她無法確定具體的情況,但不難想象那是能夠給己方帶來毀滅性打擊的災難。

   面對流木野咲的疑問,凱恩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是不打算繼續向她講述關於這方面的信息,“其次,雖然這次負責審訊你的人是我,不過我可不打算用讓一個女高中生感到痛苦的非人道手段。”話音未落,流木野咲身下的鐵椅發出來齒輪選擇的聲音,位於膝蓋下方的鐵板隨著齒輪的滾動向上抬起,不一會兒,那張椅子便成為了半張有靠背的小床。

   可能是一直都在呼吸那個帶有刺激性氣味的氧氣的緣故,流木野咲的觸感遭到極大的削弱,直到現在能看清自己下半身時她才發現,雖然這件拘束服能完全把自己頭部以下的部分全部包裹在其中,但不知為何唯獨雙腳露在了外面。

   然而就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凱恩大佐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注射器的針孔准確地扎入脖頸下的血管,流木野咲感覺到一股略溫的液體進入自己的身體。

   “這是營養液,這一針就能夠提供人類一天所需要的營養物質,雖然我知道就算沒有這個你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餓肚子的感覺總是不好受的。”凱恩大佐將注射器收起後,淡然地向她解釋起來,“當然效果也不僅如此,你先前在管制倉內一直呼吸的氣體有抑制人體機能的作用,而剛才的營養液能消除那些氣體對你的影響,怎麼樣,能感覺到身體漸漸恢復知覺了嗎?”

   “……”雖然沒有回應他的話,但流木野咲還是嘗試掙扎了幾下。可惜由於拘束服的關系,她也無法准確判斷具體恢復到什麼程度,不過露在外面的小腳確實有在自己的控制下搖晃幾下。雖然她本人沒有太過在意,不過在旁人看來這個小動作卻顯得十分可愛。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流木野咲很清楚,對方不可能好心為自己提供幫助,他所做的一切一定另有企圖,況且讓少女的雙腳暴露在空氣之中這一行為,讓她覺得略微不安。

   聽到流木野咲的質問,凱恩大佐只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樣東西,讓流木野咲更加困擾。

   “這就是用來審訊你的東西。”

   “一根……羽毛?這是要干什麼?等等你該不會是要——”原本還滿臉困惑的流木野咲突然想起來,以前她聽說過一些有錢人有種奇怪的癖好,只不過由於太過驚奇且有那種癖好的人太過稀少的緣故她也從未在意過,不過如今看著眼前的那根羽毛,流木野咲再次回想起這件事。

   “撓癢癢?你是說用那種小孩子的胡鬧來審訊我?”察覺到這點的流木野咲不禁笑了出來,雖然從未嘗試過,但是進入打算用這種游戲來審訊自己……此時的流木野咲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要對他保持那麼大的警惕。

   “沒錯,就是這個小孩子的胡鬧,就能讓Valvrave的駕駛員求饒。”

   “別開玩笑了,你打算浪費時間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

   凱恩大佐只是在那笑著,當他手中的羽毛輕輕劃過著她那白嫩的腳心時,她便感受到如同電流穿過了全身的刺激感,這時流木野咲才注意到,自己的腳底貌似非常得敏感。

   不過現在才察覺到已經為時過晚了,腳心上那根該死的羽毛開始有節奏地在自己敏感的腳底板上下滑動,明明是離頭部最遙遠的部位,此刻卻拼命地向大腦傳遞著痛苦的信號,那一絲絲不間斷的神經電流,經過大腦的轉變化為一縷縷笑意不斷衝擊著那道精神上的防线。

   沒關系的……只要我能忍住幾分鍾,就算是這個家伙也一定會以為這招效果不大而放棄的……只要能挺過去就OK了……

   流木野咲在心里默默盤算著,牙齒被緊緊的咬合著,面部肌肉也在她的控制下維持成平靜的表情,看上去就如同一個洋娃娃似的,如果不是那雙因為受不了羽毛的觸感而略微搖晃的腳丫,恐怕就連凱恩大佐也會被她的表演糊弄過去。

   既然察覺到這位演員的偽裝,那麼凱恩大佐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手中的羽毛在不知不覺中增加了一根,兩根羽毛在這位間諜頭子手中就像活過來一樣,靈巧地在腳底板的嫩肉上飛舞、撕咬,雖然這麼描述很奇怪,但在流木野咲的感知中,這兩根羽毛就是在“撕咬”著自己敏感的腳心肉。

   “嘻嘻……嘻嘻嘻嘻……”微弱的笑聲從她的齒間流出,雖然只有一點點聲響,但足夠被這位經驗豐富的軍人所洞察到了,不過凱恩大佐卻沒有繼續加強攻勢,相反他停止操控手中的羽毛,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而流木野咲也趁機平復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在這過程中還不忘嘲諷幾句眼前這個男人所作的“無用功”。知道流木野咲只是在逞強的凱恩大佐也沒說什麼,對著門口的對講機說些什麼後,不一會兒一名軍人來到這間審訊室,在將一箱不知道什麼東西遞給了凱恩大佐後便迅速離開。

   整個過程不過半分鍾的時間,就在流木野咲為這效率之高感到驚訝的同時,凱恩大佐在她面前打開了那個鐵箱,里面擺滿了奇怪的道具——除了剛才就見過的羽毛外,還有諸如刷子、假長指甲、梳子這些東西,還有很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奇怪物件,當然就算不知道那些道具的具體用途,她也能猜到大致是用在什麼方面的。

   “還……還不打算放棄嗎?都說了這只是在浪費時間罷了。”直到現在流木野咲還天真的以為這只是凱恩大佐那廉價的自尊心作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演技早已被他識破。

   只見凱恩大佐拿出一小瓶膏藥,語氣中帶著許些無奈地開口說道:“沒辦法,我這個人不太喜歡中途放棄,在沒有把我所知的全部手段都嘗試一次的話可不甘心呢。”說罷,他便將瓶中的膏藥全部抹在手上。

   感受到腳底的手溫與凱恩大佐高超的按摩技術,流木野咲不禁覺得有些舒服,雖然她心里也清楚這藥膏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抱著”反正自己都沒辦法抵抗,那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吧”的想法。

   很快,整個腳底都被塗滿了藥膏,原本白皙的皮膚在藥膏已經按摩的作用下變得泛紅光滑。為了測試下藥膏的作用,凱恩大佐還用指甲輕輕在她的腳心刮了一下,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腳丫還是不自然的強烈搖晃了下。

   怎麼辦!這藥膏的效果怎麼這麼厲害!話說我能忍住這個嗎?不,是一定要忍住啊!

   此時的流木野咲的內心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但表面還要維持往常的平靜,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在凱恩有指甲輕輕刮了一下自己的腳心後,那些帶有諷刺的語句就再沒從她的口中吐出。

   仿佛是對自己的成果心滿意足了,凱恩大佐不知從哪搬來一張小板凳坐在流木野咲雙腳前面,從鐵箱里拿出五花八門的道具,笑嘻嘻地看著流木野咲的雙眼,那表情就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那麼,讓我們一個個來試吧,流木野咲小姐。”收回前言,在流木野咲眼中,這個男人就如同一個惡魔。

   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里,各種道具都招呼在了她的雙腳上,吸收了藥膏的腳底變得異常敏感,就連小小的羽毛都能讓這位擅長忍耐的少女投降。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撓我的腳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速震動的電動牙刷頭輕而易舉地便進入了流木野咲的腳趾縫中,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部位能這麼敏感,但是讓她瘋狂地因素還不僅如此,在腳心畫著圈的長指甲、在腳掌處來回洗刷的硬毛刷都在給她的大腦帶來巨大的負擔,很難想象這個男人是如何僅用兩只手便能操控這麼多道具。

   不過腳底所傳來的巨大癢感可是實打實的,笑聲、飛沫、咒罵、求饒,這些東西源源不斷地從她口中涌出,如果被她的粉絲看到這個畫面的話那一定會心碎地將自己的愛獻給其他偶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喘不過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快……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長時間的大笑讓她的喉嚨不免覺得干渴,甚至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但是凱恩大佐似乎不打算讓自己休息一會,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住……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隨著時間的推移,流木野咲的咳嗽也愈發強烈,劇烈的咳嗽也影響到她的呼吸,漸漸的由於大腦開始缺氧,她的意識也開始走向模糊。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不過與她那接近崩潰的精神相比,與之相對的,那些腳丫上的道具卻顯得格外的“精神”它們愈發熟練地在這片“土地”上嬉戲打鬧,對該如何針對腳底的各個弱點也愈發的了解。

   那超凡的學習能力也帶了了一個弊端——那就是承受這一切的人要比預想中的更快崩潰,也就是失去意識。看著眼前這位已經翻白眼的少女,無論凱恩怎麼戲弄那雙嫩腳都沒有一點反應,在確認了流木野咲確實已經昏死以後,他再次拿起了門口的對講機,叫來兩個人將少女從這個房間帶走。

   當然這不是因為凱恩那突發的善心作祟,流木野咲不過是被帶到了另一個地獄罷了,而且不難想象,在那里她要面對的折磨絕不會比這兒更輕松。

  

  

   熟悉的電流聲在耳邊環繞著,那嗡嗡的響聲簡直比最勤奮的蚊子都要招人厭煩,在昏迷了幾個小時後,流木野咲終於恢復了意識並睜開雙眼。眼前的環境與上一次的截然不同,沒有玻璃罩的封鎖,沒有拘束服的壓制,空氣中更沒有帶著刺激性的氣味的氣體,不過與之相對的,就在她的手腕、腳踝處有兩對堅硬的金屬環,將她的四肢與身下的床板固定在一起,其牢固性恐怕已經超越了先前的拘束服,牢靠的金屬環將她死死固定在鐵床上呈一個“大”字。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在拘束服被脫下的現在,流木野咲渾身赤裸著,這還是她第一次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外面,不僅如此,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十根腳趾被一些奇怪的東西所分開,將腳趾縫里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羞恥、悔恨、恐懼,此時流木野咲的內心五味雜陳。

   漸漸清晰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煩惱,雖然由於姿勢的緣故無法看到具體的情況,但是很難相信這些人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就像是驗證了她的猜想一樣,在短暫地停留後,這些腳步聲便來到了她的身邊,不過很遺憾就算他們已經出現在面前,流木野咲也無法判斷他們的身份,甚至連他們的性別都不知道,原因很簡單,他們都穿戴著一套防護服,完全將自己的軀體與頭部隱藏在後面。

   就在這時,位於天花板角落的音響發出了熟悉的聲音,將那道已經被刻在內心的恐懼重新喚醒。

   “看來你已經清醒過來了啊,流木野咲小姐。”凱恩大佐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到她的耳邊,就算他本人不在這里,也給予了她相當大的壓力,“不用擔心,我還是很紳士的,接下來的審訊完全不會讓你難堪,除了沒有攝像頭外,就連你面前的這群審查官都全是女性。”

   這些像是在照顧流木野咲的自尊心的語言絲毫沒有給她帶來些許安心感,她很清楚女人要比男人更清楚要如何折磨女人。更何況雖然不能直接看清她們的臉,但那股如同“宗師”一般的氣場可不是用防護服就能遮擋地了的,眼前的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一群經驗豐富的蕾絲(對女同性戀者的一種稱呼)。

   這個猜想讓流木野咲不禁緊張起來,就連混跡在娛樂圈多年的她也從未聽說過喜歡撓人癢癢的蕾絲,而且還是同時出現了這麼多!光是回想起前不久的遭遇便讓她覺得不寒而栗,要是被這麼多人同時玩弄的話……

   “我……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求……求你們別這樣,我是說真的……”看著那些井然有序地准備著事前工作的審查官,流木野咲害怕了,她不想再一次體驗那恐怖的折磨,只要能讓那些該死的羽毛遠離自己的雙腳她甚至願意出賣L-elf——要不是這家伙的計劃自己又哪里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出乎她的意料,面對她的求饒,眼前那些審查官甚至沒有停下來看她一眼,隨後,廣播里傳來的聲音像是為她宣判了死刑。

   “很感謝流木野咲小姐願意配合我們,但是很可惜,我說過的吧,你所掌握的情報對我而言根本無所謂,你被我們抓住這個事實才是最為重要。”

   “比如說——我想知道被後天改造的魔人在對癢感的抗性上跟真正的魔人有何區別。”

   廣播中冰冷的話語將她的所有希望都盡數抹去,看著眼前慢慢逼近自己的六個人、十二雙手,每個人手上還握著不同的道具,不難想象這些玩意將在自己所負責的領域大放異彩,“那麼女士們,祝你們能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

   這句話就像是信號一樣,讓這六名女性開始執行自己的任務,不過與流木野咲所想的不一樣,她們並沒有一開始便火力全開,而是將之前見過的那個透明粘稠的藥膏均勻地塗在自己手上後,一邊將手中的藥膏塗抹她的全身,一邊“親切”地向她解釋這個藥膏的效果比之前塗在自己腳上的那個藥膏還要強五倍。

   待身體完全將這些藥膏吸收完後,審查官們象征性地往她身上吹口氣,便讓她不禁顫抖起來,特別是雙腳,當風輕輕那白皙的腳心時,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意料之外的效果讓這些審查官喜出望外,電動牙刷、硬質羽毛、半月梳子、毛筆、毛刷,五花八門的道具被她們握在手中,像是炫耀一般得意地在流木野咲面前晃著。

   “姐姐們……求求你你們能別這樣嗎……我不太應付得了這個……說真的,求你們別來。”

   “呵呵,這小姑娘嘴巴真甜。”

   “哎喲這皮膚細嫩的啊,姐姐我都妒忌的不行呢~”

   “畢竟關系到飯碗呢,對不起了小妹妹,我們其實也於心不忍的啊。”

   “騙人~明明之前在知道能對流木野咲用刑時你都高興地找不著北了。”

   溫柔的語氣,卻述說著殘酷的現實,短短的幾句話在流木野咲耳中就如同刺骨的寒冰,將她的體溫奪走,與此同時,那十二只手也仿佛化為了惡魔的利爪,要將流木野咲的全身瓜分殆盡。

   雖然這六個人都是喜愛tickle的蕾絲,但每個人心儀的部位還是有所不同的,就比如負責上半身的兩人,她們一個是腋控,一個喜歡玩弄少女的胸脯,所以理所當然地被分到了自己最喜歡、也是最擅長應付的部位。

   多年腋控的經歷讓她更能感受到這對腋窩的魅力,不愧是前任偶像,對於體毛的處理沒有一絲的怠慢,白嫩的腋肉因為姿勢的原因凹成一個小坑,中央那塊帶著些許褶皺的軟肉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讓眼前的這位女士差點將頭罩摘下用自己的舌蕾親自品嘗這誘人的腋下。

   還處於發育中的胸脯雖然不大,但是卻有種專屬於青少年的青澀,粉紅的乳頭從中間略微地向里面陷入,圓滑且富有彈性的肉感令人愛不釋手。

   兩人雖然很遺憾無法用直接自己的舌尖去品味這些可口的嫩肉,但是手中的道具卻能為之代勞:嗡嗡作響的電動牙刷毫無阻礙地抵在腋下中央的凸起,這根特制的牙刷頭能夠以每秒上萬次的頻率在這塊敏感的肌膚上高速旋轉,雖然說如此高的頻率,以人體的感官來講一般很難察覺到有多大的區別,但這該死的不死之身強化了流木野咲對這些地感知,從另一個角度來講也算提高了她的敏感度。

   相比對腋下這種粗暴的做法,對胸部的折磨就溫柔多了,沾滿了不知名的藥液的毛筆隨著女人的手在兩個肉團上勾畫,流木野咲的乳暈與普通的高中生相比更加寬大、性感,這也讓人更想要玩弄這片粉紅的地帶。位於頂端的粉紅早已在毛筆的戲弄下挺立,但那名女子卻像是在使壞一般,除了偶爾用筆尖點綴下中央的凹陷外,就完全沒有理會過那對躁動的乳頭。

   她的雙腳由兩個人分別負責,一人一只,原本就是弱點的腳底在藥膏的作用下即便只是用風吹的程度就讓她難以忍耐。而相比於喜歡欣賞流木野咲痛苦大笑的其他四人,這兩人更熱衷於完成自己的工作,沒有挑逗的前戲,一上來就祭出了大殺器——硬質毛刷,在藥膏與潤滑液雙重加持下,無論她們如何用力刷著這雙大腳都感覺到溜冰一般的絲滑,不過對於流木野咲而言,這兩人完全握住了自己的命門,雙腳的癢感甚至超過了其他部位之和。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嚯嚯嚯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要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覺要被哈哈哈哈哈哈哈刷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們快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實上也如她所感受的那樣,長時間高強度地對她那雙沒有繭的角度如此用力的用硬毛刷刷著,換做一般人早就出血了。但是在她昏迷地這段時間了,凱恩大佐似乎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她的恢復了得到了極大地加強,即便是被刷出傷口的腳底,也能在一瞬間便做到痊愈。

   當然這麼做也有個壞處,那就是流木野咲不僅要一邊感受著癢,還要一邊忍受著痛,敏感的腳底就如同字面意思,被她們所撕裂,然後愈合。

   不過還有一個地方相當引人注目,那就是由兩個人同時負責的少女的私密部位。與其他部位相比,對這個部位的待遇可豪華多了,其中一名女子輕輕將兩片陰唇向兩旁拉開,方便另一個女子欣賞、玩弄這從未被開發過的少女最為重要的私處。

   在其他人的努力下那顆小小的陰蒂膨脹到相當顯眼,那個女子手握住一根細長的金屬棒的一頭,而就在它的另一頭上,有一顆比陰蒂還小的金屬小球,微弱的電流在這顆金屬小球上流竄。這顆小球的目標當然就在那顆挺立的陰蒂,脆弱的陰蒂在被它抵住的一瞬間,強烈的快感差點就讓流木野咲到達絕頂,但是隨之而來的巨大的癢感又將那即將到達的高潮給打斷。

   “啊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嗯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不要再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弄小豆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

   “啊這叫聲~我愛聽~”

   “果然只是個小孩子呢,被玩弄那里竟然會更在意癢。”

   “呵呵,這個乳頭好挺啊,不知道能不能出奶水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呀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乳頭也不要這麼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腦袋要壞掉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全身都好熱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

   原本負責腋下的人突然靈光乍現,在同伴不滿地注視下用手中高速旋轉的牙刷頭“清洗”起挺立的乳頭,就連自己都從未過分觸碰過的私密部位如今被這麼玩弄,那強烈的快感讓流木野咲一時間竟不知要如何抵抗,就在這時,雙腿間傳來的危險信號更讓她雪上加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姐姐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求求你們哈哈哈哈哈哈嗯先……嗯先放過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嗯呀……我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都會做的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了?該不會是……”像是察覺到什麼,站在流木野咲秘密花園旁邊的一名女子試探性地輕輕擠壓她的小腹,頓時尖叫與悲鳴響徹整個房間。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呀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快停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引起這一反應的那位女子不禁笑出聲,“原來是快失禁了啊~”

   “難怪浪叫聲這麼大~”

   “你這個反應,不是讓人家更像見識下你失禁的模樣嗎?”

   “好咧,大家一起加大力度,我想看看這小可愛能不能被我們撓到噴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

   剛才嘗試擠壓小腹的那名女子掏出了一根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羽毛,這根羽毛非常的纖細,能夠輕易地鑽入很狹窄的空間被,而這名女子的目的,即使位於陰道上方的尿道。就在纖細的羽毛進入尿道口的一瞬間,流木野咲感覺自己的下體要爆炸了一樣,這是她第一次得知,原來對尿道進行撓癢會是這種感覺,這還不算結束,當這根羽毛在自己的尿道內旋轉時,那詭異的癢差點讓她昏死過去——如果她做的到的話。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嗯呀——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嗯……在里面旋轉啦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尿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把羽毛拿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膀胱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了,這群人卻還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劇烈的癢感將她的防线摧毀,淡黃色的尿液與一些無色粘稠的液體一同噴出,弄濕了兩名女子手中的金屬棒和羽毛,大量的尿液源源不斷地噴出,形成一個小小的噴泉,逗得六名女子開懷大笑。

   而流木野咲,也終於在將自己的尊嚴被碾碎後得到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但是就連呼吸都沒有平復下來,這群女子又再次用那餓狼般的眼神看向自己。

   “那麼,就讓我們繼續吧~小流木野咲醬~”

   “放心,你身為魔人的特性已經被凱恩大佐徹底激活了,就算幾天不吃不喝不睡也不會有問題的~

   “倒不如說你就算想昏死過去也做不到哦。”

   “等……等等……明明剛剛才去了……要是繼續來的話我會瘋的……”高潮後的余韻還在她的腦海內圍繞,此時流木野咲的身體要比之前更加敏感,而這六名女子當然也清楚,所有才打算現在就動手。

   “是嗎?那還真是可憐呢~那就讓我們一起在歡樂的地獄了瘋掉吧~”

   “放心,姐姐們這幾百年來就這一個愛好了,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小妹妹~”

   “就讓作為魔人先輩的我們教教你這個後輩,這個身體到底有多厲害吧~”

   接下來三天里,狂笑一刻不停的在這個房間內回蕩,由於被敵人改造,流木野咲無論多麼痛苦都無法昏迷過去,只能一刻不停的感受著種感覺,而這六名女子也絲毫不覺得膩煩,玩弄她的身體所用的技巧更是一個接一個令人眼花繚亂,身下的鐵床早已沾滿了各種汙穢液體。

  

   電視直播終於開始了,流木野咲也終於能穿上衣服離開那件恐怖的審訊室了,雖然不知道這一塊破布能否被稱為衣服,然後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面被殺——然後復活。

   接下來全世界肯定會引起非常大的動蕩吧,晴人他們也一定會遇到很大的困難吧,但是我……我……

   當這場“表演”結束後,流木野咲再次被送到了那件審訊室,而那六名魔人早已興致勃勃地等待她的到來了。

   “來吧流木野咲醬~今天也要笑的開心啊~”

   “那雙腳丫真是太贊了,今天我可要舔個夠~”

   “哦,我們還准備了驚喜哦~你一定會喜歡的~”

   將那塊破布撕開,再次赤裸著全身的半跪著地上,雙手舉過頭頂,將腋下的嫩肉微微挺起,臀部由於姿勢的原因向後挺立。這次這些女子沒有再穿上防護服了,沒有面罩後流木野咲終於能看到她們的長相,六名人都是那種罕見地美女,但是她知道,這六名美麗的女性的軀殼里,都是已經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

   沒有頭罩也方便了她們,這次她們全部都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她白皙的身體,脖頸、腋窩、胸脯、肚臍、私處、大腿、膝蓋窩、小腿、雙腳,就連菊穴都沒被放過,而流木野咲能做的就只是大笑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後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嗯愛好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嘻嘻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菊穴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呀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幾天的開發中,魔人們也找到了她的其他弱點,位於後庭的菊穴便是其中一個,被舌頭侵入自己的後庭,在羞恥之余更生出了一股詭異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小豆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不要咬乳頭嘻嘻嘻嘻嘻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也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唔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去了去了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她的余生里,她將永遠地作為這六名魔人的寵物與玩具,直到死亡,當然,現在的她已經是不死之身了。

   兩天後,終於得到休息時間的流木野咲立刻便昏死了過去,等她再次睜開眼時,等待她的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和熟悉的人——只不過那六個人全部都被打爆了腦袋倒在地上。

   “這……這是……”一股無言的恐懼環繞在她的心頭,在很早之前她便被這六個人帶回自己的住宅,在這里就連軍隊也無法干涉她們與自己,如今這六個人都遭受到了如此駭人的對待,在慶幸至余還生出了一絲警惕。

   “特定危險生物7號,流木野咲小姐。”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

   “你……你是!”這時流木野咲才注意到,一個銀發男子就站在自己的身邊。

   “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A-dr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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