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後,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駛進了霍家後院。
馬車上下來兩個漢子,扛著一個不停蠕動的麻袋。從麻袋的形狀能一眼看出里面有個人,還時不時地傳出嗚嗚聲。
一名穿著錦衣華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一個管家打扮的青年,還有兩個戴著項圈和手銬腳鐐,只穿著兜襠布的童仆,項圈上還各有一個虎頭鈴鐺。
“霍老爺,有好貨賣給你。”其中一個胡子邋遢的漢子憨笑著說道。
“趙四,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上次那種貨那種層次的,我可不收啊。”霍老爺一臉淡然的說道,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傲慢。
“這次可真的是上等貨,你仔細看看。”趙四打開麻袋,露出一個眉清目秀,皮膚白嫩的男孩。他手腳都被麻繩牢牢地捆住,一條灰布打了結綁住他的嘴,使得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叫聲。他相貌俊美,即使穿著粗糙的布衣,臉上多了一些汙漬,也掩蓋不了他的貴氣。
男孩名叫江歡,今年十二歲,家里是武林世家,從小錦衣玉食,只是遭到仇家報復,被滅了滿門,他和書童換了衣服逃了出來,卻沒想到被人販子拐騙,被賣到了這里,他只恨自己當初沒有好好學武功,連兩個人販子都打不過。
男孩惡狠狠地瞪著幾人,絲毫不懼。
管家解下江歡勒嘴的布條,捏著江歡的臉仔細端詳了一下,沉吟一聲,道:“不錯,是個好貨。”
江歡看到他們把自己當成貨物一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側頭躲開他的手,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你們這群可惡的人販子想干什麼?快放開我。”江歡不甘地掙扎兩下,還是無法掙脫繩索。
“這小子還得調教調教。”霍老爺笑呵呵得說道。
“是啊是啊。”趙四呵呵回道,旁邊的小弟也點頭回應。
霍老爺揮手示意,管家把一袋銀子扔到趙四的手里,打發他們離開。
“好了,小子,不管你在外面是什麼人,到了霍家就要守霍家的規矩。”霍老爺抬起江歡的臉說道。
“哎呦,狗崽子,竟敢咬我。”霍老爺一陣叫痛,只見江歡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管家眼疾手快地掰開他的嘴,霍老爺掙脫開來,狠狠一巴掌甩在江歡的臉上,江歡被打的暈頭轉向。稚嫩的小臉上很快浮現出巴掌印。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把他綁到地下室去。”霍老爺怒罵道。
“是。”一旁的管家一只手就拎起江歡到地下室。
江歡不管怎麼掙扎,也沒有掙脫,只好改用嘴咬。可是一旁的管家早有防備地躲開了,江歡還沒咬到人,又挨了一頓揍。
“呵呵,還挺喜歡咬人的,還真是狗崽子。”霍老爺冷笑一聲。
“我不叫狗崽子,我叫江歡。”江歡倔強地說道。
“不,以後你就叫狗崽子了。”霍老爺陰笑著,已經確定了這個小奴的名字。
“我不叫狗崽子。”江歡賭氣地吼道。
到了地下室,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凍得江歡打了個冷顫。地下室里的火盆也驅散不掉這股陰寒,江歡一眼就看到牆邊掛著的各種刑具,還有各種鐵鏈垂掛著,鐵籠木籠擺放著。
“把他給我脫光吊起來。”霍老爺吩咐道,旁邊的管家已經取了療傷藥塗抹在霍老爺剛剛被咬的手上。
兩個小奴把江歡的雙手反綁吊高,使得他只能踮起腳尖,由於腳腕被綁住,即使反抗也只能一起跳起來踹。
江歡很快就被扒的一絲不掛,露出了稚嫩的雛雞。他羞紅了臉,低著頭不看別人。
霍老爺可不會讓他如願。霍老爺拿著一把漆黑的檀木戒尺,挑起了他的下巴。
“你想怎麼樣?”江歡皺著眉問道。
“怎麼樣?哈哈哈。”霍老爺笑著繞著江歡走了一圈,欣賞了一番,在江歡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說道:“屁股挺翹啊。”
江歡跳起來一腳往霍老爺身上踹去,可是由於雙手被反吊著,還差著很遠夠不著。
“狗崽子,還敢反抗。”霍老爺怒罵道,抬起戒尺就往江歡的屁股上狠狠地打。
“啪”地一聲響,江歡感受到屁股上的痛感,死死地咬著牙。戒尺如雨點般落在江歡的屁股上,疼得江歡無助地扭動著屁股,更顯得妖嬈嫵媚動人。江歡的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
“放開我,老變態,有本事單挑啊。”江歡大聲叫罵道。
“狗崽子,還敢嘴賤。”霍老爺又使勁得啪啪扇了江歡幾個耳光,打得江歡暈頭轉向,臉上都是巴掌印。
江歡回過神來,突然想到了什麼,身體一個前空翻,就從雙手被反吊變成了前吊,掙扎空間頓時大了不少。於是,江歡馬上想用牙齒咬掉綁住手腕的繩子。
“哎呦,還有點腦子啊。”霍老爺一臉嘲諷的鼓鼓掌,向著旁邊的小奴抬了抬手,小奴們就把吊著江歡的繩子拉高。
江歡眼看著快解下來的繩子,又被拉緊,氣地大喝:“可惡,快放我下來。”
在霍老爺的指揮下,江歡的身體漸漸吊離地面,整個地懸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手腕上,這讓江歡不得不雙手繃緊肌肉來減輕痛苦。
霍老爺看著江歡全身筆直地掛在空中,一時興起,推著江歡的身體轉了好幾圈。
江歡暈頭轉向,胃里一陣翻騰,難受得干嘔起來。霍老爺可不給他休息的機會,揮了揮手,自有那戴著項圈手銬腳銬光著腳的小奴取了沾了鹽水的鞭子交到他手上。另一名小奴則在火盆里烤著一塊烙鐵,顯然等會兒要用在江歡身上。
“啊...啊...啊...”接下來的每一鞭都讓江歡疼得大叫。
而他的掙扎和慘叫讓霍老爺滿面紅光,嘴角興奮地翹起。江歡也察覺到了,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狗崽子,服不服?”霍老爺大喝道。
“老變態,老畜生,你怎麼不去死?”江歡大罵道。
霍老爺怒極反笑:“我就喜歡你這種粗俗的小畜生。”
霍老爺揮揮手,其中一個小奴立馬乖巧地跪到地上當人凳子給霍老爺坐。霍老爺揪起小奴的頭發讓他抬起頭來,另一只手拍拍他青澀的臉蛋說道:“這個小畜生曾經也像你這麼硬氣,後來經過我的調教,沒半天就乖乖聽話了。你覺得你能挺多久?”
江歡仔細看了看那小奴的臉,只見他瓜子臉,皮膚略顯黝黑,臉頰消瘦,對霍老爺露出討好的笑容。
我才不要變成這個樣子,我還要去報仇。江歡想起慘死的家人,心里暗暗發誓,眼神逐漸堅毅起來。
“我和他不一樣。”江歡搖搖頭說道。
“真的嗎,那我還真想看看你有什麼不一樣。”霍老爺起身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端詳著說道。
“按住他。”霍老爺吩咐道。
兩個小奴很快聽命。江歡先是被破布堵住嘴,然後被死死地按住,這破布的臭味讓他幾欲想吐,卻吐不出來。江歡看著兩個小奴手臂上的烙鐵燙出的圖案,這是霍家的標記,上面還有一個顯眼的“奴”字。
江歡不想被烙上這丑陋的印記,於是拼命的掙扎,可是體力早就耗光了,比不過兩人的力氣。
“別亂動哦,要是烙偏了,就得再烙一遍了。”霍老爺陰惻惻的笑容讓江歡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江歡眼看著燒的通紅的烙鐵按到自己的手臂上。
呲呲呲...手臂上傳來的強烈灼燒感讓江歡痛苦地大叫:“嗚嗚嗚...”聲音被堵在了嘴里讓江歡更加的不好受。伴隨著一股烤肉的香味,江歡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到江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成x字形吊在一個門框樣子的木頭刑架上。脖子手腕腳腕都被牢牢綁住,沒有一絲掙扎空間。
“咔嚓”霍老爺掰了一下刑架柱子上的機關,支撐江歡雙腳的木頭慢慢地就降了下去。江歡的體重全部由手腕、腳腕和脖子來支撐,這樣江歡就不得不繃緊全身的肌肉來減輕痛苦,可是脖子還是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江歡見其中一個小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手上的托盤舉過頭頂,上面擺放著很多他不認識的道具。
霍老爺先是打開一個瓷瓶,從上面取出一塊黃色半透明的膏藥塗抹在江歡的身上。江歡很快就感受到傷口火辣辣地疼。
“啊~你抹的什麼東西?”江歡痛苦地掙扎,面孔扭曲。
“這可是我特制的辣椒療傷油,保證讓你精神抖擻,還不留疤痕。”霍老爺興奮地舔了舔嘴角。霍老爺把油塗抹在江歡的全身,從上到下每一寸皮膚都沒有放過,在這過程中霍老爺還發現江歡的腰和腳底最怕癢,在塗抹時江歡的反應最劇烈。
江歡感覺身上被打出的傷處都帶有火辣辣地灼燒感,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全身抹上油的江歡看起來更性感了,皮膚反著光,仿佛全身都水嫩地滲出水來。時不時地喘息更是讓霍老爺雙眼放光。
“哈哈,原來你怕癢。”霍老爺笑笑又在江歡地腳底狠狠地撓了一把。
“哈哈”江歡憋不住笑了一下,又很快板起臉來。
“你還是笑起來好看點,不要板著個臉嘛。”霍老爺笑著朝小奴招了招手,兩人頓時會意,上前來抓著江歡的腳底就撓了起來。
“哈哈...哈哈...不要...”強烈的癢意讓江歡止不住笑出聲來。江歡一笑,身上的力氣就有點使不上來,繩子就勒得更疼了。
“停...哈哈哈哈哈...”江歡見到霍老爺撫摸起自己的小雞雞,頓時急了,可是也無處躲避,眼看著霍老爺翻開自己的包皮,連著里面都塗抹上辣油。強烈的刺激讓江歡眼角流下了眼淚,身下的小雞雞不由自主硬了起來,一種想尿又尿不出來的感覺讓江歡極其難受。
“放開...哈...我...哈哈...老變態...呼...”江歡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霍老爺接著往江歡手臂上烙鐵燙過的地方撒下粉末。
“啊~”霍老爺剛撒下,江歡就痛苦地大叫起來,疼得他眼淚都流下來了。這次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鹽粉。
這個霍家的奴隸印記將永久得留在江歡身上。
“老變態,你...嗚嗚...”江歡剛破口大罵,嘴里就被塞了一根木棒,兩邊還有細麻繩連著綁在嘴上,另有兩道細繩從臉部分開拉高,在江歡的眉心處合並,拉到腦後與勒嘴的繩子匯合捆住。
江歡的一頭長發分兩邊扎成兩個丸子,看起來很可愛。正好和木棒勒嘴的麻繩從腦袋中間穿過去很搭。
“不錯不錯,和你這發型很配。”霍老爺笑著摸了摸江歡的頭。
江歡白了他一眼,試著說了說話。
“嗚~啊~”最終江歡只能吃力地發出一些口齒不清的聲音。
“你再罵,你再罵試試看啊!”霍老爺得意的揪起他的耳朵。江歡躲都躲不掉,等到霍老爺放手,耳朵都被揪得通紅。
“今天就好好地給你立立規矩,以後再敢這樣嘴賤,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像他一樣。”霍老爺抓過一旁的小奴,拍拍小奴的肩膀吩咐道:“啞奴,張開嘴給他看看。”
於是江歡就見到了啞奴的嘴里那殘缺的舌頭根部,腦海中浮現出他曾經被霍老爺折磨,勾出舌頭切斷的場景。這殘忍的一幕深深地震撼他的內心。
“怎麼樣?現在投降,乖乖當我的狗,我還可以大發慈悲地饒了你。”霍老爺眯著眼看著江歡。
“哼”╯^╰江歡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好,夠硬氣,接下來看你還硬不硬的起來。”霍老爺招招手,吩咐道:“狗生,把那家伙拿過來。”
“是。”瓜子臉的小奴微微躬身,走到一旁去取箱子里的東西。江歡注意到,這些小奴平時都恭敬的站在霍老爺旁邊,雙腳並攏,雙手右手放在左手手背,雙手置於小腹處,微低著頭。霍老爺沒有吩咐時都維持這樣一個站姿。
“是這個嗎?老爺。”狗生取出一物問道。
“沒錯,拿過來吧。”
江歡看到這是一根頂端圓潤的木棒。
霍老爺接過木棒,在上面塗抹辣油。江歡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壞事。
“狗生,給他潤滑一下。”霍老爺吩咐道。
“是,老爺。”狗生走到江歡身後,手指抹了一些油之後,就往江歡的菊花插入。
“嗚~”江歡惡心地扭動著身子,可還是逃不過他的魔爪,一根兩根手指伸進去攪動。這奇異的感受讓江歡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不過接下來霍老爺的做法更讓他痛苦萬分。只見霍老爺粗魯地把木棒插入江歡的菊花,光是這一舉動就疼得江歡全身僵直,渾身抽搐個不停。接著霍老爺把木棒固定在刑具架下面的凹槽里,搖動木棒上的搖杆,木棒就漸漸地上升,然後自動固定。
“狗崽子,怎麼樣,好玩嗎?”霍老爺笑著拍拍江歡的臉。此時江歡只感覺到菊花里充斥著辣疼的觸感,還有一陣陣的便意,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居然還有一點點的爽感。還有身上的傷,以及四肢被拉扯得好像要五馬分屍一樣,這讓江歡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
“怎麼樣,狗崽子,只要你乖乖從了我,你就眨眨眼。”霍老爺微笑道。
江歡閉上眼睛,任由痛苦在身上肆虐。
霍老爺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狗生,今晚你們輪流看著他,不要讓他睡覺,要是他睡著了,你們也一起受刑。還有,別讓他死了,那樣你們也要陪葬。”霍老爺吩咐道,接著調整了一下踏板,讓江歡雙腳落地。江歡掙扎了一下,發現依然不能拔出木棒就只好放棄了。
“如果他閉上眼睛睡覺就把踏板放下去。”
“是,老爺。”名叫狗生的小奴恭順地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