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虐待與墮落
“我說啊,要不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嗯嗯?親愛的你有什麼想法?你先說說,我還不一定答應呢?如果我也感興趣的話?嘗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就換上你最喜歡的衣裳。”
魔王夏欣莉亞的雙手分別被精鋼手鐲套在一字馬回彎著的腳踝上,在嘗試了下掙扎無果後,便也放棄了掙扎。
(雖然本身也就沒想過去怎麼掙扎就是了,既然是心愛之人的要求,就算稍微有點排斥的行為,就算不喜歡也是可以被迫接受的)
抬起頭望著自己喜歡的人,“就算是這種我不排斥的玩法,但是上來就這麼粗暴地限制我的行動,遠遠可算不上紳士喔?”
“親愛的公主,你是不是太僭越了?在這個游戲中,你已經不是不可一世的魔王了,請你記住,你是我的女奴啦,而我則是你的主人。”說罷便半揭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的陰毛露出來,把魔王從床上溫柔地抱起,輕輕地放到窗邊的書桌上。
“來,用你的舌頭給我清理下陰毛。”
“啊哈?不要,你這要求也太惡心了,你就不怕我生氣了下意識掐死你?”
“你舍得嗎?我就賭你不舍得。你不要讓我在失望與後悔中孤獨地死去啊。不過想想帶在你身邊還是挺可怕的,所以我在你的玩具屋里找到了這個,你是願意為了我戴上這個的吧?”
“哈哈,封魔項圈這東西都給你找到了,你想的話,就為我戴上吧,不過戴上後,要先親我一口哦?”
在用手束緊了項圈後,其實戒心已然放下了大半。
還是在魔王的芳唇上吻了一下。
偷偷笑了笑,還是吻一下,不吻事後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一會再吻,怕不是就要和自己的精液和陰毛間接親吻了,先借坡下驢吧。
“誒?親親這麼淺,討厭哦,真敷衍!!!氣氣,要哄哄我,嘛?”魔王眼睛眨巴眨巴裝作可憐兮兮的惹人憐愛的樣子。
“你沒事吧?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該辦正事了,事後再說!再說了,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說罷便按著魔王的顱首在陰腹處細細摩擦。
粗糙的觸感和絲絲的異味使得魔王非常的不舒服,正想要表達抗議時,看到一樣東西飛來,眼睛下意識閉起來,卻被什麼柔軟濕熱的東西拍打了一下臉。
定睛望去,則看到褲子已經退到地上,原來是他不懷好意地用褲子趁自己不注意玩弄了自己,真是又無語又好笑,都這麼大了,幼不幼稚了點?
隨即想到命運對彼此開了這麼久的玩笑,雖然不是很喜歡這種忽如其來的小驚嚇,但是包容一下對象的壞心思倒也無妨。
隨後便不由分說地撬開了魔王的嘴,在項圈的勒扝之下,魔王在深喉中感受到了非常不適的窒息感,不僅僅是項圈所帶來的壓迫感覺,兼具陽具在口喉中不斷頂撞的異物感。
在一輪的鏖戰後,他並沒有在嘴穴中爆發,而是將肉根對著魔王的臉選擇以磅礴的氣勢爆出。
在噴涌完,仍然不盡興,隨後用前段將逐漸淌下的精液均勻得塗抹在魔王的臉上。
然後從桌上抽出幾張抽紙,將睫毛和眼角的濃稠抹去。
“好啦好啦,現在可以睜眼啦,辛苦啦?”
“你妹的,說給你口一下而已,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口爆了也就算了,你他媽顏射還塗滿臉,真是惡趣味!”
“嗯嗯,你說得對”隨後一只手輕掐住玉頸,另一只手則揪住魔王的右臉,稍微用了點力掐,魔王吃痛想叫出聲,但是不滿的抗拒聲像魚刺卡在了喉嚨處,脖頸本來就因為被掐握住就已經非常不適,卻因為想發出聲音,反而清晰感覺得到脖子兩側的神經更加地酸痛。
“雖然有點心疼你了,可是你是女奴,單單只是我的所有物罷了,不服你就反抗反抗呀?”在輕蔑地嘲諷完後,也把身子低下,用牙齒稍微帶點力度地咬了一下魔王的耳垂。
戲弄完後,在耳旁輕語:“真的不反抗嗎?我親愛的魔王大人?”
魔王則閉上眼睛別過頭,隨後又扮出生氣的樣子想狠狠地瞪眼前的男人一眼,但男人卻也眼尖,看到了魔王嘴角一閃而過的笑顏,正是魔王內心掖不住藏不住的喜歡,正是熾熱而真摯的謊言。
看破不說破,手上也不閒著,隨即又用手把魔王的頭扶正,“那就讓我們繼續辦事吧。”
隨後便半托著魔王的頭,長驅直入,絲毫沒有在意胯下美人的感受。
在一聲聲“嗯嗯 嗷嗚嗚哦 ”的聲音中,魔王圓睜著媚眼,從被塞滿的嘴中爆出股股白灼的精液,順著嘴角從旁邊緩緩地淌著,男人仍不盡興,便將另一只手放在魔王的喉頸上,稍微帶點力度的合攏。
巨大的窒息感翻涌而來,魔王此時只感覺自己就像海上遇到狂風暴雨的遇難者,在陣陣滔天的海浪中苦苦支撐,在熬完一個海浪後,剛在水面上探出一口氣,便又被巨浪翻拍進水底,在瀕死和他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的境地中,不斷地掙扎與沉淪。
在身體被緊緊束縛住的情況下,在巨大的窒息感和對死亡的恐懼下,身體不斷的拱起,希望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而男人則發現了這一點,不懷好意地用手按壓著,魔王的胸部,借用身體的重量,把魔王的身子軋在桌上。
在魔王即將要撐不住的時候,男人才終於將雞巴從嘴中抽出,笑著說,“看你快撐不住了,先緩緩吧?”待到魔王稍稍休息了一會後,便又將魔王的嘴撐開,繼續自己的調教。
在不斷的衝刺與爆射下,這香艷的一幕才終於落下了帷幕。
碩大的精睾垂搭在魔王的臉上,魔王仍半眯著媚眼,來不及吞咽的精液像泡泡被戳破的樣子從嘴里爆漿了出來。
“啊喉嚨緊縮地緊緊夾住了我的肉棒,你的嘴也真是名器啊,能如此緊致,吸得這麼爽。”說罷便從喉嚨中抽走,殘存著口水和精液也從嘴中拉絲而出。
場景:在魔王的房間內,男主與魔王在纏綿過後,的對話……說吧,這是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
“嗯是的 ,是奴婢自願要求的。”
“沒有人逼你,沒有人強迫你,是你自己一定要這樣做的,對嗎?”
“嗯,是我自願要求的。”
“那你覺得自己下不下賤?”
“下賤!請主人寬宏大量,隨心所欲地給予奴婢懲罰,這對於賤奴來說就是最幸福的榮耀與肯定。”
“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是特別想知道自己的內心有多下賤?”
“嗯嗯稟告主人 ,是這樣的。”
“是不是越下賤,你就感覺越滿足和興奮?是不是對你的羞辱和虐待越能讓你感覺到幸福?”
“是的是的,請主人高抬貴手來懲罰奴家吧。 ”
“那就如你所願,你給我記住你的角色,銘記主人予你的身份,從此刻起,你的所有驕傲自尊都將不復存在,你只是委身於我的物品,我對於你的任何行為都是你應受的。”
你要向我證明:
卑微沒有原則淫蕩沒有邊界下賤沒有人格你有足夠誘惑主人的肉體你有足夠吸引主人的性器有全心全意伺候主人的本性會不知廉恥討好主人的修養你不能懷疑不能拒絕不能排斥不能否定我的任何要求和行為你不僅要向我證明上面的那些,你要用你的諂媚的行動來勸說打動我,你只有一個身份,就是做好一只耐操耐玩任意折磨隨便使用盡情虐待放肆蹂躪的賤狗。
希望最後,你不再刻意地迎合我,面對主人放下自己的自尊和偽裝,探求最真實的內心,發自真心地成為我的母狗。
“別忘了你作為母狗的身份,別忘了這是你自己主動渴求的,騷就多練,玩不起就別玩,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要是一直拿魔王的身份來對比現在母狗的身份,那這個心態就不對了,玩不了就別玩,放不開就別做,不想做的話就滾,滾得越遠越好”
“主人大人,請不要質疑,我願意玩的,都是我自願的,不管什麼玩法都願意接受。”
“嗯,那就給我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給我好好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
主人最喜歡反差婊,你平時怎麼樣?夠不夠裝,夠不夠騷?
“賤奴夏欣莉亞,是魔界最強的存在,是魔界的魔王,雖然偶爾會讓自負的勇者拿著注定打不敗我的武器一遍遍地挑戰我,最喜歡看他們迎來自己絕望終局時臉上的絕望和不甘,折磨他人心理是我最喜歡的愛好。得益於強大的實力,我就算為所欲為也沒有人能有任何辦法將我怎麼樣。”
你的身子本來就是給主人玩的,你自己說說能為了侍奉主人,願意怎麼做吧?
“只要是能讓您開心,賤奴不管是怎樣都願意,不管是什麼玩法和要求都在所不辭;只要主人您能開心,賤奴也開心,能得到侍奉您的機會便是賤奴的榮幸。”
狗都會流口水的,你的口水多不多?被主人玩被主人操的時候你喜歡不喜歡叫?叫的好不好聽?
“賤奴不知道,如果主人想看,賤奴願意做母狗隨時隨地給主人表演。至於被主人操的時候,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歡愉與滿足,更有把真心掏給主人的那種信任與淡淡的期待。”
對於主人來說,母狗的身體越敏感就越有意思,你再跟我說說,是有多敏感?
你的水多不多,自己知道嗎?
跟我形容形容。
流的水多說明什麼?
流的騷水有什麼用?
“心里只有主人啦,只有主人值得我去愛,去侍奉。雖然沒有特別留意過水是否多啦,不過流的多不就更更能證明我的主人的信任和赤誠嘛?流的水多就表明更期待主人對母狗的獎勵,流的騷水就是希望主人在干母狗的時候可以更輕松地得到更舒服的感受!”
說了這麼多,你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適合當母狗的地方啊?
“雖然母狗人前貴為魔王,但這只是為了遇到主人您啦,只有主人能看穿魔王本性的下賤,也都只有主人才有享有賤奴的權力。因為主人征服了母狗,母狗也心甘情願地把自己身為魔王的全部都奉獻上,任憑主人發落。”
你也經常偷偷自慰吧?注意過你以前自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嗎?跟我描述下你騷賤的樣子。
“回稟主人大人,賤奴經常偷偷自慰的,賤奴房間專門備了一副魔鏡,用以賤奴平日里欣賞自己在床上自慰的姿態。右手用來愛撫陰部,左手則把玩自己的酥胸把最羞恥的地方對著魔鏡,從另一副視角來欣賞自己的丑態。這些全部都是身為魔王不能給外人看到的地方呢。假如主人願意的話,我也願意被主人束縛著在鏡子前,在主人對著母狗肆意發泄蹂躪的時候,自己的丑態被主人一覽無余,只要您能高興。”
這些都只是熱身,我需要你對我無條件的信任與服從,不管我對你頒布任何命令,做任何的事情,你都必須要滿足我的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我。
上面那些對於充滿愛欲的你來說都只是些普通的無聊問題,我需要你向主人坦白你的淫蕩本性。
我希望你能主動來向我稟告自己是不是賤,是有多麼地淫賤。
你想給主人當母狗,那你可以像狗一樣做哪些事情來取悅主人我呢?
“主人東西掉了,賤奴會奔去用嘴叼起,拾給心愛的主人。主人如果想,賤狗也願意戴上項圈全裸匍匐陪著主人散步。主人想看,賤狗也願意學狗的姿勢,翹起腳來在主人面前撒尿。如果主人有覺得賤奴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主人教導懲罰母狗。假如主人能開心,希望主人能摸摸母狗的頭以示鼓勵,這對於母狗來說是最大的鼓舞與驕傲。”
你想准備什麼東西來請主人使用在賤狗的身上?母狗是不是該自己列舉出來?
首先是項圈,這是最明顯的證明我作為母狗忠於主人的象征,任何人只要看到,真的像狗一樣拴在身邊的我,就會明白這不僅宣告著,我身為魔王被主人打敗、成為主人所有物的不爭事實,這也是對您的臣服和崇拜的象征。
扝得緊一些的話,只有主人解開,才能夠大口的喘息,長期下來會變得更依賴主人、更效忠主人的啦。
第二則是乳環,在妾身烙印下,被主人穿刺調教完畢的體現。
僅僅只是因為主人的喜歡,就在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痕。
只要被主人輕輕揪拽,不管是在任何人多少人的面前,都會不可避免地迎來自己身敗名裂、華麗但可悲的擊潰自尊的敗北高潮。
連接上鈴鐺,想必會更加的耀眼和突出吧?
能把身為魔王的我征服,不更顯得您高貴和不可戰勝嗎?
第三是炮制的烙鐵,雖然知道這個東西疼痛異常,就算是賤奴靠魔力日夜滋養的身體,估計也會當場就泄出來吧?
這也是很好的刻銘賤奴所屬的鐵證呐,就算賤畜逃跑了,被人看到這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恥痕,也絕對不敢私留,想必也會立馬被人抓住,扭送到您的面前的吧?
當你發覺主人無聊了,你會自願做點什麼讓主人有興致一點?當主人生氣了,你又會怎麼辦?
“如果主人無聊的話,我會褪去衣衫,換上情趣內衣,戴上項圈,用嘴叼住遛狗的那一端,面對主人仰臥在地板上,像真的狗狗一樣把自己柔軟重要的腹部和大開的陰戶留給主人。”
如果主人生氣了,我會M字開腳蹲下,主動用鐐銬把雙手拴在腦後,用自己最羞恥的方式證明自己對於主人的喜歡和忠心。
假如主人還是特別生氣的話,就帶賤奴去刑房吧,只要主人能開心,不管多麼變態的刑罰都接受,不管是多狼狽多痛苦都沒關系的,畢竟是魔王的身體嘛,恢復力可是很強。
主人洗澡的時候你又應該做什麼?
“在征得主人的同意後,我自然是非常想陪主人一起洗澡啦,不單單是默認了一起洗澡時主人可以對我為所欲為,賤奴也喜歡給主人孵洗身子,如果有需要,母狗也願意用舌頭為您清理。”
主人尿急的時候想撒尿了怎麼辦?主人尿完之後你怎麼做?
“假如實在沒有地方撒尿了,還請主人用賤奴的嘴將就一下吧,賤奴會履行好作為肉便器應盡的義務的。等主人尿完後,會心懷感激地幫主人吮吸干淨的。”
主人手上拿鞭子的時候你該做什麼?主人罵你的時候,你會怎麼做?主人想聽你罵自己的時候,你會怎麼做怎麼罵自己?
“該自己褪光衣衫,將屁股嵩給主人戲弄調教,主人如果不希望看到母畜因為對疼痛的扭曲和對未落下的些許恐懼與期待微顫,可以用各種道具將妾身拘束捆綁起來,用您的龍根強硬地摩擦扇訕賤奴的臉。”
當主人罵我的時候,我就把衣服脫光,全裸著匍匐在地板上聆聽主人的責罵,主人要是還氣不過,可以把腳搭在賤狗的頭上。
母畜也可以替主人舔舐腳趾,以博得主人的歡心。
“在主人想聽賤奴罵自己的時候,賤奴會先重復主人之前的話語先自我貶低一番,主人說的一切都是鐵律。隨後在想作為一只變態下賤的變態雌畜如何討好主人的歡心。”
另外,你的下賤不光光表現在主人的面前,還包括你對待他人的態度和行為,只有鮮明的對比才能向主人我展示你不一樣的風情,繼續回答主人的問題。
除了主人,你對於其他的男性,應該怎麼樣?
“除了高貴的主人大人,其他男性都是垃圾般的存在,連成為魔王我一次性的自慰棒都不配的東西。如果主人對個別男性有不喜歡的地方,可以告訴妾身,作為主人大人的馬前卒兼雞巴套子,勢必除之而後快。”
除了給主人當母狗,其他時候你該是什麼樣子?
“回稟主人,其他時候還是要裝成高傲的魔王啦,只要我還在位一天,其他國家都還忌憚著我的存在,敢做出格之舉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三頭六臂都不夠砍的。”
你想在外人面前,怎麼稱呼主人?你在外面想被主人稱呼什麼?
“在外人的面前,希望能以戀人的身份相居吧,這麼多年的離別,終於得以再度回首,蜜月期怎麼度都不夠多。大抵都是這樣吧,羨慕別人的關系和甜蜜期,但自己身上發生的甜蜜時刻,只有自己失去了才會明白原來自己也有過這麼甜蜜的過往,一切都過去的太快了。”
(真的,多珍惜眼前人吧,曖昧期是最甜蜜最有趣的博弈,曖昧期過了就過了,會少很多激情。)
你想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主人我的母狗?你想讓誰知道你是主人的母狗?
“一半一半吧,既喜歡能依附於主人的時光,把自己的一切權利主張都讓渡給心愛的主人,又擔憂又有一大堆不自量力的篡逆之徒會打擾我們的甜蜜時光,就像殺不完除不盡的白蟻一樣,春回大地,秋風四起。”
你想讓誰聽到你被操的動靜,懷疑你但是並不確定是你在被操?
“老實說,這是個非常變態的玩法,倒也都還從來沒有實踐過,這個玩法很刺激很背德,萬一被所有人發現的話,估計我也就身敗名裂了吧,自然會有數不盡的自大螻蟻前仆後繼地送死,妖風滿樓,迎來多少山雨,總歸來說都太麻煩了,從各個意義上都。”
男主的身份背景(暫定):
-兩個朋友一邊喝著翻騰著泡沫著的酒,一邊豎起耳朵望著遠處。
幾百步開外,一座被烈日和寒風錘煉侵蝕得略顯光禿禿的山崗後,就是凱爾迪亞村。
當初有過一個神秘的部落離開自己的故鄉,來到這個狹長的半島。
人們並不知道他們來自何方,只知道他們說著陌生的語言。
其中一個首領懂得一點當地的語言,懇請當地的領事者能夠把這個光禿又貧瘠的島賜給他們,並支付了兩大袋金幣作為報酬,他們像古代水手一樣,已經把帆船拖了上岸。
領事掂量了下,便也同意了他們的請求,數個月後,在這幫落難之人的帆船旁,建立起了小小的村落。
這個村落建構奇特,半是愛斯基摩風格,半是澳大利亞風格,倒也別有一番情調,現在的居民是那些落難移民者的後代,說著祖先的語言。
約二十個世紀以來,他們整個族群,都未曾離開過這片喂養他們的土地,宛如一群海鳥,在這塊賴以歇息的小小半島上生生不息,與周圍的居民界限分明,雖有偶有交易卻不相通婚,仍舊保留著故土的風俗和服飾,如同仍然說著祖先的語言一樣。
且隨著我們的視角,穿過這個村唯一的街道,一起走近那些小屋,小屋和村里其他的房屋基本上都差不多,外牆由於常年日照,變成了美麗的土黃色,久而久之倒也成為了當地村落建築的特色,內牆大都是簡單塗抹的一層石灰,這種白顏料就是這些愛斯基摩式小屋的唯一裝飾。
一個俊俏的姑娘背靠著牆站著。
她的頭發如同金色瀑布般散開,睫毛又濃又密,一雙眼睛像羚羊似的溫柔,纖細秀美的手指在無聊之際正揉著一株無辜的歐石楠,花瓣隨即也散落一地。
手臂裸露到手肘處,茭白的臂膀仿佛照著阿爾勒的維納斯女神雕成,因內心的焦躁而顫動著。
一只柔韌而拱起的腳拍打著地面,讓人能略微窺見那裹著藍灰邊紅色棉紗長襪下线條優美、豐滿勻稱的小腿。
在離著魔王幾步遠的長椅上坐著個個子較高的斗篷女,胳膊支在一張蛀蝕的舊桌子上,下意識地踢動著凳腳,正一臉神情煩惱地注視著固執己見的魔王。
眼見保鏢仍用目光在探尋,可卻被魔王以堅定的目光拒絕鎮住了她。
“小姐,你瞧,”斗篷女說著“老爺已經明說了,禁止你再跟劣等的人類談情說愛。縱使那個人類男性曾經救過你,該封賜的獎賞也給了,再藕斷絲連的話,就要把這個村莊也夷為平地了,為了你啊,我還在老爺的面前做保證。”
“好啦,好啦,我也求你了一百遍啦,就委屈一下你啦,你不也是違反規定跟那誰處對象嘛,當時不也是花我的私房錢幫你擺平過關的,就麻煩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啦,拜托啦。”隨即半帶俏皮半帶抱歉地向這個護衛自己多年的親信雙手合十求了求。
“哎,哎,好,但小姐,以我的愚見,您還是如老爺所說,早日把這件事處理了吧,跟當代魔王大人的婚約,還是謹慎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