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發生了一件小事,卻影響了我和媽媽的一生。
我們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滅一次蟑螂。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飯剛要去實驗室,滅蟑螂的工人就來了。
他得知我們是中國來的,開始用奇聲怪調的中文說,他以前學過中文,想去中國旅游,接著對我說:“你的,太太,很,漂亮。”
媽媽張開嘴要解釋,我搶先道謝,算是承認了我們的夫妻關系。
其實我並沒有甚麼特殊的動機。
媽媽看起來很年輕,再加上美國人常常看不出亞洲人的年齡,而且這所公寓里住的幾乎全是夫妻,所以這個家伙盡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著跟他解釋。
再說,天知道我們的解釋會不會引出更多的廢話。
我可不想跟他饒舌。
我道了謝,跟媽媽說了一聲“bye”,開門走了。
在走廊里,我聽到那個家伙又在結結巴巴地說:“你,們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實驗很順利,可是我總是覺得有件事該做,卻又想不起是甚麼事。
晚上回到家,媽媽在吃晚飯時說:
“小磊,你今天早上為甚麼跟那個工人承認我們是夫妻,他如果說了出去怎麼辦?”
“別擔心,美國人才不關心別人的事情呢。再說,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國人誰是誰,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我說。
媽媽還是有些不高興:“而且你走了,他仍舊說個沒完沒了,說咱們應該生個女兒,像媽媽一樣漂亮……”
“應該生個女兒!”我心里一動。
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沒想起來的事!
我小時候,常常聽媽媽說希望給我生個妹妹,現在……
“小磊,你發什麼呆?”媽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路。
我看了媽媽一眼,說:“媽,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個女兒嗎?”
“可是那時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說中國人口太多了……”媽媽說。
“那時不行,現在可以呀。”我的想法衝口而出。
媽媽輕嘆一聲,“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爸爸已經不在了。”
我能感覺到心在砰砰跳,但仍舊用輕描淡寫的口氣說:“爸爸不在了,還有我呢!”
媽媽不解地看了我好幾秒鍾,突然移開目光,臉刷地紅了,小聲說:“別胡說八道!”
“媽,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坐到媽媽身邊,輕輕摟住她。
媽媽嘆口氣說:“我已經老了。再說,就算生出孩子來,是該管你叫哥哥還是叫爸爸?”
“媽,你幾個月前剛過完三十九歲生日。現在四十多歲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邊說邊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個女兒,只要你的心願能滿足,管我叫什麼都沒關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媽,並不妨礙……”我把嘴湊到媽媽耳邊:“……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媽媽被我逗笑了。
她輕輕推開我,說:“好啦,生兒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飯吧。都涼了。”
一連幾天,我注意到媽媽常常發呆,話也很少。
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樣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輕輕揉著媽媽的乳房。
她突然說:“我想過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臉上的失望表情,她親我一下繼續說:
“我的確一直想再有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兒。你說的不錯,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倫理反正也沒有意義了。但咱們是近親,我年齡又大了,萬一生個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說,我出國幾年,抱著個孩子回國。周圍的閒言碎語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有道理。
媽媽停了停又說:“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為我了結一份心願。可是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滿足了。等你畢業回國,找個好姑娘,給我生個孫女吧。”
見我仍舊悶悶不樂的樣子,媽媽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用拇指摩擦著雞巴頭的邊緣,等我有了反應,她翻身騎在我身上,陰道口對准我的雞巴頭,身體向下一沉,把雞巴插進她的體內。
她俯身抱住我,一邊親吻,一邊喃喃地說:“好小磊,我愛你。”
我不再跟媽媽提起生女兒的事。
既然知道她的心思,與其說些空話,不如先設法掃清障礙。
媽媽擔心兩件事:孩子的遺傳缺陷和回國後的閒言碎語。
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擔心來自爸爸的基因。
我給醫院和生育咨詢中心(FamilyPlanningService)打了幾個電話,找到一位遺傳病專家。
他為我查了現有的數據庫,沒有發現媽媽的民族有任何記錄在案的遺傳病。
至於近親通婚(我事先編了一個表親戀愛的故事)他說亞洲人有一種遺傳性貧血,出現頻率很低,而且驗血就能查出來。
他還建議查問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經有近親通婚以及他們後代的情況。
我馬上給一個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說我參加了一個有關亞洲人口遺傳病的調查,請他幫忙了解情況。
在等回信的時候,我去醫院做了遺傳性貧血的化驗,證明沒有問題。
我還了解到,胎兒如果有明顯的先天缺陷,在懷孕後的第二十個星期做一個超聲波檢查就能發現。
一個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
他說家族里沒有聽說過誰先天有病。
一個遠房舅舅和自己的親表妹結婚,他們的孩子一個在縣政府工作,一個在上大學,也都很健康。
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遺傳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國後的麻煩,最簡單的是留在國外。
我來美國幾乎整三年了,已經修完所有的課程,也通過了博士生的資格考試,正在跟導師做一個研究課題。
我決定力爭年底畢業,並設法在美國找一個可以轉身份的工作。
說實話,這個計劃能否實現,我心里沒底。
但是媽媽對年齡的擔心有道理。
一本介紹生育常識的書上說,高齡產婦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負面影響。
媽媽到年底就四十歲了,越早懷孕越好,而懷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國找到長期工作。
我開始加班加點地做課題,平時早起晚歸,連星期六都在實驗室度過。
媽媽不知道我的打算,見我忙得不可開交,好幾次勸我松口氣,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歲,好多人在這個歲數上還沒上完大學呢。學問做的再好,沒個好身體也不成。”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圈總是紅紅的。
我不想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讓她白高興一場,只好邊吻她邊說最忙的階段很快就要結束了。
媽媽還勸我減少做愛的次數,我同意了。
事實上,滿腦子的實驗數據和問題的確能夠降低性欲。
不過平時欠下的,到了周末總要補回來。
我和媽媽的做愛馬拉松,一般是從星期六晚上開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
每逢這時,我的雞巴幾乎從不離開她的陰戶,連睡覺時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媽媽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家最近的花費增加了,因為她用的月經墊比以前多了四倍。
我傻呼呼地問為什麼,她笑著在我的臉上輕拍一下,說:
“每個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滿雞蛋清。如果不用月經墊,下午就不能去超級市場買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兩周年。
整整一天,媽媽都沒精打采,偶爾說句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
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飯。
媽媽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里。
我把餐桌和廚房收拾干淨,走進臥室,看到媽媽一動不動地側身和衣躺在床上。
“媽,你沒病吧?”我輕聲問。
“我沒病,只是想靜靜躺一會兒。”她說。
我想了想,說:“媽,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剛要轉身退出,媽媽說:“別走。關上燈,上床來抱著我……”
我躺到床上,從後面抱住她。
我們就這樣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地靜靜地摟抱在一起,媽媽的後身緊貼我的前身,但是我沒有絲毫情欲,只覺得我愛媽媽,感激她為我做的一切,也願意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鍾了,媽媽還在睡。
我輕輕下床,到客聽里給實驗室打了個電話,說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
我打算做些家務,再把午飯做好,讓媽媽多休息一會。
我洗漱完畢,正要到樓頂去洗衣服,媽媽在臥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邊,坐在她身旁問:“媽,你覺得好些嗎?”
媽媽笑笑說:“睡了一覺,好多了。”她停了幾秒鍾,接著說:“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對我非常好,從來沒跟我紅過臉。我忘不了他……”
“媽,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沒話找話地問:“你和我爸爸真的沒有吵過嘴嗎?”
媽媽眯起眼睛,回憶似地說:“你爸爸特別隨和,事事都順著我。一輩子只有兩件事他毫不妥協,我就聽了他的。”
“哪兩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媽媽兩眼盯著虛空,笑了笑,然後輕聲地說:“一件是讓你提前上大學,另一件事……”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就是不要第二個孩子。他說中國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會影響我的事業。”
我的心里一陣衝動,但還是決定先不把我的計劃告訴媽媽。
她靜了一會,把目光轉到我的臉上,摸著我的手說:
“我剛才聽你打電話請假。咱們用這個時間說一會兒話好嗎?”
我點點頭。
吃完早飯,我們坐到沙發上,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問:“小磊,你對我們的關系不後悔嗎?”
我的心里一緊,急忙回答:“一點都不後悔!”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說:“你知道亂倫違背社會准則。這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我實話實說:“我剛開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時候覺得有一種罪惡感。但是現在沒有了,因為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說:“你答應我,如果你對我們的關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訴我。”
我點點頭,問:“媽,你為甚麼想到這個問題?”
媽媽沉默地坐了一會,慢慢地說:“有三件事讓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會的倫理給你造成壓力,影響你的學業和事業。既然你說現在沒有壓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們現在的關系會影響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擔心我以後會離不開你……”
“媽,我永遠也不離開你。我畢業以後就和你結婚!”我的心里話奪口而出。
媽媽當然聽不懂我這句話的背景。
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笑著說:“別胡說八道。……小磊,凱麗比你大九歲,我比你大十九歲。你從來沒有跟同齡的女孩交往過。你如果這麼年輕就和一個老太太私定終身,對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雖然在開玩笑,卻是在為我的將來而擔心。
我決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來。
我講,媽媽聽。
講到交換伴侶,媽媽先是皺皺眉頭,然後臉變得通紅。
講到伊娃,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副吃驚的樣子。
最後我說:“媽,從你開始,我才知道甚麼是愛。在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經跟年輕女孩交往過,並不覺得她們有甚麼特殊的媚力。”
“我當初就說是美國把你帶壞了,果然不錯。”媽媽說完,一言不發地坐了幾分鍾,突然小聲說:“小磊,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你的雞巴呢。”
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反應。
我站起身,在媽媽面前逐件脫掉衣服。
在只剩內褲的時候,媽媽止住我的手,讓我躺到床上去。
她俯身跪在我身邊,慢慢把我的內褲脫掉,然後像檢查一件瓷器一樣把漲硬的雞巴看來看去,還不時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塗抹到雞巴頭的棱邊上。
一陣陣穌癢傳遍我的身體。
我伸手掀起媽媽的長裙,拉下她的內褲,讓她倒騎在我面前,陰戶正對我的臉。
雞巴上的刺激,大張的陰戶和熟悉的屄味使我興奮無比。
我把媽媽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濕潤的陰唇覆蓋在臉上前後摩擦。
在圓潤的屁股、豐滿的大腿、和散發著熱力的陰戶中間,我感到無法言喻的充實和滿足,好像任何世間的煩惱和擔心都變得沒有意義。
說不清過了多久,媽媽的呻吟把我帶回現實。
她的身體僵直了幾秒鍾,然後轉過身癱在我身邊說:“磊,我要你。”
我一邊把雞巴朝她的陰戶里插一邊問:“你已經仔細看過我的雞巴了。有甚麼感想?”
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說:“跟你不一樣。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平時也挺有禮貌。可是你的雞巴長得五大三粗,紅里透紫,而且一翹一翹的,好像非常目中無人。”
我笑笑,決定反擊:“不要只知道說我。你的屄也和你很不一樣。看你這麼漂亮,皮膚又白又光滑,誰能想到你的陰唇顏色會那麼深,還長滿屄毛,活像李逵的臉。”
媽媽眯起眼,挑舋般地笑著問:“我的屄毛比伊娃還多嗎?……哎呦,壞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轉眼就過去了。
九月初,我的課題終於做出初步結果。
我的導師很興奮,說我們已經為這個課題的研究和應用,開辟了一個新方向。
我趁機提出希望年底畢業,並爭取在美國找工作。
見他滿臉的問號,我補充說我急於這樣做是出於重要的“個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我事後常常想,我從他那里不光學到了最新的知識,也學到了對人的寬厚和無私。
他是個好老頭。
九月底,有三個公司表示對我的研究有興趣,希望我去面談。
我的第一選擇是西海岸的一個大公司。
這個公司不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門,而且所在的州允許墮胎。
這個條件很重要。
萬一胎兒有缺陷,我希望媽媽有選擇的餘地。
面談的結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
主管科研的副總裁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同學,毫不含混地說我一拿到博士學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
我提出轉換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應。
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納不住心里的興奮,抱起媽媽在客聽里轉了兩個圈。
“快放下我!甚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媽媽笑著問。
“媽,我年底就能畢業,而且已經有個公司要雇用我,還答應給我辦移民!”我一口氣說完,發現媽媽呆呆地看著我,根本沒有聽懂。
我這才想起,媽媽既不知道我的整體計劃,也不知道我這次外出的具體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發上,說:“媽,我只要留在美國,你就可以長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生孩子,不用擔心回國後的閒言碎語。我現在工作有了著落,你馬上就可以懷孕啦!”
媽媽一言不發地看了我一會,忽然眼圈紅了:“小磊,你這個夏天沒死沒活地做課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見我點頭,她嘆口氣,喃喃地說:“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話能把你累成這樣,我就不……”沒說完眼淚就落下來。
我把媽媽攬在懷里,說:“媽,早畢業還早掙錢呢,也不是壞事。再說,我當了二十一年的兒子,也想嘗嘗當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臉!”媽媽破啼為笑,臉上浮起紅雲。
她看我一眼問:“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麼辦?”
我把幾個月來收集到的信息說了,然後抱著媽媽用撒嬌的口吻說:“媽,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該有一點貢獻了。”
媽媽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這不是個小事。你讓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媽媽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吃到中途,媽媽突然眼睛盯著稀飯說:
“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想到醫院做一次婦科檢查。”
媽媽已經動心了!
我跳到媽媽身邊,沒頭沒臉地吻她幾下,說:“沒問題!我馬上給你打電話預約。”
“你能做的都做了。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媽媽半挖苦半玩笑地說。
我知道她的英語已經能進行日常的簡單對話,但仍舊不放心:“媽,你得跟醫生說清楚,不是常規檢查,是為了懷孕……”
媽媽笑著打斷我,“你操心也不怕長白頭發!快滾到實驗室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著雞巴正要插進媽媽的身體,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醫生說現在的避孕藥劑量小,停藥後可以馬上懷孕。不過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險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媽媽終於同意了!
她停了一下,接著說:“你這幾天也少肏幾次屄。到時候可以增加懷孕的機會。”
我把帶上避孕套的雞巴塞進她的陰戶,然後舉起右手,像宣誓一樣說:“我保證,用完這三個避孕套就開始養精蓄銳。”說完俯身吻了媽媽一下,笑著說:“媽媽,你還記得嗎?一年前我說了句騷屄,你就生氣了。瞧你現在說起髒話來多麼自然!”
媽媽掃我一眼,突然拉下臉說:“小磊,你把性病傳染給我了。”
我不知這話從何說起,但心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沉。
我知道凱麗對這種事特別小心,可我們畢竟和別人有過接觸,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
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窩心的事,把病傳染給媽媽更是罪大惡極。
媽媽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摟住我說:“你滿嘴髒話,又整天沒上沒下地親我。現在我也滿嘴髒話。這不是從你那里傳染了性病是甚麼?”說完格格笑起來。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
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
隨著我們的身體越貼越近,我的雞巴又像往常一樣硬起來。
媽媽用小腹在肉棍上輕輕揉了幾下,眯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內褲,發現她的陰戶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叫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臥室。
幾分鍾之後,我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情的景像。
媽媽一絲不掛的跪在床沿上,兩腿呈九十度角分開,上身低伏在床上,使豐滿的屁股成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
從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覽無餘: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間,長滿黑毛的大陰唇構成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陰唇,粉紅的陰道口半張著,淫液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陰戶吸到嘴里。
媽媽擺擺屁股,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濕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身,脫掉衣服,把漲得要爆炸的雞巴插進滑潤的陰道。
用這個姿勢做愛,對我是家常便飯。
但是這次給我的感覺不同。
看著在陰道口進進出出的雞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
我想到電視節目里的烏賊魚,千里迢迢游到產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
對它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
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感嗎?
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雞巴的陰戶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
還有甚麼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周而復始嗎?
又一轉念,我發覺在做愛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雞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幾分鍾後,我把小腹貼緊媽媽的屁股,將精液深深射進她的體內。
我抽出變軟的雞巴,躺到媽媽身旁,見她仍舊跪伏在床上,臉上紅紅的,布滿細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勻。
“媽,你怎麼了?”我問。
她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剛才插得真深。我的里邊像錯了位一樣。”
我這才想起,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媽媽不能完全容納我。
我後悔一時走神,忘了照顧她。
“對不起,我忘了。可你為甚麼要選這個姿勢呢?”我隨口問。
“我結婚前,寨子里的阿嬸說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過總沒有壞處吧。”媽媽說。
“那我剛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訴我呀。”我說。
媽媽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開話題說:“我有點累了。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邊說邊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燈關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我坐在醫院產房外的沙發上,假裝鎮靜地看著雜志,心里卻焦急地想知道媽媽在產房里的情況。
這九個月過的真快!
媽媽停服避孕藥的第一個月就懷孕了。
接著是我的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這期間還要跟公司辦理錄用的手續,然後是舉家搬遷到西海岸。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像在霧里一樣,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畢業典禮結束後,是學位獲得者和家屬的宴會(party)。
我穿著博士服向媽媽走去,發現她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我,眼神里既有對兒子的慈愛和自豪,也有對情人的滿意和愛戀。
別人也許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
在那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時候給媽媽照一張相片,注上“為人妻母”的標題,一定能在攝影大賽上獲獎。
我們搬到西岸後,在遠離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級公寓,鄰居大都是在高科技產業工作的“雅皮”們(yuppies)。
這是凱麗的主意。
她早我半年畢業,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學里做助理教授。
據她說,雅皮們一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經常早出晚歸,可以免去我們的很多麻煩。
事實證明她說得不錯。
我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對門的小伙子總共只見過四次,都是在電梯門口,而且總是打個招呼就各走各的路。
搬來不久,我曾經撫摸著媽媽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議去賭城結婚,反正這里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母子關系。
媽媽搖搖頭說:
“你現在工作了,一旦結婚有很多場合要帶上太太。你不帶我去不合這里的習慣,長了不是辦法。帶我去難保不會遇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咱們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安安靜靜的,也沒人打擾。”
我聽她說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結婚的事。
懷孕的第二十周,媽媽去做超聲波檢查,證明胎兒沒有明顯的缺陷。
醫生問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別,她說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夠了。
產期越來越近。
這天後半夜一點鍾,媽媽把我叫醒,說該去醫院了。
現在已經是三點多,媽媽的情況怎麼樣了?
會不會難產?
孩子真沒有缺陷嗎?
是男是女?
我毫無頭緒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先生,你想進去看你母親嗎?”護士的聲音把我驚醒。
看看表,剛過六點。
我跟著護士走進產房,見媽媽頭發零亂地躺在床上,胸前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小東西。
她看到我,有氣無力地笑笑,把那個小肉團舉起來說:“是個女孩。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要不是護士在場,我恨不得抱住媽媽親個夠。
因為母女都健康,醫院第二天就讓她們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清理完廚房,走進臥室,見媽媽正在喂奶。
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說:“磊,給孩子起個甚麼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結果說出來:“叫‘曉雨’可以嗎?拂曉的曉,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時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頓一下,“曉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媽媽點點頭,說:“這個名字挺素淨的,就叫曉雨吧。”
我接著說:“這個女兒你想了二十年,就讓她隨你的姓吧。”
媽媽的目光從曉雨的臉上抬起,深情地看著我說:“不,她是你的女兒,該隨你的姓。……不過,既然她管我叫媽媽,你就委屈一點,做她的哥哥吧。”
這聽起來順理成章,我點點頭。
我本來以為小雨的到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節奏,可是媽媽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小雨的睡眠習慣也和我們同步。
所以除了她偶爾半夜驚醒以外,生活對我來說一切如常。
媽媽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當然樂意幫忙。
一天晚上,媽媽半坐半臥地靠在床上,一個奶頭喂小雨,另一個奶頭被我含在嘴里。
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吸吮,忽然覺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
我抬起頭,見媽媽的眼里滿是淚水。
我嚇得不知所措,忙問:“媽,你,你怎麼了?那里不舒服?”
媽媽笑笑,說:“我不是不舒服,是高興。我有一兒一女,兒子有出息,還有個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換……”
說起心疼媽媽,我想起一個問題:“媽,你生的時候很痛嗎?”
媽媽靜想一會,說:“痛,但是跟生你的時候比要容易。我本來以為這麼大歲數了,生起來會更困難……”
“我早就說你不老嘛!”我說。
“不過……”我一轉念,用戲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你的屄大概也的確不如二十年前那麼緊了。”
媽媽掃我一眼,拉下臉說:“你這個家伙,真會得了便宜賣乖!讓你那根大驢雞巴一天不斷地捅了一年半,再緊的屄也給你捅松了!”
說完,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頭按到她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