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下午,我請媽媽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帶她到一個格調幽雅的餐廳去吃飯。
我們要了紅葡萄酒,我還事先為她預訂了一枝紅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們的桌子。
侍者一邊往花瓶里插花一邊對媽媽說,看到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羨慕。
以媽媽當時的英語程度,我知道她聽懂了。
整個晚餐,媽媽都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常常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一反平時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禮物,要她當面打開。里面是一套從“維多麗亞之秘”(Victoria'sSecret)買的內衣。說是內衣,其實只有一件連半個乳房都蓋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樣纖細的內褲。
媽媽帶著幾分羞澀拿起內衣,突然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盯著開襠的內褲,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開襠的,這……哪能……穿啊……”
我極力控制著狂跳的心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穿上正好把你的屄露出來啊。”
媽媽盯著內褲,小聲問:”小磊,你真要我穿這個……”
我摟住媽媽的腰,“你現在就穿給我看好嗎?”
媽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媽媽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了出來:“小磊,你閉上眼睛。”我閉起眼,聽著媽媽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輕輕說:“睜開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
媽媽幾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兩腿緊緊並在一起。
透過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團黑黑的陰毛。
我伸出手,從後面攬住媽媽的屁股,把臉貼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只聽媽媽輕聲說:“小磊,我給你跳個舞好嗎?”我點點頭,松開抱著她的胳膊。
媽媽朝後退了幾步,合上眼睛,跳起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舞。
這個舞的動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體的擺動。
我很快就看出,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媽媽那個民族。
很多動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對性交的直接模擬。
隨著媽媽的舞姿,我的雞巴硬起來,在褲子上支起一個帳篷。
我開始逐件脫掉衣服,但在只剩內褲時停住了。
媽媽身上還有衣服,我也該等一等。
媽媽對我視而不見,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發上。
她閉著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媽媽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來,同時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開乳罩。
我的嘴開始下滑,從媽媽的臉,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里。
媽媽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
我像吃奶一樣,從一個乳頭到另一個乳頭,輪番地吸吻,同時感到媽媽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撫摸我的頭發。
吻了一會兒,我抬起頭,對著媽媽的耳朵說:“媽,我把第二個禮物給你,好嗎?”
媽媽幾乎察覺不到地點點頭,我面向著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開她並在一起的腿。
媽媽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鍾,然後隨著我的手把腿分向兩旁。
在內褲的雪茄形裂口中間,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陰戶。
她的陰毛又黑又多,連大陰唇上都有。
小陰唇的形狀像兩片肥厚的玫瑰花辦,因為充血而向兩邊張開,露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
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比例失調的感覺:我這麼大的一個人,當年難道就是從這個不到十厘米長的裂縫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
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兩秒鍾,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彌漫著陰戶味道的空氣,把媽媽的小陰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兩片花瓣輕輕的拉向兩旁,舌尖沿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舔了一圈。
伴著媽媽的呻吟,我把大半個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模仿著肏屄的動作進進出出。
肏了幾分鍾,我的舌尖向上移動,在尿道口輕點一下,然後把媽媽的陰核吸到嘴里。
媽媽長抽一口氣,用手扶住我的頭。
我緊抱住她的大腿,同時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陰核。
媽媽的呻吟越來越頻繁,兩手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她的陰戶上。
又舔了好幾分鍾,就在我的舌頭開始因為疲勞而感到僵硬時,媽媽突然抬起屁股,陰戶向前挺,同時兩條腿夾緊我的頭,嗓子里發出嘶叫一樣的聲音。
這個姿勢持續了十幾秒鍾,然後她安靜下來,身體也癱軟在床上。
我抬起頭,看到她閉著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滿足。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了幾分鍾,睜開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嬌羞。
我在媽媽的嘴唇上輕吻一下,伏在她的耳邊問她喜不喜歡我的第二件禮物。
她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
我一邊回吻,一邊脫掉內褲,把媽媽的手放在漲得發痛的雞巴上,說:“這是我的第三個禮物,把它放到你的屄里好嗎?”
媽媽從沙發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脫下她的內褲。
我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把雞巴對准她的陰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漲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雞巴頭就滑進媽媽滑潤的陰道。
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決定不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接觸結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進去,每進一寸就像我的整個人都逐步滑進媽媽的身體,回到那個溫暖安全舒適的家。
我覺得有點像做夢,周圍的世界化成霧一樣的虛空,唯一能證明我存在的就是從雞巴上傳來的陣陣酥癢。
突然,我的雞巴頭碰到一個硬硬的突起,是媽媽的子宮口。
她呻吟一聲,輕輕說:“插到底了。”
我低頭看看兩人聯接的地方,說:“還差兩寸多就全進去了。”
媽媽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雞巴,略帶猶豫地說:“你進得慢一點。”
我慢慢前推,雞巴頭輕輕滑過子宮口,終於抵到陰道的最後端。
媽媽等我連根盡入,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體松弛下來,然後噗嗤一笑,小聲說:“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我笑著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徑,以後就是輕車熟路了。”邊說邊把雞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強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
我不顧媽媽的嬌喘,大幅度地進出,不到兩分鍾就感到一股酥癢從雞巴擴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陣痙攣,精液像決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噴進媽媽的陰道深處。
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癱倒在媽媽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分鍾,醒來發覺還趴在媽媽身上,雞巴已經軟了,但仍舊塞在她的陰戶里面。
她慈愛地看著我,一只手摟著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輕輕地撫摩我的頭發。
我輕輕地親了她一下,說“媽媽,好媽媽,我愛你!”我的上身一動,雞巴從陰道里滑了出來。
“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快幫我擦擦。”媽媽說。
我從茶幾上抓起幾張棉紙,擦去從她那半張的陰道口緩緩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媽,我、我准備了避孕套,可是……忘記用了。”我結結巴巴地說。
媽媽把棉紙夾在陰戶中,從沙發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別擔心,我的月經前天剛完。小磊,咱們到床上去好麼?”
那天晚上,我和媽媽肏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只見媽媽一只胳膊支在枕頭上,撐起上半身,正靜靜地看著我。
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摟在懷里:“媽,你在看甚麼?”
“我在看我的壞兒子,好男人。”媽媽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輕地說。
我一邊撫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邊小聲問:“媽,你昨天晚上舒服麼?”
媽媽嗯了一聲,臉上紅紅地說:“不過……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
我親了她一下,笑著說,“對不起,我將功贖罪,給你舔舔吧。”
我本來以為媽媽會拒絕,誰知她有些害羞地點點頭說:“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笑著說:“就這樣舔更有滋味。”
媽媽掙扎著說:“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洗,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你要是這樣舔,過一會可不許親我的嘴!”
“一言為定。”我邊笑邊分開她的兩腿,趁她來不及反應,一口把她的半個陰戶含到嘴里。
不到兩分鍾,媽媽就“來”了。
我爬到她的身上,輕輕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媽媽睜開眼,假裝生氣地說:“你的嘴那麼騷,不許親我。”
我又親她一下,說:“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饒了你。”
媽媽偏頭躲開我的嘴問:“甚麼條件?”
“你得告訴我嘴上的騷味是從哪里來的。”
“我偏不說。”媽媽笑著用手捂住嘴,防備我再親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窩里問:“說不說?”
媽媽怕癢,連忙討饒,“我說,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體!”我得理不讓人,撓了她一下。
媽媽笑著說:“小磊,求求你,別撓了。你把手拿開我就說。”見我同意了,她把嘴貼到我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屄味。滿意了吧?小壞蛋!”說完緊緊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體的接觸和言語的挑逗,一邊發瘋似地親吻媽媽,一邊騰出一只手,把雞巴插進她的陰戶。
媽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上下晃動。
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
她撫摸著我的臉,輕聲說:“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滿對她的愛,一個問題油然而生:“媽,你上大學之前,你們寨子里的小伙子們叫你甚麼?”
媽媽不解地看看我說:“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嗎?”我問。
媽媽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錯了。你該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親了我一下,避開我的目光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阿晨姐姐,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可以麼?”
媽媽點點頭,忽然臉紅了:“你今天去買些避孕藥好嗎?”
“我買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藥了。”我主動建議。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層。”
“媽,我愛你!”在那一刻,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媽媽成了無名有實的夫妻。
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媽媽做愛,但她堅持我要有節制,說太頻繁了對我的身體不好。
我仍舊想方設法地幫她做家務,她並不完全拒絕,說分擔一些家務對男人有好處。
白天媽媽學英語,我去學校;晚飯後,我們有時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電視,有時干脆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好像永遠都看不夠。
我們喜歡把身體貼在一起,隨著音樂慢慢跳舞。
這種時候,我喜歡把手從後面伸到媽媽的內褲里,輕輕撫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屁股。
我對生活滿意極了,連我的導師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一定是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心里甜絲絲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媽媽在性交的時候從沒有達到過高潮。
我那時的性知識實在有限。
我知道凱麗有高潮。
據她說,這種高潮比舔陰戶時得到的那種要強烈。
至於派妮和伊娃,在挨肏時都會浪聲浪氣地尖叫,我自然認為她們也和凱麗一樣。
(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聯網(internet)上看到,美國女人為了取悅男人,也為了表明她們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會假裝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無從知道。)所以我以為每個女人都能在肏屄時獲得高潮,這也是我在情人節那天要送給媽媽第三個禮物的真正含義。
可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媽媽卻沒有任何高潮的跡像。
我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欠她甚麼。
終於,我決定再次請教凱麗。
我和凱麗在從前常去的一個咖啡店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她正在寫博士論文,希望夏天畢業。
因為我在電話上沒有說會面的原因,她有些擔心地問我出了甚麼事。
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了(livetogether)。
凱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後悔了。
我搖搖頭。
“那你媽媽對這個安排感到滿意嗎?(Then is your mom OK with this arrange-ment?)”凱麗又問。
“我媽媽很愛我,也很幸福,不過……”我的臉通紅,覺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談這種事情,“不過她在做愛時沒有高潮。”
凱麗毫不掩飾地松了一口氣,半開玩笑地說:“你的舌頭不是挺好用的嗎?”
“我不是說用嘴。是……是說在性交的時候。”我解釋。
凱麗聽懂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媽媽享受口交就不用擔心。
我不甘心,問她能不能問一個有關她私人的問題。
凱麗點點頭。
“你是從一開始就能這樣獲得高潮嗎,還是後來……”
她笑笑,在一張餐巾紙上畫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圖,然後在陰道前壁的一個位置上重重描幾下,說:
“從陰道口進去兩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點。你開始時先用手指摳那里,如果你媽媽有要小便的感覺,位置就找對了。持續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產生一種比口交更強烈的高潮。”
我連聲道謝。凱麗說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太重。
“讓你媽媽感到你真心愛她,比任何別的東西都重要。另外,摳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則不安全。”她說。
當天晚上,我一邊給媽媽舔陰戶,一邊照凱麗說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陰道前壁。
開始時,媽媽沒有反應。
揉了一會,媽媽突然說:“別亂摳。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說:“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事實證明我太樂觀了。
不但手指的按摩沒有產生任何效果,而且我還發現在肏屄時雞巴頭很難觸到G點,因為那個部位的陰道向小腹的方向凹進去,不在抽插的軌跡上。
我連續試了一個多星期,除了媽媽對手指摳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覺開始習以為常之外,我沒有任何進展。
也許凱麗說得對,不是每個女人都有G點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導師到外地開會。
會議一共三天,但東道主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學生,留我們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極盡地主之誼。
我想念媽媽,歸心似箭,但礙於情面,還得裝出高興的樣子。
我回到家里已經是第四天傍晚。
媽媽為我擺上大米稀飯和從中國城買的醬菜,說剛下飛機,吃些清淡的好。
我匆匆吃了幾口,算是交差。
然後把媽媽攬在懷里,一個吻持續了好幾分鍾。
我換口氣,一邊輕輕咬她的耳垂一邊問:“媽,你想我嗎?”
媽媽把臉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聲。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雞巴?”我得寸進尺。
媽媽親了我一下,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發上,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經漲硬的乳頭。
媽媽的呼吸聲變的越來越粗。
忽然,她用嘶啞的聲音貼著我的耳邊問:“你真的喜歡我的屄有騷味嗎?”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主動說髒話,興奮地點點頭。
媽媽接著說:“我今天早上沒有洗,給你留著呢。”
我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笑著說:“難怪剛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來好菜還留在後面……”
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我跑進臥室,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又拿來一個枕頭。
然後我把媽媽從沙發上拉起,三下兩下脫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放在餐桌上。
我抬起她的兩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陰戶成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輕輕分開她的陰唇,笑著說:“最後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媽媽聽不懂,從她的兩腿間看著她說:“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這個,”
我把她的陰唇開合了幾次,接著說:“至於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這道菜的精華。”
因為她的陰戶離我的臉只有幾寸遠,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騷味。
不等媽媽回應,我略一低頭,把臉埋進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間。
我吮舔了一會兒,媽媽突然推開我的頭,啞著嗓子說:“我不要嘴,要你的雞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把紫紅發亮的雞巴頭對准了半開的陰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雞巴消失在她的陰戶里。
我正要乘興挺進,忽然想到媽媽的屁股位置高,我是從下面向前上方插,這時的雞巴頭正對著G點。
我推推枕頭,把她的下身墊得更高。
然後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下壓,另一只手扶住雞巴,瞄准G點用力肏動。
過了十幾分鍾,我已經汗流夾背,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一陣陣酥癢從雞巴傳遍全身。
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股熱精射進媽媽的陰道。
媽媽顯然知道我射精了,喘著氣求我:“別,別停下!”邊說邊前後搖動著身體,主動肏起我來。
幸好我的雞巴在射精後不會馬上軟下去。
我吸一口氣,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對准G點反復抽插。
又肏了二、三十下,媽媽突然全身繃緊,整個陰道劇烈地抽動,喉頭發出尖細的聲音。
“成功了!”我剛來得及想完這三個字,就看到一股液體從媽媽的陰戶中噴出來,一直噴到我的胸脯上。
我開始以為是眼花了,但很快發現不是錯覺。
液體是從她的尿道里射出來的,總共噴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後一次顯得有氣無力。
那時媽媽的陰道還在抽搐,但身體已經癱軟了。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睜開眼睛,把我拉到她身邊,親了我一下,喃喃地說:“小磊,你肏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嗎?”
我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走進臥室。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阿晨,你剛才舒服嗎?”
“嗯,你真好。”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
“剛才是什麼感覺?”我問。
媽媽想了幾秒鍾,好像是在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說:
“你當時舔得很舒服,可是我總覺得……屄里邊空空的,想要你。從一開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著,後來就覺得挺舒服。再後來……我也說不清,只是想讓你不停地捅那個地方。再後來,我覺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樣,控制不……”媽媽中途停住,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我……剛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親親她的額頭,笑著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噴了我一身!”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覺得控制不住,當時……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個身體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試試,也許能憋住。”
看著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摟住她,說:“媽,只要你舒服,什麼時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後在身下多墊幾層浴巾。”
“你對我真好。”媽媽頭靠著我的胸脯說。
我笑笑。
“再說,看著你的屄像間歇噴泉一樣朝上噴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願以後年年噴、月月噴、日日噴!”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媽媽在我的肩膀上輕咬一下。
“媽,以前每次肏屄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從現在開始,我射精,你噴尿,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接著說:“我以前下過保證,要好好照顧你,讓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兌現了一點。”
媽媽沒等我說完,就格格兒地笑起來。
好一會,她才停住笑,假裝認真地說:“你倒真是個孝順兒子,能把你媽肏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還真不多!”
很久以後,我才從書本上得知媽媽噴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體。
當然里面沒有精子。
凱麗是對的,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點高潮。
而且有G點高潮的人,也不全會射精。
至於媽媽能把精噴得很遠,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訓練,盆腔肌肉發達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