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床戲過多,實在是無奈之舉,因為這幾期時間跨度很短,本來可寫的不多,能寫的就更少,只好故事不夠床戲湊了,各位見諒。)
蕾早知道老板要回來,他不僅賠掉公司還乞求蕾幫他還了一筆錢才脫身,蕾已經無法和他一起生活了,因為一些原因暫時不能離婚,蕾索性把公司還給他,利用這次機會出來創業。
我認為蕾不該幫這個有奪妻之恨的家伙,搞得她反被擠了出來,不過她對這些並不在意。
蕾每天忙得接我電話都是敷衍了事,為了避免和原公司發生衝突,她特意調整了業務方向,新老員工都很努力,這讓她省了不少心,金和老頭子也沒少關照,一個多月公司就運轉的有聲有色。
女人的直覺非常可怕,蕾來了之後,老婆總是疑神疑鬼,搞得我基本不敢去蕾家里過夜,只能繼續保持偷情,做愛勉強一周一次。
以前距離的遙遠增加了相聚的渴望,恨不得天天守在一起,如今重在一個城市,緊迫感、飢渴感都消失了,反而增添很多顧慮,時間一長甚至有了例行公事的意味。
金還是熱情依舊,一般周五下班會把蕾接到他在遠郊的別墅住一兩天,偶爾也會在蕾家里過夜。
我問過蕾,老頭子為什麼去酒店不去金的別墅?
蕾說沒想過也沒問過,至於金的家庭情況,只是偶然聽他念叨快當爺爺了,但從沒聽他提起過老婆。
期間軍過來業務培訓住了一周,這段時間的分離讓他對蕾更加迷戀,幾個晚上下來眼圈都黑了,蕾為了避免他和金撞車絞盡了腦汁。
軍回去前有一天晚上用微信發給我一張照片,是扒開蕾的屁股拍的,在左側用黑色記號筆畫了一個小小的雞巴指向屁眼,雖然蹭的有點模糊了,但還是能看出很傳神,我欣賞了一會兒說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軍說不是你畫的?
我知道說錯話了,我說她說是我畫的?
軍說還沒告訴她,覺得可疑才問你,我說你倆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軍說今天她下班前早走了一會兒,軍又問她會去哪?
,我說下次幫你問問吧,軍說還是別問了。
軍回去後有一天在蕾家我突然想起了照片,就找出來給她看告訴她被人贓俱獲了,蕾吃了一驚說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那天金非要見一面,她怕晚上去家里撞到軍,只好先去了他辦公室,肯定是趁她不注意畫的,我說這都注意不到,被他干的太爽了吧?
蕾說你少煩我,我問讓他走後門了?
蕾想了想說沒有,我說那他畫這個是警告你,蕾疑惑的問為什麼?
我把照片調整了一下給她看說腫成這樣了金又不是瞎子,蕾端詳了一下把手機扔一邊生氣的說你們都是變態!
照片上雖然屁眼只露出一點,仔細看還是能看到軍幾天來的成果。
我問她金沒問?
蕾搖搖頭,我說以後怎麼跟他倆解釋?
蕾抱住我說有什麼可解釋的。
沉默了一會兒蕾說現在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裝糊塗問什麼過分?
蕾說明知故問,我憐愛的親親她的臉說太淫蕩了?
蕾沒說話頭靠到我肩上抱的更緊了,我說只要不收錢就沒關系,她一把推開我說去你的!
做愛時蕾不許我碰屁眼,努力扭回頭看著屁股問還能看出來嗎?
每隔三四天蕾就要去看望老頭子,我陪她去過一次,老頭子非常可憐,身體不但沒有起色還查出新問題做了一大一小兩次手術,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瘦得臉上的皮都耷拉了,僅有的一點頭發也全白了,蒼老得像個七八十歲老人幾乎認不出,難以想象這是兩個月內的變化。
幾年前老伴意外去世後兒子在國外就基本斷絕了聯系,可以說老頭子已經舉目無親了,身邊只有秘書和兩個服務員陪著,看得出他非常盼望蕾來看他,現在他對蕾充滿溫情像個真正的慈父,對我也熱情了很多,很關心公司運營情況。
我和蕾推他去花園散步,他還講起了年輕時的故事,要不是一直把蕾叫三寶,我幾乎忘了他曾經的淫行。
一個周四下班去蕾家,做飯時金突然來了,給蕾送來一些海鮮,看到我既意外又高興,笑嘻嘻的說小別勝新婚吧?
我說過來處理點業務,金說你可真舍得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邊,我說多虧有金哥照顧,金說是啊,為了三寶哥哥周末都不出差了,所有活動都盡量安排在平時,然後曖昧的看著蕾,蕾低著頭笑,又聊了幾句金略帶歉意的說晚上有事要馬上走,起身親了親蕾就依依不舍的告辭了,出門前特意叮囑讓我多住幾天,明天要接我們去他的別墅住。
第二天跟老婆說要出差幾天,一早就把行李送到蕾家里。
晚飯後金把我倆帶到別墅,這里地處遠郊植被茂密非常隱蔽,要不是大門口刻著別墅區名字的雕塑,根本猜不到里面是什麼。
金的別墅兩層大約400平,看裝修風格他還挺有品位。
蕾已經熟門熟路了,拉著我參觀了一圈,在金的主臥和衛生間放了一些蕾的日常用品,最意外的是看到了她以前從來不吃的避孕藥,心里很不是滋味。
坐在小客廳里喝紅酒聊天,金把玩著懷里的蕾對我說你家三寶滿身淫肉特會伺候男人,蕾嬌嗔的說才不是呢,金低頭伸出了舌頭,蕾把臉扭到一邊使勁閉上眼說不要!
金強行把她轉過來貼上去,蕾無可奈何的把舌頭含進嘴里,瞬間兩人變成了熱吻。
纏綿了一會兒金扒下了她的牛仔褲,脫內褲時蕾扭扭捏捏的用手攔著,金說怕你老公看啊?
一把就拽了下來,在她雙腿間又看到了熟悉的肛塞,只是這次變成了金色,我們三個一起吃的晚飯,一路上蕾談笑自如,還帶著我樓上樓下參觀,絲毫看不出異樣,沒想到竟然一直插著這個。
金提起蕾的雙腳低頭像欣賞藝術品一樣仔細看她的陰部,蕾用抱枕擋住臉,本來就很少的陰毛刮得干干淨淨像天生白虎,兩片小巧的陰唇顯得更突出,第一次和老頭子泡溫泉被刮掉後蕾就養成了剃陰毛的習慣。
金用手玩了一會兒就對她耳語了幾句,蕾一臉嬌羞用手擋著屁股跑上二樓,我看了看金,金淫笑著說讓她去清清...嘿嘿,我明白蕾為肛交做准備去了,因為覺得灌腸很難為情,所以她基本都是自己提前處理好,拒絕別人幫忙,剛才在主臥衛生間看到了她常用的那種醫用灌腸劑。
我問金啥時給蕾塞上的,金說從飯店出來不久,我回想了一下當時金開車蕾在副駕我在後座,沒發現她有特別的動作,只好苦笑著說一點都沒注意,金一臉壞笑說你老婆真麻利,和你說著話自己就塞好了,金的話讓我突然想起從飯店出發不久,蕾沒緣由的問了我一個公司股權方面頗復雜的問題,讓我很費了一番心思考慮怎麼講的通俗易懂,她說聽不懂的地方我還重復講了一遍,沒想到這是她的障眼法,我傻乎乎的講解時他倆心里還不知怎麼笑。
金看出我有點氣急敗壞,悠閒的點上一支煙笑呵呵的說老弟,女人哪有不騷的,尤其三寶,你也知道她離不開這個,說著用兩手做了一個表示交配的動作,接著說不過也不能太放縱,你平時不在也管不住,以後就交給哥哥,這樣你也省心不是?
我心想省心個屁,金突然話鋒一轉正色說起他正在謀劃一件事,他說雖然老頭子現在還管用,但以目前的身體狀況很快就會被取代,金把寶押在一個最有可能的繼任者身上,那人叫明,不到五十歲年富力強深得老頭子賞識,是老頭子一手提拔起來的,也是上級的重點培養對象。
金一直用女人籠絡著明,他說如果明接班有了眉目就打算把蕾介紹給他,之後金又談了一些業務合作,他的設想很周密,如果按計劃實施,今後不僅蕾的肉體被他利用,公司業務也會緊密結合,我不禁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