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終不似少年游:與初戀的性事

第10章 重疊

  時間走到盛夏,這個季節讓人嗜睡。

  下午三點,我靠在辦公椅上腦袋昏昏沉沉。

  門鈴響了,過一會兒一個穿著深藍色連衣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手里拎著什麼東西。

  我揉揉眼睛,女人的臉清晰起來,是陳盈。

  陳盈晃晃手里明晃晃的保溫瓶,說“給你熬了酸梅湯~ 專門上網查的配方呦。”

  自從帶她見過梁薇,陳盈便總來我們公司。

  一是為了和梁薇聚在一次嘰嘰喳喳,畢竟是中學時就在一起的好姐妹。

  二是給我送些下午茶,吃的喝的。

  陳盈迷上了做飯,酸梅湯,冷泡茶,雞蛋三明治,牛角酥面包,提拉米蘇……我的下午茶豐盛到經常讓我無法正常吃晚餐。

  昨天林澄吵著讓我陪她,我就沒去西山園,果然今天陳盈就找來公司了。

  她也要吃她的下午茶。

  我們默契地擁吻,我回過手擰上百葉窗。

  屋里一片昏暗。

  陳盈把我按在辦公椅上,低下頭去用嘴服侍我。

  熟悉的感覺,卻百試不膩。

  滋溜溜的口水聲響徹空曠的辦公室。

  我撩起陳盈的連衣裙,褪下她的內褲,揣進兜里,然後把她按在沙發上。

  我從後面緩緩進入陳盈的身體時,只覺得肉棒把一汪水擠了出來。

  在辦公室做,陳盈非常興奮。

  我愛看陳盈嬌小的臀瓣,於是讓她把連衣裙脫了下來。

  這像是雜技,陳盈要一邊迎合我的抽送,一邊脫衣服。

  稍後她就光溜溜地趴在了沙發上,渾身上下只有一雙黑色高跟鞋。

  我看著眼前的身體,拍打著粉紅的臀肉,肉棒又熱了幾分。

  陳盈也許感受到了,喘息聲更大了。

  梁薇進我辦公室經常忘了敲門,但那天她敲了門。

  陳盈來不及穿衣服,只好抱著一卷脫下的連衣裙和胸罩鑽到了我寬大的辦公桌下面。

  我不知是誰,只好硬生生把肉棒掰進褲子,拉上拉鏈,坐回辦公桌後面。

  看見是梁薇進來時我松了一口氣,往桌子底下看陳盈,想讓她出來。

  光溜溜的陳盈蜷縮在下面,像個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對我怒目圓瞪,擺手示意我不要讓她被發現。

  雖然梁薇知道陳盈是我的舊愛新歡,陳盈卻羞於在梁薇面前如此狼狽。

  梁薇裝作沒看見我低頭跟桌子底下擠眉弄眼,一臉壞笑地向我走來。

  “哥哥要不要吃下午茶呀……”梁薇一身酒紅色的套裝,配上肉色的絲襪,熟女味道像是盛夏的風,讓人熱得口干舌燥。

  梁薇一定猜到了是誰在下面,她想戲弄一下這個害羞的妹妹。

  梁薇甩掉高跟鞋,雙手撐著爬上了我的辦工桌,豐臀壓在桌面精致的木紋上,把兩只絲襪腳直挺挺地伸到我面前。

  一雙長腿伸展過來,很是壯觀,我只好坐著後退,辦公椅滑到後面,快要碰到書架了。

  梁薇真是狡猾,這樣陳盈抬頭就能看見我和一雙美腿,卻也能保證梁薇看不見她。

  我尷尬地抱著絲襪腳,皮革味、香水味混著汗酸味飄散開來。

  腳尖那部分絲襪濕濕的。

  聞到這味道,如果從陳盈的視角,應該能看到我褲襠緩緩立起了帳篷。

  剛軟下去的肉棒,又要起立,真是難為它了。

  “舔舔嘛……”梁薇嬌滴滴地說。

  我不知所措,只好捧著韻味最盛的腳趾處,吻了下去。

  隨著我的舌頭攪動,梁薇好像很癢,幾根腳趾扭動摩擦,咸味混著汗味鑽入我的喉嚨。

  梁薇紅唇微啟,呻吟出聲,兩條腿夾在一起扭動摩擦。

  我的肉棒硬得脹痛。

  我舔了一陣,梁薇嘆了口氣,抽回兩條長腿,翻身下了桌子,登上高跟鞋,指指茶幾上的保溫杯,說:不打擾你喝花蜜了,我先走了,你舌功真是越來越差了。

  我目送淫娃扭著屁股出門,笑著搖頭,然後俯下身看桌子洞里的陳盈,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

  陳盈解釋說她哭不是因為吃醋,是羨慕梁薇能天天陪著我,她多希望自己能天天和我在一起。

  聽到這話,我鼻頭一酸,把她攬進懷里。

  我們那天沒有繼續做愛,只是依偎在沙發上,我拿保溫瓶的蓋子,喂陳盈酸梅湯。

  夕陽像剛切開的橙子,我看著窗外輝煌的霞光,心里升騰起一個念頭:

  我想娶這個女人。

  十三年前,隆冬。

  當趙蕙看見我拿著孕檢通知單時,哭著跪在了我面前。

  我腦子停止了思考,木然地把她攙扶在床上。

  我抱著她躺下,好像聽見了兩個人咚咚的心跳聲。

  我們沉默地抱了許久。

  趙蕙開始講起事情的經過。

  馬正並不是第一個騷擾趙蕙的教授,卻是最鍥而不舍的那個。

  趙蕙面試時,馬正就用眼神在她那雙長腿上游竄。

  進了組里,馬正總是把趙蕙往辦公室里請,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馬正時不時地俯下身子,兩臂包圍住坐著看文獻的陳盈,也是常事。

  馬正第一次猥褻趙蕙是在五個月以前。

  趙蕙在她辦公室看文獻看到晚上,馬正突然捧起自己的電腦,讓趙蕙坐到沙發上,給趙蕙看了一個視頻。

  趙蕙講到這里時,哭著鑽到我懷里,抽泣了許久。

  我後來看過那個視頻片段。

  是從斜下方往上拍攝的,一雙修長的腿穿著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灰色運動鞋,是我給趙蕙的生日禮物。

  牛仔褲脫下來,少女的陰部露了出來。

  畫面質量差,陰毛糊成了一片黑影,昏暗中看見兩片紅色的陰唇顫微微的。

  過了幾秒鍾,一道水柱從陰唇中間的裂縫里噴射出來。

  視頻里的水柱漸漸由直變彎,最後成了淅淅瀝瀝的雨滴。

  少女稍稍直起身來,從牛仔褲後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疊了幾疊,修長的雙腿一曲,屁股向後翹著。

  之後纖細的手臂背到了身後,把紙巾按在臀後,扭動了兩下。

  少女低下頭,把紙巾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之後扔進紙簍。

  少女低頭時,劍眉、丹鳳眼和薄薄的紅唇出現在畫面里,是趙蕙。

  趙蕙看到後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震驚惡心。

  馬正趴在她耳朵邊,聲音輕柔舒緩,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是你尿尿的樣子。”

  馬正邊說邊把手伸進趙蕙的裙子。

  趙蕙回過神來開始掙扎。

  馬正威脅要把更多的視頻刻成光碟,匿名送給趙蕙的同學和家人。

  趙蕙無聲地哭,絕望地任由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內褲里攪動,她抬起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見前面的書架上,正有一台索尼攝像機對著自己。

  趙蕙講到這里,抽泣得快要窒息,我趕緊拍她的後背,抱著她讓她不要講了,先睡一覺吧。

  我這時才意識到趙蕙說的“端茶倒水”的意思。

  馬正讓趙蕙多喝水,目的竟然在此。

  自然界有種正反饋系統,會造成一些變量指數增長。

  數學規律在趙蕙的遭遇里殘酷地應驗了。

  那個小小的攝像機拍下的影像越多,馬正就越有理由脅迫趙蕙拍下更多的影像。

  循環往復,是永遠醒不來的噩夢。

  後來的幾天,趙蕙在淚水和抽搐中,斷斷續續地給我描繪了那場噩夢的樣子:

  馬正為了不暴露身份,後來的拍攝都在賓館里。

  趙蕙被強迫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自慰,馬正端著攝像機時而全景時而特寫,尤其是特寫,攝像機接近親吻上趙蕙的陰毛,像是要把鏡頭塗上淫水一樣。

  趙蕙把鉛筆,牙刷杆,激光筆插進陰道,然後被拍攝下全部細節。

  趙蕙跟我描述,馬正在靠近少女的陰部時,會夸張地吸氣,油亮的臉漲得通紅,笑容扭曲了五官。

  趙蕙說她的夢里總會出現那張臉和那台攝像機,她會記住那張臉一輩子。

  我後來聽說馬正還是副教授時就搞大過女學生的肚子,於是就離婚娶了女學生。

  據說那個女生婚後精神出了些問題,瘋瘋癲癲的。

  我不敢想象那個女生受過何等的摧殘。

  奇怪的是,據趙蕙說,在那一個月間,馬正只顧著拍視頻,沒有更多的侵犯。

  身體接觸局限在用手指分開陰唇、教趙蕙手淫的指法這樣的事兒上。

  馬正還曾經專門讓趙蕙晚上去辦公室找他,當著趙蕙的面,在電腦上打開一個趙蕙用中指抽插陰道自慰的視頻,邊看掏出自己的陰莖擼動起來。

  趙蕙轉身逃跑,身後的門里傳來馬正帶著喘息的笑聲。

  馬正真正想強奸趙蕙,是在大連開會時。

  據趙蕙說,在大連的那個晚上,馬正在賓館先是給趙蕙拍了二十多分鍾視頻,主要動作是跪在床上,撩起連衣裙,手伸到後面揉陰蒂。

  然後他把趙蕙按倒在床上。

  趙蕙閉眼,覺得一切行將結束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老年男人的聲音,問馬正要會議最後一天的詳細日程表。

  馬正把趙蕙關進洗手間,讓來訪者進屋,趙蕙趁著他們在里面翻找文件時,閃身奪門而逃。

  我不知道那個不速之客是否看到了趙蕙,據說趙蕙只穿了一條連衣裙,赤著腳,跑回了自己屋里。

  賓館很老,設施不先進,趙蕙的房門沒自動上鎖,她進屋換上備用的衣服鞋子,那零用錢買了當天的機票,回到北京。

  趙蕙當時的打算是趁著自己沒失身,跟我坦白一切,讓我幫她想辦法。

  她不敢跟父親訴說,更不敢上告到校方。

  馬正之前讓女學生懷孕,院系領導、校領導熟視無睹,毫不影響他之後一年晉升教授。

  趙蕙講到這里時,我頭疼得像是要裂開。

  我不敢聽她下面的講述。

  無助的少女陷入魔爪,打算向我求助,我們破舊的出租屋成了她最後的避風港,可她推開房門時卻看見我和陳盈在相互口交。

  我現在理解了趙蕙當時為什麼紅著眼睛,也理解了她為何消失。

  我看著懷里的趙蕙,本來頎長的身軀好像萎縮了不少,只有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是馬正的骨肉。

  我胸口很悶,喘不上氣。

  痛苦的回憶被微信提示音打斷,我大概猜到了消息的內容。

  我不想讓陳盈看到,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掏出手機,是女兒發來的信息:

  “老爸,你今天回家給我過生日麼?”

  蘭心的生日宴選在了凱賓斯基,那里能吃到她喜歡的黑森林蛋糕。

  趙蕙和我,以及杜成,我們三個人給小壽星祝壽。

  蘭心很喜歡杜成叔叔,往他鼻頭抹了四五次奶油。

  杜成也興致頗高,拿著手機不停地給我們照相。

  回到家我們洗完澡,趙蕙攔著我的脖子,伸出舌頭舔我的耳朵,我癢得不行,她輕聲說:“我今天在排卵期……”

  那個夜晚很尷尬,我的肉棒明明硬了起來,卻一碰都趙蕙的陰道口就癱軟下來。

  我猜趙蕙在洗澡時自慰過,省去了我給她口交的麻煩,陰道里水汪汪的,本應該很順暢。

  可我的肉棒就是如此不爭氣。

  試了幾次,我滿頭大汗,趙蕙也急得喘起了氣。

  不得已,我閉上眼睛,想著今天陳盈趴在沙發上等我插入的樣子。

  深藍色的連衣裙圍在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中間是菊花細密的深褐色褶皺,褶皺攢聚處隨著少女動情一張一弛。

  菊花下是緊緊夾住的兩扇陰唇,肥嘟嘟地冒出頭來,陰唇中間一片殷紅,泛著粘液的光澤,像是今天黑森林蛋糕里的櫻桃醬。

  想到陳盈,肉棒果然硬了起來。這次的插入很順利。

  我繼續這個把戲,閉上眼睛,機械地抽插,腦子里想象著:如果今天我在上面舔梁薇的絲襪腳時,陳盈在下面給我口交會是什麼感覺?

  我年少時和陳盈肛交過一次,血淋淋的,不知道現在插入她的後庭是什麼滋味。

  我想象著和陳盈試驗過的那些姿勢,想象著我抱著陳盈的雙腳親吻。

  不多時,肉棒跳動著射了出來。

  趙蕙撫摸著我的後背,我正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幽幽地說:“你可以心里想著別人,但別拋下我和蘭心,好麼?”

  原來趙蕙早就看穿了一切,我抽插時閉著眼睛,表情怪異,還能有什麼解釋呢?

  以前趙蕙也說過這樣的話,我總是能問心無愧地說她永遠是我老婆,蘭心永遠是我的女兒,我們三個一輩子分不開。

  但今晚,甜言蜜語像是噎在了喉嚨里。

  我聽著趙蕙意猶未盡的喘息,沒有回答。

  我很快睡著了。

  睡夢里我看見趙蕙在浴室里自慰,我拿著一台攝像機。

  這很奇怪,現在能用手機拍攝,為什麼還要拿一個攝像機呢?

  我看見攝像機環繞在我手上的皮帶,上面索尼的四字標識非常耀眼。

  趙蕙仰在浴缸里,分開又長又白的兩條腿,腳尖指著天,像是在用腳發誓一樣。

  我看見腿間模糊的一團黑影,沒有毛發的樣子。

  我一定是離得不夠近,於是拿著攝像機湊到了近處,卻還是一片模糊的黑影,沒有陰毛陰唇。

  我發狂般地向前走,像是要把攝像機扎進趙蕙的陰道里。

  終於,我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

  我栽倒時,趙蕙的身體突然消失,浴缸里充滿了水。

  我一頭扎進水里,幾欲窒息。

  我滿頭大汗地驚醒,夜色溫柔,窗外幾聲夏蟲鳴叫。

  我更仔細地聽,在床的那頭,傳來趙蕙底底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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