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終不似少年游:與初戀的性事

第19章 突圍

  三天後,洲際酒店。

  我敲了敲門,心髒跳了50下整之後,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高挑的少婦,眉眼嫵媚,秀發挽在腦後,身著露肩齊膝的連衣裙,裙子緊而薄,身上的豐腴婀娜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來。

  她是馮靜。

  在陳盈失蹤之後的24小時之內,我翻遍整個通訊錄,挨個打電話,用從未有過的卑微口吻哀求,問誰能和PL集團的人說上話,我想找一個叫馮靜的女人。

  馮靜是我唯一所知的陳盈的社會關系,無論她是否糾纏威脅過陳盈,我都別無選擇。

  手機里的那些電話號碼是我商海浮沉十幾年留下的最後遺產。

  一天多的時間之後,我拿到了馮靜的微信號。

  我沒在微信里向馮靜問陳盈的事。

  我不想驚動她—或許她真和陳盈的失蹤有關呢?

  我只能偽裝成她的客戶。

  “李總請進。”馮靜語氣里盡是媚態,眼神像是要吞下我。

  朋友在電話里告訴我,馮靜本職在PL集團工作,兼職做女孩們的經紀人,幫她們找金主。

  馮靜自己也接零碎的活兒,只要價錢合適。

  我出了個合適的價錢。

  昨晚我睡不著,躺在床上抽煙,想要不要和馮靜做。

  半年里我告別了除了陳盈之外的所有女人,我想對陳盈忠誠。

  但這次,如果是陳盈自己離開的,便是她背叛在先,我不需要對她忠誠。

  如果陳盈真的被馮靜或者葉志忠劫持,我恐怕要把命搭進去,廉價的忠誠不在考慮范圍內。

  更重要的理由是,我知道馮靜這樣的人,花了錢,上了床,才有的聊。

  想到此處,我捏了捏掛在身側的皮包,進了屋。

  先是寒暄,我說是張主任介紹來的,馮靜更顯殷勤。

  然後說可以一起泡個澡。

  我躺在浴缸里,熱騰騰的蒸汽從我身體上升起來,我梗著脖子看自己的下身。

  陰囊干癟,薄皮布滿褶皺,陰莖縮成小小的一團。

  這垂頭喪氣的陽具仿佛有它主人的樣子。

  馮靜走進來,帶出甜香的霧。

  她脫下裙子,發髻被刮了一下,兩縷頭發垂下來。

  馮靜閃著眼睛,走過來,一只腳搭在浴缸的沿上,肉色的絲襪明晃晃地豎在我嘴邊,透過絲襪隱約能看見染成紅色的指甲。

  馮靜輕推絲襪的蕾絲邊,把絲襪卷到腳踝,玉足輕抬,整個絲襪被摘了下來。

  我看見她粉紅色的腳趾肚和淡黃色的腳底,纖細的腳踝晃了晃,落在地上。

  另一只襪子被同樣褪了下來。

  我心里想這女人真是厲害,不浪費每一個撩撥情欲的機會。

  接下來是內衣。

  馮靜像是跳舞一樣轉過身去,乳白色的臀瓣像是兩團棉花糖。

  中間夾著深紅色的小內褲。

  馮靜彎下腰,雙臀見露出一條熱情的突起,中間隱約有縫。

  她玉足輕抬,紅內褲像秋夜一樣落下來。

  我看見兩條桅杆一樣的長腿盡頭,是一道鮮紅色的裂縫,裂縫兩邊是褐色的陰唇。

  馮靜抖抖屁股,白肉的浪花在她身後綻開。

  之後她轉過身來,反手揭開胸罩的扣子,一手挑著胸罩掛在銀色的毛巾杆上。

  我的下身涌進一股熱血,膨脹起來。

  我暗罵自己,李祥啊李祥,妻兒行蹤不明,你卻面對陌生的女人挺著根東西,你究竟是個什麼人呢?

  馮靜邁步過來,豐滿的胯像是水波一樣搖曳。

  我擰了一下旁邊的旋鈕,水位緩緩下降。

  馮靜看到,好像在贊許我的熟稔,嘴角掛上了笑意。

  馮靜蜷在我腳下,含住我的肉棒。

  她的口技別有特色,並不吞吐,而是用舌頭順著莖身旋轉著向上舔,到了冠狀溝時換用舌尖刮擦敏感的肉棱。

  我感覺到小腹一陣陣發緊,巨大的快感和蒸騰的熱氣讓我意識渙散起來。

  馮靜也許感受到了我的膨脹,艱難地在浴缸里轉過身來,兩條腿搭在浴缸的瓷沿上,和我呈69狀。

  我的面前是一朵妖冶的花,陰唇像是牡丹花瓣一樣綻開,里面是粉色的花蕊。

  我用手擺弄著馮靜的花瓣,上面細微的皺紋像是有萬千的表情。

  身下挑弄肉棒的舌頭停了下來,女人的嬌哼響起。

  我嗅到了一絲腥味,手指尖的陰縫里有透明的汁液滲出。

  我想起陳盈的味道,我想起無數次撫弄陳盈的唇瓣花蕊,耳邊好像聽見了陳盈賣力吞吐我的肉棒時激起的昂揚水聲。

  想到這里,我突然起身粗暴地把馮靜翻到下面,她“啊”地叫了出來。

  我沒理會,把她的兩條長腿掰開搭在兩邊,挺起脹痛欲裂的陽具,對著泥濘的洞作勢要插入。

  我想盡快結束這令人羞恥的交媾,用陽具納了投名狀,好能從這女人嘴里挖出我想要的答案,最後讓我來決定她的生死。

  在龜頭馬上要觸碰到陰唇時,馮靜突然推開我,力道十足,讓我肋骨火辣辣地疼。

  “李總別急,戴套套。”她手指翹起來,指著洗漱台上的一聯銀色小方包。

  我不耐煩地回身取下一個,套上,是我最不喜歡的岡本。

  沒抽插幾下我就射了,一是因為多日沒做,只草草手淫了幾次,二是因為心中急躁,並不享受。

  我抱著汗濕的女人身體,喘著氣。

  馮靜用甜膩的聲音說李總真厲害之類的話。

  待氣息稍定,我拉著馮靜起身,一起鑽進淋浴間。

  淋浴間不小,頂部的花灑板像播種一樣灑下水珠。

  馮靜散開已經被蹂躪得紛亂的頭發,衝洗起來。

  “小靜,我聽張主任說你在PL工作?”我試探地問。

  “以前在。”馮靜邊仰著頭衝洗邊回答,含著水聲。

  “以前?”

  “對啊,好多年前的事兒了,張主任怎麼還知道這個。”

  我心下愕然,按照陳盈的講述,馮靜一年以前應該正在PL集團幫著葉家選妃,怎麼會好多年前她就不在PL集團了呢?

  “那你……在PL時認識一個叫陳盈的麼?”我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問了出來。

  來之前,我思忖良久,如何步步為營問出陳盈的消息,現在卻方寸大亂,直入正題。

  “哈哈”馮靜竟然笑了出來。

  “李總怎麼回事兒,剛剛沒吃飽麼?這麼快就饞別的女人了?”

  馮靜說著,止住了笑聲,神情嚴肅了一些,說:“陳盈我認識,多年前在PL干過,不過早就離職不干了。至於能不能介紹給你認識,我勸你別抱希望。”

  “怎麼說?”我愕然。

  “這麼跟你說吧,陳盈當年從PL集團離職,就是因為被人看上了。被天上的人看上了。陳盈睡過的床,我這輩子都上不去。”馮靜邊說邊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上面。

  上面是巨大的銀色花灑,噴著白色的水花。

  我知道“天上的人”是誰。

  也許是葉志忠,也許不是,這並不重要。

  馮姐已經告訴給我足夠多的信息了。

  離開酒店時,我又捏了捏身側的皮包。

  里面的東西還在,硬邦邦的。

  那是一把 Ruger LCP 手槍。

  LCP三個字母分別代表輕、小、烈。

  三年前我托杜成買來一把,據說是拆成零件,藏在千斤頂之類的機器內部走私進來,再拼裝好的。

  里面有6顆子彈,足夠用了。

  來之前,我想過,用槍盯著馮靜額頭時,該問些什麼。

  結果全無用處,她輕飄飄地吐露了陳盈的消息,如風吹漣漪。

  馮靜給我的信息印證著我早就猜到卻不願意承認的那個答案。

  欺騙的最好辦法,就是在大量真相里摻雜微量的謊言。

  陳盈在PL工作過,認識馮姐和葉志忠,但故事的全貌並不是她告訴我的那樣。

  我想要知道故事的全貌,馮靜沒法告訴我,我需要另尋他人。

  找誰呢?

  我一遍遍回憶陳盈搬來西山園之後的經歷。

  電話、營救、安頓、雲雨、去公司找我、遇見梁薇、給我送下午茶、懷孕。

  哪個環節能作為突破口?我關上燈,躺在床上,望著黑暗思索。

  一個人的身影浮現出來,扭著臀,搖著乳,踱步到我眼前。

  梁薇。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覺得梁薇和陳盈的關系詭異。

  我想起她們在公司偶然遇見時的驚訝,想起她們夸張的含淚擁抱。

  他鄉遇故知,她們演了一出好戲。

  但細想來,陳盈在高中時就和梁薇要好,大學時兩人都在家鄉H市,沒有理由會斷了聯系。

  畢業後兩人陸續來了北京,怎麼會不聯系呢?

  她們演多年不見的戲,目的再明顯不過--為了掩飾她們一直密切聯系的事實。

  思維像是被網住的魚群,掙開了一個口子,就能全員突圍。

  三天前,陳盈失蹤時,我忽略了一個被設計的巧合—陳盈為什麼偏偏在我辦完所有交接手續,徹底離開公司的那天離家出走?

  我自己都沒法提前安排的工作進度,她是怎麼知道的?

  一定有內部人士在匯報給她我的動向。

  而我那天的工作進度,只有趙蕙、杜成和梁薇三人知道。

  我翻身下床,從沙發底下摸出一個包。

  Ruger LCP 小得像是兒童玩具,不及我手掌的尺寸,黑色的槍身泛著幽靜的光澤。

  我把玩了一番手槍,檢查了子彈,用睡衣擦拭了幾下,裝進了外套內側的口袋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