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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廂房亂愛

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4501 2024-02-29 19:30

  王寡婦遠遠地吹矮牆上的菜油燈,火苗子晃了幾下,沒有吹熄。

  老秦卻聞到了女人口中吹出來的熱熱的味道,帶著甜香的女人味兒!

  女人像推開他湊近去吹,卻找被老秦“噗”的一口大氣吹滅了,同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帶到懷里來。

  “不不!讓人看見,要遭說閒話!”

  王寡婦掙扎著低聲說,男人的身子像堵牆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緊緊地鉗住動彈不得。

  “沒有人……”

  老秦悶聲說,他的喉嚨干干的聲音也跟著嘶啞了,心里直鬧開來。

  “孩子就在屋里睡著哩!”

  女人著急地在手腕上使勁,憋著氣力掙扎起來,“時候不早啦,你該回去了,明兒還要撐船呢……”

  她怕老秦明兒太累起不來。

  “撐船有小芸的哩!”

  老秦扭頭看了看黑乎乎的廂房門口,一個摟抱把女人抱起來,使她雙腳離了地。

  女人的屁股被摟住,雙手解放出來,拼命地在男人的肩頭上亂擂,“不要……不要……”她嚶聲低叫。

  老秦也不管不顧,徑直抱著女人軟乎乎的身子穿過灑滿月光的院子,鑽到了廂房里面。

  說來也怪,一進了廂房,女人便不掙扎了,伏在老秦的懷里軟趴趴像攤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發顫。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軟弱的身體,空出一只手來伸進女人的的領口蓋在一團軟軟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團一樣,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呻吟。

  面團兒在掌中變了形,朝兩邊歪擠開去,又彈回來恢復了原狀,漸漸地鼓脹起來,越來越有彈性。

  捏完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頭蹭得手心癢癢的,熱和的奶子就像有魔力一樣,手指陷進去緊緊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來。

  女人的奶子飽滿而圓潤,軟軟地就像溫暖的水袋,再多捏幾下就要捏出水兒來的。

  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褲襠里直豎起來,粗魯地戳在女人柔軟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個洞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粗聲大氣地喘著,就像一頭扎到河水里太久了,剛剛從水下伸出頭來似的只喘個不住。

  老秦見女人這麼容易性發,曠了這些年,還真是難為她了!

  他膽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條蛇似的沿著女人的小腹鑽下去。

  王寡婦驚慌起來,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掙,往地上蹲下去,像條蛇一樣往地上沉沉地墜下去。

  老秦連忙彎腰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從地上提起來,伸下手去解女人的褲子上的鈕扣,連褲衩一起拉到腳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肉。

  老秦直起身來的時候和女人對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臉盤上被頭發遮去了一大半,剩一只獨眼看著他。

  “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好……”

  他伸手撩開另一只眼上的亂發,低聲安慰女人。

  女人的手從下面弱弱地抬起來,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頸上移動著,滑到他的臉上輕輕一摸,喘著氣說:“我不怕你!”

  說完扭過身子看著窗外的月色不吭聲了。

  此時的老秦已經像一捆熊熊燃燒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嗶嗶啵啵”地燃燒著,渾身灼熱難耐,欺身將女人撲倒在身後的草堆上,提著她褪到腳跟上的褲子褲衩扯下來,白花花的兩條腿子就像潔白的蓮藕橫在眼前。

  老秦喘得跟頭牛似的,把自家的褲子脫到大腿上,貓著腰伸手順著白白的大腿內側摸過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陰毛粗粗地糙手,軟軟的肉穴上已經濕得像一團模糊的沼澤。

  “都濕了!忒多水!”

  老秦嘟噥著說,聲音粗硬得就像鐵塊刮過紙板似的。

  “水多不好嗎?死人才沒水!”

  王寡婦把兩條腿朝兩邊分了分,把大腿中間暴露出來。

  老秦的腦袋里“嗡嗡”直響,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後的草堆上,像座鐵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悄無聲息地擠開肥厚的陰唇,頑強地朝溫熱的巢穴送了進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

  王寡婦悶哼一聲,全身緊緊地繃起來,“好大的雞巴,你給妹子輕點日!”

  她顫聲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顧得憐香惜玉,他只知道結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這麼多年的勁兒,像頭野牛一樣在實話溫暖的肉穴里亂衝亂撞,穴里的淫水越攪越多。

  守了兩年的淫水滿滿當當的,就像泛濫的春水一般,鋪漫著在胯間流淌,怎麼也流不完似的。

  王寡婦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劈啪”“噼啪”直響,雙手緊緊地捂住嘴巴“嗚嗚”地叫著,兩只腳被男人高高地抬起來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她痛得歡喜,癢得痛快,她想放聲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來,王寡婦下面的肉穴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難受,兩手在空氣中亂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

  老秦一扭身抓到後面那條寬大的褲衩,在手心里揉成一團在在女人的胯間亂抹,“水太多了!太多了!”

  他的聲音像悶雷似的,滿臉汗涔涔地又撲上來,來來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啪!”的聲音再次浪響起來。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

  王寡婦嘴里直叫喚,恐怕這肉穴要腫上好幾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著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個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個能手!

  “你喜歡不?”老秦粗聲粗氣地邊插邊問。

  “不喜歡!”王寡婦嬌聲說,肉穴里又麻又癢,深處潛藏著一種美妙難言的緊張,聚集著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歡!”

  老秦惱怒地停了下來,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喜……歡!”女人馬上乖巧地改口道。

  “喜歡我什麼?”

  老秦不依不饒起來,非要問出那個羞人的話來。

  “喜歡你的大雞巴!”

  王寡婦早知道男人玩的這種把戲,不過是為了追求一種操控的感覺,“快插……插妹子的騷逼!”

  她把屁股挺著,搖著湊上來,難耐地挨來挨去。

  “以後天天給我日不?”

  老秦似乎不為所動,繼續僵持著。

  “親爹爹,莫要玩了……快……快……”

  女人挨不住了,連聲告饒,“日……天天給你日……快嘍!……”她羞憤地說。

  老秦抓著女人兩只腳一提,將肥滿的屁股托高了,把她的腿壓在胸口上,低吼一聲“來了!”

  猛的一舂,女人銳聲尖叫了一下,連忙捂住嘴鳴嗚起來。

  老秦撒著歡兒一下一下地撞入了,再沉沉地拔出來,又撞入去……淫水便“噼噼噗噗”地在胯間飛濺。

  王寡婦咬著牙一下一下地挨著,那久違的感覺就像遠山的悶雷,“轟隆隆”地喧囂著貼著地面遠遠地過來了。

  “要來了!要來了!”

  她拿開手尖叫了兩聲,緊接著屁股一抖,“啊——”地一聲,熱乎乎的汁液從肉穴里噴涌而出,灑得老秦滿胯都是。

  連老秦也暗暗吃驚:“這騷娘們拿來這麼多水,平日里端著個樣子,一丁點兒也看不出來呀!”

  老秦穿好褲子,退到空地上畫了根火柴,照著給女人穿褲子。

  跳躍的火苗映在女人汗涔涔的臉龐上,比先前更加紅潤,也更加漂亮了。

  “以後你還來嗎?”

  火光滅了的時候,女人從草堆上站起來低聲問老秦,他才發現王寡婦的聲音原來是如此嫵媚動聽。

  “來啊!干嘛不來哩?我空了就過來!”

  老秦說,這是塊肥沃的土地,需要他這塊好犁三天兩頭地耕上一回。

  “你沒喝多吧!我要送你過去嗎?”

  兩人從廂房出來,在院子里的月光里的時候王寡婦關心地問他。

  “你還是別送我,沒個名分被人撞見了議論起來難聽!我能行!”

  老秦站在院門外朝她揮了揮手,搖搖晃晃順著門前的土坡走下去。

  王寡婦抬起頭來看看天,月亮已經就快爬到了天幕中央,路面變得很是清楚。

  她在院門內定定地盯著他的背影,聽他哼著小曲在彎彎的石板街道上越走越遠,身形慢慢地越變越小,最後漸漸地變得模糊,在轉彎處消失不見了。

  遠處的河面就如一條灰蒙蒙的布帶,映帶著近處明滅起落的燈火。

  老秦是個好人,她跟了他也算是門當戶對,只是他家的小芸性格要強得緊,不知道會不會接受她這個後媽?

  今兒正逢大融村趕集的日子,老秦起了個大早到街上擺地攤賣他的草藥,當然還有他非常暢銷的那貨真價實的老鼠藥。

  小芸撐著渡船在早晨把對岸的村民接過來,到了傍晚又送過去,在河面上來來往往地忙碌著,一直沒有停歇;直到夕陽落到西山頭上的時候,趕集的人都過河了,河面上才空空蕩蕩起來。

  老秦收攤的時候有點納悶,這街上人來人往的一整天,王寡婦連個人影兒也見不著。

  這娘們以往趕集可趕得勤呀,總要來他攤子邊上嘮嗑好一會兒,難不成她後悔了?

  老秦垂頭喪氣地思量著,腳步兒不覺已經進了家門,小芸的廂房門鎖著還沒回來,便又心疼起女兒來:這瘋丫頭!

  太陽都落山了,難不成還有過河的人嗎?

  忍不住又站在院門外,伸長脖子朝著渡渡頭那邊放開嗓子呼喚起來:“喂!——小——月呀!喂——小——月!……”

  男人的洪亮的聲嗓越過老槐樹,遠遠地在河面上傳播開去。

  老秦只是看不到渡船的位置。

  其實並不遠,他喊第一聲的時候,小芸老早就聽見了,只是不想答應。

  爹的呼喚一聲接一聲地傳過來,喊得她心里緊緊地糾結起來,使她更加不耐煩,賭氣似的在岸邊撐了一篙子,將小船推離了岸,“嘩啦啦”地向石崖那邊劃了過去。

  都柳江本來是自西往東直流下來的,由於兩岸的山脈在這里突然拐了一個彎,所以江水便在大融村驟然一收,水勢便緩了下來,看起來仿佛凝固在了河邊的大崖上。

  再往下大約六里地的地方才艱難地轉了九十度的直角,重新湍急起來開始了新的延伸。

  山脈和河流便在這里窩出了大融村這片荒涼貧瘠的土地,漫長的歲月使它變得清靜而美麗,三省的人都跑到這里來雜居。

  兩岸來往聯系的工具除了老秦的這只渡船以外,還有上游的一條鏽跡斑斑的鐵索橋,橫鋪在鐵鏈上的木板由於長久風吹日曬,有的腐朽著掉落了,變得稀稀落落的,人們都憚於從上面經過,於是老秦的小木船變成了唯一的交通工具。

  這是一條上了歲月的狹長的小木船,烏黑的船身,兩頭微微向上翹,中央一個小小的艙房,上面披著暗綠色的陳舊的帆布和蓑衣,除了配備有兩杆樺木船槳和一直長長的竹篙之外,沒有高高桅杆,更沒有風帆;老秦在小芸七歲的時候,生產隊除了給家里分了四畝地,還把這條木船低價承包給了他。

  那時小芸在鎮上的學校里上學,早上坐爹的船去上學,晚上坐回來,屈指算起來,不知不覺在這只船上侍弄了十多年,水底的每一塊石塊,兩岸的村民,沒有他老秦不認識的。

  如今小芸已經高中畢月了,沒考上大學,從此干起了爹的營生,大家才驚覺:以前那個梳著羊角小辮的小女孩,已然出落成了水靈靈的姑娘兒。

  小芸將船搖到崖邊,從船艙里拿了一本小說出來,坐在船頭上借著夕陽的光輝讀起來。

  還沒看完一頁,心里就空落落地讀不進去了。

  這是本香港都市言情小說,書里描寫的男主人公都是英俊帥氣的富家公子,女主人公都是美麗而氣質的時髦少女,他們走在五顏六色的街道上,住在童話般的高樓里,自由地調情、深情地親吻、大膽地做愛……就像昨晚窗外的那兩條漂亮的狗那樣般配,自由自在地沉浸在愛河里。

  她強迫自己看完一頁,那些優美曖昧的字眼讓她的心情起伏不定,實在無法再繼續讀下去了,只好把書放下,把眼兒呆呆地瞅著崖壁上那一片迷離倘恍的水光。

  小芸每天都面對著這片神奇的光影,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覺,變幻的光影里什麼都有,有男人和女人,有小孩和老人,還有牛、豬、狗、馬、田野、樹木、山丘……熙熙攘攘地來來往往,熱鬧非凡,有時候有飛鳥和天使在雲彩中飛舞。

  這樣看著看著,小說里面描寫的那些讓她心驚肉跳的生活便被漸漸地衝淡了:城里的世界能有這山窩窩的景色美嗎?

  她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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