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章在得到全部可樂和以後可以隨時帶人來參觀大廈的答復後,開始了這件事的講述。
雖然胡文一再向他擠眉弄眼,胡章還是堅持要先提條件,不過提出來的條件讓英姐笑得前俯後仰,邊點頭邊對胡文說:“你弟弟真有趣。”還要他多帶來玩,讓胡文在感慨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才同時推敲是否就此讓老弟下海,自己提前上岸算了。
三天前的上午,大約10點來鍾,胡章和幾個長期在游戲室混的小混混,沒有錢買幣玩,只好偷偷摸摸趁老板不注意在苹果機上鈎幣,還不時裝著中獎做歡呼雀躍狀。
這時來了個怪人,一口酒氣,胡子拉沙,兩眼通紅,穿得邋里邋遢。
說到這時,英姐的眼圈就紅了。
進來後,一直站在他們旁邊看,讓他們惱火不已,只好一個一個幣的吊著,眼看著好不容易鈎來的10來個幣都快吊完了。
那人突的說聲:“西瓜。”幾圈後果然出來個50的大西瓜,讓他們興奮不已,都慫恿著那個怪人去玩苹果機。
那人遲疑一下,毅然拿出一張百元大鈔買了五塊錢。
雖然那人每每能提早一兩圈說中答案,但卻屢屢投錯,偶爾命中,高興一陣,又突的沉寂下來,臉上表情無比猙獰,半個小時後他越壓越大,雖然或有斬獲,但三幾小時後也輸了數百元。
老板見來了大羊牯,樂開了懷,張羅著要他幾個買煙、買盒飯送去,那人雖然煙不抽,但飯送來還是往嘴里扒。
胡章幾個商量,這人怕是個高手,也許在設套給老板,於是就緊緊跟著。
不想他除了上廁所外,基本上粘在椅子上不起來,覺也不睡通宵通宵的滾,輸了幾千塊錢。
老板請了幾個高手看了看,研究後一致認為此人已瘋了,不要白不要,只是要他提高警惕,老板聽後,後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請他們來,浪費幾個錢。
以為局勢平穩,只等他口袋的錢都掉到老板口袋時,就把他掃地出門。
那人猛地站起來,發瘋般向外衝,他們兩兄弟拽也拽不住,還連帶把英姐你撞倒了。
門外傳來秘書小姐的急呼:“齊經理,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呀!英姐在會見重要的客人。”話音未落,一個帥氣的男人闖了進來。
胡文認識他,正是那位已成為鴨界神話,他的偶像齊正雄,忙起身叫聲:“雄哥好。”
齊正雄冷冽的回句:“不好,有人欺上門來了怎麼好。”再轉向英姐,柔和臉上肌肉說:“英姐,聽說你在找個人,怎麼不要手底下的弟兄做,反要外人去呢?”
英姐歷聲喝到:“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沒我允許居然敢擅闖我的辦公室,給我出去!”
齊正雄怨毒地望了胡文兩兄弟眼就灰溜溜的走了。
等他一出門,英姐就要秘書小姐掛個電話給財務總監說:“把齊經理的財務檔次降一等。”自言自語說:“就憑你齊正雄這料子也配在我面前爭風吃醋。”
胡文看了,對方天佩服得五體投地,高呀,先避而不見,讓英姐在黑道上到處打聽,再悄悄露一面,等消息傳到英姐那里,再想方設法逃掉,引起小齊的嫉妒,利用吃不到的葡萄是最甜的這招,連面都不要見上,就把小齊彈開,自己真是拍馬難追。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即使他不去打這個電話,方天的同伙也會想辦法讓英姐知道,在電游室輸上三天更是做作,苦思苦想要是自己來演怎麼辦,這一計劃上的BUG要怎麼彌補。
煩惱中,聽見英姐問:“小胡,你要什麼報酬呢?”
胡文如聞天呤,我要什麼呢?
入幕之賓?
香車美女?
干脆要個公司象小齊般當個經理?
是不是貪心太不足了。
權衡再三,還是難以抉擇,這比擺在孟子前的難度大多了,他不過生死和義氣,魚或熊掌,換了他多簡單,哪用滔滔不絕的考慮那麼久,當然是要命不要朋友,要熊掌不要魚了。
不過若換成魚翅哪就麻煩了,酒頭翅當然是魚翅好,普通翅還是換熊掌吧,哈哈。
“這樣吧,我給你張名片,想好了來找我。”英姐見他半天不回答,就替他解決這難題。
胡文如獲至寶,他當然知道這寫著三個字,什麼都沒有的名片價值,哪象他那個白痴老弟,真是用黃金換狗屎。
方天摸出口袋里僅剩的幾張紙幣,買了瓶邵夫子,當街狂嚎,長歌當哭。
蒼天呀,你既憐憫我,給我能力,怎麼卻又如此吝嗇,你給我三天,我可以改變整個世界,你給我三小時,我可以改變中國,你給我三分鍾,我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你卻只給我三秒鍾,我能用來做什麼?
只會比自己還早死三秒。
張蘭坐在廁所前有些心神不寧,天哥哥已經好多天沒出現了,沒出什麼事吧。
自己有男朋友了,方哥也有個賢淑、美麗的妻子,卻總是掛念著他,他也是的,老是喜歡和自己開那些不正經,象上次就說要娶自己做小老婆,怎麼不說把老婆休了再娶她。
要是他真的那麼做,我怎麼辦?
哎,羞死人了,怎麼想些這東西。
要是方哥真的肯要我,沒名分只怕我也會,越想越亂七八糟了。
一雙手從後面有力的摟住她的腰,撲鼻而來的是股酒臭。
張蘭又羞又急,不過她不太怕,上個調戲她的醉鬼被王麻子砍斷腳筋踢到茅坑里去了,事後賠了一萬多,也只要她喊了聲王哥,附近的酒鬼喝高點已經不敢到這兒來解手了,大概不要堅持幾分鍾就看見這醉鬼喊爹叫娘了。
“蘭蘭,我要你。”這個飽含磁性的男中音,說出自己早就想聽的話語讓她全身酥軟,抬眼瞟去,王麻子嫉妒的望著這邊,並不動彈。
隨後而來的動作卻讓張蘭大吃一驚,方天一手抱腰一手抄著她腿彎向管理室走去。
她驚叫起來:“天哥,不要,天哥,你喝醉酒了呀!”
方天用肩膀撞開虛掩的門,把她丟到狹窄的管理室擺著的單人床上,那是她中午小息時用的。
用力把門關上,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象屠夫盯待宰羔羊般的眼神望著縮在床角的張蘭,張蘭恐懼地高叫:“王哥,王哥,救救我。”
門上響起急促地敲門聲,王老太婆在外面問:“方天,別開這玩笑,事鬧大了可就不好。”王麻子也喊:“天哥,快開門,別鬧了。”
方天扯著喉嚨吼:“老子和大老婆離婚了,來找我小老婆做愛不行呀?關你們鳥事!”
張蘭聽了,看著方天褲子口袋里露出的綠本子,顫聲問:“天哥,你真的和嫂子離婚了?”
趴在門口聽的王老太婆搖搖頭就走了,嘴里還念道:“現在的年青人呀,真是!也不害臊。”王麻子急得在門口團團轉。
仔褲褪至一半,張蘭沒有太大反抗,方天開始放心了,只用雙腳壓住她,解放兩手解自己的皮帶。
不料,外面傳來陣喧嘩,有人喊:“小胡來了。”王老太婆叫著:“小胡快去,方天要搶你老婆了。”還有人喊:“去看強奸去哦。”
張蘭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撐起身子就想逃,人倒是下了床,褲子卻留在床上,她赤裸的站在門口,摸著把手不敢開。
一猶豫,被方天拖住。
方天拉過門側辦公桌堵上,勒住她脖子壓在桌子上,張蘭拼命夾住兩腿,掙扎著翻過去,屁股對著方天。
小胡焦急的在外面喊著,一腳腳的踢著門。
門板被踢破,小胡從破爛處看到,張蘭美麗的臉痛苦地扭曲,雙手被方天壓著頂住門,柔美的乳房布滿抓痕和淤青,隨著方天的擺動而擺動。
他無力的坐在地下。
後面來了兩個警察,把他提開,熟練的用肩膀撞門。
隨著他們撞門的動作,方天不時怪笑,說:“好爽,好爽,用力點,再用大點力,啊~~~~~~~我不行了,要射了。”隨著他的喊聲,門被撞開了,兩個人帶桌子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