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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雪域往事 曾九 4054 2024-02-29 19:34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當我春風得意地帶著馬幫到達目的地丹巴的時候,等著我的是一個壞消息:我們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貨棧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們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貨棧是我家馬幫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

  他曾經多次笑我玩女人是個生瓜旦子,這次本來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數,甚至請他到我家溪卡,幫我調理調理卓瑪。

  沒想到多吉家的貨棧里已經見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悶無比地找一家家小貨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帶來的貨,新貨卻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當我在小腳店的房間里悶悶不樂地盤算何時啟程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

  我開門一看,正是拉旺。

  我趕緊把他拉進屋里,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拉旺嘆口氣說:"漢人動手了,說是民主改革。大戶的產業都充公了,下人們也都翻了天。"他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早就聽說漢區有土改,大戶的產業充公,還殺了不少人。但藏區和漢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像這樣藏區行漢區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看來這伙漢人真的和以前的漢人不一樣。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沒事比什麼都強之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臨走時,拉旺咬著牙說:"我要讓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拉旺說這話時咬牙切齒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腦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早沒有了來時的心情,唯有不斷的慶幸我們然巴家和漢區離的遠。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

  當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著卓瑪的時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雲外。

  後來的幾個月,我照常帶著馬幫四處跑,回到家就悶在屋里肏卓瑪消遣。

  不過,那時五花八門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

  有的說漢人真的要在整個藏區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說大法王和漢人大頭領有約在先,漢藏有別,藏區一切照舊。

  不過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

  一條漢人修的公路就從不遠處的崗托渡口經過,聽說這條路往東修過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薩。

  漢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駐了兵,漢人的汽車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連我們馬幫的生意也因為他們越來越淡了。

  老爹的情緒也越來越糟,開始時還是因為卓瑪的肚子一直大不起來發火,後來就顧不上她了,開始變得愁眉苦臉,看起來外面的風言風語他也聽到了。

  草原開始封凍的時候,不祥的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

  先是白玉第一次來了漢人縣長,接著,聽說他們在我們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設了松卡鄉,任命了鄉長,聽說還是個女的,但他們卻駐在白玉辦公。

  不久,開始有漢人的醫療隊在莊子附近出沒,走家串戶。

  他們特別愛往差巴和堆窮家里鑽,於是開始有人說他們的好話。

  盡管漢人對頭人們都是客客氣氣,但看的出來,老爹越來越憂心忡忡了。

  終於,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頭場雪前,我帶馬幫從打箭爐回來。

  按以往的習慣,這是封凍前最後一趟生意了。

  回來後就要准備過年,然後人要歇冬,馬要養膘,要在家里貓幾個月。

  我在打箭爐的時候,特意在一個很有名的腳店和那里風騷無比的老板娘混了幾夜,學了不少新花樣,准備在卓瑪身上好好玩玩。

  誰知到家之後,卓瑪卻沒有來見我。我把管家叫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卓瑪在漢人醫療隊那里。"我一聽立刻火冒三丈,漢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頭上來了!誰讓卓瑪去找他們的?

  管家見我眼冒凶光,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說,前些天起大風,太太見風喘的老毛病犯了,連吃了郎中開的幾副藥卻毫不見起色。

  太太喘的連氣都不上來,難受的要尋死。

  老爺想起這些天老在附近轉悠的漢人醫療隊,也是病急亂投醫,就把他們叫了來。

  誰知他們來後給太太打了一針,立刻就見了效。

  後來每天來給太太打針,連打了五天,現在太太已經完全沒事了。

  老爺要重禮謝他們,他們卻說,看到院里的下人們不少帶傷帶病,要求給他們治治。

  老爺一向不喜歡外人給溪卡的下人好處,但又不便駁醫療隊的面子,於是就想到了卓瑪。

  老爺對他們說,我這里有個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卻始終不見動靜,你們要有辦法,就給她看看。

  誰知醫療隊一口就答應下來了,當時就給卓瑪作了檢查,給她吃了藥,後來隔三差五就過來給她檢查。

  今天他們又來了,卓瑪已經過去半天了。

  管家的話聽的我簡直肺都要氣炸了,我吼著命管家立刻把卓瑪給我叫來。

  管家應了一聲趕緊跑了。

  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里亂轉,沒想到是老爹把卓瑪交給了漢人,我想發火都不知道該朝誰發。

  一直等了一個多時辰,才有猶猶豫豫的腳步來到我的門前。

  門開處,管家推著卓瑪站在門口。

  他把卓瑪推進屋,趕緊關上門走了。

  卓瑪勉強的給我行了禮,卻不往我跟前來。我一股火往頭上撞,衝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吼道:"你和他們說什麼了?說……"卓瑪臉脹的通紅,緊咬著嘴唇,卻一言不發。

  我惡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們說什麼,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瑪渾身哆嗦了一下,順勢抓住她的頭發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給我脫光!"要是往常,她早已順從地把自己剝個精光,上炕來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動不動。我火冒三丈,抬腳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卻倔強的不肯求饒。

  我氣往上涌,撲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開,三下兩下就把她剝的精赤條條。

  我抓過早已准備好的藥草,杵到她的嘴邊命令她:"張嘴!"她低著頭渾身哆嗦,卻一動不動,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又大聲吼了一遍:"張嘴!"她這次有了反應,抬起沁滿淚水的眼睛看著我,居然搖了搖頭吐出了一個字:"不!"

  我簡直氣瘋了,我然巴家的家奴還沒有一個敢在主人面前說這個"不"字!

  這個賤奴居然對我說"不"!

  我氣極敗壞地抄起旁邊桌子上的馬鞭,劈頭蓋臉地抽了下去。

  一陣疾風暴雨過後,卓瑪光滑的皮膚上布滿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間都爬著一條條血紅的長蟲。

  她大概是被這頓鞭子抽醒了,抽泣著乖乖的張開了嘴。

  我一把將手里的藥草塞進去,逼著她使勁嚼,空出來的手捏住她的奶頭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頭的惡氣。

  我看著她把嚼爛的藥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亂塞到她嘴里。

  誰知當她再次把藥草嚼的稀爛的時候,竟然又故態復萌,再次搖著頭拒絕把嘴里的藥泥吐出來。

  我真的要氣瘋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

  但我沒有抽她,而是掉過鞭杆,狠狠地戳進了她的屁眼。

  卓瑪嗷地慘叫起來。

  我並不罷手,攥住鞭杆連搗帶擰,直疼的她渾身哆嗦。

  我伸出手攤在她面前,她喘著粗氣不情願地把嘴里的藥泥吐了出來。

  我命她張開腿,她咬著嘴唇,帶著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個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氈上,分開兩腿,把下身露給了我。

  我摳住她胯下的肉縫,仔細端詳了半天,見沒什麼異樣,這才用力扒開,把手心里的藥汁擠了進去。然後我抓住在卓瑪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來。看著她仍張著大嘴的屁眼,一個主意涌上心頭。我抓過卓瑪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藥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進去!自己塞!"卓瑪用一只手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連連搖著頭:"不……不……啊"我的頭嗡的響成一片,她居然又對我說"不",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氣瘋了,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條條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這一鞭正抽在卓瑪高聳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來扭去。我舉著鞭子大吼:"快,自己塞進去!"卓瑪渾身一陣哆嗦,終於屈服了。她抽泣著重新分開雙腿,一手扒開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綠色的藥渣一點點全部塞了進去。

  我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挺起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撲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瑪身上。

  龜頭頂住往外泛綠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搗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抓住卓瑪高高舉起的雙腿,狠狠地把她赤條條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跪在炕上,臉貼炕氈,屁股高高撅起。

  我把她結實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把自己的兩條腿擠了進去,粗硬的肉棒從後面頂住了張開的肉洞口。

  這是我剛在打箭爐學來的一招,叫做老漢推車。

  那個腳店的風騷老板娘告訴我,這招對付不服貼的女人最靈,再不聽話的女人碰上這招也得屁滾尿流。

  她本人就被我用這招肏的差點兒尿了炕。

  卓瑪不知道我要怎麼整治她,嚇的渾身哆嗦。

  我的氣正不打一處來,渾身運氣,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從後面搗進了卓瑪濕漉漉的肉洞。

  這一招果然不同凡響,這次插進去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濕熱的肉洞緊緊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瑪嗚嗚地抽泣著,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興。

  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瑪哇地叫出了聲。

  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知道讓我不高興有多麼可怕的後果。

  我卯足勁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瑪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插的她哀聲連連。

  忽然我發現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張開著,一小撮藥渣被擠的露出了頭。

  我下意識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瑪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縮,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緊,一股熱流頓時傳遍我的全身。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感覺。

  我爽的大吼一聲,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進去,同時手指有意地插進了卓瑪的屁眼。

  奇跡再次發生了,卓瑪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牽著线一樣隨著我手指的抽插有節奏的緊縮,爽的我一塌糊塗。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給我藥時說過,一邊肏一邊捅效果非凡。

  原來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瘋了似的連插帶捅,直直肏了卓瑪一個時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漿噴到她的肉洞里的時候,我們兩人渾身都濕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卓瑪被我肏的癱軟在炕上。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把她軟綿綿的身子翻過來的時候,我渾身打了個冷戰。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沒有了淚水,卻充滿了我從未見過的怨毒。

  從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徹底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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