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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雪域往事 曾九 5399 2024-02-29 19:34

  待我再次從溫熱鄉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我覺得渾身從未有過的乏力,也從未有過的舒坦。

  我記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窩,和往常完全一樣,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意識到的第一個異樣是我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接著我看到了枕邊整整齊齊疊放的一方隱約透著血汙的白綾。

  這時我想起這炕上好像還應該有個女人,昨天夜里在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個女人。

  放眼望去,我這才發現在炕梢跪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那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是從小就跑前跑後伺候我的卓瑪,昨天夜里我給她驗了紅,我把她給肏了,而且還不只一次。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第一次體驗到肏女人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

  這是我終身難忘的經歷,也是我一輩子狂熱尋獵女人的開端。

  這一切都源自這個赤條條跪在我腳下的女人,一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瑪。

  卓瑪這時還戰戰兢兢的跪在那里,見我醒了馬上頭觸炕氈給我請安。

  看見卓瑪光著屁股叩頭請安的樣子,我覺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來。

  卓瑪渾身抖的更厲害了,還偷偷抬眼朝這邊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脫光的,我不讓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瑪不時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識到她其實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邊的白綾。

  這是她的護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讓她穿衣服,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果然卓瑪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須伺候我穿衣服。

  她低著頭紅著臉,精赤條條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誠惶誠恐地拿過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愜意地打量著她結實漂亮的裸體,還不時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摳摳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縫。

  卓瑪一聲不吭,似乎對我的擺弄毫無知覺,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實實地光著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麼都不說,坐在炕沿,任卓瑪給我穿上鞋襪,拿起枕邊的白綾,打開門揚長而去。

  我到樓下的時候,老爹正在後廳,坐在桌前喝酒。

  顯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過我手里的白綾,展開,借著窗戶透過來的光线仔細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漬,滿意的笑了。

  他親手給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長這麼大這是頭一次,我誠惶誠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無其事地對我說:“跑丁青的貨備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發。”

  我點頭答應了一下趕緊起身走了。

  讓我失望的是,他對卓瑪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轉到後院去檢查貨物,經過管家房的時候聽到里面有女人說話,似乎還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門進去,赫然看見卓瑪赤條條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張開腿。

  在她兩腿中間放著一個木盆,盆里裝著褐色的液體,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管家女人正看著卓瑪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

  她還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進卓瑪胯下的肉縫,往外摳著什麼。

  卓瑪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滿了委屈的眼淚,還不時痛苦地小聲呻吟。

  見我進去,管家女人忙站起來,張著濕漉漉的手,滿臉陪笑地對我說:“老爺吩咐,這娃兒今晚就和夏巴圓房。我給她弄干淨,老規矩,不能讓她帶著主人的喜走……老爺說了,他們生的娃都給三少爺作朗生。”

  不知為什麼,我一股無名火往頭上撞,厭惡地轉身,甩上門去看貨了。

  第二天上路,騎在馬上,不知為什麼我腦子里老是出現炕上那具赤條條的女人酮體,趕也趕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動,最後大了肚子。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就是卓瑪將會被別的男人肏大肚子,而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

  而且說,生下的孩子將來就是我的朗生,這簡直就是誠心惡心我。

  我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好氣,在腳店住宿的時候,那個風騷的老板娘又出來攬客,我拍出兩個銀元就進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計們都驚的合不上嘴。

  腳店的老板娘確實是風情萬種,花樣繁多,讓我大開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這麼多的玩法。

  不過,出了腳店,跨上馬,我心里想的還是卓瑪。

  事情辦的很順利,但我的心情卻始終輕松不起來。

  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時候,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要讓卓瑪的肚子大不起來。

  去年跑這趟线的時候,有個朋友閒聊說起昌都有個老藏醫,專門調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對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戶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頭客。

  想到這兒,我決定在昌都多停一天。

  到了昌都,我給伙計們放了一天假,自己騎著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個朋友,拉著他陪我去見那位傳奇中的老藏醫。

  見到老人,果然仙風道骨,相貌非常。

  我說明來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問我是哪個溪卡來的,我推說是馬幫客。

  他搖搖頭又問我多大歲數,我笑而不答。

  他最後問我要治病的女人是我什麼人,多大歲數。

  我嬉皮笑臉的說,反正會生孩子了。

  老人一臉慍怒,說這是斷人子孫的損事,他不干。

  我賴著不走,死纏爛打,非要他下藥。

  一直纏到天黑,我情急之中,從懷里掏出一個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發狠道:“要麼你收下這個戒指給我方子,要麼我回去拿這戒指讓那女娃了斷,你自己看著辦。”

  老人聞言大搖其頭,忽然要我伸手給他看。

  他把我的手端詳了半天後嘆了口氣說:“你和這個女人有一段孽緣。我可以給你開藥,但幫的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你們怕是最終還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給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給他磕頭。

  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只要他把藥給我,叫卓瑪的肚子大不起來,什麼善了惡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嘆口氣,轉身下地窖,好一會兒才回來,手里拿了一大包藥。

  他把藥遞給我說:“這不是什麼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時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讓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爛,全部吞下。然後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爛,吐出後汁水擠入女子陰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門,保留四個時辰以上,即可保一月無孕。如交合時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門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這包藥,歡天喜地的謝過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趕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錢款貨物,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里。

  按慣例,下人這時要過來幫我料理更衣等一應瑣事。

  這些事從我記事起一向都是卓瑪料理的。

  我剛把那包寶貝藥收好,就有人敲門,叫進來一看,竟不是卓瑪,而是看門人旺介的女人。

  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趕走,並讓她把管家喊來。

  大管家小跑著趕過來,我氣極敗壞地質問他為什麼伺候我的人換了人。

  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卓瑪正在給老爺的奶牛擠奶。

  我馬上大叫:讓那個老女人去擠奶,叫卓瑪到這里來。

  管家猶豫了片刻,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

  我心急火燎的等著,好像過了一年,才聽見輕輕的腳步走近我的房門,接著是怯生生的敲門聲。

  我故作鎮定的答應了一聲,進來的真的是卓瑪。

  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葉,身上散發著奶味,看來真的是在擠奶。

  我故意坐著不動,卓瑪低著頭給我請了安,放下手中的東西,默默地跪在地上,開始脫我的鞋襪。

  我突然抓住卓瑪的肩頭,把她拉起來,盯著她的眼睛連珠炮式地問:“你和夏巴睡過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子了?”

  卓瑪的臉騰地紅了,垂下眼瞼,並不答話。

  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騰,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開,粗暴地伸手進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對凸起的肉峰。

  我用力揉搓,品位著肉峰的溫熱和彈性。

  突然我覺得這對肉峰比上次要更豐滿、更柔軟。

  我咬著牙惡狠狠地問:“他天天都肏你嗎?昨天晚上肏過嗎?”

  卓瑪扭過臉、低下頭,回答我的仍是沉默。

  但我能聽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漲一漲的。

  我實在按奈不住,瘋狂地抓住她的褲帶,猛地扯開,一把摟住她發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進了熱烘烘的褲襠。

  卓瑪幾乎要哭了,一邊拼命搖頭一面小聲哀求:“少爺……不要……放開我,我髒……”

  她拼命夾緊雙腿,但我的手還是不可阻擋地鑽進了她的襠下,摸到了那條熟悉的肉縫。

  忽然我覺得有些異樣,在肉縫里面我感到了濕滑。

  我勃然大怒。

  上次給她驗紅的時候,雖然我先後把她肏了幾次,但每次開始時那肉縫里面始終都沒什麼水。

  這次在腳店和老板娘翻雲覆雨,我見識了還沒上馬就淫水四流的騷屄,這才知道那是騷女人的標志。

  現在卓瑪居然也開始騷的流水!

  我憤怒的抽出手來,剛要發作,卻楞住了。

  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紅色的血跡。

  卓瑪撲通跪倒在地,頭觸地面連連抽泣:“卓瑪髒,卓瑪該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從馬幫的伙伴和腳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經知道女人會來月事,來月事的女人就沒有懷孕。

  我一下釋懷了,心情大好。

  我騰地站起身,攥住卓瑪袍子的大襟扯向兩邊,猛向下拉,嘩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際。

  卓瑪慌了,抱起裸露的肩頭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將她拉起來,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褲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經一絲不掛的卓瑪仰面按在了炕氈上。

  我粗暴地拉開她的大腿,見那熟悉的肉縫的邊緣果然掛著血漬。

  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熱乎乎的肉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瑪嚇的臉色慘白,連連搖頭哭道:“少爺不行啊……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賤……我髒……你不要……”

  我哪里還管她哭叫,解開褲帶,抄起早已暴漲的大肉棒就頂在了血跡斑斑的肉縫上。

  卓瑪瘋狂的扭動身體,不讓我插進去。

  我費了很大勁才按住她,大龜頭也分開肉縫,頂住了洞口。

  卓瑪仍在近乎瘋狂地哭鬧、掙扎。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強忍著衝動收起肉棒,按住卓瑪光滑的肩頭惡狠狠地對她說:“我絕不讓你肚子大起來!”

  卓瑪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因為沒有我的大肉棒頂在肉洞口,她不再瘋狂的掙扎了,雙手抱在鼓脹的胸前,夾緊雙腿,嚶嚶地哭泣。

  我拿出從昌都弄來的藥包,打開一看,是一種不知名的藥草,顯然經過炮制,黑油油的。

  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瑪張開嘴,把藥草塞進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勁嚼。

  卓瑪不知我要干什麼,但又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哆嗦著聽天由命地嚼了起來。

  剛嚼了兩口,她就嘔了起來,但她不敢吐,閉著眼痛苦萬分地嚼著。

  嚼著嚼著,從她的嘴叫淌出了綠水。

  我一面逼著她繼續嚼,不許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間摸索起來。

  我一邊摸一邊看著她嚼,直到她的嘴唇都變成了綠色,我才讓她張開嘴。

  我看到她嘴里是一灘墨綠色的稀泥,於是點點頭命令她咽下去。

  卓瑪猶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馬上就下了決心,眼一閉就把嘴里的藥泥咽了下去。

  她閉著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兩聲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生。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又一撮藥草已經放在了她的嘴邊。

  她不知道我在搞什麼名堂,但總歸沒有肉棒頂在胯下挨肏的威脅,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點,認命地張開嘴,讓我把藥草塞進去。

  我聞到一股衝鼻的苦味,不過我沒有絲毫猶豫,示意卓瑪繼續嚼。

  卓瑪表情痛苦,但沒有反抗,乖乖的嚼起來,同時忍受著我兩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樣嚼的滿嘴泛綠。

  這次我沒有讓她咽進去,而是讓她把嚼爛的藥泥吐在了我的手上。

  她似乎不大情願,但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我捧著這灘散發出辛辣苦澀味道的藥泥,扒開卓瑪的大腿。

  卓瑪立刻又緊張起來。

  但由於我並沒有掏出肉棒,所以她還算老實,並沒有掙扎。

  我一手按住那條細長的肉縫,用手指輕輕分開,另一只手攥住藥泥,對准張開的洞口用力一擠。

  綠色的汁液一滴滴滴進像小嘴一樣張開的肉洞,綠色的液體順著暗紅色的肉壁流淌,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

  卓瑪不知道我在干什麼,緊張的渾身發抖,小小的屁眼一緊一緊的。

  我心里暗笑:別急,過會兒就喂你。

  片刻之後,我覺得掌心里的藥泥已經擠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摳住肉縫後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瑪立刻大驚,屁股在炕氈上扭來扭去,低聲哀求:“少爺……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應,摳開緊縮的屁眼把一點藥渣捅了進去。

  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間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藥渣一點點全捅進了可愛的屁眼里面。

  卓瑪赤條條的躺在炕上,捂著臉嗚嗚的哭泣。

  我的心情卻好極了,我拉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許把屁股里面的東西屙出來。

  然後就心情舒暢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當卓瑪淚眼朦朧中發現我和她已經赤裸相見,我的大肉棒又已氣勢洶洶地再次兵臨她的胯下的時候,她連哭的勁都沒有了。

  大概剛才她以為我是在惡作劇,把她玩夠了以後就會沒事了。

  現在她才明白,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開始,她躲不過被我肏的命運。

  她認命了,軟軟的癱在炕上,任我抄起雙褪,把熱的發燙的大肉棒惡狠狠地搗進被綠水滋潤的肉洞。

  幾天後再次上路的時候,我已是心情舒暢,春風得意了。

  卓瑪已經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寵物。

  出發前我找到大管家,讓他把夏巴派去打石頭。

  我敢保證,每天太陽下山收工的時候,他肯定累的連拿筷子的勁都沒有了。

  我無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

  我也讓卓瑪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聽我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斷增加一樣盼著卓瑪的肚子大起來,可他這回恐怕要失望了。

  而且我不會說,卓瑪不敢說,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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