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正鬧的開心,忽然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
我吃了一驚,四處游蕩弟兄們也都緊張起來,紛紛撿起武器東張西望。
遠處又響了一槍,這回我聽清楚了,槍聲來自東邊,聽那聲音少說也在十幾里外,而且是我們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給我們報信,一定是發現了漢人的援兵。
我立刻招呼弟兄們,准備撤退。
車廂里的弟兄紛紛跳了下來,亂哄哄地抄槍的抄槍、找馬的找馬。
上面只剩了一個弟兄,還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聳著結實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駕駛室里的一個弟兄剛完事,心滿意足地跳下了車,一邊系褲帶一邊找自己的馬。
遠處隱隱約約的槍聲開始密集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
我聽出里面有連珠快槍的聲音,看來是漢人援兵開打了。
弟兄們差不多都披掛整齊了,有人已經縱馬向山後溜去。
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車廂里的弟兄趕緊下來,馬上開拔。
手忙腳亂中突然有人在車廂旁大吵大鬧起來。
我趕緊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個牽著馬等在汽車旁的弟兄。
他們一直等在那里,為了能干上這兩個女人,下雨都沒有躲,卻到最後還沒有輪上。
現在看大家都拉馬急著要撤,兩個人都急了眼,吵吵著要把這兩個女俘虜帶上走。
我心里盤算了一下,這里不比河邊無人區,不是我們的地盤,要帶著這兩個女人,沒地方放不說,怕是漢人也不會善罷甘休,搞不好惹一身騷,害大家都脫不了身。
我聽聽槍聲,還在遠處不緊不慢地響著,並沒有朝這邊移動,算算應該還有時間。
於是咬咬牙,招呼這兩個弟兄去駕駛室里把被干的軟塌塌的女少尉赤條條地拖出來,架到車廂後面,和那兩個男俘虜並排,光赤條條地吊在了車廂板上。
我指著軟軟地吊在車廂板上的一絲不掛的女少尉對那兩個弟兄說:"人不能帶著,你們現在就把她干了!快!倆人一塊上,水陸並進!"兩個弟兄聽了我的話竟愣住了,我沒好氣地把他們拉過來,一前一後夾住女少尉,然後用手拉他們的褲帶。他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兩個人頓時眉開眼笑,麻利地退下褲子,兩條青筋暴脹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後逼住了赤條條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幾條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竅,人已經迷糊了。
但被兩個精壯的漢子一前一後挺著鐵杵般的肉棒夾在了中間,她也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軟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來,不老實地扭來扭去。
可那兩個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燒,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兩條光光的大腿,猛地向上劈開,兩條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氣地鑽進了女俘虜前後兩個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聲慘叫,兩條肉棒早已齊根沒入,接著開始猛烈的抽插,女人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塊柔軟的面團,在兩個粗壯的弟兄的身體中間被揉來揉去,淒慘的哭嚎在山腳下驟然響起。
吊在車廂板上的兩個男俘虜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對他們的女戰友的哀嚎完全無動於衷。
這時車廂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將那個軟的連站都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車來。
圍在一邊的弟兄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那個小女俘也赤條條地吊在了車廂板上。
這時遠處的槍聲逐漸稀疏下來,接著一個黑點出現在東面的公路上。弟兄們紛紛拿起武器,盯著遠處。只見那黑點越來越大,眨眼間帶著一股塵土到了跟前,是那個被我派出去望風的弟兄。他急急地滾下馬鞍,氣喘咻咻地說:"快……漢人的援兵出了工布……和那邊的弟兄打起來了。不過他們也擋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一袋煙的功夫……"聽了他的話弟兄們頓時都沉不住氣了,不少人跨上了馬。
有人上去催那兩個還在呼哧呼哧抽插的起勁的家伙。
那兩個弟兄一聲不吭,像發了瘋似的將兩條粗硬的肉棒抽出來又插進去,插的噗噗作響,淫水亂濺。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給血染紅了半邊,肯定是她那可憐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插中給撕裂了。
她現在除了淒慘的呻吟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
軟塌塌吊在另一邊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點,但她立刻就被眼前這狂暴淫虐的場面給嚇傻了,傻傻地瞪著無神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哭。
圍觀的弟兄不約而同地喊起了號子,那兩個弟兄隨著號子的節奏瘋狂地聳動身子,把夾在他們中間的那塊軟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拋上拋下,在嗬嗬的吼聲中他們同時達到了高峰。
嗷地一聲巨吼,兩人把赤條條的女少尉緊緊夾在中間,白色的粘液從女人兩條劈開的大腿中間涌泉般淌了出來,拉著長絲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兩人心滿意足地松開了手,拔出濕淋淋的肉棒,閃到一邊提褲子去了。
弟兄們都松了口氣,紛紛收拾起自己的槍馬,准備撤離。這時一個弟兄湊到我跟前,瞟著車廂幫上吊著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悄悄地對我說:"這兩個妮子弄到手不容易,還是帶著走吧!再讓弟兄們玩兩天。"我看看他冒著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搖了搖頭。看到周圍弟兄們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聲說:"這里不比河邊營地,四處都是魔教軍。我們整天都疲於奔命,連個像樣的落腳點都沒有,而且隨時都可能和魔教軍交火。帶著兩個女人不但分散弟兄們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蹤,搞不好就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這幾個俘虜只能就地解決了。"說完我一邊吩咐弟兄們趕緊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備撤離,一邊快步走到了車廂後面。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沒有辦。
我從腰間抽出尖刀,走到四個赤身裸體的俘虜面前。
四個俘虜齊刷刷地吊在汽車的後廂板上。
兩個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兩個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開著腿,露出紫紅腫脹的肉洞。
下面瀝瀝拉拉淌著濃白的粘液,中間還夾雜著殷紅的血跡。
那女少尉張開的雙臂下,幾根卷曲的腋毛在無助地隨風飄擺,襯托著白嫩高聳的奶子格外的誘人。
而那個小妮子的腋下現出一片嫩白,和她古銅色的膚色一比煞是顯眼。
那上面光禿禿的寸草未生。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豐滿結實的大奶子。
雖然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她已被弟兄們揉弄的氣息奄奄,但這對傲人的大奶子還是這麼白白嫩嫩,高高地挺著。
我捏住一個粉紅色的奶頭,得意洋洋地說:"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給你留個紀念,告訴你們長官,趕緊滾出我們的地界。否則再讓我們遇到你們漢人,就照今天的樣子,女的見一個奸一個,男的見一個騸一個。"說著我揮起右手,刀光一閃,一個小小的奶頭已經和大奶子分離,捏在了我的手里。一道殷紅的血跡像蚯蚓一樣從白白的大奶子頂端爬了下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另一個奶頭也被我熟練地割了下來。
當挺著一對光禿禿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遲到的慘叫響起來的時候,我已經轉到那個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頭。
這嬌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遙親眼目睹了她的上級被我生生割掉奶頭的血淋淋場面,早已成了驚弓之鳥。
我剛碰到她軟軟的奶頭,她就聲嘶力竭地慘叫了起來。
她尖厲的叫聲撕破了空氣,震的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驚。
連原先死肉一樣吊在那里兩個男俘虜都被震醒了。
他們血糊糊的身子動了動,兩人同時抬起了因流血過多而白的嚇人的臉。
當他們看到吊在他們身旁的兩個赤條條的女戰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對光禿禿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時候,原先已了無生氣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時仰起頭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混蛋…你們不得好死……"旁邊的弟兄們見狀呼地圍了過來,拳頭、槍托像雨點般地落在兩個男俘虜身上,可他們倆仍然罵聲不絕。
一個弟兄從崖邊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擔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杠,嘎崩一聲撅成兩截,兩個弟兄一人掄起一截木棒,朝兩個男俘虜下身砸了下來。
噼里啪啦一陣悶響過後,兩個男俘虜的下身都給砸成了血肉磨坊,兩人都無力地垂下了頭,只剩了斷斷續續的喘息。
我趁亂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聲淚俱下的慘叫聲中,麻利地把兩個稚嫩的奶頭割了下來,收入囊中。
聽聽漸行漸近的槍聲,我跨上馬,招呼弟兄們趕緊撤退。
誰知那兩個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紅了眼,還不依不饒地掄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兩個早已沒有反應的男俘虜。
我只好跳下馬去拉他們,誰知他倆像瘋了一樣,拉也拉不住。
我靈機一動,摟住一個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個瞪著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氣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條條的身子和四敞八開的下身,忽然開竅了。
他掉過沾滿血肉的棒子,用參差不齊露著木茬的一端頂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個剛剛被無數條大肉棒反復蹂躪過的肉洞軟塌塌地大敞著洞口,紅白相間的粘液不停地從里面流出。
不過這個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對於那條大木棒來說還是太窄小了。
那個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麼也捅不進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身體躲閃,大口地喘著粗氣。
另外兩個弟兄見狀,忙跑了過去,抱住女人的兩條大腿,死命向兩邊扯開。
三個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帶著木茬擠進了濕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
另一個拿木棒的弟兄也醒過夢來,放過那兩個已經氣息奄奄的男俘虜,在另外幾個弟兄的幫助下,把他手里的木棒照樣捅進了那個可憐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兩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聽的我們所有人的心里都發慌。
我催促弟兄們趕緊上馬撤退,可那兩條木棒捅進一拳多就再也插不進去了。
旁邊的弟兄們急了,操起槍托,朝兩根木棒砰砰地砸去。
頓時血花四濺,噗噗幾聲悶響,四條大腿被生生劈開,兩條木棒被砸進了兩個女人的下身。
兩個女俘虜的慘叫聲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圓瞪著雙眼垂下了頭。
我看看遠處,已能看到汽車疾駛卷起的煙塵,不能再耽擱了。
於是厲聲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馬,帶齊自己的武器,疾風般地轉過山後,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