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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2章

雪域往事 曾九 3863 2024-02-29 19:34

  第二天早上再次見到葛朗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

  青柯寺的後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卻早已火燒火燎。

  貢布交給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最後的幾把火還要借助葛郎去燒,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後院的僧舍里已經空無一人,白帽喇嘛們都去了鎮里。

  聽說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隊的小院團團包圍了起來,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

  漢人不但斷了糧,連水也斷了。

  葛朗雖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興奮異常。

  我悄悄把他帶到一個僻靜的處所。

  這里是寺里最後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間的一小塊空地。

  現在沉重的長木枷平平正正地擺放在地上,三個赤條條的年輕女子仍被緊緊地鎖在上面,臉貼著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個女人都上了長木腳枷,六條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開著,女人下身羞於見人的隱秘之處都無遮無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陽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過去,蹲下身子,挨個在三個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擺弄著。

  一會兒插進這個肉洞,一會兒撐開那個肉縫,仔細地觀察比量,嘴里還念念有詞。

  三個女俘虜撅著屁股老老實實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麼,大氣都不敢出。

  葛郎貪婪的目光最後還是停留在女電話兵那白嫩滾圓的屁股後面。

  他小心翼翼地扒開粉紅柔嫩的肉唇,不錯眼珠地緊盯著深邃的肉洞外面層層疊疊的嫩肉,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動不動,嘴里念念有詞,不知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身子動了動,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

  我看見亮光一閃,原來那是一面小鏡子。

  他把鏡子斜過來,把側面射來的陽光折射下來,直射被他撐開口子的肉洞。

  洞里的情形立刻纖毫畢現。

  我也湊了上去,強烈的光线之下,粉紅的肉壁,復雜的皺褶,晶亮的粘液,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似乎還不滿意,不停地調整著鏡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洞的深處窺視。

  突然洞里白光一閃,葛朗滿意地笑了。

  他長出了一口氣。

  緩緩站了起來。

  他笑容滿面地拍著面前那個高高撅起的白嫩的屁股說:“是塊好坯子。”

  大概看見我懵懵懂懂的樣子,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女電話兵的胯下對我說:“別看這小妮子年歲不大,可發育的極好。按法書上說,她屬於密相女:臀小、盤廣,蓮花緊據,蓮宮豐盈而蓮瓣凸出,肉內卷。按品相來說,這牧戶形制規整,形狀周正,皮嫩肉實,品相屬上上佳,幾乎毫無瑕疵。”

  說到這兒他咕嚕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說:“所以我說我的寶貝要配上對了。我找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兒!”

  見我聽的發愣,他得意地說:“等會兒我就讓你看看,我絕對不會看錯人。兄弟你說話可要算話,這妮子你送給我啦!”

  見我點頭,他立刻興奮的手舞足蹈。

  葛朗從懷里掏出一本黃黃的小書,翻看了一下說:“今天就是吉日,我馬上就給她開竅!”

  說著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不知從那里叫來了幾個白帽喇嘛,出出進進地在女電話兵面前擺上了香案,點起了大柱的朝香,接著又去騰格爾海子取來了一桶清冽的淨水,還搬來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這塊小小的空地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祭台。

  不過有點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著的是三個披枷帶鎖撅著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條條的女人。

  這時候貢布、拉旺和帕拉都來了。

  他們都聽說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來了他的寶貝肉蓮,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傳看。

  葛朗拿來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邊,又開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畫著什麼。

  我看葛朗虔誠的樣子,不敢打擾他,於是好奇地問帕拉,葛朗搞的這是什麼名堂?

  帕拉搖搖頭說:“密宗有很多獨特的法器,這肉蓮看來是最難得的種類之一。因為材料來源太難選了,即使運氣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來用。”

  他指著小女兵敞開的下身對我們說:“這副牧戶確實非常完美,難得碰上,又可以隨意取用。難怪葛朗這麼興奮。”

  我湊近看了看女人那鮮活細嫩的私處,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蓮,有些不相信地說:“這肉蓮難道就是用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說:“密宗每種獨門法器都有炮制的獨門秘籍。外人是無法知道的。一般來說,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還會用上許多稀奇古怪的藥物和技法。也許這回葛郎能讓我們開開眼。”

  他正說著,葛朗已經完成了他的准備,他要回自己的寶貝肉蓮,仔細地收好。

  然後讓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後面。

  他自己單腿跪地,用一個小銅盆舀出一盆清水,澆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進女娃的股溝,咯吱咯吱地搓洗起來。

  女兵的頭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們看不見她的臉,但能聽見她忍不住發出的低低的哼哼聲。

  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個時辰,地面濕了一大片,終於把女兵的下身弄的清清爽爽,鮮翠欲滴。

  他抬起身,從香案上拿起一個小小的瓷罐,用勺子從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液體,那乳白的液體帶著紅絲,散發出一種讓我似曾相識的淫邪的氣味。

  葛朗轉到小電話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邊道:“張開嘴,吃下去吧,這是珍貴的紅白菩提。”

  小女兵臉色蒼白,滿面淚痕,緊咬牙關就是不張嘴。

  葛朗提高了聲音說:“吃吧,張嘴吃吧。這是佛的供養。吃下去我度你升天!”

  見小女兵仍不張嘴,他伸出大手,鐵鉗一樣鉗住姑娘的兩腮,用力一捏,那張緊閉的小嘴終於張開了。

  葛朗毫不遲疑地把勺子里的東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搖頭,不肯就范,結果嗆的咳嗽不止,最後還是把那粘乎乎的東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了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邊的木杆,日影已經縮到杆底。

  正午時分,他朝白帽喇嘛們做了個手勢,喇嘛們分列香案兩旁,盤腿打坐,開始念起經來。

  隨著誦經的聲音,從外面緩緩走來一個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後。

  在場的人見了她都吃了一驚,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見,央金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目不斜視,好像面前這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與她毫不相干。

  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口,嘴里也小聲的念念有詞。

  沒等我們回過神來,葛朗已經敞開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

  他湊近女電話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滾圓結實的屁股上,兩只大手攬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個,由輕到重地揉弄起來。

  小女兵開始還強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開始低低的呻吟起來。

  揉弄了一會兒,見小女兵身子漸漸軟了下來,葛郎松了手。

  他扒開兩邊結實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間已經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長長的出了口氣。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頂住了張開的粉嫩的花心。

  女兵渾身一震,手腳掙扎了兩下,但根本無濟於事,嗚嗚地哭出了聲。

  葛朗對女兵的反應好像毫無知覺,只顧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縫里面頂。

  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渾身發抖,並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頂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緩緩地沒入了小小的肉洞。

  女兵臉色愈加慘白,鎖在木枷里的雙手攥著拳頭,緊咬著牙關。

  葛朗的肉棒頂進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雙目圓瞪,挺腰蹬腿,猛往前一衝。

  女電話兵呀地一聲慘叫,身子先是一繃,接著就軟了下來。

  葛朗長舒了口氣,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頂,整根肉棒全部插進了女兵的下身。

  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來的時候,青筋畢露的肉棒上掛著絲絲殷紅的液體,黑白肉體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紅了。

  葛朗屁股一抬,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女兵的身體越來越軟,神色迷離,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漸濕滑起來。

  她悲戚的抽泣聲也變得斷斷續續,不一會兒就被咕唧咕唧的淫聲蓋住了。

  葛朗不緊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個時辰,最後在一聲悶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會兒,葛郎才抽出開始軟縮的肉棒,一股紅白相間的粘液從女電話兵敞開的肉洞里涌了出來。

  一直一聲不響跪在一邊的央金這時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樣,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個小銅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電話兵大大敞開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來一張椅子,葛朗疲憊的坐了上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跪在一邊的央金,這時急急地湊到葛朗身邊,撩起他的袍子,一低頭竟張嘴含住了葛朗還沒有收起的濕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來。

  我們幾個都看呆了,尤其是貢布,他是本地人,他對丹巴家的財勢一清二楚。

  央金這樣一個丹巴家養尊處優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內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讓人感到實在不可思議。

  看到我們驚訝的目光,帕拉見怪不怪地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驚人手法。再說破處的紅菩提是難得的供養,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有這一次,機會難得啊。”

  這時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央金的吸吮。

  這時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從懷里掏出那本小書,翻到一頁,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他一邊看還一邊得意的搖頭晃腦,我好奇地湊了上去。

  葛郎見了順手把書遞給我,我仔細一看,只見那上面赫然寫著:“上品者,以杵觸之,作不能忍狀,而出嬌聲。稍加抽送,身怯體顫,蓮生暖濕。”

  他欣賞地看了一眼仍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電話兵,拍拍書本朝我們得意地笑笑說:“怎麼樣,說的沒錯吧!我一眼就看中這是個上等的好蓮材。”

  說完看我還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電話兵白白的屁股說:“這叫開竅,不過是第一步,後面她該有福了”說完他朝那幾個白帽喇嘛揮揮手。

  那幾個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腳地打開了緊緊鎖住的長木枷。

  幾個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聲扔在一邊,然後抓住已經哭的死去活來的女電話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擰到身後,用繩子捆了起來。

  女電話兵岔開的大腿下面的粘液還在瀝瀝拉拉地淌著,里面還摻雜著殷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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