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我還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幾個喇嘛喝酒。
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在身,絲毫不敢怠慢。
我們費了那麼多的手腳,事情眼看已經有了七八成,現在絕不能出岔子。
葛郎其實早就回來了,雖然一臉疲憊但也一臉亢奮,一回來就鑽進了山洞。
我在暗暗算著時間,密修雙身一個輪次下來短則半個時辰,長則兩個時辰。
葛朗進去已經快三個時辰了,還沒有動靜。
時間已經過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幾個喇嘛都已經哈欠連天,東倒西歪了。
他們在外面鬧了一整天,這會兒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覺。
可我不能睡,我還要等葛朗。
現在事情在節骨眼上。
就好比一鍋饅頭,面已經發好揉好,裝到了鍋里,火也點著了。
但現在必須加把火,一直到把這鍋饅頭蒸熟。
葛朗就是這個添火的人,我的任務就是給灶里扇風。
幾個喇嘛堅持不住,一個挨一個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
這時僧房的房門吱地開了個小縫,葛朗那龐大的身軀從縫隙里面擠了出來。
看見我,他愣了一下。
搖搖晃晃地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看他腿腳發軟卻滿臉放光,顯然是心滿意足。
他朝我搖搖手,就要去睡覺。
我趕忙拉住他,朝他做了個只有我們兩人能懂的手勢。
他眼睛一亮,立刻來了精神,用探詢的目光看著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領著他重又鑽進了山洞。
來到我的那個岩室門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開木門鑽了進去。
一進去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張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屋里還是像昨天一樣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蠟燭照的燈火通明。
不過今天岩室的正中掛著一副長木排枷。
長枷足有一丈來長,用粗重的木頭制成,是專門用來枷鎖重罪犯人的。
這副長枷可以枷上一排五個犯人,可現在上面只枷了三個:三個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
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見過的小周同志。
這時她的身體已經軟的像面條,胯下也已經不再是血糊糊的了。
拉旺和另一個弟兄正蹲在地上,拉開她的大腿,就著一盆冷水在給她擦洗下身。
從天黑到現在,他們已經擦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跡都給擦的干干淨淨,連溝溝縫縫都給弄的清清爽爽。
葛朗兩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腦袋鑽進她的胯下,盯著她大敞的大腿根兩眼發直。
他的手也不閒著,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掰開肉縫就擺弄起來。
這小妮子已經給弄來兩天,又綁又吊,再加上給拉旺他們折騰了半天,早已沒了精神。
任葛朗擺弄來擺弄去也只是偶爾哼一聲。
葛朗興致勃勃地擺弄了半天,溝溝壑壑都看了個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進去摳了又摳,最後站起來,捏著她一對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著,他看見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
這女人留著齊肩短發,大眼睛、高鼻梁。
一對大奶子結實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叢黑油油的陰毛伸進白皙的大腿根。
葛朗兩眼緊盯著這個女人似乎被魘住了了。
他興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頭發。
看到她的臉,葛朗的臉上出現了奇怪的笑容。
這個女人他肯定認識,是工作隊一個姓謝的軍醫。
這個女人在鎮子里很活躍,人很和善溫柔,給很多人看過病,也來過青柯寺,給寺里的喇嘛看過病,寺里的人大都認識她。
葛朗大概早就對這個渾身散發著嫵媚成熟女人味的女軍醫垂涎三尺了。
不過以前對他來說這女軍醫是掛在鼻頭的肉,聞著香,吃不著。
這次她落到了我們的手里,又是關在這黑洞洞的石洞里,人還給剝的一絲不掛,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塊石頭,也不會無動於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謝軍醫豐滿的奶子,一邊忘情地揉搓一邊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小謝軍醫的反應非常強烈。
她的頭和雙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動身體,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亂踢亂踹。
嘴雖被死死堵住,但還是嗚嗚地悶叫不止。
葛朗一邊愛不釋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邊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納悶我們是怎麼把這個女人弄來的。
其實,小謝軍醫和她旁邊的另一個漢人小女兵是我們意外的收獲,她們是自投羅網。
傍晚雙方打的最熱鬧的時候,我們的人發現這兩個女人趁亂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隊小院,溜到她們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藥品器械,背著就往回跑。
結果被我們的人堵在了屋里,沒費什麼手腳就成了我們的戰利品。
小謝軍醫折騰了一陣,勁頭越來越小了,葛朗乘勢掀起她的大腿,夾在腋下。
早已氣喘吁吁的女俘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拉旺趕緊衝過去,抄起一副長木腳枷,把女人的兩腳死死枷住。
這回她只有岔開大腿呼呼喘氣的份兒了。
葛朗興致勃勃地扒開了小謝軍醫下身茂密的陰毛,仔細觀察她的陰部。
這女人顯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兩片肉唇豐滿厚實。
剝開肉唇,里面呈現出殷紅的肉壁。
葛朗不顧女人的掙扎,用手指撐開柔滑的肉縫,我拿過一支蠟燭,也湊近觀看。
借著忽閃不定的燭光,我們驚喜地發現,這個貌似大姐姐的謝醫生居然也是個沒有破瓜的整貨。
葛朗愛不釋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擺弄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放了手。
當葛朗把目光轉向最後的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俘虜的時候,這個小女娃先已淚流滿面了。
這小女兵梳了兩個齊肩小辮,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據貢布手下的弟兄麻臉告訴我,這妮子好像是個電話兵,很少出現在工作隊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有認識她的。
據說曾有人見過她和工作隊別的人一道檢查電話线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臉,赫然發現她的額頭有一片血汙,他下意識地瞟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對他解釋說:“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們把她弄到洞子里來,剝光她的衣服的時候居然咬了我們一個弟兄,趁機撞牆尋死。”
葛朗聽著我的話一面點頭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頰。
大概是見這小女兵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他手下竟輕柔了許多。
葛朗輕輕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里念叨著:“女娃娃不乖可不好”說話間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撫摸那一對像兩個仙桃一樣挺實的奶子。
那兩個奶子高聳而結實,顯得和她單薄的身子有點不相稱。
小女兵在葛朗的撫摸下身子戰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吸一口氣,彎腰就把一條白皙的大腿掀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憐了,身子軟軟的,好像根本就忘記了掙扎。
葛朗低下頭,專注地死盯著兩條大腿中間,喉嚨蠕動了幾下,咕嘟咽下幾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湊過去,借著搖曳的燭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稱奇。
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東西卻長的像模像樣。
只見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夾著一個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齊茂盛棕黑油亮的絨毛所覆蓋,絨毛之下,隱約可見一條細細的縫隙。
縫隙的邊緣,兩片薄薄的肉唇像蓮花的花瓣一樣微微的張開。
花瓣的內側,還有兩道隱約可見的肉凸,微微內斂,似乎守護著神秘的肉穴。
一個精致的牧戶顯得層層疊疊,煞是好看。
肉縫的盡頭,絨毛環繞之中,是紫紅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頭一震:這可是傳說中的蓮花屄,女人牧戶中難得一見的極品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壞了似的。
接著他一根手指頂住菊門,另外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緊窄的肉縫。
小女兵渾身一緊,兩條大腿繃的僵直起來,下意識地夾了兩下,但很快就無奈地放棄了。
葛朗的氣都喘不勻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說:看來我的寶貝要配上對了。
接著他定定地看著我問:“這三個女人可以送我一個嗎?”
我心中暗喜,我們的功夫沒白費,看來他上鈎了。
但我故意繃著問:“你看上哪個了?”
葛朗搖搖頭說:“我撐不住了,我得睡個覺。等天亮我還要再好好看看。”
說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潔的大腿,搖搖晃晃走出了充溢著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氣味的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