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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6章

雪域往事 曾九 6766 2024-02-29 19:34

  吃過早飯的弟兄們都回來了,看我們玩的過癮,有人別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樣。

  他們把朝香吊起來,兩條腿拉開用繩子綁在兩邊的柱子上,赤條條的身體呈一個人字。

  一個弟兄從廚房拿來一只香蕉和一個啤酒瓶子。

  他把酒瓶用繩子栓在香蕉上,然後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進了母狗濕淋淋的肉洞。

  香蕉是我們到訓練營後才見識的新鮮玩藝,沒想到被弟兄們用在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進朝香的肉洞後,抓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臭母狗,你聽好了!騷屄里的東西你給我好好夾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可他一松手,朝香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的肉屄里面被我們干的滑膩膩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墜,她根本就夾不住。

  加上她肉洞壁上有傷,一夾就疼的渾身發抖。

  結果,那弟兄剛松手,就見香蕉慢吞吞地從朝香的胯下冒出了頭,沒多會兒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幾個弟兄一見,吆吆喝喝地衝了上去,松開捆手的繩子,把朝香往下放。

  由於她的腳還捆著,她光溜溜的身子撅著屁股往下沉。

  下面早有一條粗大的肉棒在等著她。

  她的屁股剛降到腰的高度,那條大肉棒就噗哧一聲戳了進去。

  朝香嗷嗷地慘叫著,渾身發抖。

  可她的手還吊著,腳也捆著,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體里盡情地抽插。

  等那兄弟出過精,朝香軟塌塌的身子又給吊了起來。

  她嚇的臉色煞白,語無倫次地求饒。

  可興致正高的弟兄們豈能放過她?

  那根栓著酒瓶子的香蕉又給插進了她淌著白漿的肉洞。

  她這回不敢怠慢,知道夾不住就要挨一頓肏,所以也顧不得肉洞里的燙傷,拼命夾腿收腹。

  只見她呼吸急促,臉憋的通紅,小肚子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

  她這一使勁還真見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濕滑的肉洞里還真停住了。

  朝香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不過她堅持了沒多會兒就受不了了。

  她剛喘了口氣,香蕉就在她那兩片肉乎乎的陰唇中間露了頭。

  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夾已經來不及了。

  在母狗絕望的哀鳴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

  緊接著又是一輪痛快淋漓的抽插。

  就這樣,一上午插了一輪又一輪,到吃午飯的時候,這臭母狗居然能把掛著酒瓶的香蕉夾住半個鍾頭以上了。

  吃飯前,頓珠撿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細端詳了一下,只見原先黃燦燦的外皮變的血糊糊滑膩膩的,整個香蕉像出過精的肉棒一樣變的軟塌塌的。

  剝開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給夾成了泥。

  吃過午飯,弟兄們換了條香蕉,繼續玩吊瓶子的游戲。

  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朝香那赤條條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台通了電的機器,你只要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那洞壁就會不由自主地不住夾緊,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頓珠看看渾身軟的像面條的朝香對我說:“現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我眼前閃過朝香眼中那稍縱即逝的凶光,搖搖頭反問他:“你覺得她已經被我們馴服了嗎?”益西這時候也湊過來問我:“你說呢?”我看看他們說:“叫我說,這母狗這是和咱們耍滑頭呢!看起來她依了咱們,但那是因為她騷屄里現在帶著傷。她吃疼不過,暫時低了頭。其實,她根本沒有自認母狗。等過些天她的傷好了,你看她還這麼乖!”頓珠問我:“那我們怎麼辦?”我嘿嘿一笑:“咱們收拾的女人還少嗎?沒別的辦法,接著收拾,直到她服帖了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這母狗就交給你,收拾服了為止!”

  吃完晚飯,我帶了頓珠和另外幾個弟兄又去了刑訊室。

  自從朝香乖乖給弟兄們吃肉棒以後,我們已經不再吊她了。

  弟兄們把她的手銬起來,讓她像狗一樣跪趴在刑訊室的牆角,脖子上還給她帶上了一個從警衛那里要來的真正的狗項圈。

  朝香看到我們進來,立刻緊張了起來,抬起頭作出溫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望著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邊,旁若無人地掏出家伙,朝著扔在牆角的臉盆嘩嘩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後,我並沒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著還在嘀嗒尿液的龜頭對她說:“母狗,給老子舔干淨!”我注意到她秀氣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快速地舒展開來,默默地向前湊了湊,溫順地仰起頭,張開了小嘴。

  那條粉紅色的香舌靈巧地轉動著,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個干干淨淨。

  我的肉棒被那柔軟的香舌纏的迅速脹大了起來。

  我竭力克制住要插進這張櫻桃小口或干脆射她個滿臉花的衝動,收起了我的家伙,轉身坐在上午坐過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猶豫著正要起身,忽然意識到什麼,立刻四腳著地,像狗一樣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著那張細潤的桃花臉,故意嘲弄地說:“真是條漂亮的母狗啊!一條有皇族血統的騷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冷冷的東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於是我故意問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唇緊緊抿著一言不發。

  我又緊逼一步:“你們那個什麼天皇是米帥的哈巴狗,你不是什麼狗屁皇族嗎?你就是一條騷母狗!”這母狗好像被火燒了一樣,突然漲紅著臉朝我叫起來:“我不是……”

  她終於露出牙了。

  這就好辦,我正等著收拾她呢。

  這次我可不能饒了她。

  我招呼幾個弟兄把朝香架起來,把她吊在了刑架上。

  這母狗不知我們要干什麼,臉脹的通紅,不停的掙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著說:“母狗,我先讓你騷個夠!”說著,掏出了剛剛被她舔的青筋暴脹的大肉棒。

  與此同時,頓珠也脫了褲子,挺著肉棒從後面逼了上來。

  朝香馬上明白我們要干什麼了,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搖著頭大哭:“不啊……饒了我吧……求你們饒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騷母狗……饒了我吧……嗚嗚……”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放過她呢。

  我掰開她的大腿,大肉棒緊緊頂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後躲,可她的後庭這時也頂上了一條硬梆梆的肉棒。

  她躲無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氣,一挺身把肉棒插進了洞口。

  朝香身體的激烈反應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

  她拼命地扭身、夾腿、聳臀,企圖擺脫我的肉棒。

  不過她這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

  有頓珠在後面頂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進去半截。

  不過插入的感覺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進一點,朝香的身體都會劇烈地戰栗,肉洞的洞壁也會跟著不規則的抽搐,居然夾的我的大肉棒隱隱作痛。

  我知道這是那兩道燙傷在作怪。

  這種摩擦的感覺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

  朝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開始慘兮兮地尖叫了起來。

  忽然我覺得有了異樣的感覺。

  原來,頓珠這時已經挺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插進了朝香濕漉漉的小屁眼!

  緊裹著我肉棒的肉璧開始無法抑制的胡亂抽搐戰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頓珠從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這快活的感覺讓我回想起了家鄉,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樓,回想起了那稚氣未脫的小譚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聲中,我們倆都插到了底。

  我們交換了一個眼色,突然同時開始你出我進的抽插起來。

  當年的情景再次重現:兩條粗大的肉棒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往復運動,只隔一層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對摩擦,這無與倫比的刺激把我們不斷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這一下像掉進了無底的地獄,她嘶啞著嗓子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來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們……我是母狗……饒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們了……饒了……啊”在她的慘叫聲中,我和頓珠配合默契地,輪番發力,一進一退,用最大的力氣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兩條因興奮到極點而脹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夾著一層薄薄的肉璧劇烈地互相摩擦。

  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下身粘乎乎的。

  不用說,這小賤人的騷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倆此時都快活的發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過我們這麼強烈的刺激。

  兩條肉棒一進一退,像有靈感一樣配合默契。

  那個鮮活濕熱的身體不知不覺中漸漸軟了下來,哭叫聲也越來越弱。

  我倆已經在快活的頂峰中陶醉,只覺得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衝入小腹。

  我們同時大叫一聲,把脹的發疼的肉棒同時插到底,一前一後死死抵住那戰栗不止的軟沓沓的赤裸身體,同時把滾燙的精水勢不可擋地灌滿兩個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慘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塊生豬肉一樣掛在了刑架上,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紅白相間的粘液流的稀里嘩啦。

  我拉起朝香無力低垂著的頭,試了試她的鼻息,這母狗被我們肏的暈死過去了。

  我和頓珠提好了褲子,叫人提來兩桶涼水,嘩地澆在朝香的頭上。

  她嗓子里發出絲絲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臉仔細觀察,見她鼻翼扇動,眼微微睜開一條縫,人醒過來了。

  我拍拍她濕漉漉慘白的臉,輕聲問她:“怎麼樣母狗?滋味不錯吧?我這里弟兄有的是,咱們再來一遍?”朝香立刻就嚇傻了,仰起頭慘兮兮地看著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騷母狗……你們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騷母狗啊……嗚嗚……”我嘿嘿一笑:“怎麼?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朝香忙不迭地連連點頭:“是……是,我真的是騷母狗……饒了我吧……”我朝她笑笑說:“血統高貴的純種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驗驗。”說完,我叫頓珠把她從刑架上卸了下來。

  這母狗腿軟的站不住,我們就勢就把她扔在濕乎乎的地上。

  我過去把她銬在一起的雙手固定在地上一個鐵環上,然後拉開她的雙腿捆在另外兩個鐵環上。

  她呈一個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們又要干什麼,哀哀地看著我,連連求饒。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樣大,直瞪瞪地盯著門口,嘴大大地張開合不上了,像被什麼釘死在那里了。

  門開出,益西牽著一條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進來。

  這條狗有小牛犢般大小,半人多高。

  一進屋就四處嗅了起來,嗓子里不時地興奮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

  狗很快發現了赤條條仰在地上、下身滿是血汙的朝香,拽著益西朝這邊衝了過來。

  朝香好像突然被驚醒了,萬分恐懼地盯著嗚嗚低吼著猛撲過來的大狗,手腳亂掙,哇哇大哭大叫起來:“不……放開我……不要啊……”益西拽著大狗強把它拉到朝香的頭前。

  大狗呼呼地喘著粗氣,吐出血紅的舌頭。

  幾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體上,引的她一陣狂躁的掙扎。

  看著大狗尖厲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朝香赤條條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絕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對朝香說:“怎麼樣,母狗?這回滿意了吧?這是我們的老鄉,藏獒。配你不委屈吧?”朝香這時早嚇的臉色慘白,身體僵直,嘴唇發紫,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益西見了一笑:“哦,你點頭了!”說著放松了手里的繩子。

  大狗呼地躥了出去,在朝香絕望的慘叫中踏過她光赤條條的身體,一頭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嚇傻了,拼命扭過頭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時死命把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往一起夾。

  可她什麼也看不見。

  她的手腳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鐵環上,她的掙扎除了拉的鐵環叮當作響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突然她的身體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緊緊地繃直,呼吸急促,滿眼驚恐絕望。

  一條濕漉漉熱乎乎的舌頭正在她的胯下舔來舔去。

  大狗已經找到了目標,就是那條沾滿血汙的肉縫。

  大狗興奮地喘著粗氣,那條疙里疙瘩的大舌頭順著肉縫舔過來舔過去,還不時把那兩片礙事的肥厚肉唇撥開。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禿禿的下身弄的濕漉漉的。

  大狗三下兩下把肉縫的邊緣舔的干干淨淨,露出了白嫩的皮膚,接著開始撥開肉唇,肥厚的舌尖拱進了肉縫的里面。

  朝香嗚地哭出了聲,可憐巴巴地瞪著大眼睛看著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們把它拉走……饒了我吧……”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個公的,純種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適嗎?”朝香拼命的搖頭:“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繼續說:“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個什麼?純種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讓它……我讓你們肏……我乖乖的讓你們肏……我不會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讓它肏我啊……”朝香的語無倫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過,懲罰她是躲不過去的。

  我們要讓她牢牢記住一輩子,一輩子見了我們都害怕,老老實實聽我們的話。

  沒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轉到後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戲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頭在肉縫里面攪了個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經是洪水泛濫了。

  它自己也發了情,一條紅通通的狗鞭從後腿下面伸了出來。

  狗鞭沒有人的家伙那麼粗,但要長的多,看起來很嚇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縫,長長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開始還沒有意識到,等這條軟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陣後,她突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猛地渾身抖個不停,也不管有沒有人理她,淒慘地哭起來:“嗚嗚……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們隨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騷母狗……我不會生小狗啊……嗚嗚……”這時大狗已經情欲高漲,真的把眼前這個白花花的酮體當成了一條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勢讓它感覺奇怪,它拖著長長的狗鞭在她赤條條的身上踩來踩去,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才找到了合適的姿勢。

  它前腿跨過朝香的兩肋,後腿抵住她岔開的大腿內側,用毛烘烘的長嘴來回拱著她胸前那兩個軟乎乎的奶子,一條長長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緊張的快要崩潰了,下身私處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發情的淫水還是嚇的尿了。

  她除了一個勁的哀求我們饒過她之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哀求,這個教訓她是躲不過去的。

  我們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注視著大狗的動作,沒有人理她。

  只見大狗那紅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尋了一遍之後,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位置。

  尖尖的鞭頭頂開兩片肥厚的陰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

  這時我們才發現,其實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顯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著肉棒的到來。

  弟兄們看到都嘿嘿地笑了,還有人忍不住罵道:“這騷母狗!”

  嗷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

  仔細一看,那赤紅的肉棍像條長蟲一樣鑽進了水汪汪的肉洞。

  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聳動,長長的肉棍一截截地縮短,很快就被張著小口的肉洞吞沒了。

  女人的身體真是神奇,那麼長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進去。

  我真有點擔心,這麼長的東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

  還要不停的抽插,不會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擔心,大狗聳起屁股開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從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後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時肏母狗的姿勢不同,它抽插的動作有點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噴的星星點點到處是粘液。

  這時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渾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塊石頭。

  大狗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朝香的臉色由慘白變得鐵青,叫聲卻從淒慘慢慢變成滿足,充滿了淫蕩。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撲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腦袋緊緊拱在她軟乎乎的奶子中間,兩條後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頂住她兩條大腿中間一個勁猛拱。

  朝香一陣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白花花的裸體和大狗的身體一起顫抖了起來。

  弟兄們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一個個屏住了呼吸,緊緊盯著一黑一白兩個緊貼在一起的肉體,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厲的慘叫顫抖著低了下去,變成了嗚嗚的低鳴。

  她的身體軟了下來,鼻翼扇動,臉色白的嚇人。

  一對大眼睛圓圓的睜著,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眼光空洞迷離。

  大狗好像十分滿意,趴在朝香軟乎乎的裸體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還在微微拱動。

  弟兄們看好戲已經演的差不多了,一個個打起了哈欠,,准備回房睡覺了。

  益西點起一支煙,不緊不慢的抽著,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緒平復下來。

  一支煙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個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繩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聲,人狗同時大叫起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只見大狗前腿柱地、後腿拼命使勁。

  可它下身和朝香連在一起的部分卻怎麼也分不開。

  它一使勁,竟然連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來,弄的朝香也慘叫不止。

  頓珠見狀嘿嘿地笑了。

  他朝我們擺擺手說:“別忙活了,這是公狗寶卡在母狗屄里了。”朝香聽了立刻慌了,慘兮兮地哭叫:“求求你們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頓珠笑嘻嘻地蹲在她頭前,手里拿著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搖晃著說:“那好啊,我們得把你的小騷屄剖開,才能把它弄走……”“不……不要啊……”沒等頓珠說完,朝香已經哭的死去活來了。

  益西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嘴罩給大狗帶上,然後湊過來拍拍朝香的臉說:“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櫃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們公母好好親熱親熱。我們就失陪了。”說完也不管朝香連聲的哀求,招呼我們大家一起回房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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