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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5章

雪域往事 曾九 4411 2024-02-29 19:34

  那天晚飯後,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弟兄們都如約而至了。

  朝香早就蘇醒過來了。

  由於雙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間的橫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垂下的秀發遮住了臉。

  不過即使不看她的臉,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動不安。

  因為她那肥白滾圓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動,兩條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夾一夾,動個不停。

  我心里有數,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頭發,拉起她的臉。

  看到這張臉,弟兄們都嚇了一跳。

  只見這張一向淡定優雅的俏臉面帶潮紅,目光迷離,滿臉都是細細的汗珠,一排細細的銀牙緊緊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問:“怎麼樣母狗,這下舒服了吧?”朝香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眼神里透著急切,小聲地嘟囔:“快……快……讓我……”益西眼一瞪,明知故問:“讓你干什麼?”朝香臉憋的通紅,吭哧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尿尿……”弟兄們哄地笑成了一片。

  益西朝我們擠擠眼,我伸手抄起這娘們的一只腳,和益西一起,把她的兩條腿拽起來拉開。

  弟兄們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我們一看,全樂了。

  這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漲的圓滾滾的,一定是早上那幾大杯水見了效。

  岔開的大腿中間,肉洞洞口那兩片肉唇變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張著。

  仔細看去,還在微微顫動。

  這娘們一定憋壞了,正拼了命忍著。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說:“母狗,尿吧!”朝香微微張開眼,看見咫尺之間那一雙雙幾乎要冒火的眼睛,趕緊閉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們……不要看……”她話音未落,弟兄們已經吵成一片:“騷母狗,你他媽還變靦腆了!尿!老子就要看!”“奶奶的,老子還真沒見過母狗撒尿,快撒給老子看!”有人干脆上去直接用手去撥弄她光禿禿的下身。

  朝香嚇的渾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圓滾滾的小肚子鼓了幾鼓,也沒有尿出來。

  她拼命地搖著頭,楚楚可憐地哭了起來。

  益西假裝嘆了口氣,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還挺多!當人面尿不出來?好,老子成全你,過會兒你可得乖乖的聽話!”

  益西說完,招呼一聲,上來幾個兄弟,把女人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但益西並沒有讓她去廁所,而是按著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樣四腳著地,趴在地上。

  益西使個眼色,頓珠擠上前來,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來。

  我順手把一個洗臉盆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著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說:“好啦,尿吧!”這娘們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啞著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來…我不是……”頓珠這時變了臉,厲聲叫罵:“奶奶的,你不是什麼?你他媽就是條母狗……連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天皇都是米帥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條母狗不是這麼尿的!”聽到頓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聲立刻停住了,淚水漣漣的俏臉僵在那里。

  我忽然驚訝的發現,她微微張開的眼睛里居然飛快地閃過一絲凶光。

  沒等弟兄們反應過來,嘩地一聲,一股臊熱的濁液從她的胯下衝決而出。

  弟兄們一個個都樂開了花,一個個擠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後面,伸長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觀賞著冒著臊氣的尿液從那紅腫的肉縫里面噴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臉盆里叮咚作響。

  尿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斷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掛在軟塌塌的陰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臉盆里。

  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軟了下來,長長地出了口氣,舌頭舔著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偷偷窺視著我們。

  我發現她盯著一個弟兄脹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動了動。

  看來這會兒誰要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會死扛了。

  不過,我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我和頓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雙手扳到背後,拿出一副手銬銬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個狠的,讓她記一輩子,以後永遠不敢反悔。

  兩個弟兄拉開了朝香的大腿,她嚇的哇哇大哭,渾身瑟瑟發抖。

  益西蹲下來捏住她的奶頭冷冰冰地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這次給你點教訓,讓你記一輩子!”說著一揮手,一個早就脫了褲子准備好的弟兄挺著雄赳赳的大肉棒衝了上去。

  “媽呀…不行……我聽…啊呀……”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斷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鑽入光禿禿帶著焦糊血跡的肉縫,隨之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震的人耳膜生疼。

  肉棒毫不猶豫地全根沒入,等再次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已是血跡斑斑。

  那兄弟倒是滿不在乎地繼續抽插了起來。

  朝香臉色發青,渾身抖的像篩子,嘶嘶地喘著粗氣,“哎呀……哎呀……”的慘叫不止。

  不一會兒她的胯下就殷紅一片,臉上則是淚水和汗水橫流。

  頓珠點上一顆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悄悄和我說:“這娘們也真不簡單啊,她洞洞里烙那兩下子比戳她兩刀還厲害。現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這次她該知道和我們犟是什麼下場了。”說話間,那兄弟已經怒吼一聲出了精。

  隨著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來,居然是紅多白少。

  後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過來,朝香眼露驚恐、渾身哆嗦,強撐著抬起上身,大大地張開櫻桃小口,求饒似的看著頓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聽話……不要……哎呀……”頓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絕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個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進了血糊糊的肉縫。

  那天干到第四個弟兄,朝香終於承受不住又昏厥了過去。

  益西看看再接著干她也沒有什麼意思,再說也怕再干下去真的會出人命。

  於是去叫來了營地的醫生,把弟兄們都打發回去了。

  醫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無聲地搖搖頭。

  他默默地給朝香的下身上了藥,又給她打了一針。

  離開之前,我問他這娘們能不能再吊起來,他驚的瞪大了眼睛連連搖頭。

  我們只好把朝香軟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綁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訊室。

  一開門我吃了一驚,屋子里面已經有好幾個人了,而原先赤條條綁在案子上的朝香卻不見了。

  我看見一個粗壯的男人背著門坐在一張椅子上搖頭晃腦。

  走到近前一看,原來是頓珠。

  這家伙早脫了褲子,光著下身岔開腿坐在椅子上。

  他兩條腿中間,跪著雙手反銬一絲不掛的朝香。

  她正吃力地張開櫻桃小口,把頓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里,呼嚕呼嚕認真地嘬個不停。

  這時益西也進來了,看見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幾個弟兄一個個垂涎欲滴的樣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飯了。

  吃過飯,回到刑訊室,見朝香雙手反剪、滿臉脹的通紅,還跪在那里賣力地吸吮弟兄們的肉棒。

  我瞅了個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機械地仰起臉,張開小嘴,湊了過來。

  當她發現我並沒有解開褲子的時候,眼睛里露出了疑慮和驚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的下巴,見她下巴上糊著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掛著髒乎乎的粘液。

  肯定這一早上兄弟們給她灌了不少。

  她的嘴似乎已經合不上了,習慣性地張著,連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著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從嘴唇上淌了出來。

  看她這個樣子倒真像一條髒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來,用昨天給她接尿的臉盆接了半盆水回來,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臉放進去。

  她猶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滿淚水、汗水和五花八門粘液的髒兮兮的小臉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現還算讓我滿意。

  我脫了鞋,把腳伸進盆里,用腳在她的臉上胡亂搓了起來。

  那細嫩的皮膚給我的感覺好極了。

  我看的出來,她赤條條的身子在發抖,她的心肯定也在發抖。

  我用右腳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腳趾慢條斯理地在柔軟的嘴唇上摩擦。

  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嘴唇的顫抖。

  過了一會兒,我覺的差不多了,一只腳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腳把臉盆踢到一邊。

  我把濕淋淋的腳放在她的眼前,輕聲細語地對她說:“給老子舔干!”朝香愣了一下。

  大概是這一早上吃過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這母狗的腦子壞掉了,竟然沒有明白我要她干什麼。

  我剛要發作,她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急忙趴下身子,伸長粉嫩的舌頭,在我粗糙的大腳上仔細地舔了起來。

  她舔的我好舒服,不過我也感覺到有涼涼的水滴滴在我的腳面上。

  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淚。

  有幾個弟兄吃完飯過來了,一見朝香在給我舔腳面,他們就吵吵起來:“嘿,你小子譜真大啊,讓母狗給你舔腳!老子的雞巴還閒著呢!”我朝他們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著的大白屁股說:“我這兒還沒完事呢,你也別閒著,上那里面去遛遛。”剛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說來了興趣,轉到朝香的後面,扒開結實的臀肉去摳她的屁眼。

  我感覺到朝香的舌頭停頓了一下,接著後面的弟兄就叫了起來:“嘿,這母狗的屁眼好像沒怎麼用過唉!”說著就開始解褲帶。

  朝香赤裸的肩頭一震,帶著哭音低聲叫道“不……”我沒等她再說別的,一手揪起她的頭發,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她的臉塞進了我的褲襠。

  朝香嗚嗚地哭著胡亂搖頭,我沒容她掙扎,把早已暴脹起來的肉棒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口里。

  她的身後,那個弟兄硬梆梆的大龜頭也已經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

  女人含著我的肉棒一動不動,緊張的全身肌肉繃緊。

  我抓住她軟綿綿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聲命令:“吃,快給老子使勁吃!”就在這時,後面的弟兄腰一挺,大肉棒戳進了小屁眼。

  朝香嗚嗚地悶叫起來,頭左右搖擺企圖擺脫我的手。

  我一手使勁揉搓她熱乎乎的大奶子,一手抓住她的頭發往懷里拉。

  她嗚嗚地慘叫著把我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吞了進去。

  後面的弟兄配合著我的動作把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屁眼。

  朝香放棄了掙扎,渾身顫抖著任我拉著她的頭前前後後擺動,同時忍受著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的大力抽插。

  這娘們真是天生的騷母狗,沒過多會兒,她就前後支應,應付自如了,嘴里還不由自主地哼哼起來。

  我悄悄地松開她的頭發,兩只手一手抓住她一個大奶子,愜意地揉搓起來。

  那張潮濕火熱的小嘴已經自動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里吞。

  柔軟的舌頭纏繞在肉棒的四周,連舔帶嘬。

  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肉屌暴脹起來,足有半尺多長,每次插到底,都幾乎插進她的嗓子眼,插的她直翻白眼。

  後面的弟兄也越插越來勁。

  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賣力,還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樣子。

  這皇帝般的感受又讓我回想起當年沈醫生那令人回味無窮的香舌。

  我被她舔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面朝後面的弟兄使眼色。

  眼色還沒使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洶涌的洪流噴涌而出,全部衝進了朝香的喉嚨。

  與此同時,後面的弟兄也快活地叫了起來,捧著他的大肉棒像端著一挺機槍,盡情地掃射起來。

  我們用了好一會兒才把精出盡。

  朝香被灌的嗆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經裝不下這麼多東西,濃白的漿液順著嘴唇流淌了出來。

  我捏住她的下巴厲聲說:“咽!都給我咽下去,丟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朝香嚇的臉色發白,大口大口地吞咽著腥臭的白漿,還不時伸出舌頭把掛在嘴邊的漿液舔干淨。

  我滿意地提起褲子,扒過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經是泥濘一片了。

  我順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發現肉縫里居然也濕淋淋的洪水泛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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