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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4章

雪域往事 曾九 4594 2024-02-29 19:34

  外面已經是日頭西斜,不過空場上卻熱鬧非凡。

  那個捆吊著女縣長的粗木架子被弟兄們抬到了空場上。

  女縣長依然高高撅著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不過她的胯下已經給干的一塌糊塗,髒兮兮、濕淋淋,滿是粘乎乎的白漿。

  幾個弟兄趁換人的間隙,把清水潑在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上,讓水順著股溝流下去,然後用手搓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惹得一邊圍觀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齷齪後,我發現女縣長朝天撅著的肉洞已經變的紅里透紫,又腫又亮,連屁眼顯然也已經被不只一個人干過了。

  一個弟兄指著紅腫著敞開了大口淌著粘液的屁眼問一個大胡子:"老四,這是你干的吧?就你愛走旱路。"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這臭娘們這會兒倒是不神氣了,就是肏起來像是戳塊死肉,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看她裝死狗,就說走走旱路試試。你猜怎麼著,還真有點門。我捅進去的時候還真嚎了幾聲,不過現在又成死狗了。"旁邊的弟兄們紛紛說:"這娘們還真犟,他娘的縣長還就是不一樣。"我聽著他們的議論走上前去,拉起女縣長貼在地上的臉,看著她變得空洞無神的目光,嘲弄地問:"怎麼樣田縣長,作婊子的滋味不錯吧?"我看她對我的話毫無反應,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狠狠地呵斥道:"少給我擺縣長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們我給你好看。"忽然我想起個主意,吆喝弟兄們把女縣長連架子抬回了小屋。我關上門,拍著女縣長的屁股對她說:"別給我裝蒜,老老實實給弟兄們作婊子。老子現在給你找個老師,好好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說著,我叫人去地窖把沈醫生提了出來,帶進了小屋。

  沈醫生在兩個弟兄的簇擁下反剪雙臂光著身子踉踉蹌蹌地走進了小屋。

  當她看見屋角那個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給捆的奇形怪狀的女人裸體和高高地朝天撅著淌著白漿的紅腫的肉穴和屁眼時,眼睛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她肯定意識到又有他們的人落到了我們的手里,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麼個大人物。

  沈醫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彎腰抓住女縣長的頭發,一把提了起來。

  女縣長和沈醫生四目相對,兩人都同時驚呆了。

  沈醫生反復端詳著眼前這張慘白的俏臉和被牛皮繩橫七豎八緊緊捆在架子上赤條條的裸體,半天才出了口氣,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聲:"田鄉長……"女縣長也驚訝地出了聲:"小沈?"我心里一驚:這兩個娘們原來認識!隨即我又是一喜:認識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縣長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響,狎昵地說:"沈醫生,告訴你個好消息,田鄉長現在已經是田副縣長了。我們把她請來和你作伴了。"我見沈醫生滿臉悲哀和驚疑,有意換了調侃的口氣說:"老相識重逢,你們應該高興啊。

  你們怎麼好像……"女縣長這時已經看清了沈醫生赤身裸體反剪雙手跪在地上的樣子,顯然明白了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她馬上沉默了下來,垂下了頭。

  我轉過頭故意大大咧咧地對沈醫生說:"沈醫生,田縣長新來,還不知道怎麼伺候弟兄們,勞你大駕給她現身說法。教會了她,讓弟兄們快活,你也可以松松套啊!"沈醫生聽了我的話立刻變的面如死灰,渾身發抖,肩頭緊縮,身子往後挫,好像要鑽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發笑,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她問:"怎麼,沈醫生,不願意嗎?"沈醫生渾身猛一激靈,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頭。

  我想這時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經和她一起的那個女護士,想起了小羅老師,想起了半空中盤旋的禿鷲。

  我肯定她不會讓我失望的。

  我開門叫進來一個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陣勢立刻興奮起來。

  我讓他脫掉褲子,他褲襠里的大肉棒早就硬挺挺地豎起老高了。

  我示意他盤腿坐在地上,大肉棒朝天高聳。

  我一手拉起女縣長的臉,一手示意沈醫生坐上去。

  沈醫生臉憋的通紅,拼命的搖頭。

  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視下,她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聳的大肉棒挪了過來。

  女縣長明白了我要干什麼,一面拼命搖頭要擺脫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齒地叫罵:"畜生……野獸……你住手,你們放過她……"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兩個我都不會放過。我盯著沈醫生慢慢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縣長屈下了膝蓋,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縣長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視下將屁股對准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噗哧一聲,粗大的肉棒被肉穴整個吞了進去。

  沈醫生渾身哆嗦,低垂著頭,竭力讓垂下來的頭發蓋住漲的通紅的臉。

  我可不能讓她這麼閒著,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動起來。

  她稍一遲疑,乖乖地聳動起身體,讓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不停地進進出出,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啊……啊……"沒多會兒沈醫生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肥白的大奶子在她的胸前歡快地跳躍,兩具赤裸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淫水四濺。

  "不……"女縣長嗓子里衝出撕心裂肺的哭聲,眼睛里充滿了絕望。她的反應讓我非常滿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緊繃的肉體已經松懈了下來。她從眼前這個從前的戰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將來。她肯定已經明白,她自己沒有救了。

  我從外面叫來了下一個拿號的弟兄,就讓兩個女俘虜在這小小的屋里同時給我們表演活春宮解悶。

  新進來的弟兄剛剛把硬挺的肉棒插進女縣長胯下的肉洞,拉旺就拉著桑吉提著酒瓶進來了。

  我們斟上酒,一邊喝酒聊天,一邊欣賞這難得的銷魂游戲。

  不大一會兒屋里就淫聲不斷、騷水橫飛了。

  沈醫生給肏的像只叫春的母貓,就連女縣長也忍不住不時哼叫兩聲,這對我們是最好的下酒菜。

  喝著酒,拉旺興奮地告訴我,起事的所有准備工作都在順利進行中。

  到時候我們能聚起來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

  祭旗的一應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備齊了,連到時候唱經的法師也都請好了。

  我對祭祀一竅不通,聽他一說一時來了興趣,好奇的問他究竟怎麼個祭法。

  拉旺告訴我,他請教過法師,我們這個儀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是祭鬼。

  按規矩只須要用祭牲的一副干淨的熱腸。

  他的話勾起我的回憶,讓我想起當年地窖里那個被曲堅家弄去當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問他:"就一副腸子就可以了?"拉旺大概看到我覺得不夠過癮,忙說:"按規矩只能用一副腸子,但要完整無損、還要新鮮,要熱騰騰、濕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來的女縣長悄聲對我說"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她舒舒服服咽氣的。"我朝旁邊被那個膀大腰圓的弟兄插的披頭散發嗚嗚悶叫的女縣長努努嘴,有點不甘心地問他:"腸子掏出來後這娘們怎麼處置?"拉旺嘿嘿一笑:"好辦!趁她還沒有斷氣,就這麼開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邊,讓野狗啃、天鷹叼,不出兩個時辰,肯定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

  我們正聊的起勁,那邊熱火朝天的戰斗已經結束了,兩個弟兄都提起了褲子,扔下兩個軟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換人。

  誰知門開處,一下進來了四個人。

  我正要上前問個究竟,其中的一個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給我,拉上另一個湊熱鬧的,猴急猴急地轉身撲向了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

  另外兩個紅臉漢子卻立在我們身邊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來找我們的。

  我瞟了眼屋角,見那兩個弟兄抱著兩個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經有滋有味地干了起來,就招呼紅臉漢子坐下。

  這兩個人長的很像,看來像是兩兄弟。其中一個高個子剛一坐下就直通通的問:"聽說那個田縣長你們是弄來祭旗的?"他的話一出口我就是一驚。雖然他說的在營地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現在時間還早,當著那娘們說破,我還是擔心會出什麼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見他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樣,反而爽快地點點頭。

  那大漢見拉旺點頭承認,馬上又大聲問:"那你們打算用她身上那砣兒?"我一愣,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那個矮個見狀忙補充道:"你們的祭禮上准備用這娘們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我這才明白他們的意思,正納悶他們為什麼問這個奇怪的問題,拉旺已經接口道:"老規矩,祭禮要的是一副熱腸。"矮個漢子又問:"那剩下的東西呢?"我衝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矮個子一聽,連聲道:"可惜了可惜了,這麼標致個娘們,好歹是個縣長呢!"高個漢子白了他兄弟一眼轉向拉旺道:"我們兄弟也是白玉縣人,家兩年前被漢人抄了,老爹給他們活活氣死了,老娘也跟著去了。現在你們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漢人縣長,那就是我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

  我想求你們一件事。"我已經預感到他們想要什麼了。拉旺點點頭聽他說下去。

  高個看看我們的表情繼續說:"我想要她身上一樣東西,祭奠我的爹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問他:"你們想要哪一件?"高個朗聲道:"我要她的心!"我心中一震,這兄弟倆夠狠。看來這漂亮娘們還真是個香餑餑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說:"按說呢,照老規矩,我們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腸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沒用了,讓你們拿去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現在這個大美人縣長是大家伙公用的家什,我把她的心給了你們,別人要有話說……"兩個紅臉漢子聽到這馬上站起來,仍是那大個子道:"這物件我們不白要,我們捐一份香火錢。"說著拿出一把銀元扔在地上。

  聽著銀元在地上叮叮當當滾動的聲音,拉旺和我們交換了下眼色,然後正色道:"好吧,你們這是盡孝,我就成全了你們兄弟。一言為定,這娘們的心就歸你們兄弟了。不過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們得等祭過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麼時候取要聽我的。"兩兄弟連連點頭,瞟了已被肏的渾身癱軟女縣長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謝過我們,歡天喜地地出門去了。

  我下意識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見正被貼在身後的漢子猛烈抽插著的女縣長淚流滿面。

  看來我們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最後的下場。

  紅臉兩兄弟走後,我們的興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我們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剛一出屋,就聽見場子上亂哄哄的吵嚷聲。

  定下神來一看,大棚子門口,一大群弟兄正圍著拉旺激動地吵吵著什麼。

  我湊過去一聽,原來昨晚紅臉兄弟來要走女縣長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開了。

  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來找拉旺,吵著也要從那女人身上弄個物件作祭品。

  我一聽樂了,看來昨天拉旺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我咬牙暗想,賣一件也是賣,都賣光也是賣,既然已經開了頭,干脆就把這女縣長拆零碎都給賣了。

  想到這兒,我馬上過去給拉旺解圍說:"弟兄們,我知道,凡是在這兒的人都和漢人有血海深仇,要從官家女人身上弄件東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這娘們也不是三頭六臂。就算她是縣長,也沒長著三個屄八個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有人大聲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剮了!"

  馬上有人高聲反對:"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麼?""那你說這麼辦?"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那就叫價!""叫價?怎麼個叫法?"大家一時沒轉過彎來,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剛才說話的那個弟兄又開口了:"你們沒上騾馬市買過牲口啊?"一句話提醒了大家,人們紛紛表示贊成。這時有人又叫起來:"都別廢話了,現在就叫!"

  在場的弟兄們亂哄哄地齊聲大喊:"對……馬上分!把那娘們拉出來!"拉旺看了看我,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好吧,現在就分!"他讓我帶兩個弟兄去把女縣長拉來。

  我帶著弟兄到小屋一看,兩個女人都赤條條地趴在地上,背上爬著光著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個不停。

  我催爬在女縣長身上的那個弟兄趕緊完了事,把女縣長從架子上解了下來,拖著架了出去。

  另外一個弟兄聽說了緣由,知道大家要分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醫生肉洞里出了貨,提著褲子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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