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我們們擺上酒,半躺半坐著邊喝邊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說:"兄弟,你這趟辛苦了。好樣的,替弟兄們拔了個頭籌。有了這個女人祭旗,咱們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了。"原來,我走後這一個多月,拉旺他們也沒閒著,派出弟兄四處活動,召集聖教軍的舊部人馬。
昌都的地方總管雖然投靠了漢人,但畢竟名義上還在噶廈管轄之下,所以對拉旺他們的活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加之我們的營地靠近無人區,地方官鞭長莫及。
我們這個營地的存在河西幾乎變成了半公開的事實。
這樣,不少被漢人打散的聖教軍弟兄陸續來投。
不到一個月,已經聯絡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漢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產業土地、家破人亡的河東藏人子弟。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桑吉說:"我們已經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聯系,那邊已經定下來,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們這邊同時祭旗,你弄來這個女人真是太是時候了。"他的話說的大家都開懷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興的開懷暢飲。
酒至半酣,卻聽外面又吵嚷起來。
我們開門一看,場子里已經冷卻了許多。
雖然還有幾個弟兄圍著吊在門架上的女縣長赤條條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來摸去,但前後的兩條長龍已經不見了。
吵嚷聲是從旁邊的大棚子那邊傳來的。
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熱鬧。
我聽見有個弟兄在高聲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沒摸著女人了,弄個光屁股娘們掛在這兒,光讓看不讓干,把老子饞蟲勾出來了,這不是要人命嗎!"
他旁邊另外一個弟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樓、馱隊都叫這娘們帶著窮骨頭給搶了。現在她落到咱爺們手里,把她光著屁股掛在那看畫啊?不如弄下來交給老子肏她個透心涼,也好解解老子的心頭之氣!"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引來了一片附和聲。
旺堆老遠看見我們開門,忙湊了過來小聲說:"頭兒,這樣不是個事,這光溜溜的騷娘們掛在那兒太勾人了。弟兄們這就快壓不住火了,這麼掛幾天非出人命不可。"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詢地與我和桑吉對了下眼色,見我們都含笑點頭,於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這田縣長是你請來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規矩,我就把人交給你了。不過,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亂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問。"我拍拍胸脯,壞笑著點頭應承。
拉旺見狀,起身大步走到空場中間,大聲宣布說:"弟兄們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肏的,況且是我們的仇家。老輩的規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們共產黨講究共產共妻,咱就隨他們,共她一回!"他話音未落,弟兄們已經歡聲一片。
拉旺指指赤條條吊在那里的女縣長白花花的裸體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誰都沒睡過縣長,這次就一起開開葷,嘗嘗這女縣長的滋味!".他的話在四周的弟兄們中間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罵聲。
拉旺伸手壓住叫喊聲鄭重地說:"不過,我可有話在先,這個娘們來的不容易,是然巴兄弟豁著命弄來的。再說咱們過幾天拿她還有大用。現在拿她給弟兄們睡,給大伙去去火、添個樂子。可誰也不許把她給我弄出事來!誰要是讓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償命。"說完他指指我:"你們吃晚飯的時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聽他安排。"話音未落,空場上立刻歡聲雷動,氣氛瘋狂到了極點。
我可不敢怠慢,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馬上讓人找來一刀馬糞紙,裁成小條,一個個寫上數字,疊好,就等晚飯時給弟兄們分發了。
這天下午的時間好像過的特別慢,晚飯時間沒到,空場上就人頭涌動了。
拉旺特意把開飯的地點改在了空場上,早有人在門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輝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著反吊在門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體,讓人看的心火往頭頂上撞。
開飯時間一到,近百個弟兄里三層外三層圍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我。
我拿出一捧紙條,放在一個銅盆里,向大家宣布:女縣長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張紙條。
誰也不許爭,按紙條上的號數排順序進房干好事。
每天限十個人,每人最多半個時辰。
我的話音剛落,弟兄們就爭先恐後地伸手到盆里抓號,轉眼間銅盆里就空了。
抓到頭一號的弟兄興奮的亂叫亂跳,連飯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衝到門架前,上手就要把女縣長解下來拉進房里去肏. 我一看這人我認識,這家伙叫鄭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鄭家的老二。
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戶,開了好幾家銀器店,號稱銀器鄭,鄉下還有百傾良田。
前年共產黨搞民主改革的時候先拿他家開了刀。
店鋪全充了公,分給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
田也都分給了鄉下的窮骨頭。
鄭家老爹氣不過,帶著四個兒子和十幾號弟兄掄刀掄槍當街殺了幾個土改工作隊員,然後號令一聲去衝白玉縣政府。
結果讓縣城里的魔教軍打了個血流成河。
老大老三當場就給打成了血葫蘆,十幾號弟兄也死傷大半。
鄭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開了公審大會,被當場槍斃了。
只有這個鄭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沒想到流落到了這里。
今天他抓了頭一號也算是老天開眼,給他出氣。
不過看他的架式我還真怕弄出點什麼事來。
我不敢含糊,趕緊起身招呼了兩個弟兄,上去把赤條條的女縣長從架子上解了下來,連拖帶架,弄進了小屋。
人剛弄進屋扔在地上,鄭二毛就興衝衝地擠了進來。
他把手里的紙條塞給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條條仰在地上的女縣長跟前,一把就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我見狀趕緊囑咐了他兩句,轉身溜到外面,悄悄地關上了門。隱約只聽到里面鄭二毛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你也有今天……你們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話音未落,屋里就傳出撲騰撲騰的響聲,接著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壓抑著的呻吟。
我擔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戶外面盯著。
其他的弟兄幾乎都沒有心思吃飯,全都端著碗圍在跟前伸著耳朵傾聽屋里的動靜。
有幾個好事的弟兄干脆湊到旺堆身邊扒著窗戶和門縫偷聽。
我忙里偷閒扒拉了兩口飯,看看時辰差不多了,正准備喊里面的鄭二毛收拾好出來。誰知他卻先在里面大叫:"狗娘養的……哎喲喲……快來人!"我聽他聲音不對,趕緊帶人衝進屋去。
昏暗的光线下,只見鄭二毛光著下身,全身壓在反剪雙臂一絲不掛的女縣長身上。
女縣長岔開的大腿上滿是白漿,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圓一身黑肉的鄭二毛扭作一團。
一黑一白兩個身子纏在一起,在濕乎乎的地上扭個不停。
鄭二毛拼命壓住女縣長的身子,不讓她翻到上面來。
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卻嗷嗷地慘叫不停。
我聽他叫喚的聲音有異,卻聽不見女縣長的聲音,覺得不對頭。
定睛一看,只見鄭二毛的左臂摟著女縣長光溜溜的後背,女縣長披散著頭發臉緊貼著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
鄭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卻拽不出來,每拽一次就殺豬似的猛嚎一通。
他右手大把抓住女縣長一個豐滿的奶子拼命的擰、掐,女縣長渾身發抖卻緊緊地纏住他絲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門道,指揮幾個弟兄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按住了那女人。
我抓住她的頭發拉起一看,只見兩排白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鄭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塊肉,難怪他疼的嗷嗷叫。
我伸手掐住女縣長的兩頰,死命一捏,她頂不住不情願地松開了嘴。
鄭二毛趁機趕緊把胳膊拽了出來。
這時大家才看清楚,女縣長那濃密的恥毛下面血紅的肉穴大敞著洞口,大股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著,而鄭二毛粗大的肉棒卻大半截插在女縣長的屁眼里面。
旁觀的弟兄當時就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鄭二毛在眾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還帶著血絲的肉棒,罵罵咧咧地爬起身來,抬起胳膊用嘴吮了兩口,一邊到處找褲子一邊罵:"狗日的臭娘們,敢咬我,沒肏死算你命大!"我仔細一看,鄭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縣長的屁眼也給插的不輕,敞開的洞洞里還在不停地淌著血。顯然是鄭二毛肏了女縣長的屄還不過癮,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屁眼,把這娘們給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來我們還是大意了,覺得這女人給吊了一白天,現在又剝的光光的一絲不掛,還反捆了手,鬧不起什麼風浪。
誰知她這麼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們的兄弟。
桑吉湊過來悄聲說,這不是辦法,這麼搞說不定真弄出什麼事來。
旺堆這時擠上來看看被幾個大漢按在地上還不老實的扭來扭去的女縣長的光身子說:"我有辦法!"說著帶人找來一個破車架子,找出斧子鋸子,三下五除二弄了個奇形怪狀的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個弟兄才把它抬進了屋。架子像個屋脊形狀,下面是粗木頭的四方框,上面齊腰高的地方是一條橫杠。
旺堆叫了兩個弟兄把一絲不掛的女縣長按著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後的雙手扳起來捆在橫梁上,她不得不臉貼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他們又把她兩條腿分開,用牛皮繩結結實實地捆在兩邊的木框上。
旺堆把這一切都弄好後,又前後左右看看。
漂亮的女縣長跪吊在木架下面仍然不甘心地擺臀扭腰,拼命的掙扎,但她那赤條條的身子被結實的牛皮繩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動彈不了分毫,就只有撅著屁股亮出騷穴,老老實實挨肏的份了。
看著女縣長毫無遮掩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們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異口同聲地夸旺堆好本事,個個躍躍欲試。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縣長的頭發掀起她的臉調侃道:"田副縣長,委屈你了。
你共我們的產,我們只好拿你共妻了。一報還一報,你也別喊冤。"說完我松了手,朝後面招招手。拿了二號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後面了。他把號塞給我,急急忙忙地脫了褲子,按住低垂著頭高高撅著大白屁股的女縣長一步跨上去辦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聽到里面再次響起的讓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我忽然覺得全身發軟,好像這一個來月積攢的疲倦全涌了上來。
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個招呼,迷迷糊糊地鑽進冷清的地窖,倒頭就進入了夢鄉。
待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我忽然聽到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個光溜溜熱乎乎的身體,就在我的近旁。
我嚇了一跳。
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沈醫生。
她仍然赤裸著身體、反剪著雙臂,蜷縮在牆角,竭力地掩飾著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帶著驚恐的眼神不時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過夢來,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看來現在有了女縣長,弟兄們把她給忘了。
她這里猛地冷清下來,沒人光顧。
大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定心里怎麼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樂,朝她招招手。
縮在那里的沈醫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樣飛快地跪爬過來,見我岔開了腿,毫不猶豫地一頭扎到我的胯下,賣力地給我舔了起來。
我足足享受了半天這獨一無二的伺候,直到過足了癮,才一腳把戰戰兢兢的沈醫生踹開,心滿意足地爬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