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紅
——南天雁
春色曾經春帳中,
空闈空自恨情空。
幾番苦雨削香骨,
一片秋霜色更濃。
溫溝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陽中,一對男女正在猛烈做愛。
縣長謝長發淫興正濃,進行午後第二次的肉體大戰,胯下正是溫溝著名的美人徐寡婦!
女人在謝長發身下服從地高聲淫叫,像模像樣,似乎又來了高潮。
喉中呻吟,連連告饒:“謝哥,你歇會兒吧,還讓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麼,這兩輪你就塌胯了?老子還沒使勁呢?哼!哼!小逼啊!騷逼!老子愛死你身上小肉了!”謝長發頻頻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徐寡婦有些詫異,以往這個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領教過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兩人做愛,謝長發也就那幾板斧。
可今天不同了,這個半老男人幾乎瘋狂地輪番蹂躪無奈的她。
她只覺得陰道酥麻膨脹,四肢無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聲了。
謝長發名如其人,長長發威,今天更是超長發揮,時間長,東西長,弄得女人身上到處是深淺不一的印痕。
其實來溫溝之前,謝長發就感覺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從心,想不服輸,可想想度假村里一個個騷性的女人,還是不情願的第一次吃了催情藥,什麼“魔幻美人”、“金槍不倒”,都是炮友從南方帶給他的據說是進口貨。
沒想到他經驗不足,藥量沒控制好,本來是慢性藥,晚上才發揮作用。
也不知是煙酒的作用,還是狗肉之類的大補,藥力竟然提前在下午發作了。
午飯後洗浴完畢,便淫欲難耐,龔艷那邊帶著幾個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沒有辦法又找來已經多日不上的徐寡婦,大肆宣淫。
也虧得徐寡婦是個床第老練的過來女人,拼了半條性命,陪伺著色狂已極的縣長。
徐寡婦渾身疲軟,關鍵是體力開始不足。
下午勉力迎承下來男人一輪瘋狂的暴虐,又給男人盡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著了,自己也體力消耗很大,在旁邊伺寢。
剛睡了一個多小時,還未緩解疲勞,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動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輪淫亂。
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她都有些害怕自己會昏死在這里。
傍晚的山莊異常幽靜,可偏偏這個縣長還要她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聲,稍微變著腔調地高喊,生怕被山莊外面的人聽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來賓。
“啊……啊……謝哥,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啊哈!啊……”女人浪聲呻吟,手腳攤開在大炕上,淫胯畢現,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謝哥我夠男人吧,謝哥我寶刀不老,今天耍個夠!”謝長發頻頻進攻,頂的女人渾身癱軟,陰戶酸麻。
徐寡婦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藥一類的東西,還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樣了。
“謝哥啊!饒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會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婦確實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發情的蠻牛,橫衝直撞,毫不講理。
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個弱女子啊!
她使盡了平日慣用的手段,男人還是沒有發射的征兆。
她拼命也要男人趕緊結束,不然自己的陰道說不定要磨破了。
徐寡婦看著上面著迷的男人,用勁兒伺候。
見沒有什麼進展,干脆拼了最後的性命,使出剩余體力,抱住男人,翻滾過去,自己騎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淺出,雪臀頻壓,香乳亂送。
最後連輕易不讓的香艷蘭舌也殷勤伺候起來,在男人身上連舔帶咬,刺激男人縱欲發情。
謝長發也還真沒見過徐寡婦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當媳婦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後就照這個標准服務,謝哥保准不虧待你!”謝長發在下面猛力挺進,配合女人的動作。
“想得美啊!給多少錢也不干了,你太厲害了!我都虛了!以後讓龔艷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邊動作一邊高叫:“啊……啊……快出來啊……出來啊……啊……”幾十回合盤桓下來,女人累得香臀懶散,肉腰酸軟,也沒能榨出什麼,反倒耗盡了體力,兩腿一軟,趴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出來,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壞了!”謝長發重又壓住女人,狠狠奸耍起來。
身下的女人這次體力算徹底耗盡了,再無配合的能力,只有低聲喘息,連呻吟也不願意了。
“弟妹,你出個聲啊,刺激刺激我!”謝長發邊干邊要求。
“沒勁兒了,謝哥!你快點兒射出來吧。”女人央求著。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麼了,就他媽不出來。”謝長發變換角度,確實沒有發射的意思。
“要不你用嘴吧,興許能給謝哥整出來!”謝長發自己也有些害怕,遲遲不發射,別落下什麼毛病。
徐寡婦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試試!”她拼了,以後說什麼也不想伺候這個男人了,太折磨人了。
徐寡婦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簡單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家伙,張嘴含了進去。
她第一次這麼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個自己鍾情的王言副縣長也沒受過這個待遇。
現在為了盡快脫離肉體苦海,她只有最後按男人要求做了。
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時好象大了兩號,撐得她滿嘴,喉嚨里有些惡心。
徐寡婦強行忍住反胃,沒有嘔吐出來,耐心地含著男人的家伙緩緩進出,看不到男人的臉色,但能聽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聲,感覺到男人小腹有節奏的張遲,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躍,青筋爆漲,龜頭膨大。
徐寡婦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趕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謝哥!你得勁兒嗎?”徐寡婦邊吃陰莖邊問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雞吧根子開酸了,要出來了!你加把勁兒,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溫溝徐寡婦!徐寡婦!謝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謝長發躺著囈語起來。
以往他也要求女人過女人這樣做口活,可女人畢竟不是小姐,說什麼也不肯,沒想到今天女人倒從了。
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陰道還讓男人受用,既有陰道的濕潤溫滑,更有靈舌妙動,殷勤伺候,一會就讓他有了感覺。
“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謝哥了!徐寡婦,謝哥愛死你了!”
徐寡婦領命一般,加快節奏,心中卻是一陣難過:她最不願意聽到“寡婦”這個詞匯,平日也沒人當面叫過她寡婦,包括眼前的老謝。
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來,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自己確實算個寡婦,可寡婦有這樣在男人身子底下掙錢的嗎?
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溫柔,加力狠狠咬著男人的陰莖,里外吃送,一會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紅腫了。
可她還是不放口,似乎在報復男人叫她“徐寡婦”,咬住男人的龜頭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縣長夫人了,啊!啊!要出來了,出來了!”謝長發一陣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噴涌,弄了女人滿臉。
女人如釋重負,歪倒在男人身邊,擦拭臉面。
總算結束了,以後想什麼辦法也得躲開這個男人,簡直是頭牲畜。
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盡管有些厭煩了謝長發,可還是躺在了男人的身邊緩乏。
謝長發感覺自己今天恢復了青春,一會再吃頓藥膳,晚上再干幾個女人都沒問題,躺在女人大腿上說道:“弟妹,今晚別走了,陪我一宿,咱們多換幾個花樣玩玩!今天大哥特別興奮!”男人胯下的家伙依舊雄武挺立,似乎還在尋找新的陰道隨時插入。
“你還是換換口味吧!總使喚一個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說次數多了就膩歪了,怕你以後不想我了。找龔艷樂吧!”徐寡婦告饒地回答,也別有意味地說:“其實男女都一樣,總跟一個人,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謝哥之後才明白的。”
徐寡婦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謝長發的零食而已,這個男人一個階段把龔艷玩膩了,才換自己上場。
她自己早已膩煩了謝長發,尤其結識了王言後,心都長草了。
謝長發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話意,女人心里已經對王言有了感情。
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著這個破鞋寡婦,幾次找借口單獨來度假村私會女人。
有時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龔艷,可王言就偏好這麼一個已經是孩子媽的女人,讀書人的口味就是特別。
不過舍了一個破鞋,換得王言為自己賣命還是相當劃算的。
“你也想換換吧,我是了解群眾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問王副縣長怎麼沒來?其實王副縣長跟你倒是挺合適的,年貌相當,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今後你就專心陪他,把人給我拴住,把王副縣長的能力激發出來,為本縣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婦故作生氣:“你是玩夠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龔艷年輕!”
謝長發急忙起身,摟住女人親了一口,給足了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幫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緒不高,就你興許能讓他高興。我可不希望他嫌咱們縣沒有意思,你幫我拴住他,我今後還能給你更大的好處,包括更大的雞吧,哈哈!話說回來,到哪個男人床上,你最後還不是謝哥的女人。”
“討厭!拿我開心。”徐寡婦推開男人,心思飛到了王言那里。
“說實話,你可能也看出來了,你王哥特別稀罕你這樣的離婚女人,有模樣有手段,年輕又沒拖累,哪個年輕男人不喜歡啊。你這個溫溝第一美人要是狠點兒,把王副縣長的家給我攪黃了,你不更有機會得個長期飯票,那時咱倆再這麼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時你成了王夫人可別忘了我這個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飯你就過去,記住我說的話,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謝長發重又摟過女人。
徐寡婦邊對付男人的上下折騰,邊捉摸著男人的話。
她不是沒想過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
想想與王言的結果那是太遙遠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無量的副縣長,自己卻是失身的女人。
不過既然謝長發有話,今晚自己說什麼也得過去約會王言,畢竟她很喜歡王言。
徐寡婦忽然渾身來了一點精神氣力,裹上浴巾,耐著性子陪謝長發又上了一桌藥膳,也沒喝酒,兩人在溫泉里、大炕上一直纏綿鬼混到天色見黑。
徐寡婦估摸謝長發又恢復了體力,害怕男人再次發作,也惦記心中那個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
謝長發這次沒阻攔,幫著給司機打電話要車。
徐寡婦剛出院門,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龔艷。
路燈映襯得龔艷一身冶艷狐媚,高跟鞋踩得“噠噠”做響。
徐寡婦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
龔艷神采飛揚,清脆笑聲應口而出:“哎呀!徐姐,怎麼就走啊,今晚住下咱們打麻將唄!”說著就拉徐寡婦的胳膊。
徐寡婦連忙推辭,閃身出門,心里念叨著:有你龔艷好受的,謝長發那個驢雞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龔艷的小命,不過也許人家龔艷就有本事承受說不定,那幾個可是專業賣身的小姐,整天在來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轉,什麼陣勢都見過。
別看一個個小臉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練得比膠皮還結實了。
自己雖然過三十了,要說這方面,真比人家差遠了。
徐寡婦邊想心事邊走出度假村,謝長發的大吉普車剛好到了大門口。
徐寡婦讓司機小丁就地等自己,一個人步行回家。
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坐縣長的車招搖,何況自己家也不遠。
徐寡婦借黑先回家換衣服,第一次到縣城上門會情人,她要給王言一個最難忘的印象。
剛才龔艷的打扮讓徐寡婦有些羨慕,她一個單身女人,平時根本不敢有什麼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輕妝淡抹,偷偷相會。
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對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溫柔氣質。
有次龔艷還私下對她感慨,比起嫖來,男人更喜歡偷,王言對她徐姐就是這種感情。
還夸她不靠化妝就能吸引成功男人,當時說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經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這一收拾就是半個鍾頭,特意將從來沒有公開的一套服飾穿戴起來:上身是露腰的開襟短衣,里面襯著黑色細絲網的吊帶圍胸,一雙妙乳活脫脫在絲網下掙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褲襪,把個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襯托得勻細條直;女人精飾頭臉,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婦,又象准備上陣的風塵女子,渾身嬌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門。
水樣的妖精,妖樣的女人,徐寡婦經過連番累戰,又加上精心打扮,渾身別樣的風致。
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腳,女人還不習慣,一步三搖,嬌柔嫵媚地上了謝長發那輛豐田大吉普車,眼角注意到司機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後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機小丁的窺視。
司機前邊搭訕:“嫂子!第一次見你這麼穿,真帶勁兒!”
徐寡婦懶得回答,這個出自司機的“嫂子”稱呼,好像她和謝長發是夫妻。
司機三十來歲,見到她從來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出於禮貌,女人還是漫不經心地支吾了幾句。
隨著路面的顛簸,車子如同一個搖籃,讓女人很舒服。
徐寡婦心里想著王言的干練瀟灑,床上的猛烈狂熱,加上半天的房事勞累,慢慢迷糊起來。
經過與謝長發的半天鏖戰,女人也實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昏睡中,夢想著王言,一會兒男人真的就出現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風。
如同以往那樣扒下她的褲子,親吻撫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陰戶。
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親得很舒服,她就那麼躺著放縱男人。
王言又壓住她,開始真正要發力了。
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卻感覺床鋪太狹窄了,施展不開。
徐寡婦突然驚醒,哪里是什麼夢境,司機正熱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勁。
車窗外一片黑藍的夜色,顯得男人面色淫褻猙獰。
“啊!”徐寡婦一下驚叫起來,沒想到才半個多小時遠的鄉間路程,身邊竟是個色膽包天的淫棍。
猛然發現男人不知何時早已下體裸露,雞吧硬頂。
自己短衣翻起,雙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褲襪也被扒開了,陰部大露,雙腿被抱到男人肩頭,若不是彈力褲襪礙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婦用力阻擋男人的肆意侵犯:“滾一邊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陰道口,馬上准備衝殺進去。
“你敢對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訴謝哥了!”一邊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褲襪。
“隨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槍斃我,我也認了。誰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個!嫂子,給我!快讓我進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婦有絲毫動彈余地。
任憑女人如何掙扎,始終在男人的懷中翻騰。
“嫂子,其實我聽你和謝縣長整事都好幾次了。今天你們整的時間最長,聽得我實在是難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沒當人!盡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歡你,就盼著有這一天。”
男人說的沒錯,每次開車過來,都悄悄把吉普車停到距離窗戶最近的地方,細嚼慢咽地在窗戶外面偷聽徐寡婦的淫聲叫床。
關鍵是徐寡婦的聲音實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後窗戶距離院牆又近,女人銷魂的叫床聲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婦聽到男人這話,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勁,只有靠身體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陰門。
她知道只要自己雙腿被壓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隨便折騰自己了。
男人看看徐寡婦氣力不濟,按住女人的上身,揮舞一條茁壯肉棍呼哧不斷挺刺,挑戰女陰。
任憑徐寡婦如何挺身躲閃,男人最後還是強行架住徐寡婦的雙腿,固定住了女人頻繁晃動的臀部,終於抓住了機會,一個虎撲熊挺,如願深入進了緊湊的女陰。
“我操,嫂子你太帶勁了!”男人胡亂贊嘆著,騰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徐寡婦頓時有被繳械的感覺,下面男人的家伙撐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這是強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學好!”徐寡婦一邊費力掙扎,一邊張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還沒洗干淨呢!混帳玩意!”徐寡婦無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聲埋怨著。
“啊,我喊人了!”徐寡婦不甘心就這麼被免費摧殘,嘴里嚇唬男人。
男人渾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婦半裸的肉體上狂野耕耘。
野地里,又是在車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
叫喚了一會,徐寡婦沉默不語了,也懶得掙扎了。
無非就是奔自己身體來的這點兒事,自己還在乎嗎?
徐寡婦想通關節,放挺不動了。
男人見狀,全心埋頭沉浸在奸淫的歡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
一張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
本來就體力透支的徐寡婦哪里是男人的對手,只能狼狽地躲閃著,可轉眼就徹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虜,隨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貼近徐寡婦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橫在腿彎的褲襪實在妨礙陰莖自由地進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嚇得徐寡婦急忙哀告:“別扯壞了!”只得側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褲襪一扒而下,徐寡婦整個下身暴露無余,光潔肉嫩的臀部如同剛剝皮的雞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著口水,狠掐著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的壓住女人,狂吻亂奸起來。
徐寡婦承受著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時埋怨男人。
只是疲憊無助的呻吟語氣勾得男人更發狂使力,一條肉棍里外翻飛,似乎比謝長發那個要命的家伙還強大難敵。
女人被蹂躪的一下午的肉體再次跌落進淫欲的陷阱,被男人盡情擺弄:“小丁,你個壞蛋,謝哥找你當司機真倒霉,你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早就給他戴上了,不瞞你嫂子,謝長發的老婆我都上過,那叫個老騷!”男人一邊奸淫一邊感嘆著,下體在女人身上來回拉著風箱,碩大的車體跟著有節奏地搖晃起來。
徐寡婦聽說老謝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是有些解恨的感覺:“你倆誰勾引誰?”
“她勾引我唄,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們了,還整天想著操逼。她哪你這樣的奶子,這樣的屁股!嫂子,嗚……啊!嫂子,總算操著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別看我媳婦兒年輕,論模樣體型都照你差遠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們真有服氣!”
“他們是誰?啊……啊……”徐寡婦有些心虛。
難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這小子也知道?
“還是當官好!你這樣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沒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婦又啃上細嫩豐垂的乳房,吸吮著乳頭不願放口。
下體加緊催動,侵入到女人陰道的最深處。
盡管女人體力不濟,陰道還是本能地汁水浸潤,潤滑著雄武的男根。
狹小的空間里,男人摟住徐寡婦,來回折騰,隨處抓咬,把個女人的一雙大腿扛得頂上了車篷,一雙高跟鞋踢得車篷叮咚亂響。
“小丁,你快點得了,都幾點了?我跟謝哥說好了,到地方回電話,你也不怕謝哥知道!啊……啊……你輕點兒行不!多長時間沒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婦恨恨地罵了幾句,算是解恨了。
還能把這個司機怎麼樣?
司機是老謝的影子,自己和老謝他們的事情,這個司機估計什麼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勢了。
“我和媳婦一個月就那兩回,沒滋沒味兒的!我操媳婦和那個老騷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個算過癮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全力折磨著徐寡婦的身體,無比放肆,似乎方圓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徐寡婦心中哀嘆,男人到底年輕,不是偽裝出來的氣力,次次都插得她渾身亂顫,陰戶做響。
“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沒結婚似的,要命了你!沒見過女人怎麼的?”男人的肉棍雄武發達,刺激得她難受。
如果在平時,自己也能將就和這個年輕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機畢竟也算年輕力壯,禁得起使用。
可現在自己實在疲勞,疲勞得沒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覺。
雙腿渾若無力,隨便男人推來擺去,一會兒被推到胸前,一會兒又被分開拉直,最後男人又將她的雙腿盤到腰間,陰道的各個角落沒有任何遺漏,被男人奸淫個遍。
男人那條本來可以帶來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經倍受蹂躪的陰戶中,摩擦著她業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這麼被男人強迫,也第一次感覺這種事情有些痛苦。
女人心靈深處酸楚了一下,自己沒有男人保護,就是這個下場,誰看准了都會對自己下手的。
王言,那個能干的副縣長,自己一定要抓住作為靠山。
徐寡婦忍住難受,心里只想著王言,慢慢似乎感覺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這樣好受了許多。
隨著男人激烈的撞擊,徐寡婦不知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啊……啊……”
男人以為屈就的徐寡婦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賣力地奸淫:“沒見過你這樣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會了!太會了!啊!啊!啊!”男人亢奮地堅挺著,奸汙著,似乎永遠不願結束。
“我會什麼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點兒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婦呻吟道,往外推男人。
“壓死我了!別親了,討厭!”男人象一台做愛的機器,安裝在她的身上機械而有力地進出,產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聲。
“我也享受一回縣長待遇,謝謝嫂子給機會!謝謝嫂子!哦!哦!”男人死死抱緊徐寡婦,拼力猛干,轉眼又是數十回合,漸漸男人下體奸送越來越快,手足亂放,有了發射的意思。
徐寡婦仰身最後承受了一會兒,一邊用勁狠夾男人的陰莖,一邊伸手狠掏男人的陰溝,用肢體催促男人放射。
只這短暫猛烈的挑逗,便無比刺激了男人。
男人一個大力深插,跟著高嚎幾聲,一股濃熱精液灌入花心深處,隨即整個趴到了徐寡婦身上。
徐寡婦不願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許男人再親吻自己,費力坐起身。
看看時間不早了,急忙仔細打掃身體,把下身流出的髒東西擦了又擦:“快點兒起車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許跟別人傳,更不許跟王哥說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謝哥饒不了你!”她揣摩過王言這樣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過的女人,還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連司機都碰過自己,王言一定會厭棄的。
男人提上褲子:“我傻啊!說這個干什麼?有機會還得和你再來呢!是不是啊?”徐寡婦再三叮囑:“小丁你聽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們還有機會,要不以後你別想了!”男人淫笑著:“放心,我還想以後常享受待遇呢,嘿嘿!”干脆把女人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位。
徐寡婦沒有掙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隨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著趕緊起車,趕緊到王言身邊。
司機卻不安分,得手後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圍。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騰出大手撫摸著徐寡婦的大腿根,女人緊閉雙腿,褲襪緊繃的Y型陰處還是被男人結結實實掏個痛快。
徐寡婦累得沒法,也懶得抵抗,隨便男人齷齪掏摸,歪腦袋就睡了。
男人也沒有著急趕路,車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婦親了又啃,啃了又摸。
徐寡婦偶爾勉強睜眼,厭煩地催促男人開車趕路,隨即就昏睡過去。
夢中一會是男人對自己上下的蹂躪,一會又是王言對自己的愛撫。
這一覺似乎睡了一個世紀,徐寡婦覺得特別解乏。
直到被司機又放倒坐椅靠背,壓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經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汙她了。
徐寡婦回過神來,感覺已經到了鎮上,遠處有路燈光。
縣城就干道有路燈,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機陰險地把車停在了黑暗的後街。
徐寡婦一陣反感,幾乎就罵了出來,害怕有人路過,才沒有發作:“不行,以後有機會的吧,這要是被人看進來,你讓我怎麼做人!”徐寡婦掙扎著推拒上面的男人。
她必須把最好的狀態留給自己最喜歡的男人,一路恢復了體力,這次堅決拒絕男人的索求。
“插幾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點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蠻不講理,猛烈的開始扒褲襪,更堅決的要求著。
徐寡婦推搡著阻擋:“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淨!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氣味,你當他是白痴啊,哪個男人聞不出來!”
“我保證不射你身上!保證!保證!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車!”男人已經很熟練地再次到處掏摸起來,一條淫棍耀武揚威,躍躍欲試。
徐寡婦無奈,再次屈服了:“你說的,不許射我身上!你讓我換個姿勢,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亂了。”徐寡婦說服男人,讓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雙撐在後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隨便男人在後面解解饞。
男人順手扒下褲襪,剛剛被蹂躪過的肉滑飽滿的美臀,頓時呈現面前:“我操,嫂子,從後面干你更得勁!”男人手扶香臀,揮舞家伙直刺女陰。
陰道里前次的精液還未干淨,男人便又重操舊業,再次奸淫起來,車內一片“噼啪噼啪”的水響聲音。
“啊!啊!得了,意思幾下得了!時間太晚了,小丁,你聽見沒?快點拔出來!你說的,就幾下!”徐寡婦晃動淫臀,想甩開男人插入的家伙,卻被男人連頭都按住了。
“別碰我頭發!討厭!”徐寡婦急忙側頭躲開,保持著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給王哥留著!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當了回男人啊!”男人對著徐寡婦的陰部狂插猛送,只覺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緊縮了。
這樣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簡單了事,隨即抱緊徐寡婦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決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應你以後了,你怎麼沒完了,還讓我見他不?”徐寡婦後悔再次屈服,哪個男人這樣得手會意思一下了事?
她感覺道身後的男人早已發狠,力道越來越強烈,明顯不射出來不會罷休。
男人抱定徐寡婦,注意力徹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陰莖,摸乳掐臀,非得揮軍直搗黃龍,決無退兵的意思:“哪個男的這時候放你,那就不是個男的!我保證不射里頭,保證!保證!啊!啊!嫂子!嫂子!快叫兩聲!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萬別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徐寡婦一邊繼續保護上半身,一邊淫浪著,希望男人趕緊結束。
那條淫棍一會兒上挑,一會兒前刺,一會兒又抽出做瞬間的休整,隨後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陰道深處。
徐寡婦被弄得又有些體力耗盡的感覺,雙臂漸漸支撐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後臀,任由男人逞強。
男人猛烈的撞擊帶得她嬌陰難受,渾身酸懶。
甚至想要是此時來個捉奸的也好啊!
省得跟自己不喜歡的人這麼活受罪。
這一會就干了幾百干下,這一天下來,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經百戰的妓女也受不了這麼折騰啊,何兒況她一個枕邊並不常有男人的單身女人。
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懷抱,恐怕她已經崩潰了。
就在徐寡婦極力忍受的當口,車窗外走過兩個中學生。
好象發覺吉普車頻繁的晃動,兩個孩子竟然踮腳扒窗向車內張望,只是車玻璃都貼著深色的防曬膜,又是夜晚,什麼也看不見。
徐寡婦嚇得趴著不動,更不敢出聲。
興頭上的男人卻還是有被打擾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婦的後腰,一手把車窗玻璃打開半個臉的縫隙:“去一邊去,修個車座有什麼看的,去去!”兩個學生見男人面目有些凶惡,趕緊走開了,邊走邊小聲嘀咕:“修什麼車座,肯定沒干好事……是縣長的車,好像!”
徐寡婦驚得就要翻身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馬上了,再堅持一會兒!”
“傳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說吧!”徐寡婦害怕鎮上人多眼雜,影響不好,擰動臀部,想擺脫出來。
男人根本不放,雙手死捂住徐寡婦的胸部,整個壓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進:“嫂子啊,馬上就出來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婦一陣無奈:“你這叫解渴嗎?說好就幾下,你都干多長時間了!”男人悶聲干活,不時狠掐徐寡婦的香肉,掐得寡婦渾身微痛。
也只有忍了,徐寡婦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護自己的男人了。
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擊的節奏,“哐!哐!”地衝撞她的後臀。
徐寡婦知道男人要結束了,急忙制止:“別弄我身上,快出去,別弄我身上!”還是晚了,男人已經結結實實射了她滿滿一腔的精液,一條余威猶在的淫棍還在陰道里賴著不走。
大半天時間,徐寡婦那對外號稱守身如玉的陰道就被兩個男人輪番留下了精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願的。
徐寡婦有些光火,強撐著回身推開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訴你別弄我身上!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啊!討厭玩意!你讓我還怎麼見你王哥!你不是保證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訕笑著撫摩徐寡婦的肉臀:“我保證不弄你身上,這不都留這里了。”男人手指捅進了陰道,被徐寡婦一把推開:“油嘴滑舌,不講信用,以後讓我怎麼相信你!討厭!”
“別生氣嘛,這樣咱倆都省事,我都過癮了,擦吧擦吧什麼也看不出來,就當給王哥墊底兒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說:“你說的找機會再滿足我!不要耍賴!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
“我說的,就這點兒事唄!嫂子答應你!你要敢說出去,我擰掉你這里!”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費力地從男人的身側起身,把男人拱到一邊,用衛生紙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還很干淨的褲襪,理了理秀發,急忙擺脫男人下車。
徐寡婦目送大吉普車離去,看看夜色深沉,盡量躲避著鎮上的路燈和閒雜人的目光,幽靈一般匆匆進了王言住的樓房。
在樓道里借著透射進來的街道燈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妝盒,仔細補妝,照了又照,隔著王言的房門,站立許久,一顆芳心竟然撲撲急跳起來,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歡迎她這個不速之客,能否發現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跡。
伸手一推,房門竟然沒有上鎖,徐寡婦裊娜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