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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7章 徐美娘殘脂剩粉,副縣長恨海情天

北方的天空 南天雁 15845 2024-02-29 21:29

  鄉情

  ——南天雁

  柴門幽閉豈疏荒,

  落草蕭妃待客忙。

  六宮粉黛皆棄色,

  策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簡單吃了飯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躺下對著電視發呆,腦子里思摸著今後的去向。

  崔力倒台的這些天來,王言覺得整日如喪家之犬,惶惶度日。

  本來以往每個禮拜怎麼也得弄一回徐寡婦,現在也不敢過去了。

  只是可惜了徐寡婦這個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

  不放手又怎麼樣,這里的女人其實都是老謝的玩物,他說賞賜給誰就給誰。

  老謝似乎掐准了他的脈門,似乎知道他特別鍾愛徐寡婦,總是拿徐寡婦釣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謝這些天對自己的態度,王言似乎覺得有人進了屋,腳步細碎輕穩。

  王言一驚,平時晚間沒有人來自己這里的,急忙坐起身,驚愕間看見一位濃妝艷色的曼妙少婦,裊娜身姿,走到床邊,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婦!

  “是你嗎?怎麼找來的?”

  王言急忙讓女人坐在身邊,摟過女人問寒問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

  用不著什麼多余的舉動,女人直接進入了挑逗的狀態,眼神幽蕩,一只細手輕撫進王言的胸脯,跟著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激得王言一陣眩暈:“司機帶我來的,要不我哪有大偵探的本事,呵呵!你自己呆得住嗎?是不是回家交‘公糧’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去找我?”

  “老謝知道你來嗎?”王言有些擔心地問,也許徐寡婦就是老謝的偵探。

  “就是謝哥讓我來陪陪你,說你最近情緒不高,怕你一個人寂寞壞了!”女人撫摩著王言的大腿根說。

  王言說不出對老謝是感激還是恐懼,這個土皇帝輕易就抓住了他的軟肋,用一個破鞋寡婦就把自己拿下了。

  可懷中這個溫溝第一小媳婦實在招他迷戀,既然來了,就要好好歡聚一個良宵。

  定下心來,王言才仔細端詳把玩懷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緊盤著秀發,腦後微微爆開的一團細卷;一張略帶狐媚的清亮俏臉讓男人看著就起邪念;貼身的黑絲透網的襯衫,燈光下隱約可見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絲褲襪,高跟鞋,顯得一雙肉腿緊繃性感。

  王言近距離看著女人惹火的裝扮,暫時忘記了先前的仕途煩惱。

  女人兩眼飄媚,秋波濃濃,媚氣中又帶著三分憔悴,當真惹人憐愛。

  尤其透過女人半透明的黑網襯衣,胸衣下一雙自己玩過多次的肉乳顫顫顛顛,乳房的外廓若隱若現,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撫摩起來,摟著女人埋怨著:“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機受不了!”

  的確,女人的上身正面過於透明暴露,鄉間公路的顛簸,這雙乳房還不要了年輕司機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心里就你一個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懷里認真表白起來,她覺得自己也就這顆心還干淨,身體上太對不起王言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什麼了,是不是忌諱以前我和謝哥那些事兒?從謝哥咱們幾個第一次那啥以後,你哪回見我陪過別人。謝哥聽說你喜歡我,就不碰我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嗎,王哥!龔艷還有點兒嫉妒咱倆的關系呢!你隨便碰龔艷,但以後就你有資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語,纏著王言。

  王言聽著女人的傾訴,異常受用:“可憐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婦了!龔艷我以後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說著壓倒了女人,騎乘上去,狠狠親吻進了女人的胸肉里。

  引得女人一陣呻吟:“嗯!嗯!沒事,王哥你隔段時間給那丫頭點兒甜頭。你要是總不碰她,我怕那丫頭弄出什麼事來,那丫頭其實也挺在意你的!你那兩次都偷偷到我家,她還問怎麼一直看不著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們做一宿愛!”王言早已心旌迷亂,情欲高漲。

  說著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關燈,別讓人發現副縣長偷情,呵呵!”徐寡婦生怕王言發覺自己身上前兩個混帳男人留下的痕跡,起身就關了燈,屋子里頓時一片淫迷的昏暗。

  “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隨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沒男人檢查!來啊,上來!讓我真正當一宿你的媳婦兒!”徐寡婦倒進床里,只褪掉短衣,短裙,沒有脫掉褲襪,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滿誘惑。

  王言長身壓上,便要大戰俏寡婦。

  時間有的是,王言也不急著進入,只是對著女人渾身親吻,四處游弋。

  兩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腸,徐寡婦明知王言比自己小幾歲,可偏偏喜歡跟男人叫哥,“哥哥長,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渾身酥透,歡愛無比。

  徐寡婦心思細膩,知道單純的做愛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靈,何況陰道已經被糟蹋多次,有些輕微的痛楚。

  徐寡婦干脆放下身段,放開手段,又一次玩起了蘭舌游戲,俯身舔噬王言的陰莖龜頭。

  這一次比對待謝長發更加賣力投入,邊吃邊浪,無盡溫柔,酥浪軟麻。

  只一會兒工夫,就把男人的家伙伺弄到了極限,一直久違的陽具高高聳立,直待女陰的進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會口活!”王言渾身哆嗦了著,沒想到這個深山里的少婦竟然如此會伺候男人,而且象個老練的賣身小姐一樣盡心伺候男人。

  一瞬間王言只覺得這個少婦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婦,溫柔多情,花樣翻新。

  不覺跟著下身亂挺,雙腿夾住女人的秀頭,一手就抓亂了女人盤起的細卷黑發,頓時胯間的女人變得風浪勾人。

  王言夾緊女人的上部,翻滾在大床里,把女人的嬌口當作陰道大力抽送起來。

  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見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畢竟徐寡婦不是下賤的小姐,對外還是良家少婦。

  王言對著女人嬌口過了一陣癮,放開強壯有力的雙腿,把似乎有些嬌弱無力的女人抱在懷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熱吻起來,也不管女人的舌尖還殘留著自己陰莖的騷味兒,也不知道女人的蘭舌下午才吃過另外的一條陰莖。

  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尋覓著激情,尋覓著女人最銷魂的醇美滋味,品嘗著一個寡婦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婦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實意地伺候王言。

  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年輕有為,俊朗強健。

  女人沒有不喜歡這樣男人的,只盼將來能獨占這個男人,而且就從今晚開始。

  徐寡婦熱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全身心投入進了男人的懷抱,恨不得肉體相連,永不分離。

  一雙肉腿早盤開在男人身側,圈住男人壯腰。

  小腹緊貼,陰臀盤桓,在男人懷中嬌喘鸚鳴,呢噥放情,本來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汩涌動,濕潤陰道:“王哥,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徐姐!我愛你!恨不相逢未嫁時呀!徐姐,你這一身的魅力,哪個男人有了你,再也不會想別的女人了。這麼多天沒見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是怎麼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婦中的絕品。”王言撫摸著女人細滑的褲襪,里面的大腿彈性十足。

  “嗯……王哥,我愛你!愛你!”徐寡婦只剩下這句話了,她喜歡王言做愛時略帶文縐縐的詞語和年輕猛烈的動作,可她沒有什麼文化,更願意用身體換來男人的熱辣話語。

  “我們做愛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欲的念頭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來,讓你享受溫溝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婦撒嬌地在男人懷中說道,她感到自己陰道暫時不適合男人,那里似乎還沒有清理干淨,她要洗干淨了才讓王言進去。

  如果對王言沒有產生感情,她才不會顧及這些。

  但謝長發有話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護好這個“屬於”她的男人,千萬不讓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機會。

  “我心疼你!”王言捧著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臉,客氣了一下,就把陰莖重新插入了女人嬌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會疼人!嗚……嗯……嗯……”女人聽到貼心的話,渾身的疲憊全忘卻了。

  經過多次幽會,徐寡婦發覺王言不止喜歡她的身體,還不時透出貼心疼人的情話,這是她喜歡這個男人的又一個原因。

  不象謝長發,只是色鬼一個。

  為了王言這一句疼人話,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何況是老謝已經用過的一張嘴。

  “王哥,我不後悔跟你好!我愛你!我要把最好的回憶留給你,就怕你身體不行!呵!啊!啊!”女人喉嚨里又開始了醉人的呻吟聲。

  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動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縱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渾身鼓脹。

  這個女人真是太會伺候人了,小小一張嫩嘴,配合著不斷上涌來回摩挲的雙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

  “徐姐,愛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該多幸福啊,老謝以前該多幸福啊,他們都舍得把你讓給我了!我福氣不淺啊。”

  “嗯!嗯……他們沒這個福氣,就你有!我只對你這樣,以後別不來找我,別就知道自己媳婦好。記得溫溝這還有一個媳婦等著伺候你呢!嗯……嗯……記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婦嗎?我就要當你媳婦,你要我嗎?嗯……嗯……”女人施展巧肉蘭舌,盤桓在王言小腹周圍,陰莖左右,使出渾身解數,似乎今晚就要確定長久的夫妻關系。

  王言還從來沒見過女人如此賣力細心的時候,以往兩人來去匆匆,偷偷摸摸的,無非就是開腿放炮那點兒野事。

  今晚女人渾身都是浪肉,里外都是風媚。

  沒用那個讓他深迷的陰道,同樣能要了他的性命。

  “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婦,我要定你了!”雙腿夾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進女人的嬌口,開始大力抽射,雙手不停抓摸女人搖曳亂擺的肉臀。

  不時隔著半透的彈性褲襪,摳向女陰的入口,摳得女人陣陣呻吟,淫水透過褲襪濕潤了手指。

  徐寡婦淫情發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間摩擦陰唇。

  一張嬌嘴開始深入地套弄陰莖了。

  這條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來的全部,必須全力拿下又要給男人留下以後的念頭。

  徐寡婦一會用嘴,一會用雙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壯的家伙,這些都是認識縣長以後在度假村看錄象學的。

  以前不敢這樣,怕讓人瞧不起,現在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徹底的放開了手段。

  看看火候足夠,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陰隔著絲棉褲襪磨蹭男人本已發漲到極致的陰莖,就是不讓男人真正插入飽經磨難的陰道。

  男人那根陰莖早已淫威大發,想往陰道里用勁,卻無奈始終無法刺穿柔韌的褲襪,徒勞而返。

  就這樣,徐寡婦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沒發現你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離婚的啊!”王言邊享受邊說道,真懷疑是徐寡婦先出軌才離婚的。

  “專門給你准備的,以後還有更好的給你,只要你喜歡!”女人盡心用嘴和肢體交替伺候勾引著,培養男人似乎久違的性欲。

  漸漸地,男人的下體亢奮到了極限,耀武揚威。

  昏暗中徐寡婦憑感覺就知道龜頭大得如同林間碩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而且馬眼膨脹欲噴。

  徐寡婦急忙加緊伺候,十幾個來回,連舔帶摸,把王言的陰溝臀溝伺弄個遍,側著上下含弄陰莖,細牙輕蹭,蘭舌緊貼。

  “啊!啊!射我嘴里,來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婦低浪呼喚著,呼喚男人發泄出來。

  聽著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

  飽漲的陰莖再也無法堅持到真正的插入陰道了,先是強烈一跳,隨即噴涌。

  “謝謝你這樣,徐姐!此生無憾了!”稍微瀉火的王言體力毫無損耗,只等再次勃起大干一宿。

  摟住女人在懷中,撫摩著女人的大腿,美腳,最終又回到那雙百弄不厭的妙乳。

  “王哥,以後我們能在城里約會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家庭的!”徐寡婦幽浪地擺弄著王言的家伙。

  她打心里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機會名正言順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愛你啊!愛你的肉體,愛你的風騷多情,愛你這些做愛的本事。以後我一定安排在市里做愛,我們好好做愛,不出屋做它幾天。”王言欲海再次翻騰,捧著女人的嬌臉傾訴愛撫。

  心思早被女人萬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刻似乎世界上再無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來陪你,你別動!”徐寡婦拿腔做調,翻身坐起。

  “別洗了,我喜歡你今天的濃妝,特別性感!”王言發覺到女人身上風塵放蕩的一面。

  “平時我不愛化妝,怕周圍有閒話。只要你喜歡,以後和你在一起我都盡量好好化妝,專給你欣賞!給我老公欣賞。呵呵!”徐寡婦進了洗手間。

  徹底清洗了司機殘留的髒液。

  重新補了濃妝,又一步三搖,來到王言床前擺了個幽雅淫蕩的造型。

  昏暗中,只見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著透肉的彈力褲襪,蹬著高跟鞋,渾身緊俏肉感,一雙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著女主人一起衝著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里盡情享受這個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見識這個女人的濃情風致,腦海中也不怎麼就想起了農村年畫里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畫面,來陪伴自己度過枕邊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是漂亮!我真希望咱倆在這有個家,天天操你!”王言攬過徐寡婦,撫摩著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著女人肉垂的乳房,最後才摟女人進了被窩。

  徐寡婦暗自得意,自己這第一輪算成功對付過去了。

  無奈疲勞再次襲來,一邊與男人輕柔接吻,一邊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懷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勢睡在男人的被窩里。

  把自己的肉體蜷縮起來,方便男人隨時隨地到處擺弄。

  王言慢慢地撫摩著懷中女人的嬌滑肉體,親吻著女人絲般的秀發。

  看來女人剛才確實賣力了,在他溫柔的呵護愛撫下,竟沉沉睡去了。

  王言不忍繼續折磨這個對自己盡心盡力的寡婦,懷抱著酥溫肉感的俏寡婦,一會兒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女人在睡夢中,一手抓著王言半硬的家伙,一邊憧憬著似乎漸漸接近的未來。

  後半夜,王言先醒過來,以往枕邊總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卻頂著一個寡婦的後臀。

  懷中的女人還是睡著前那樣蜷縮在他的懷中,還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後輕輕撫摩著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襪里,掏到了女人溫暖的陰戶,慢慢地揉搓著,試探著,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男人淫醉的味道。

  女人似乎沒有醒,只是下意識地動了動。

  王言感覺自己的陰莖又挺直了腰杆,在女人的肉臀上來回摩擦,尋找快感。

  想到女人肯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鬧醒女人,就這麼在被窩里輕輕擺弄,輕輕挑逗。

  女人骨架嬌小,肉感十足,尤其這個女人的臀部實在曼妙,軟硬適中,方圓恰好,也不知道這里有多少領導用過,才修煉得這麼奪人魂魄。

  這是一個多妙的寡婦啊,可惜被老謝搶先了,不然他會考慮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體上的,就象與嫂子邱荷那樣。

  王言正在胡思亂想,女人卻翻身醒了:“瞎摸索什麼呢?不老實!又有反應了?”

  女人掐了一把雄壯的陰莖,翻身拱到王言懷中,輕輕呻吟了一聲:“啊……王哥!真纏人!”

  昏暗中兩人四目相對,只一個會意的眼神,輕微的動作,便迎面死死摟在一處,相擁親吻。

  被窩里,王言騎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覺到女人睡眼惺忪,體態慵懶,嬌柔無力,似乎並未休息好。

  “穿褲襪就睡了,我的可憐人!是不是防我上來?”

  “我睡一會就緩過來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懷里就沒敢大動,怕碰醒你!男人都是這樣,下半夜不讓老婆睡覺!啊!輕點兒掐我啊!嗯……嗯……”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動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摟著你就滿足了,還能操著你,我是這個縣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流水沒?我摸摸!”王言熟練地摟著女人,一邊親吻,一邊褪去了女人腿上的褲襪。

  “下次穿個開襠的褲襪,更過癮。”

  王言急切地說,一個騎馬蹲襠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條淫棍在昏暗中對著熟悉又久違的女陰猛地深深插了下去,久久深入,往里鑽探。

  幾個狠捅,似乎要插開女人的淫胯,插進女人的花心。

  “聽見沒,以後里頭穿開襠褲來,不用脫也能干,又安全又過癮!”

  “什麼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愛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了,你還是這麼猛,愛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聲叫床,又是那種耳熟的浪聲,帶著一點假,但王言聽著特別舒服刺激,難怪老謝喜歡這個女人的叫聲。

  叫床女人似乎都會,但叫得恰倒好處,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

  這個女人的聲音就很特別,聲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渾身酥爛。

  古人說女人是刮骨毒藥,這個女人卻是媚魂迷藥,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靈魂。

  “徐姐,你叫床聲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倆自己的屋里叫吧!”

  徐寡婦應聲微顫,提高了呻吟聲,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

  兩條善戰的肉腿開合有度,倍受蹂躪的陰戶歡快迎客,布滿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送,床鋪跟著嘎吱做響。

  “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們一起過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這是神聖嫂子邱荷的專利,怎麼就這麼輕易給了一個輕媚的徐寡婦!

  可誰叫這是一個暗夜上門的俏寡婦呢,此刻就是要命也無法收手了。

  “言,愛你!言!叫我‘靜’,快叫我‘靜’,求你了,言。”女人回轉在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條美麗的蛇精纏住了男人的身體,更纏住了男人迷失的魂靈。

  “靜!親愛的靜!言愛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徐靜,這個名字和平時里溫靜賢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風光,裙下淫彩,這個諳熟床第快樂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靜,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熱心癢。

  “言,老婆要你留在溫溝,好好發展事業,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輩子,不讓你想家,這里就是言的家,我們的家。”

  “靜,老婆!言要在溫溝扎根,在你的陰道里扎根!天天操你!還要你給我生兒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後半輩子!靜,我的老婆!”

  王言語無倫次,漸入高潮。

  一條淫棍揮舞起來,深夜中大展威風,奸得女人哀聲一片,被窩里連躲帶閃。

  看著以往淫胯張遲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軟,王言更加高歌猛進,連連進擊,哪里知道又掉進女人本能的溫柔陷阱。

  徐寡婦是欲擒故縱,欲強先弱。

  經過半夜的休整,已經基本恢復了精力。

  王言在身後撩動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裝未醒,培養男人的激情。

  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婦越是哀求不斷。

  一會躲到被窩深處,被王言跟上繼續施淫;一會婉轉浪吟幾句,似乎根本無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你太厲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節奏加快,徐寡婦反而假裝躲避,借機緩解一下,延長男人做愛的時間。

  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來,徐寡婦重又嗲聲委身上來,夸獎男人的雄偉難擋。

  就這麼來來回回,兩人拉鋸一般,你來我往,肉戰不止。

  淫迷的後半夜,王言感受著無法形容的快活,這是在自己的住處,沒有老謝的吆喝,就他們兩個靈肉相通的男女,盡情地享受魚水歡情。

  徐寡婦頻頻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風勁掃,似乎要發力蕩平了女人的身體。

  可每每還是女人以柔克剛,以媚化凶,似乎在以聲聲的求饒中化解了他陣陣猛攻。

  好像是他在強力進攻女人柔嫩的陰道,實際卻是女人的陰道屢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

  女人的陰道如同一張柔韌的大網,兜住他強悍的下體,將他彈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擊。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緩了緩體力,眼見女人媚人的肉臀,突發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門捅過去。

  女人的菊瓣嬌柔細嫩,根本經不起王言的侵犯,還未進去,女人已經疼得撲到一邊:“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婦盡管是孩子母親,也經歷過幾個狠男人,但後庭始終沒有被碰過,她從來也不允許跟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嘗個鮮!”王言近乎變態地抱著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閉的菊門,那麼緊合柔韌,瓣蕊整潔,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處女地。

  徐寡婦抱著王言的脖子,溫柔親吻,軟款拒絕:“言,我沒有把初夜給你,這里以後肯定是你的,等我們有個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後面給你,算靜補償言沒有嘗到我處女身子的遺憾,靜說話算數,給你留著!”徐寡婦忽然發現自己還有值錢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紅线。

  “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麼時候給我玩後頭?”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濕滑溫暖的陰道。

  “合適的時候,我們感情再發展一步,言,你真愛靜嗎?其實我們就到這步我都滿足了!你不滿足嗎?”徐寡婦一邊承受王言的抽送,一邊顧作哀婉,緊緊抱住王言的身板。

  “靜,寶貝!我不滿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體的每個部位。我愛你,如果能有第二個家,你一定是老婆!說實話,靜!我從來沒有嘗過處女的感覺,包括我老婆,結婚時都不是了!你說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讓我有機會玩許多女人,就是不給處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覺一陣失落。

  徐寡婦在下面反應機敏,急忙親吻男人的臉安慰:“言,不許抱怨!我後面留給你,都說好了!靜愛死你了,我們要有第二個家,靜不但給你後面,靜還去市里做處女膜修復手術,還言一個處女。只要你喜歡靜的處女滋味兒,靜月月為你去做處女手術。靜願意為言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長久在一起!”

  “真的啊?靜,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動,這個女人對自己確實完全動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這麼會做愛的處女,這麼會勾人的處女,老公肯定把你八抬大轎娶回家,天天綁在腰上干你!小樣兒,迷死老公了!我的處女寡婦,我的處女情人!”王言抖擻精力,重新殺入。

  雖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處女,但這種銷魂蕩魄的氣度,更讓他著魔。

  王言邊干邊親吻女人的美腳,囈語起來:“起碼後面是處女!處女屁股!”

  “我有過兩個男人,但我後面還是處女的,啊……我的心更是處女的!我是干淨的,言!相信我!我愛你!”女人想起自己無奈委身謝長發的往事,無限後悔。

  “我下禮拜就去做手術,我要你成為破我身子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處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處女身子!”徐寡婦真情表白。

  “好,你給我一個處女蕩婦,我給你一個溫暖小家。靜,其實我更喜歡現在的你,平時淑女,床上放蕩!這才是女人,女人就該有兩張臉,一張給外人看,一張給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張臉給他們看,下面一張臉是我的專利!哈哈!”

  徐寡婦被逗得肉身亂顫道:“言,你一套一套的,靜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一定要還你個處女身子,給你個干淨身子!真的,靜要對得起言!我要為你手術去,為你穿婚紗!我還沒有穿過城里那樣的婚紗呢,我喜歡婚紗,喜歡當你的新娘!”女人浪聲表白。

  “好處女,我的處女老婆啊,我一定嘗嘗你的處女滋味兒!你永遠是我的處女!”王言暴操著女人,兩人滾到一處。

  四條大腿緊緊相交,兩個肉體粘連在一起,交舌吃乳,極盡瘋狂。

  “啊,言啊,言,好好對我,好好對媳婦兒,媳婦愛你啊!”徐寡婦暗想自己這一天的經歷,最後還是得到了王言,一點淫心由衷發作,浪叫翻轉,肉體生香。

  女人本是過來人,休整一番早恢復了體力,整天被蹂躪的下體也百煉成精;王言則是床上生力軍,正當興頭,看看女人在懷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發巨大的成就感和頻頻的快感。

  兩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滾,整整盤桓了一個來小時,把積攢的體力都消耗出來。

  卻還是徒恨夜短,一對孤男寡女燃燒著無盡愛火,真是說不盡的相思愛戀,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摟抱著進了被窩。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婦還賴在王言被窩里,眼睛里似乎帶著淚光,心疼得王言摟過女人安慰不止。

  女人的確內心傷感,第二次做愛後又是老樣子,難以入睡。

  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愛後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同,都是呼呼大睡。

  除了做愛,她就沒有別的辦法勾住男人的心嗎?

  王言並不清楚被窩里這個俏寡婦的隱秘心思。

  只覺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火,似乎在無聲地勾引他別去上班。

  王言也恨不得長在女人陰戶里耍樂,乳房間游玩。

  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與男人在床上興風作浪的痕跡。

  女人大腿、乳房上殘留著他的咬痕,那也應該是他王言的傑作。

  要是能這麼一直摟著這個迷人的寡婦該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緊早晨的時光,復習著女人肉感勻稱的嬌軀,銷魂蝕骨的紅唇。

  女人更是嬌浪低放,暗媚頻生,懶懶地在下面與王言接吻纏斗,鼓舞男人再次發威,再次甚至永遠地占有她的肉體和心靈。

  面對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幾乎就想請假在家了,想徹底與懷里的徐寡婦放縱淫亂一天。

  可想想老謝掌握著自己的所有動向,王言還是違心起床收拾,徐寡婦也只好懶懶地起床洗漱。

  總是要分手的,徐寡婦先出門,可女人遲遲不願離去。

  兩人又在床邊纏綿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婦眼里有些濕潤。

  那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動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陣憐惜,真想讓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戰勝了昨夜的淫欲,王言還是狠心看著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門。

  徐寡婦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但她深知這離別的時刻有多麼重要。

  她要為以後留著鋪墊,要永遠勾住男人。

  短短的一天,經歷了數次做愛的洗禮,徐寡婦這個諳熟性愛的精靈,勾引男人的高手,渾身上下無處不風流,無處不騷媚。

  女人緩擺香臀,肉感的身子配著輕盈穩重的腳步,一張俏臉要回不回,眼角顧盼,留下無限深情。

  看著女人那晃動的香臀,透肉的褲襪,內含冶蕩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靜的王言猛然上前,衝到門廳,從後面抱住女人狂啃起來。

  褲襪是那麼誘人,也是那麼礙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褲襪扒下,直露出蹂躪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陰莖頂了上去。

  本來多年已經沒了晨勃,現在面對一個俏寡婦竟然能空肚子發情挺翹起來。

  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櫃上,讓女人彎腰撅臀,自己從後面插入陰道,進行起清晨的溫習。

  徐寡婦善解人意,雙手扶著鞋櫃,配合地聳動肉盤,滿足男人的欲望。

  這清晨的較量異常持久,王言體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遲遲沒有什麼發射的征兆。

  徐寡婦知道不是一時半會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擋,及時躲開了陰莖的侵入,回身撲進王言的懷中:“言,我們沒有個完,永遠都沒個完啊!除非我們有個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們彼此離不開對方!”

  “離不開!離不開啊!靜,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王言被懷中的寡婦迷醉了,不忍放女人離去,何況這一輪才剛開始。

  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種惺忪肉感的氣韻,哪個男人見了都要性欲高漲:“真想再給你留點精子!還有你的後面,我一定給你破了!靜,我的女人!再操一會吧,哥把這點兒精子都給你!”

  “太傷身子了,影響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

  女人溫柔幽媚地說道,蹲在地上親吻王言的家伙。

  把王言的陰莖吃得如同胡蘿卜大,女人卻給王言提上了褲子。

  心里琢磨著男人的情懷,越是沒有得到,越會有下次的,也更想給男人留個深刻的回味,不能這麼總讓王言輕易得手,否則自己該不值錢了。

  “下次吧,下次你會得到一個處女!前後都是!靜說真的,我等你來娶我!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顧王言激烈的擁抱,自己忍心提上褲襪,似乎又恢復了人前賢淑的一面:“走了,言,下次給你處女身體!我的言,愛你!”徐寡婦柔情一吻,緩步出門了。

  王言咽著口水,看著女人消失在視线中,急忙奔向鄰街的窗戶,目送女人曼妙肉感的背影。

  王言貪婪的最後看著女人誘人的美色,擺動的身條。

  最後死盯著女人肉感的臀胯越來越遠,女人的那里不久前還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轉眼又不知什麼何時能再把家伙插進去了。

  這個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應給自己個處女身子,那是怎樣的帝王享受啊!

  王言站在窗邊撫摩著自己的家伙,直到女人徹底消失了,王言發覺自己的下身竟還直直鼓脹著。

  真是個妖媚的寡婦,怎麼也玩不夠,而且今天發覺這個徐寡婦其實很會打扮,時尚勾人。

  下次一定帶這個女人去市里開房,給女人買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愛。

  王言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早間新聞,下體跟著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估計女人已經遠去了。

  看看時間,單位食堂肯定沒有飯了。

  收拾停當,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復了副縣長的身架,信步來到龔雲的飯店,這里的一樓是有早餐的。

  平日起床晚了,王言就在這里吃一口,還能與老板娘龔雲調笑兩句。

  可今天王言發覺龔雲的臉色不自然,甚至可以說有些難看。

  王言請女人坐下聊一會,女人猶豫了一會,最後坐到王言對面,表情冷漠。

  “怎麼了?嫂子!”王言納悶問。

  “問你自己!”女人沒有好臉色。

  “我不欠咱們店里飯錢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說道。

  “你太讓我失望了,王副縣長!”女人端著架子,開始教訓王言:“老謝他們不是人,我看你比他們還差勁兒!”

  “我怎麼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感覺女人知道了自己什麼隱私。

  “我妹妹龔艷和老謝他們那點事我早知道了,我沒想到你也不學好,和徐寡婦那樣的女人瞎扯,還領家里來了,你不嫌丟人啊你!告訴你,我們這被老謝這幫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來盼著你這樣外來干部能做點象樣的事兒,可你和他們同流合汙,和他們一樣,咱們這是沒指望了。”女人說到後來有些氣憤,好象聲討的不止王言,還有老謝。

  王言心里一涼,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許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婦從自己住處出門,也許這都是老謝故意潑的髒水,反正自己在這里是名譽掃地了,可嘴里還得解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我誤會!我有必要對你誤會嗎?你跟誰上床關我什麼事,你是我的什麼人啊,對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別也象老謝那樣玩遍溫溝有模樣的大姑娘小媳婦大家就燒高香了!”女人義憤得臉色發紅,不等王言接話,起身去了後廚,再也沒有出來。

  王言被數落得如同落湯螃蟹,都不知道怎麼到的辦公室。

  一天里都在想龔雲的話,可心里又有些不服。

  自己干淨有什麼用,要是自己干淨做人,恐怕崔力也不會提拔自己。

  崔力怎麼樣,還不是女人一大把,贓款一大堆。

  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這才屁大個官,就這麼放任權色,何況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敗,就怕你沒有縫隙可鑽。

  不就個寡婦嗎?

  值得大驚小怪的,也許是龔雲在吃醋,說不定哪天把這個女人也弄到手,看那個身段氣色,絕對不比徐寡婦差。

  王言胡思亂想一氣,想得最多的還是徐寡婦,真是讓過手的男人回味無窮的一個寡婦。

  想到寡婦,王言又記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個家其實是在邱荷那里,想想都快一個月沒見到邱荷了。

  正好周五,王言決定先回市里,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覺,這里的人對自己愛怎麼合計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處呆一輩子。

  晚上回到市里,王言放走了司機,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飯店。

  王言最喜歡與邱荷在黑暗中相會,好象這樣能找到兩人當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總是在夜深人靜的周末等他來幽會。

  王言在樓下看看海娜的房間黑著,知道海娜在學校沒回來住。

  邱荷的房間也黑著,王言心中暗暗興奮。

  每次周末,邱荷都給自己留門,兩個臥室的燈光就是信號,有一個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進邱荷的臥室。

  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氣息,刺激著王言的神經,早晨被徐寡婦挑起的欲火,就要在這個真正的寡婦身上放縱出來了。

  這是自己的第一個寡婦,也是自己最愛的寡婦,就算沒有平時的性愛,王言相信自己一樣會愛這個寡婦,嫂子邱荷他的初戀,這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

  王言掏弄著已經勃起的家伙,摸上了邱荷的床。

  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側身背對外面,蓋著毛巾被,只露出豐勻的小腿和白膩的胳膊。

  王言也不說話,在床邊輕輕脫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

  女人一驚,隨即知道是王言,蹬開毛巾被摟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覺女人今天特別主動。

  自己也不能示弱,雖說大部分都給了徐寡婦,可還想把剩余的精力與嫂子戰斗一番,畢竟這是自己的最愛。

  還沒親熱,就分開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王言喜歡這種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覺。

  只覺得下體緊澀難當的感覺,真是好女人,不象龔艷那個爛貨下面隨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婦能與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

  也得感謝徐寡婦伺候自己一宿,現在自己久經考驗的家伙異常堅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當精力才能讓自己找到快感啊。

  王言緩緩深入,慢進快出,幾十下就帶出了女人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地哼了幾下,王言愛憐地親撫起女人。

  女人好象瘦了,往日厚實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細瘦了。

  順手掏向女人的後臀,細嫩有余,渾厚不足。

  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種生育過的勞動女人特有的結實性感,現在卻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尋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覺。

  王言口含乳房,卻並不如以往那樣豐實肉感,而是挺翹柔嫩。

  女人被親得深哼了一聲,有些異樣的滋味兒。

  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體一樣低吟肉感,不是這種人壓抑的細膩呻吟,這是有些異樣的呻吟。

  “啊!啊!”兩聲細膩的呻吟徹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覺怎麼也不對,王言驚得抽出家伙,急忙開燈。

  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卻是海娜!

  一張隱約帶著媚氣的青春臉頰配著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懶洋洋地躺著,對眼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驚。

  頓時王言覺得陰莖被萬條鋼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隨即綿軟下去。

  “叔,我媽回老家收藥材去了,這些天我住這!”海娜坐起身說道,也不想穿衣服。

  “你!你!你怎麼不上學?”王言語無倫次,臉色難看,急忙穿好褲子。

  “叔,我不是讀書的料!我也不願意上學!你和我媽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我自己願意的!”海娜平靜地說。

  “叔對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說自己毀了海娜,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憑經驗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陰道爽滑順暢,是個男人進入後就知道,這個女孩有相當的與男人交接的經驗。

  只是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這母女兩人,本來自己對邱荷已經不忠實了,現在又與海娜這樣,今後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

  “叔,我不會告訴我媽的!但你得幫我一件事情!”海娜簡單收拾著自己。

  “什麼?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以後你能好好的!叔對不起你!”王言方寸已亂,沒想到自己與這個當初的小侄女發生了肉體關系。

  “叔,我懷孕了,你借我兩千塊錢。我要去醫院做人流,你別告訴我媽!”海娜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王言瞬間已明白了自己進了這個女孩的圈套,沒想到為了錢,為了打胎,這個當初那麼清純的女孩竟然主動躺到了母親的位置,只為了那點打胎的費用。

  “給你,都給你,誰的孩子?誰啊?你們這些人怎麼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你們不要身體啦?不要將來啦?小娜你怎麼這麼傻啊!”王言把錢包里所有的錢掏了出來,扔了一床。

  實在無法說什麼了,王言帶著復雜的心情離開了邱荷的住處,褲襠里夾著徹底疲軟的家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覺得今天身心異常疲憊,根本沒心情回家。

  只好先找了個洗浴中心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婦,海娜的味道。

  到了休息大廳,一個三陪小姐立刻衝到王言身畔:“哥,一會兒做個大活唄,我服務絕對一流,包你滿意!”女子伸手就掏進王言的褲襠里,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伙,可惜那里軟弱無力。

  “沒見你做啊,怎麼一點兒反應也不給呢?”女子迷惑地說道,一邊不服輸地撫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著電視,任憑女子怎麼刺激,下身竟毫無反應。

  女子最後實在沒轍,起身告退:“碰上太監了,呵呵!哥你真有挺頭!服了!在哪瘋完了過來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頭睡下。

  可心里怎麼也不踏實,朦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問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視,又看到徐寡婦幾個騷女人對自己招手,腦袋都要炸開了。

  王言沒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結帳時才發覺自己錢包里沒錢了,想起都給了海娜了。

  急忙翻弄各個衣褲口袋,總算劃拉齊了幾十塊錢結帳,多虧沒做什麼項目,否則可出丑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了,也許應該回家鄉看看邱荷,可自己還有臉見邱荷嗎!

  王言朝著自家方向本能踱去。

  路過一家賓館的門前,正巧一輛大巴旅游車剛停下。

  副駕駛車門一開,輕盈跳下一個清麗絕美的年輕女子,王言眼前一亮,郁悶苦澀的心境似乎也舒緩了些須。

  年輕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頓,遲疑地走進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來見女子走近,眼神已經挪開了,聽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隨即細看女子:“你是小陳!”

  面前的女子一身渾身利落,胸前掛著醒目的胸牌,好象是導游。

  如果不是女子主動說話,他根本認不出當初的陳雪晴,那個總到寢室找尚鴻幾個打撲克的女孩。

  “對呀,陳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呢,差點沒認出你來!這麼早就出來工作啊!”

  陳雪晴細齒明眸,嫵媚大方,這些年似乎見多識廣,倒顯得王言有些拘束。

  陳雪晴笑盈盈地遞過名片,果然是導游。

  王言不禁感慨:變化真快啊,連當初稚嫩的女孩都成了導游了!

  找到一張自己的名片回敬過去。

  陳雪晴一聲輕呼:“哎呀,王哥你真厲害,都副縣長了!”

  “哪里,哪里,混口飯吃。不像你們,是憑真本事吃飯!”王言由衷稱贊,站在原地與陳雪晴聊了起來。

  他一直很佩服這樣下海闖蕩的同齡人,忽然想起了尚鴻,也是這樣闖蕩,他們都比自己有勇氣。

  想到尚鴻,尚鴻從未跟自己提起過陳雪晴,看來兩人當初也只是傳聞而已,出來後應該就分手了。

  也就沒有提尚鴻,陳雪晴也是東拉西扯,同樣沒有提尚鴻。

  聊天的內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時端詳陳雪晴的模樣:上身短款的黑色軟皮甲克衫,下身是過膝的黑皮短裙,一雙坡跟皮鞋,披肩發焗成了漂亮的黑紅色,帶著細微的波浪隨風輕擺。

  這些年了,陳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兒十足,雖然淡妝淺畫,但那種醇情嫵媚,沁人心脾。

  尤其陳雪晴渾身隱隱誘人的風流體態,不經意間的成熟韻味,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想聯翩。

  王言斷定,陳雪晴的經歷不簡單,起碼經歷過不少男人。

  放在從前,哪怕是昨天,見到這樣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體里有反應的,現在卻沒有,從海娜身上下來後,自己就再沒有勃起過,王言內心里無限傷感。

  “王哥你氣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這麼敬業啊,注意亞健康啊!呵呵!”陳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愛人做什麼的?”到底忍不住問道。

  早聽說導游行業風氣亂套,王言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有福氣有膽量娶了陳雪晴。

  “沒呢!改天給我介紹個公務員唄!年齡大點兒我也能接受,呵呵!”陳雪晴笑答。

  王言並不感到意外,導游生活沒有規律,結婚晚是很正常的。

  “小陳,你年輕,別著急,有機會幫你留意。”

  陸續有人從賓館大堂出來上車,逐漸大巴車便坐滿了。

  陳雪晴似乎無奈地告辭:“都下來了,我得出發了。王哥改天聯系!”陳雪晴跨步上車,關門離去了。

  王言呆望著陳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與這樣的同齡人越來越遠了。

  她們多有朝氣啊,在外面拼搏奮斗,自己卻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僚了。

  王言內里嘆著氣,穩定著內心的情緒,也只能空著肚子一路向家里踱去。

  自己這個德行,這個狀態,怎麼面對合法妻子呢?

  王言的腳步越發沉重起來。

  要到家的時候,猛然看見妻子王月的同事楊大夫從樓洞里出來,心里一沉。

  他認識這個大夫,當初就是這個楊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狀說自己老婆不干淨,王言過後到醫院特意打聽清楚了這個楊大夫是誰,也看到了本人,當時心里盡管難受,還是忍住沒發作,他不相信這個單薄斯文的男人會讓王月動心。

  可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

  看到楊大夫走近,王言卻象做了虧心事一般背過身去。

  楊大夫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從王言身邊經過,並沒有留意背對他的男人,正是自己剛剛睡過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劉革,知道哥們的本事不?哥們剛從那個人妻家里出來,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們的手段了,哈哈!什麼?你們還在洗浴中心呐,來新人了?好啊,哥們馬上過去!”男人揚手打車走了。

  王言象個落魄的民工一樣蹲到路邊,痛苦地瞅著地面發呆。

  怎麼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人行道上的地磚逢里一群螞蟻忙碌著,路過的小孩拉著母親的手直叫:“媽媽,媽媽,叔叔看螞蟻打架呢!”王言抬頭看著小孩遠去,自己要是沒長大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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