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說呢!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實際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家覺得你還是有機會的。你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歷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鴻恨不得想說我他媽給你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你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給你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你那個地方!”錢總帶著無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里啊!讓我想想吧!”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
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
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激情,臉色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溫度反差。
同事鄭傑也看出尚鴻的消沉,但不好說什麼。
職場里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勁,卻沒有真正成功。
而且隨著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里外也不再過多袒露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
別的不說,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色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制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
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鴻,說了自己不好的感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太自信。
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沉,一種淡淡的失落。
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騷擾自己,現在卻沒了下文。
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游蕩,打發時間。
在網絡里,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發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數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
這日漸火暴的互聯網確實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但你可以盡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
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愛情方面都不太順利。
女孩在郵件里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
尚鴻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是自己還有感情嗎?
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復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著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日子,袁可學經歷了一次煉獄: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亂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愛滋病特別流行,而且是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采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兒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姐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三年,慢的十幾年也說不定。剛開始就象疱疹什麼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你前兩天感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朋友開著玩笑說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費勁,還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干淨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放,開始養男的了。”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區改造、開發區擴建了。
現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著,袁可學幾個只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作的。
只要有點關系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
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設備什麼的。
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群吃肉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里尋覓,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姐可是經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的得過一次疱疹。
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虛弱,感冒快一個月了也沒好利索。
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愛滋病了吧!
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愛滋病的症狀。
袁可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愛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愛滋病,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精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感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深信不疑。
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日象個病鬼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
看看外面藍藍的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
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愛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還不全完蛋了。
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的快活,卻害了自己。
他媽的哪個小姐缺德,有愛滋病還接活。
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愛滋病還找小姐,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袁可學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發呆,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著看來往的人群。
看著那些芸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
平凡,活著就是幸福。
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
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的經歷,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周海。
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
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
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里,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當時自己還存著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
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說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干草垛上對著藍天想哭。
現在自己看著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
以化名掛號,抽血,化驗,全面的各項性病檢查。
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的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
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
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色嚴肅,渾身不自在。
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
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著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
當醫生那個“陰性”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
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
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脫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著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
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
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袁可學說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色的。
“你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尚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欲動。
“我知道你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回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說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
“就說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系,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你看騷老娘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著,我發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癮刺激!你感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棍兒苦啊!”尚鴻感慨,也只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根棍兒沒女人下面東西罩著,能不叫光棍兒嗎?告訴你女色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說的,他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著。
“周海干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戶,你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個中醫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說,我可能有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斗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
尚鴻深深感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感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
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
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
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
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
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干嘛?
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
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說話被誤解了。
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
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
到達時計價器顯示30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著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鍾在這里似乎停滯了。
這個老人遙望著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著自己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著,墮落著。
尚鴻借著夜色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色底漆都開始剝落了。
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面看,只有幾個窗戶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
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
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里面虛掩假鎖,為的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
尚鴻熟練地從顯眼的門縫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里橫擔著的鐵栓,一會兒門就開了。
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
心中恍惚又象從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姐,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著,更加破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著光亮。
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只穿著背心、家居短褲,頭發散亂在枕邊,交疊著雙腿,一只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
尚鴻的眼光本能地順著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迷人的臉上。
女人根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啊?”轉瞬就眼光發亮,媚態頓生。
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發風騷蝕骨,性感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女人更加豐滿的胸脯。
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熟悉的感覺:“趙姐你還真堅守住了,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你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計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來了。現在正准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過。”女人邊說邊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什麼買斷?”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拉倒,以後你就和企業再也沒有關系了。聽說是中央吵吵讓弄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你讓那些老家伙干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難,月月扣保險,等你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你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全都沒交。你說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交啊……”
女人可算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發了牢騷。
尚鴻也很慨嘆:“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的貢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你會說話,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長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還走嗎?”女人露骨地問,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體香。
“你這有地方嗎?”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麼,我這還不夠你住啊?先喝點水!”女人杏眼含春,熱辣地挑逗著尚鴻。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尚鴻回敬著女人,尋找著昔日的感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你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你教的唄!趙姐,你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鴻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床里。
“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你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里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尚鴻輕摟過女人,女人就勢倒了下去。
“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說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色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褲子撫摩著尚鴻的下身,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姐,你怎麼保養這麼好!還細皮嫩肉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變!”尚鴻摟著懷中的女人,邊摸邊親。
“不知道愁唄!天天混日子,也沒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滿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緊。沒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女人躺在尚鴻懷里,小腿彎曲,用腿彎夾弄著尚鴻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對付得了你這樣的,要不怎麼這麼水靈呢!下邊還緊了!”尚鴻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應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爺們了!說話都不文明!討厭,我就你一個,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連床鋪什麼的都不要了。”
女人埋怨了幾句,轉身背對尚鴻脫掉外面短褲,豐腴的肩背透出了誘人的光澤,女人的背後好象也長著眼睛,挑逗著尚鴻。
渾潤的圓臀被三角內褲分割成了誘人的兩半,引得尚鴻熱血上涌。
“好幾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人家,要是當初懷了你的孩子,都找不著你,一點兒風度沒有。讓我看看你長本事沒?嗯!”女人低哼著偎進了尚鴻的懷中。
“我讓你認識認識!”尚鴻只要一聽女人低低的帶著勾引的嗓音,馬上來了精神,下身抬頭,顯露了雄姿。
尚鴻剛要起身壓倒女人,享受這個熟悉的肉體,突然走廊遠處響起了人走路的聲音。
尚鴻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褲子。
女人也急忙起身,光著肉實的肩膀向門外看了一眼。
回身見尚鴻緊張的樣子就笑了:“打開水的,沒過這邊。看你那德行,關鍵時刻掉鏈子!就是進來能怎麼的?又沒犯法,我也不是他什麼人。還行不你?呵呵!”
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著雙臂,斜睨著尚鴻,一副騷浪的挑逗模樣。
小背心緊緊箍著豐碩的乳房,三角內褲下的雙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尚鴻一個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兩人無聲地親到一起。
“你學會主動了!”女人在尚鴻懷中懶洋洋地哼道。
尚鴻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騷媚。
兩人幾年不見,彼此通過舌頭交流比試,各自逞強,都想展現最老練的一面。
女人的肉舌甜美銷魂,主動在尚鴻的口中攪動,到處探究,挑釁。
尚鴻自以為經手過不少女人,什麼樣的接吻都嘗試了,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熱吻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誘惑。
女人喉嚨深處哼唧不已,忘情而貪婪地承接著男人的口液,如飲甘漿。
尚鴻本來也在熱切回吻,可一會就被這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喪失了意志。
女人一邊接吻,一邊伸手套著尚鴻的下體,直奔那里的主題。
兩人“噶吱”倒進了床里,亮出各自舊物新活,開始了肉體對陣。
“尚鴻,多長時間沒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來啊!來啊!”
尚鴻還沒進入,女人已經發出了交歡的召喚,幾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開腿相迎。
尚鴻暗暗觀瞧,女人一雙大腿結實肉感,敞開的陰戶彌漫著陣陣風騷。
女人經歷了這些年,依舊那麼讓人銷魂迷醉。
尚鴻挺槍刺入,肉肉的陰道馬上吸裹緊湊起來,這個女人的陰道真是絕品,尚鴻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奸過的女人陰道,就屬這個女人的最肉感結實,彈性十足。
看來勤勞才是女人最好的養生途徑。
久違的快感讓尚鴻加勁奮進,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豐滿的乳房。
女人瞬間就徹底放浪起來,也顧不得是在哪了,低聲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來,只搞得小屋春色無邊。
好在里外間的門都虛掩著,尚鴻索性就讓女人盡情呻吟。
“尚鴻啊,好爺們!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沒了信了,想死我了,誰也比不了我尚鴻干淨,有層次。哼!嗯!哼!嗯!尚鴻,我的男人,你可算回來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現肉山乳海,淫語浪調,哼哼不停。
“尚鴻,你真是爺們了。比以前還硬,還大啊!尚鴻,你會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讓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夾緊尚鴻,波動身體,迎來送往。
“你還是緊啊,還是美啊,我的趙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還是你厲害啊!噢!噢!”
尚鴻肆意親吻女人的肌膚,女人的風騷氣味依舊是那般讓他著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淺哼嬌喘,女人的一舉一動依舊勾他發狂。
“慢點啊,還沒夠呢,慢點做,讓我再舒服一會,好尚鴻,別射!別射!”女人迎送不止。
當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經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樂,深淺有度。
從前是她主動行事,現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領地一般,充滿了征服和侵犯。
乳房,大腿,到處被男人親咬,但是她樂意,自己跟著活回了從前的時光。
“啊!尚鴻,好老爺們!啊!你別咬死我了,留著我以後還用呢!還有以後嗎?尚鴻,還有以後嗎?啊!啊!”
“有,我就是回來找你啊!趙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的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來了,啊……”
插入女陰的那種滋味舒服刺激,一如當初的緊湊。
尚鴻只覺女人的陰戶吸力勁足,媚力難擋,似有無數小手抓弄他的陰莖,看著女人仰面叉腿的樣子,尚鴻下身就要崩潰。
可女人卻有著比以往更洶涌的性欲,在下面淫聲低哼著,伺候得尚鴻飄飄欲仙。
女人的淫哼還是那麼銷魂,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變成動物,只想性交的動物。
“嗯!哈!嗯!尚鴻啊,好爺們啊!嗯!使勁弄吧!多回來,回我這里來,回我身體里來!我給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鴻!愛死我了,你比原來壯實多了,壯實了!會弄了!會了!嗯!嗯!使勁啊!使勁弄我啊!嗯!你說我這變沒?”
“沒變!你這還是緊撐!是你讓我知道少婦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後背。”
“後背有什麼看頭兒!是不是不願意看姐的老臉了?姐臉上有皺紋了,是不是?姐就算老了,也能應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問,托了一下自己的嬌臉。
“不是,你一點兒沒老,我就是總想你第一次背對我那樣,總夢到你後背!趙姐,你的背影特別美,真讓我想念!還有你的臀部,說實話,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圓潤啊!我喜歡你的後背,看著來勁!”
“怎麼來勁?再來勁不還得用我下面!還挺會找感覺的,哎呀!嗯!你願意就隨便你吧,沒有人說我後背好看呢!”女人沉醉在下面說。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著讓男人起性!我多看兩眼就能射出來!”尚鴻翻過女人的身子,從後面欣賞,看著女人俯臥在身下,翹臀埋頭,一片肉光淫色。
這是夢中的女人背影,時時侵擾他神經的背影。
尚鴻俯身熱吻女人滑膩的脊背,一直到豐勻的腰臀,隨即插入,大力轟擊女人的下身,嘭嘭做響。
“尚鴻,你慢點兒,嗯!慢點兒!慢點兒!我要多一會兒,我要你長一會!嗯!嗯!”女人回身撫弄尚鴻的陰部,尚鴻已經難以抑制徹底衝動,頻率飛快。
“趙姐,你後背還是性感,還是勾我。你臀部也緊,緊死我的雞吧了,緊死我了,趙姐!我要好好干你!”尚鴻邊干邊撫摩著女人膩滑的圓臀,雪白肉實,別有感覺。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婦兒練得這麼厲害,真過癮啊。嗯!嗯!哼!哼!嗯!嗯!”
“我沒結婚呢,碰過你這樣的,我還怎麼結婚啊!有時候睡覺都想起你的樣子!”尚鴻胡亂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還沒結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這樣啊!你活得太瀟灑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當初我就合計著你和小陳也就是玩玩兒,那丫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文憑配不上你!”
一切的話題又回到了從前,沉浸在歡娛中的尚鴻瞬間記起了曾經的陳雪晴,似乎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
自己占有了陳雪晴的同時,就曾經動過身下女人的念頭,最終被這個騷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徹底地誘惑了。
原以為自己見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來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卻還是沉迷於這個女人的溫柔鄉,女人的舉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無盡的騷媚。
尚鴻情不能已,把個女人翻來覆去,連愛帶奸。
女人也是異常地配合,哼喘有度,開合自如,不時對尚鴻報以嬌顫的回吻,激烈的愛撫。
值班室淫靡緊張的氣氛早已深深刻在腦海中,時隔多年,依然讓尚鴻無法抵擋。
女人正在享受,尚鴻已經難以遏制高潮了。
迷離中看著女人那無比肉感的肩背,晃動的乳房,只覺得快感與緊張同時襲擊上來。
“啊!啊!趙姐,你還是厲害!”
激情過後,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襲遍尚鴻全身。
女人還是那樣不滿足,尚鴻同樣也沒有盡興。
“看你,還這麼著急!幾年了,也沒長進!”女人埋怨著。
“太緊張了!本來我還行!”尚鴻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來的快,去的快。
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空虛的感覺,而是一種充實。
看來境遇改變了,對女人的感覺也會有一些改變。
尚鴻又親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渾身綿軟,嬌喘不斷,直到又有人打水的聲響。
“我得走了!你這我總怕來人看見,太不保險了!”尚鴻起身准備離去。
“你早點出去的好,我們領導今天可能查崗,也是讓人看見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回來!打個電話也行啊!真是老爺們了,這麼棒!”女人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鴻下身一下。
“這是我的名片,可能過幾天就換地方了也說不定。我把我住址給你寫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車找我,我給你付車費。你這實在不方便!”尚鴻覺得根本沒有盡興,剛才沒有控制住就瀉了。
“真的?你還能瞧得起趙姐這樣的呀。就算你沒有結婚,小姑娘還不一大堆啊!別逗趙姐了!來看看我就挺高興了,你還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動情了,低頭坐在床沿撫摩著尚鴻的大腿。
“我說真的呢!趙姐,這好幾年了我要說沒碰過別的女的你也不信。自從和你好過以後,我就覺得還是象你這樣有經驗的少婦最有魅力。你是最讓我過癮的女人,你渾身哪都肉緊,特別舒服。到我那咱倆好好愛一回吧,真正的做愛!我等你來!”
尚鴻再次熱吻了女人一會,穿上衣服下床。
女人急忙半裸著身子下床,幫著尚鴻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樣。
最後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鴻一陣里外騷擾。
“行了,別摸了!有你摸的時候!我去給你開門。你說話算數,禮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嗎?”女人認真地問,一邊穿上高跟涼鞋。
“方便!你來吧!我們做愛!做一天!”尚鴻最後盡情親吻了一回女人的嬌嫩紅唇,在女人身上找夠了便宜,才戀戀不舍地出門,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送尚鴻出了宿舍大門。
走到街上,望著漫天的星斗,尚鴻突然有一種占有的快感。
這個破廠壓榨了自己兩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來償還吧。
看著身邊剛剛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鴻有一種滿足感,什麼職位,工作,一切最後都似乎是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
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說話,少了以往那種隨便的神色,多了一種良家女人的沉靜。
也許此時才是這個女人的本色,尚鴻想,看看夜色昏暗,剛要再抱女人來個分別時刻的親熱,卻見趙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與不遠處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招呼:“來巡查啊,領導!尚鴻啊,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勞服公司的於經理。”
“過來看看就走!送人呐?”來人回應。
“咱們這出去的大學生尚鴻,回來看看,人家現在厲害了,當經理了,跟你領導一樣。”女人笑道。
尚鴻生怕有破綻,急忙與來人也打招呼,走向遠處路口去打車。
來人與女人看著尚鴻離去,才走向宿舍。
“不錯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說完,借著樓角夜色的掩蓋擁著女人進了宿舍。
此人正是女人這兩年的老情人於建國。
兩年前,於建國借著職務之便,找機會與這個寂寞難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時不時過來偷腥幽會。
進得值班室,於建國沒等女人站穩,話不多說就開始扒女人僅有的那點兒衣服。
女人抵擋著:“今天不想來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說說話吧!”
男人來了脾氣:“說個屁!好不容易來了,你還拿架子。快讓我操一會兒,要不和你沒完,快讓我操!小騷逼!”男人硬生生掰開女人的雙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
也不管女人願意與否,摸乳親嘴,極盡糾纏。
“討厭!今天一點兒興趣沒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樣。咱們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別弄了,討厭!”女人推搡著上面的男人。
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只有她自己感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滿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觸,腦子里全是尚鴻的樣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願意人家得樂意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男人淫笑著騎上了女人的身子。
“小樣,乳罩都沒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來干你。讓我聞聞下面。”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女人沒有辦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門而入。
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開始哼哼起來。
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滿足,只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你真她媽騷!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專干你這個騷狐狸。還說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著,小屋里回響著“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女人厚重的呻吟聲。
“你今天一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男人不滿足地催促,一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乳房。
“動個屁!你快點兒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著應付著。
“你下面真雞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費了。我!噢!我干!干!噢!”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奸淫不停。
女人雖然剛才沒有滿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性欲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弄得來了感覺,跟著也開始低聲淫浪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卻早跟著尚鴻走了。
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樣子,忽然有種要跟著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
還是年輕好啊,年輕干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著實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兩人半夜總是廝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當初特別喜歡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
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有忘,還有感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乳頭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著,左右來回地咬。
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個狗雞吧玩意,你快點兒得了,嗯!你有完沒完!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個騷貨弄出來了,出來了!”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幾個動作,抽出家伙噴射到女人的胸口。
“討厭,射在里頭得了,每次非得弄在外頭,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夠戧!”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面。
“起來啊!壓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著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於建國抱著女人上下亂摸,就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你!做夢吧。你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麼呢?”女人嘲笑著。
“我是說我下面年輕二十年!你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於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
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射出來後再玩一會就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溫存過後都讓女人心里空落落的。
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發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道我在廠子里這樣,我怎麼當媽!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
回身一頭倒在床里,卻睡不著了。
想著尚鴻臨走的話,只盼周六趕緊到來。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你在家嗎?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置。”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
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线。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
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發際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唇。
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隱隱透出乳頭的形狀。
下面緊身包臀黑褲,里面的三角褲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涼鞋露出白嫩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著少婦的無限底韻。
尚鴻呆看了一會,以往來自己住處的都是些風塵女子,這是唯一來自己住處的良家少婦,靜靜站立,等待著尚鴻讓進門去。
安靜中自然流露著少婦的奪人風情。
尚鴻一把將趙玉娥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尚鴻要盡情品嘗這個迷人的少婦。
女人卻用力躲開了:“弄點吃的給你,估計你不會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這還有啤酒。”尚鴻習慣沒事看電視自己喝點。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
尚鴻邊吃邊端詳趙玉娥的風采,也是第一次毫無顧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趙玉娥:女人溫柔從容,時不時對著尚鴻媚情巧笑。
一會替尚鴻夾點兒熟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
難怪當初說進廠里的文藝隊,女人真的百轉柔情,風騷盡現。
兩人的話題怎麼也繞不開從前,尤其趙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們這些大學生都出息了,還是有文憑好。將來我兒子一定要學你們,但不能象你這樣對女人,上完床了抬屁股就走人,沒個責任。”
“不是沒責任,是我當初沒實力,我什麼也不能給你,還把兩人都耽誤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實第一眼見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樣嗎?”尚鴻解釋著,很喜歡女人那副隨便的樣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還賣乖!尚鴻,你上次說因為和我好過才沒法結婚,真的假的?我怎麼也不信,你是不是因為小陳還是別的女人一直沒結婚?其實小陳也挺好,你說我和她要是都沒結婚,你喜歡哪個?不是非得結婚,是心里喜歡哪個?還是有更好的?沒事,我不在意,就問問!”女人斜睨著說道。
尚鴻記得陳雪晴也好象問過類似的問題,一時無語。
女人卻繼續追問:“怎麼悶了?你就是拿我當個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話,省得我費心!小陳後來知道我和你這樣了不?是不是因為我你們沒成?”女人撫摩著尚鴻的大腿不斷好奇。
“沒有!歷史沒有假如啊!如果當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還會和她那樣。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沒騙你。”尚鴻感慨道,不想說陳雪晴後來淪落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幾年陳雪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過來的,他曾經想從李霜那里問一些細節,可一直沒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會更痛苦,人有時候確實需要欺騙一下自己。
“你們都是好女人,要是你們是一個人就好了。其實男人都這麼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毀到一起,愛自己。其實男人賤,要真那樣了,可能又喜歡不怎麼樣的女人了。再說我和你的事兒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塊兒,我都不知道怨誰,怨社會吧!”
“哎呀媽呀!又是點兒背怨社會。那你說說我和她誰更合適和你上床,當初我聽你和她在宿舍里一天到晚整事兒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鴻肩膀上嬌浪。
“也不好說,也分環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適合,二、四、六她適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嗎,你走後,我真把你恨死了,當時恨不得你讓車軋死了才解氣。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給你了,你連個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討債來了,現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里跑!”女人嬌浪地說道,尚鴻已經開始掏弄女人的褲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著圓臀里外走動。
尚鴻本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放蕩眼神,早已開始脫褲子了。
所謂飽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鴻遏止不住地撲倒了趙玉娥。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你脫衣服!不是喜歡我後背嘛,今天讓你看個夠!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鴻懷里精心而緩慢地脫掉衣服。
回首靠進尚鴻懷抱,抓住陰莖,仰臉親吻尚鴻的下巴,脖子,瞬間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渾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鴻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肉體,昂揚挺入陰道,不再緊張,不再畏懼。
只有亢奮,只有迷亂。
“我今天好好愛你!上次不發揮,緊張了!看我來個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麼這麼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吟嬌哼。
“尚鴻,嗯!嗯!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風。你說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漢子成癮啊!你罵我兩句吧,怎麼痛快怎麼罵!”趙玉娥浪叫著在尚鴻身下蠕動著結實挺拔的肉體。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婦,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騷逼!捅死你個小浪貨!”尚鴻真的痛快地邊罵邊干,以往對賣肉小姐也沒這麼罵過,只覺得異常宣泄,異常神勇。
“罵我吧,干我吧!好漢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隨便糟蹋吧!把騷逼干死吧!啊!快點干,使勁啊!大雞吧使勁啊!干死我這個破鞋吧!”
趙玉娥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發絲散亂,杏眼迷離,雙腿空中亂舞。
強烈的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尚鴻好象第一次聽見這麼真實發情的良家少婦高調的叫床聲。
瞬間被趙玉娥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
尚鴻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解著下身的陣陣快感。
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噴射。
尚鴻抽出家伙,大口喘氣,緊接著一把拉起騷婦:“玉娥,我們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著身子,踩著高跟鞋,任由尚鴻牽引。
尚鴻抱著女人肉感的勻細腰身,緩緩舞動。
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尚鴻欣賞著懷中的少婦:似乎是性愛的澆灌使趙玉娥光澤艷冶,肌膚滑膩。
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尚鴻一直特別喜歡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覺好多了,有種溫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蕩,尚鴻喜歡得用肉棍抵住趙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體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鴻贊美著。
“瞎說,什麼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個頭啊!”女人埋頭在尚鴻胸膛里。
“我是說人體模特,你肯定合格。不過就是擔心年輕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還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婦。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鴻親吻著女人說。
“看你,說說又下道了,就知道那個。不能說點別的嗎?”女人扭動著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愛你!”尚鴻情不自禁地耳語。
趙玉娥將頭埋進了尚鴻的胸口。
女人好象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浪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
只是背後的落地鏡映照出女人誘人的裸背,滑膩勻稱的腰條,輕扭的豐臀,好一個風流蕩婦。
“以後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沒人時就這麼叫了!過癮!”尚鴻掐弄著女人結實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鴻的懷里,溫默不語,臉頰依偎著男人的身體,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時而地摩擦尚鴻的肉棍,帶著不經意的勾引。
“尚鴻!你真愛我嗎?”趙玉娥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復問了一句。
“愛你!我愛你的一切!你的風騷樣!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騷逼!你的小臉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當初我沒錢,在你面前也不行,現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過的第一個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騷樣,想你的一切!”
“尚鴻!沒想到今天你還會找我!我都絕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後我不和任何男人往來!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動情地說著。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個透!”尚鴻看著女人性感的雙頰,又蠢蠢欲動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實你跟我說說話,抱抱我,我就挺滿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鴻胡亂訴說著,開始抓弄著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來啊!接著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騷貨!”女人在尚鴻的磨弄下,又恢復了騷浪。
尚鴻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
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
尚鴻快樂地奸淫著,盡情享受著周末的肉欲大餐。
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來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終緊緊糾纏。
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後已經流干了,尚鴻也是腰酸耳鳴,汗流浹背。
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著,也許酒勁開始起了作用,一直沒有發射的征兆。
“尚鴻啊!老公!我服了!你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快射了吧!”女人哀號起來,干脆趴下不動了。
“你這匹母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鴻抓住女人散亂的長發,從後面進入了陰道,狹長緊湊的陰道更加刺激。
尚鴻一手抓頭發,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來。
“啊!你是我的母馬,我是種馬!駕!駕!駕!我騎母馬了!快點吧!哎!哎嗨呀!不行了!”無論哪個姿勢,尚鴻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噴射。
“你叫吧!叫得好聽我也許能出來!”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沒力氣叫了!老公!饒了小婊子吧!”趙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趙玉娥感受到尚鴻速度加快了,用盡力氣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感,變得有些干干的痛楚。
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鴻噴涌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尚鴻也不知道自己幾年里盡與女人們糾纏,還有這麼強烈的體力,溫柔地親著近乎半昏迷的趙玉娥。
“老公!你太能干了!以後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陳那麼年輕就好了,我就離婚跟你過,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沉沉地哀怨著。
“忘了問你了,小陳後來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還有那個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燈,都干什麼呢也不知道?”
“別提她們了。我後來也一直沒聯系上他們,也不知道干什麼呢,興許傍有錢人了吧。我有你就夠了,你最迷我!”尚鴻心里有些煩,平時沒人會觸動這個話題,他也就麻木了。
今天被趙玉娥反復提及,心里隱隱難受。
女人見尚鴻臉色淡了下來,也不問了:“尚鴻,老公,你真該有個女人了!體力這麼好,別憋出病了!你這還亂,也該有人收拾收拾!”
尚鴻擺弄著女人的乳頭:“以後你給我做家政吧!我照樣付勞務費!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錢給你!怕找不著你,你把我這個小傳呼機拿著吧,漢字顯示的,預交了三年的費用贈送的,還剩快兩年的服務費。現在有手機了,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勞務費我要!伺候男人的錢我不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賣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說的!”趙玉娥有些惲怒的樣子。
尚鴻急忙解釋,希望她家里寬裕點,自己愛還愛不過來呢!
女人聽尚鴻這麼說才算滿意了,揣起了傳呼機。
掛住尚鴻的脖子沉醉地親吻個沒完沒了,膩著尚鴻不忍撒手。
“尚鴻,老公,你知道嗎?我今天特別幸福,你讓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真羨慕你有文憑,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來闖蕩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麼。在國營單位這些年,我腦袋都鏽了。以後我也不想在那個窮地方混了,找個機會出來!”
“你真應該出來,可惜我女人的模樣身條了。你別的不會,打掃衛生還不會呀?現在家政多缺人!象你這國營出來的,比那些南方來的讓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說工業區早晚要搬遷改造的,以後離你家更遠了,你還是出來得好!你行!”尚鴻摟著女人說。
“老公你真會鼓勵人!我獎勵你一下!”
女人說完,埋頭進了尚鴻的雙腿間,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勢吸裹了起來。
尚鴻大腦頓時空白了,感覺自己還要再來一輪。
此後的每周,尚鴻就多了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家政人員。
趙玉娥連尚鴻的內褲都仔細幫著搓洗。
每次趙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嬌俏而來,消耗掉兩人全部的激情才滿身不舍地回去。
以往尚鴻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陳雪晴,更多的是圖自己痛快,可往往還沒痛快就被小姐過分的動作壓榨出來了。
在趙玉娥這個所謂良家少婦身上,尚鴻真正學會了如何控制射精,如何掌握節奏真正讓女人開心。
女人開心,男人才真正開心,所謂兩情相悅。
趙玉娥也越發容光煥發,神采飛動了。
趙玉娥的出現,使得尚鴻原本在網絡里的抒情又中斷了。
偶爾上網,也是到成人網站瀏覽一些能引發激情的圖片,文章,甚至和趙玉娥一起在電腦里看黃色影片、圖片。
身邊幾個朋友總講網戀、一夜情什麼的,尚鴻卻提不起興趣,覺得那都是不想花錢就干事的行徑,心里總琢磨著下次如何對付趙玉娥。
還是現實好,現實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個曾經讓自己迷失的少婦。
又一個周五的傍晚,尚鴻正要離開辦公室。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竟然是北方廠宿舍值班室。
“尚鴻,你能幫幫我嗎?”趙玉娥小聲說著,好象怕有人聽見。
“怎麼了?”尚鴻特別想聽到趙玉娥懶懶的誘人聲音,可能是總有人在值班室,趙玉娥平時基本不給尚鴻打電話。
尚鴻急忙躲到走廊盡頭的防火樓梯里,想和女人多聊一會兒。
“都是你,力氣太大了!廠醫院大夫說我避孕環脫落了。”尚鴻聽到這,腦海忽然浮現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躪的下身,陰莖不覺挺硬起來。
一邊撫弄下身一邊與女人聊著。
“掉就掉唄!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騷逼了!你快來啊!我不作奸夫好多天了!我要干你好多年!”尚鴻小聲挑逗著女人。
“你還樂,都怨你!使勁兒折騰我!這時候還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著急了。
“我懷孕了!都三十多了還有這個事,多丟人!讓他知道就完了。你說怎麼辦啊?”女人沒有主意地傾訴著,尚鴻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鴻一下沒了主意。
“從咱們第一次以後,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沒碰過我,他好象感覺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沒碰我了,這是你的種。想要不?”聽到尚鴻緊張起來,女人又似乎滿不在乎了。
“怎麼要啊!你還能生下來啊?”尚鴻突然有些慌亂。
“我幫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錢你去做人流吧!”尚鴻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接觸多年的女人了,對真正的這方面知識卻很貧乏。
“行,只要你幫我出錢就行!我就要你這句話!明天周六,我先借錢去市內找家醫院做了,回頭我找你去!”
“你別借了,車費還有吧?我到時候在醫院等你!”尚鴻突然有種責任感。
周六,兩人約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在尚鴻的住處和北方廠之間,兩人都怕熟人看見。
女人依然嬌俏艷冶,風韻蕩漾,根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不出一絲的煩惱,倒滿面含春地依偎著尚鴻。
上身緊身的橘黃色短袖襯衣,包不住豐挺的雙乳。
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著緊繃的黑色超短裙,光著大腿蹬著黑色細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嬈。
進到醫院里,尚鴻卻有些後悔現身了。
自己和趙玉娥怎麼看也不象夫妻,趙玉娥畢竟三十五、六歲了,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
與尚鴻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風騷顯得尚鴻倒象個親弟弟。
甚至惹得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臀部,顫動的乳房。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只有幾對男女排隊。
最後剩下尚鴻趙玉娥和另外一對男女在外面排隊。
尚鴻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著四處掃看。
只有對面坐在趙玉娥身邊的女人提起了尚鴻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入時,輕妝淡抹。
染成古銅色的秀發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著女子甩動發梢叮當擺動。
平平的俏臉上一顆腮邊小美人痣越發顯得風情飛動。
女子上身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著勻稱的肉臀。
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著的緣故,尚鴻隱約可以看見黑絲襪到達大腿根,里面一片迷人的肉色。
憋悶一周的尚鴻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陳雪晴,不也是有這種味道嗎?
只是陳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尚鴻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瞥過一雙媚眼大膽地直視尚鴻,交疊的兩腿好象配合尚鴻的色眼,不時來回交替換位,徹底暴露了一下里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致性感的女人並排坐著,交相輝映。
年輕女子渾身散發著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趙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尚鴻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姐,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吸煙!”旁邊的男人遞過一只眼。
“不許吸煙,沒看見標志嗎?”正巧護士出來,制止了男人。
男人無奈收起了香煙。
護士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鐵子手術吧?”男人搭訕著,尚鴻感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著遭罪!”尚鴻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趙玉娥的不正當關系。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他媽有假的!你說還讓人信啥呀?”男人抱怨著。
“別說避孕藥了,處女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尚鴻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就他媽幼兒園有處女了!”
“不瞞你說,大哥,我鐵子叫陳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過。她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找過小姐。”
“別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貴姓?”尚鴻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鋥亮的名牌皮鞋給尚鴻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陽。看你鐵子好象比我鐵子年齡大點!”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人的話題。
“是嗎?你家那位年輕一點。你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呵呵!”尚鴻沒有辦法只好暴露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你說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張陽的男人一下精神了。
“咱們弄反了,你和我鐵子年齡正好!大哥你看我鐵子怎麼樣?”男人繼續說。
“不錯,氣質挺好!”尚鴻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誘人風韻,原來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鐵子也挺年輕的,人也不錯。哪天大家一塊玩玩唄!”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情。
“交換交換,時間長了沒感覺了!我鐵子看著開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證干淨。大哥你沒換過吧!挺刺激的!現在南方都興交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鐵子換過幾回,特別爽,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你挺爽快。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換過來你吃虧啊,你鐵子那麼年輕,兄弟!”尚鴻聽著心里一陣癢癢的感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刺激。
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換,尚鴻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只好東西南北瞎聊起來,腦海里卻一直浮現著剛剛知道叫陳倩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陳倩的女子扭動著腰枝走了出來,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著咯噠節奏,透明黑絲襪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系!”尚鴻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機號碼。
兩人沒走多遠尚鴻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你跟人說啦?恁討厭呢你!就顧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
走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流盼,一個無限曖昧的媚眼丟給尚鴻。
尚鴻感到象一只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一下有了反應。
尚鴻直楞看著女子遠去,只見臀部皮裙壓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著勻稱性感的小腿,黑絲襪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趙玉娥也做完了手術。
女人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但似乎並不痛苦。
“怎麼樣?玉娥!”尚鴻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女人小聲嘀咕著,偎到尚鴻懷中。
“真不疼嗎?”尚鴻隱約記得人流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說懷的時間短,還沒成型呢,補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面了,對不起你了,我讓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尚鴻安慰著,心里想起了剛才認識的張陽。
“那個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著了,就算被他那個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膩在尚鴻懷里,感受著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離開。
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著趙玉娥的緊臀在眼前晃過。
“我想去你那呆會!”趙玉娥出了醫院說。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鴻心疼地撫摩女人嬌艷欲滴的嫩臉。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你!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說我出來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鴻懷中熱盼著。
“那我還怕什麼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個小騷逼!”尚鴻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淫蕩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會投降的。
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鴻的住處,一進屋,尚鴻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騰騰的肉體。
“你輕點!別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們用什麼給你做的手術啊?疼嗎?”尚鴻緩緩插入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唄!有麻藥也不疼!你干啊,別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說我不使勁!”尚鴻搞壞地將陰莖停止在陰道里不動。
“想你大雞吧,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雞吧!想死我了!”女人亢奮不已,伸手不停晃動尚鴻的臀部,操縱著。
“我給你流產,用我的大雞吧!”尚鴻在這個女人面前覺得放松,真實。
陰莖攪動起來,趙玉娥一陣微痛。
“老公,你雞吧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會兒!”趙玉娥扭身下了床,從抽屜里找出避孕套。
尚鴻自己都不知道那里有避孕套,也許是當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陳雪晴的,想不起來了。
“你這有按摩油嗎?”趙玉娥問道。
“沒有啊!我用那個干嗎啊?也沒有人給我按摩啊!”
“算了,不問你,我自己去找。”趙玉娥一會光著身子從廚房回來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來吧,你躺好!我要給你上套!”女人認真地將尚鴻的肉棍套住。
“上什麼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鴻還沒有插入過趙玉娥的口里,總覺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鴻立刻覺得大腿根滑膩起來。
趙玉娥輕身背對著尚鴻跨到尚鴻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陰道,而是肛門。
“老婆,玉娥!我愛死你了!”尚鴻看到女人這麼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體,深情地呼喊著女人。
“我後面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你了,老公!”趙玉娥忍痛說著。
輕輕地繼續坐了下去。
尚鴻的肉棍實在粗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肉洞。
尚鴻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臀部。
看著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肛門,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
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壓扒弄,陰莖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肛門。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沒這麼疼過啊!老公啊,媳婦愛你不?你說啊!”
“你愛我,慣我!把我慣成流氓了!”尚鴻覺得陰莖受到了強大的包裹力阻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肛門。
“緊啊!真緊啊!老婆,玉娥,你是處女啊!真正的處女啊!”尚鴻堅挺著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門的環型肉圈緊緊套住陰莖。
尚鴻有一種攻城拔寨的感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
緩慢來回抽送了幾十下,尚鴻才覺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抽插了。
尚鴻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來。
“哎呀,太撐了,你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趙玉娥長長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流產的手術。
“小騷逼,你太讓我愛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個淫婦!”尚鴻發狠地邊說邊做,女人的肛門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騷逼了,操死了!尚鴻,老公,我愛你呀,我全給你了,前後都是你的了!”女人開始胡亂呻吟著。
女人的肛門口實在太緊了,仿佛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擼著尚鴻的陰莖。
第一次處女地的開拓給尚鴻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一會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