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阻擋城市的變革滾滾到來了,從市容的變遷到體制的轉變。
每個人都在這巨大的變革中重新尋找著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開春的時候,王言通過關系低價盤了一個中等面積的門市房,樓上兩個房間留作居住,樓下是營業的門市。
就算不作經營,這里也早晚會動遷開發的,轉手就能掙個幾萬塊甚至十幾萬。
買房子的這些錢,全部都是這些年與尚鴻幾個合作項目的收入。
城市里高大的楊樹剛剛進入了翠綠色調,王言看著邱荷緊鑼密鼓低張羅起了小飯店,心頭很滿足,終於對自己的女人有個交代了。
只是海娜好象並沒有多少進城後的歡快,也許女孩子長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樣了,心里有事情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想想邱荷進城了,自己卻就要去縣里報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天地,以後很少有機會與尚鴻幾個聚會了。
王言被縣里用專車接去上任,本來市里是安排了車輛的。
可縣里的安排更讓王言受寵若驚。
王言到達的當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謝長發縣長的隆重接待。
這個謝縣長很清楚,王言是來鍛煉的,前途無量。
縣政府的幾個主要人員四五個人都陪著,還有雲艷大酒店的老板娘也進了包房敬酒。
“介紹一下,我們鎮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龔雲!”謝縣長端起酒杯起身招呼著,王言心里一陣發緊。
眼前的少婦似曾相識,太象自己曾經的女人了。
只是眼前的女人儀態風流,身姿搖曳,一雙活泛的媚眼顯出常年在塵世修煉滾打,迎著男人們的目光,絲毫沒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著起身敬酒。
“哎呀,我們這來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諸位領導喝一杯,我先干為敬!”龔雲仰頭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婦脖子天生有一圈細細的肉紋,顯得脖頸細膩圓潤。
“干,干!”大家跟著一起舉杯。
王言聽著不知道誰趁亂說了一句降調的“干”,男人們暗自壞笑起來。
龔雲只當沒有聽見,神態從容大方。
幾個男人開始輪流與老板娘喝起來,龔雲一律不推辭。
看看也該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龔雲身邊,表示敬酒。
女人好象一直等待著,自然地起身與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沒有太直接看女人。
也許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臉色緋紅,微帶酒意的迷醉風情。
“謝謝!還是我先干為敬。別聽他們幾個缺德鬼瞎說!”後面一句女人聲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與王言喝完,龔雲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別小看女人!關緊門,注意別讓人聽著不好!”謝縣長看龔雲出去了,調侃起來。
“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怎麼湊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謝縣長酒過三輪,滔滔不絕了。
“他們當初也就是個普通飯店,我看著干大的。仗著男的會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兒,那叫個火。大家給老板娘家送一句:賣色不賣身。什麼意思呢?你聽我說。這個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願意高價雇成手大師傅,就專門找外地的年輕後生。老公也在後廚干活,白天就當普通廚師用。”
“兩口子有辦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後生們這個上火啊。她老公就說跟人說,他也是在這做了幾年了,老板娘就喜歡能干活的,會炒菜的年輕人,以前的廚師就是又得錢又得人,最後出去自己單挑了,他是自己不會討老板娘喜歡,才沒出息的一直這麼當廚子。象新來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過來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
“說得這些傻逼小伙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誰呢,玩命兒跟著學手藝,表現自己,到頭也沒碰上老板娘的手指頭。哈哈,就這麼換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沒人知道那個老牌廚師是真正的老板。現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來越火。”
“聰明啊!不過他老公也好意思說。”王言感慨著,覺得與這些人吃飯特別放松,完全沒有了官場上的矜持。
“王言,你這話可不象市里來的。現在都奔錢,誰還在乎名聲。”謝縣長不屑了一句。
“世風不古啊!來,喝!”王言意識到城里的淫靡風氣似乎早就滲透到縣里了。
“我們這從來沒古過,來,吃菜!這可是我們縣特產的雄蠶蛾,大補啊!”謝縣長招呼著王言。
“來,張秘書,你別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謙讓著旁邊的張秘書,一個很年輕的工作人員。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蠶蛾回家流鼻血了,差點兒沒止住!”張秘書趕緊解釋謙讓。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婦科啊!哈哈!”謝縣長放肆地大笑起來,小張幾個急忙陪著笑了起來。
王言感覺謝縣長象個土匪頭子。
酒宴散盡,謝縣長親自和司機送王言回住處。
臨別,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頭熟了再說。哪天一塊下鄉看看,嘗嘗野味。真正的野味!”謝縣長語意悠長地說。
謝長發縣長撩下了王言熟悉環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樂臥——溫溝度假村。
這是他作為縣長的財富資本,也是腐蝕上邊來人的地方,雖然規模不是特別宏大,但在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搶眼的建築群落了。
謝長發早盤算清楚了,只有權力和財富結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長久做好這個位置。
謝長發開車直接到了度假村辦公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堂弟謝富貴已等著了。
這個謝富貴其貌不揚的,也沒多大本事,全憑當哥的照應,作了這里看攤兒的掌櫃。
“哥,知道你今天來,我把龔艷那丫頭叫來陪著!”說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龔艷的女子不久就進屋了,女子年紀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蕩漾,雖然穿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舉止投足間卻是一身的輕媚氣質。
“謝哥來了,今天不走了吧?”龔艷自然地靠到了謝長發的身邊。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來的王副縣長,喝多了,到你這放松放松!來了個白面書生,呵呵!和你挺合適,改天幫我搞定。虧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嗎?你還說讓我做管理呢,騙人!”龔艷假意牢騷。
“什麼三陪,頂多陪我們兩個,沒我的允許,誰敢動你我弄死他!在這個地界,我姓謝的還照應不了你一個女人了!話說回來了,你就是干這個出身的,發揮一下優勢嘛!”
正要對龔艷下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服務員端著茶水進來了。
謝長發眼睛一亮,真是一個水嫩的女孩,一看那個步伐神態就知道是個未開懷的處女。
“小姑娘哪里過來的?多長時間了?”
女服務員微微害羞地回答完畢,看龔艷在一邊不高興的樣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毀人家小姑娘吧,把我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個還不夠!玩夠了告訴我一聲,省得我熱臉貼你涼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們比什麼勁!你多好,經驗豐富,人又漂亮,十個這樣的也不換啊,哈哈,來親一個!”謝長發將龔艷抱進懷里就享受起來。
這個龔艷確實是三陪出身,不過卻要拜謝長發所賜。
當初龔艷也是個清醇女子,應聘到度假村做服務員,剛來就被謝長發盯上了。
謝長發仗著權勢,不斷送些金銀首飾,高檔服飾。
農村女子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沒幾個回合,在男人的軟硬兼施下,委身給了謝長發。
沒一年,龔艷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
謝長發是只給錢打胎,絕不給什麼說法。
龔艷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傳千里,沒多久這里的人都知道了兩人的關系。
龔艷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
想想自己已經名聲掃地了,不混出的模樣怎麼回去,於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業。
原本以為自己的姿色在哪里還不是出眾的,入了行才發覺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這個行當里擠。
一年後,在城里有些厭煩的龔艷開始想著後路,正巧溫溝度假村擴大經營。
在謝長發的召喚下,龔艷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當服務員了,改當了康樂部經理。
用謝長發的話講,發揮本地優勢。
這里既然有這個遮遮掩掩的項目,總得找個可靠的明白人看著,龔艷最合適不過。
龔艷也爭氣,把從前的幾個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攏了過來,把個康樂部弄得有聲有色,很讓包括謝長發在內的男客人們滿意。
龔艷正在男人懷里放騷,謝富貴走了進來,看到兩人抱著,有些尷尬。
“沒事,進來說話,又不是外人!”謝長發放下龔艷,招呼著。
“南面那片地本來說好了的,老劉家又要加錢,你抽空幫著過問一下唄!反正也來了。”
“媽的,還反了!這點事還擺不平,度假村以後還發展不?回頭我跟他們村書記說說,又不是生金子銀子的地皮,跟個寶似的,不想到鎮上混了咋的?你現在就去說,就說我說的,必須按照原來的價格。”
謝長發怒了一下,轉眼就平和下來,本來有些哆嗦的謝富貴很納悶,這不是大哥的風格呀。
回頭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婦正朝辦公室門口款款走來。
徐寡婦記不得第幾次又到度假村找謝富貴幫忙,不想今日卻碰到了縣長謝長發。
這幾年很艱難,原來早早嫁到這里,早早給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卻在孩子剛懂事上學的時候拋棄了她這個原配。
她沒有太多的經濟來源,孩子也判給了男人。
她也想開了,孩子進城將來讀書上大學都容易,唯一的擔心就是孩子別跟父親學壞了。
男人狠心,那麼發達了卻沒有給她多少補償。
這幾年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以前覺得家里有個十萬八萬的有點嚇人,現在來看,養老都不夠。
況且她還年輕,想想那個更年輕漂亮的小騷貨,她心里就不平。
為了生活,她開了個食雜店,生意雖然不錯,卻掙不到大錢。
看到度假村建起來了,她瞄准了門口的門市房,這里既能照顧村里的主顧,又能賺到外地客人的錢。
幾次找到謝富貴請求,對方就是不點頭。
想想這個謝富貴,年紀一把了,還朝眼前的男人叫哥。
如果不是憑的縣長撐腰,哪里能支起這個度假村。
當初自己男人也幫過謝富貴,現在卻公事公辦了。
謝長發一見到徐寡婦,急忙熱情招呼落座,還邀請徐寡婦打麻將。
“來得正好,把桌兒支上!”
“我來找主任幫忙,不打了吧!”
“麻將桌上好說話,是吧!來,一起來!什麼事情靠後都好辦,我給你辦,來,來,心情第一,生活質量第一啊!來,來!”謝長發張羅著,謝富貴急忙擺放停當。
徐寡婦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陪了。
正好三缺一,謝長發兄弟加上龔艷這個有名的交際花。
麻將桌上,謝長發不止一次對龔艷言語挑逗,徐寡婦知道是衝著自己。
可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著了。
有些黃段子很淫穢,讓她一個孩子媽聽了都覺害臊,里面癢癢的,龔艷這個未婚丫頭卻毫不在意,還跟著起哄,一看那架勢早不是什麼黃花姑娘了。
原來外面的人都聊這些,自己太閉塞了。
幾圈麻將下來,看看徐寡婦確實坐穩當了,謝長發意猶未盡,張羅兩個女人陪自己打台球。
龔艷在市里作小姐的時候接觸過台球,沒事也經常在台球廳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
沒想到謝長發打的不錯,頗有水准。
徐寡婦卻是外行,只能臨時抱佛腳,卻不幸抱到了謝長發這里。
“要專心認真啊!台球講究的是意境!”謝長發邊出杆邊權威地教授著兩個女人。
“什麼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這個大,杆也比這個好用!”龔艷發揮欠佳抱怨不斷,本來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現在眼才大呢!杆嘛,一個人習慣一個樣,咱們這是眼圓杆直,玩個痛快。你是不是習慣城里的杆了!”謝長發暗含淫語,只有龔艷能聽出來的淫語。
“討厭,打你球吧!”龔艷早就看出這個謝哥對徐寡婦今天有意思,看看謝富貴早悄聲走了,自己打了兩盤借機抽身,只剩下徐寡婦陪伴謝長發。
等徐寡婦醒悟過來,有些遲了,謝長發假裝教徐寡婦打球,兩手扶住徐寡婦的胳膊,擺弄著女人柔嫩的手指,調整著最佳姿態,最利於自己揩油的姿態,半摟半抱地擁上了徐寡婦的身體。
謝長發半個身子靠上了徐寡婦,借著女人哈腰工夫,眼睛進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兩只奶子又白又大,越過那條深深的乳溝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臍處。
徐寡婦只覺得謝長發象一頭健壯的公牛熱氣直喘,臉快貼到自己臉上了。
急忙起身,暫時擺脫了謝長發的半個懷抱。
謝長發卻跟進上來,抓住女人的細手不放:“再玩一會,你進步挺快的!”
“謝縣長,我得走了,我也不會。再說我還得找謝主任批我那件事兒!”徐寡婦被弄得進退維谷。
說實話,這個謝縣長還有些男人氣度,比自己當初的男人要強多了,原來在村里碰面沒事也多看自己兩眼,多嘮幾句閒嗑。
可要是靠出賣身體,徐寡婦心里還真沒有准備。
“你那個事,等會讓村里給你辦個手續,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鄉里的事情,沒有人罩著,你得干吃虧啊。”謝長發見徐寡婦秉性柔順,順嘴許願。
“那感情謝謝領導了。”徐寡婦沒想到遇到了貴人。
“拿什麼謝我呀?”謝長發色迷迷地問。
“謝縣長,你說怎麼謝都行,要不等年底掙錢了算你一份!”徐寡婦說。
“我要你那點兒錢干嗎?你自己留著買化妝品吧。哎呀,看你這麼水靈也用不著化妝品。呵呵,咋保養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沒?”謝長發好象很隨便地聊著。
“還沒有,再說誰能看上咱們離婚的!”徐寡婦說。
“別人看不上,謝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誰不知道你是咱們村的第一漂亮媳婦!”
“謝哥你別開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讓嫂子聽見不好。”徐寡婦柔聲說。
“什麼嫂子,就掛個名。婚姻這個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還信那個。把錢賺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沒錢,誰也看不起你!就這度假村,都是錢堆起來的。謝哥我早幾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無珠,偏偏喜歡城里那些騷貨。你看著吧,早晚那小子得讓人算計進去。還是咱們溫溝的女人好。”一番話說到了徐寡婦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動了。
謝長發見徐寡婦神情曖昧起來,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懷里。
“大白天的,謝哥你干什麼呀?”
“還能干什麼!希罕你!”
“不行,有人來!門開著!”
“在我這怕什麼,沒人上來,放心吧!”
謝長發要用強,不想女人卻掙脫了。
徐寡婦實在無法接受大白天敞門這樣,紅著臉快步下樓了。
謝長發喘著粗氣,望著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門。
晚上,溫溝除了度假村燈火通明,其余地方並沒有多少亮光。
謝長發沒有象以往一樣叫龔艷陪宿,一個人故作悠閒,溜達出了度假村。
徐寡婦此時正在盤帳,心里不時合計白天的事情。
說實話,得罪了縣長,自己恐怕只能在這個小賣店湊合過了。
沒有男人撐腰,尤其沒有硬人兒撐腰,在這里做什麼都有人欺負你。
就說謝富貴,沒事總想在她身上揩油。
她知道這個家伙早就和村里老張家那個騷貨媳婦有一腿,沒少給那個騷貨好處,可她實在看不上謝富貴那副德行,一點男人樣也沒有,就算找男人也實在將就不了,為了一個門市房,也實在不值得跟那樣齷齪的男人有瓜葛。
倒是這個村里出去的謝縣長不讓人煩,就是太色急了,讓她一時下不來台。
正尋思著,猛然看見謝縣長閃進來,還以為是幻覺,可沒等開口,男人已經回身關門息燈了。
“你!”徐寡婦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卻被男人抓小雞般抱到懷中。
“饒了我吧,謝大哥!我怎麼見人啊!”徐寡婦掙扎著,不由自主被弄進了里屋。
“跟我,什麼都給你!我能讓你到度假村上班,謝哥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這麼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嘆息,掙扎著與謝長發一同滾到了炕上:“謝哥,你說話算數,門市房給我經營。”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我把自己都給你!”謝長發挑逗著扒開了女人的胸口。
“你真會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婦推了男人一把,任憑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褲襠里,嘿嘿!徐妹子,你多長時間沒沾男人了!這麼快就見水了!”謝長發探手摸進徐寡婦的褲襠,里面淫潮涌動,看來女人在強挺著。
“討厭,占我便宜還笑話我,你出去!”徐寡婦故意掙扎起身,卻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褲子,一片白肉映襯在夜色中,饞得男人放肆起來。
自己也脫下褲子提槍要上馬,徐寡婦連忙制止:“等一下,你沒鎖門!”
女人光著下身,一路小跑反鎖房門,回轉身形,上了炕里。
也不顧男人死氣白賴地在身上糾纏,把被臥鋪開,躺了上去。
“謝哥,你慢點兒對我!”女人低聲召喚。
謝長發騰身上躍,鑽進了女人胯間,幾個進出,就熟悉了路徑,來回拉扯,肆意尋歡,開始了對徐寡婦的無盡享用。
徐寡婦被弄得來了興致,產後一直沒怎麼被男人碰過,感覺特別強烈,嬌喘著承受了謝長發一波又一波的粗魯。
男人的家伙凶神惡煞地在下面逞強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
原來看這個謝長發挺正經啊,怎麼是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謝哥,你太急了,有點兒疼啊!啊!”徐寡婦低聲呻吟,換來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溫溝第一小媳婦兒,你要是叫兩聲就好了,我弄著更來勁。”
“謝哥,你小點兒聲,讓人聽見成什麼了!”失身後的徐寡婦有些難為情。
“早晚都得聽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後來叫!哈!”謝長發挑逗著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後悔了,是啊,早晚得讓人知道,那自己可怎麼再嫁啊?
白天還想說什麼也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可眼下已經這樣了。
也沒屈自己,畢竟跟的是縣長,女人心里安慰自己。
兩人摟抱著滾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陰,磨乳掐臀,痛快淋漓。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哎!怎麼關門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著急用電池,能開門不?”
徐寡婦一個轉身,從男人身下起來。
慌亂穿上衣服褲子,小聲叮囑:“別出聲,趴著!”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用什麼電池?這麼晚敲我家門,也不讓人休息。”也不讓來人進屋,從櫃台拿出來人要的電池,收了錢就要關門。
“徐嫂,你讓我進去坐會兒,你一個人不怕黑啊!”來人要擠進門,被徐寡婦擋住了,可胸脯還是被來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麼了你!”徐寡婦推著來人,用力插上了門。
再次進屋,黑暗中發現謝長發正躲在炕里用被臥緊蓋自己,生怕露了馬腳。
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膽子大嘛,縮頭縮腳的!”
謝長發掀走被子,重新摟定女人弄了進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對你不好。你說我的地盤上都是這些事兒,我怎麼領導!”
“你是就許州官放火,不許人家點燈。還想來不來你?”女人意猶未盡地催促。
“這不來了,讓這小子一攪和,有點兒軟。你叫兩聲,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兩聲,男人果然應聲而硬,恢復了雄姿。
“好了,我又成你領導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婦配合地低聲叫了起來,男人乘著余勇,快意奸弄。
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後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婦急忙起身整理裝束,心里已經開始合計著度假村門口服務部的營業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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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熟悉了縣里的環境後,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按照縣長謝長發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幫著弄一些項目回來。財政預算那是死的,再使勁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項目是活的,尤其是農業項目,那是來錢的東西。”
“沒問題,我在市政府就總和科委對口。那里有不少等待轉化的項目,拿來幫農民解決點科技問題。”王言說。
“什麼科技!你把項目款項落實回來就是首功,全鄉政府都感謝你!”謝縣長強調著。
“有那麼嚴重嗎?”王言笑了。
看看鄉政府的幾台豪華越野車,根本不象缺錢的主。
不過王言還是認真研究了好幾天,多方聯系,開始立項。
跑動起來才發覺,下面要弄點項目資金,還真不容易。
王言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項目中。
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里安營扎寨。
直到盛夏季節,經過王言上下努力,里外跑動。
主抓的新農業科研項目也被科委批復下來,資金開始陸續到位。
果真如謝縣長當初所言,大家喜笑顏開了。
“哎呀,還是你有資源啊!過兩天一起下鄉去吃狗肉和野味!”謝縣長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
下鄉的時候,王言心里很是舒暢,山里的景色氣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覺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鄉。
經過好一番顛簸,終於到了一個幽靜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邊的牌子:溫溝。
曾經聽說過,但一直沒機會來,主要是偏僻。
但好象也不偏僻,因為度假村里停著好些輛各色的轎車,越野車,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這里是我們縣的溫泉療養度假村,沒事就來放松放松。”謝縣長一路介紹著。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規模中等,依山錯落,看樣子各種娛樂設施很全。
而且除了會議中心是座小二層樓,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築,一派田園風貌。
王言沒想到偏僻的山區里還有這麼幽靜舒適的所在,看來經營多年了。
謝縣長把進口沙漠風暴越野車一直開進度假村最里面的一個單獨的小院落,停到了路邊,直接帶著王言進院。
院落不大,但綠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樣不少。
三面平房,繞過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門開在一側,門楣上掛著“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額。
一副對聯顯得很特別:水乳交融盡享極樂世界,脫胎換骨感受天上人間。
看來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進門依次是餐廳、溫泉池、休息室。
餐廳是農家特色,精美的飯桌支在炕頭;里面卻一色的現代裝修,浴池全部鑲嵌進口瓷磚,池水邊還站立著一尊仿西洋裸體浴女的漢白玉雕像,裸女雙手托著一個水瓶在肩膀上,身體S型展示,溫泉水就從水瓶口不斷流進池子。
溫泉水清澈蕩漾,嘩嘩聲響,有種聽覺按摩般的舒服。
里間的休息室溫馨浪漫,雙人床、真皮沙發、高檔影音設備一應俱全。
院子兩邊也都是住宿的廂房,一邊掛著“瑤池仙鏡”,另一邊掛著“鏡花水月”的匾額,看來這個度假村的開發者還很附庸風雅。
只是沒有餐廳,進門就是蓮花式樣的小型浴池,剛好可容納兩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動,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溫泉氣味。
里間是高檔休息室,舒適的大炕。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還支了個麻將桌,四下空空無人。
“怎麼樣,不錯吧,我們的安樂窩,以後有什麼親戚朋友就到這度假,還能上山里摘新鮮水果、山貨。你先進去泡泡溫泉,什麼都是現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謝縣長輕車熟路,把王言領進正房。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進來,一身農家打扮,頭上還扎著碎花的發帶。
“四點准時上菜,現在還沒餓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一泡!”謝縣長命令著,放下王言出門了。
王言獨自脫去衣服,進了溫泉池子。
一段時間的市里鄉下來回跑,總算辦成了一件大事情,難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謝長發獨自到度假村的辦公樓,謝富貴趕緊出來迎接:“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資金進來。走,進去說。”進入主樓總經理辦公室。
“龔艷那個騷貨呢?你最近上沒,呵呵!”謝長發毫無顧及地問。
“哎呀,我哪有年這體格啊,再說那丫頭認錢,我有錢給她?不如找村里老張家兒媳婦過癮呢!她閒著也是閒著!”謝富貴回答,“這個王言怎麼樣啊?”
“沒說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還沒試過,哈哈!男人沒有不吃腥的,別說他一個小年輕的,就是市里領導還不照樣拿下,女人腿一叉,哪個也得鑽進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謝長發很有信心地說。
“讓龔艷好好的拾掇拾掇,別讓人看走眼了,可別穿制服過去,暴露點兒的,年輕人嘛,就要有年輕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著大理石台階舒服地在溫泉水里放松,聽到一陣腳步聲,還以為是謝縣長回來了。
又覺得不對,怎麼高跟鞋的聲音,猛一回頭,只覺得一位妖艷狐媚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慌得王言急忙說:“有人!”
“沒人我給誰服務呀,王哥你好!我是龔艷!這里的領班,泡夠沒?上來吃點晚飯吧,馬上就上菜了。”
“啊,好!幫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謝謝!”王言很快就鎮靜下來,不能讓這里的女人以為自己沒見過世面。
但實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溫泉池子。
“哎呀,還年輕的,到底文化人啊!”龔艷笑盈盈地走近,說著拿給王言。
王言背對著龔艷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
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龔艷的樣子,不禁心頭一顫,好一個風塵女子!
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燙著時尚的發型,頭頂是爆炸式,後面是順滑的黑色長發,修剪得剛好過肩,發梢卻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劉海斜斜的披到一邊的眼角,輕撫一張雪白的瓜子型粉臉,細眉彎彎,秀鼻纖巧;烏黑的狐狸眼,閃著勾人的光澤;女人身材高挑,蓮步微搖。
身上是一字型緊身黑紗吊帶連衣裙,渾身溝乳起伏。
尤其是面料輕薄貼身,里面的內褲、乳罩隱隱的一覽無余;臀部被包裹得緊稱圓潤,下面擺動著一雙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襯托著塗著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腳趾。
女人站立著不動,散發著渾身的妖冶,里外的嫵媚。
這哪是野味啊,城里這樣的女子也少見啊,王言一陣起性。
“行不?我陪你!”龔艷問,似乎欣賞著王言健碩的身材。
“好靚啊!怎麼埋沒在這里了,怎麼稱呼?”王言的眼神在女子身上到處瀏覽。
“我叫龔艷!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問。
“有什麼不行的,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摟上了龔艷的細腰,到了外間炕頭。
“歡迎晚上驗貨!”女子蕩蕩地一笑。
“現在就想驗貨!”王言想親龔艷,卻被擋住了。
“別急嘛,有的是時間!”龔艷等王言盤腿在炕上坐好,從後面用腿夾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懷中。
龔艷一邊輕聲閒聊一邊給王言按摩肩上身,一雙靈活的玉手不時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實起來,伸手從兩邊抱住肋下女人的雙腿,順著大腿摸下去。
“老實點兒,沒見過女人啊!”龔艷想推開王言的雙手,但沒推動,也就不阻擋了。
王言閉著眼睛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回手撫摩女人的身體。
“真滑呀!你們這的水質好,出女人啊。里頭滑不,讓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別摳了,文明點兒吧,大哥。還拿你當文化人呢!一會兒謝哥回來就開飯了!”
龔艷收回了雙腿,跪在後面給王言按摩,一會讓王言趴下,騎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蓋用力擠壓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聲不斷。
“還按呐,狗肉該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早已開懷的睡衣。
謝縣長已經進屋了。
後面跟著兩個女服務員,一人提著兩個大食盒,熱騰騰的冒氣,狗肉宴席上來了。
三個人邊吃喝邊聊天,全是些風花雪月的話題。
王言的眼神一直與龔艷不時對接,彼此窺視著對方,也培養著對方。
礙於謝縣長在,王言不便太放松。
但是謝縣長卻是一副土匪像,黃段子連篇,不時對龔艷動手動腳,龔艷也不十分回避,從容應付兩個都想撲上來的男人。
謝縣長是上座,王言和龔艷坐在炕桌兩邊。
王言這才感覺自己其實和謝長發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農民出身,從盤腿的姿勢就看出來了。
龔艷可不願意兩條美腿盤著,干脆側身伸展開坐著,一只腳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蕩。
上面一雙狐狸眼顧盼生情,下面一雙腳有意無意地偶爾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沒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婦最近陪誰沒?小娘們還沒哪個男的敢提親呐?”謝縣長問龔艷。
“沒聽說呀!就你總叫人家寡婦叫的,還能再婚嗎?王哥來喝酒!”龔艷舉杯,滿眼誘惑。
“這個小娘們,誰要她我都能給她攪和黃了!呵呵!那個尺寸,那個皮膚,那個騷勁兒,就讓一個男的專用浪費材料了。王言一會你看看,咱們溫溝是不是出漂亮娘們!”王言心頭一動,眼前的龔艷已經要命了,這個徐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啊!
只要一提寡婦這個詞,王言總是興奮。
“你那麼壞呢!要霸占人家啊!”龔艷推了一把謝縣長。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輕的多值個!哈哈,保質期長啊!”謝縣長肆無忌憚地大笑,龔艷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飯很快結束了,王言是就著美色盡情享用了一頓狗肉全席。
落日余輝中,面對秀色可餐的龔艷,王言強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婦過來,早該到了,都幾點了!”謝縣長有點不耐煩地說,幾個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將稀里嘩啦鋪了一桌面。
此時門口恰巧進來一位少婦。
王言回頭觀瞧,不禁暗暗貪看:進來的少婦身材勻稱窈窕,步態裊娜,輕擺著微微的水蛇腰,臉上微微帶笑,帶著幾分淡淡的脂粉媚氣。
“謝哥你好啊!你好!”
少婦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著說話的機會仔細打量了一回少婦的模樣:少婦穿著麻紗料的淡綠色砍袖襯衫,下面是黑色掐花邊的緊身肥褲腳的九分褲,蔥嫩的一雙腳穿著坡跟的白色涼鞋。
少婦的一頭黑發挽了個抓髻在腦後,鬢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鏤花銀釵頭分外惹眼;一雙含情妙眼,光澤流動,卻又含而不露,讓你覺得在看你卻又沒看。
“怎麼稱呼?”王言故意文質彬彬地問。
“叫我徐姐就行!”少婦輕聲細語的,帶著無盡的隱隱媚氣。
“你還能比我大?”王言詫異問,想象中能和謝縣長搭配的徐寡婦怎麼還不得比自己大幾歲?
可眼前的妙人讓王言很驚嘆山區里還有這麼樣的少婦。
優質的水土養育得這里的女人細皮嫩肉,絲毫不顯歲數。
少婦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
盡管女人穩穩當當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來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搖的誘惑,坐在椅子里就象一堆等著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給王副縣長介紹一下你們的規矩!”謝縣長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們這里就看夾,加一個條子翻一番。餅子夾條子翻兩翻。奶子夾條子嘛!明白嗎?”龔艷細嫩的雙手一邊碼牌一邊緩緩講解,語氣里透者隱隱的放蕩。
王言聽出這是純粹的帶著色彩的麻將。
“奶子夾條子!呵呵!幺雞誰夾啊?”
“幺雞自摸兩翻;一個幺雞帶兩個奶子兩翻,幺雞自摸帶四個奶子封頂!”龔艷回答。
徐寡婦只是微笑,王言發覺這個徐寡婦是那種越品出戲的女人,讓人胡思亂想的。
“四個幺雞帶四個奶子呢?”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婦,腳底下輕輕踢了一下女人光潔的小腿,順勢踩住女人的右腳,來回摩擦。
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徐寡婦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膽敢放手挑逗。
“沒看出來呢!”龔艷飄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向王言飄了一眼。
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橫擔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腳尖卻偷著移動到了女人的大腿里側。
徐寡婦眼角微微閃爍,沒吱聲,若無其事地開始過牌,嬌柔的手腕上戴著碧綠的玉鐲子,每次都是輕舒玉臂,不急不慢。
幾個回合下來,王言就熟悉了路數,可惜似乎總有些算計不過左右的兩個女人,總是小和後就點個大炮。
那邊龔艷是飛揚靈動,這邊徐寡婦是柔靜淺笑,尤其是徐寡婦眼角的余光攪亂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著這個女人水蛇腰扭動起來的樣子。
“摸,和了!”謝縣長忽然發了威風,來了個封頂。
“哈哈,讓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謝縣長伸手摸了把龔梅的胸脯,被龔梅一把推打到一邊。
王言借機把腳趾伸進徐寡婦的褲襠處攪和了幾下,徐寡婦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表情,還是不做聲。
王言看出徐寡婦對自己不反感,把腳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間的深處使勁,女人眉頭微動,眼角流出瞬間的嗔怪,把雙腿夾緊。
“爭取再來一個夾,看看誰的奶子能夾!”謝縣長說著開始了又一輪抓牌。
“還是徐姐的大!”龔艷邊打牌邊嬉笑。
徐寡婦只是嘴角翹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緊,更能夾,看我來個操後路,呵呵!碰!”謝縣長淫笑著說,順手碰了王言出的張兒。
“討厭,小心點炮!”龔艷踢了謝縣長的小腿一下。
“一會點你一炮,把你點著了!哈哈。看看誰求饒,今天我可有幫手啊,看你王哥體格多壯實!”
謝縣長嘻嘻哈哈地說,龔艷熱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不經意地笑了一下。
王言覺得臉熱了一下,這個老謝也太沒遮攔了。
可擔在左腿的右腳還是再次伸進了徐寡婦的襠部,女人只是稍微禁閉雙腿做著抵擋,任憑王言的腳趾到處亂拱,臉上卻是表情平靜。
王言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含蓄沉靜,借著抓牌欠身的時機,一陣使壞地攪動,徐寡婦耳鬢微紅,雙腿來回摩擦,好象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緒。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葡萄架下亮起了燈。
王言借著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著徐寡婦的下體,就差挨光貼上去了。
徐寡婦總是衝著桌面微笑過牌,偶爾看到王言走神,就輕啟朱唇柔聲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遞送秋波。
王言心里恨不得說:“要,就要你這個小寡婦!”想想自己怎麼也是個讀書人,初來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謝縣長一樣放肆。
麻將兩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算了算王言還輸了不少,謝縣長輸得更多。
“給錢,給錢嘛!”龔梅叫了起來。
王言急忙把腳從徐寡婦胯間抽了回來,女人好象也輕松了不少。
“完事給,一起給!還沒數夾多少下呢!夾的多給的就多!”
謝縣長色迷迷地對王言說:“你第一次來,嫩的先跟你,走我們去瑤池!”拉著徐寡婦走了,徐寡婦進屋的時候特意半回頭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覺就象是心肝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幾圈麻將下來就培養出了感覺,可惜被別人占了先機。
王言擁著龔艷進了自己房間,兩人自然地一起進入了蓮花池,泡起了溫泉。
龔艷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顫動著乳房坐到了王言懷里。
王言抱住龔艷的身子,對准女人的陰部頂了進去,長到了陰道里面。
龔艷浪聲嬌顫,盤桓著肉臀,借著泉水和淫水的潤滑,小幅度緩緩動作。
“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著池壁,向上緩慢有力地頂撞,溫泉水的溫度和陰道里的溫度似乎達到了平衡,同樣的溫暖,同樣的爽滑。
“艷啊,真享受啊!噢!”兩人誰也沒有激烈動作的意思,盡情品嘗著性愛的愉悅。
那邊徐嫂好象被謝縣長弄得特別刺激,忽然“啊!啊!”的大聲呼喊,有些近似於哀嚎了。
聽得王言下身立刻徹底硬了,忍不住打聽徐寡婦的情況。
“徐嫂挺厲害吧?”王言在水里摟過龔梅,玩弄起一雙柔軟滑白的乳房。
“厲害什麼呀,就老謝,喜歡女人叫喚,說不叫喚不給錢,變態!徐嫂也不算是寡婦。她老公又沒死,離了。這幾年在發展多快啊,她老公原來就是帶著咱們附近的幾個民工給人干活,後來也不怎麼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錢擋也擋不住地掙。給人在市里承包工程,現在還有個什麼吊雞吧房地產公司,徹底發了,順便包了個二奶,可漂亮了!”龔艷說。
“她看起來挺不錯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實在覺得徐寡婦雖然談不上青春靚麗,可絕對是溫良標致,風韻十足。
“那要看跟誰比!那個二奶我見過,跟他老公回來過。長得可象電影明星周潔了,就是《火燒圓明園》里的那個貴妃,我看比周潔還漂亮!兩人回來就攤牌了,給了徐嫂幾萬塊錢,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爺們,一年回不了幾趟家,回來就離婚。將來那個也不一定能跟他長了,還不是奔他那些錢。徐嫂她看開了,也跟著外來的男人瞎扯,就老謝叫人家寡婦!難聽死了!”龔艷邊替王言擦背邊嘮叨。
王言想想時間還有一個晚上,也不著急折騰龔艷,躺在炕上邊讓龔艷光著身子給自己按摩,邊相互調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了,龔艷不時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時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著龔艷親熱,那邊謝長發已經喊了起來:“快點過來呀,我的人可過去了!”
兩人出水後還沒有進行更激烈的交媾,沒想到謝長發起了荒唐勁,要交換女人取樂。
龔艷好象見怪不怪了,起身親了王言一下,批著浴巾近乎裸體的就過去了。
“來了,王哥!”徐寡婦微擺水蛇腰,已經穿著毛巾睡衣進了王言的房間,一手拿著自己來時穿的衣服。
看王言穿著睡衣在炕頭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邊,也不說話。
“快過來,想死我了!你想我沒?”王言一把摟過徐寡婦的腰身,感受著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婦在王言懷里細聲細氣地說。
“我得等老謝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細膩肌膚,王言親得徐寡婦直哼哼。
“要是謝哥今天不放我過來,你怎麼辦?”徐寡婦撫摩著王言的胸脯問,眼角向上飄著看王言。
“那我找機會也得找你!興許明天就回來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謝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婦很會調情,不緊不慢地問,眼角含情。
一邊撫摩王言的大腿,卻不碰要害。
“哪都好,長相,皮膚,個頭,和我一個嫂子差不多。要是你們溫溝選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還選美第一,別拿我開心了,中老年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婦第一次露齒微笑,風情蕩漾。
“第一火給那個丫頭了!怎麼還這麼硬啊?”徐寡婦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象剛用過的樣子。
“沒出來呢,就等著給你留念呢!”王言調戲著女人。
女人柔順地靠著王言,隨便王言把手伸進胸口玩弄。
王言扒開了徐寡婦的睡衣,里面果然是一身細膩的白肉。
女人骨骼勻細,肉感滑膩。
一雙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乳頭殷紅飽滿。
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婦的腹部豐滿,陰戶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里滋養得很不錯。
不是男人的功勞就是美食的結果。
“老謝夠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讓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沒?”王言已經起跨上去,徐寡婦應聲後倒。
“沒怎麼做,幾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喚時間長,他得意女人叫喚。”
“你也給我叫喚幾聲吧,剛才聽得我骨頭都酥了!”王言壓住徐徐寡婦。
“你願意聽怎麼的?我自己都覺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婦叫了兩聲,一副浪浪的表情。
那邊龔艷已經開始高潮般地大聲呻吟起來。
兩人會心一笑,隨即緊緊擁抱到一起。
這徐寡婦很會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應承王言的每次進攻,百轉千回,在炕上來回翻滾,死死夾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婦!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著一個女人最迷人的溫柔軟款。
“老謝射進去沒?這麼滑!”
“都進去了,怕你嫌棄,我洗干淨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輕人,做起來真不一樣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氣伺候兩個女人了,而且還沒有完事的樣子。
男人用力撞擊她,大炕咣咣做響,似乎都要被兩人壓塌了。
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樣英武,身板健壯,又有本事,要是一輩子守個這樣的老爺們過,她什麼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樣感慨女人的本事。
女人眯縫著妙眼,微張著小嘴,顫動著柔白的雙乳,款款迎送。
這個女人不象一般的自己接觸過的賣身女子那麼外露,而是含蓄中帶著暗暗的騷媚,通過眼神傳遞過來,讓男人為之瘋狂。
女人略帶嬌羞的放縱,平添了淫亂的氛圍。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女人在下面高聲淫浪,叫得王言渾身沸騰。
扛定女人的大腿,進出不停。
數百個回合轉瞬即過,女人已是渾身癱軟,呻吟連連。
王言也是瀕臨崩潰,身下女人讓他沉迷,讓他墮落。
女人款款扭擺,輕輕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動不停,一雙白腿勾弄緊湊,女人使出了渾身解數,騷情伺候。
王言本來已經和龔艷扯了好一會,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達到了高潮。
女人也同樣快活,懶懶地躺著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摟著徐寡婦睡下了。
下半夜的時候,王言起夜聽見對面又傳出龔艷夸張的呻吟聲,似乎要飛出院門,傳遍整個度假村,不禁佩服謝縣長哪來這麼好的體力。
徐寡婦好象也聽見了,睡眼惺忪地衝王言笑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實徐寡婦心里一直想著心事,這兩年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從跟謝長發有了關系,一切都很順利,可又不順利。
自己比以前掙到了更多的錢,給度假村送貨讓她的店面貨品越來越齊全了,村子里的主顧也更加多了起來。
謝長發每次光顧她的身子,也不少給她甩錢。
下輩子看來有指望了,將來也有基礎去見判給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虛得很,想找個象樣的男人嫁了,卻每每不如意,也許就是與那個剛剛在自己身上快活過的謝長發有關系。
謝長發生性燥性,見到女人就沒魂,只是暫時拿她開心,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將來了。
如果沒有老謝該多好,可沒有這個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觸到王副縣長。
身旁的王副縣長讓她心動,年輕體格也好,看著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將來靠上了這樣的男人,就算不結婚也知足了。
可心頭又一陣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為人,難道以後會珍惜自己嗎?
以後老謝退了,王言能上來嗎?
就算上來,能在意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嗎?
她一個女人確實想不清楚這些復雜的問題。
山里的清晨薄霧籠罩,山林間晨鳥嘻叫起來。
伴著幾聲雞鳴,一縷陽光透過葡萄架射進了屋子。
王言早早醒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只見徐寡婦還側身熟睡,一頭黝黑的秀發蓬松散亂在臉邊,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一雙白嫩勻細的大腿夾著毛巾被,女人嬌容如水,滿臉春意,看得王言氣血難平。
經過一夜的休整,王言好象又恢復了精力。
順著女人嬌嫩的腳踝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女人的陰部。
“別了,讓人睡一會嘛!”徐寡婦懶懶說,睡態醉人。
“寶貝,讓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裝,跨了上去,掰開了女人雙腿,早已熟悉那里的地形了。
早晨的陰莖格外爭氣,比昨夜還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親親再弄啊!”下身還沒濕潤的徐寡婦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讓別人弄到!”王言親上女人的乳頭,到底是有過孩子,乳頭比龔艷的飽滿很多,乳暈很大,幾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還多,讓人愛不釋口。
昨夜昏暗,光圖痛快了,現在王言要仔細品味這個細嫩圓潤的寡婦。
可那邊老謝好象已經起來了,都能聽龔艷放肆的笑聲。
王言抓緊時間動作,對著徐寡婦不斷衝擊。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女人調整體位,逐漸適應了男人清晨的進攻,也終於發自肺腑低嚎起來,短短的十幾個小時,竟然被兩個男人弄了幾回,而且就這次最痛快。
昨晚第一次接觸王言,她還有些放不開。
“你長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嗎?你愛我不?愛就叫幾聲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聲呻吟,似無法自拔。
下面淫水洶涌,濕潤著王言雄壯的家伙。
“徐姐,好寡婦,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後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後你來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嘆,難怪老謝喜歡聽這個女人叫喚,的確太銷魂了。
女人的叫聲中夾雜著痴迷,放蕩,又帶著些須良家婦女的矜持。
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兩腿在腰間,把女人的下半身倒豎在炕上,只有肩背著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
女人哪里見過這樣年輕放縱,有力刺激的姿勢,被弄得浪叫不止,渾身抖動。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氣了,誰也趕不上你會弄啊!啊……啊……”
看著女人淫唇翻卷,渾身妙肉亂顫,王言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騰得身體變形,臉色通紅,只有張嘴討饒的份兒了。
“小樣,看你就來勁!讓你見識見識猛男的滋味。”
“見識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見識了你厲害!你厲害!啊哈!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著余勇,大力奸淫。
沒有十來分鍾,就射進了徐寡婦美妙的陰道深處。
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實,摟住王言親了好一會。
臨走王言特意給了徐寡婦一千塊錢,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歡你!”
“拿著,我也是喜歡你。必須拿著!以後時間長著呢!”王言把錢塞進女人的衣服兜。
“還有以後嗎?”徐寡婦柔柔地問。
“當然有!以後來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寡婦,我的小婊子,以後就到你身上度假來!到你身上當流氓。”王言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徹底墮落的感覺。
這些話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說,卻不敢。
“討厭,說話那麼難聽呢!我不喜歡你說髒話!我喜歡你說點情話!跟我說些悄悄話!”女人頷首擺腰,邊走邊整理自己的發髻,舉起胳膊時露出了一截白膩的腰身,連內褲都現了出邊來了。
王言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褲襠處,又微微發硬了。
“體力真好啊,狗肉沒少吃!”
“狗寶補的好!真不想走!”王言和徐寡婦又摟抱纏綿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邊謝縣長都已經出門上車了。
“我們的基層群眾多好啊!呵呵!”回來的路上,謝縣長調侃的一句話讓王言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到了縣里工作竟然如此沒有廉恥了!
不過有機會一定請尚鴻幾個過來消費,既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徐寡婦,也可以給老謝的度假村帶來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