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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嘆
——南天雁
妖姬絕代艷秦淮,墨染牙釵玉喪白。
昨夜晚妝新客賞,今宵早盼舊人來。
千番淫媚尋真愛,幾度冰心許錯懷。
可恨世間皆浪子,忍將國色棄章台。
上詩《風塵嘆》,為陳雪晴而擬,嘆其遭遇,哀其傷痛,天下陳雪晴何其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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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晴當初離開北方廠,先到了一個中檔酒店當服務員。
陳雪晴意識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們追逐的目標。
老板經常變著花樣接近她,甚至動手動腳。
陳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騷擾,沒多久就換地方了。
又找到豪爵大酒店,應聘成了散台服務員。
這家酒店規模很大,裙樓三層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樓上好象還有KTV練歌房什麼的。
陳雪晴覺得豪爵規模大,應該比較正規,也許自己在這里能找到發展方向。
做服務員工作不到兩個月,她就被調到了練歌房當服務員。
工資倒是明顯提了不少,可說是服務員,卻還兼著一些陪唱的工作,連工作服都與樓下的普通服務員不一樣,總是緊身襯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實在不夠,經理硬是讓陳雪晴客串上台。
開始幾次還沒有什麼亂子,偶爾客人也就言語冒犯,有意無意碰一下陳雪晴的胳膊,大腿,陳雪晴一一回避,畢竟她和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樣。
她隱約聽人說這些小姐經常在樓上和客人進行交易,只是她從來沒有上樓看過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陳雪晴對那些作三陪的同齡人懷著神秘感,也羨慕她們總是大把花錢,穿著入時,卻不敢有過多交往。
想想如果尚鴻有一天發了,自己也許比她們還漂亮呢。
陳雪晴的嗓音屬於略帶沙啞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鳳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陳慧嫻的《千千闕歌》什麼的,總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發現自己原來對歌唱很喜歡。
可是隨著陪唱的次數增多,陳雪晴越來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禮了。
一些老顧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點她陪唱,侵犯的動作也越發過分。
終於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陳雪晴給了客人一個巴掌,落荒而逃。
想起平時同事說過老板特別有道行,嚇得一個人坐在後面等著處分。
沒多久,老板就把陳雪晴叫到了六樓辦公室。
陳雪晴第一次到頂樓,第一次近距離見到老板。
這是個單獨的樓層,只有老板寬大的辦公室,老板台,組合沙發,組合音響電視,地面鋪著講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寬大奢華,沒有其他房間。
老板年紀四十歲樣子,竟穿著長款睡衣站著,冷冷地不說話。
陳雪晴靜靜地低頭站立,等待老板的發落,偶爾看見老板布滿體毛的小腿在眼前閃過。
老板緩緩地圍著陳雪晴轉,似乎在嗅聞著陳雪晴渾身的體香,嚇得陳雪晴雙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護自己。
“你敢攪我場子!我支這麼大個場面,公安、稅務,哪沒我哥們罩著。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損失嗎?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陰冷地說,手指輕輕在陳雪晴身後擺弄著她的發梢,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發抖。
“我沒有!是他們實在不象話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陳雪晴低頭輕聲說道,原本挺拔俏麗的身子變得有些矮小萎縮起來。
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畢竟找個“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說一遍,你不想當三陪!我看你不當都可惜了!你自己看一看你這模樣、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臉湊近陳雪晴慢慢說道。
“我就想作好服務員!”陳雪晴重復了一便。
老板不說話,空氣靜得讓陳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從背後抱住了陳雪晴,用力壓到了寬大的長條沙發上。
陳雪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麼呀?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陳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拼命掙扎起來。
男人力量驚人,雙臂死死箍住陳雪晴的胳膊,任憑她怎麼掙扎,始終在男人懷里。
男人是那種有胸毛的男人,陳雪晴聽那些陪客女說過這樣的男人這方面特別強,內心更加恐懼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陳雪晴高聲叫喊,雙手用力向外掙脫著,兩腿胡亂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卻親到了她的臉上。
陳雪晴用力來回扭動頭部,躲避男人的親吻。
她粉白的雙臂雙手終於掙脫出來,在空中揮舞,胡亂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軀。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陳雪晴用盡全力反抗著,在男人的重壓下,力氣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嗓音也有些嘶啞了。
男人卻瘋了一般,猛力撕開她的襯衣領口,陳雪晴拼命保護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卻又瘋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陳雪晴急忙護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寶貴的部位。
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襯衫,乳罩,一會,陳雪晴就上下忙亂,保護不暇了,襯衣被撕得破爛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內褲早已不知去向。
看陳雪晴一直死命防護,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騰出了一只手,重重地打了陳雪晴幾個耳光。
陳雪晴發際散亂,耳鳴不止,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剛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經死死親上了她的乳房。
陳雪晴嘴里咬著一縷自己的秀發,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蓋想彎曲上來抵擋男人,卻被男人的身體就勢分到了兩邊。
陳雪晴幾次夾緊雙腿,不讓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陰部。
隨著反抗的加劇,她的力氣也用盡了,最後還是被男人無情地分開了雙腿,她已經感到粗大的陰莖在尋找自己的下體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饒了我吧!”陳雪晴知道這里就兩個人,再大的聲音也沒人聽見,只有哀求男人放過自己。
可是她已經衣不蔽體了,挺翹的乳房飛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間露出凌亂的陰毛,暴露的條條雪白肌膚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欲。
扭頭躲閃的瞬間,看見旁邊牆上寬闊的鏡子里,一個男人撩開睡衣,里面赤條條什麼也沒有,一身的濃重體毛,下面一個渾身暴露的女性肉體激烈地扭動,那是她陳雪晴,馬上就要被強奸的自己。
陳雪晴不願意看到這幅人間的強奸場面,扭頭到另外的一側。
她的雙臂被男人制住了,陰戶已經有東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沒本事養你,可惜了!聽話,別動!一會就過去了!聽話!”男人邊說邊擺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來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當感到男人的東西一下進入自己陰道里,陳雪晴一下絕望了,那種充滿的感覺她曾經很熟悉:完了,自己失身了!
所有的反抗全白費了。
那是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的東西,卻真實地插在自己的陰道里。
無論她如何扭動掙扎,男人的陰莖長在陰道里,就是不出來。
陳雪晴的陰道雖然經過了男人的開墾,卻依然鮮嫩緊縮,溫潤濕滑,是那種讓男人銷魂沉迷的名器。
男人進入後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氣,隨即摁住陳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來。
男人盡管猛力抽送,陳雪晴的身體並沒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過了。
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體里的滋味,一種被強奸的屈辱從此永遠留在了她的心底。
以後她該怎麼面對家人呢,還能回到尚鴻身邊嗎?
也許今生再沒有資格找尚鴻了!
想到這些,內心無限苦楚。
“你還挺緊的,小騷娘們兒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個安分娘們,不差這一次,聽話!我操,真雞吧爽死我了!”男人放肆地奸淫著,陳雪晴本能地扭動身軀抗拒著,卻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勁了,又抓又咬。
陳雪晴防不勝防,只好盡力躲避男人的親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紅印,下面卻一直被男人占據著。
劇烈的羞辱和無助讓她產生了幻覺,想到了尚鴻,想到了遙遠的家鄉,想到了自殺。
從前尚鴻也強迫過她,可那是帶著一絲偷情的甜蜜,現在卻是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陌生男人。
陳雪晴無助地在男人的壓迫下哭嚎起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陳雪晴哀號連連,被男人擠壓得身體快成了一張肉弓。
只要男人的東西進來了,就意味著她陳雪晴的貞操被永遠地奪走了,永遠都不可能再屬於一個人的了。
陳雪晴索性徹底放棄了抵抗,直條條躺在男人身下,任憑男人強奸,沒有痛苦,沒有快感,只有麻木。
可陰道卻本能地反應起來,呼應著男人的進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無法回避陰莖在體內的刺激。
隨著陰莖的劇烈抽動,陰道里淫水開始不斷涌流,潤滑著進出的陰莖。
陳雪晴的身體停止了抵抗,意識里還激烈地反抗著,她不想讓強奸自己的人以為自己屈服了,以為自己就是隨便的女孩。
可下身傳來的刺激還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陳雪晴渾身發癢,陳雪晴難受地忍耐著,閉著眼睛不看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個小騷娘們兒,你怎麼不反抗了啊?你反抗啊!我操你媽,你反抗啊!”
男人急速抽動著,揮手又打了陳雪晴一個耳光。
陳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殘存的力氣推搡沉重的男人,卻如同撼山一樣困難。
“啊!啊!”
“你反抗,我讓你反抗,我弄死你!”男人暴叫著,象發瘋的野獸,不斷衝擊陳雪晴的嬌嫩肉體。
陳雪晴只是悶聲不吭,身體被撞得“哐哐”的,偶爾被折磨得受不了,才發出一聲痛苦地叫喊。
男人卻毫不手軟,進行得更起勁了,帶著咆哮。
突然一股熱流噴射到她的陰道里,陳雪晴知道男人對自己的折磨結束了,用力推著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卻壓著她不起身。
“你太壞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讓我走!”陳雪晴無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著,陰莖還有些硬硬地插在陰道里。
“別動,讓我親一會!習慣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們了,還裝什麼嫩啊!告訴我,哪個男的給你破身了,瞅你這騷德行肯定不是你現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親吻著陳雪晴的上半身,陳雪晴麻木地閉著眼睛忍受著,只有兩個人的地方,她逃不過男人的魔掌。
陳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興奮徹底消退,內心充滿了屈辱哀怨。
“嗚……嗚……”
陳雪晴抽泣起來,為無法擺脫男人的壓迫,為自己的失身。
從進入青春期身體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惹男的喜歡,她也很喜歡男人往自己身上貼的感覺,常常幻想與男人在一起的滋味。
尤其遇到尚鴻以後,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擁抱了。
最後忍不住主動獻身給了尚鴻,每每回味與尚鴻在一起的歡娛,內心充滿甜美。
總是期待尚鴻能再找機會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種感受太美妙了。
可畢竟是未婚就失身啊,雖然是和自己特別喜愛的尚鴻發生關系,她也常常內心責怪自己輕浮,輕易就和男的上床了。
可現在是被強奸,一瞬間陳雪晴腦海里閃現出尚鴻的身影,卻那麼遙遠,一會又是父母、警察,混亂不堪。
難道這是對自己一直不檢點的報應嗎?
破碎的襯衫,斷帶的胸罩,撕裂的內褲,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
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無助的輕聲抽泣。
“我這是教你習慣伺候男人,時間長了就好了,我這也缺小姐,你看你這副騷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紅,錢有的是你掙的!你聽話,我以後會對你好!”男人騎著陳雪晴到處亂摸,隨處親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陳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毀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也許就此改變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幾個人一齊干你!”陳雪晴聽到男人的狠話,急忙軟了下來。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饒了我吧!”
她最終還是用力從男人剛發泄完的身下坐了起來,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體。
嚇得陳雪晴急忙掙脫到了長條沙發的另一邊,四下尋找遮體的衣物。
可到處都是破碎布片,陳雪晴一下絕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無底的深淵。
雙臂只好緊緊地抱在胸前,蜷並著雙腿背對男人,無聲抽泣著,午後的斜陽映照得她肌膚雪膩,秀發披散。
“求你給我件衣服吧,讓我出去吧!”她輕聲低頭乞求著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
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這麼裸露著,一會男人就會再次發情的,當初尚鴻就是這麼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尋求快樂發泄的,還隱約記得尚鴻說就喜歡她裸體無處躲藏的樣子。
“等會兒吧,我再和你玩一會兒。你得習慣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麼作小姐。”男人軟硬兼施地說著,只是披著睡衣,並沒有穿上褲子的意思。
陳雪晴擔心男人再次發作,身體正面極力回避男人的貪婪目光。
“你太適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這樣的女人。小模樣、小嫩逼,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過來,給你看點兒東西。”
男人又光著身體走到電視機前,打開了全套的音響設備。
錄象帶一會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現了一對赤裸年輕男女的淫亂場面,艷冶無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著陰莖和陰囊,口中不斷發出浪情的淫叫。
陳雪晴根本沒有思想准備,第一次見到這樣色情的節目,驚詫得無地自容。
急忙抱住胸脯回過身去,躲避著錄象帶節目的刺激,卻更擔心老板再次強暴自己了。
男人的威勢徹底鎮服了她一個弱女子。
男人象欣賞一個獵物叼著煙卷,目光淫穢,旁觀著陳雪傾的狼狽相。
耳邊聽著錄象帶里的陣陣淫亂聲音,陳雪晴無處躲閃。
沒有衣服,她沒有勇氣衝出去,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後一口香煙,迅速將煙頭掐進了煙灰缸,跟蹤而至,又抱住了陳雪晴不放手,陰莖漸漸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勢。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還不行嗎?”她哀求著,不敢想象尚鴻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這麼折磨玩弄,還會不會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陳雪晴的長發,強迫她抬起頭,將陰莖送到她的嘴邊:“給我舔!不會就學!”
陳雪晴本能地躲避著,帶著點點精液的龜頭讓她作嘔,讓她害怕。
男人的陰莖透著猙獰,透著邪惡,象惡獸一樣呲牙向她示威。
陳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臉盡量別到一邊,男人卻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顎,擠開她嬌嫩的小嘴,將陰莖捅了進去。
陳雪晴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只能忍受著,不敢反抗。
男人卻變本加厲了,讓陳雪晴半坐在沙發上,自己叉開雙腿幾乎跨到了陳雪晴的肩膀上,陰莖緩緩進出她的口中,幾次深入的插入讓陳雪晴差點兒嘔吐。
看到男人凶神一樣的淫威,她還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媽,給我舔,以後都得學會!”男人命令著,拔出了陰莖。
陳雪晴含著眼淚,極不情願地舔起了這個深入過自己身體里的陽具,男人的龜頭很大,黑紅的蘑菇似的,陳雪晴看著就心驚膽戰。
只希望折磨早點兒過去,早點兒逃出這個魔窟。
“給我叫床,學錄象里他們倆!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沒?沒水我打死你!”男人繼續命令著,伸手掏弄著陳雪晴的陰部,那里在錄象和男人的雙重刺激下,已經濕潤了。
沒有辦法,已經失身了,陳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著“啊!啊!嗚!嗚!”地叫了起來,似乎緩解了一些緊張的情緒。
“你還真騷啊,以後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錢,不缺男人!你慢點舔,對,以前沒舔過你男朋友嗎?雪晴,好娘們兒,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在陳雪晴的不斷舔嗜下,男人半軟的陰莖又恢復了雄姿,怒向著陳雪晴,不斷摩擦她的臉頰。
陳雪晴只有忍耐,幻想著用心伺候這一回,就能徹底的擺脫男人。
男人突然又撲倒了她,再次對她施行奸汙,陳雪晴閉上了眼睛,淚水早已干枯了。
男人奮力猛進,還不斷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樣子。
陳雪晴不敢睜眼,害怕看到旁邊穿衣鏡里自己的丑態。
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還沒結婚就被強奸過!
想到這些,她內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獸性勃發,奸淫得更劇烈了。
“說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斷嚴厲地命令著,加緊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陳雪晴機械地重復著男人的語言,莫大的恥辱和自卑籠罩心頭,她還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露骨淫賤的話,可男人還是不放過她,繼續強迫她說著更難堪的話。
“哦!啊!”電視里傳來一陣肉麻的淫亂聲音,陳雪晴被迫跟著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學舌。
“我是騷貨,你干我,老公!使勁干我!大雞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賤貨,我是小姐!”
陳雪晴不斷機械地重復男人的話,逐漸感覺自己真的非常下賤。
腦海中對尚鴻的幻想,對家人的渴望,逐漸消退了。
下身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體味到一絲歡娛的樂趣,淫水再次多了起來。
逐漸地,陳雪晴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空中胡亂蹬踏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斷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經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動情了。
雖然還是被男人強迫說著各種淫話,羞恥感和緊張感卻越來越少了,換來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是大騷逼,快干大騷逼啊,老公干我大騷逼!”
男人不再要求,陳雪晴慣性地繼續淫叫著,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奸。
多日壓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強奸徹底激發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記了上面是誰,只覺得下體充實,快感習習。
男人的親吻遍布她的全身,讓她酥麻,讓她欲罷不能,讓她徹底暴露了自己曾經淫蕩的一面。
幻覺中她開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來還象是被強迫的,肉體的一絲快感夾雜著內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陳雪晴一直仰面躺著,內心里消化著被奸淫的痛苦。
也許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淨,不然為什麼男人都願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
為什麼強奸自己的不是尚鴻啊?
哪怕是個象樣的年輕人也好啊!
混亂中,陳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輕點兒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別傷了我啊!”陳雪晴停止喊叫,低聲懇求,內心再次喚醒了被強奸的屈辱。
“我就是讓你反抗,你不動彈我干起來沒意思!快叫喚!”男人呼哧呼哧地說,加緊抽送。
陳雪晴卻不再扭動了,清醒過來的她不想配合一個強奸自己的男人。
只是本能地發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騰的沒有了太多的力氣。
第二次強奸,男人表現得異常持久。
最後陳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澀疼痛,毫無快感,畢竟這是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開始的一點兒快感終於很快在自責痛苦中過去了,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忍耐。
男人剛剛經歷過噴射的陰莖如此雄壯,好象戰場上已經殺紅了眼的將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
陳雪晴就象丟盔卸甲的敗兵,狼狽不堪,殘喘在男人身下,無力動彈。
任憑陰道被翻弄得漿水四溢,微微腫脹,也只有傾力忍受。
將近半個小時,陳雪晴突然感到陰道里有點熱流,卻沒有太多的精液進去。
男人轟然趴倒在她身上時,陳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掙脫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時有些下賤的表現,自己真的太下賤了,一點自尊都沒有了。
陳雪晴一個人抱著胸脯跪在沙發的一頭發呆,臉上布滿早已干涸的淚痕。
男人才徹底盡興了,懶洋洋地丟開了被里外蹂躪個遍的陳雪晴。
“你身份證就暫時讓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讓你男朋友知道我們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紅,到時候別賴著不走。女人嘛,別他媽虧待自己,就那麼幾十年,得活個質量。你才多大,過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個有錢人一嫁,誰他媽能知道你以前干什麼的!五樓康樂部嗎?給我送一套女士浴服過來!”
男人有些疲憊地打了個電話,陳雪晴明白這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快,一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看到屋里一個女人背著身子,披頭散發渾身赤裸地低頭蜷在沙發靠背後面,嚇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陳雪晴沒有勇氣抬頭,自己已經被汙辱了,改變不了的事實。
陳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等待著男人安排自己。
經歷過突如其來的欺凌汙辱,她已經喪失了自我。
“你去五樓吧,學學按摩,唱歌什麼的。記住我說過的話,不是嚇唬你!”
陳雪晴很快被一個女領班帶到了五樓。
兩個女人在一起,陳雪晴忍不住哭了出來。
女領班安慰著陳雪晴,無非重復老板的套話,陳雪晴慢慢緩過神來。
能怎麼辦?
這種事情,就象領班說的,說不清楚,只能更倒霉。
何況對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
想想自己確實也不是第一次了,陳雪晴內心開導著自己,一邊清洗自己的身體,告誡自己要堅強,只是被汙辱的烙印永遠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陳雪晴就被領班換上一套暴露的裝束,進包房陪唱了。
這種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變了。
看著鏡子里濃妝艷抹,千嬌百媚的自己,陳雪晴第一次發現原本掛歷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來自己更適合。
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讓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鏡前多留連了一會。
看到周圍男人的眼神,虛榮讓她暫時也忘記了自己被強奸的痛苦。
與真正的肉體強暴相比,簡單的親親摸摸實在不算什麼了。
很快陳雪晴就適應了男客人的輕薄,也學著適當的回避躲閃。
當終於在客人的懷里堅持下來,拿到客人給的小費,陳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許多。
這可是以往自己在國企半個月的收入啊。
難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
就這麼下去了?
她不敢想象,不敢回憶,只有用紅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脫自己內疚的心靈,還有自己的提成。
兩個月下來,陳雪晴徹底習慣了作小姐的生活。
與作服務員相比,金錢的收入實在相差太大了。
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頭客,陳雪晴甚至很滿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頭客,意味著有女人魅力,意味著能有更多的小費、提成,意味著自己在小姐中、領班中的地位。
她也頻繁接所謂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
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別人也認為你做了。
她的心態逐漸開始轉變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費自己,而是她在消費男人。
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錢,卻只能暫時得到她的肉體,得不到她的心。
每當到商場購買自己喜歡的名牌時裝,化妝品,看到旁邊女孩和服務員羨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種巨大的滿足和快樂。
只是她內心有一絲隱痛,那就是尚鴻,她的初戀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再次面對尚鴻,她知道自己的變化尚鴻一定能感覺到。
她愛尚鴻,也知道尚鴻愛自己。
別的男人都是消費自己,發泄後就連話都懶得說,尚鴻卻是對自己百般愛撫親吻,那是一種激情和柔情的混合。
只是她好象再沒有資格享受尚鴻的溫存了。
一次回北方廠,本來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訊錄,那里有許多自己需要的電話。
結果意外地被尚鴻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陣纏綿。
那天她太累了,沒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給自己戀人什麼髒病。
從尚鴻的表現她知道尚鴻還深愛她,還是那麼喜歡親吻她的肌膚。
可她卻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來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鴻看清她已經不再純潔的面容,寧願尚鴻恨她,也不想毀了自己的形象。
回來後沒有幾天,陳雪晴感覺自己總是要嘔吐,難道懷孕了?
是客人的嗎?
自己總是采取保護措施的;是老板的嗎?
記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記得男人兩次都射到了里面,沒有一點兒浪費。
但肯定不是尚鴻的。
陳雪晴急忙去醫院,她害怕自己別染上什麼別的病症。
醫生的話讓她呆立不語:“姑娘,你懷孕了!怎麼看你不高興啊?”醫生問道。
“大夫,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陳雪晴堅定地說。
“這女人的子宮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響以後生育,你可得和你對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輕沒結婚還來得及,婚禮上也看不出來,就是別喝酒,注意飲食!”醫生耐心勸說著。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車禍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沒父親!我還得生活下去。”陳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說。
醫生無奈地輕搖了一下腦袋。
從醫院出來,陳雪晴內心更加孤單了。
未婚就失身,又被強奸作了小姐,這又流產,自己算什麼女孩呢?
以後什麼男人能要自己呢?
她沒有跟別人提及自己的身體問題,悄悄地給自己買了補品,一周後感覺身體已經沒什麼異樣了,架不住領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還是流產後的別樣風韻,陳雪晴復出後的第一天生意特別紅火,剛出現在小姐台席,還沒坐穩,就被一個中年男人點走了。
流產後的第一次接客,並沒有什麼痛苦,陳雪晴習慣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種久違的興奮。
草草應付了男人,陳雪晴快速洗浴,爭取時間准備迎接下一撥客人。
剛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個男人挑走了,陳雪晴拋下同伴們嫉妒的目光,驕傲地再次進了按摩包房,走馬燈般接著伺候客人。
應付完第二台客人,陳雪晴徹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覺這麼累,先前在男人身下還有的一點快感都沒了。
快半夜了,陳雪晴從包房出來,連洗浴都懶得進行了,來回脫衣服,自己都嫌麻煩。
陳雪晴進了休息大廳旁的衛生間里,胡亂用消毒噴劑清理了一下陰部。
補妝時看看鏡中的自己,眼圈微青,儀態慵懶,對著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
剛出衛生間,對門男衛生間里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身材樣貌有尚鴻的影子。
陳雪晴暗暗感嘆,原來到這里消費的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居多,現在也越來越年輕了。
青年也看到了陳雪晴,眼神頓亮,差點就撲了過來。
“有客人沒?”青年低聲問道,帶著渴望與期待。
“閒著呢!都多晚了,你還沒找小姐嗎?”陳雪晴有些不忍拒絕。
“等了半天沒合適的,剛才看著你了,讓人選走了,我一直也沒找別人,以為你走了呢,還真讓我等著了!行不?”青年問道。
陳雪晴為難了,自己下體都被作踐得紅腫了,可看到青年的樣子,想想這麼多小姐不選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種陌路知己的感覺。
“你都說話了,我們作小姐的還能怎麼的!”跟著青年第三次進按摩間。
把門的服務生看到陳雪晴進來,一陣驚呼:“陳姐,你真行!”
真正與青年做起來,陳雪晴後悔了。
原本內心里拿這個青年當尚鴻了,結果發現這個客人異常變態,比先前的幾位都猛,踏著前人的淫跡瘋狂地掠奪她的身體,百般蹂躪她的下體,好象沒玩過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輕點兒啊!啊……”陳雪晴拖著疲憊之軀勉強應付,下身越發疼痛,陳雪晴高聲叫個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結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熱吻不斷,尋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勢,盡情享受陳雪晴的肉體。
好象要撕裂她的身體,折磨得陳雪晴異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
就算當初被強奸好象也沒這樣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體被虐待折磨的滋味。
年輕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靈了,怎麼也對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發自內心的呻吟,竟然沒有作用似的。
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開,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無處躲避。
陳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掙扎,忍受,期盼著一切早些過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錢就是要享受,現在時間你屬於我的商品!屬於我的!”
“我知道,我剛流產,求你輕點,啊!啊……”
“流產,天天有小姐說流產,你們都騙人,騙男人!我不管流產,我就管干你,我干!干!”
一陣激烈的抽插,陳雪晴陰道巨痛,估計陰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
下體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燒紅的鐵條,折磨著她的私處,讓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產也就這麼疼吧!
真是鑽心的痛啊。
小姐就這麼倒霉,就這麼沒人格了,陳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陳雪晴只覺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進陰道。
壞了!
避孕套磨漏了!
陳雪晴一驚,趁著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況,避孕套果然破損了,自己竟沒有察覺。
看到避孕套上的鮮血,陳雪晴更是心里一涼,低頭查看,自己下體竟然流出了少量鮮血。
流產後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騰得太厲害了,看來還得補養幾個禮拜身體才能復原,打定主意這段時間一天就接一台。
足鍾足秒,青年瀉欲後沒說幾句話就走了,陳雪晴內心失落,都是一樣的男人,玩夠了連句溫存話都沒有。
只是青年臨走的話讓她有點安慰:“下次還找你做!你是我干過的最好的小姐!”有這句話也算夠意思了!
身在風塵,哪里由得陳雪晴自己做主。
第二天依舊人手緊張,陳雪晴依舊連接了兩台客人。
尤其接第二台時,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見了她,只是笑笑,卻選擇了另外一個新來的小姐。
男人都是在這里都是嘗鮮的,誰會花前重復玩一個沒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麼多鮮貨等著呢!
陳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為青年沒有選擇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個小姐,怎麼能希望嫖客專一呢!
陳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錘煉著自己對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經量最多的時日,每天至少兩台客人。
沒到半年,她已經出落成了豪爵娛樂城的頭牌小姐。
男人,在陳雪晴眼里不再有什麼區別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現,貪心的淫欲。
陳雪晴逐漸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討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視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著迷。
其實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賜,記得一個嫖客對她說過:就喜歡有大家閨秀氣質的風塵女子,那和有風塵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樣迷人。
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論了。
她只是盡量施展著自己的魅力手段,盡量爭取回頭客。
每天的紙醉金迷,縱情聲色,讓陳雪晴變得妖媚迷人,經驗豐富,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卑微出身。
偶爾想起原來的環境,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尚鴻,她根本不敢聯系。
只有李霜還偶爾保持著聯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紹工作。
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質,可李霜的心早飛出去了。
沒辦法,她只好介紹李霜到一樓的散台作服務員,眼不見心不煩,心里禱告別出什麼亂子。
直到一天,李霜帶著哭腔用內线電話叫陳雪晴。
五樓員工休息室,李霜滿臉淚痕地撲到她的肩頭:“雪晴,我完了!我被毀了!”
她知道自己經歷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發生了。
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你自己堅強點。以為你在一樓沒人注意你,可還是……我們女人都命苦!”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細心照料一顆受傷的心靈。
與陳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強行破身,那種心靈的創傷和肉體的巨大折磨雙重打擊著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現實,可是性情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李霜逐漸地隨便起來,放縱起來,除了陪客人,平時話少了,只是與陳雪晴才有話聊,兩個人象一對相依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娛樂城。
豪爵的小姐逐漸多了起來,兩人的出台頻率也沒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兩台客人。
剩余的時間,陳雪晴甚至偶爾還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決自己生理的飢渴,也多賺些小費。
與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陳雪晴自從第一次開始接大活,就覺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別強烈,幾天不做,似乎身體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擁抱,蹂躪,甚至折磨,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需要。
好象男人不上她,就感覺自己沒有了魅力,沒有了生活。
與李霜私底下調笑,李霜笑她變態,是女中色鬼。
其實李霜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從被男人糟蹋後,越來越覺得上床就跟吃飯似的隨便。
偶爾碰到個別模樣不錯,溫柔一些的男人,還能得到某種快感。
兩人沒事就感嘆社會變了,男人都壞了,聊到以後,都充滿了迷茫。
也不知道這錢掙到什麼時候能結束。
不到一年,陳雪晴成了康樂部領班,兼職做些皮肉生意。
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樣,都是重復的事情,連與男人做愛也是重復的動作,重復的叫床。
只有時新的衣服化妝品變換不斷,可內心有些厭倦了周而復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著外面的世界。
偶然的一次聽另外的領班說老板正張羅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幫老板朋友忙,陳雪晴一下動了心,思前想後還是直接敲開了老板的辦公室。
還是一年前的辦公室,就是在這里自己被強奸後變成了三陪小姐,想想當時自己的心境,現在卻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禽獸男人,金錢真的腐蝕了她的意志和心靈。
“老板,我想去廣州看看,能派我過去嗎?”
陳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經歷了各色的男人後,她覺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體那點兒事情。
男人卻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見,陳雪晴神采靈動,挺拔肉感,渾身散發著風流嫵媚。
披肩秀發直垂在四周,發梢波浪卷曲,襯托一張迷人的嬌臉。
櫻唇紅潤,似乎時時勾引男人強暴上去。
寶藍色的大開叉無袖吊帶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溝和光華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腳下一雙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摩上去。
陳雪晴安靜地站在那,卻有一種媚惑的柔情散發出來,無意中挑逗著男人。
男人後悔這一年沒再找這個天生麗質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規矩,只要強迫女人賣淫後,就懶得再去折騰女人了。
可看到陳雪晴出落得如此風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規矩了。
男人淫笑著說了句:“先喂飽我再說吧!”就直接把陳雪晴抱到了沙發上,壓了上去。
陳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熟套了,輕哼了一聲,就仰面伸手,解開了自己的旗袍吊帶,絲滑的旗袍順著身體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內褲。
男人急切地親上了陳雪晴幾乎從文胸里暴出的乳頭,下身頂住了陳雪晴的陰部。
陳雪晴隨意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親吻,主動脫掉了內褲,叉開了雙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錢換來新的生活。
陳雪晴伸手開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陰莖,竟然沒有勃起,想撫弄一回,可男人卻坐了起來。
“媽的,現在也不怎麼了?不強迫就沒情緒。現在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媽比男的還主動。搞得我一點兒滋味都沒有。我他媽這是病了吧!”男人無奈地罵著。
陳雪晴溫柔地摸上男人的陰部,果然碩大的陰莖竟然沒有反應,軟軟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給你弄起來吧,她們不懂男人的心思!”陳雪晴也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讓男人反應,可她要嘗試,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來。
陳雪晴扶著男人坐好,柔順地低頭下去,櫻唇翹起,含住了男人的陰莖,緩緩吸吮起來,就象當初錄象里的淫亂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著男人,喉嚨里發出讓人消魂的呻吟。
男人禁不住一個渾身輕微的冷戰,很久沒有這樣的刺激了。
看到男人有了一點兒反應,陳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嬌手撫弄陰莖,一只嬌手摩擦男人的臀溝,陰囊,蘭舌輕探,仿佛在品嘗一只美味冰淇淋,一只不會融化只會越來越雄壯的冰淇淋。
男人半躺在沙發上,扶住陳雪晴的頭部,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陳雪晴的肩頭,嘴里發出了快感的呼吸,陰莖在陳雪晴一輪又一輪的不斷進攻下,開始逐漸抬頭了。
“老板!快大啊,快硬啊!原來怎麼強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來了勁頭,把陳雪晴撲倒在地毯上。
“不要啊!不要強奸我啊!”陳雪晴故作嬌羞,扭動身軀強力掙扎,她了解這樣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撥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順從男人越是無聊。
為了自己的所謂的未來,陳雪晴甘願表演起被強奸的角色來。
只是內心里觸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強奸的感受,內心隱隱掠過一絲悲涼,夾雜著男人的進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男人用力壓住陳雪晴,被激發的獸欲開始爆發,又尋找到了強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陳雪晴矯情地叫喊起來,假意用力擺脫著男人的陰莖,陰唇卻緊緊夾住不放松,臀部挺送,雙手不斷用力推男人,卻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別咬!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隸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厲害了,哈啊!”陳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點發泄出來。
“對,你是我的奴隸,我馬子,我操,我干漏你,讓你叫!”
男人很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完全進入了瘋癲狀態,下身強烈地撞擊陳雪晴的陰部,發出“咣咣”的聲音和淫水飛濺的聲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饒命啊,我不行了!”
陳雪晴來回扭動,甩動長發,雪白的肌膚,殷紅的櫻唇,挺實的乳頭,刺激得男人更瘋狂,幾乎要全身鑽進陳雪晴的陰道,猛烈撞擊不停。
終於在一陣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噴涌出來,熱漿燙了陳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顧不得精液順著大腿緩緩流出。
“啊!雪晴啊!騷娘們!我真舍不得你啊!”噴發後的男人抱著陳雪晴的嬌軀,磨蹭著自己已經疲軟的陰莖。
“老板,你得答應我啊!”陳雪晴軟軟地說。
男人看著下面陳雪晴嬌媚乖巧的樣子,實在有些舍不得。
這麼長時間了,陳雪晴給自己賺了不少,關鍵是她是領班,能團住那些小姐。
呆了一會,男人披著睡衣站起來走到寫字台前。
“這是兩千,你拿去當路費吧。不白給你,你要是想回來,就給我帶幾個四川小姐回來。你也知道,北方老爺們兒特別喜歡川妹子。我這就缺這口!”
陳雪晴拿著錢,內心對男人似乎有了一絲好感,或者說依賴感,這里也算自己的後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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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南下,陳雪晴仿佛獲得了新生一樣。
她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到廣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藍,更加透亮。
陳雪晴並沒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
她一直盤算著自己還能做什麼別的行業,首先就是找了一間普通的房子住下。
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費好貴。
但她相信自己能養活自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開始仔細尋覓合適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是辦公室文員需要會電腦,需要文憑,她一個技校生是沒有資格了。
也有個別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經理那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麼真正的機會,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體。
這樣高不成低不就,轉眼快一個月過去了,身上的錢也消耗不少了,陳雪晴才明白要在這樣一個大都市生存實在是艱難。
沒有辦法,她決定還是作回小姐本行,掙足錢就回去,沒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麼的。
這里的豪爵,比自己曾經的豪爵還要氣派,各種項目齊全,裝修富麗堂皇。
還沒見到新老板,就被電話里安排上台陪唱了。
好在一切都是老業務,只是換了更高檔的環境,陳雪晴輕松應付下來,才發覺這里的小費比北方翻了一番還多。
深夜,陳雪晴已經准備回去休息了,卻被叫到了新老板的辦公室,一個豪華的里外間辦公室。
老板四十多歲,看樣子曾經身板健壯。
老板第一眼看見陳雪晴的時候,兩眼就露出了一絲貪婪淫欲的目光,陳雪晴沒太多想,她已經習慣男人這種目光了。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別是讓誰拐走了,呵呵!怎麼才過來呀?”
新老板肆意掃蕩陳雪晴的身體。
陳雪晴還穿著暴露的坐台服飾:發髻後挽,耳墜閃亮;柳眉斜挑,細眼顧盼;一襲黑絲綢吊帶的半裸長裙,隱約可見里面白膩的肌膚,腳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襯托出一雙鮮嫩無比的美足。
男人說著就到了陳雪晴身邊,象在挑選一件物品。
新老板有些男人樣,並不讓陳雪晴反感。
“在我這好好做,肯定你賺大錢。我這人講究大家發財,我從不強迫誰做事情。聽說你本事不錯!”男人淫笑著靠了上來。
邊說邊撫摩陳雪晴細軟的蠻腰。
陳雪晴進屋時就有了准備,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開葷,配合地脫掉了衣服,隨便男人親吻摸弄。
順手拉開了男人的褲襠,家常便飯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撫摩起新老板的陰莖。
男人的家伙逐漸膨脹起來,黑紅的陰莖和外翻的龜頭現出昔日的威風,看來男人曾經也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陳雪晴被男人壓著就勢躺到了沙發上,張開雙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體的第一位南方客人。
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奮了,狠命就插進了陳雪晴的陰道,毫無前奏。
可能是很久沒有與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陰莖進入陳雪晴身體的時候,她還真的有了一點兒興奮的感覺,本能地眯著眼睛哼哼起來,抱住男人的後腰夾弄不停。
男人也似乎很久沒有性生活了,表現的異常興奮,半硬的陰莖里外忙活,渾身是汗。
張開大嘴不停親吻陳雪晴的上半身,到處留下撕咬的印記。
以往碰上這樣的客人,陳雪晴會毫不猶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親咬印記特別不雅觀,陳雪晴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仔細查看自己皮膚,最討厭留下男人的痕跡。
可現在是新老板在上面,她不好拒絕,只能逢迎,而且還要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和興奮。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陳雪晴剛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沒想到老板那麼快進入,那麼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齡大了。我最喜歡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象我們南方妹子,就憑臉蛋混,連個象樣的胯骨屁股都沒有。你還是做領班吧,我這有個領班剛走,都是嫩手,就缺現成的人手。”男人提上褲子帶著遺憾地說著,陳雪晴沒想到自己命這麼好。
“老板,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到!”陳雪晴一邊替老板收拾衣褲,一邊獻媚地表白著,沒有意識到自己過於露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男人感慨中帶著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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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晴又開始了周而復始的坐台生涯,只想盡快掙足了錢回家,兩個月的時間,陳雪晴發現自己積攢的比以前一年的還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陳雪晴陪了一幫客人,幾乎都是中年人,好象是官員。
只有一位年輕人,應該是買單的人,象伺從一樣殷勤招待大家。
青年對陳雪晴好象格外迷戀,歌也不唱了,樓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摟著陳雪晴不撒手。
從聊天中,陳雪晴得知這個青年叫石剛,做電腦生意的,家在東莞。
難怪有些書生氣質,陳雪晴暗暗比較石剛與尚鴻。
石剛是那種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質彬彬,好象不經常出入這樣的場所。
陳雪晴是帶著一點感冒上台的,石剛很體貼地有些呵護陳雪晴,沒有讓她喝多少酒,也沒讓她唱歌,就那麼摟著,偶爾輕柔地親吻陳雪晴嬌嫩的臉頰。
客人都陸續帶著小姐出台或者上樓洗浴去了,石剛還是抱著陳雪晴不放。
陳雪晴肯定石剛下次還會找自己,這樣的客人她見多了,她對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後石剛就打電話給陳雪晴,問寒問暖的讓陳雪晴有些感觸。
以往也有回頭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題,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陳雪晴對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太了解了。
石剛卻沒有過分的言語,一種受過教育的修養讓陳雪晴很受用,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溫柔了,異地他鄉的陳雪晴被感動的有些動情了。
兩人隨意地聊了很久,從各自的家鄉,一直到對未來的向往,看看都快凌晨了,兩人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
陳雪晴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沙啞了。
陳雪晴在這個城市不再孤獨了,幾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剛的電話,好象有說不完的話。
陳雪晴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健談了,什麼話題都能接住,偶爾還能電話里對石剛撒一下嬌。
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很美好。
拖著病體,陳雪晴坐台卻更有勁頭了,心里多了一個男人的影子,是石剛的影子。
過了一周,陳雪晴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啞的嗓音更加嘶啞了,接電話也沒了力氣,躺在自己的住處靜養。
想想沒有男人呵護的滋味真難受,石剛的電話適時進來:“雪晴,我知道你病了,這兩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陳雪晴心頭一陣感動,好象等待著男人來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剛如期出現了,風塵仆仆的樣子讓陳雪晴有些心疼。
石剛沒說太多,低頭收拾起來,端水送飯,無微不至。
看著前後忙碌的石剛,陳雪晴內心想象著自己未來的男人,難道會是石剛這樣的男人嗎?
“你休息一會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為自己付出,有些不適應,更多的實感動。
“沒什麼,雪晴。”石剛的細致讓陳雪晴體會到了南方男人的溫情一面。
整整一個星期,石剛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幾個小時的陪伴,喂陳雪晴吃藥,吃飯,為她擦洗手臉,哄著陳雪晴睡下才悄聲離去。
陳雪晴幸福地接受著石剛的照料,這樣一直到陳雪晴又恢復了光鮮艷麗,石剛才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陳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長的三年,生活中已經不能沒有這個男人了,如果他一天沒有身影,陳雪晴心里就發慌。
周末的晚上,陳雪晴梳洗完畢,略施粉黛,靜靜等待著石剛地到來。
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愛上了石剛,可是那種好感那種依賴確實實實在在的纏繞她敏感的女人心靈。
石剛的腳步聲出現了,陳雪晴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和期盼。
看到石剛出現,陳雪晴內心狂跳起來,以往對男人的從容隨意突然消失了,她象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石剛進屋後就要收拾房間,卻被陳雪晴攔住了:“石剛!你為什麼對我怎麼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干淨了,你別忘了!”
“雪晴!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愛你!我喜歡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過去,只要我們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就是干淨的。”石剛熱切地對陳雪晴說道,一邊摟住了陳雪晴病後有些嬌柔的肩膀。
“你真的這麼想嗎?我沒上過大學,也不懂電腦,幫不了你什麼的!再說你家里能同意嗎?”陳雪晴現實地問。
“喜歡一個人,還要看學歷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不管你什麼出身,我都會愛護你一生。我家里是農村的,他們見了你這麼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開心的了!”石剛在陳雪晴耳邊輕聲述說,感受著女人無邊的溫柔。
病愈的陳雪晴帶著一絲憔悴的迷人風情,惹人憐愛。
“石剛,我還是沒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樣的打擊!”陳雪晴眼睛濕潤了。
“雪晴,我愛你!什麼都別說了!今天我就要你!”石剛慢慢壓上了陳雪晴的身子,親吻著女人帶著淚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福和期待的淚花。
“石剛,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這一天了!你要我嗎?”陳雪晴嬌羞地說道,象個待字的新娘。
以前她無數次的與男人淫亂,沒有什麼顧及。
可自從認識了石剛,她發覺自己開始愛惜身體了,不再願意男人隨意的碰她。
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與陳剛真正的親密,帶著愛意的親密,渴望著把自己獻給石剛。
雖然自己早已不再純潔,甚至可以說是破爛貨了,可她覺得自己的內心從來是干淨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想與一個男人親密,想把自己奉獻出去。
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獻身,連同自己的心,充滿了聖潔,充滿了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愛你,雪晴!”
石剛好象也期待著這一刻。
石剛的體格並不強健,但卻很懂得對女人的溫柔技巧。
通過不斷的悄聲細語,輕柔親吻,制造著一波一波的浪漫氣氛。
石剛把陳雪晴從額頭親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輕輕叼住乳頭玩弄不止,看到陳雪晴表情迷離,又向下親吻,直達腹部、陰部,嘴唇在陳雪晴的陰唇上來回戲弄,搞得陳雪晴呻吟不止。
石剛卻沒有進入,而是用舌頭伺候了陳雪晴的陰道一會,感覺淫液外溢,才開始繼續向下,從大腿一直親吻到腳趾,對著陳雪晴嬌嫩雪白的腳趾含弄起來,陳雪晴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
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長的前戲,石剛將她的全身每個角落,每寸肌膚都細致親吻了一遍。
那種浪漫消魂的滋味讓她終生難忘,直叫她尋找男人的陰莖,尋找能插入自己陰道的陰莖,以解欲望的飢渴。
可是石剛很會戲弄她,有意躲避陳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陳雪晴無邊的情欲,陳雪晴近似哀號一樣用雙腿夾住男人不放,扳著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的下體狠送。
石剛看到陳雪晴徹底發情了,才緩緩進入。
用盡深淺之法,極盡挑逗之事。
陳雪晴瞬間就陶醉在男人的溫柔里了,身體的感覺告訴陳雪晴,石剛不是處男了,甚至可以說是自己接觸過的最有經驗的男人,可她已經不能思維了,她要石剛,她太需要石剛了,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她都徹底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最後,陳雪晴也不顧自己還有些虛弱的身體,熱情地回應石剛,放縱自己的身體。
她要與石剛融化到一起,共同達到愛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剛,你太好了,我要瘋了。”本來性欲就很高的陳雪晴,遇到了很會纏綿的石剛,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啊……石剛,我愛你!愛你!愛你啊!石剛,我屬於你了!啊……”
“雪晴,我也愛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給我!”
“我願意嫁給你,你是我的真愛,真愛人啊!啊……”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石剛一股熱流噴進了陳雪晴的身體,陳雪晴沒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懷上石剛的孩子。
她完全愛上了這個男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擁有了第一次,兩人便進入了半同居狀態。
石剛隔幾天就要到陳雪晴的住處過夜,極盡纏綿悱惻。
不來的時候,也是電話不斷,有時干脆打到陳雪晴上班的豪爵娛樂城,讓她帶著愛意快樂地工作。
為了石剛,陳雪晴放棄了接大活的機會,不再與客人肉體交易。
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任憑老顧客怎麼出價錢她都不為所動。
她要保持身體的干淨,她要把干淨的身體奉獻給最愛的愛人,石剛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幾次陪石剛到公司樓下,只是她不敢上去。
那里進出的全是利落干練的白領階層,每次經過這樣的地方陳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貪婪的目光只會讓陳雪晴想到自己被識破了小姐身份。
她擔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氣質讓石剛在手下難堪,隱約中她覺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剛。
她能做的就是作一個好女人,一個讓男人開心滿足的女人。
每次依偎在石剛懷里,陳雪晴都無比愉悅。
她告訴石剛,自己從不接活,讓石剛放心在她身上開心。
她在業務上幫不了石剛,只希望自己多掙錢,多體貼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和溫柔在床上盡心服侍男人。
石剛總是憐惜地親吻她,逗弄她,挑逗得她意興高漲後,再狂野地壓迫她,進入她的身體。
每當石剛真正的進入,陳雪晴都萬分興奮,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給予的肉體激情,是發自心靈的激情。
將近一年的時間,陳雪晴過著一個准居家女人的規律生活。
下午上班,深夜回家。
愛情和性愛的澆灌,讓陳雪晴徹底變成了一個風情成熟的少婦,變得更加水嫩充盈,溝乳分明。
走在南方的街頭,經常引來無數男人貪羨的目光。
陳雪晴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時從來不穿暴露的衣服,盡量裝扮得端莊秀氣些,只是每天到了豪爵才換上性感的服飾,特殊的工作環境和經歷卻越發顯得平素的陳雪晴身姿妖嬈,嫵媚風流。
她也時不時地看看鏡中的自己,滿意自己的變化,看來有愛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經常對著鏡子問石剛:“我漂亮嗎?”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溫柔的女人!”石剛每每都是贊嘆不止,隨後就是激烈的擁抱親熱。
“等我公司發達了,我就買房子,我們有個自己的家。雪晴,到時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閒。”石剛說道。
“那我不成了籠子里的鳥了,還不得發胖啊!我可不喜歡胖,到時候你該嫌棄我了!”陳雪晴撒嬌地說。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緊,我們夫妻生活也有更開心!”石剛溫存說道。
“美的你啊!就想這些!”陳雪晴內心卻歡愉無比,自己男人喜歡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陳雪晴習慣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著長期定居下來。
春節快到了,陳雪晴想象著自己與石剛回家的情景,憧憬著自己美好的生活。
可是石剛卻好象總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幾天也不來了。
陳雪晴怕耽誤石剛的工作,平時很少主動打電話過去。
只能等待石剛心情好轉。
可內心的不安還是騷擾得她無法安心工作,只好冒失地打電話過去。
“阿剛!沒出什麼事情吧?我這幾天一直擔心你,也不給我個電話!”陳雪晴委屈地說道。
“沒事,最近有筆不錯的生意,就是缺資金,我已經籌了差不多了,就差二十來萬了,這兩天能找的都找了,還是沒辦法!要是這筆生意能做成,我們的房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兩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石剛帶著焦慮說道。
“阿剛!你千萬別操心累壞身體!我這還有點,明天一早我就給你湊十萬,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穩住!”
陳雪晴心里為自己的男人擔心,她寧願要一個健康的愛自己的窮老公,也不要一個渾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麼能動自己女人的私房錢呢?雪晴,我再想想辦法!”石剛堅決地說。
“別想了,什麼我的你的,都是這個家的!明天我過去,不用說了!”陳雪晴顯出了北方女人的干脆性格。
第二天,陳雪晴就提出了十萬元送到了石剛公司樓下。
當看到石剛從容出現的時候,雖然只是三天沒見,陳雪晴還是禁不住有些激動。
“阿剛,你注意身體,我在家等你回來。”
可是石剛卻沒有回來,而且似乎永遠地消失了。
手機關機,公司電話說人失蹤了。
陳雪晴不甘心,徑直到了石剛的公司。一位負責人接待了陳雪晴。
“奇怪,這兩天都找石剛。什麼老板!石剛在我們這就是個業務員,我們還找他呢!他身份證,學歷都是假的,你們趕緊報案吧。對了外面還有一位女士找石剛,也說石剛欺騙了她。”
陳雪晴急忙出去,一個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頭抽泣著。
霎時間,陳雪晴明白了一切,只覺天旋地轉。
原來石剛同時還與這個女孩保持著情人的關系,女孩的五萬元錢也被騙走了。
與女孩沒說完話,陳雪晴就踉踉蹌蹌地出了公司大樓。
報什麼案呢,她從來不相信法律能維護她這樣的弱女子。
陳雪晴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石剛這個南方人被欺騙了,被騙得這麼徹底,金錢、肉體、心靈所有的一切都被騙了,自己成了一具空殼。
她第一次想到了自殺,以前被男人強奸她也沒想死,可這個石剛卻斷絕了她的生活勇氣。
站在江邊,陳雪晴兩眼茫然。
看著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她覺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
腦海里再次想起了以往的生活,在國企困苦但歡樂的時光,家里的親人、初次的戀人。
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藍,不再讓她留戀,她什麼都不留戀了。
“小妹子!你有什麼心事吧?”不知何時身邊站著一位老者,拄著拐杖,面帶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吧?”老者關切地問道。
“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陳雪晴象看到了親人,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連日的憤恨、委屈、痛苦終於爆發出來。
“福禍相倚,什麼事都有好有壞,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數。小妹子你還年輕,有什麼擺不開的嘍!多替家里父母想想啊。沒有你,他們怎麼辦啊?”老者一直語重心長地勸慰著,就象對自己的孩子說話。
是的,她還年輕,還沒有真正享受過生活。
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陳雪晴默默地接受了現實,將痛苦深深地埋藏起來,帶著疲憊的身體,受傷的心靈,回到了北方。
陳雪晴又回到了當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領班。
好象這里才是自己的歸宿。
在旁人看來,經歷了南國雨露滋潤的陳雪晴變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動人了,處事也更老練圓熟了。
只是陳雪晴不願意提及南方的風土人情,好象有什麼難言之隱。
實在問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掙的多,消費也高!”
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與周海短暫的失敗婚姻,陳雪晴才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傷感,簡單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傷心往事,感嘆女人命苦,感嘆自己也同樣得不到尚鴻。
在豪爵碰到尚鴻,陳雪晴百感交集。
李霜神秘地告訴她有熟人的時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鴻,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
真看到包房里的尚鴻讓她驚呆了一會,她曾設想過自己與尚鴻的各種重逢場面,火車站、酒店、百貨商場、公園里,甚至公廁的門口,也想過見面的時候尚鴻也許身邊多了一位文靜有修養的女孩,也許尚鴻都結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
就是沒想到會在自己工作的聲色場所見到尚鴻。
尚鴻看自己的眼神好象她就光著身體,一時間她羞愧、怨恨、渴望,什麼感情都有了。
可經歷豐富的陳雪晴轉瞬就鎮定下來。
她不想讓尚鴻看不起她,她不欠什麼人的,也不欠尚鴻什麼。
她把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連同初戀一起給過尚鴻了,女人沒有比這個更寶貴的了。
心里想如果尚鴻輕視她,她甚至會抓起酒杯摔過去。
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讓她這樣的女孩一步步到了這步田地,除了錢,好象什麼都沒了。
可是尚鴻卻比以前好象更疼愛她了,她也不想破壞機緣巧合的相聚氣氛。
只是陳雪晴心里隱隱地能感覺到尚鴻一定找過小姐,男人身上那股從容和成熟勁兒她很熟悉。
可她沒有資格管這些了,多少男人上過她,陳雪晴自己都記不清了。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個青春無邪的自己了,她已經被無數男人上過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會被負心男人無情拋棄的。
否則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齡,她不相信男人會真的願意放棄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著迷。
可陳雪晴卻還是珍視與尚鴻的重聚,期盼著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