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朝陽暖意融融,陳雪晴的心境更是別樣的愜意。
她做導游一段時間了,也逐漸找到了感覺。
在普通人家看來,導游起早貪黑確實辛苦。
但比起當初坐台時的顛倒黑白的生活,陳雪晴非常適應導游的節奏。
偶遇王言,陳雪晴很自豪,不象以前在自己坐台的場子里遇到尚鴻,自己是那麼卑賤。
現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見人,與別人一樣平等。
今天這批游客人員不整,老少都有,而且還有一對外國夫婦。
外國夫婦臉色一直不好看,陳雪晴心理有些緊張,暗自埋怨公司怎麼給自己安排這麼一對。
陳雪晴第一次近距離見識生活中的外國人,以前在豪爵領班的時候來過一個俄羅斯的小姐,可惜中國男人沒人敢點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都擔心自己下面不夠大吧,那個小姐只坐了兩天,就被老板轉賣到了南方。
這對外國夫婦語言不通,只能走馬觀花,陳雪晴只是在行程上多招呼兩人,其余時間全部給了別的游客。
陳雪晴帶著游客游覽本地最著名的寺廟建築群,一干游客心境愉悅,跟著陳雪晴緩緩游走。
陳雪晴的解說詞熟練流利,悅耳動聽,許多耍單幫的游客也借機跟著聽講解。
陳雪晴很得意,無意間看到一個同齡男子不遠不近地跟著自己這個團,好象也在聽她講解。
男青年一臉書生氣,清爽健康,十分受看。
見慣了各色男人的陳雪晴有心考驗男子,故意輕飄了一個眼神過去,男人立刻避開了。
陳雪晴知道,這是一個本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對外國夫婦走過來,比比劃劃的,好象一直很不滿意。
陳雪晴頓時手足無措,慌張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
那個男青年走上前來,與外國夫婦流暢地用英語交流起來,周圍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
但是男青年始終沒有給陳雪晴翻譯,男青年轉身對陳雪晴說:“他們原來對你有誤解,沒事了!”陳雪晴執意詢問,男青年只好小聲回答:“我說完你別生氣!他們夫婦說你穿緊身皮裝,懷疑你是兼職不正經行業,就是妓女出身!我替你向他們抗議了,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說法,他們理解了!”
陳雪晴聽完眼圈濕潤,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沒想到還是被認成了妓女,難道自己身上還有當初坐台的氣質嗎?
陳雪晴回來與自己的大部隊會合的時候,男青年身邊又多了一個女孩,看樣子比自己小幾歲,還戴著斯文的眼睛。
兩人應該是戀人關系,女孩總是挽著男青年的胳膊。
陳雪晴眼里看著,心中有些羨慕,自己何時也能這樣偎著男朋友游玩呢!
這次陳雪晴投過一個感激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時間,游完了寺廟建築群,游客開始自由活動。
陳雪晴看看那個男青年還在附近,那個斯文女孩兒暫時不見了。
陳雪晴急忙上前:“謝謝你給幫我大忙了!真的謝謝了!能問你貴姓嗎?”
“我叫肖雲宏!”男青年爽朗地回答。
又是一個“宏”,陳雪晴心中一動,不知道是不是尚鴻的那個“鴻”。
“我叫陳雪晴。真羨慕你英語這麼好,我才初中水平,都就飯吃了。”
陳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動與男人搭訕,但這個肖雲宏一看就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心里特別想結識。
“其實很簡單,多聽,多說就行,不怕說不好,就怕你不張嘴。你有底子,用心學兩三個月,基本會話沒問題。”肖雲橋輕聲說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陳雪晴問道,第一次對一個剛認識的異性刨根問底。
“不是,但也不遠。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參加工作。”肖雲宏的回答讓陳雪晴肅然起敬:竟然還是研究生!
“這是我名片,以後有機會還得向你請教外語呢,可別吝嗇哦!”陳雪晴匆忙說道,心里生怕那個斯文女孩兒馬上回來。
男青年沒有名片,只好給陳雪晴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陳雪晴如獲至寶,小心收藏進了挎包。
春夏之交,萬物欣榮。
陳雪晴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燥,說不清楚為什麼,但肯定跟一個人有關,那就是肖雲宏。
整個一個星期,盡管自己很忙碌,那個研究生的青年身影卻始終縈繞在心頭。
只能靠工作分散著自己的思緒,可一旦停下來,就是想念這個研究生,總期望著能再次相逢。
陳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誡自己,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周一的中午,陳雪晴又百無聊賴起來,今天沒有游客團來,李霜也跟著強哥不知到哪瀟灑去了。
陳雪晴又想起了那個幫過自己的肖雲宏,心中竟有種莫名的情懷。
猶豫再三,最終仗著膽子給那個研究生打了電話,禱告著但願那個女孩最好沒在他身邊,否則真有些難堪。
似乎天遂人願,肖雲宏一個人在宿舍接聽的電話。
陳雪晴掩飾著興奮的心情,緩聲細語:“肖哥,還記得我嗎?陳雪晴!”
“記得,記得!”肖雲宏也很高興的語調。
一番簡單的對話,兩人都很開心,也很意外,因為兩人距離竟然異常近便,還不到一站地,可是兩人的生活節奏迥然不同,難怪咫尺天涯。
肖雲宏爽快地答應了幫陳雪晴補習英語,而且傍晚就過來。
陳雪晴利用整個下午,快速准備好了一切學習用品。
至於她本人的裝扮,卻進行得異常緩慢。
這第一次正式見面,她要給對方一個良好的印象。
她從來沒這麼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麼發式,面妝畫到什麼程度。
好象兩人見面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相親。
她不想打扮得過於妖艷暴露,顯得自己沒有身份,但又不願隱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嬌好的肌膚。
陳雪晴在鏡子前反復比較,最後為自己選擇了細紋薄紗黑色連衣裙:領口開度適中,玉臂裸露,很有些晚禮服的意思,長長的裙擺隨身輕飄,幾乎遮住光潔的小腿;腳下是剛剛購買的鑲鑽高跟涼鞋,還特意穿了絲襪,自己感覺能顯得正式一些,實際上更多了強烈的性感。
陳雪晴別致地盤起了焗成黑紅色的秀發,顯出自己頸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陳雪晴從肖雲宏見面的眼神中看得出來:研究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呆滯了瞬間,才回過神來與自己說話,本來還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謹起來。
陳雪晴暗暗得意和欣喜,正經男人見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謹的。
兩人閒聊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正式學習。
教學的時候,陳雪晴感覺面前的肖雲宏不但拘謹,而且總是走神。
“肖哥,你聽我讀的對嗎?”陳雪晴輕聲提醒著。
“不錯!你語言能力挺好的,語感不錯,節奏也好!”肖雲宏夸獎著。
的確,陳雪晴有著出色的磁性中音,領悟能力也高。
但這都是其次的,肖雲宏發覺面前的女子特別出彩,比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還漂亮。
看不出化妝的痕跡,臉上卻輪廓分明,透出精致的俏媚。
離近的時候,甚至聞到了陳雪晴身上特有的香水和肉體的混合氣味。
這真是個絕色導游!
第一次巧遇後,肖雲宏倒是過後就忘了陳雪晴這個導游。
今天接到電話,馬上就回想起了女導游漂亮出眾的形象,娓娓導游的神采。
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做英語輔導了,而且免費。
原來以為陳雪晴只是要隨便學著玩兒的,但開始輔導才發現陳雪晴相當認真賣力,絕對不馬虎。
肖雲宏曾經做過不少次的家教,今天很為遇到這樣一個輔導對象開心,既是同齡女子,又聰慧機靈,賞心悅目。
糾正口型的時候,肖雲宏看見陳雪晴細齒紅唇,由不得他不走神。
面前的女子讓他無法安心輔導,其實陳雪晴並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就那麼乖乖地坐著學習,就那麼惹他遐想。
這一個來小時的輔導課,肖雲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挺過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日常的事情,說到以往的工作,陳雪晴岔過去了。
但聽得出,陳雪晴走過不少地方,很健談。
肖雲宏心想,導游嘛,見識就是多。
哪里知道,風塵出身的陳雪晴,所能掌握的見聞,多半都是跟那些上過身的男人嘴里聽來的,她直接接觸的世界並不廣泛。
真告別的時候,肖雲宏又有些留戀,但是自己堅持沒有讓陳雪晴送出門。
兩人的住處不遠,陳雪晴又太搶眼,他擔心熟人看見。
陳雪晴目送研究生遠去,心頭的興奮無法形容,終於接觸到了高素質的同齡人了,正經職業就是好!
陳雪晴壓抑不住,給好友李霜去了電話。
李霜正陪一個富款男游客吃晚飯呢,聽到陳雪晴有個研究生的業余老師,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語氣:“那你可得抓住機會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麼機會!就是輔導我外語!你別想歪了。”陳雪晴嘴里說李霜,但心里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學習時該這麼裝扮自己了。
此後的日子,只要陳雪晴不帶團,肖雲宏總是准時步行到陳雪晴的住處,幫著陳雪晴熟悉英語九百句,還整理背誦英文導游詞,其實那根本用不了幾次。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晚上學習的時間逐漸變短了,更多的是聊天。
從聊天中,陳雪晴知道了肖雲宏和女朋友的關系,知道了肖雲宏家里的情況,更知道了研究生的口味。
因為學習之余,陳雪晴總會酬謝肖雲宏一頓美味的夜宵。
她喜歡為研究生做點事情,尤其喜歡在研究生面前展示自己的風姿。
她的穿著也越來越進入夏季的感覺,逐漸放開了尺度,裙子開始過了膝蓋,上衣開始袒露腰背。
她特別喜歡肖雲宏看見自己又穿新衣服時那種瞬間的驚詫目光,自己費心打扮就是為了吸引肖雲宏的眼球。
每次見面,陳雪晴最擔心的不是肖雲宏檢查自己的功課進步,而是擔心不能吸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
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陳雪晴會很失落,會檢討自己今天的裝束,哪里不夠漂亮迷人。
下次一定變本加厲地搶回研究生的眼球,好象自己在暗暗地跟肖雲宏那個女朋友比賽,比誰更能吸引男人。
在任何女子面前,陳雪晴都不想認輸,哪怕自己學歷再低。
其實陳雪晴想多了,肖雲宏質朴年輕的心早已被牢牢鎖在了她的住處。
每到周末,陳雪晴出去帶團,肖雲宏見到女朋友竟然感覺缺乏激情了。
但肖雲宏自認為是特別理性的人,他知道為什麼,那是陳雪晴風流艷美的外表要遠勝過自己的女朋友。
肖雲宏提醒自己,對陳雪晴的感覺只是一種感性的衝動,是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反應;對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性深層次的戀愛,是包括精神層面的。
可是他還是抑制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邊這兩個女子比較,想得更多的總是陳雪晴,甚至在夢里。
六月的天氣熱度上來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的感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兩人渾然不覺。
就盼著工作之余,見面學習,然後休息聊天,帶著一份美好的感覺安心睡覺。
周末兩天,陳雪晴從來是最繁忙的時段,也把解放了的肖雲宏還給女朋友;周一到周五的晚上,就成了陳雪晴和肖雲宏相會的時段,似乎這個節奏成了兩人的常態。
陳雪晴從肖雲宏那不但學到了外語,更如飢似渴的了解著自己從來沒有接觸的世界,聞所未聞的知識,感覺生活很充實。
一個周五晚上,陳雪晴突然發覺肖雲宏心不在焉的,情緒不高,而且眼帶血絲。
沒有學多久,兩人就進行不下去了。
肖雲宏有些苦著臉:“明天我要去她家見面定親了!”
好似一個晴天霹靂,陳雪晴心頭一痛,強作鎮靜道:“看你好象不高興的樣子!結婚不是你們倆的目標嘛?”肖雲宏沒有回答。
“沒想到這麼突然,是不是她發現我們什麼了?”陳雪晴自覺失言,好象兩人一直在偷情似的。
其實兩人什麼也沒有,但陳雪晴覺得有,似乎她在和那個女孩爭奪肖雲宏的心,一天看不見肖雲宏,心中就發慌。
“你還回來教我嗎?”
“也許吧,就怕她家著急結婚,原本是定在國慶節,我得忙了,我們的課就得結束了。”肖雲宏臨走說,要出門一星期,這期間不聯系了。
陳雪晴第一次送肖雲宏出門,一直送到了肖雲宏的宿舍樓前,肖雲宏不放心,又把陳雪晴送回了她的樓下。
“我們沒完了,總得有個完啊,肖老師!學生到家了!”陳雪晴微笑著說,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是啊,總得有個完,我們就這樣吧!”肖雲宏緊盯著陳雪晴看,似乎永遠要記住這個迷人的女子。
夜色中的陳雪晴風情萬種,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夠的。
“肖哥,你怎麼這麼看我?”陳雪晴發覺肖雲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看嗎?”
“你一直這麼好看!可惜啊!”肖雲宏嘆道。
陳雪晴仰頭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我得走了!”肖雲宏再嘆。
陳雪晴再追問:“不走呢?會怎麼樣?”
肖雲宏卻回避了陳雪晴火熱的目光:“我們都對得起自己了,你將來也得結婚啊!”研究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過了一個星期,肖雲宏也沒回音,看來結婚前的事情很多。
陳雪晴很失落,但她有骨氣,決不會再主動找肖雲宏了。
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觸到了,還學到了本領,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她把全部精力用到了學習和帶團上,只有這樣,才能不去想與肖雲宏在一起的這些充實的日子。
周五的晚上,陳雪晴躺在床上,想著明早接團的事情,考慮有個耍單的男游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聲,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
昨天那個游客,一看就是南方來的大款,金鏈子滿身,但模樣不讓人討厭。
男人話里話外要找個單獨陪游的,有些糾纏陳雪晴的意思。
也難怪,陳雪晴從來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標,只因為人太漂亮,又會打扮。
陳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務,男人干脆就點頭了。
陳雪晴知道又是一個嫖客級的游客,心頭一笑,她可不行,不過可以介紹,好友李霜就是專門吃這口飯的。
男人見到趕來的李霜,眼睛發亮,淫光外露。
李霜每次見客都穿著暴露性感,濃妝艷抹,說話故意嗲聲嗲氣的勾引男人。
男人也沒問價碼,兩人相互摟著就單獨游玩去了。
陳雪晴看看還不到九點,給李霜去了電話。
沒想到李霜那邊正忙得不可開交:吃罷晚飯沒一個小時,就被男人按到床上干了起來。
正起勁兒,手機響了,李霜看是陳雪晴,只好接了。
這是好友,也是給自己介紹生意的人:“雪晴,沒睡呢!正忙呢,你介紹的這位可能干了,今天都兩次了!哎呀!啊!啊!雞吧真粗,整死我了!哎呀!”李霜對陳雪晴毫不避諱,兩人曾經一起雙飛,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寶貝,工作也不敬業!小心我不買單!”是男人的聲音,李霜的電話被摔到了一邊,但沒有掛斷。
陳雪晴可以清晰地聽見陣陣淫迷刺激的做愛聲音,男人興奮得高聲呼喊,壓制著好友李霜的浪叫,能聽見“哐咣”的床響。
“老公啊!太粗了,啊哈!啊!”
陳雪晴睡意頓消,那是她太熟悉的聲音了,自己也曾經無數次那樣做過陌生男人身下的玩物。
猛然就想起了從前的時日,想起了自己被嫖時的淫蕩感受。
陳雪晴就用免提用心聽著,李霜那邊赤裸裸的淫聲浪調,男人粗重的喘息嚎叫,刺激得她渾身冒火。
肖雲宏走了,她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覺得空虛,覺得需要男人的東西。
陳雪晴自慰了,就著電話里的淫聲自慰著。
陳雪晴在床里撫摩著自己的乳房,想象著男人壓著自己。
一只手探向陰部,食指扣摸著淫蒂,淫水流出來了。
“啊!嗯!嗯……”腦海里出現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過自己的那幾個最瘋狂的男人。
最清晰的是尚鴻的身影,最能帶給她床第快樂的男人。
又是肖雲宏的面龐,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樣子和做愛時的表現。
“鴻!啊!鴻!”陳雪晴低低呼喊著。
也許自己喊的這個是肖雲宏的“宏”,因為肖雲宏的面龐越來越清晰了,她想象著是肖雲宏壓在自己上面,在迷戀自己的肉體,在親吻自己的乳頭。
自己太淫蕩了,一個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
怎麼這麼渴望男人的進入啊!
此時陳雪晴真想找個“鴨子”來寬慰自己,她是認識幾個那樣的男人的,憑她陳雪晴的模樣身段,完全可以免費享用的。
陳雪晴覺得自己又要沉淪下去了,又需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許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個鴨子過癮,她沒必要為誰負責。
“快干我男人,鴻!宏!”陳雪晴扣摸著陰處,夾著被子在床里挺身翻騰,好象那條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家伙,身上似乎趴著她熟悉的男人們,男人們正在往她的陰道里大力插入。
“啊,老公!要啊!啊……”陳雪晴習慣性低叫起來,耳邊男人的聲音模糊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
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又高了起來,耳邊嚎叫的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不是故意喊給她聽吧,陳雪晴興奮得跟著淫哼著,雙腿夾著自己的手更猛烈了。
如果明天這個男人再糾纏,她願意和李霜一樣陪游,只要自己下面充實,有男人的東西。
一旦進入了角色,陳雪晴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個性欲強烈的壞女人,根本忘不了從前那些感覺,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縱,那一場場的淫亂。
“啊!男人啊,鴻啊,難受啊!干我啊!”陳雪晴呻吟著,自己就煥發了高潮,洶涌的高潮,內褲濕了大片,女精徹底宣泄了出來。
高潮後的陳雪晴感覺自己隱藏多日的情欲又復蘇了,也許是環境和氛圍造成的,她此刻確實特別需要男人的溫存撫慰,只能自己撫摩自己光潔的肌膚,一會才緩解下來情緒。
電話那邊李霜還沒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著,看來遇到了一個厲害的。
陳雪晴又聽了一會兒,按斷了電話。
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了,畢竟那不是自己在做愛,有了高潮後還是空虛,也更加疲憊虛脫。
剛才還想明天找個男人,現在又有些放棄了念頭,自己不能再學壞了。
陳雪晴躺著脫掉了濕漉漉的內褲,扔到一邊,蓋上薄被,一會兒就懶懶地眯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門,陳雪晴迷糊著,本能地起身,拖著困倦的身軀亮燈開門,門口竟然是肖雲宏!
門外的肖雲宏同時呆立了:暗淡的燈光中,陳雪晴只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絲料睡裙,光腳趿拉著高跟拖鞋,黑紅的秀發散亂在臉邊。
逆光中,黑絲難遮豐體,亂發無奈妖容,慵懶的體態,隨意的風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個作學生的女子。
這簡直是個床第間的美色精靈,男人懷中的性感嬌娃。
眼前的女子豐美肉感,是他在小說里想象出來的那一類的俏艷女人,是那種勾引男人的不正經女人!
陳雪晴同樣沒有心理准備,目光還飽含著不久前自慰後的迷離,看到肖雲宏後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雙手抬了起來,不知道要擁抱還是要遮擋胸脯。
旋即清醒過來,確實是肖雲宏回來了,只好假裝無所謂的神情,壓抑著重逢的激動,讓肖雲宏進屋坐下。
陳雪晴邊讓邊轉身去收拾床鋪,內褲就那麼散亂的丟在床頭,研究生都看見了,陳雪晴很臉紅。
自己睡裙袒胸露背,里面可什麼也沒穿呀,這里只是單間,都沒機會穿內褲,好在光线暗淡,全仗著黑絲睡裙的蕾絲雕花遮擋三點隱私。
陳雪晴趕緊簡單收拾完畢,回身面對肖雲宏坐下,捋了把頭發,急忙又放下了胳膊,舉手後胸前半個乳房似乎都袒露出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語調很不自然,最不想給男人看的一面暴露了,妝容不整,而且自己還剛剛自慰過,太狼狽了。
“婚禮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們還有時間!”肖雲宏咽著口水說,比陳雪晴更難堪。
陳雪晴臀部彎向他的時候,他清晰看見了睡裙里面赤裸性感的女人胴體,陳雪晴的腰背渾圓勻稱,臂膀肉白細膩,散發著一種成熟的女人味兒,一種強烈的雌性味道;尤其是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絲料緊緊繃住,肉感圓潤,有一種要抱上去的衝動。
短短的幾秒窺視,肖雲宏就覺得體內五髒六腑都沸騰了,好在陳雪晴回過身了。
可陳雪晴的正面同樣具有強烈的誘惑力,女人渾身溝壑起伏,暗光中更顯波濤洶涌,那黑絲睡裙下隱隱地透著肉色,一身美肉若隱若現。
肖雲宏連腿也不敢輕易挪動,自己早已反應的下身會暴露的。
但是眼神卻難以把持,不時掃描一下陳雪晴的胸部,小腹。
陳雪晴輕笑著遞給肖雲宏飲料,她很熟悉男人這閃爍的眼神:“不好意思,沒准備!”
“我也是剛到家!”肖雲宏緩解著從來沒有過的拘謹。
其實肖雲宏傍晚就回來了,本來計劃明天過來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陳雪晴的住處。
兩人本來距離就近,他怎麼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別時陳雪晴的失落表情,他要給陳雪晴一個驚喜,但也給了自己意外,竟見識了陳雪晴另外的暗夜風致。
“他家里說得准備一年!買房子,裝修,散味兒……也好再考驗一年。”肖雲宏如同思想匯報,語無倫次。
“那你禁得起考驗嗎?”陳雪晴用拖鞋尖輕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開玩笑,更是在挑逗。
看著研究生臉比自己剛才還紅,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然了:“你剛才說我們還有時間,什麼時間啊?”
“我們在一起學習的時間啊!還可以一起交流。”肖雲宏緊張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驗你了吧!呵呵。”
陳雪晴到底老練,已經恢復了正常,隨意整理著自己肩頭的絲帶,絲帶幾乎要滑落下來,似乎就要顯示里面的誘惑。
即便沒有滑落,也足夠吸住研究生的眼神余光。
“你怎麼想起這麼晚過來,也不事先來個電話!”
“想給你個驚喜!”肖雲宏老實回答,眼光從陳雪晴的臉上閃過,他不敢與陳雪晴對視,那雙眼睛象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陳雪晴的身體,女人的肉體幾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
要命的黑色絲料不但難以遮掩住陳雪晴的肉體,反而更顯露出女體的夢幻性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沒有地方放了,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欺負人,但她似乎很樂意這樣捉弄男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課本:“肖哥,這幾天有兩句總咬不准,你幫我看看!”陳雪晴肉身前探,湊近了研究生,帶著幽蘭的體香,曖昧的神情。
隨著陳雪晴上身前傾,半邊秀發似乎也心領神會,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手一樣撓著男人慌亂不已的內心。
肖雲宏尷尬地應付著,陳雪晴香噴噴地靠近,極具誘惑的香艷肉體只隔著一層絲料緊挨著他,整個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懷抱,讓他進退兩難,不得不與內心里另一個自我激烈斗爭著。
肖雲宏早意識到夜晚里的孤男寡女確實不妥,其實來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個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陳雪晴這個樣子,看到女子隱私的一面。
看到陳雪晴手中的書本,肖雲宏的理智稍微占了上風,讀完句子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時屋子里異常靜謐,靜得兩人都聽見了蚊子的“嗡嗡”聲。
陳雪晴順著臀部攏了一下裙擺,放下書對著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開大燈吧!”
肖雲宏如釋重負地起身開大燈,總算躲避了陳雪晴肉感勻美的身子,可轉身再次面對的時候,肖雲宏又到了崩潰邊緣:在亮光的照射下,陳雪晴那睡覺時才穿的貼身黑色睡裙幾乎不存在了,貼肉的絲料幾近透明,女主人如裸體般展示在他面前,渾身曲线畢露,肉色奪人。
那微顫的乳房在薄絲下盈手可握,兩點乳頭似兩粒紅棗,呼之欲出,尤其陳雪晴越發曖昧的眼神,讓他內心里蹦出了無數的遐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性感到這樣的地步,穿著衣服就能讓男人起邪念。
肖雲宏急忙遏制邪念,不看陳雪晴,轉身找蚊子。
肖雲宏圍繞著屋里轉,回避著陳雪晴的目光,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拍死了倒霉蚊子,好像也暫時拍滅了自己的欲念。
“我該回去了!”肖雲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還是緊張的。
陳雪晴遞過毛巾,卻沒有放走肖雲宏的意思:“肖哥,幫我上點花露水吧,哪來的蚊子虰得癢死了!”陳雪晴嬌懶轉身,把美妙的肉背送給了肖雲宏。
更致命的是,陳雪晴竟然反手拉開了後面那條柔軟的拉鏈,一拉到腰,頓時如酥似玉的肉感美背呈現給了肖雲宏。
肖雲宏完全窒息了,由於拉鏈被拉得過於向下,他不但飽覽了陳雪晴肉感滑膩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陳雪晴的肉腰和隱約的臀溝。
肖雲宏只覺下身暴脹,口干舌燥,動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邊里邊噴,幫撓撓這邊。”陳雪晴擰動嬌軀,引導肖雲宏的大手挪到自己的背側,幾乎摸到了腋下。
“往里撓,這邊!”陳雪晴用身體迎接著肖雲宏過於老實的大手,很久沒有男人的手碰過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膚對異性的撫摸十分飢渴,陳雪晴主動著。
肖雲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舍得撓。
這是怎樣誘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讓他眩暈,那麼肉滑,讓他不敢動作。
摸一個陌生女人的肉體真的太刺激了!
肖雲宏覺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肉體在摸他的手,那肉體在主動找他的手。
那充滿肉感的曼妙背部自己會動,尋找著他的手,主動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開,就是動不了。
不知是陳雪晴轉身動作大了還是他沒有控制住,一只大手就那麼伸進了絲料下面,伸過了陳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陳雪晴豐肥柔軟的乳房。
這是從來沒碰過的乳房,那麼豐軟性感,讓他心里騰起了強烈的邪念。
肖雲宏渾身僵直,手瞬間停在了陳雪晴的乳房上。
陳雪晴就勢回身,浪身靠進了研究生的懷里,一個輕媚的香溫送到了肖雲宏的厚唇。
肖雲宏被迫抱著陳雪晴的嬌軀,僵直站立,被動地接受了陳雪晴的香吻。
“還舍得走嗎?”陳雪晴上身幾乎赤裸,一身美肉配著俏浪多姿的身段,如同一個夜晚中的暗娼,掐著肖雲宏的胳膊,輕吐香氣,勾引著上門的男人,勾弄著男人欲望的心靈。
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自慰的時候想著肖雲宏,她心里有這個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著有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雲宏像個男人一樣非禮自己才好,但肖雲宏只僵硬地抱著她,不敢有所動作。
真是個老實人家的青年!
陳雪晴發覺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撫摩著肖雲宏的胸懷,豐勻的肉體在男人懷中輕浪:“算我不好!不怨你!”陳雪晴主動地深吻著研究生,舌頭探了過去,那比任何語言都要勾魂。
肖雲宏的理性瞬間就崩潰了,死死抱緊懷中的陳雪晴親啃起來。
雖然他有力氣,但在接吻方面,遠不如陳雪晴技巧老到,讓人心醉。
諾大的身軀被陳雪晴擺弄著,牽引著。
“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嗯!嗯!”陳雪晴故作可憐,暗中放媚,引得男人無法拒絕。
陳雪晴的一只手也已經摸到了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著,兩人相互緊抱著盡情深吻起來。
肖雲宏沒有料到陳雪晴如此開放主動,就勢伸手關上了燈,好像以此掩飾自己的難為情。
陳雪晴心頭一笑,肖雲宏快結婚的人了,比女人還羞澀。
可剛關上燈,陳雪晴就感到了一個狂野發情的男人:肖雲宏突然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滿眼噴火,一把抱起了她,滾倒在大床里,男人無聲地對她的肉體發起了衝鋒。
這個肉陣太容易攻破了,陣地的女主人主動放棄了防守,丟盔棄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虛設的奪命睡裙,自慰後的裝束好像特意為身上的留著的,方便來人隨處摸弄。
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開了她的大腿,沒有號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
那里很久沒有男人到訪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讓她下體充實起來,陳雪晴快慰地夾緊男人,夾緊了又一個陌生有力的陰莖。
今晚自己正不得勁,卻正好得到了心里其實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別來真的啊!啊……別啊!嗯……嗯……禁不起考驗怎麼辦啊!別啊……”陳雪晴故作推諉,壞壞地在下面嬌浪著。
已經進來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
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沒有理會,正盡情地品嘗著初開睡裙、初占女體的妙不可言的享受。
男人沉醉瘋狂地抱著她的身子,狂情萬丈,肉炮猛轟。
“嗯!你力氣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陳雪晴習慣性地叮囑了一句,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與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總是小心謹慎。
但是這次晚了,研究生已經插入了,轉眼就百十個進出了。
陳雪晴也隨即就後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
一個獨身女子,家里放著避孕套干什麼。
好在研究生已經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做愛境界。
“嗯,輕點兒,嗯!嗯!”陳雪晴故作嬌憐,暗中打量著上面干得起勁兒的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說話,只是埋頭在自己的胸口里,喪失了往日的理性,跟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表情,痴迷於肉體的歡娛。
研究生也是男人,東西也是一樣,只是肯定干淨,她就需要這樣健壯干淨的男人。
陳雪晴明顯感覺到,肖雲宏不是處男,動作很准確,但沒有太多的經驗,只是體力很好。
要是處男,也許她會毫不猶豫抓緊,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可惜這是一個訂了婚的男人。
陳雪晴不願想那麼遠,她只要眼前的激情快樂。
身上的研究生體力充沛,並不是以往那些尋花問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體力,要麼靠酒,要麼靠藥。
研究生的體力是真實的年輕體力,沒有多余的動作,壓住她只有猛烈抽插一個動作,鐵甲軍一樣橫衝直撞,進攻山呼海嘯。
陳雪晴的身體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蕩反應,連著此刻真實的快活,如登仙境。
“嗯……嗯……給我!”陳雪晴低聲呻吟,沒有以往對嫖客那樣肆無忌憚的淫叫。
她不想太放蕩,怕嚇壞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賤自己,她只想輕微地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夠了。
陳雪晴就那麼款款溫柔,低聲淫媚,化解著陣陣的衝擊。
對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學會了閃轉呻吟、以柔克剛,貌似無力,實際最能勾引男人發情狂干。
研究生的動作始終有板有眼,充滿力道,但畢竟是經驗少,也根本沒有見識過風塵女人的床上魅力。
陳雪晴的風媚柔情,浸到了骨子里,腐蝕著任何有著肌膚之親的男人。
淫處里外的無盡妙動,紅唇舌間的輕柔纏綿,粉腿甩動出的肉感淫迷,讓研究生情不自禁、無法控制。
原來絲裙下面的臀部是這樣的性感,乳房是這樣的勾魂,夢想中的陰道是如此的爽滑柔韌,暗光中陳雪晴輕扭嬌軀,緩送香臀,低低的呻吟和享受,帶著不同於清純女友的另類誘人風情。
肖雲宏死命摟著陳雪晴的肉腰,見識著陳雪晴那遠遠超過女朋友的淫性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厲害,嗯!嗯!”陳雪晴鼓勵著引導著研究生的大手撫摸自己干渴的肌膚,揉搓自己起性的乳房,仰面受淫,開闔有度,享受著陰道充實摩擦的滋味兒。
陳雪晴快活地夾緊雙腿,不許體內的陰莖有絲毫遠離。
她的研究生一言不發,就那麼悶頭開墾著她剛剛自慰過的身子。
研究生的粗喘越來越急促,在她布下的肉陣里,急速有力的開始了最後的總攻。
實在是個沒有太多性經驗的研究生,就像從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沒有幾個能挺太長時間。
老練的皮肉經驗,讓陳雪晴與陌生男人上床時,都以最快的速度煥發男人的高潮、噴射,只是為了盡快迎接下一台客人,她學會了在快速中享受,在淫叫中高潮。
“啊……來吧,來吧,射我里面,我要你的,我要!快!快!”今天,陳雪晴本能地露出了些許淫媚風姿,就極度刺激了研究生的高潮。
她的研究生來得太快了,她還沒有進入高潮呢,但她願意配合,她鼓勵著痴迷的研究生,雙腿用力盤桓,陰道猛夾,肉臀挺送,准備迎接一個新的占領者的精液洗禮。
“啊!”
肖雲宏早已瀕臨高潮,禁不起陳雪晴營業性的媚蕩身段,淫靡挑逗,也就短短十來分鍾,男人就射了。
這是陳雪晴感覺近來在自己體內時間最快、最猛烈的噴射,濃烈有力,直達蕊心,男人隨即山一般坍塌在剛剛占領的肉體上,陳雪晴沒有推開男人,反而安撫著亢奮的男人,觸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一切好像才剛剛開始。
研究生趴在陳雪晴的身體上了很久才說了一句話:“雪晴!對不起!”
“一點兒不像老師!都教到床上來了!”陳雪晴柔聲調笑道,一直溫柔地摟著研究生。
肖雲宏沒回答,似乎漸漸冷靜下來。
跟自己未婚妻相比,陳雪晴除了靚媚靈動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沒有的性愛經驗,是他無法想象到的床上魅力。
自己曾經看過幾本古典成人小說,那里的性愛場面他認為已經相當刺激了,也跟未婚妻試驗多次了。
但與陳雪晴在一起,才發覺另有天地。
這個女人的媚惑是無法掩飾的,自然而然散發著,圍繞著上面的男人。
讓男人墮落,讓男人願意拋棄一切跟著這個女人瘋狂。
發泄出性欲的肖雲宏覺得自己墮落了,守著已經訂婚的未婚妻,而且陳雪晴還算自己的學生,就與陳雪晴發生了關系。
關鍵問題表面是陳雪晴主動,實際他自己心里很願意。
以後怎麼辦呢?
“你很有經驗,真的!我們太快了,我沒控制住自己,對不起!我們都沒控制住。”肖雲宏坐起身,好像陳雪晴的開放,有經驗,可以成為出軌的借口。
“你是說沒控制住太快射我里面了,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別的什麼?”陳雪晴幽媚地問。
“都有吧,我很沒勁!雪晴,我破壞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肖雲宏喃喃地回答。
“我沒怨你,肖哥。你愛我嗎?”陳雪晴躺在男人身下輕聲問道。
研究生好象很自責,低頭不語。
陳雪晴看出來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強的責任心:“肖哥,你別有負擔,我們就是玩玩,又沒有發展感情的意思,你放心,我會把你還給她的。只要你結婚了,我們就結束這種關系。現在我們開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我相信會有我自己的幸福。不過我現在就挺幸福的。你幸福嗎?肖老師!”
“我不知道是否愛上了兩個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雲宏俯身摟住陳雪晴。
“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性愛!”陳雪晴的話,讓肖雲宏暫時卸下了沉重心理包袱,其實這個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
他剛才還突然想到陳雪晴是否在主動勾引她,如果要他負責到底怎麼辦,他不可能訂兩份婚約。
現在最好,不用他負責,兩情相悅,又不耽誤兩人的婚姻大事。
“沒負擔了吧,這樣多好,別把自己弄得太累!”
陳雪晴撫慰著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性感!”肖雲宏贊嘆著。
肖雲宏心中一直認為陳雪晴很性感,今晚性感到了極致,讓他衝破了底线。
性愛後的陳雪晴如沐春風,異常妖冶,仰面用小腿勾著男人的脊背:“還來嗎?”陳雪晴赤裸裸地勾引著,感覺今天自己完全主動。
“你真性感!雪晴!”
肖雲宏重重撲入陳雪晴的乳溝,兩人熱切摟抱在一起,帶著親昵淫褻,剛才只顧做愛,連親昵的前戲都省卻了,肖雲宏也有些難為情自己的表現,那麼快就繳槍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厲害,是女朋友告饒的。
肖雲宏現在才開始仔細品嘗陳雪晴肉體的滋味,銷魂的媚態。
這個魅惑的女導游盡管號稱未婚,平時也打扮得青春靚麗,但早已是個娘們身子了,是他特別幻想的那種肉感又不失腰條的娘們身子,就是電影里那種勾搭男人的壞娘們。
但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壞娘們,喜歡玩弄這樣的娘們肉體,再沒有了任何負疚感。
一個女導游,說不定從前如何呢,也許當初自己內心里就是看到有機會才答應過來輔導外語的。
肖雲宏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松了,壓住陳雪晴狂放著。
陳雪晴始終任由男人壓住自己,壓得她低喘呻吟:“肖老師!你殺害我們的媒人!”說得肖雲宏一頭霧水。
“就是那支蚊子啊,沒有它,我們還不能這樣呢,好好埋了吧,呵呵!”
“壞女人,看我教訓你!”肖雲宏從未見識過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親吻起來。
“肖老師,我們今天還沒做功課呢!不能白讓你欺負了!”陳雪晴撒嬌地說道,玉指輕彈,研究生的陰莖又起反應了。
“我們以後就在床上學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開,肖雲宏發覺自己也很會調情,與陳雪晴這樣娘們身子的女子調情別樣刺激:“今晚不走了行嗎?我的小娘子!”
“你說行就行唄,你是這里第一個男人!真棒!”陳雪晴柔媚地浪了一下。
這是陳雪晴認為最干淨的床,只有她一個人睡過,心里想著肯定不會再找別的男人瞎扯了。
“也是最後一個吧!”肖雲宏搶上陳雪晴的嬌臉問道。
“看你的了,老師,教得好就是最後一個,教不好我就屬於別人了!啊!還要問你的她答應不。你說她能感覺到你有我了嗎?女人在這方面很敏感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戰勝了那個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發現不了。不說她了,你真性感!”肖雲宏感覺陳雪晴以前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子,床上一流,隨時能引發他的情欲火焰:“雪晴你讓我會偷情了,我們能保持這樣下去嗎?你說的,就是玩玩兒,能玩多久?到我結婚還是你結婚?”
“你說呢?到我們後結婚的那個吧,或者都結婚了也無所謂啦,保持到老!啊!啊!我喜歡你的東西!喜歡做愛!”陳雪晴盡情舒展久旱的身體,綻放久閉的花蕊,完全帶出了風塵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面纏繞男人的手段,沒有人能逃脫得了。
“你說性愛和感情可以分開嗎?你可以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婚嗎?或者可以和一個只有性的異性結婚嗎?可以愛一個心里又想另一個嗎?”研究生粗喘著似乎又上來了理論勁兒。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歡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這樣就行。”陳雪晴呻吟道。
“我現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還貪心,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肖雲宏對陳雪晴的肉體百摸不厭,陳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強烈的磁性吸引他下手。
“我貪心,我希望你也愛我嘛,起碼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是愛我的,別那我當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雲宏發覺自己越來越迷上了今晚的陳雪晴。
下面的女子隨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動人心魄,放浪銷魂。
想著陳雪晴以前開放的生活作風,完全變成玩弄肉體的心理了:“你以前有過多少男朋友,能說嗎?”肖雲宏問道。
“不告訴你,偏不,你會享受到更多的呢,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敢一直背著她來!”陳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軟溫纏綿,浪浪的媚氣彌漫在床上。
陳雪晴引導著肖雲宏的做愛姿勢,一邊媚情地低聲蹦出記得的英語短句,故作怪調;肖雲宏一邊頻頻發力,一邊不時糾正著陳雪晴的英語發音。
“肖老師,學生讀得對不對啊?嗯!嗯!使勁兒!”陳雪晴柔情地勾引著,伺候著。
“不對,讀音發顫了,語調輕浮了!”
肖雲宏用陰莖教訓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愛’!”陳雪晴低喘道。
“你還用我教,你太有經驗了,謝謝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面起伏著說。
“不是,是教我‘做愛’的英語怎麼說!”陳雪晴撫摩著肖雲宏強健的身板兒。
“‘MAKE LOVE’!”
“或者說‘INTERCOURSE’;‘COITION’,性交,對性交,我們不談愛,我們性交!一切都不是,就是性!性交!就這麼說,你跟著我叫,啊!啊!”肖雲宏激烈的動作起來,頂得陳雪晴非常舒暢。
“啊!啊!性交,你真會說,我記不住,再說一遍給學生啊!”陳雪晴刺激著研究生沉迷的情懷。
“‘COITION’,性交,記不住不許吃飯,就吃我這個家伙!”研究生也很會調情。
“你們在一起也是這樣的嗎?嗯!啊!啊!”陳雪晴夾弄著問,第一次與一個研究生過夜,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活。
“就跟你這樣,她沒有你這麼放得開!”研究生想用“淫蕩”來形容身下的陳雪晴,但是沒好說出口,他還需要徹底熟悉這個女子,徹底占有她,玩弄她,用胯下淫棍征服她。
可身下的女子實在太過經驗十足,他竟然總是力不從心,但他如同輸急了的賭徒,奮力拼殺在女人的肉體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這樣,跟我!”陳雪晴愛撫著男人,她喜歡這種滋味兒,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給自己的快慰,不同於以往的嫖客。
這是在自己的家里,研究生很聽她的擺弄,象個痴迷的大男孩,流連在她的肉體上,不斷衝入她的深處。
下面那個招她喜愛的家伙象一把鈍刀,在陰道外面割著她的肉縫;又如同一條鐵槍,刺進她的淫肉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體,凌空交合。
男人光顧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膚,每綹發絲,親吻著她的每一個溝壑,尋找著最原始的歡合。
“永動機,我在你身上就是!”肖雲宏昏醉一般忙活著,抽插著,似乎永不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遠動的雞雞!呵呵!嗯!嗯……啊……嗯!”陳雪晴緊摟著研究生有力的腰板,跟著癲狂的男人走向性愛的巔峰。
一直到半夜,兩人又瘋狂了一次,肖雲宏才稍微放開了陳雪晴。
陳雪晴真恨不得永遠進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經徹底搶到了研究生,她要是再纏綿一回,男人還會跟著再來一通。
但她也心疼肖雲宏的身體,而且自己明早還得早起:“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讓人怪心疼的,別傷了身體!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你說的!好飯別一天都吃了,要不該膩味了!”陳雪晴搖身一變,從一個精通做愛的淫女又變成了溫柔賢惠的妻子。
“不會的,雪晴,我永遠都不會膩味!你是最好的做愛伙伴!最好的!明天我們接著交流做愛,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雲宏到底疲憊了,加上旅途的勞累,溫存沒一會兒,就摟著陳雪晴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陳雪晴習慣的小心早起,肖雲宏還呼呼大睡著,看來折騰了半宿的男人確實累了。
陳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說什麼也得找人替自己帶團。
陳雪晴邊胡思亂想,邊輕手輕腳地留下備用鑰匙出門上班。
外面的天藍藍的,還是那些匆忙的行人,還是那些游客,陳雪晴卻覺得一切都似乎變了,她的內心起了波瀾。
因為和一個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實質的肉體關系,她不知道是對是錯,兩人沒有了純潔的關系,也許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