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極其方便被人打劫,她一句話沒說完,已經被徐桓司攔腰一拽,輕輕松松把她拉到了沙發上,像塞枕頭一樣往身下一塞。
他閉著眼睛說:“陪我睡一會。”
叢叢毫無困意,把奧利奧丟開,費力地仰起頭,試圖掐他的脖子,“我不想睡了!”
徐桓司的喉結格外突出,被她軟軟的指尖劃過,立刻動了一下。他閉著眼把叢叢的下巴掐住,“……別鬧。五分鍾。”
叢叢安靜了幾秒,嗅他胸口的氣息,碰他結實的小臂,沒過一會,又不老實地動了起來,掙不開他的手臂,就在他硬邦邦的腰上推來推去,還隔著睡衣戳一戳他的肌肉,“別睡啦,起床吧,我好餓啊。”
她是學生作息,早就醒了,徐桓司被她幾次三番折騰,終於一翻身坐起來,把她的腰按住,臉上是個沒好氣的笑容,聲音在薄薄的晨曦里顯得格外沙啞低沉,“徐意叢,欺負我沒有起床氣是吧?”
徐意叢怕癢,被他一按,就忍不住要弓起身來,“別動,我癢……”
徐桓司沒有停手的意思,把她翻過去,腿擠開她的膝蓋,侵略性極強地壓下來。
叢叢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事,掙扎著要跑,卻覺得手腕一涼,隨即“咔噠”的一聲輕響。
她回頭看去,手腕上竟然多了一只雪亮的手銬,“……你怎麼會有……變態!”
徐桓司眯著眼睛垂眼看她,不置可否,“徐意叢,你大清早對一個男人摸來摸去,你難道不變態?”
叢叢在課堂上學習的知識總是在現實里失靈,這時才發現他腿間的東西鼓著,在清晨的光线里咄咄逼人。
她有點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徐桓司已經把她往沙發里一推,綿軟的乳肉壓在扶手上變了形。
叢叢愣愣地徒勞掙扎了一下,“……我錯了。”
徐桓司彎下腰來,在她唇上吻了吻,動作輕柔極了,另一手卻毫不留情地伸到邊櫃上去摸安全套,“晚了。”
那只安全套還是上次徐桓司放在那里的,故意不收起來,因為怕忘記用。
那天她晚上熬夜寫論文看電影,白天在沙發上補覺,徐桓司出去開了個會,又回來,她聽到門響,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
她那時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也忘了自己再也不肯叫他那兩個字。她揉著眼睛,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哥哥?”
徐桓司本來怕吵醒她,動作輕緩,聞言頓了頓,他反手關上門,“醒了?”
叢叢沒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後是鎖骨和胸口。最後,他一手解領帶,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叢叢是那天才發現,原來“哥哥”是這麼要命的兩個字。
即便兩人心知肚明,沒有血緣的“哥哥”代表不了什麼,但一旦叫出口,連空氣里的氣味都會變,兩個人竟然都會完全忘記要用安全套。
從那以後徐桓司就總是記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叢叢要在草稿紙上寫解題思路,不然總是會忘。
叢叢肩膀抵在沙發上,被他撞得喘不過氣。
清晨賁張的性器款款貫穿嬌嫩的洞穴,鐵石一般緩緩碾開內里滑嫩的軟肉,叢叢斷斷續續喘息出聲,“不行……我好、好漲……你就不能輕一點……”
徐桓司扣著她,低下去在她紅得滴血的唇上廝磨輾轉,吞咽著她的氣息笑起來,毫無顧忌地對她開黃腔,“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看size。”
說著就拉她被銬住的雙手去後面,讓她摸交合的地方。叢叢面紅耳赤地掙扎,“我不要摸……!好丑!”
他拽著她的手腕,跟她討價還價,“撐壞了怎麼辦?乖,摸一下,我就出來。”
叢叢更怕他出去,頭端巨大,出去時她又要哭,何況已經被撩撥起一陣陣空虛漣漪。
她沒有辦法,閉口不出聲,任由他咬住她白亮的肩頭,狠狠抽動,拍擊她挺翹臀肉,留下一片暈紅。
叢叢被撐得發抖,無力抗拒,雙手被他拉下去和自己的肉縫一同套弄他的硬挺,而他的大手伸進她的睡衣下擺,一手捉住了一只瑟瑟跳動的白兔,指節在頂端殷紅的小肉粒上刮擦。
直到叢叢受不了地發出哭腔,“嗯……這、管理號七陸酒吧四兒思思零,樣難受……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保證聽話……”
他留戀她被禁錮的身體,緊密連接的親密,全當未聞,不願放她聽話,輾轉在她後頸、耳垂、背脊、斷翅般的肩胛上落下細碎纏綿的吻。
叢叢箍住他的地方緊小潮濕,他勃發的欲望在里面探秘,而她的手指在根部笨拙催促,隨隨便便一個動作都讓他沉溺內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