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叢累得趴都趴不住,被徐桓司摟在沙發上沉沉睡著,午後才醒來。
手銬還沒有解開,她不敢再招惹他,貼在他懷中,老老實實地叫:“徐桓司。”
徐桓司微睜開眼,困頓的眼里清晰地倒映出她沾滿紅痕的身體,“嗯?”
叢叢親親他的下巴,小狗乞食一樣,“我的手好酸,給我解開好不好?不然我要報警了。”
徐桓司非法拘禁她整整一個上午,毫無悔過之意,替她揉了手臂,把她抱在身上,握住她兩條細長的大腿,重新來過。
叢叢跪坐在他身上,全身發粉,可憐兮兮地被銬著,被他控住腰臀上上下下,小肚子的軟肉上一下下地現出巨物侵略抽插的輪廓,不過幾分鍾,她氣也喘不順,“哥、哥……我……不行,里面好擠……嗯……”
徐桓司把她抱在懷里站起來,走到落地鏡前,身下放緩了速度,慢慢頂弄。
叢叢抱著他的肩,眼看著鏡中他猙獰的器官一下下撐開窄小花心,抽出時帶出內里淺色的軟肉,交合的地方滿是濕濘,一小股淫液被反復的抽插磨弄成了一圈白沫,套在根部,被一下下送到穴口。
叢叢最受不了面對面的姿勢,進得太深,擠得小腹一碰就是一陣高潮,何況現在被他緊緊抱著,里面更是緊澀飽脹,充盈的液體被慢慢頂向深處,幾乎要撐破薄薄的內壁。
她頭皮發麻地哭出聲來:“徐桓司……我受不了,真的不行,哥哥,我要破掉了……”
徐桓司在她脖頸上輾轉吮吻,慢條斯理地把手按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這里?”
大手輕輕一壓,和驀地大力頂入的性器同時壓向薄薄的肚皮。
叢叢忽而仰起脖子,沒了聲音,內里如發狂的蟲蟻般瘋狂地蠕動起來,波濤一樣裹住劍拔弩張的敏感,涌出的蜜水和他侵入的動作相撞,一片水花四濺。
徐桓司猛地掐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鏡子上,啪啪撞碎她還在痙攣發燙的身體。
小小的公寓,到處都是情愛痕跡。叢叢又昏厥一次,被他放在浴缸里衝洗干淨,她奄奄一息地掛在他肩膀上,努力試圖轉移話題,“我好餓。”
徐桓司把她抱出來擦干淨,“想吃什麼?”
叢叢已經對附近幾家餐廳的招牌菜一清二楚,掰著指頭數願望清單,“豉汁鳳爪,牛肉披薩,魚生粥,芝士年糕拉面,芥末菜心北極貝……”
徐桓司打電話叫李秘書點菜的樣子像個皇帝。
叢叢在浴室里鬼鬼祟祟的,趁他不注意,把手銬藏起來,聽到這里,連忙張牙舞爪地探出頭去,“還有牛奶芋泥!”
徐桓司對電話那邊說:“……還有芋泥牛奶,不加冰,三分糖。”掛斷電話,嘆了口氣,“沒見過這麼能吃的。”
叢叢把手銬藏得很好,心情大好,笑盈盈的,說:“是嗎?你見過幾個呀?”
徐桓司指了指她,“站著別動。”
說著就大步走過來。
叢叢早有預料,立刻縮回去,在浴室里把門鎖住——要不是看在她剛才都哭了的份上,徐桓司大概會拎起她來揍一頓。
李秘書行動力驚人,只過了十幾分鍾,桌上被各色杯碟占滿,芋泥牛奶里的波波珍珠起伏彈跳,披薩的芝士剛剛好拉起細韌的絲,薄得透明的魚片滑進粥底,立刻被燙出鮮嫩的粉白色。
學校的伙食清湯寡水,而叢叢在徐桓司的餐桌上幸福得接近夢幻。
晚上,徐桓司送她回學校,車子路過食堂,叢叢哀嘆一口氣,“哥哥,沒有李秘書的日子里我該怎麼辦啊!”
徐桓司看了她一眼,很快地移開目光,不忍卒看似的,“下周我帶李秘書出差,你減肥吧。”
開學幾周下來,所有人都在食堂師傅的折磨下瘦得弱柳扶風,只有徐意叢的體重增加了不少。
她自己還有僥幸心理,認為徐桓司應該看不出來,沒想到他不僅看出來了,還叫她減肥。
他不是很會談戀愛嗎?很會談戀愛的人會叫女朋友減肥嗎?
叢叢這麼想著,突然驚覺——他也沒有過這樣的女朋友,讀書讀得頭昏腦漲,能吃愛睡又黏人,還沒有什麼女人味,胸剛剛到B杯的及格线,亂發脾氣也就算了,滿腦子還都是李秘書送來的外賣。
叢叢越想越氣,氣氛里摻雜著沮喪。她推開車門就走,剛邁出去,被徐桓司伸出一只,管理企鵝二九八四壹二五一五八 手來撈了回去。
她鍥而不舍,抓著車門不松,徐桓司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最後她還是被他弄進懷里抱著了。
叢叢破罐破摔地坐在他腿上,“徐公子,我怪沉的,您快放下我吧。”
徐桓司笑著“噓”了一聲,用微熱的指腹合上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