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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雞巴就該塞進小穴里取暖(h)

下崗替身嬌又蕩 荔枝漏奶華 2632 2024-02-29 21:32

  賀季妍最近有畫展,賀伯勤便隨著妹妹常駐莊城,阿Joe也因此有空,每天早上都來店里喝粥。

  他這人吃東西有個毛病,每次的搭配組合都雷打不動,日子久了,不開口尤嘉都能幫他提前備好。

  兩個人真正聊的多起來要屬今年,老板自我放假,周特助也跟著得閒,大概是本地沒有熟人,便總過來晃悠。

  尤嘉念著往日里多受他照拂不肯收錢,也期望這樣能讓他不好意思主動換家吃,可這人乖覺,隔叁差五不空手,今天拿捧花,明天拎條魚,來來回回,愈發牽扯不清。

  下午的時候店里沒客,阿Joe把餃子館當星巴克,帶著筆記本處理公務,聽著尤嘉一邊幫阿姨包餃子一邊和他吐苦水,填完了餡捏合起來,機械性的動作最適合解壓。

  “養孩子真的太難了,就我們家斯年,明明成績已經夠好了,但還是會擔心他在學校吃得怎麼樣,會不會失眠,跟同學相處的好不好。”

  “斯年那小子聰明著呢,跟小五算是不打不相識,現在那小傻子唯他馬首是瞻,被指使得團團轉。”阿Joe敲完兩行字,與合作方對完行程,忍不住笑話她,“當阿姐就這麼愛操心,以後做了媽咪怎麼辦。”

  尤嘉被說的一愣,難得“啊”了一聲,顯然忘記自己人生中還有結婚生子這個選項,反應過來有點生氣,“我這兒跟你說養孩子呢,你扯哪兒去了。”

  婚姻是她的忌諱,兩個人終於達成默契不提。

  “我那只純白的Kelly還沒賣出去,期末家長會背怎麼樣?”她率先開口,換了話題。

  阿Joe想了想,“你上次去學校背的就是這只。”太太小姐們出席重要場合,手包基本次次不重樣。

  尤嘉心說問他也算白問,“公立學校,哪那麼多講究。”

  一場秋雨一場涼。

  醒時天色晦暗,早上也像太陽降落時般陰沉。

  夜里風烈,起來氣溫驟降,尤嘉趕忙收拾了幾件厚衣服,打包送到學校。

  家長平時不讓進,她跟其余幾個來送衣服的爸爸媽媽們等在門衛室。

  滿座的阿叔阿姐,年輕人只有她一個,沒化全妝,一支櫻桃色唇彩塗得嘴巴亮晶晶,是身上最鮮艷的點綴。

  為了美觀穿著修身的薄呢大衣,坐在長條凳上嵴背是挺直的,不時望向教學樓的方向,手邊隨意擱著一只Licol手袋,不知底細的人看來,只覺得是個富養出來的年輕姑娘。

  久坐無聊,在場的人相互寒暄,高一高二放月假,在場的諸位都是高叁家長。

  尤嘉不顯山不露水,等到最後一個發言,自家弟弟次次考試穩坐年級前五名,效果比通身的名牌還要炸裂。

  然而對方只是姐姐,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請教不出什麼育兒經。

  高中十二點下課,五分鍾後,陸斯年小跑著來見她。

  自家孩子自家疼,陸斯年身高腿長,衝在最前頭,單看女生們的目光就知道他穿校服最好看。

  她舉起藏藍色夾羊羔絨的夾克往陸斯年身上裹,孩子年紀大了,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乖巧地脫下校服任她施為,鼻尖凍得發紅,臉是熱的,連帶著耳朵尖也紅。

  寢室空間有限,他隔叁差五就要把不用的書本往家運,這次又是一小包,競賽的獲獎證書特地擱在最上頭,等著人表揚。

  “知道你厲害了,臭小子。”她拍了拍他的背,嗯,衣服穿上挺厚實。

  “姐,你中午還沒吃呢吧?”陸斯年眼巴巴地盯著她,讓人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學校食堂自制的奶茶泡芙巧克力排,還有油紙裹的蔬菜培根煎蛋叁明治,甜咸俱備,便宜料足分量大,用印著一中logo的塑料袋裝著,他特地趁著課間買的,跑過去跑回來,氣喘吁吁一身汗。

  姐弟兩個坐在椅子上吃午餐,陸斯年吃得快,叁兩口干掉,從兜里掏出淺灰色的小盒子,揭開蓋子里面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中間一個鑲滿碎鑽的莫比烏斯環,在燈光的映射下折散出斑斕的微光。

  “哪來的錢?”

  “競賽獎金。”

  這錢歸他自己支配,尤嘉“哦”了一聲不說話,任他為自己戴上項鏈戴。

  陸斯年的手指穿過尤嘉的發絲,很順很軟,撥開露出白皙的頸,纖細不設防,彷佛一手就能扼斷。

  學校離市區遠,往返就要耗掉不少時間。

  街上沒人,連帶著店里的人也不多,尤嘉本想去繞一圈早點回家泡個熱水澡睡覺,但老天總是喜歡給人找別扭。

  她到店的時候,男人一只胳膊吊著繃帶,嘴里叼著根煙,一點火光中的臉忽明忽暗,身邊泊著那輛熟悉的純黑庫里南。

  天氣涼起來,他穿了件厚實的夾克衫,給司機扔了二百,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把尤嘉從車上扯下來。

  “翅膀硬了,不聯系我?”

  尤嘉吃痛,“你也沒給我聯系方式啊。”

  賀仲辛嗤笑出聲,掏出手機解鎖讓尤嘉輸號碼。

  他喝了酒,心情不太好,捏著下巴便吻過來,兩個人站在路燈下,影子拉得老長。

  尤嘉被親的氣息不穩,那只手順著衣服往里鑽,冰涼的,觸到肌膚上立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飆車出了點小事,怕家里嘰嘰歪歪,嫌棄自己的房子冷清,於是就又想到了她。

  能被賀伯勤寵成這樣,床上床下功夫估計都不錯,上下兩張小嘴一起伺候著,還有具暖呼呼的身子暖床,沒有比這更好的雨夜安排。

  尤嘉無聲推拒,賀仲辛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乳尖,“在辦公室都能被我手指肏噴,現在才跟我裝純?”

  “還是想看點片子復習一下?”女人淫浪的叫聲從手機里傳出來,男人站在夜色中,衝她咧著嘴笑,骨子里又野又瘋。

  原來他早就在黑暗中中張開一雙大手,時刻准備好扼住她的咽喉。

  不怕她不上鈎。

  尤嘉還住在原來的小區,寸土寸金,不過把頂樓叁百平換成了一層的九十平,兩室一廳,還帶個小院,下雨的時候雨滴打在芭蕉上,聲音啪嗒啪嗒的特好聽。

  “你這住的什麼地兒啊?”賀仲辛皺著眉頭嫌棄,“巴掌大地方,腿都伸不開。”

  他身高有一米九,身上肌肉結實,人高馬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是有點憋屈。

  尤嘉從洗手間拎出拖把拖地,渾圓飽滿的臀不時翹起,看得人喉嚨發干。

  賀仲辛從後面抱住她咬耳朵,“拖什麼拖,過來伺候老子。”他等不及,勾著人床上帶,掙扎間碰到傷口,吃痛地把人甩在沙發上。

  倒也行吧,沙發也好,地方不大,但女人身量也小,不占多少位置。

  他知道這具身子的美味,等不及一層層揭開包裝,裙子推到腰際,撕開肉色玻璃襪,是另類的征服快感。

  腿縫間胡亂揉兩下,敏感的身體就會出水。

  粗長的肉棒趁勢插進去搗蒜般地反復拍打,穴肉擠壓著雞巴,每一道褶皺幾乎都要被他凶狠肏平。

  尤嘉被她壓在身下,欲望漸漸不爭氣的占據上風,喘息聲悶在喉嚨里,發出小獸似的嗚咽叫聲。

  體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噴涌著,布藝沙發上濕漉漉的,留下一攤淫糜的痕跡。

  明明是個被千操萬騎的婊子,此時卻給他一種嬌花陷落泥潭的錯覺。

  ——果然是有推有拒才有情趣。

  蠻干之下,嫩紅的穴肉外翻,交合處噗滋噗滋的水聲不斷,這個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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