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第2章 當年春衫薄

  我讓母親枕著我的肩頭歇著,歇著就睡著了,我不敢移動躺臥的姿勢,那會打擾她。

  一會兒,她張開眼睛,說:

  “怎麼?我睡著了?”

  “是啊!做完愛,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麼時候了?”

  “大概五點多。”

  “快穿衣服,他們快回來了。”

  他們就是母親為我生的兩個孩子。

  都念高中,兒子快要進大學了。

  母親說的不錯,我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面有人聲。

  他們沒敲門,就推門進來,見到我,楞住了。

  “爸爸回來了,還不快點叫聲爸爸。”母親說。

  他們許久都沒叫我一聲爸爸了。

  三年沒見面了,他們沒有期望會見到我,也對我有點怯生。

  兒子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女兒的模樣像母親。

  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開口:

  “孩子們,好嗎?爸爸常常掛念著你們,見到你們我很高興。”

  他們還是抿著嘴,不說話。

  可能是因為要過了我這一關,去問候母親,才恭恭敬敬的給我躹躬,好象小學生見到師長行禮一樣,然後繞過我,去到母親的床前。

  看見他們母子仨流露著自然的親情,我卻好象是個局外人,站在一旁。

  在他們兩兄妹的心里,沒有我這個父親。

  我竟然羨慕起來。

  母親對他們說了一番話,他們才轉過身來,叫我一聲:“爸爸。”

  而我竟然感動得滴下淚水。

  他們知道我這個不常在家的父親一到家,母親就給占去了。

  我知道,母親把我們的秘密保守著,不過他們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對我有介蒂。

  我在母親的睡房里的時候,他們總會識趣地離開。

  其實,我是多麼麼的希望他們能多留一會兒,一家四口共聚天倫。

  “他們年紀還小,日後你要多多提攜他們。”母親吩咐我說。

  “媽,他們是我的孩子啊,我怎會不照顧他們?看見他們,就好象看見當年的自已。”

  “其實你當年比他們還要固執,倔強。”

  母親說得對,我確是這樣。

  想當年見到我父親時,也是不肯叫他一聲爸爸。

  這個世界真的有因果,我們都受到所作的業支配。

  我看見弱不禁風的母親臥在床上,剛和我做過愛,就捉住我的手,為著我們的兩個兒女,叮嚀我。

  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塵往事。

  “媽,你還記得當年嗎?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時候,年紀比國強和麗娟他們還小。”

  母親看一看梳妝台上我們母子的一幀舊照,臨別前到影樓拍的,她以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見,像和她的丈夫一樣。

  孰知十多年後歸來時,我變成了她的枕邊人?

  當年萬分不情願離開香港和母親,遠渡重洋,去到異鄉。

  父親是南洋華僑,自小放洋打工,回鄉娶妻,生了我。

  他回南洋去,母親帶著我,來到香港定居。

  我對父親的認識,是從母親和同鄉的叔伯口里聽來的。

  父親原來在南洋的橡膠園干粗活,後來有個富家小姐喜歡他,不嫌他窮,嫁了他。

  於是他就發了跡。

  他一直隱瞞著她在故鄉己有家室。

  母親從沒有怨言,為了我的緣故,一直守著她的所謂婦道,沒有改嫁,為的是希望我會有一天,像我的父親一樣,在南洋闖天下。

  父親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幾個女兒,卻無男丁。

  他才敢向她透露有個兒子的秘密。

  於是把我接過去,為了繼承他的事業。

  母親把我送去那里,仗著我長子的名份,會得到些好處。

  在當時的環境,和她的經歷,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縱使母親不嫌我父親拋棄她,我卻不能饒恕他對母親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個女人奪去我的父親。

  我早就決意不投靠我那個陌生的父親。

  在南洋過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們沒法相處。

  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邊的人口里變成了情婦。

  我這個長子名份要來做什麼?

  受到妹妹的排擠和別人的白眼。

  我經意闖了個禍,叫父親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讀書。

  我渴望自己有個家,大學畢業後,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學結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寫意了,教我樂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業,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

  但我差不多把母親和老家忘記了。

  不過,世事難料,我終於回到我不太喜歡的香港。

  如果我甘於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親這一段長達四分之一世紀的不倫之戀就不會開始。

  老板一個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開辦亞太區的辦事處。

  歸來時,是個黃梅時節。闊別十年的母親啟門迎我。

  “媽,我回來了。”我說。

  “你終於回來了。”

  我們睡的地方也保持著原來的面貎,一張雙層床、我睡上鋪,她睡下鋪,從小就是如此。

  我看看依舊的家具,勾起少年時的回憶。

  看看我的母親,她衣著打扮,和從前一樣,都沒改變,正如當一在機場和我揮手送別時。

  “我們可以像從前一樣過日子了。”我說。

  那些日子,我們母子相依為命,無憂無慮的生活過……

  多年來,她仍住在那破舊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麼。

  我隨母親進入我們的房間,那張舊木床,和鋪蓋,都在那里。

  看見我們的臥鋪時,我忽然明白,原來母親從來沒有期望過父親會回到她身邊,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過多少夫妻的恩愛?

  我不知道。

  她從沒提起過,但我所有記憶以來,父親沒回過家。

  那個時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變成她活著的目的。

  母親有丈夫不如沒有丈夫,那些孤枕獨眠的日子怎過?

  離家時,對她是三分的敬愛,七分怨恨,為著她把我送到南洋去。

  回來時,長大了,人生道理懂多一點,對她就是十分的憐愛。

  她跑來跑去,忙著為我做飯。

  我有很多話跟她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飯後,她端上一杯熱茶,我抬起頭,和她四目相投,發現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

  我從沒有看清楚過母親,對她總是仰之彌高,讀中學,做錯事,仍受她罪打。

  對孩子來說,母親就是一個樣子,從沒有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來看她。

  其實,母親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紀,但她風韻猶存。

  身體是身材單薄了一點,沒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發福相。

  再相見,我不再是離家時的少年郎。

  我跑過南洋,受過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經歷過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完全是另一個人。

  她換了另一種我沒有預期的態度,以另一種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覺到,和母親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種因離別而有的新鮮感。

  我早出晚歸,我們也不多說話。

  但是,起居之間,有一些微細的事,小小的動作,把我一步一步的牽進母親封閉的生活里……

  我們母子如何逾越禮教的牆垣,讓母親在那個斗室里,與兒子赤裸相見,並且在床上張開腿,將我迎進她的懷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議,又好象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個夜里,可以是任何一個晚上,我積蓄的情欲滿盈,我登上懷我育我的母親的床,我深深地記得,和她頭一遭做愛時的每一個細節。

  母親她那油汗肌體,特有的體香,和深沉的呼息。

  有如身臨懸崖峭壁之上,墜下去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淵。

  我們偎依靠著,哆嗦著,飄搖擺動。

  她的身體繃緊張,我意亂情迷。

  我一個失閃下滑,她把我摟得愈緊,毫無重量地懸浮著,在無聲無息的夜里。

  原始的色相,愛欲貪嗔,如鋪天蓋地的,漫過來,吞沒我們,在欲海波濤中……

  那一個晚上,和許多個晚上一樣,我睡不著,母親也不能睡。

  我輾轉反側,母親也是。

  搖動舊木床,吱吱發聲。

  不久之後,我們兩個合在一塊的身體蠕動,糾纏,搖動著床,發出同樣的聲音。

  她問我睡不著是想家嗎?

  我說是的。

  她說,婚後第一次離家這麼久?

  我說,是的,掛念著妻子和兒女。

  她說:“難為了你,也難為了她。男人不能離開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沒有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會很難過的。”

  我說,我沒有。你知道的,我每晚都回來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個人在外邊很容易會有外遇。”

  我忽然把母親和我的妻子聯想起來。

  當年父親回鄉結婚後,放下母親回到南洋打工。

  之後,就有了別的女人。

  “媽,你呢?那麼多年來,你的日子是怎樣過的?爸爸在南洋那邊風光,丟下你一個人在這里捱苦……”

  下鋪一片沈默,母親沒有回答。我再說話,還是默然無聲。

  她以為她睡了。

  我從上鋪爬下來上廁所。

  看見母親面向著牆,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問她說:

  “媽,你哭了。沒事嗎?”

  “沒事。”她說。

  “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那些舊事。你仍牽掛著爸爸嗎?”

  她說,誰也不牽掛,只牽掛著你。

  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就不回來了。

  原諒我,都是為你著想。

  這麼多年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一個人。

  我只有你一個了,叫我牽掛著。

  而你連消息也沒一個叫人捎回來。

  “媽,對不起……”我說。

  “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我們可以和以前一樣。”

  她轉過身來,以淚眼看著我,用手輕輕的拍拍她床邊,示意叫我在她身邊躺下。

  她說:“答應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己成家,不要辜負在家里為你守著的人。”

  “媽,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說,媽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來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媽……我以後不想了。”

  “男人哪個不想女人?睡不著,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像打雷一樣。

  我這個懦夫,膽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時忐忑的心情。

  我逢場作戲,談生意時也跟別人一道要了個女人陪。

  母親這句話叫我打了個寒襟。

  她的意思是什麼?

  我又害怕些什麼?

  怕給人熟人看見,怕人閒話?

  還是沒膽入情關?

  睡在她身邊,想象著和老婆同睡,就不覺孤單了。

  那個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媽媽,我們從前就是這樣睡在一張床上,而今卻害怕……

  直到那個時侯,我從沒有想過和母親做愛。

  她從來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年紀也不輕了,不會以她做性幻想的對象。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會是母親。

  我是個有健全的身體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認對母親有過個非份之想。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槍的時候,幻想的不會是老婆而是別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過她躺在床上,兩條大腿在短褲露出來的,我沒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縱容,沉溺在其中。

  母親的大腿,卻教我再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幻想著和這雙大腿做愛。

  我仰臥著,眼朝天。

  嗅到她的體香,聽到她的呼息,和憑感覺測量她衣衫下的身體起伏。

  想到兒時和母親是如何的親近,也惱她把我送到南洋去。

  現在滿腦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親這樣子並頭躺在床上,睡在一塊,很古怪。

  夜已深,靜得很可怕。

  我的心怦然跳動。

  我看見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我旁邊,不管它是誰的大腿,我瞥見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親,我不應該對她存歪念,不過不應該還不應該,我的三角內褲搭了個高高的帳蓬。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總該從她那里找個解決。

  我抬起一條腿,移到她那邊,壓住她的大腿,她沒挪開。

  我試著用胳臂挨近她,貼住她短衫衣袖露出來光裸的臂,和她廝磨,她沒抗議。

  我悄悄地脫去三角褲,那話兒就升起,在空中搖晃。

  母親不會不察覺我脫褲這個動作,但她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

  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向著母親。

  她閉著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著,而是裝睡。

  我把那話兒壓在她大腿外側,緊緊貼著。

  她沒抗議。

  我感覺那話兒脹得要爆炸,在脈動著,磨擦幾下就會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

  當我要脫她的褲子時,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褲順利地拉脫下來。

  母親的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讓我分開,看見大腿間女人的那條肉縫。

  我就壓住她,將母親權充妻子,把肉棒插進她里面去,越過母子倫常的界线。

  我明白,而感謝,此刻在我身下承托著我的身體,容納著我的肉棒的母親,是付上她冰清玉潔的肉體,給兒子當做的性欲的對象。

  母親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親一樣,有了別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當我升上去,沉下來,藉窗外閃爍的霓虹燈招牌的幻彩燈光,看見母親閉著眼睛,手臂掩藏頭面,默默地承受著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犧牲的偉大情操,叫我自覺卑鄙可恥。

  我必須明白到,我們的肉體只能暫時結合,不過,那怕只是即瞬間逝去的激情。

  這房間舊家具的氣味,母親的體味,身體的蠕動,和那話兒傳來那真實和美妙的感覺,叫我忘記了自己是誰。

  在母親的床上,我擁抱著她。

  射精的時候,我沉下去,把她壓著,讓她透不過氣。

  母親抑壓住高潮,不讓她澎湃,但我察覺到她身體的蠕動和氣息的緩急。

  高潮過後,我們身體的律動由急而緩,心跳互相貼近。

  我將我的那話兒挺住在她里面,不讓它軟化,借著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進到盡頭。

  母親把我帶到了一個最美麗、安全和舒服的地方。

  我得到了一個男人可以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滿足快樂。

  做愛是兩個身體的結合,有令身心舒暢的效用。

  我一送到底,將我的精液灌滿母親的小屄,母親現出一臉安詳,她的身體在我懷中融解。

  細細的腰變得愈柔軟,我抱得愈緊,要留住剛才的恩愛。

  做過愛之後,我撫摸她的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母親寧願我做愛時沉默,她會好過一些。

  母子共赴巫山之後,盡是尷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們的喘息由粗而細,母親推開我,她兩條光禿禿的大腿沾濕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來的話兒仍挺起,在她眼前掠過。

  我想輕輕的在母親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過愛後我想到可以做的一個親愛的表示。

  但她別過頭,不讓我吻,好象對我說,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樣,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

  因為我是你的母親……

  如何去表示對她的親愛,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親的肉體。

  可是,做過愛之後,應該和她說些什麼話?

  謝謝你?

  你做得很好之類?

  我都說不出來,都不適合。

  於是,含含糊糊的說:

  “媽,我……難為了你。是我勉強了你嗎?”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讓你老婆知道,否則我的罪孽更重。”

  “愛情故事”那本書有句名句:“愛是永不需要說對不起。”但要有多深的愛,才可以這樣無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願冒上個罪名?

  事情發生了,我心緒不寧,不知如何去面對她。

  很奇怪母親可以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白天,我們如常是母子。

  夜里寂寞,需要有個女人慰藉的時候,就爬下來,她永遠在那里,等待我。

  她會讓開一個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

  顫動的手把母親的褲子拉下來,她把頭緊緊的埋在我胸懷,有一雙慈愛的手,找到我那可憐的小東西,把她放在手里,帶到回到母親的懷里,它一切的煩惱都解決。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惡之中,但又享受這活在罪惡中的快樂。

  我只好隨從命根子的感覺行事,而它自從到過母親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後,就經常地為她而勃起。

  我的命根子和母親的大腿緊緊的胋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親體來的深處時,我抵壘了。

  最直接了當,不必顧及細節的性愛,有需要的時候,她默許我可以這樣做,好象本是應當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歸回來,卻不開燈。

  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脫下,赤條條的躲進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滿了暖意,溫溫熱熱的,令我感到舒服無比。

  母親身上飄著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緩緩的在母親的身上來回逡巡著。

  然後,我們做愛,母親和兒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

  兒子淺抽深插,母親遷就著,把他的愛欲圓滿了。

  在母親的懷里,有多少個這般纏綿的夜。

  夢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邊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這沒心肝的人,以為母親到了這把年紀,應該沒有性趣了。

  她那麼多年來都沒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愛她都是那麼平淡、泰然,相對我的狂熱、衝動。

  母親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塊兒的時候,看自己是誰?

  看我又是誰?

  我從不去深究。

  她始終是我的母親,這性關系既是權宜之計,沒打算變成長久。

  於是,她有沒有性高潮我沒有考慮,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後的幾個月里,在和母親交歡合體的狂熱中,對母親的欲念愈來愈強烈,性生活比新婚時更活躍。

  和母親的男歡女愛之中,度過了離家時最難過的日子。

  母親在懷抱,和我緊緊相貼。

  做愛時,她不做聲,在黑暗里看不見她的臉和她的身體。

  她柔軟如棉的身體追隨著我的催策,蠕動,擺動,起伏,收縮。

  在黑暗和無言之中,我摸索著身旁的女體,她總不推搪,也沒對我要求。

  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撥,她就張開腿,我進入她,她容納我,在那溫濕的小窩里蠕動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親的身體,在那闊大的衣服之下,她沒有噴露而出的身材。

  於是,我想象著妻子的身體,她有玲瓏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

  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繞纏著我的頸子,與我痴纏重聚,繾綣溫存。

  她嬌呼著我的名字,把我的雞巴緊緊的套住,呻吟著,要求更多,更多……

  當情欲的狂潮退卻,頹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見的臉孔,變成了母親的,嬌柔地躺著,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單,覆蓋下體的赤露。

  打從第一次做愛,母親就定了那基調,很快的找尋我的寶貝,把她塞進身體里,等我完事。

  與母親的肌膚之親,該有這不同之處為什麼只讓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著?

  我覺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褲子脫掉,也可以把她脫個精光。

  想看母親全身裸露可能是每個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知道憑什麼權利要求母親脫光衣服,與我做愛同眠。

  到底,她是我媽媽,陰莖己讓你插到她小屄里還不滿意嗎?

  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這就是母親和妻子的分別吧,我這樣對自己說。

  我決定剝光母親做愛的那個晚上,我特別用心思做“前戲”,愛撫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

  然後騎坐她大腿上,她腰間以下已經赤裸了。

  我要解開她短衫的紐扣時,我看見她臉上萬般的不情願和羞慚。

  “不要!求求你。”她撥開我的手。

  我沒聽她,強行把她脫個精光。

  “做愛嘛,有哪個女人不讓把奶子露出來?給我脫光衣服,讓我看見你的裸體,這只是一層做愛的手續,有什麼大不了?反正,脫光了也沒什麼好看。”我說。

  這句是沒良心的話,剌透了母親的心。

  母親以她的身體,慰藉了我離開妻室的孤寂,讓你滿足了性欲,是多麼偉大的自我犧牲,你卻硬要強她之所難,要她全裸與你做愛,並且說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好看,來奚落她。

  完全沒有顧給她的尊嚴和感受。

  “既說沒有什麼好看,又來碰我干嘛,以後不要碰我!”她掙脫我的糾纏,厲色的說。

  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這語氣罵我。

  她的乳房像兩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兩顆小小乳蒂,在圓心的中央挺起。

  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歲,身體卻似是個初發育的少女,這是不是父親當年另娶的借口?

  是不是不願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個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愛和胸脯夠不夠大是兩回事。

  和母親做起愛來,並不覺得她會給比下去。

  隔著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兩個可愛的小丘的尖峰,一樣有美妙的風光。

  為什麼我會說得出沒有什麼好看這話呢?

  母親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體,兩腿緊緊合攏,第一次拒絕和我交歡。

  而我知道,我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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