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的手開始在劉媛媛的後背撫摸,而劉媛媛依舊麻木著,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突然間,張猛呼吸凝重地說:“媛媛,我……”
“你怎麼了?”
“我想……”
“你想什麼?”
一不留神,劉媛媛看到了張猛鼓漲的褲襠。
於是,她生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張猛的眼睛里,已經爬出了無數的欲望,“媛媛,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後也不行。張猛,我現在只期盼這件事情盡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後果。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但是絕對不能再做那種事情了。”說著,她努力掙脫張猛的環抱,端起一杯涼咖啡,一飲而盡。
說到這里,我想和大家探討一個問題:在有過交媾記錄的前提下,女人拒絕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強?
可以負責地講,我寫的故事,也許不投很數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實際情形的。
換而言之,我寫不出太牽強附會的純潔和高尚。
原諒我吧,讀這本書的朋友!
那麼,我先來說說做愛這個詞兒。
我反對別人把這個詞的重音放在愛上,因為世間無數的做愛,大多不是為了把愛做出來。
也就是說,真正為愛而進行的性行為,存在得很稀薄。
從這個層面上來說,說做愛是虛偽的,確切的詞兒應該是性交。
很刺耳,卻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覺得應該把重音放在做上。
這樣,淡化了愛,強調了做,基本吻合所謂做愛之目的。
我們的做愛,沒有那麼高尚,只不過是一種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嗎?
在商品社會中,一切有形的、無形的物質或意識的存在,都有可能成為商品。
性的存在,就價值而言,更是不必說。
那麼,它本身就具備了成為商品的屬性。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就不難理解當今泛濫的性賄賂、性交易、性交換……總而言之,做愛這種說法,在很大程度上,在眾多情形下,很勉強很勉強,是人為的化裝效果的體現。
我們通常做的不是愛,而是性。
我還想說,不是因為我們不想做愛,就不做愛了。
男女比較而言:男人通常主動出擊,提出求歡要求,女人稍顯被動,拒絕的能力也有限。
而劉媛媛當時表現出來的態度,用一個女性朋友的說法是“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的捷徑”。
她的意思是,陰道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當於一個國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於宣告戰略占領。
毫無疑問,她的說法具有戰爭色彩,把男女之間的占有與被占有,比方成戰略攻陷與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於淪陷,再去掙扎,難以堅決。
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毅力,明白人應該已經非常明白了。
劉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後,就這麼站著,不去看身後的張猛。
而坐在沙發上的張猛,馬上便呆了……
淡藍色的牛仔褲,將劉媛媛本來就豐韻的屁股勾勒得性感異常。
而且,從貼身的褲紋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著一條三角內褲。
兩瓣屁股之間的縫隙,更是充滿了誘惑,直把張猛勾引得要伸手摸過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劉媛媛的情形。
想著想著,竟然能用眼睛剝開那層牛仔褲,直看到白花花而翹顫顫的肉色來。
“我們回去吧……”劉媛媛彎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卻露出了光滑而潔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這里,張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劉媛媛:“媛媛,別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實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劉媛媛差點兒要趔趄。
待她反應過來,張猛“騰”地站起來,直接從後面貼緊,雙手已經從她後背進入,繞過腋窩,摸著了兩飽滿的乳房。
劉媛媛一驚,下意識地夾緊腋窩,不讓張猛雙手動彈,並努力轉身:“張猛,你放手,放手,我們不能這樣了。”
已經被欲望點燃的張猛,根本不理會劉媛媛的話。
他雙臂用力,箍緊劉媛媛的整個上身,不讓她轉過身來:“媛媛,再給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瘋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劉媛媛的語氣已經很強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擋了劉媛媛的強硬,張猛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劉媛媛馬上仰起頭,扭著頸項,盡力不讓張猛親吻。
但張猛並未因此罷休,反而狂野起來:你夾著左側脖頸,我就親右側;你夾著右側脖頸,我就親左側。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發,處於弱勢的女人,幾乎無力抵擋。
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發,有些時候,恐怕還要聯系到男女之間的懸殊對比。
可憐的劉媛媛顧左不顧右,勉強反抗,卻掙扎不得,擺脫不能,只得哀求:“張猛,你冷靜些。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老天都要懲罰我們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哀求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倒吸一口氣:臀部處,已經被一棍狀物頂抵得厲害。
沒有害羞,她立即慌亂道:“張猛,你……你……”
“媛媛,你別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應我這一次吧?”
包間外,響起了嘈雜聲。
大概是其他包間客人散去後,意猶未盡的狂熱與肆恣。
兩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屏氣凝神,生怕門被突然推開。
然而,欲望充斥著張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終摟抱著劉媛媛,沒有絲毫要罷手的意思。
等嘈雜聲一過,他馬上又動作起來,力度也較前加強了不少。
他喘著粗氣,不斷地哀求,仿佛一可憐蟲,意欲磨蝕懷中女人的最後反抗。
作為情場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後來的掙扎,基本都是一種形式,也堅持不了多久。
而此時的劉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產生了一種絕望。
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掙扎後,她身體的感覺居然異樣起來,尤其是被頂抵著的臀部。
這種感覺很奇怪,酥酥癢癢,很快又在全身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