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
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里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里還有很多帶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什麼樣子,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什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鴇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里有的是皮鞭藤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吧。”
“……就在這里?”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手,三扒兩撥,把僅余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在膝上。
“你……你們干什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干,你是不是想試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什麼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逼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盡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在里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你去一處地方,那里都是老闆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卻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盡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什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嘆氣道:“你請吧,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里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著纖腰,盡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會疼你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說:“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讓你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體弱多病,那里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你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給什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你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干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里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逼,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幷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涌的洞穴里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里邊亂攪,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也不能動,心里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蒙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采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里什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結什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再給你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你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過後,才放開你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心里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游采的彷制品,沒有老夫宮里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也能讓你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盡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補的功夫,也不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致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夠隨意擺布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奸淫,更覺刺激,渴望彷制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奸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奸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斯底里的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給我吃個干淨的!”老頭哈哈大笑道,抽出雞巴,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雞巴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邊涌出來的瓊漿玉液,自己卻在玉娟口里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泄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凌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的婢僕,但是地方寬敞,布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游幫的幫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游采諂笑著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僕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里,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里麼?”游采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里,什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游采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麼?”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什麼奇怪。”游采一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顔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頭嘆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游采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體里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采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長春谷主不識抬舉?”游采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游采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顔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游采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老頭悻然道。
“為什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游采贊嘆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來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布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說:“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里,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麼人泄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
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噁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雞巴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游采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什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里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艷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汙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