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娘子穿著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綉著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綉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綉花小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說,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著高聳的粉乳,走動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驚人,僅能蓋著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著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哄道。
冷春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只是彩布纏腰,便知道什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欲。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什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采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說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核特別敏感,泄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應該可以采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床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說。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說。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你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干得你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驚驚地說:“婢子冷春,見過主人。”
“你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著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盡管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懷里,揭下蓋頭,探入短得可憐的裙子里摸索著說:“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只有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里邊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床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戶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瓣似的肉唇塗抹著說。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一個漢子諂笑著說,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采補,所以不用刮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著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塗上淫藥,而且陰戶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說。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頭,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銷魂酒,你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鏟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給縛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腰向後彎,捉著纖幼的足踝,讓牝戶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你干什麼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說。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你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里,扶著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乳房撫玩著說:“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你的淫興的,要是你不喜歡,用滿床嬌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說。
“只要你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采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只是難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這里,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扎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著說。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上撩撥著。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里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雞巴,吃得我過癮,我便給你好了。”淫魔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說。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雞巴,便朝著朱唇送進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雞巴,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卻是受盡摧殘了。
……
凌威在九陽神宮里的收穫,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隱秘,也方便,更使凌威擊節贊賞。
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谷。
原來在長春谷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媚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媚女大法用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顔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後在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陽功只練至第五層,長春谷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只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谷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泄積壓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谷,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里,竟然傳來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布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房間里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艷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著。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說,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子,瞧的凌威血胍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地抽插了幾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說。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櫻桃小嘴里發泄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說。
“你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說欺負你?”高瘦老者笑罵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麼功夫,讓你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說,原來他們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說。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說。
“怎麼?他向你采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著說。
這時凌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凶邪兩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里,也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凶魔問道。
“那個凌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練制極樂丹時,可要回來幫忙。”邪魔說。
“什麼時候可以收割?”凶魔問道。
“這里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便可以大量制做極樂丹了。”邪魔說。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說。
“不,你去對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說道:“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凶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自己練制,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說。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什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玄陰教。”
“什麼玄陰教?”凶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後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嘆道。
“玄陰妖後?她還沒有死嗎?”凶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說。
“一個小女娃有什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還不是手到拿來。”凶魔哂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