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雙手來到惠玲腰間,輕松地用食指分別勾住了蕾絲內褲兩邊的褲沿,將她的內褲往下拉。
“啊!——”惠玲尖叫了起來,眼看著內褲的褲沿已經從腰間落到屁股的中部,她慌忙用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動作。
“不!不要這樣!求你了!……”惠玲的手緊緊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心跳得飛快感覺到自己屁股後面隱秘的部分臀縫已因內褲被拉下而暴露在空氣中,就連一向沉著冷靜的惠玲此時也已經驚慌失措了。
她只能死死地拉住男人的手。
“嘀嘀嘀…嘀嘀嘀……”床頭惠玲的手機仍舊在不知趣地響個不停。
感受到阻力的男人抬起頭來,看著惠玲的臉,眼光中充滿了異樣,仿佛對惠玲的舉動很不滿。
“小姐!這難道就是你對別人提要求時的態度嗎?真無禮!”他狠狠地瞪著她。
“啊?——”惠玲一下被他問住了,“我、我只是,哦,不!對不起…我、我……”她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
“還有!是誰允許你的手亂動了?嗯!?”男人故意露出嚴厲的目光。
“我、我……”惠玲不知該如何應答,但雙手仍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
“嘀嘀嘀…嘀嘀嘀……”雖然手機還在拼命地響,但它的主人惠玲已經無心去接聽了。
男人的眼光變得更為嚴厲,死死盯住惠玲的眼睛。
惠玲的雙眸有些驚慌,轉向一邊去不敢直視對方。
終於,她松開了緊抓著男人的手。
惠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將下體的控制交給這樣一個男人,自責與無奈涌上心頭。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終於不響了。
似乎是作為獎勵她的聽話,男人毛茸茸的手離開了惠玲的內褲,轉而落在了她白皙圓潤的大腿上。
白皙的大腿被粗糙的手觸摸到的那一刻,惠玲的心里突地一顫,雙手本能地想再次伸出,但被她自己強行克制住。
“小姐你不要苦惱,這完全是對你的懲罰!”男人張開兩個手掌在惠玲滑潤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分開的雙腿中間那僅被一層薄布掩蓋著的陰戶,仿佛在計劃著等下如何盡情地享受這片蜜地。
“你的手必須抓住床單!明白嗎?”
惠玲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那架照相機,只能不情願地抓住了床單。
(也許上次的把柄也是被這架相機拍到的吧!)她在心里嘆了口氣。
男人的目光讓惠玲感到絲絲涼意。
她下意識地略微將雙腿並攏一點——盡管這樣的舉動對她的處境沒有絲毫幫助,但在惠玲的心底里,又重新升起一股勇氣來。
“請讓我離開吧!”她扭回頭來看著對方,“請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然而就連對方也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時根本就底氣不足。
男人就好象沒聽見她的話一樣,根本不把她的指責當回事。
他用指甲輕輕地劃過惠玲大腿的內側。
“啊!……”惠玲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似的,一陣顫抖。
“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肯定經常被男人刺激吧?”男人一邊說,一邊扭動肚子,摩擦著惠玲門戶大開的下體。
“不!我沒有!沒有……”惠玲羞愧地爭辯道,同時盡力忍受下體傳來的刺激感。
“還想狡辯嗎?可你的身體是誠實的!乳頭已紅成這樣了,還不承認嗎?”
“我……不是的!”
“雖然我們見過一面,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你被我這樣的陌生人撫摩和懲罰,乳頭就硬得翹起來,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男人猥瑣地笑道,“是不是在路上看見喜歡的男人,就帶到旅館里性交?想不到外表矜持的你竟然這麼淫蕩呀!”
“不!不是的!”惠玲羞得無地自容,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抓住她的腰,使她無法擺脫騎坐在男人肚子上的尷尬處境。
“你是賴不掉的,呵呵!當初你只是被那個老頭隔著浴巾摸乳房,下面就濕得不象話了。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小姐你的下面也早已濕了吧?我的肚子可是感覺到粘乎乎的東西啦!”
“胡說!我和老先生是清白的!啊!不!……”惠玲幾乎尖叫起來,徹底羞愧於這無情的事實,“我、我、不……”
“真看不出來呀!一個青春高貴的小姐,居然會這麼敏感……”男人繼續用下流的話語刺激惠玲,“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早熟啊!太輕浮了!這可是淫亂的性格呀!所以,等會我一定要用最棒的性交方式懲罰你!你說對不對呀?”
“不是這樣的!我、我已經結過婚了,請、請不要這樣侮辱我的人格!”雖然已經離婚,但想到和李東同居的日子已經幾乎成為婚姻的事實,自尊心受到打擊的惠玲據理力爭道。
“原來你已經結婚啦!哈哈!”男人的眼中放出光彩,“難怪連脫衣服的姿勢都這麼誘人!一邊被我拍照一邊還將乳房挺得高高的……”男人將目光停留在惠玲胸前,仔細地看著她的乳房和依然被推掛在乳房上面的那副可憐的乳罩,露出欣賞和迷戀的神色。
“經常被老公玩弄的乳房,居然還保持著這麼好的形狀!被那老頭揉捏時你這乳頭一定翹得比現在更高吧?我都快嫉妒死啦!”
“不要看……”惠玲含羞地將頭扭向旁邊,但是好象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线一般,乳房上有種燒灼的感覺。
“小姐……哦不,應該叫你夫人啦,請轉過臉來看看吧,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展示乳房,是件多麼有快感的事啊!”
“不……”惠玲羞得閉上了眼睛,同時無奈地將乳房挺得更高。
在她再次睜開眼睛前,不由得叫了一聲,因為男人的手並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樣侵犯她的雙乳,而是抱住了她的臀部。
男人的兩個手掌緊緊地貼在她的屁股上,手指輕輕在她的蕾絲內褲上游動,仿佛想體會出蕾絲的花紋似的。
“不愧是結了婚的女人啊!居然懂得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褲,是為了吸引男人盡情玩弄你的身體吧?”男人的手指隔著蕾絲內褲,用盡各種方式刺激著她飽滿充實的屁股。
“不!不要這樣摸了……”惠玲簡直快哭出來了,可惜放在旁邊的照相機在無時無刻地提醒她,被人抓住把柄的她不能反抗。
“等下要把這樣漂亮的內褲從你的身上脫去,真有點讓人覺得可惜呀……”男人的嘴上不停地說著,手指的玩弄也一直沒有停下。
也許是他對她內褲的蕾絲花紋很感興趣,也許是他想慢慢消磨她的自尊,他的撫摩始終進行得不緊不慢,而且始終停留在內褲外面——盡管現在他的手指想要伸入她內褲里面簡直易如反掌。
“啊!……”惠玲羞愧地忍受著屁股上傳來的刺激感,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
“尊貴的夫人,不知道你的老公有沒有稱贊過你的屁股——要知道,你的屁股實在太漂亮了,不但形狀好,手感更是一流的棒呀!”男人說出這話,露出很陶醉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好的屁股啦!今天真幸運呀,白撿了別人的老婆來玩,而且是個身材這麼好的……”
“我、不是的,他沒有、啊!不要……”刺激的觸動已經轉變為甜美的感覺,惠玲開始語無倫次。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蕾絲內褲的上緣,在後面用力向下一扯。
“啊!……”惠玲驚慌地回過神來時,幾乎整個屁股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里。
她感覺到屁股後面的內褲部分已經被卷得象繩子一樣成了一條线,而這條线已經幾乎被拉至大腿上了。
她慌忙低下頭,發覺前面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陰部的三分之一已經脫離了蕾絲內褲的保護,烏黑發亮的陰毛大膽地裸露了出來,致命地誘惑著男人的眼光。
惠玲再也無法忍受,連忙伸出手制止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可是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攔住了她。
“不!別這樣……”
男人猛地直起上身,同時一手扯掉了她那一直掛在乳房上面的形同虛設的乳罩,一手環抱住惠玲的腰,將她摟在自己身前。
惠玲緊張地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把剛才的勇氣全部丟掉似的,一時緊張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男人趁機一手拉住了她的下巴,伸出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嗚……”
惠玲渾身一顫。
男人帶著濃重煙酒味的口臭明明讓人惡心,可是偏偏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心里升起。
這似乎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覺得恐懼而卻充滿誘惑,她很想拒絕卻無法抵抗。
(不能這樣吻我呀!)惠玲在心底大喊道,可是全身卻完全失去了力氣。
她的腦中浮現出她到臨省省城的遭遇,她的思緒正被一種熟悉而怪異的感覺引向一個奇妙的世界。
在進退兩難之間,惠玲的內褲被抽離了她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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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焦急而又無奈地放下電話。
從下午上班開始到現在,他不知給白惠玲打了多少次電話,一會打到她辦公室,一會又打到家里,一會又打她的手機,可是總找不到她。
把他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到底上哪去了呢?”遇到這麼緊急的事情,偏偏到處找不到惠玲,李東只能干著急。
中午他得到消息,宋蘇地產委托來審計的會計師叫呂婷珍,將於今天傍晚到達本市。
而且他還得知許重進和劉正男那兩個卑鄙小人,為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很可能已經安排了社會上的一些小流氓混混之類的人,准備對呂婷珍下手——因為她的審計結果將直接影響到宋蘇地產的投資決策。
至於怎麼下手,什麼時候下手,他都一無所知。
於是他急於找到惠玲商量對策。
可他跑到人事部經理室找白惠玲時,卻撲了個空,同事和下屬都說惠玲下午一直沒來公司。
急得他拼命掛電話,四處尋找。
可是,直到這會,還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糟糕!要壞事啦!”李東焦急萬分,眼看會計師的飛機隨時可能到達,對手又可能已經布置下陷阱,可他卻少了一個智多星在身邊。
“我該怎麼辦?冷靜呀!冷靜!找不到惠玲只有自己想辦法了!”李東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現在的情況看來,那些壞蛋還不敢做出害人命的事來,因為這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努力冷靜下來,認真地思考著:“從他們的角度來說,只要能影響到審計結果,破壞向陽集團的形象,就等於達到阻止投資進入的目的了。而要影響審計結果,就必須絕對控制那個叫呂婷珍的會計師,而要控制她的方法很多,完全不必傷害她的性命。那麼?他們會在什麼沒時間、以什麼方式來控制她呢?”
必須先了解呂婷珍所乘航班的班次和降落時間!
想到這,李東一躍而起,向大樓三層的後勤辦公室跑去。
“陳主任!您知道下午的飛機什麼時候到嗎?”還沒進門,李東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後勤主任陳島將臉往下一低,小眼珠透過老花鏡看著他。
“小年輕,別那麼猴急。”他眯起眼,輕蔑地看著李東,“這樣在公司里跑來跑去算什麼樣?”
“對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宋蘇地產委托來我們這審計的叫呂婷珍的會計師坐下午幾點的飛機到。”
“嗯?你問這個干嘛?”陳島仰起頭來,“這是集團高層的事,你管好你那攤設計就可以了。別問這麼多!”
“主任,我……”
“你什麼!?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不是公事,你還是回辦公室去吧!”見李東還想再問,陳島也火了,“你實在想知道,不會去問你的白惠玲呀!反正我是不清楚!”
可能自己覺得有些失言,陳島咳嗽了一聲,緩了緩語氣,“白經理她——她那個什麼來著,她下午外出去辦事了,你——你打個手機什麼的去問問她吧!”說完,他低下頭去做自己的事了。
無奈,李東只能走出陳島的辦公室。
其實李東中午一直在擔心的人是呂婷珍。
上午以來,他就一直想了解她飛機到達的時刻,只是他越想知道,集團里的那些知情人就越不告訴他,他深深預感到許重進和劉正男他們的陰謀正在進行中,可卻不知如何對付。
但是他想,只要能保證呂婷珍的人身安全,讓她順利完成這趟考核之旅,投資的事情應該就可以確定下了。
於是他很想先人一步,到機場接到她再說,免得那些壞人搞破壞。
然而現在,他不但看不穿他們的陰謀,也不清楚婷珍到達的時刻,甚至連自己唯一的知己惠玲都不知去向,可謂是大敵當前而束手無策,他真的有些慌了。
李東的擔心其實是情有可原的。
因為這個少婦呂婷珍是他弟弟李成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弟媳婦。
兩年前,李東和小他兩歲的弟弟李成來到了省城發展,兄弟倆分別認識了關系好得象姐妹般的康素萍和呂婷珍兩位姑娘。
不久,情投意合之下,他們分別結為了夫妻。
李東帶著素萍住在他的宿舍里,而婷珍家境較好,自己買了套房子,於是便和李成搬進了新家。
然而李成和婷珍的婚姻並非一帆風順。
年輕氣勝的李成好勝心很強,平常什麼事都放不下面子,這點李東從小就知道。
果然,結婚沒多久,李成就因為一點小事和婷珍鬧別扭,而且他自己理虧了還死不肯認錯,一氣之下,婷珍跑回了臨省娘家。
後來經李東和素萍小兩口努力撮合,婷珍原諒了他,重新回來。
可是李成這小子就是不長記性,過了半年,他又因一件偶然的事懷疑婷珍和別的男人好上了,結果性情淑貞的婷珍受不了這委屈,一氣之下又跑回了臨省娘家,而且還在那邊的一家會計師事務所找了份工作,打算長久住在那里。
這下李成可慌了,拼命打電話到岳父岳母家,然而他還是放不下面子,電話里只是說好話,卻一直沒有道歉,婷珍雖有心回來,但看到丈夫這麼硬撐,就只能繼續和他干耗著。
畢竟錯在李成,她聽不到道歉是絕不想回去的。
今天,因為受了宋蘇地產的委托,婷珍正好回來一趟。
一來完成工作任務,二來探探丈夫的態度。
可是她是絕不會想到有這麼些陰謀在等待著她的。
身為知情人的李東直到現在還無法了解婷珍的行蹤,自然是急得要命。
“哎!真是急死人了!惠玲,你到底在哪呀?”李東走下樓梯,來到自己的設計科門口,忽然想起,惠玲這次到臨省辦事回來,身體上產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在外人眼里,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可是和她有著親密接觸的李東卻發現了惠玲身上那一絲細微的改變。
以往做愛前,惠玲表現得都很坦然,可是最近她卻一反常態,異常害羞,剛摟在一起時她的臉就緋紅起來,每一件衣服被脫掉時總是會本能般地蜷縮身體,在李東用舌頭輕舔她的乳頭時,她甚至會劇烈扭動身體好象要擺脫他似的。
而且在他插入時,她堅決拒絕接吻。
完全不象以前的她。
總之,李東覺得惠玲變了。
到底她在臨省省城遇到了什麼事呢?
她對他從來都是以誠相待的,幾乎不會隱瞞什麼。
究竟是什麼事令她產生了這些改變而她又不敢對他說呢?
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李東腦子里閃現。
李東嘆了口氣,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可是就在他推開房門的一刹那,李東呆住了。
在他的座位上正端坐著一個面容嬌好、青春靚麗的女人。
只見她長發披肩、唇紅齒白、杏目含情、柳眉風姿,一身灰色的洋裝打扮,低胸短裙,酥胸和玉腿間流露出無限的春色,但她矜持的氣質讓所有的這些嫵媚都變得高貴而秀美,絲毫不容侵犯。
見到李東進來,她連忙站了起來,面露微笑,輕啟朱唇:“東哥你回來了,我總算等到你了。”
“婷、婷珍!?”李東失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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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森已經心急如焚地尋找了一整個上午,可是到處都沒有蘇秋芸的消息。
在經歷昨天那地獄般的遭遇後,宋森的心里悔恨交加。
被妻子拒之房外的他倒在客房的臨時床鋪上苦苦思索著出路。
等到他突然醒來時,發覺天已大亮。
終於,他鼓起勇氣決定向妻子認錯。
可是他在臥室里只發現了一張空蕩蕩的床,秋芸早已不知去向。
而後他找遍家里的每一個房間甚至是每一個角落,也沒看到秋芸的影子。
一種莫名的驚慌立即升上他心頭。
他急忙跑到左右鄰居家,秋芸不在;而後又風風火火地趕到公司,秋芸還是不在;接著他發瘋似的找遍了親戚、朋友的住所和所有秋芸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見她的蹤影。
“難道她經受不起昨天的刺激,尋短見去了?”宋森越想越害怕。
中午,當他精疲力盡地回到家里,希望能見到回心轉意的秋芸,可是無情的現實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线希望!
蘇秋芸,他美麗賢惠的妻子,失蹤了。
宋森癱倒在沙發上,腦子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電話鈴響起了。
宋森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好象發現救世主一樣,瘋狂地跑向電話,中間撞倒了地上的花盆,然而他已經顧不得疼痛了。
可惜令他萬般痛苦的是,電話並非秋芸打來的,而是公司的女秘書小齊。
從小齊那得知的消息甚至更讓他痛苦。
原來身心倍受折磨的蘇秋芸在昨夜就已經決心離開他,准備到美國定居去那里有她的一家分公司。
於是她早早訂好了機票,一大早離開家去了機場,現在恐怕她已經在太平洋上空了。
至於對向陽集團投資的事,她已經全權委托她的律師和會計師。
只要她派去臨省的會計師呂婷珍核實向陽集團內部財務狀況沒有大問題,秋芸的律師就將與向陽簽署協議,之後將通知銀行匯款給向陽集團。
秋芸已將國內所有的大事安排清楚,這意味著,她很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最後小齊轉達了秋芸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秋芸說她再也不想見到宋森,請他以後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不!————”宋森撕心裂肺地咆哮了一聲,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
就在惠玲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地上她那條皺巴巴的內褲以外,只能用力使雙腿夾緊這個陌生男人的肥腰。
因為只要她稍微一放松,整個屁股就會下滑,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就會無情地擠入她蜜熱的臀縫中,致命地摩擦她敏感的陰唇。
就這樣,男人輕輕地托著她圓滾的雙臀,得意地欣賞著她堅挺的乳峰,抱著她迷離的身體向浴室走去。
難道真的要被強奸了嗎?
進入浴室大門時,惠玲這樣無奈地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再也沒有勇氣反抗了嗎?
這家賓館的浴室實在太小了,除了盥洗台和緊緊與之相對的馬桶外,只有一個窄小的空間用於站立洗浴,連浴缸都沒有。
男人放下了惠玲,讓她站在浴室的瓷磚上,扭住她的腰使她轉身向著牆壁,男人挺著堅硬的陰莖來到了她的身後。
惠玲雙手貼撐在牆壁上,不停地抽泣著,感覺李東的身影正在遠離她。
惠玲一生都是在優越的環境里度過的,溫柔高貴的她和暴力一直是無緣的,李東對她簡直溫柔體貼得無可挑剔,即使是感情不和的前夫對待她也是客氣而溫和,可是現在她竟受到這樣的暴力威脅,光滑白晰的胴體立刻全身顫抖起來,來自心底的恐懼使她再也不敢站起來對抗。
在男人的雙手粗魯地揉捏她的翹臀時,惠玲發出沙啞的聲音,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瞧!現在你的態度多好呀!剛才要是就這樣,也許我就不會罰你用陰毛摩擦我的肚子啦!呵呵!”男人的聲音並不大,同時雙手放開了她的香臀,“哦!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傅猛,大家都叫我猛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陌生而高貴的夫人?”說這話時,從惠玲身後有一只大手已繞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著那一雙嬌挺傲人的乳峰,美少婦高貴的乳房在肮髒的手里不斷地改變著形狀。
“啊!我、我……”惠玲的身體再次扭動起來。
“怎麼?不想說嗎?”男人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惠玲堅硬鮮紅的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
惠玲只覺得胸前漲得難受、癢得厲害,更疼得揪心,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得發出微弱的呻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馬上就要背叛丈夫而和我做愛了,難道夫人你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嗎?”男人的另一只手來到惠玲的臀部,滑過菊門,來到毛茸茸的陰戶。
“不是這樣的!我……”惠玲話音未落,身體頓時一抖,正想掙扎,男人的雙腿已經抵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傅猛一只手不斷地撩逗著她那豐盈堅實的嬌乳,手指快速地在乳暈周圍劃著圈,惠玲只能咬著牙悲哀地感受著自己那一對鮮紅欲滴的乳頭動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來。
男人另一只手則故意輕輕地在她陰戶上的陰毛中晃動,卻沒有直接攻擊她脆弱的蜜穴。
然而,這種如羽毛劃過皮膚般的酥癢感已經使惠玲敏感得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使得背部的曲线更加誘人。
“哦?還想抵賴嗎,夫人?”傅猛從後面在惠玲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著,從她腋下伸出的手繼續在那高聳的乳房上揉捏著,手指充分感受著雙峰美妙的彈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我馬上放開你,你肯定也舍不得離開我了!”惠玲扭動身體抗拒時,豐滿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著,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
“看,淫蕩的屁股已經迫不及待地翹起來了!”
“不!不是的……”惠玲羞愧地掙扎著,可惜身體的力量早已很微弱。
男人發覺了這點,開始准備總攻了。
那只撫摸下體的大手順著惠玲那圓潤的屁股裂縫慢慢地撫摸著、掃蕩著,慢慢地潛入那山谷間的小溪,食指和無名指手指分開那緊閉著的紅濕的大陰唇,將中指插入了那玫瑰色的蜜穴口,而後騰出食指來對著新鮮多汁的陰蒂挑逗起來。
“不!誰、誰來救救我?”惠玲絕望地呻吟著,想到自己曾引以為豪的高貴美妙的胴體,現在卻被一個陌生的襲擊者那裸露的男性特征壓迫著,自己那最隱秘最高貴的性器正在陌生男人粗暴的玩弄下丑態百出,她感到自己害怕極了,眼看自己被一步步推向被強暴的深淵,她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可是自己的愛人卻不能拯救自己呢。
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呀!
然而陌生男性的撫摸使得惠玲心跳越來越快速、思緒越來越混亂、理智越來越模糊、肉體越來越敏感,一種洪水就快要決堤的感覺在她大腦皮層的深處涌動著。
充血的陰蒂背叛了自己毫不猶豫地硬立而起,滋潤的蜜汁涔涔地從蜜穴里滲流而出,漸漸濡濕了柔軟黑密的陰毛。
她想要抗拒這一切的發生,但陰道內的柔軟肉壁緊緊地纏繞、吮吸著插入的手指,隨著手指的每次旋轉蠕動,惠玲好像受到電擊般地發出激蕩的哼聲,同時身體像波浪一般地起伏個不停。
忽地,撫摸的手指漸漸抽離了她的肉穴,惠玲的屁股好似追求什麼般的向後挺去,想找回剛才那無法形容的快感。
但她豐盈的臀肉觸碰到的卻是男人堅硬的肉棒,男人的手狡猾地再次開始撫摸她的胯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她再次感到那緊硬的肉棒緊緊地挺在屁股上。
惠玲只得急忙收回香臀,可是傅猛的手已經按住她的蜂腰,把她的身體拉回來,將一條腿插入她的雙腿間,用膝蓋頂在了惠玲烏黑的陰毛叢中,在陰唇和陰蒂間來回蠕動著。
就在惠玲驚慌得不知所措時,男人的手指再次進入了她的陰道。
這種欲擒故縱式的二進宮對於惠玲這樣矜持雅潔的少婦來說簡直太殘忍了。
她拼命地利用殘存的一點力量想要夾緊雙腿,以抵抗那漸漸插入的手指活動,可是她的力量卻無法與男人的力量相比。
男人的中指在她的蜜穴里翻騰地做著七十二變。
惠玲的反抗顯得有些可悲,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反抗著,卻好像是在扭動著歡迎著不速之客的來臨。
尤其當男人的手指開始在陰道里抽送,陰道壁居然還不時地舒張迎合著,惠玲的雙膝感到一陣酥軟,就好像一切都開始崩潰。
傅猛的手指插入第二個,在撐開大陰唇、露出恥肉的同時,男人又插入了第三根指頭,然後是第四根。
最後,男人並排著四個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做出了水管工疏通管道時才會做出的動作。
“啊!~~~~~~~~~”惠玲咬牙切齒地忍受著感官的刺激,而強烈的刺激卻使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同時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更深地插入。
在自己體內橫行的手指不停地挑逗著自己的性欲,身體的反應更使她覺得無地自容。
自從她懂事以來,即使是最親密的男人,她的愛人李東也從未如此接近、如此放肆地撫摸自己的陰部,今天卻被一個陌生人的手指盡情撫摸、挑逗。
惠玲的淚水涌出了眼眶。
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終於使惠玲的身體徹底被喚醒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面頰潮紅,緊閉的陰門也慢慢地隨著男人的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合,花芯劇烈震動,濕潤的蜜道分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體,沿著雪白高貴的大腿流淌著。
惠玲猛烈地聳動著高貴的屁股,熱情地配合著男人的手指。
她哭喊著李東的名字,腦海中已經在想象著男人肮髒的陰莖。
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被擊潰了。
突然,男人抽出了手指。
就在惠玲因突然的空虛而呻吟時,火熱的陰莖終於來到了翕張的蜜穴口。
惠玲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無奈地分開腿站穩,悲哀地翹起屁股、張開陰戶,以最性感的姿勢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插入。
光滑硬熱的龜頭擠開了淫濕紅潤的陰唇,少婦敏感的蜜穴開始拼命分泌著潤滑液,略微的停頓後,龜頭的冠狀部分似乎已經完全被妖艷的陰唇所吮吸著,於是,粗大的肉棒不甘落後地開足馬力准備向少婦的體內刺去。
可是就在此時,男人的身體突然離開了惠玲,龜頭的冠狀末端甚至還未接觸到火熱的蜜穴口,整條肉棒便從後面退走了。
致命的攻擊還未展開,卻突然停止了。
只聽“咕咚”一聲,惠玲感覺到下身重新獲得了自由,一直在男人淫威震懾下的香臀終於可以擺脫那丟人的翹起姿勢。
她驚奇地轉過身,發現傅猛已經躺倒在浴室的瓷磚上,不停地抽動著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