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誰?”純子問道。
“是我…你男朋友的主治醫生。”
我暈!原來是那個醫生,嚇死我了,純子也舒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事嗎?我都睡了…”純子說道。
“那個…我家里有些事,需要回去一下,過會兒我就不回來了,明天早上,你把值班室的鑰匙給和我換班的那個醫生就行了。”那個醫生說道。
“嗯…我知道啦…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啊?…”純子問道。
“哦,她的名字叫莫鳳萍,莫是莫須有的莫,鳳是鳳凰的鳳,萍是草字頭,底下是三點水和一個平安的萍,是個女醫生,她在我隔壁那個辦公室。”
那個醫生看來很負責任,解釋的這麼詳細。
“莫鳳萍…我記住了…”純子答應道。
“對了,你看見你男朋友的哥哥了嗎?”那個醫生問道。
我靠!他找我干什麼?!一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我心里一緊,緊張的差點兒放出一個屁來。
“啊…沒有…他沒有守在病房嗎?”純子反問道。
“沒有啊,我剛去過病房,他不在,如果你看見他,和他說留心點你男朋友的病情,病人身邊沒有人不行。”那個醫生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純子倒是應對自如。
“好,那你休息吧,我走了。”樓道里傳來遠去的腳步聲。
純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也把卡在嗓子眼兒的心吞回了肚子里,和純子四目對視著。
“輝哥…那個醫生不是今晚值班嗎?…怎麼說回家就回家呢?…”純子問我。
“這你就不懂了,這醫院是國有企業,值班不值班只是例行公事,來不來人就那麼回事,有很多公職人員幾十年不來上班,照樣每個月拿工資和補貼呢。”
我忿忿的說道。
“啊?…怎麼這樣啊…”
“你還小,不懂這些…”我色眯眯的盯著純子的胸部。
“輝哥…好討厭你這樣盯著人家看…”純子遮住了胸口。
“討厭我?我看你是心里喜歡的不得了吧?”我一下子就拉開純子的手,兩個粉嫩嫩的小肉球“噗噗”的彈了出來。
“啊~”純子既高興又淫蕩的叫了出來,看來她還真是一個悶騷型的女孩子。
我抓著純子的屁股,把純子的嫩乳吸進嘴里,又咬又啃的,純子的體香真好聞,每個毛孔都煥發出青春的氣息。
“輝哥…輕一點兒…你把純子的咪咪咬的好痛哦…”純子撇著個嘴看著我。
“不咬狠一點兒,你怎麼會記住我?”我狡黠的一笑。
“輝哥…我已經記住你了…”純子啊哈一笑,小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陽具。
“噢…”我有些癱軟的肉棒再次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頓時間,我感覺脖子癢癢的,腦子發熱,眼睛暈乎乎的。
“你給我起來!”我把純子生生的拉了起來。
“干什麼!…輝哥…”純子被我嚇壞了。
“站起來!扶著床頭站好!”我命令道。
純子有些害怕,乖乖的照我的話去做了,她應該知道我要干什麼了,很配合的扶緊了床頭,把雙腿繃得直直的,翹起那誘人的小屁股,呈一個“7 ”字型。
我看著純子,心里相當的得意,純子真的和我操過的前幾位不一樣,姚梅,未未和莫莫都是屬於大美女或是美少婦的類型,還有火車上被我在衛生間強女干的李晨燁,那是個大學生,不算是大美女,倒也是個秀氣的美女。
但是純子不一樣,純子的身材沒有她們高大,體格也沒有她們寬,如果不看臉,還以為她是個川妹子呢!
我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純子沒有管這些,倒是不停的扭動著屁股,用她的小穴在蹭著我那挺起的大雞巴,挑逗得我癢癢的。
我扶住純子的屁股,純子的這個姿勢讓我很容易的看到了她那陰部的全貌,我仔細的觀察著,嘖嘖,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少女的穴怎麼操都是緊的。
純子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主了,可這大陰唇還是粉嫩粉嫩的,而且閉合得很緊密,不用手掰開,里面的小陰唇你根本就看不到。
這麼一條滲著蜜汁的粉嫩肉縫,試問哪個男人看到了不雞凍?
咦?
純子的菊花也是粉嫩的,稍微有一點泛紅,隨著純子的呼吸,菊花一松一緊,甚是好看,我不禁的蹲下身子,吐出舌頭,用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
“啊…輝哥…你在做什麼?…”純子的雙腿打著顫。
“純子,你的菊花好美,輝哥給你來個毒龍鑽!”我掰開純子的屁股瓣兒,把臉貼了進去,用我的舌尖死死的鑽了下去。
“啊…輝哥…不…臭的很…不…”純子好像有些害羞,不住地躲著我,爬到了床上。
我嘿嘿一笑,這傻姑娘,爬到床上不是自尋死路嗎?你要躲也要躲到別的地方啊,正好,我來個甕中捉鱉。
我來了一個鷂子翻身,跳到床上,一屁股坐在了純子的背上。
“呃!…輝哥…你好重…”純子被我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哪里管那麼多,現在自己就像五指山壓住了孫猴子,就算你本事再大,能逃了出去?
更何況你只是一個日本小妞而已。
我把頭沉了下去,連蜜穴帶菊花就是一頓舌吻,純子被我壓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感覺了。
純子蜜穴蜜汁固然不少,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我比較喜歡這種帶著一點點咸味的液體,多少有一點心理因素吧,喜歡純子,就會喜歡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她陰道里分泌的汁液。
純子的菊花里一點糞便的味道都沒有,真是個極品!
只是太緊了,我的舌頭根本鑽不下去多少,眼看著極品菊花品嘗不了,我心里那個急啊!
“純子,難道以前沒有男人給你開過後門?”我突然問道。
“呃…輝…哥…”純子現在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奔了。
我才意識到這丫頭快被我壓的斷了氣了,急忙跳下床。
“咳咳…輝…哥…咳…咳…你壓死…我…了…”純子捂著胸口,不住地大喘氣。
“純子…都是輝哥不好…”我有點不好意思。
“沒…沒事了…我緩緩…就好了…”純子擺擺手。
“純子,你沒被開過後門?”我還是想問。
“什麼是…開後門?…”純子撲閃著大眼睛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我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屁眼”這兩個字,但是又想不出用什麼詞來代替,慌忙之中,我就用中指捅了一下純子的屁眼。
“輝哥…你捅我這里干什麼?”純子躲了一下,捂住了屁股。
“純子,這個就是後門啊。”我給她解釋道。
“這是用來解…解手用的…很髒的…而且臭臭的…”純子嘟囔著。
“難道沒有男人給你開發過這里?”我進一步問道。
“開發?…開發這里做什麼…”純子不解的問。
“你們日本不是有成人禮嗎?難道就只是…”
“輝哥…你到底想問什麼?…我不懂…”純子被我越問越糊塗了。
哈哈!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純子啊純子,原來你還沒被開過後門,正好,今天晚上,哥哥就幫你破第二次處!
“來吧!純子!咱們繼續!”我把純子的身體翻過來。
“啊…哈哈…嗯…”純子淫蕩的笑著,翻過身子配合著我,這傻妞還不知道即將迎接她的將是怎樣的一場暴風雨。
純子笑盈盈的跪在床上,把前胸伏在床上,撅著屁股抖啊抖的,好一個日本淫娃!
“輝哥…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純子央求道。
“好好,輝哥來了!”我摩挲著發紅的大肉棒子,純子回頭望著它吞了一口口水。
我雙手把純子的胯部死死的卡住,免得她過會兒亂動,待對准了純子的菊花,不管不顧的把大肉棒子推了進去。
“輝哥!…錯了!…錯了!…”純子想擺脫我,無奈卡的太緊,根本無濟於事。
我沒有理會純子的嚎叫,自顧自的繼續往前推著,真特麼緊!
難度太大了!
我還可以感覺到純子有意識的縮緊了菊花。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小小的日本妞而已,還在這里跟我玩反抗,也不看看我是誰。
“呃!…痛!…痛!…”純子繃緊了腰身,背上滲滿了汗珠,看來真的是很疼。
我也有點著急,額頭上也滴下了豆粒大的汗珠,掉在了純子的屁股上,我刻意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能過於緊張,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的!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大肉棒子的前端已經完全沒入,純子的菊花被撐開了好大,花蕊也已經完全的扣了進去,看不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先鋒兵打開了門戶,後面的大隊人馬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意馳騁了。
純子拉過枕頭,死死的咬著,雙手也把枕頭攥得變了形,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就像一塊木頭。
整根肉棒已經完全進去去了,我拍了拍純子的背,純子轉過來望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哼,小妮子,敢用這種眼神望著我,我用力一抽,把純子的菊花又翻了出來。
“啊!嗚嗚嗚…嗚嗚嗚…”純子疼的大叫,接著又死死的咬著枕頭,發出嗚嗚的哭泣聲,那個枕頭也挺可憐的,都快被純子咬破了。
我再一次推了進去,純子咬著枕頭不停的搖頭,我再一次拔出,純子發出悶悶的嚎叫聲…
經過上百次的推拉,純子的菊花慢慢的變得潤滑了,我也覺得不再那麼吃力,都說處女操起來刺激,依我看來,操處女的菊花更是刺激,尤其是爆菊。
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充斥著我的全身,純子那嬌小的身軀在我的爆操下搖搖欲墜,刹有暴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純子的菊花一縮一緊,大概這樣可以緩解破苞的疼痛吧,我感覺自己的雞巴被這張“小嘴”一點一點的吞噬一樣,又癢又麻…
不等純子消停,我又抱起了她的肚子,使勁的操著她的菊花,純子再一次的被我刺痛,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爆發著自己僅有的那點能量。
我越插越快,越干越順溜,純子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她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在我的胯下任我擺布。
自從我插入純子的菊花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再拔出來,面對這個日本小尤物,一種強烈的民族情節在我心中猶然而生,不把這個日本女孩操趴在床上,怎麼能發泄我們不共戴天的民族仇恨!
不把這個日本女孩的體內射得滿是精液,怎麼雪若干年前的民族恥辱!
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我就要用我的實際行動,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你媽了個巴子的!
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
你叫,你叫,我叫你叫!
我心里越想越恨,純子現在在我的眼里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宣泄仇恨的工具,就是一個日本慰安婦,對!
日本的慰安婦!
這種操日本女孩的感覺這特麼太讓人心情舒暢了!
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的優越感,一種報復的快感!
“呃!呃!!”我發出黃河咆哮般的怒吼,純子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抖著。
“啊!…啊…啊…”我的陰囊一緊,陽具一陣接一陣的抽搐,我射了,濃濃的精液沒有奔向它們本應該去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個它們陌生的環境。
純子的叫聲變得越來越小,趴在枕頭上小聲的喘著氣,她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要不是我卡住她的腰,她早就癱倒在床上了。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逐漸變小,不用我拔,它自動就耷拉了出來,我的陰毛和肉棒上沾著絲絲血跡,這是純子菊花的苞血…
我看了一眼純子,她的菊花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緊閉,而是硬生生的被我破出一個大洞,合也合不攏,洞的周圍也是血跡斑斑,不時的還有我的精液從里面流出來。
我把手一松開,純子便有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純子…”我拍了拍純子的肩頭,純子沒有理我。
“純子?”我又搖了搖純子的肩頭,純子終於忍不住了,把頭埋在枕頭里,“嗚嗚”的哭泣起來。
我沒有做聲,只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純子。
過了許久,純子才把頭露出來,我的天哪!
純子的頭發被淚水打得濕濕的粘在了臉上,凌亂不堪,根本看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
我輕輕的把她的頭發理順,臉上全是枕頭捂的紅印子,兩只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嘴唇都流了血,應該是用自己的牙齒咬的。
“純子…”我把她的劉海撩開。
“哼!”純子用力的把我的手打開,嗬!打得我生疼。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道,純子把頭甩在一邊,不理我。
“我說純子,輝哥好心好意給你開了後門,你不感謝我,反倒這樣對我,你太沒良心了吧?”我詭辯道。
“好心?…好意?…你把純子…弄得好痛…哎喲…嗚嗚…”純子准備起身反駁我,可是一下扯住了腰部,她捂著自己的屁股叫了一聲,看來真的是很疼。
我連忙過去扶著她,她生氣的把我推開,可是我死死的摟著她,她沒能推開。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純子在我懷里死命的反抗。
“純子,純子!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遏制住情緒失控的純子。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純子終於沒有力氣再反抗,倒在了我的懷里哭了起來。
“純子…你聽輝哥說,你是一個女人,你的後門即使輝哥不給你開,也會有別的男人給你開的,輝哥真的很喜歡你,你就不要埋怨輝哥了,好嗎?”
我開始施展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撫慰純子受傷的心靈。
“真的嗎?…嗚嗚…”純子用手抹著眼淚。
“當然是真的,你姐姐也是這樣,前後門都早已經被開過了,女人嘛,不管早晚,都要過這道坎的…”我繼續詭辯道。
“那你…那你也得…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吧…”純子還有點生氣我剛才的魯莽。
“輝哥那是怕你知道後很緊張,放不開,反而會把自己弄得更疼,其實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會放的很開,這樣對你對我進行以後的過程都會很順利的。”
“輝哥,你說的是真的嗎?”純子眨著眼睛問道。
“必須是啊!你想想,你在做成人禮的時候,是不是老師事先給你提醒過要放松,不要怕,你是不是有過充分的思想准備?”
“嗯!”純子使勁的點點頭。
“可是結果呢?”
“很疼…特別的疼…”純子好像眼睛里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就對了嘛,輝哥剛才不告訴你,就是為了讓你順其自然,有了這一次,以後慢慢就好了。”
“是這樣啊…”
“當然…”
“輝哥…我錯怪你了…”純子傻得冒氣,竟然向我道歉起來。
“沒有,沒有,不要這麼說。”純子一向我道歉,我心里倒有些愧疚了。
“輝哥…”純子倒在我的懷里,不停的蹭著我的胸膛,好像自己下面不是很疼了一樣。
“純子…”我也很欣慰的摟住她,真懸哪,要不是我唬住她,真不知道她會怎麼鬧,她可是個青春叛逆期的小姑娘,什麼事都會干得出來。
“純子,這都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我得過去看看小磊。”我看了一下時間,急忙站起身穿衣服。
“輝哥…我和你一塊去…”純子也找著自己的衣服。
“別別…你還是抓緊睡覺吧,別忘了,你還受著傷呢。”我拍了一下純子的屁股。
“哎喲…討厭…”純子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怎麼?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
“好些了…沒有剛才疼了…”純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呵呵,那我去了,啵…”我看著純子嬌羞的模樣,忍不住親了一口。
“嗯…”純子害羞的摸著自己的臉。
“記得把門反鎖。”我囑咐了一句。
我探出腦袋左右張望著,確定過道里沒有人,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來,溜進了小磊的病房。
“小磊…”我輕輕的叫了一句。
“呵…呼…呵…呼…”小磊早就睡著了,還打著呼嚕。
“這小子,倒睡得快…”我哼了一句,突然又想到了純子,對了,我得趕快出去買個東西。
剛剛戰斗過的床鋪實在是太亂了,純子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開心,又有些傷心,算了,還是先收拾一下吧,不然明天被人發現什麼都不好說的。
“當當當”,又是一陣敲門聲,把正在收拾床鋪的純子嚇了一跳。
“誰?…”純子怯生生的問道。
“我…”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輝哥嗎?…”
“嗯…”
純子打開了門,我回頭望了望,確定沒有人才鑽了進去。
“輝哥…你不是去照顧哥哥了嗎?…怎麼又過來了?…”純子問道。
“喲,聽你的意思,是不想讓輝哥過來?”
“不…不是…”純子勉強的否認道。
“那不就結了,輝哥剛才出去給你買了個東西。”
“什麼東西?”純子疑問道。
“都市麗人。”我亮了亮手里新買的內褲。
“是小褲褲啊。”純子一把奪在手里。
“還是林志玲姐姐代言的呢。”我補充道。
“可是…我平常都不穿這麼低檔的小褲褲…”純子看到地攤貨就蔫了。
“那你平時穿什麼?”我問道。
“DIAO…那個就是…”純子指了指床上那件破了的內褲。
“嗯,質量確實不錯…”我拿起純子原來穿的那件摸了摸。
“那當然…這可是高檔內衣品牌…”純子嘟著嘴說道。
“我說大小姐,你就知足吧,我們這里可是鄉村小鎮,哪里有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名牌?我是考慮道你明天怎麼出門,你說你,不穿內褲走在馬路上,一起風,你不就全露了?再說了,這麼大老晚的,哪有店開門啊?就這我還是跑到醫院背後的24小時聯營超市給你買的,你就知足吧啊!”
我一看到她的大小姐模樣就牢騷滿腹。
“輝哥…你跑了那麼遠去買的啊…”純子心里覺得暖暖的,大概那個時候我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個暖男形象吧。
“是啊,要不我跑那麼老遠干什麼,還不是為了你…”我趁純子不注意,把她的內褲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謝謝…輝哥…你真好…”純子感激的說道。
“那當然,對了,還有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我又給純子的手里放了一包蘇菲護墊。
“用的上…用的上…”純子滿懷欣喜道。
“那行,你換吧,我出去了。”我擺擺手准備出去了。
“輝哥…”純子叫著我。
“嗯?怎麼了?”
“這叫我怎麼穿啊?”純子嘟嘟囔囔的。
“把包裝打開穿上就行了唄,怎麼?連包裝都不會打開啊?”我有點納悶。
“不是…新的小褲褲…是要洗洗才能穿的…”
“不會吧?我們買回來直接就穿了。”
“男生是男生…女生是女生…小褲褲不洗…容易感染…”純子說道。
“那…那怎麼辦啊?這麼晚了拿什麼洗啊?就算洗了,明天早上也干不了啊。”
“哦…”純子撅起了嘴。
“得,你別生氣,我去那邊男值班室問問有沒有洗衣粉和吹風機什麼的。”
“嗯…好…”純子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我走在過道里,一間屋一間屋的找著,一直走到頭,才找到了男值班室,這個醫院真奇怪,男女值班室打了個對角线。
我剛要敲門,突然聽見里面傳出了男男女女做愛的聲音,我暈哦,門還虛掩著,這是醫院誒,膽子也太大了,做這種事情至少得把門關緊吧。
我想了想,還是回去吧,不管是偷聽還是進去,於人於己都不太好。
也許是好奇心驅使著我,我的手不聽使喚的輕輕的推開了門,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探了進去。
我靠!
什麼啊!
屋子里散發出的一股惡臭差點沒我剛才吃的面勾出來,牆角里堆得全是垃圾,方便面袋子,榨菜,西瓜皮,餅干盒,什麼垃圾都有,都堆成一個小土堆那麼大了,也不清掃。
再往里瞅瞅,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桌子前吃泡面,肥頭大耳的,估計得有200 斤,帶著一副眼鏡,胡子拉碴的,一只手拿著叉子吃泡面,另一只手摳著腳丫子,看著我都惡心!
電腦里好像在放著A 片,聽聲音還像是日本的,那個屌絲醫生眼鏡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口水流了老長,都快滴到面碗里了。
媽的!我真想吐!但是我還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為了讓他聽見,我特意拍了幾下門。
“進來。”我聽到里面“啪”的一聲,男歡女愛的聲音立刻消失了。
“你好…”走進來我才發現,里面的味兒真大。
“你找誰?”那個屌絲醫生一本正經的坐在那里,也不摳腳丫子了。
“哦,我是5 床的病人家屬,想問一下,你這里有沒有洗衣粉和電吹風,我借用一下,你放心,不會給你弄壞的,一會兒就還回來。”
“這樣…你去拿吧,洗衣粉在水池下面,電吹風在窗台上。”這個屌絲醫生還挺大方。
“好,那謝謝了…”我徑直走向水池,走過他身後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嗬!是小澤瑪利亞的,口味不重。
這男值班室真是夠亂,水池子下面都是臭鞋子,歪七扭八的,很久沒洗過的那種,我看到了洗衣粉,拿起就走。
電吹風我也看見了,在一堆臭襪子和內褲旁邊,真是不堪入目。
我像逃離貧民窟一樣,迅速的離開了那間屋子,來到水池邊,把內褲的包裝打開,里里外外洗的是干干淨淨。
“呼呼”,電吹風里吹著一陣陣暖風,純子的新內褲在我的手里飄曳起來,而純子則坐在床上看著我做這一切。
“輝哥…你真貼心…是個好男人…”純子夸著我。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我耳邊是吹風機的轟鳴聲,根本聽不見純子在說什麼。
“沒聽清就算了…”純子碎碎念道。
“好了!”我感覺已經吹干了,把吹風機一關,聞了聞,還挺香的,順手扔給了純子。
純子趕緊把新內褲穿上,還是帶著粉色的蕾絲邊的,挺卡哇伊的。
“輝哥…好看不?…”純子轉過來讓我看。
“不就一件內褲嗎?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
“討厭…”純子一撇嘴。
“好了,我去把吹風機和洗衣粉還給人家,你早些睡吧,待會兒我就不過來了。”我收拾收拾准備走了。
“真的不過來了嗎?…”純子嘟著嘴。
“真的不過來了,你看看都幾點了,萬一被小磊發現了,對大家都不好…”我解釋道。
“哦…”純子有些不開心。
“哎呀,以後想輝哥了,直接給輝哥打電話,反正這麼方便…”我捏了一下純子的鼻子。
“嗯!…”純子開心的點點頭。
我也覺得有些困了,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大炮轟鳴,身體有些吃不消了,過會兒一定要好好睡一覺。
“媽的!什麼破播放器!”還沒走到男值班室,我就聽到里面一陣砸鍵盤的聲音。
“哥們兒,我用完了。”我推開門說道。
“哦,放那兒吧…呼呼…”看來這哥們兒氣性不小。
“怎麼了?氣成這樣?”我問了一句。
“媽的!你瞧這破播放器,緩衝到最後了,那男的馬上就要射了,卡住了!它竟然卡住了!”那個屌絲醫生又拍了一下鍵盤。
“喲!你怎麼還用qvod呢?不都被禁了麼?”
“這是個黑版qvod,禁不了。”
“那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看著就一卡一卡的,可操蛋了!”
“換個地方看唄!”
“換哪兒啊?誒…哥們兒,聽你這意思,有路子?給兄弟一個,好點的。”
那個屌絲醫生嘴里蹦著泡面渣子,嘴上還有方便面的油花花,眼巴巴的看著我。
“你上那個網站試試,我幾個哥們兒經常上,叫什麼…UAA…想愛愛就上有愛愛!百度!快百度!”
別看我說的這麼起勁,其實我自己還沒有上去看過。
“想愛愛就上有愛愛?這有個地址發布器!”那個屌絲醫生念一句打一句。
“你打開試試!”
“地址一…地址二…就地址一了!”那個屌絲醫生點開了其中一個網址。
“你慢慢看吧,我去睡了,熬不住了都…啊…”我打了個哈欠。
“好好,哥們兒,不送啊。”
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窮屌絲!回到病房,小磊還在扯著呼,我實在是困得不行,趴在床角就睡了。
“廖輝!你個王八蛋!你不僅強女干了我!你還強女干了我的妹妹純子!我殺了你!”姚梅拿著一把菜刀惡狠狠的衝向我。
我害怕極了,不住的往回跑,遠遠的,我看見了背著背包的純子。
“純子!純子!快!快和你姐說說!不是我強女干了你!是你自願的!是你自願的!”
我抓著純子的手,純子轉過身來,滿臉猙獰,更可怕的是,她也拿著一把菜刀。
“你還敢狡辯!不是你強女干了我…又是誰?!…又是誰?!…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純子揚起手里的菜刀,准備向我砍來。
我掙脫了純子的手,准備再向回跑,可是姚梅也揮舞著菜刀衝了過來。
怎麼辦?
咦?
這里有棵樹,旁邊還有個院子,我來不及多想,“蹭蹭蹭”的爬上了樹,跳進了院子,院子外面傳開了姚梅和純子的叫罵聲。
“就憑你們兩個,還想抓住我?哼…”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屋里走去,雖然我不知道這里的主人是誰。
房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向我慢慢走來,天啊!是李晨燁!
“你?你?你是李晨燁?”我吃驚的問道,她怎麼可能會住在這個破院子里。
“對啊,這就是我的家,你不認識我了?”李晨燁笑盈盈的問道,並且從身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在院子里四處的奔跑,躲著李晨燁的追殺。
終於,我跑到了大門前,把門打開,衝了出去,可是姚梅和純子已經把門堵死了。
“未未!莫莫!救救我!救救我!”我看見姚梅的身後站著未未和莫莫。
“表哥,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未未把臉甩在一邊。
“莫莫!莫莫!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衝過去抱著莫莫的腿,最後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可是,莫莫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玩弄女孩的人渣!看我不剁了你!”李晨燁從我背後一刀刺了過來。
“廖輝!去死吧!”姚梅和純子也揮舞著菜刀砍了過來。
“啊!!”我身體開始抽搐,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原來是一場噩夢。
我不停的喘著粗氣,後背心都濕透了,額頭也沁出了很多汗珠,回想著剛才的夢,我的心髒一直跳個不停。
小磊還在睡覺,天已經大亮了,醫院的過道里已經熙熙攘攘的開始走著人了。
我用小磊的被子擦了擦汗,還是有些驚魂未定,也許去洗一把臉會好一些。
我走出病房的門,正好碰見純子朝這邊走來,看樣子她昨晚被我搞得還是有些痛,因為走路姿勢都有一點點不對勁。
“純子…”我朝她走了過去。
“輝哥…”純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
“還是有點兒…不過我墊了護墊的…”純子苦笑道。
“純子…”
“嗯?…”
“你怪輝哥嗎?”
“嗯…不…”純子想了想,搖搖頭。
“那就好,輝哥一想到昨天的事,心里就有些不忍…一晚上都沒睡好覺…”我自責道。
“輝哥…真的不怪你…”純子笑了笑。
“嗯,你去看看小磊吧,我去買些早飯。”
“好的…哦…對了…輝哥…我走路不太方便…這個鑰匙…你幫我還給那個醫生吧…她叫莫鳳萍…是個女醫生…”純子把女值班室的鑰匙給了我。
“嗯,沒問題。”
我走進男洗手間,不停的用涼水衝著我的臉,我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攀升,可能是心里緊張和害怕的緣故,現在我非常需要平復自己的心情。
“喲,洗臉呐?”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背。
“是你啊。”我回頭一看,是昨晚那個屌絲醫生。
“昨晚真是虧了你,那個UAA…真不錯…”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吧?喜歡就好。”我繼續洗著我的臉。
“那個網友自拍區真不錯!真實感強啊!我一晚上啊…擼了3 管子…血都快擼出來了…”他附在我的耳邊說道。
“擼這麼多?小心得腎病啊…”
“沒辦法啊,屌絲一個,命苦唄!”他洗了洗手准備出去。
“誒,你等等,問你個事。”
“什麼事?”
“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個女醫生,叫莫鳳萍?”我問道。
“喲!你小子一問就問個大美女啊,她可是我們醫院有名的冰美人!我跟你說…”
“得了得了,別和我說這麼多,我找她就是還個鑰匙而已。”我現在聽到這個屌絲醫生說話就煩。
“哦,出衛生間門朝左拐,第四個辦公室就是她的。”
“那行,我知道了,謝了啊。”
我把臉擦了擦,朝莫醫生的辦公室走了過去,我打算先還了鑰匙,再去買早餐。
“莫醫生早!”一個護士打著招呼。
“你早!”從那個辦公室里剛好走出來一個女人。
我一皺眉頭,這個身影好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咦?是誰呢?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轉身,我頓時驚呆了!
“莫莫!是你!”我失聲叫了出來。
那個女醫生聽見我叫她的外號,嚇了一跳,她再定了定神,認出是我之後,再一次驚得瞪大了眼睛。
“廖…廖輝…是你嗎?”那個女醫生的聲音已經開始結巴了。
原來這個莫鳳萍醫生就是我在黑舞廳里玩站樁的莫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莫的背後又有怎樣的故事?之後的劇情又該怎樣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