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眼睛根本無法張開,只能聽見聲音和有所感覺。我感覺到有幾雙胖乎乎的,而且很粗糙的手在我的大腿,胸部和陰部摸來摸去,我想叫喊和反抗,可是根本沒有力氣去做,只能發出有氣無力的呻吟聲。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有一張油膩膩的,酒氣熏天的大嘴在我的嘴巴和脖子上親來親去,真是惡心極了。還有幾個領導粗暴的扯掉了我的衣服,一邊一個咪咪,啃食起來,像很久沒有吃飯的惡鬼一樣,我感覺自己的乳頭都要被他們的牙齒咬掉了,當時的我很疼很疼,眼淚水都流出來了,可是他們不僅不依不饒,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這幫畜生!”
我一拍桌子,罵了起來。
“哼,還說別人呢,你還不是一樣!”
未未哼了一聲,對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我怎麼了?”
聽見未未把矛頭指向了我,我心里不解道。
“還在這里充愣頭青,彤彤結婚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喝了什麼,醉醺醺的就倒在床上睡著了,醒來之後,才發現一個男人在我的床上用力的干著我,還沒等我睜開眼睛,就被他用被子打了過來,乘機逃跑了。等我醒來,發現床上濕漉漉的,自己的胸部和屁股上都是抓痕和齒痕,還不都是你干的?表哥,你敢不承認?”
未未質問起我來。
“…”
我低著頭,未未把我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天晚上最後一個人確實是我,但是之前的幾個是另有其人,我不能說,也不想解釋,算了,這口黑鍋就讓我背到底吧。
“要不是今天被我察覺出來,你還把我一直蒙在鼓里吧?”
未未用指頭在我的大腿上畫著圈圈。
“…”
我還是不說話,聽著她在那里發著牢騷。
“那幾個領導真的就像餓虎撲食一般,把我的身體瓜分的一干二淨,還有一個領導一直咬著我的陰毛,就像老牛吃嫩草一樣,他不僅咬著,還用嘴扯著,有好些陰毛被他硬生生的用嘴咬了下來,還流了一些血。”
聽到未未說到這里,我真的心里發狠,拳頭攥得緊緊的。
“旁邊兩個領導還把我的大腿摁得緊緊的,企圖不讓我亂動,其實就是我想動,也沒有力氣了。後來,他們把我的雙腿用力的掰開,都快成一字馬的腿型了,我的韌帶很柔軟,被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一張大嘴猶如泰山壓頂一樣堵在了我的陰道口上,不停的用嘴往外嗦,我的身體不停的打著顫顫,也怪自己太不爭氣了,太敏感了,陰道里的水水一直往外面泛濫,那個領導就像飲牛一樣,大口大口的嗦著,我感覺到陰唇都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腫了一樣,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未未說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就像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但是我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感到不幸和惋惜,她沒有錯,錯的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他們幾個輪流的吸吮著我的陰唇,漸漸的我感覺到麻木了,沒有知覺了,我放棄了,都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他們解皮帶扣的聲音,我知道迎接我的是最大的欲望的洗禮。”
“楊朔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來嗎?”
“沒有,就算打來了,我也接不到,那種情形之下,我就是魚肉,他們就是刀俎,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未未說的話一針見血,我就沒有再問了。
“我感覺到他們各自拿著自己的陽具,發出淫蕩的笑聲,不停的敲打著我的臉部,肩部,胸部和肚子,就像一群幼兒園的孩子等著開飯的時候,用筷子敲著自己面前的碗一樣。”
“也不知道第一個是誰,她的陽具蠻粗的,但是不長,由於沒有做任何潤滑,他好像把酒倒在了自己的陽具上,接著就直挺挺的捅了進來。當時他那倒了酒的雞巴真是冰涼冰涼的,而且又粗,就像一只冰溜子一樣。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卻像一只老狗一樣嗷嗷的叫個沒玩,他的體力很好,比後面幾個的體力都好,耐力很持久,大概過了很長時間才射,即將要射的時候,他整個胖乎乎的身軀壓在我的肚子和咪咪上,我都沒有喘過氣來,最後他射在了我的里面,一顫一顫的,就在那個時候我才喘過來第一口氣。第二個領導還沒有上來的時候,他們其中一個往我的嘴里塞了幾顆東西,還不停的往我的嘴里灌著茶水,後來我才在地上找到了包裝盒,是毓婷。”
“那是…”
“避孕藥,為了防止我懷孕的避孕藥,這幫禽獸隨身帶著這些東西,不知道像這樣玩弄了多少女孩子,當時我就一個想法,一醒過來,我就自殺,無論喝藥上吊,還是跳海跳樓,那個時候我真是絕望極了,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讓那些禽獸更加刺激欲望的呻吟。”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來,有一個不知道是誰,他的陽具是又細又長,就像一根筷子一樣,雖說沒有充實感,但是把我的陰道最里面頂的生疼,就像針扎的一樣。直到他們最後一個在我的體內射完以後,他們對我也不聞不問,只是坐下又聊了幾句醃臢的話,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們沒有把你送回去?”
“他們?送我?我住哪兒他們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
我搖了搖頭。
“過了很久很久,藥效才從我的身上散去,我的腦袋疼得要命,頭皮發麻,四肢無力,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再具有遮丑的功能了,不該暴露的地方全都暴露著。
我撿起地上那個裝有毓婷的包裝盒,苦笑了幾聲,然後就哭了,一直就那麼哭著。
我不敢給楊朔打電話,不敢讓他來接我,不敢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我怕他不要我,因為這件事離我而去…”
“那你後來是怎麼回去的?”
“我感覺口渴的厲害,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就一個勁的猛喝,接著又衝進廁所,不停的洗著自己的臉,之後我整理好衣服,倉皇的逃出了這個地方。回到家之後,我發現楊朔也沒有在屋子里,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說在和幾個朋友吃燒烤,晚一點回來,還叫我先睡。在他掛電話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自己受傷的心,趴在沙發上就哭了起來。在那個孤獨的夜里,我不止一次徘徊在天台上,我望著黑洞洞的樓下,心里的絕望變成了恐懼,我開始害怕死亡,一想到自己一頭扎下去,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母,朋友,兄弟姐妹,還有楊朔,我就…我退卻了,心里彷徨起來,可是回到屋里又是哭泣,悲傷…我瘋狂的洗著自己的身體,用沐浴露清洗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我望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那麼的美麗動人,身材一樣是那麼的完美,只是面容有著些許憔悴,讓我自豪的那一對咪咪也是傷痕累累。我撫摸著自己受傷的胸口,盯著鏡子里的眼睛,仇恨充斥著我的內心…”
“你又去找那幾個區領導了?”
“沒有,不是我去找他們,而是他們來找我。”
“這話怎麼說?”
我不解。
“後來,那筆民族學生助學金的款項撥下來了,把學校的領導樂的,他知道我在中間犧牲了不少,要不是我讓那幾個領導玩舒服了,這筆款項一個子兒他也撈不著。”
“他給你多少好處?”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直接給了我15萬,打在了我的工資卡里,就為這15萬,我讓那幾個畜生活活的糟蹋了。後來,我也不想去那個學校工作了,一是反感厭惡,二是受不了別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
“指指點點?”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和那幾個區領導的事在學校里傳的沸沸揚揚的,很多同事都是躲著我走,弄得我很沒臉繼續與他們工作。”
“那你准備怎麼辦?”
“我也不想在這里干下去了,就去了校領導辦公室,說明了我的意思,把辭呈放在了桌子上。”
“領導同意了嗎?”
“沒有,我是市教育局長的干兒媳婦兒,又有著這麼好的交際能力,他不舍的放我走,就打回了我的辭呈,讓我把工作先交給別人去做,自己回到家里調養一段時間,工齡照算,工資照發。我一刻也不想在那里逗留,校領導既然說明了他的意思,我就直接回去了,沒有再回學校工作。”
“你倒是女漢子一個啊,說走就走。”
“反正我不想在那里干了,在家里調養只是個幌子罷了。楊朔不知道這件事,我在家里靜休倒是合了他的意,他也就沒說什麼。只不過有時候我的脾氣陰晴不定,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會被一些噩夢所驚醒,楊朔害怕我一個人在家里窩出什麼病,就把他的小師妹叫了過來陪我。哦,對了,他的小師妹比我們小兩屆,名字叫思思,很會照顧人,人也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平時沒有課了,就來這里幫我做做飯,打掃一下房間,陪我說說話,解解悶。沒過多久,我們就成了好朋友,我的情緒也漸漸的穩定下來了,一天比一天開朗起來。”
未未說道這個思思的時候,眼圈都紅了,可以看得出,她和這個名叫思思的女孩感情很深,關系也不一般。
“思思?她是不是帶著一個眼鏡?”
我疑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未未抬起了頭。
“你說的是不是她?”
我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照片,指著照片上面一個帶著眼鏡的女孩子說道。
“嗯,就是她…”
未未點了點頭,接過照片仔細的看著,用手不停的摸著那個女孩的臉。
“她現在已經工作了吧?”
我把話題又挑了起來。
“她已經死了…”
未未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照片上,眼圈變得更紅了。
“死了?”
我接過照片,看著照片中這個笑容燦爛的女孩,怎麼也不能相信她在花季般的年齡就這麼香消玉殞。
“思思照顧我的那段時間,是我最溫馨的一段時光。可是,有一天…我們的校領導打來了電話,開始還跟我寒暄幾句,問候一下,緊接著就問我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再來上班。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想聽聽他那個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果然,繞了老半天,終於說了打電話的來意,原來是那幾個領導又來視察工作,考察一下上次下發的資金落實到位沒有,還特意點名讓我去陪酒。我當時一聽,腦子就發蒙,心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著起來了,一怒之下,把領導的電話掛斷了。可是,領導依然不罷休,一個接著一個的電話打過來,我就說身體不舒服,讓他另找人去陪酒,可是領導就點名讓我去,我那暴脾氣一上來,直接就把電話掛了,再也不接校領導的電話。”
“那你把領導得罪了,後面工作的事肯定也不順利…”
“我原本就不想回去干了,有沒有這份工作對我的意義已經不大了。我想著這件事可以就這樣平息下去,可是到了下午我接到一份郵件,里面是那天晚上幾個區領導輪女干我的視頻,除了視頻,郵件里還附著一句話:今晚八點,老地方見,如不赴約,後果自負。我一遍遍的看著那段視頻,幾個區領導的模樣個個放浪淫蕩,而我卻可憐的被扔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任憑他們的欺凌。每每想到這一幕,我的心里都忍不住的打顫。”
“那你後來去了沒有?”
“肯定要去,他們既然能夠搞到我的郵箱地址,就能搞到任何一個人的郵箱地址,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一個這樣的視頻如果傳播出去,這必然會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如果被我的朋友看到,尤其是楊朔和彤彤,那我就完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那個時間,那個包廂,我准時赴約,這次來的人還是那幾個,我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他們一見是我來了,就像接待貴賓一樣把我摟在懷里,那一副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讓我見了就惡心。接下來的事我不說表哥你也能夠猜個七八分,我除了喝些酒,就是躺在沙發上讓他們輪流女干淫,整個過程我是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快感,這些在昏暗的燈光下誰也看不清楚,我輪流的給他們口交,他們輪流的女干淫著我,為了滿足他們的淫欲,我用盡了各種做愛的姿勢迎合著他們。
他們不停的夸我的身材好,還問我願不願意調到他們的單位去工作,也是他一句話的事情,甚至有個領導還想包養我,給我置一處別墅,讓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對於這一切無聊的話語,我是聽都不想聽,我只想快快的了事回家。以後的日子,更加的讓我痛苦不堪,他們找我的時間越來越頻繁,有的時候是幾個人一起約我,有的時候是某一個人約我,我簡直就成了公共汽車,只要是誰想上就可以上。那段時間,我患上了神經衰弱,容易受到驚嚇,時不時的做惡夢,就算是有思思的照顧,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這種事情也只有你自己才可以救自己…”
“後來,楊朔發現我比較反常,但是他也忙於應酬,我又隱藏的很好,就沒有發現什麼。有一次,我和思思去外面購物回來,楊朔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我覺得他心情不好,沒有搭理他。本來思思准備做菜的,楊朔也沒好氣的讓思思先回學校,中午的飯不用她做了。思思覺得很奇怪,和我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背著小包回學校去了。我問他到底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他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我拉進了臥室,指著電腦桌上的電腦質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看見瀏覽器里我的郵箱被楊朔打開了,里面全是之前關於我和這幾個領導的視頻。我准備向楊朔解釋,可是他一巴掌扇了過來,把我的鼻血都打了下來,嘴里還罵著婊子之類的話,最後摔門而出。”
“他是你唯一的精神支柱,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對你倆的傷害都太大了。”
“嗯,我坐在床上很久都沒有動,我感覺自己心里的天空都塌了下來,我又想到了死,我想一死就可以解脫了。可是,我對父母和楊朔的愛又緊緊的在死亡邊緣拉著我。我在彷徨,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找思思和彤彤說說心里話,但是又怕她們知道了我的這些事,和我斷絕朋友關系。”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進退維谷,真的很矛盾…”
“自從楊朔發現我和那幾個領導的關系以後,好幾天都沒有回家,每個晚上都是我自己在屋子里度過的,我瘋狂的打著他的手機,他都沒有接聽,我沒有絕望,只要他不把我的手機號拉成黑名單,就說明他的心中還有我,我必須這麼安慰自己,我也只能這麼想。有一次我又被一個領導叫到了他的別墅里,他那天吃了好多壯陽補藥,把我干的是死去活來,幾個小時後,我的兩條腿就像豆腐做的一樣,一點都使不上力。即使到了這個份上,那個領導還是對我不依不饒,用著他買的日本的性器具,換著花樣的折磨我,直到後半夜他才停手。那時我已經很累很累了,可是我的心里還在想著楊朔,我想他可能晚上還是沒回來,就索性一閉眼,在那個領導的別墅里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那個領導甜言蜜語的在我耳邊夸我漂亮性感,有女人味,之後拉上百葉窗,又干了我好幾次,我感覺到整個人都虛脫了,那個領導從頭天晚上到這個早上,前前後後一共射了六七次,他比我更累,最後射完了直接倒在床上又睡了過去。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穿著衣服,經過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的折騰,我早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刻也不想停留。”
未未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又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瓶滴眼露,哭的久了,眼睛有些干澀,滴上兩滴滴眼露會緩解一些。
“我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那棟別墅,打了一個車就回家去了。可是,剛到小區的門口,我就看見一大群人堵在那兒了,旁邊還有警車和救護車。我擠進人群里一看,天哪!地上一灘烏黑的血跡,一個女孩倒在血泊之中,我定睛一看,頓時呆住了,腦子里嗡嗡的叫著,這不是楊朔的小師妹嗎?”
“她怎麼會死在你家的門口呢?”
我皺起了眉頭,轉頭又看了看照片上這個滿臉陽光的眼鏡女孩,這個時候本是享受青春的年齡,卻和這個世界訣別了,真是可惜。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頭重腳輕,一頭栽在了地上。幸好當時有醫生在,經過簡單的搶救措施,我就從昏迷當中醒了過來。有兩個警察看見我這個樣子,覺得我肯定和這個倒在血泊當中的女孩有一定的關系,待我情緒穩定之後,對我進行了相關問詢。我當時都嚇傻了,只知道一個勁的掉眼淚,平時我連看見一只死的老鼠心里都怕怕的,何況現在躺在地上的是一個死人,而且是和自己關系密切的小師妹。警察看見我的情緒還是有些激動,就建議去我家進行取證,說不定會有重要的线索。在醫生的攙扶下,我顫顫巍巍的回到了家里,一打開門,一股令人作嘔的酒氣撲面而來,楊朔赤身裸體的趴在沙發上,什麼都沒有穿。”
“不會是咱們現在坐的這個沙發吧?”
我有些坐立不安。
“不是的,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以後,我把沙發都給換了。”
未未說道。
“哦…”
我的心又放了下來。
“那幾個警察立刻采取措施保護現場,並在臥室、客廳和廚房都做了拍照和毛發取樣,楊朔也被警察帶回了警局,我也跟著去錄口供。”
未未的眼中含著淚水。
“難道思思是被楊朔殺害的嗎?”
我給未未遞去了一張紙巾。
“這倒不是,經過警察的取證和采樣分析,思思確實是從我家的陽台上跳樓自殺的,而且思思的體內有楊朔的精液。”
“啊?楊朔把思思女干殺了?”
“沒有,楊朔在警局里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那天夜里,楊朔依舊喝得是爛醉如泥,我知道都是因為我的事,他才去夜場買醉。他說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家了,想回家看看,剛好那天是周末,思思沒有課,就來看看我的情況怎麼樣。可是我和楊朔都不在家,她看房子里也亂糟糟的,就開始打掃衛生。到了凌晨,我還在那個領導的別墅里,沒有回來,思思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有接,於是就坐在沙發上等著我。這個時候楊朔卻回來了,喝得是酒氣熏天的,思思看這個情況,就把楊朔扶到沙發上躺著。楊朔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他也搞不清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邪火,大概是看見屋子的擺設就想起了我,一想起我就心中郁悶,想找個地方發發火。他看見思思扶著他,而且思思身上那淡淡的墨香刺激著他的嗅覺,他把思思摁在沙發上,就開始撕著思思的衣服。思思本身就很弱小,一點力氣都沒有,楊朔那麼大的塊頭,輕而易舉的就把她強女干了,思思的處血都沾在了沙發的墊子上,警察也對血漬進行了化驗和比較,確實是思思的血跡。後來的事情,楊朔說他自己也記不得了,只記得很快的強女干了思思,完事後就一頭栽在沙發上,昏昏入睡了,直至早上被警察叫醒。”
“是不是思思想不開?…”
我猜想道。
“估計是的,而且警察也是這麼分析的。思思本來就是一個文靜而且又很安靜的姑娘,大學里一直品學兼優,還沒有談過男朋友,本想著保送研究生,出國深造的。她的感情世界很脆弱,直到大三還沒有談戀愛,就是害怕被壞男孩玩弄了感情,對自己負了心。而且她的思想很傳統,一直守身如玉,准備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留給自己的丈夫,這和她的家教有關系,她的父母對她的家教很嚴格,從小就不允許她做一些有違傳統,傷風敗俗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卻發生了這麼一件事,這對她的心靈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啊?”
未未越說越激動。
“現在這樣的女孩不多了,而且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是走了極端…”
我分析道。
“是啊,她很愛她的父母,哪怕是一點點小事情都要給她的父母講,而且是報喜不報憂的那種孩子,她只想讓自己做的最好,讓父母高興,有面子。可是,因為我和楊朔的事,她卻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她那脆弱的心靈,怎麼能承受的了…嗚嗚…”
未未傷心的哭了起來,看來直到現在她還為思思的事情內疚。
我心里也很難過,這個世道里,好女孩已經不多了,但是她們的命運卻不見得能有多好。
“後來經過警察的再次驗證,案情已經相當明了了,楊朔犯得是強女干罪加間接殺人罪,法院初審要判刑12年零7 個月,這可把楊朔的父母嚇壞了,經過多方面找關系,請律師,可是終審維持原判,拒絕上訴。”
“楊朔家是獨生子?”
“嗯。”
未未點點頭。
“那這個判決對老兩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我也為此感到惋惜。
“思思走了,楊朔也進監獄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彤彤陪我過來的。從那以後,我很小心很小心的保護著彤彤,害怕她也牽連進來。”
“嗯,那後來那幾個領導還經常來找你嗎?”
我問道。
“是的,他們經常來,說真的,他們不嫌煩,我都覺得膩了,就算是吃一種好吃的食物,吃多了也會膩吧?可是,他們卻沒有一絲反感。”
“那是因為你長得太出眾了,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我說了一句實話。
“大概真的是老天爺把我逼到了懸崖邊上,這種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我不得不想一個辦法給自己找到解脫,這個辦法不是自己死亡,而是讓那幾個人渣消亡。”
未未冷笑道。
“未未,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我驚愕了。
“我當然不會做傻事,我懂法律,不會做那種一命抵一命的蠢事。後來,他們還是陸陸續續的找我,我也沒有乖乖的任由他們擺布,而是把一切的一切全部錄了下來。”
未未哼了一聲。
“錄了下來?”
我有些吃驚。
“是的,如果我不錄下來,那麼我將永遠的無法擺脫他們的魔爪,永遠成為他們的性奴,我的這輩子就完了,永無出頭之日。所以,我決定進行一搏,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未未狠狠的說道。
“你准備怎麼辦?”
“過了幾天,我去學校找校領導,詢問那幾個區領導的個人信息,起初校領導還懷疑我,問我要這些個人信息干什麼,我就打趣的說這幾個領導都看上了我,要把我調走,到他們的單位去工作,我得看看他們的職位和單位,到底哪個最有前途嘛。經我這麼一說,校領導就漸漸的消除了對我的懷疑,把這幾個區領導的信息告訴了我,經過和視頻中的人物進行一一確認,都對上了號。”
“你這是要干什麼?”
“干什麼?我要讓這些糟蹋我的人渣得到應有的下場!我的干爹是教育局局長,怎麼聯系到市長和紀檢委並不是什麼難事,我把所有的證據都做了整理和備份,里面寫清楚時間地點,他們是如何迷女干我這個市五中的人民教師,我都寫的是一清二楚。”
“如果你要這樣上告他們,豈不是把自己也毀了?”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份了,我還能怎麼樣?如果不這樣做,圍繞著我的只有無休止的糾纏,所以我只能選擇自救。”
“確實也只能這樣了…”
我也感覺到了未未的苦楚和無奈。
“我得知習大大上台以後,對這些貪官汙吏治理的很嚴,周永康和徐才厚這樣的大老虎都被揪了出來,更何況這幾個小蝦米?我將自己整理的資料一份接一份的發到市長和紀檢委的郵箱里,揭露著這些蛀蟲的罪行。”
“後來成功了嗎?”
“那次的打擊力度很大,剛好市長和紀檢委急於建功,那幾個領導就成了第一批上報中央的官員。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們就被雙規了,開除黨籍和公職。從那以後,他們再沒來找過我。”
“既然他們沒有找過你,你可以干一份好點的工作啊,為什麼要在黑舞廳里做事呢?”
“我也想過找一份安安穩穩的工作,可是我能干什麼?做技術活我又不會,做勞力我又不行,做個一般的工作,一個月賺的錢還不夠我一個月買包包的。這些年和楊朔在一起,我大手花錢慣了,根本無法節制,還是在舞廳工作來錢快,光是小費就夠我平時的開銷了。”
未未不以為然的說。
“襄樊這個地方的工資水平是低些,你可以去武漢,或者回自己的老家工作啊,那些地方的工資待遇都比這里好很多。”
“表哥,你說的這些我都有想過,可是那些地方我根本沒法生活下去。”
“為什麼?”
“你想,首先我得解決房子的問題吧?在武漢和老家,我賺的錢還不夠還房貸的,一個月下來衣食住行我自己能花多少?在這里,至少楊朔給我買的這個房子只需要交物業費就夠了。”
未未說到這些,確實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且不說她,就拿我這個大老爺們來說,現在存的錢連廣州的一個衛生間都買不起,更何況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呢。
“以前我也就在歌廳里陪陪唱歌什麼的,後來做了KTV 公主,因為我的酒量好,做公主很容易賺錢,再後來我就在黑舞廳里坐台,黑舞廳里不是當官的,就是富二代,超級有錢,有時候一個晚上小費就有千八百的…”
“未未,你聽表哥的,別在這里干了,找一份正經工作干吧。”
我實在不忍心看著未未繼續將自己墮落下去,語重心長的跟她交交心。
“表哥,如果我能遇到一個像你這樣男人,我真的就不干了,老老實實的在家里相夫教子…”
說著說著,未未就又趴在了我的懷里。
“未未…我…”
我有些語塞。
“表哥,你不用說了,未未心里明白,未未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未未還是那句話,不要求表哥對未未負什麼責任,未未只想讓表哥今晚好好的陪陪未未…好嗎?”
“好,好…”
未未說了一番肺腑之言,讓我心里很感動,我緊緊的摟著未未,再也沒有說什麼。
“咣”的一聲,硬生生的關門聲把我和未未都嚇了一跳,未未直接就坐了起來,我的心也“咯噔咯噔”的跳個不停。
“表哥,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未未緊張的問道。
“你別慌,我先去看看。”
我還是躲在門後,透過貓眼觀察著門外的動靜,看見那一群混混七倒八歪的走到樓上去了,我心里還在想著旁邊的那對夫婦到底怎麼樣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管閒事為好。
“未未,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睡吧。”
“表哥,你陪我到臥室去睡,好不好?”
未未央求著我。
“未未,我今天已經很累了,實在沒有精力再…”
我一聽未未還想要,自己的身體卻先響了警報。
“哎呀,表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你摟著我睡覺,那樣我會有安全感些,已經很久很久我都沒有感受到睡覺時的安全感了…”
未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吧,我陪你去臥室睡。”
我答應了未未。
我確實沒有再和未未發生關系,我只摟著她慢慢的入睡,她睡得很香甜,不時的還叫著我的名字,我輾轉反側,想了很多事情,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自己也跟著睡著了。
“啪啪啪”,一陣倉促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我眯縫著眼睛望了一眼窗外,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刺眼的陽光射滿了整個房間。
“未未,未未,快醒醒,有人在敲門。”
我推搡著還在熟睡的未未。
“哎呀…這個時候誰敲門啊?”
未未伸了一個懶腰。
“我也不知道,快出去看一看吧。”
我急忙穿著衣服。
“啪啪啪”,敲門聲越來越重,我提著半拉褲子跑向門口,透過貓眼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天!是警察!”
我失口叫出聲來。
“里面有人嗎?快開門!”
為首的那個警察繼續拍著門。
我慌里慌張的打開了門,眼睛小心翼翼的瞅著門口的幾個警察。
“你是戶主?”
為首的警察問我。
“呃…那個…我不是,我是戶主的朋友。”
我支支吾吾道。
“你不是?那戶主呢?”
“哦,那個…未未!未未!…您稍等一下,她在睡覺,我去叫一下她。”
我跑到里屋去叫未未。
“未未,快起來,警察都來了!”
我看見未未還躺在床上睡覺,急忙督促道。
“啊?警察?他們來干什麼?”
未未一聽到“警察”兩個字,立刻慌了神,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未未穿好了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前,我也驚魂未定的等候警察的問話。
“你是戶主?”
為首的那個警察問未未。
“嗯…”
未未點點頭,驚恐的望著那個警察。
“他是你什麼人?”
那個警察指了指我。
“哦,他是我男朋友。”
未未撒了謊,我當然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是今天早上來的,還是昨晚就在這?”
那個警察繼續追問道。
“這是我們的隱私,我們沒有必要告訴你,請問你們登門造訪到底有什麼事?”
我覺得這個警察問的問題越來越荒唐,心里有點火脹,但是我還得壓住怒火。
“哦,是這樣的,你們家的鄰居,也就是對面的這家女戶主,昨晚遭到輪女干,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男戶主已經向我們提供了线索,我們也抓住了若干犯罪嫌疑人。因為你們是距離犯罪現場最近的證人,所以現在我們警方需要你們予以配合,提供一些你們所見到或聽到的證據,這樣有利於案情的偵破,希望你們現在去一趟警局做下筆錄。”
為首的那個警察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個…時間會很長嗎?”
我問道。
“不會很長,只要你們把自己所見到的和所聽到的告訴我們,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我看了一眼未未,未未點點頭。
“警察同志,我們是坐警車去警察局嗎?”
我問道。
“當然。”
“那我有個請求。”
“好的,你說吧,我們盡量滿足你。”
“我請你們把警車開出小區的視野,你們先出去,我們尾隨著你們,因為我們被你們帶出去,會對我們的生活造成困擾,你看行嗎?”
“好的,這個沒問題。”
那個警察想了一會,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我的請求。
我和未未來到警局,被那個警察帶到了一個辦公室,里面除了我們三個,還坐著一個女警官。
“你們請坐在那里,接下來我們會給你們陳述案情,你們需要告訴我們你們所看到的或聽到的,不得做偽證或假證,你們所說的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聽明白了嗎?”
那個女警官像讀教科書一樣陳述著這些條條框框。
我和未未面面相覷,點了點頭。
“你們叫什麼名字?”
女警官問道。
“廖輝。”
“路未未。”
“路未未?你叫路未未?”
女警官皺起了眉頭。
“是啊,怎麼了?”
未未不解的問道。
“前年的一個強女干案,有個女孩跳樓了,是你什麼人?”
女警官繼續問道。
“她是我的小師妹。”
未未傷心的低下了頭。
“那個強女干犯是你的男友吧?”
女警官不經意的問著,未未默默的點點頭。
“你倒還挺招的,攤在你身上的案子怎麼不是強女干案,就是輪女干案啊?算了,還是說說現在的這個案子吧。”
我看著未未委屈的樣子,心里很不爽,轉眼再看看這個女警官,真是越來越不順眼,說話的那個鳥樣子,要不這里是警察局,我早就兩耳光上去了,管她是男的還是女的,媽的!
“x 月x 日凌晨一時許,xx小區xx單元xx室戶主楊蕾女士被一群醉酒男子在自己家中慘遭輪女干,楊蕾女士的丈夫被綁於自家長椅上,並且慘遭毒打。該群男子在對楊蕾女士進行長達三個小時的輪女干之後揚長而去,楊蕾女士陰部腫大、潰爛,血流不止,胸部、腹部、臀部、腿部均有凌辱性淤青血塊,部分頭發也被扯落在地,手段極其殘忍血腥。家中茶杯、花瓶等器物也被摔落在地,家具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多虧楊蕾女士的丈夫自救報警,現在已將若干名犯罪嫌疑人抓獲。”
那個女警官在陳述著整個案情。
“你們看看,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那個男警察拿著一張現場照片問著我和未未。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昨晚對門穿著睡衣的女子嗎?
照片中的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睡衣已經被撕扯的就剩幾片了,全身都是淤痕,圓潤的乳房也被蹂躪的沒有生氣的耷拉在兩邊,濃密的陰毛上白乎乎的,像是精液干了以後得殘留物,陰唇已經腫的像一根烤腸了,又紅又大。
“這是那個女鄰居。”
我點點頭,未未驚恐的張大了眼睛,緊接著又害怕的把臉捂住了。
“嗯,我們已經從她的陰道中提取了分泌物和精液,精液當中的成分復雜,經檢驗幾個犯罪嫌疑人都與受害者發生過性關系,還有幾種精液未找到來源。你們在看一看,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嗎?”
男警察問我們。
我一看,這幾個人不就是昨晚那幾個醉鬼嗎?其中一個還是那個大哥,因為他的發型很有個性,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這個人是我們樓上的。”
未未指著那個大哥說道。
“他平時為人怎麼樣?”
“他一直都在騷擾我,有時候我在睡覺的時候還敲我的門,平時對我也出言不遜,調戲我。”
看得出來未未早就恨透了這個人,這次難得他犯了事,干脆落井下石,讓他判個十年八年的,免得以後再來騷擾自己。
“嗯,你說的這個問題很重要。”
女警察做著記錄。
“那你們昨晚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男警察問道。
“有的,昨晚大概兩點多,旁邊那家里面有摔東西的聲音,持續了很長時間,我們以為是夫妻倆吵架,就沒有管那麼多。”
未未說道。
“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男警察問道。
“我沒有了。”
未未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那你呢?”
“沒有,我們聽到的都是一樣的。”
我一看警察在問我,也搖了搖頭。
兩個警察耳語了一番,把記錄本一合。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男警察站起身說道。
“表哥…”
未未拉著我的手。
“那我們走了,再見,警察同志。”
我拉著未未的手准備離開。
“咱們還是別再見了,以後別的地方見。”
男警察一直陰沉的臉笑了笑。
“是,是…”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出了公安局,我掏出手機,昨晚充好了電,但是還關著機。
一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和短信“嘩啦啦”的浮現在屏幕上。
未接電話是姨姨,媽媽,三兒和姚梅的。
短信全是姚梅的:“你死哪兒去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當我說的是玩笑好了。”
,“你到底在哪兒?我好擔心你…”
“手機開機給我們回個電話。”
我捂著嘴笑了笑,看到這些短信,我覺得女人真的很難琢磨,心情變化的就像天氣,快的不得了。
“怎麼了?表哥…”
未未看到我捂著嘴。
“哦…沒什麼,有些困…”
我裝著打了個哈欠。
“我得給家里打個電話,這麼多的未接電話。”
我攤開手機給未未看。
“那快打吧,他們肯定著急了。”
未未催促道。
“喂,媽,是我,小輝…嗯…我都好…昨晚和幾個朋友喝酒去了…好…好…你們放心…我回去再說…好…好…拜拜…”
我和媽媽支支吾吾了一番。
“喂,三兒,是我,昨晚的事抱歉啊,我先走了,嗯…好…好…下次我請客…好…拜拜…”
我又給三兒打個電話解釋了一下。
“嘟嘟嘟”,我剛把電話掛了,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是姚梅的。
“廖輝!你死哪兒去了!”
一接通就是姚梅高分貝的噪聲。
“我…”
“我跟你講,快點回來,一晚上家里人都找你找瘋了…”
姚梅嘮嘮叨叨個不休。
“喂…喂…我怎麼聽不到聲音?喂…喂…”
我聽到姚梅的聲音就煩,不得已而為之。
“我得去一下農家樂,姨姨肯定也著急壞了。”
“我和你一塊去吧。”
“呃…好吧…”
我們來到了農家樂,果然,姨姨著急壞了,一看到我,就跑過來摸著我,看看我是不是完好無損的。
“你這孩子,哪里去了?把姨姨著急死了…”
姨姨打著我的肩膀。
“姨姨,我這不好好的嘛,昨晚和幾個朋友喝酒去了,別擔心了…”
我安慰著姨姨。
“嗯,嗯,回來就好,咦?未未,你們怎麼在一起?”
姨姨看著我倆問道。
“哦,剛才過來恰巧碰到,未未說來看看你。”
我打個圓場。
“吃飯了沒有?我去給你們准備飯?”
“咕咕”,我的肚子還真是不爭氣,唱起了空城計,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
“嘟嘟嘟”,電話鈴又想起了,又是姚梅,我暈,還有完沒完,我看了一眼未未,走得遠了點才接了電話。
“廖輝,聽得到嗎?聽得到嗎?你快回來看看,小磊出事了!”
姚梅在電話那頭焦急地喊道。
啊?小磊出事了?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倒霉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不知道小磊在家里又出了什麼亂子?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