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此生奈何
張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准備去上廁所,剛要下床穿鞋,他就聽見了一陣怪異的呻吟聲。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涼爽,晚風陣陣,微微有點兒涼,所以晚上睡覺基本都不關門的。
張亮輕輕的下了床,也沒穿拖鞋,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口,隔著一個客廳偷看著對面,於是看到了一個淫靡的場面。
美麗的母親趴在地上,膝蓋和雙手支撐的身體,像狗一樣的往前爬,而在她後面,則是那個黃叔叔。
他光著身子,時不時的拍一下或者用腳踢一下母親性感的大屁股。
看到這個場景,張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個可惡的老男人,但對於成人世界的好奇讓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准備繼續看下去。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母親和別的男人做愛了,他的第一次偷窺就是看母親和老吳的做愛。
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很懵懂,不理解為什麼吳叔叔要舔自己母親尿尿的地方,還舔的那麼開心,而母親似乎也很喜歡他那樣做。
那時候的他,聽著兩人那種怪異的呻吟和聲音,開始不自覺的興奮,並且腦海中始終回蕩著母親誘人的呻吟和表情,於是他遺精了,手淫了,經歷了男孩子成長中必經的蛻變。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過母親和老吳的性愛,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未經人事的男孩了,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經和家教老師王靜發生了關系。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還懂得很多,張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了她。
卜春玲回家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完成了第三次性愛,她並不知道她的兒子,她的未滿十八歲的兒子,已經成了真正的男人。
張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愛的時候應該是怎樣的,老吳和母親,自己和王靜,都是這樣做的,盡管自己不願意舔王靜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經明白,這是性愛的一種。
但母親此刻的表現,確實他不曾接觸過的,因為他知道,每次姓黃的踢母親或者打母親屁股,她嘴中發出的呻吟聲是愉悅的,而不是痛苦的。
這時候母親已經進了洗手間,只能看到姓黃的站在門口低聲說道:“來。”
來干什麼?
張亮很想過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親,他更怕這個開著Q7的中年男人。
“哎呀!”一聲低低的叫聲讓張亮心中一緊,他往前邁出了一步,卻又馬上縮了回來。
隨即洗手間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接著便是漱口的聲音,然後便聽見母親說道:“你就禍害我吧!”
張亮不懂兩人在洗手間里坐了什麼,站在那里,等兩人回了臥室,他才翻過味兒來,原本忘記的尿也上來了,他躡手躡腳的進了洗手間,也不敢關門,他怕聲音會讓屋子里的人知道剛才他看到了他們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樣坐在馬桶上小便,盡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等他把體內的體液排出,這才看見地上有幾灘淡黃色的液體,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騷味傳來,他困惑了,這是母親的?
這一夜,張亮再次失眠,盡管白天和王靜已經做了三次,但想到母親跪著身子爬行的淫靡樣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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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大概是最幸福的時候了,不用上學,也沒心沒肺的沒任何壓力,尤其對張亮來說,原本難過的補習變成了美妙的性愛之旅,他這個暑假無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說有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黃成海和母親的性愛了,兩人因為性愛經常讓他不得不離開家,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周六下午,他正坐在電腦前面打著網游的時候手機響了,他不耐煩的接過電話,原來是母親,問他在不在家。
張亮靈機一動,說自己在同學家,因為他知道,母親又要和姓黃的回來做愛了。
他想再看看兩人那種性愛,因為好奇,也因為害怕母親被欺負。
他關了電腦,把自己門口的鞋子藏起來,然後自己就藏在自己臥室的窗簾後面,等著母親和她的情人出現。
窗簾本身就很長,但距離地面還是有段距離,他便拿了幾本書墊在腳下,加上臥室門開著的時候正好擋住這個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察看,是無法發現的。
等了一會兒,母親和姓黃的也沒出現,他以為自己可能想多了,於是又要去玩兒電腦,可剛走到客廳,就聽見了門口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音。
他趕忙跑回臥室,按照剛才的姿勢重新站定,傾聽著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是母親的聲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間里轉了個遍,到了他臥室的時候只是站在門口看了看,便又說道:“他不在。”
“在能咋地?”黃成海地聲音:“來,春玲婊子,把衣服脫了。”
“先洗個澡吧!出了一身的汗了。”
等兩個人洗完澡的時候,張亮已經從窗簾後面出來了,他蹲在自己臥室門的後面,透過門縫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
他不能不出來,黃成海開了電視,聲音很大,自己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了。
只見黃成海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母親腿上穿著一雙透明的高跟鞋,渾身赤裸,腿上卻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她撅著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體前傾,張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黃成海手里拿著一串亮閃閃的東西,張亮仔細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條細細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親的脖子上。
到此他才發現,母親的脖頸上,掛著一圈肉色的皮帶。
“嗯……”鎖鏈扣好,黃成海拉了一下鐵鏈,卜春玲被他弄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來。”黃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這才跪在他腿間,含弄起他的雞巴來。
“小婊子,真他媽騷,難怪趙局長對你戀戀不舍。”黃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臉蛋,戲謔的說道:“那塊地要是能拿下來,我就給你一百萬,能傍上趙局這個大枝,以後干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雞巴,用手上下擼動,笑罵道:“你倒是願意當王八!我看沒戲,那姓趙的就是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個陳總一起玩的我……”
“一起?”
“對啊,倆人一起玩兒的。”
黃成海靠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姓陳的和趙局是戰友,這幾年靠著這棵大樹發達了,他倆玩兒你倒也情理當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問道:“他倆之中有沒有人對你特別有感覺?”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著他反問:“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道:“早知道你是沒心沒肺的人了,哼!”語氣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黃成海當然不肯承認,忙說道:“怎麼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讓別人肏?”
“我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滿足嗎?”
“說的好聽!”
“那你看,被倆男人玩兒,感覺怎麼樣?”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說道:“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瞅你騷的那個樣兒!”黃成海扯了一下鏈子說道:“轉過身去,撅著!”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過了身子,於是這是,張亮就看到了母親美艷而風騷的表情。
只見她雙手支撐在膝蓋上,雙眼微閉,頭向後揚起,尖尖的下巴指著前方,正是張亮的方向。
黃成海拿出來一個像鞭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聲,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張亮一定會衝出去,雖然他害怕這個男人,但他仍然見不得母親被這樣欺侮,但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知道母親此刻的表情,或許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黃的打了一會兒,這才讓卜春玲跪下,他拉著鏈子,像牽一條母狗一樣,把卜春玲牽到了她自己的臥室里,留下仿佛虛脫一般的張亮。
那是張亮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性愛,在那天之後,他就去學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親想他的時候會到學校去,給他留下錢,而他對母親,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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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張亮就要高考了。
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過黃成海已經認識了一個高校的老師,只要兒子的分數不是太低,就有辦法讓兒子進這個學校,雖然是普通本科,但畢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號這天,她偶然上網,收到了一條留言,竟然是小海的!
他說他又到哈市了,想見見她,但她換號了,就只能給她留言,這是他的電話……
卜春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見他,他或許還是他,還是那個干淨的有氣質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
這段時間里,自己從一個獨立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大款的情人,隨即又變成了這個大款的工具,性愛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企業老總,政府高官,黑社會老大,各色人等不計其數。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在她不惑之年的時候,竟然成了傳說中的“交際花”。
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兒子打架了,她一個電話就能讓派出所放人,因為楊所已經是楊局了;比如兒子學校舉辦籃球賽,她一個撒嬌,就有大企業花錢贊助;比如兒子上大學,她一聲風騷的“爸爸”就換來了一路綠燈。
但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還是決定和小海見一面,盡管很久不曾聯系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記得,做個了結也好,重新回憶也罷,她都想見見他。
或許在潛意識里,她也有個想法,想讓他知道她其實過得很好,比當初好得多。
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里,兩個人見面了。
小海略微有些疲憊,卜春玲卻是精神奕奕,她衣著華麗的走進咖啡館,在幾道關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著問:“點了喝的沒?”
小海搖了搖頭,於是她叫過侍者,要了兩杯咖啡。
整個過程中,她都語調從容,談笑自若,就好似她從生下來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著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來就不懂為何是約在這里而不是某個賓館的附近,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卻不懂變化從何而來。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退縮,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你……你似乎有些變化。”
“是嗎?”卜春玲笑了,她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她已經接觸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於是問道:“什麼變化?”
“似乎更……我不好說。”
小海猶豫了,如果說之前那個女人,還僅僅是一個風騷的、在社會底層掙扎的美艷的熟女,那現在這個女人,則變成了氣度不凡、珠光寶氣的上流貴婦。
他不自覺的自卑起來,或許以前他相對她是個富足的人,但現在,支撐他的東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從進門開始她就不住的笑,對於這個曾經“嫖”過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復雜,感激?
愛?
欲望?
痛恨?
或許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這一刻,她很爽。
別的詞兒已經不能形容她的感受了,她確實很爽,她卻從來沒想過為什麼會很爽。
卜春玲喝了一口咖啡,小聲問道:“想不想肏姐姐?”
幽靜的咖啡館里人不多,盡管她壓低了聲音,還是嚇了小海一跳。
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錢給她不同,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嫖客和妓女的關系,他已經不敢奢望還有那個機會了。
事情有了轉機,小海心頭一跳,忍不住的道:“想,當然想了!”
“那走吧,姐開好房間了!”
後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聽到之後一怔,隨即笑著答應了。
卜春玲結了帳,兩個人出了門,上了卜春玲的車。
還沒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經滿足了,看到男人驚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不適,卜春玲心里沒來由的爽快之極。
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檔的套房,門關上的一刹那,兩個人一下子摟在了一起。
推開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著,看著雙眼中欲火熊熊的年輕男人,放蕩的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下面濕透了的蕾絲內褲。
她用手指沿著陰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讓本就泛濫的淫水更加泛濫。
被她的淫蕩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興發如狂,他脫光褲子要插入的時候卻被她阻止了,只見她淫靡的把蘸著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時說道:“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麼?”
男人無奈,只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婦人微微變黑的下體來。
他僅僅將這當作了前戲,但當他覺得差不多又要爬上來的時候,卻又被婦人組織了:“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了!”
果然,在男人接下來的幾次舔弄之後,卜春玲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很劇烈的高潮,她顫抖了足足有二十幾秒!
接下來的性愛一如既往,只不過卜春玲不再滿足於男人的主動,她用自己的風騷和淫媚,操控著男人做著讓她快樂的事,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和委屈。
等兩人從酒店出來,夜色深深,華燈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絕,卻見她的臉色變了。
黃成海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他笑眯眯的看著卜春玲和她身邊的年輕男人,看了一會兒才對小海說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不知道。”
“她沒告訴你?”
“沒……沒有。”
黃成海又樂了,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這婊子穿的衣服,開的車子還有你們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連這個婊子,也是老子的!”
說著轉頭給了卜春玲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告訴你出門要戴項圈,你忘了?”
說完又繼續對小海說道:“這就是我的一條母狗,兄弟要玩我是無所謂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況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聲招呼吧?”
“大……大哥,我錯了……”小海一下子變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說她是單身,我才……”
“瞅你那熊樣!”黃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嚇得他差點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才又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給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給人嫖的,只不過有的婊子低賤些,有的婊子高貴些,價碼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了這小兄弟的錢沒有?”
“沒……”卜春玲捂著臉,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黃成海伸出手,說道:“兄弟,給點兒嫖資,多少意思意思。”
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錢包,打開一看只有幾百塊錢,他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我就帶了這點兒,你看……”
小海見黃成海接過錢,遲疑著不說話,趕忙道:“大哥,你看要是不夠,我可以去取……”
黃成海擺了擺手,道:“算了,這婊子也就值這個價兒,這六百我留下了,剩下二十你留著打車吧!兄弟以後要是還想玩記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黃成海打了個哈哈,擺了擺手,帶著兩人進了酒店,看卜春玲還愣在那里,不禁怒道:“還不跟老子進來?”
看著小海逃也似的鑽進了出租車,卜春玲忍不住苦笑,她本來還打算給小海點兒錢,弄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沒成想到頭來,自己還是脫不了婊子的命運。
或許自己現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像以前那麼拮據了,但她不過是把賣身的地方從貧寒簡陋的茅草房換到了高樓廣廈而已。
最終,她還是要做回婊子。
等她轉過頭來面對黃成海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就要在那張她剛和“情人”鏖戰過的大床上,伺候三個男人了……
……
這就是卜春玲的生活,只要黃成海願意,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玩弄她,用各種方式,3P,4P,群交,她更加的嬌艷欲滴,也更加的墮落和沉淪,一開始,或許她還是為了兒子,但到了後來,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了欲望的滿足,還是為了兒子的前程了。
即便是兒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沒有避免這樣的命運。
最開始的時候,她惦記著兒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了後來則變成了索求無度。
等到那個年輕的老總把精液灑遍她的全身,距離考生入場已經不到半個小時了。
卜春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考場,張亮看到匆匆而來的母親,積壓的憤懣爆發出來,等他看到母親發際上的一點乳白時,那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
張亮看了一眼母親,無聲的走進了考場。
卜春玲怔在那里,她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眼淚噗噗的落下,一同流下的,還有她沒穿內褲的腿間,一股股的淫液。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