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夢里沉淪
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里,晚上回家的時候,因為周五沒有晚自習,兒子已經回來了,正飢腸轆轆的等著她。
推門的一刹那,看見兒子坐在沙發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昨天夜里和情人纏綿的時候那些羞人的話語似乎又響在耳畔,想著兒子高潮的場景,就像是一個美好而又邪惡的夢境,時刻提醒著她,刺激著她。
“媽,你可回來了,餓死我了!”卜春玲的兒子叫張亮,跟著前夫的姓,因為改戶口什麼的麻煩,卜春玲對前夫也沒那麼大的仇怨,也就沒想給兒子改姓。
“媽這就做去,很快就好!”卜春玲難得的一次好脾氣,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換了鞋子,就躲進了廚房。
冰箱里還有些青菜,她又打了兩個土豆,炒了個土豆絲,拌了個涼菜,這才叫兒子上桌吃飯。
張亮坐下來,看母親站著,桌上就擺著一個碗,好奇地問:“老媽,你不吃啊?”
“嗯,媽沒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說完就離開了廚房,她現在不敢面對兒子,只要一看到兒子,她就會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厭惡這種感覺,更害怕這種感覺,因為她知道這種感覺會讓她萬劫不復。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早晨離開的時候,小海要給她錢,她笑著拒絕了,也不說為什麼。
小海堅持了一下,見拗不過她,也就作罷了。
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為了錢,那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為了自己,說是為了性欲也好,為了什麼別的也好,反正不是為了錢。
她從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兒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兒子的將來,不完全是因為小海和她的性游戲,更多的是因為她心里對兒子那份隱隱約約的期待。
見到小海之後,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兒子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對小海有一種異樣的情愫,不是愛情,當然也不是親情,友情?
或許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一夜春風的對象,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對他充滿了好感,所以早晨離開時的那份依依不舍,並不是她做作的偽裝。
盡管心事重重,但睡意還是漸漸襲上心頭,卜春玲慢慢的睡著了……
生活平淡的進行著,一轉眼,已經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得很晚,但天氣卻一直都很冷。
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點鍾,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趕路的人之外,路上幾乎沒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車站牌下面站著,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身羽絨服,一雙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條灰色六分褲,中間露著一段黑色的棉褲襪,上身只貼著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風颯颯吹過,一絲絲的從羽絨服的下擺鑽進來,凍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天性就是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場里面還很熱,但她現在開始後悔了,畢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經不起這麼樣的折騰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著腳,期盼著54路能快點兒到來,正觀望著,一輛警車停在她前邊。
“哎!說你呢!”車窗搖下,一個人衝她喊,卜春玲探過頭去看,隱約看著面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警車里的人見她發愣,一時也猛住了,想不起來她姓啥,說道:“卜……卜姐,我啊,王剛!”
卜春玲恍然大悟,趕忙說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剛笑了,說道:“別看了,上車吧,我送你!”
卜春玲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了門,坐進了車里,等他關了車窗這才說道:“多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嗨,這有什麼,難得碰上。”
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陌生漸漸褪去,卜春玲才問:“你怎麼一直都沒找我呀?”
這段時間,卜春玲沒了老吳這樣的情人,只是小海偶爾來一次,她已經學會了兼職,所以在嚴格控制來人素質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決了生理問題,同時還賺了些外快。
對於這個小警員,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說性的吸引度,他還不如他們那個楊所來得強一些。
王剛把車開上了主道,這才說道:“嗨,別提了,家里給介紹了個女朋友,兩家還是世交,那女孩兒不錯就處著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夸張的說道:“呀!你升官了!姐給你道喜了!”
王剛笑道:“你是誰姐?”
“是你姐唄,比你大那麼多歲呢!”卜春玲眉開眼笑,滿面春風,男人這麼一說,她就聞弦歌而知雅意了。
趕上紅燈,王剛轉過頭來,笑嘻嘻的說:“說了不讓你當姐,當初的話都忘了?”
卜春玲趕忙道:“當時不是說,到了……到了床上你才當哥哥嘛!”
“那我現在就想當怎麼辦?”
卜春玲好奇的問:“現在怎麼當?”
王剛解開了拉鏈,看著紅燈變綠了,趕緊發動了車子,這才又說道:“還愣著干嘛?”
“啊?”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聲,隨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圍,有點兒不知所措。
“別啊了,最近女朋友下鄉,我干拉一個多星期了,不是看見你,還真想不起來你呢!”
“哼!平時不想,現在想啦?”卜春玲見他堅持,自己也不好說啥,在車里給男人口交自己還沒經歷過,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沒車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達王的車身空間有限,但暖風很足,卜春玲脫了羽絨服,又讓王剛調了座椅,這才貓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含吐起來。
卜春玲本來的口交技術就不差,加上這半年多來和各色男人的接觸,已經練就了一身過人的本領,但王剛也不白給,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當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嘗到腥味兒了,給男人裹著裹著自己也來了感覺,就左手抱著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龜頭,右手則伸進了褲子里,輕輕揉搓陰蒂。
街上車流滾滾,夜色已深,沒人注意到一輛警車里面,一個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個風韻奪人的艷婦,而這個艷婦的手,正撫摸著她最敏感也最誘人的地方,即將高潮……
車停在卜春玲家的樓下,卜春玲下了車對王剛說了聲謝謝,就要關上車門,王剛趕忙說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問:“有事兒嗎?”
王剛比了個手勢,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識的按著方向一摸,她借著車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體,笑了一下輕輕的含進了嘴里,上下吮吸起來,眼神卻魅惑而勾人的看著王剛。
王剛的欲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克制住,笑罵道:“你就騷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聲笑了,把頭探進車里低聲說道:“好啊,姐等著你來肏我,我的大雞巴好哥哥!”
關上車門,看著警車從拐角消失,卜春玲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這段時間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沒什麼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錢,就是她的身體。
在這副本錢還有用的時候,她要盡力的為自己賺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場里,世態炎涼嫌貧愛富,她見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幾乎在商場里剛出現沒幾天就被領走了。
前一天還可能土里土氣,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銀寶馬名包了,每當這個時候商場里的中年婦女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卜春玲都符合著她們的鄙視,心里卻也和她們一樣的羨慕——或許她比別人更加羨慕,因為她有一副好本錢。
她現在有點兒後悔,如果當初老吳幫她介紹那位大老板,自己現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銀,開著寶馬,拿著LV了?
想著心事,上了樓進了門,兒子上晚自習還沒回來,卜春玲一個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廳里,有點兒寂寞。
她到臥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長白山,拿出來一根點上,雖然被嗆得直咳嗽,她還是堅持的抽了兩根。
迷迷糊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到是剛剛送她回家的王剛的號碼,就趕忙接了起來。
“喂,王所!啊,對,是我!”
王剛言簡意賅的邀請她參加一個飯局,別的什麼都不肯說,只告訴她非來不可。
卜春玲無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換了內衣和褲子,穿了一條短裙,這才出了門。
打車到飯店門口,王剛已經等在那里了,看到卜春玲下車,他迎了過來,引著她進了飯店。
路上,王剛邊走邊說:“這是楊所的意思,具體干啥我也不清楚,你進去隨機應變吧!”
卜春玲覺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楊所的什麼人,怎麼叫自己來自己就要來,但形勢如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委屈的說道:“哼,還要當人哥呢!有你這樣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嗎?”
王剛搔搔頭,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楊所對我不薄,我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沒有他舉薦,上邊不可能考慮我。你別看楊所不顯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殺了人,他現在沒准都干到市局了。你以為他所長不大,我可告訴你,你要讓他不高興,那就不是兜不兜著走的事兒了。”
卜春玲這才知道,這個楊所這麼大能耐,原來的畏懼又加深了一層。
推開門,卜春玲就看見包房里坐著楊所和另外一個男人,她衝兩人笑了笑,兩個人坐在那里,看著她,沒有笑,也沒有動。
卜春玲有點尷尬,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姓楊的所長說道:“剛子,你介紹一下。”
王剛知道,楊所對卜春玲也所知不詳,上次給她難堪,也是被老吳的小舅子連請帶求加上送禮才辦的,楊所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那時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個白虎,估計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遑論還記著她讓她來陪酒了。
“黃總,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這位是黃總。”王剛幫著介紹完了,這才跟楊所說道:“楊哥,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黃的挽留了一下他,兩人客氣了一下,王剛就離開了。
門一關上,卜春玲的心里撲騰撲騰的開始狂跳起來,眼前這倆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王剛雖然不熟但畢竟是個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這倆人,一看氣勢就不一樣。
她忐忑了一會兒,仔細打量了一下姓黃的,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發福,滿臉油光看著很富態,腦袋光禿禿的沒有頭發,一雙小眼眯眯著,正盯著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頭,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姓楊的說道:“來,卜女士,坐這兒來。”
他的語氣不容質疑,卜春玲走了過去,坐在了楊所的身邊。
“來,老黃,咱們繼續喝。”楊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轉身和黃總喝了起來。
兩個人喝了一瓶五糧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沒吃晚飯也跟著吃了幾口菜,吃飽了就坐在那里,聽著倆人交談。
楊所干了杯中的白酒,又開了一瓶,給兩人滿上,這才說道:“老黃,今天老弟找你,一個是介紹你跟卜女士認識,再一個,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嗨!咱們倆之間不存在這個,有話你就直說。”
楊所轉頭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說道:“楊所,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楊所這才這才說道:“最近分局了了動靜,我有機會挪動挪動,但……”
姓黃的趕忙擺手,說道:“咱哥倆是二十幾年的交情,說那麼多就外道了。來,你畫個數。”說這話,把手放在了楊所的手里。
楊所比劃了一下,在他手上寫了個數,黃總點頭道:“是不少,你老弟拿這些肯定有難度,不過沒問題,這種事兒我黃成海絕對支持你。這樣吧,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去。”
“不,你准備好,我過幾天親自去你家取。”楊所搖了搖頭,端起了酒杯,說道:“來,多的話不說了,這杯酒我干了!”
……
卜春玲給兒子發了條短信,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這才回到包房,只見兩個男人都已經喝多了,在那里回憶當年的激情歲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楊我倆可是二十幾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來的,我不服,他就說跟我單挑,那家伙把我揍得!”黃成海已經喝高了,不讓卜春玲再坐到楊所旁邊,拉著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態,楊所淡定的多,雖然筷子掉了兩次,但仍舊不說什麼過分的話,只是附和著黃成海,偶爾說幾句話。
看喝的差不多了,楊所對卜春玲說道:“給剛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卜春玲打了電話,等幾個人把黃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經十點多了。
王剛把卜春玲叫了出來,在另一個房間里,楊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樣子。
“坐。”他仍舊是之前那副樣子,但卜春玲不樂意了,當著王剛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邊。
卜春玲撒嬌道:“楊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還對人家不冷不熱的?”
今晚這個架勢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無法在乎,但她要通過這種不可避免的事兒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楊所往邊上讓了讓,對王剛說道:“你先回去吧!”
王剛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見門關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開了,她又湊了過去,說道:“楊哥,你別這樣嘛!我雖然犯了錯誤,但也不至於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幾年。你現在讓妹子幫你辦事,總得給個讓妹子心甘情願的理由啊!”
楊所“啪”的給了她一耳光,一把扯開了她的羽絨服,三兩下就拉下了棉褲襪,掏出雞巴直接就肏了進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隨即又被他肏的來了感覺,勾著腿迎合著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個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還在那里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楊所坐著抽了根煙,用腳碰了碰她的腿,說道:“去洗洗,等會兒去陪黃總。”
卜春玲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別給臉不要臉!”楊所慢慢的說著狠話:“或許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為我是警察;但換個方式,我或許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他看著卜春玲被他扯開了內衣露出來的乳房,又說道:“把事情辦好了,你到啥時候都能叫我一聲楊哥;辦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兒子,於是趕忙坐起身強作笑臉道:“楊哥,看你說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讓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說完嘿嘿一笑,便進了洗手間。
洗過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著一堆衣服裹著浴巾就去了隔壁黃成海的房間。
卜春玲關好了門,幫黃成海脫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幫他擦了身子,這才躺在一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陣陣的刺激喚醒,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黃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間,舔吸著她潔淨無毛的下體。
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頭則靈敏之極的舔弄著陰蒂。
窗簾遮得很嚴,隱約的一絲晨曦,也被洗手間的燈擋住了,卜春玲緩過勁兒來的身體特別的需要,她配合著他的舔弄叫了起來。
聽著她的呻吟,黃成海舔的更歡了,舌頭的頻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卜春玲幽怨的看著黃成海,他也不說話,脫了內褲翻身躺下,這才叫她上來給她口交。
卜春玲看見他露出內褲下的雞巴,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在她見過的這些男人性器當中,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像他這樣又短又細的小雞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楊所那個凶惡的表情和兒子,她只能爬起來,去給他口交。
原本以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剛把屁股湊過去,就被黃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種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聲。
她憤怒的回頭,但看到一張更憤怒的臉,她的憤怒一下子消失了,換成了嬌嗔的笑臉:“黃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沒事兒把屁股湊過來干他媽啥?給老子舔,看著老子給老子舔!”黃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趕忙掉過身子,臉朝著他,諂媚的看著他開始口交起來。
黃成海年紀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饒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嫻熟,他也是半軟不硬。
沒幾下就忍不住了,便趕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來。
卜春玲原本以為好歹是個雞巴,插進去不會差太多,哪知道進去之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即便是瀕臨射精狀態,黃成海的雞巴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威脅,套用一句歌詞,就是“飄飄蕩蕩靠不了岸”。
這個情形完全不是做愛,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雞巴射到她的無毛白虎嫩屄里。
黃成海也不覺得如何,或許他已經習慣了,他拔出——或許用縮更好——雞巴,就去了衛生間衝洗,扔下目瞪口呆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幾千次的八輩祖宗,這才稍微松了口氣,如果說和別的男人或許是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和這個男人她壓根就沒上去過!
她還沒怎麼著呢,這個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當時心里就想:“這灰孫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來坐在床邊的時候,卜春玲都已經快睡著了,他點了根煙說道:“以後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說:“我他媽跟你,我不得憋死啊!”但她嘴上還是甜甜地說:“啥呀!我是楊哥的女人,怎麼能跟你呢?”
“別他媽扯犢子了!”卜春玲側過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黃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罵道:“姓楊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找早找了會找你?”說著話,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個這麼個得天獨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麼你也這麼說,他……”卜春玲很好奇,王剛這麼說,他也這麼說,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麼關系?
黃成海把煙捻了,這才告訴她:“很多年的事兒了,他前妻也是個白虎,改革了,開放了,搞活了,就跟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後來他去廣州那邊找到了那個男的,一槍崩了,說是正當防衛,誰知道是不是防衛,反正那人是死了,至於他媳婦兒去哪兒我就不清楚了。”
“那時候我倆剛和好,他是兵我是賊,原本是天敵,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條褲襠里拉屎,一個飯盆里混飯。”
黃成海說著,“啪”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我他媽給你說這些干他媽啥!真他媽嘴賤!”又對卜春玲說道:“一句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著我,我不對付你,他楊鐵也不會慣著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為了討好我,所以把你送給我,他知道我好這口兒,喜歡熟女喜歡白虎。”黃成海悠悠的說道:“要是我不開心了,耽誤了他的前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問道:“他為啥討好你呢?不該是你巴結他才對嗎?”
黃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誰他媽巴結誰還不一定的,錢和權,誰握的多聽誰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剛起步啥都得指著他。這幾年老子的錢打著滾的賺,他早不夠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幾個硬關系,我會跟他套交情?”
“這些話都不怕你告訴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現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是混社會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順心了,幾十萬小意思了。”
說完,黃成海看著卜春玲,問道:“現在說說,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說這個男人多有錢,就是楊所那邊的威脅,自己都沒法反抗,趕忙笑呵呵的說道:“哎呦,妹兒求之不得呢!不過跟著黃大哥有啥好處啊?”
“瞅你那個騷勁兒!”黃成海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壞壞的對她說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這樣,卜春玲認識了黃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關於他的事情:黃成海,五十四歲,地產開放商,資產過億,有一家建築公司四座混凝土攪拌站,妻子過世,有一子一女,兩個情人,自己是第三個。
其中一個是省委的公務員,三十二歲,另一個是個小學老師,四十四歲。
黃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應酬,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很不適合隨身攜帶,於是卜春玲就經常出現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場合。
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朋友會讓人看不起,但帶著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氣質不錯的女人,則是品味的象征。
因為沒時間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個服務員幫自己經營,刨去工資,內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後來她干脆把內衣店那份屬於自己的份額兌給了那個小姑娘。
就這樣,卜春玲成了黃成海的專職情人。
……
2010年的七月份,學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兒子張亮在開學就要上高二了,因為英語總是成績不好,卜春玲不得不為他找了個家教,一個二十歲的師大女生。
這時候的卜春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掙扎在社會底層的艱苦女人了,黃成海給她買了一輛奧迪A4L,又給她買了件七萬多的貂裘大衣,金銀首飾更是無法計數。
她家的房子因為地段好,還靠近兒子的高中,也就沒換,但還是重新裝修了一次。
原來讓她不滿意的床和床單都換成了華貴舒適的牌子,衛生間兼並了原來的小書房,面積擴大了不少。
卜春玲現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別人的眼神和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窮人,那些朝九晚五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
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寶氣的艷美婦人,梳著高挑的發髻,鑽石耳墜閃著耀眼的光芒,名表,鑽石手鏈,名牌服飾,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種各樣女人羨慕的東西都在她的身上匯集了。
當然,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出入高檔的酒店和會所,所見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
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煥然一新的房間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黃成海公司的辦公室里,在他的辦公桌下面,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技巧,取悅這個給了她一切虛榮的男人。
但她還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買生活材料,就有人對著她竊竊私語。
是的,一個衣飾華貴嬌艷欲滴的美婦,出現在一個狹窄的路邊小超市里,是很不協調的。
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為了兒子,她不能去住黃成海給她的別墅,不能去住位於市區繁華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現在高檔商場里之外,也要出現在低檔的小超市里,買些生活物品,買點兒青菜和油鹽醬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虧欠兒子的東西全部補償,但她的知識,她的閱歷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
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補償,但她現在有錢了,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為有了做出補償的資本。
卜春玲對兒子仍然是那麼嚴厲,但明顯的在金錢方面寬松了不少,名牌的籃球鞋說買就買,正版的籃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買,隨身聽、手機,什麼時尚買什麼,除了明顯影響學習的電腦,她幾乎滿足了兒子的一切物質要求。
但她仍舊看不到兒子的進步,看不到兒子努力學習的樣子。
把車停好,卜春玲拎著方便袋下車上了樓,用鑰匙打開門,屋子里兒子和女家教正在讀英語,她聽得見他們的發音,她只知道他們說的是英語,至於內容,她則是一無所知。
她把菜放到廚房,到自己的臥室換了衣服,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喝了點水,等緩過勁兒來了才到廚房去准備晚餐。
今天難得的黃成海沒有讓她陪著吃晚飯,卜春玲就想回來給兒子改善一下伙食,飯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營養。
黃成海又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適的生活。
把魚弄好下了鍋,要炒的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點兒好奇,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倆人還在屋子里。
她走到兒子臥室門口,門虛掩著,對知識一種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讓她敲了敲門。
卜春玲隨即推門進去,那個女學生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回過頭來看著自己;兒子則躺在床上,也拿著一本書,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師,等會兒在家吃飯吧!”
“阿姨……”女學生叫王靜,今天大概已經是第三次補習了,聽到卜春玲的話,她還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來客氣的說:“我八點還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煩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鍾,說道:“嗨,現在才六點多,時間早著呢!你吃完飯再去也不晚呐!”
說完,又衝兒子張亮惡狠狠的罵道:“小兔崽子,也沒個樣兒,你給我好好學,聽見沒?坐起來!”
張亮被她嚇得一激靈,趕緊坐直了身體,樣子滑稽,逗得王靜一下子笑了起來。
卜春玲瞪了兒子一眼,這才去廚房做飯。
等吃完飯的身後,已經七點多了,王靜有些著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靜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時候,黃成海來了電話,說他剛喝完酒,不能開車了,讓她去接他。
卜春玲掛了電話,罵了句“老王八犢子”,就開車去了他說的地方。
到了飯店門口,沒找到黃成海的人,卜春玲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到了,黃成海才搖搖晃晃的從停車場那邊走了過來。
上車後,黃成海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怎麼這麼長時間?老子在車里都睡著了,臭婊子,非得打電話……”
話沒說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還是堆著笑臉,問道:“你跟誰喝這麼多啊?咱們現在去哪兒?”
黃成海沒好氣的說:“你他媽說去哪兒?能去哪兒?去你家!”接著又道:“不是國土局那幫龜孫子,老子能喝這麼多?這幫狗肏的,拿了錢還不肯辦事,媽的,一天比一天難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順心了,就弄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沒理會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對於上她家去,卻很是排斥,猶豫的道:“我兒子在家呢……”
“肏你兒子他媽!我管誰在家呢!”黃成海罵了一句,卜春玲被他罵笑了,說道:“我兒子他媽你又不是沒肏過……”
說完,忍不住的一陣臉紅,路上車子漸漸多了,黃成海也睡著了,她不再理他,認真開車。
把他帶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沒那麼多顧慮,以前和吳龍川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經常帶他回去。
那時候兩個人拍圖片拍的晚了,吳龍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為了睡覺,當然某些時候也會發生性愛。
兒子在家的時候,她都盡量不和老吳發生關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樣,夜半三更的時候她也並不擔心兒子發現。
但帶黃成海回家,她還是有顧慮的,黃成海這人痞氣很重,和老吳那種知識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兒子學壞,再加上黃成海對兒子不像老吳那樣和善,她也怕越來越血氣方剛的兒子和他發生衝突。
一個是自己的至親至愛,一個是自己的財神爺,母子倆的命根子,她不想讓他們發生衝突。
尤其現在黃成海喝多了,這罵罵咧咧的架勢,自己倒是無所謂,兒子看自己被罵,比如“肏你媽”這種,雖然他已經真是的肏了兒子的媽,但當面說出來,小家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黃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開車上了繞城高速,夏天的夜晚涼風陣陣,卜春玲開的不快,她很享受這種夜風拂面的感覺。
在路上兜了快一個小時,看時間不早了,她才開車往家里走。
等她把車開到樓下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看著黃成海睡著的那個死豬樣兒,卜春玲心里一陣陣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罵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樣會罵自己。
坐了一會兒,她還是搖醒了黃成海:“老黃!老黃!醒醒,到地兒了!”
“啊……啊,到啦?”黃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臉,說道:“啊,你咋來了?”
卜春玲一下子樂了,罵道:“瞅你喝的那個熊色!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誰賣的!”
“滾你媽的!”黃成海罵了她一句,才問道:“這是到哪兒了?”
“我家啊!你剛才說要上我家來的。”
黃成海左右看了看,確定了是她家,這才說道:“這家喝的……啥都記不住了。”
他又確認了一下身上的東西,這才跟卜春玲上了樓。
屋子里沒開燈,兒子看來已經睡了,卜春玲心里納悶兒,兒子從來沒這麼早睡覺過,加上自己在外面過夜的次數增加,兒子經常趁自己不在地時候玩兒到很晚。
“這小犢子今天怎麼這麼出息了?”心里打著轉,卜春玲鎖好了門,等黃成海進了自己的臥室,才關了客廳的燈。
睡了這麼一會兒,黃成海的酒勁已經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著卜春玲給他拿出睡衣,然後看著她換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發起來。
老黃幾下脫了衣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命令她道:“春玲,把那個粉色的換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睡衣。
與其稱之為睡衣,不如說是一件情趣內衣,兩根纖細的吊帶下面,鏤空的蕾絲下面,酥胸若隱若現,夜晚的風偶爾拂過便會撩起下擺,露出她無毛的白淨下體。
老黃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備爬上床來,為他口交。
“跪在這兒。”老黃指了指床邊。
臥室鋪著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隨即笑道:“煩人!”
跪下去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鎖好的臥室門,心說:“可別讓兒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