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絕刀攔腰抱起白依苓,飛一般的衝向後院自己的屋中。
白依苓緊緊摟掛著絕刀的脖子,挺翹的圓臀靠在絕刀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隔著衣服仍然能感受到火燙的熱力。
肉棒在奔跑中一顫一顫的,龜頭輕輕點擊著白依苓的股縫。
白依苓“嗯”的一聲嬌哼,將臉埋在絕刀的肩上,堅挺柔軟的乳房緊貼著絕刀,兩人的心都是“砰砰”的,有如駿馬奔馳一般急速跳動著。
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然顯得極是漫長。
白依苓身癢難耐,大腿貼著絕刀的腰間用力摩挲。
絕刀只覺滿身精力無處發泄,大手壓著白依苓結實的臀肉狠狠的一擠,白依苓吃痛,“啊”的張開嘴,咬在了絕刀的肩頭。
絕刀大叫一聲,踢開了房門,將白依苓扔到床上,也合身撲了上去。
白依苓下身被他身體重重壓上,舒服得一聲輕哼,雙手將絕刀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絕刀的臉抵著白依苓的乳房,觸處軟綿綿而又彈性十足。
兩人都已經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絕刀揪住白依苓的衣襟,將她的上衣撕了下來。
緊接著上身僅剩的抹胸也被扯的離體而去,露出白依苓的那兩只雪白的乳房,如新剝的雞頭肉一般可愛,兩顆鮮紅的肉珠矗立在尖峰之上,嬌艷欲滴。
那兩團嫩肉隨著這一扯,晃回來“趴”的彈在絕刀的臉上。
絕刀一陣迷糊,張開嘴含住白依苓的乳頭用力吮吸。
白依苓雙手從絕刀衣領探進,撫摸著絕刀的肩背,喘氣聲細而急促,衝出口變成輕微的呻吟聲。
每一聲呻吟,小腹便微微一挺,屁股也略略一縮,全身輕顫。
兩人這般親熱片刻,感覺越來越是難耐,絕刀嘴離開白依苓的乳頭,略直起身,三兩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剝下了白依苓的褲子。
兩人都已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絕刀分開白依苓雪白的大腿,手托在她的膝彎下,將她的兩條腿上扳,靠壓到胸前。
白依苓兩腳八字大開,腳心朝天高舉著,露出了黑毛叢中的粉紅色肉縫和下方的菊花蕾,濕潤潤的,很是鮮嫩。
白依苓此時雙腿被他擎著,肩背支在床上,感覺胯下私處涼涼而又空空的,心慌慌的難受得很,腰肢便如水蛇般劇烈扭動起來,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陰毛,粉紅的肉縫、晶亮的淫水,一齊在絕刀眼前晃動著。
絕刀跪在床上,手抱住白依苓的大腿將她整個身子平拉了過來,讓她的屁股墊在自己的腿上,陰戶湊向自己的肉棒。
白依苓肉縫一觸到絕刀的陽具時,全身動作立時停了下來,微微喘氣,等待著破瓜的一刻到來。
絕刀龜頭微微侵入白依苓的洞口,突然小腹一挺,肉棒“撲滋”一聲,狠狠擠了進去。
處女的陰道本來甚是窄小,好在里面已經是洪水泛濫,滑潤了不少。
白依苓“啊”的一聲慘叫,疼得淚水奪眶而出,神智猛的一醒,“天哪!我在作什麼?”羞憤之下,眼前一暗,幾欲昏去。
白依苓是峨嵋派掌門弟子,歷來掌門之位只傳給出家修道之人,所以白依苓也早已穿了道袍。
只是下山行走之時才男裝打扮,卻闖出了好大的名頭來。
想到自己堂堂的峨嵋掌門弟子,又是出家之人,竟然被人如此奸淫,傳將出去,不光自己,更是整個峨嵋甚至白道武林的臉面都丟盡了。
白依苓一時如何能經受這般精神打擊,登時“嗚……嗚……”的痛哭出來。
絕刀見她哭啼,以為不堪自己的動作粗暴所至,雖然有心放溫柔一點,只是淫藥藥力仍然猛烈,念頭只一轉又狂暴起來,胯下那肉棒急速的進出白依苓的肉穴,帶出一絲絲的處女之血。
如此過得片刻,白依苓陰道漸漸適應了絕刀肉棒的抽插,疼痛稍減,情火又慢慢涌了上來。
白依苓哭聲漸止,感覺到心底里浮起一股想大聲叫喊的欲望,卻緊緊咬著下唇,不肯發出羞恥的呻吟聲。
肉棒抽動越來越是順利,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突然絕刀跳下地來,將白依苓拖到床邊。
白依苓躺在床沿上,陰戶的高度幾與肉棒齊平。
這一次抽動得更是省力,絕刀臀部前後大幅擺動,每一下肉棒都深深的插到了白依苓身體的最深處,腹部撞在白依苓的小肚皮上也是“趴”的一聲,清脆響亮。
白依苓終於忍受不住,“嗯……啊……”的呻吟聲衝口而出,雙腿勾在絕刀腰間,順著絕刀抽插的節奏用力將他的臀部向自己胯間推動。
兩人“趴趴”的肚皮撞擊聲、“撲滋”的淫水聲,混著白依苓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響徹整個後院,隱隱傳到外堂,聽得正運氣衝穴的卓迅面紅耳赤、心驚不已,幾要走火入魔。
卓迅被點了穴道後一直在運氣解穴,無奈對手功力高過自己何止一籌,費了半天勁穴道仍沒有半分松動的跡象。
看來只有再在這躺幾個時辰等它自解了。
這時聽得內院傳來白依苓的浪叫聲,暗暗“呸”道:“虧得白依苓還是峨嵋派下一任的掌門呢,想不到這般不知羞恥,被人強奸也就罷了,居然發出如此淫蕩的叫聲。”雖然心下鄙夷,但想到白依苓剛才與絕刀擁吻的香艷場面,加上耳朵里又聽到這種聲音,胯下那物也豎了起來。
卓迅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暗罵自己道:“真不爭氣,比那些淫賊又好了多少?”想到自己這番隨白道四大高手圍剿絕刀,原以為十拿九穩,誰知卻弄了個三死一傷的局面,而受傷的白依苓更是落了個被奸失身的下場,心下黯然,暗恨自己窩囊沒用。
白依苓的叫床聲源源不絕的傳來,卓迅燥熱不安,暗嘆道:“白女俠看上去清純秀麗,誰知卻原來這般淫蕩。可惜了雪鳳,居然會和她齊名。”他仍是個童子雞,自是不知春藥勾起的淫欲的歷害。
“雪鳳定然也已失身於絕刀這個淫賊了。”卓迅心中一痛,腦海里浮現出剛才秦雪鳳海棠春睡的動人姿態。
卓迅因為身體動彈不得,沒法扭頭看她的情況,想來還在沉睡中。
通往內院的門簾悄悄的掀了起來,一個女人輕輕走進了大堂。
那女子容貌也算漂亮,卓迅心中驚疑,“怎得會有女子從內院出來?”突然想起丐幫長老夏黃泉說另有一女子與絕刀、秦雪鳳一路,心中一涼,“莫不是絕刀的同黨?”轉念又想道,“或許也是被絕刀擄掠來的可憐女子也未可知。”
那女子打量著堂中一地屍首,然後走到卓迅身前,低頭看著卓迅,突然格格笑道:“小哥兒好俊的相貌,願不願意與奴家雙宿雙飛呢?”
卓迅臉一沉,道:“姑娘還請自重!”心道:“原來不是個正經女子,只怕又是魔教妖人。”突然想到此處是魔教分舵之一,此事大有可能。
那女子笑容不改,道:“你就是武當的卓迅吧!雖然號稱武林四少,我看也是個繡花枕頭。你的小情人秦雪鳳我可要帶走啦!嘻嘻!我要把她送給綠林道上的男人們玩,見一個就讓她被奸一次,讓她這只名震江湖的鳳凰成為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千人騎萬人踩的臭婊子。嘻嘻!”
卓迅心下大急,道:“姑娘與雪鳳有何冤仇?若是雪鳳不對,在下便是給姑娘作牛作馬,也要替雪鳳補了過錯。”
那女子笑道:“剛才要你從了我你不肯。現在可晚了!好了,我得走了。要是等里面那對奸夫淫婦作完了事,我可就走不了了!”說完拿起櫃台上的鎮紙,砰的一下砸在了卓迅的頭上。
卓迅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聽見女子的嬌笑聲漸漸遠去,便失去了意識。
絕刀在白依苓的陰道里抽插了百余下,白依苓全身一陣哆嗦,陰道劇烈的抽搐,一股處子的陰精射了出來。
隨著這一射,白依苓所中的淫毒也已解得干干淨淨,神智已然恢復清明。
絕刀卻仍是淫毒未除,雙目赤紅,沉浸在狂暴的奸淫中樂此不疲,腹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向白依苓肚皮撞去,那一根肉棍在她的身體里前衝後突,弄得白依苓麻痛難當。
這一下白依苓可吃足了苦頭,雖然毒已盡去,內力也漸漸回復,可是全身體力消耗怠盡,便想動動手指也是有心無力,只能由得絕刀盡情奸淫,偏生自己心下明白,身上的傷痛感受得一清二楚。
“師父呀!救救我啊!”白依苓心里狂喊道,小嘴里發出“嗚嗚”的哭聲。
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又漸漸有了反應,開始主動迎合著絕刀的動作,疼痛感也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沒。
白依苓流出的淫水和陰精將床上弄出大片大片的濕跡,兩人全身也濕淋淋的都是汗水。
絕刀肉幫的每一下進擊都帶出“撲滋”的水聲。
白依苓嬌弱無力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抽搐,靈魂兒仿佛要飛上了天。“媽媽呀!我……
我又要死了!“白依苓只覺得一股酥麻的熱流涌向下體,轉眼之間又泄了身,這一下更是經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前堂里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接著腳步聲響,幾人走進了內院來。
院子里隨即四處傳來乒乒乓乓的門窗聲響和走動聲。
房門“砰”的被踢了開來,門外的人看見屋內的奸淫場景,都齊聲驚呼起來。
一人叫道:“舵主,在這里了!”
一人分開眾人,來到門前,向屋里看了一眼,喝道:“屋里的朋友!快穿上衣服出來吧!”
絕刀正奸得快活,哪里會理他,仍然是挺槍衝刺,征伐不已。
門外眾人聽著兩人肚皮的撞擊聲,都是面紅耳赤。
那人怒道:“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李兄,我們進去把他揪出來如何?”
那被稱作李兄的是一個老者,正是大江幫荊州分舵的李明。
先前被稱作舵主的那人卻是丐幫襄陽分舵的舵主朱一屏。
兩位長老與任白駒、林霜衣、卓迅去圍剿絕刀,朱一屏便帶著一些人守在鎮外,等了許久仍未見他們回來,卻碰上了接到丐幫傳書趕來的李明。
兩人正決定不下是否該進鎮探查一番時,忽聽得有人嚷嚷道“仙人居”里滿是屍體,急匆匆趕來。
此地雖有里保,但並無官府衙兵。
鎮上的人家以為強盜殺人,都紛紛關門閉戶,街上空無一人。
眾人剛走近仙人居,就看見商碧落的屍體躺在門口,丐幫諸人都是大慟。
走進客堂,更是心驚。
夏黃泉、任白駒俱都慘死,卓迅昏倒在地上,頭都被打破了。
卓迅一時間救不醒,眾人便搜索起整個客棧來,卻在內院發現了一對男女正在交奸。
李明心道:“若這男子真是絕刀,我們這些人可對付不了。”但自己身為大江幫的舵主,又有丐幫人在場,如何能露出怯意。
當下點點頭道:“好!”朱一屏吩咐手下的副舵主齊輝道:“你也隨我一起進去。其它人都在外面守著,小心戒備!”
三人闖進屋去,呈半圓形圍在絕刀身後,見他只是專心奸淫著床上的女子,視他們無物,雖然都極是憤怒,目光卻都不自禁的轉向床上的白依苓來。
李明見床上那女子容貌絕色無匹,秀美的裸體上滿是晶亮的汗水,隨著絕刀每一下撞擊都是一下抖動,連帶著小鴿般的乳房也是劇烈跳動不止。
李明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絕色!這女子怎麼這般眼熟?好象在哪里見過。”忽然想起,衝口而出道:“白女俠?”
同時也有一個聲音驚叫道:“林大俠?”正是朱一屏也認出了床上的女子來。
兩人見白依苓秀眉微蹙,雙目緊閉,有如死去了一般任由絕刀奸淫,只胸脯還微有呼吸起伏,心知白依苓定然不堪蹂躪已經昏死過去。
李明顫聲說道:“閣下就是絕刀嗎?欺負一個無法反抗的弱女算什麼本事?還是請過來一戰把!”見他仍然沒有反應,忽然省起:“他現在正是快活似神仙,無法他顧,何不乘機發動!”當下持刀無聲無息的向絕刀背後砍去。
絕刀自是知道有敵人走近,不過在衝腦的欲火之下根本無暇顧及。
此時感受到身後敵人兵器襲來,求生的本能使他頭腦稍稍一清,一下抱起癱軟在床上的白依苓,閃到一邊。
白依苓“嗯”的一聲略醒了過來,感覺姿勢已變,不再是躺在了床上,身體似乎軟綿綿的要往下墜去,立即本能的手腳纏住絕刀。
絕刀感覺到白依苓的腳緊緊勾住了自己的腰,便雙手托住她的粉臀,肉棒向上用力一頂,繼續剛才突然中斷的動作,心里一陣無可名狀的舒服。
此時右方一根木棍掃來,絕刀伸出右手,自上而下劈在棍棒頂端,將長棍蕩了開去。
幾人便在這屋內翻翻滾滾的斗了起來。
絕刀大半心思都放在了抱著的白依苓身上,只敵人襲來時才應付兩招。
這般上跳下躍,左躲右閃,肉棒在白依苓溫暖濕潤的小穴之中不住顛簸。
白依苓雖處在半昏迷中,仍然是微微呻吟出聲。
朱李等人越打越是難受。
白依苓在武林中姿容絕世、武功卓絕,歷來給人以高不可攀的聖女感覺,如今卻被人抱著一邊走一邊奸淫。
這種反差給了他們強烈的刺激。
對面白依苓的乳波臀浪,淺叫嬌吟,幾人身體都是一陣酥麻,胯下的陽具都早已立的高高,更增不便。
幾人又不敢傷了白依苓,每當絕刀正面搶來,都是紛紛避到側後方攻去。
如此斗得片刻,絕刀大占上風,身形一晃,衝到李明面前。
李明向絕刀身側搶去,一瞥眼恰看見絕刀的肉棒連著白依苓雪白的屁股上下抽動。
心中一蕩,動作稍稍慢了半拍,已被絕刀一拳擊中,倒飛了出去,撞破窗戶,倒在院外的地上。
朱齊二人急搶步來攻,也被絕刀“砰砰”兩拳,打出房去。
屋外正喧嘩時,白依苓柳腰突然向上一頂,全身急抖,陰道的嫩肉強有力的收縮蠕動,口中一聲細長的輕吟,又一次泄了出來。
絕刀感覺滾燙的陰道蜜汁澆在自己的龜頭上,一陣酥軟麻癢,肉棒根部有一股急流向龜頭衝去,大叫一聲,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從龜頭射出打在了白依苓的花心上。
絕刀此時淫毒盡解,看看昏死在懷中的白依苓,將她放在床上。
白依苓已經被弄得只剩下半條命。
絕刀心中涌起一股歉糾之情,撿起衣服給她穿上,又拉過被子給她蓋好,暗道:“我何時變得如此心軟了?對她是這樣,對那個秦雪鳳也是。”
心中暗嘆。
屋外的眾人一時不敢進來。
絕刀穿上衣服,暗道:“這一番折騰,體力可是消耗不小,若敵人再來高手,可難以應付了。須得趕緊離開才是!”回身看了白依苓一眼,突然破窗而出。
屋外眾人齊聲呐喊,上前阻攔,卻哪里擋得住。
絕刀破圍而出,施展輕功,片刻便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