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局預測的台風,終究沒有到台灣,新聞說香港廣州附近有些輕微受創,官員們解釋這是近年來最難捉摸的台風,無論如何,自昨晚到今晨,台北市始終是天氣清朗。
每周五清晨我有例行的球會,今天的球敘特別耗時,打完十八洞由淡水球場回到公司已經將近十一點。
走進公司就感覺員工問好時的笑容有點怪異。
秘書室沒人,走進我辦公室只見高朋滿座,華盛玟玟曉祺正擠在沙發上圍著小仙小吉說笑,桌上擺滿應該是曉祺珍藏的零食。
和冰箱內待客的飲料,幾個大孩子加小孩子不知說到什麼事笑成一團!
見到我進來,玟玟曉祺像做錯事般偷眼看我,又趕忙收拾桌面。
“爸爸!”小仙發現我後很淑女的站起來叫我。
“爸爸!你的辦公室比三舅舅的還大!我明天告訴小表哥,我爸爸的……”小吉很興奮的坐在椅子跳動著說話,沒有說完,就被小仙制止,又罵他:“坐好一點!”
華盛識趣的讓出最大的單人沙發對我說:“美國客戶TPD下午兩點到!五點你會在公司?”
又有些遲疑的說:“TPD是你所連絡多年的客戶……。”得到我答應後,就對小仙小吉做個鬼臉溜了。
曉祺收拾著紙杯飲料、零食,還問我:“你要不要吃尤魚絲?”
不等我回答,小吉就搶著說:“我還要!曉祺姐姐!我還要吃!”
玟玟坐在小仙小吉中間對我說:“詮星已發布新組織人事變動,新人應征任用是不是由他決定?你的新秘書我選了三個人,你什麼時間有空面談?”
我打斷玟玟的話:“我信任你的眼光,你選一個讓曉棋先帶一陣子,其他人事除了財務主管外,都讓詮星決定。”
小吉看我們談公事,就坐不住,起來張望:“爸!你的電腦好炫!我可不可以在這里上網?”
小仙喝斥他:“不可以!這是爸爸上班用的,爸在講公事,你不要亂動爸的東西!”
小吉看我和玟玟說話,又忍不住插嘴:“爸!玟玟姐要把她所有的天堂寶物送我,有好幾百萬……恐怕有一千萬?我可不可以要?”
玟玟低聲解釋:“是一種網路游戲,我現在不玩了!”小仙嘟噥著:“不要臉!剛見面就拿別人東西!”
玟玟摟著小仙對小吉笑說:“沒關系!玟玟姐是自己人,不是別人!”
有小吉這麼鬧著也談不了什麼事,我趁曉祺玟玟把他們帶開談什麼游戲的時候,簡單處理幾件公事,就帶著小仙小吉出去吃午飯。
小仙今天表現得出奇的懂事,雖然只大了小吉兩歲,卻已經有了成年人的體貼與細心,會管著弟弟,也會關心問些我生活公司的細節。
在公司與我住處之間的“時時樂”用過午餐,我把他們帶到住處,小仙和小吉都對“爸爸家”很好奇,小吉撥弄著視聽音響,又把幾種運動器材都試著用。
小仙很有興趣的巡查了每一個房間,連Tina的房間都不放過,還指著華盛留下的衣物問:“這是誰的?”看見我書房的全家合照時撇著嘴說:“我那時候好丑!”
四點半,我打電話交待曉祺,轉告詮星接待美國客戶,他們也該承接一些責任,我則該彌補我對兒女的虧欠。
周日清晨,我做完例行的晨間運動回到住處,Tina去教會,屋子里空蕩蕩的,我正打算把幾本新書讀完時,小仙一個人來了!
我欣喜的問:“怎麼一個人?弟弟呢?”
小仙撇著嘴回答:“小吉這兩天沒事就偷著上網,玟玟姐幫他加強寶物後,他瘋著玩天堂!昨晚又沒睡,媽還以為他生病了!”
我們父女很難得這麼清靜單獨相處,小仙和我都不想出門,我們就無拘無束的談著這分離的四年……,小仙有記憶的這十四年……,和我認識他們母親以來的這二十四年……,直到Tina回來為我們准備簡單的午餐,我們還是繼續邊吃邊談。
終於小仙提出我最難逃避的一些問題:“媽媽再結婚你會不會難過?你會不會想要媽媽回來?”
我很謹慎的回答:“婚姻的開始與結束都不只是因為愛!往往還因為環境,你媽媽沒有我會過得比較好。”
小仙很尖刻的說:“沒想到媽和你認識後,不是奉兒女之命結婚,到現在媽居然用我們當借口再婚,也沒有人問我們的意見!”
“我每次聽舅媽外婆說:你媽是為你們好!我就想吐!本來就是嘛!我就是討厭那個死胖子Joe!”說得激動,就委屈的哭起來!
哄了半天,小仙的情緒平復下來,臉上的淚擦干淨,吃著切來的水果,開始有了笑容,小仙跟她媽媽一樣,哭過後心情特別好。
“你有沒有女朋友?你會不會再結婚?你是不是跟玟玟姐好?我覺得一定有的!玟玟姐跟曉祺姐都好美喔!我就說玟玟姐長得好像金貞姬!你會不會跟玟玟姐結婚?”
一連串問題從小仙嘴里連珠炮似的出來,女人的直覺真可怕!
我無暇追問這金什麼姬是誰,很認真的逐條回答:“爸爸不會跟玟玟結婚!也沒有打算結婚!玟玟曉祺長得都很漂亮,我的小仙將來比她們還漂亮,曉祺下個月就要嫁人,玟玟早晚也要和適當的人結婚,爸爸年紀比她大那麼多!怎麼會跟她結婚。”
小仙扭著衣角思索我的話,又像是想像自己過些年是否真的會比她們漂亮?
終於小仙丟出最後一記變化球:“我決定了!我不去美國!我要留在台灣讀書補習,我不要住外公家,我又不姓范,我自己有爸爸,為什麼要住他們家?我來跟爸爸住!到四年級我就聽媽的話轉學插班到美國,如果Joe他們還是很討厭,我就在美國自己住,或者我就回來跟爸爸。”
我愣著沒辦法回答,主要是沒有立場回答,孩子們怎麼會了解成人世界的規則。
小仙磨在我身上:“好不好嗎?好不好嗎?”
我終於沉重的點頭說:“爸爸盡力試試看!”
八月過得很沉悶,有一個台風侵襲台灣,因為官員的誤判或不敢擔當,所有公司行號休了兩次台風假。
休假並沒有改善公司的氣氛,歐洲正在暑休;美洲客戶的訂單又莫名其妙的遲延!
詮星自己飛到美國處理,仍然沒有結果,工廠也抱怨著催促訂單,公司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之中。
小仙的事在心奇協助溝通,及我自己好幾次硬著頭皮晉見前岳父大人之後,終於得到首肯,當然小仙的哭鬧占最大因素!
小仙將在九月初心艷小吉出發前,搬到我住處,另有每星期至少去看外公外婆一次;每兩天給媽媽通電話;一定要去機場送行;兩年內保證要去美國讀書;……等附帶條件。
在公司諸事不順中,我唯一上班時的慰藉是玟玟,下班後則呆在住處與小仙小吉相處或通電話。
經過上次我粗暴的作愛之後,玟玟的性欲好像被啟發,每次作愛都會有明顯的高潮,整個人被滋潤得神采飛揚,纖細的身材把嬌艷的臉龐烘托得更加婀娜多姿,因為小仙小吉不時會出入我住處,我們都在辦公室作愛。
我們每一二天都要設法作一次,而且學會利用午休或較為有閒的空檔,我們盡可能避開所有人,這種秘會有點像偷情的刺激。
如果只有三五分鍾的機會,玟玟會坐在我腿上,讓我親吻:“大哥!你摸我身體好不好?書上說多摸乳房會變大,不要弄亂我衣服就可以了!”
如果有十幾二十分鍾空檔,玟玟會解開我褲襠,吸吮我的陽具,我看過一部影片,老板坐在大辦事桌後道貌岸然的訓斥部屬,突然語音顫抖起來,因為他女秘書藏匿桌下吸他的陽具。
這種場景我也只是幻想,我們還是會躲在後面的臥室,玟玟會握住陽具根部,另一只手玩弄卵蛋,然後很仔細的先舔再含住吸。
我很難想像女人會喜歡吸男人的陽具,不過玟玟自從被我強迫吸了第一次以後,好像就理所當然的接受口交這回事。
起初幾次玟玟的技巧不好,十幾分鍾我還不射精。
該去忙碌的時間到了,玟玟會拍拍我陽具說:“弟弟不乖!現在不噴口水,下次讓妹妹給你戴口罩!”她是指保險套,然後把陽具硬塞入褲襠,拉好拉鏈就這麼走了!
她是有絕對時間觀念的人。
後來她懂得用舌尖用手幫忙,還會抬眼注意我的神情,技巧愈來愈好,我往往撐不到十分鍾就泄了!
玟玟會含著精液再吐到紙巾:“男性荷爾蒙太多!吃下去會長胡子!”
如果有一小時以上的時間,那麼後面的臥室就成為我們的愛巢,我們會裸身追逐嬉戲,玟玟堅信那片落地窗是只能單面透視,所以她一定要拉開所有窗簾。
晴天的時候,陽光會照亮她身體每一顆閃閃發光的汗珠,像晶瑩珍珠般在她白晢的乳房。
小腹流轉,我黝黑的身體壓在她雪白的肢體,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煽情;黃昏時落日余暉,映照著我濕淋淋的陽具出入小穴時,玟玟就掙扎著抬起頭來:“弟弟好像一把金色的劍!”
嗯!
……雨天的時候!
……雨天的時候!
陰郁的山影好似緊貼在窗前,鋪天蓋地的把人世間都覆蓋,整個世間只剩下我們,我們會瘋狂的作愛,用最原始的欲望與交合來平息彼此心底的孤寂。
也有外界侵入這愛巢的時候,有不得不接的電話時,玟玟會離開我身體,用手套弄我陽具,用很冷靜的語氣盡速結束通話。
有一次我接到小仙撥打到我不對外的手機時,玟玟正伏在我腿間吸吮著陽具,小仙起初並沒有覺得異樣,當玟玟帶著頑皮的微笑,很緩慢的握住陽具套入小穴,騎坐在我身上動作時,小仙終於察覺到曖昧的律動。
“爸!你在干什麼?”小仙猶疑的問?
“我在跑步機上運動!”我喘息著回答,心里真的有彷佛被捉奸的感覺。
曉祺一直沒有干擾我們,成天忙著婚紗照這一類的事,即使在詮星去美國那一星期,也是盡量要新秘書替我處理事情。
詮星在我催促下,提前拜訪曉祺台南的父母提親,很快的已行過訂婚禮,聽陪著提親的華盛說:“女方親友對詮星滿意得不得了!連連催促早日完婚!”
又說:“到台南後才知道曉祺家里是田僑仔!詮星這下子挖到金礦了!”
他們的婚期訂在九月初,我曾經因為顧慮詮星籌備婚禮忙碌,而要自己去美國見客戶,詮星卻堅持要負責任,我也就由他去了!
曉祺彷佛變了個人似的,在訂婚後就打扮得很老氣,人也不再像已往活潑笑鬧,常常靜坐著想心事大半天,即使與我談話也是笑得很勉強,好像對即將來到的婚禮充滿憂慮及哀怨,對我幾度欲言又止,我心里隱約知道她的煩憂,卻不敢進一步去碰觸,以免遭致我自己都不敢面對的後果。
八月底的例行會議,第一次在我與詮星辦公室之間的小會議室召開,會議的氣氛有些異樣,每個人都像是失去了以往的活力與效率。
詮星的美國之行沒有結論;華盛歐洲訂單只確認三百五十萬歐元的一部份;玟玟的獎勵分紅辦法仍未完成;曉祺的擴充投資計劃只有草案。
我拿著投資草案說:“我不同意這一份計劃,我不認為我們有機會在網路事業、通訊事業獲利,我寧可投資於像我們衛星工廠般的小五金業。
詮星有不同的意見:“可是這些都是失去競爭力的傳統產業!”。
我耐心解釋:“你們有沒有想過,太陽公司為什麼能夠一枝獨秀的快速成長呢?我們的核心競爭力在那里?”
“我們只是一家小型的貿易公司,不要太自我膨脹!科技業不是我們的范疇啊,兩百萬到五百萬美元的投資金額,在科技業中更是微不足道!”
我環顧每一個人說:“我們四年多以來的創業成功不是奇跡!我們至少有三項主要的優勢:第一、我們一向掌握第一手的商情,並且盡量作出正確判斷!你們回想:這四年我不間斷的要求玟玟及曉祺收集商業資訊,又總是不錯過每一次國外大型商展,我不是為了興趣如此做的。”
“第二、我們選擇運動器材及周邊產品為專業,而沒有去選擇台灣早年最強的玩具禮品,事實證明我們做了正確的選擇,去年只有馬具就占營業額34%。第三、長久與我關系良好的工廠給予我們最大的支持,他們的優良品質管控協助太陽公司建立全球商譽。”
“過去現在及將來,如果沒有這幾間工廠,我們就會完蛋!你們思考一下我的意見,再重新評估投資計劃。”
“另外要提醒你們,最近公司用了一些新人,都是副理、經理、特助之類的職務,我昨天約見了其中兩位,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工作。”
詮星解釋:“他們的能力學歷都很好!我會評估他們的專長再分配工作。”
我搖著手說:“我們應該有了明確的目標,再聘任適任的人員。要『因事設人』千萬不要犯了『因人設事』的大忌。”
為了怕詮星失顏面,我又拍著他肩膀說:“沒有關系的!下周婚禮後渡完蜜月,我們再一起拼!”
詮星慚愧的低頭說:“我會調整我自己,大哥!有些事情我做錯了,你不要太介意!”
小仙在月初搬來往及詮星曉祺的喜事,讓我心情開朗起來,公司內也感染得一片喜氣洋洋,協助籌辦婚禮的女同事,成日圍著曉祺“嘰嘰喳喳”說著。
心艷首度陪伴孩子們過來,很周到的為小仙整理衣物,小仙選擇我書房旁北向的附浴室房間,玟玟已經幫我購換新的家俱,又裝設寬頻,買了新電腦,還裝置電話分機。
細心的心艷在看到與書桌置物架搭配得很協調的梳妝台後,深深看我一眼,多年夫妻,她清楚這不會是我的巧思。
心艷和小吉離開以後,我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屋子里多了小仙走動,往年與孩子們一起生活的記憶已經模糊,只記得那些年來心思燥郁,孩子們黏著我說話,只得到我不耐煩的回答。
小仙穿著夏天輕薄的短衫,讓我意識到她不再是我抱在膝上的小嬌女,我是和一個成熟的少女共同居住。
小仙拉扯我參觀她的房間和衣服,又脫去外衫,只穿著內衣,拿出衣服在身上搖晃比著:“你看我穿這一件好不好看?”我轉頭視线,避開她身材曲线,同時不想去確認她內衣里有沒有戴奶罩。
小仙氣嘟嘟的把我按坐在床上:“爸你根本沒有在注意!”豐滿的雙乳就隔著內衣在我眼前晃動,內衣袖側露出大半乳房,少女的體香使我有暈眩感覺。
又拿出一條裙子,發現沒有辦法和上衣一起在身上試比,就背轉身子脫掉短褲,穿上裙子,然後重新拿起上衣在身上比著:“你看如果明天我穿這件上衣,配這條裙子你覺得好不好?”
她自己側身端詳後,自己下了結論:“這件太老氣!……等一下!我還有一條裙子!”
又找出來,就在我眼前脫下一條穿上另一條,一面穿還一面嘟嚷:“這一件是去年買的,有些緊,我好像又胖了!……。還是我屁股大了?爸你覺得我屁股大不大?……。你覺得那一件比較配?”
折騰了好半天,總算結束這一場內衣秀,小仙決定她明天要穿原來第一次穿給我看的短裙,就滿意的打電話,上網與同學連絡。
我搖頭離開她的房間,進入書房想要找本書平息我的心情,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內只聽見家里的兩线電話此起彼落。
(我第一次思考中用“家”來代替我的住處)我索性不再接聽,按鍵電話的紅燈就沒有熄滅過。
Tina則為這罕有的熱鬧日子,興奮得走出走入,不停扯著嗓子,用菲律賓國語喊:“小姐電話!”
又忙著幫忙轉達:“問他是誰?告訴她我等一下回她!”之類的留言。
有女兒同住的第一天第一課,我學到三件事:第一、家中有青少年兒女的父母,要練就對電話聽而不聞的本事。
第二、明天穿什麼衣服,是少女以至女人睡前的頭等大事,不可等閒視之。
第三、多數中年父親都努力抗拒著女兒的青春身體誘惑。
那晚我在睡前腦海里仍然浮現著小仙的碎花小內褲。
第二天是陰雨天,我在室內進行我每天40分鍾的運動,小仙睡眼惺忪的向我說:“爸爸早!”,又過來站在跑步機上,抱住我頸子和我貼一下臉頰,才走去餐廳吃早餐。
這是她自小與心艷的親昵習慣,我心里猜想今後這類“父代母職”的工作還有那些?
……同時又注意到她穿的是另一條裙子。
進公司後我向玟玟使個眼色,玟玟在半小時後進入我辦公室:“詮星、曉祺和華盛還有另七個人請假准備明天婚禮,下午我也要過去看賓客名單。”
我不等她說完就把她拉進後面臥室,自昨夜起我的欲念就一直蠢動到現在,我緊緊擁抱著玟玟,嘴唇早已迫不及待吻住她香唇,另一只手掀開短裙,探入內褲用力撫摸她小穴。
玟玟在我這一輪狂吻結束後,一面解開我褲帶,在半蛻褲子上握住我脹大的陽具,一面喘息著,媚眼斜瞥我說:“大壞蛋!大色狼!又要強奸人家嗎?”
我扯下玟玟的內褲,抱住她大腿抬起,玟玟急忙環摟住我脖子,我就這樣站著把陽具插入她微濕的小穴。
玟玟措手不及喊著:“大哥!等一下!我衣服還沒有脫……哎呀……我鞋子掉了!……嗯……弟弟真的進來了!……嗯……嗯……”
還沒有全被淫水濕潤的陰道有一點緊,我抱住玟玟的大腿慢慢挺進,直到我感覺龜頭碰到她子宮軟肉時,我停了下來,玟玟自然把雙腳交夾著我的腰際,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半閉星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大哥!你今天就這樣抱著干我好不好?……嗯……妹妹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同時左右搖擺屁股,增加陰道的磨擦。
我開始緩慢抽送,每一次都只留龜頭在小穴,然後再整只陽具插入,十幾下以後,玟玟開始學會擺蕩屁股迎合,我的手向前托著玟玟光滑的小屁股,一只手在我還沒試過的菊花口探索。
玟玟下身有力的挺送,頭軟弱的靠在我肩上,嘴唇熱呼呼的在我耳邊輕喘,這時候呢聲說:“不要摸那里!……你摸妹妹就好了!……嗯……我還沒有試過那里!大哥!……嗯……你下一次敢不敢干我屁股?”
我加快抽動速度,玟玟更是狂熱的迎合,好幾次陽具都脫離,又急急重新找小穴口送進去,玟玟瘋狂的擺屁股,讓我幾乎抱不住她穿著光滑肉色絲襪的腿。
我把玟玟的腿放下,讓她背向我從後面進入。
玟玟萬不情願的松開勾住我頸項的手,轉身按扶著矮幾,仍然扭回頭找到我的手握住,幽怨的望著我的臉。
玟玟一直要求我從正面抱著她進入,她喜歡擁抱、握緊手、凝望。
玟玟始終堅持:“這樣我知道是大哥在愛我!”所以這是我們第一次從後面作。
我有些不舍的欣賞著玟玟嫩芽似的菊花口,還是選擇從蜜穴插入。
玟玟“哎”的一聲,仍然扭著頭說:“我們什麼姿勢都作了!大哥!嗯……嗯……我是不是算……嗯……很會作愛?……嗯……”
我猛烈的抽動陽具,玟玟穴內的淫水隨著我陽具出入,發出“噗吃”、“噗吃”的聲音,我把玟玟的短裙掀高至她背上,方便我動作。
倏然間,我發現玟玟穿著跟小仙今早穿著同樣顏色的裙子……。
我的陽具暴脹得比平日粗長,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在玟玟陰道最深處。
玟玟終於控制不住,松開我手,轉回頭伏在幾上,甩動著和小仙一樣長短過肩的頭發……。
玟玟將近高潮,嘴里哼叫得更大聲:“……嗯……哥哥!……我好舒服……哥哥!……嗯……我快要舒服死了……嗯……”
我全身一震!思緒亂成一團,身體仍然不由自主的繼續抽送。
玟玟仍然沉淪在高潮前的極度愉悅中,伏著頭,雙手緊捏幾角,嘴里低聲呢語著:“……哥哥……哥哥……”
隨著玟玟的高潮,我再抽插幾下,就抽出陽具在玟玟屁股上射出來。
玟玟彷佛興奮後乏力的伏在矮幾上,抬不起頭,我進浴室清理後走出,玟玟仍然伏著,我默默蹲下身輕撫她的頭發。
玟玟倏然轉頭靠在我肩膀低聲哭泣,我幾次要把她下巴抬起,讓她正視著我,玟玟都搖著頭,更深埋入我胸懷低泣。
我撫著玟玟的頭發,柔聲對她說:“我不會責怪你!也不會笑你!第一次最親近的人,總是最難忘記……大哥自己心里也有過去和現在都忘不了的人!”
玟玟猛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狂亂的吻著我,好似要捕捉那飄散的情絲:“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心里只想跟大哥好!……大哥不要不理我!不是這樣的!”
我握住玟玟的手,一只手輕按她的唇,將她摟在懷里,我們就這樣坐在的毯上安靜的摟抱著。
良久以後,玟玟在我懷里幽幽的嘆一口氣:“哥哥和嫂嫂最近吵得很凶,哥哥上星期把東西都搬到我那里,哭著說他要離婚,以後要永遠和我住在一起!嫂嫂又打電話來罵他,我就……從前小時候只覺得好玩,沒有覺得不應該!……現在我也不知道對哥哥是愛……還是可憐……還是習慣!”
“現在哥哥和我作,我就會覺得不應該,我會要他關上燈,我閉上眼睛,心里希望在我身上的不是我哥哥!……我會想像是和你在作……我有時候分不清楚是誰?……我應該是愛你比任何人都多!可是他是我哥哥!他現在很可憐!”
“我有時候也只希望你只是抱著我……不要作……可是又克制不住我自己,因為我又覺得你比我自己的爸爸哥哥,還像爸爸哥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像我都跟自己親人作!”
我輕聲說:“我也不能告訴你該怎麼辦!大哥沒有可能永遠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你還有很長的人生要面對,在感情上,我犯的過錯不比你大哥輕,我沒有資格評斷他的心情和行為!讓時間陪著你做成決定,只要你能選擇自己的幸福,我都支持你。”
玟玟情緒平復離開後,我仍然坐在地上思索著,嘗試分析我對玟玟的感情,血緣的亂倫真的比感情的亂倫更罪惡?
下午有意外的訪客,曉祺伴著曉玲還有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走入,久別的曉玲出落得更成熟,以往不施脂粉的臉頰,看得出有些淡妝,一身粉紅的套裝襯托得身材凹凸有致。
曉祺的神色依然沉郁得不像新嫁娘,只是說明姐姐是陪她回公司拿東西,順便與我打招呼,就逕自出去了。
曉玲落落大方的向我問好,男士自己介紹是她未婚夫,南部某立委的公子,掌理好幾處大企業。
言談舉止之間有少見的干練與自信,又數度接聽手機,或者恭聲細語;或是簡短的下指示;年紀輕輕的卻是人情世故熟透。
曉玲在她未婚夫接電話的空檔小聲向我解釋:因為生肖的關系,他們要明年結婚,原來想要曉祺慢一年成婚,因為詮星一再托人說情,不得不讓妹妹先結婚了。
詮星與曉祺的婚禮辦得很豪華,花團錦簇的布置更讓禮堂顯得喜氣洋洋,華盛是男儐相,收禮是公司女同事,玟玟這總招待好像使不上力,滿場只見曉祺豪爽的爸爸大笑著將賓客迎進禮堂。
我沒有得到我期望的證婚人大位,聽說是南部某市長親臨證婚,又有某立委當介紹人。
我挽拒曉祺的父親拉扯我坐主桌的要求,我和這些政壇人物格格不入。
我找到幾個十幾年的老朋友坐在一起,他們都是太陽公司的主要供應商,這些年他們與太陽公司唇齒相依,成為上下游的生命共同體。
台上鬧哄哄的致詞,我們老友則舉杯歡聚,預備痛快聊一陣。
老余首先意有所指的說:“老朱啊!你帶的這些年輕人很有一套,不能小看喔!”
我知道詮星這一年來對這些工廠頗有微詞,又不時拿其他大陸工廠的報價來比價,弄得這些長久支持太陽公司的工廠老板不太愉快。
“老兄弟了!看我面子多包涵!聽說你大陸的工廠大到比足球場還要大?不得了!”我趕忙轉移話題。
“我那間算什麼!我的是那一區最小的工廠!”老余果然轉移了注意。
於是在座的人紛紛談起大陸的投資與見聞,這已經成為台灣商人聚會時共同的話題,這些傳統加工或制造業的小商人,大都因為大陸人力、原料及市場的誘因,被迫投資或遷移到上海或廣州等大都會附近,然而除了醇酒美人之外,其余的生活都不盡順利,每個人談起來都有滿腹心酸。
像老余,是二十幾年開模射出的老師父,無論多復雜的式樣,他都能夠憑藉圖說,很精密的打樣出來,外國客戶常為他又快又好的成品稱奇不已!
這位台灣業界國寶級的人物到大陸設廠後,卻被大陸同業的模仿力及低廉成本打擊得灰頭土臉,還聽說財務很緊,最近三四個月都向我公司要求付現金票。
老紀感慨的說:“當初聽別人說得很熱鬧!現在自己一二千萬老本丟下去,想收也收不掉,台灣這些銀行又比當鋪還壞!”老紀做的是精密小五金,在彰化有間小工廠,夫妻辛苦創業二十多年,在業界也小有名氣。
我心思一動,想起自己還有閒置資金,這些人都是業界的佼佼者,又各有專精,只因為習慣於台灣的市場機制,到大陸後又不懂得為自己定位及開發市場,其實都大有可為。
我就說:“我有些錢,足夠增資到各位的工廠,想考慮私人投資各位老哥,同時也有些新的想法把事業做大,你們如果覺得有興趣,過幾天約個時間出來談談。”
做布皮加工織造的老徐首先喜出望外的同意,幾個人都約定共同的時間,這時候新郎新娘一群人鬧著來敬酒了詮星先要我坐下來,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這三杯酒誰都不能代的!”
就斟滿一大杯酒恭恭敬敬的舉著杯對我說:“大哥!沒有你的照顧就沒有今天的我!過去我做不好的事,還有將來做不周到的事,還請大哥繼續指導我!”說著就連續喝了三大杯,旁觀的人轟然叫好!
又有人起哄:“新娘子還沒有敬酒!”大家把視线轉向曉祺,只見曉祺“嚶嚀”一聲,就撲在我肩上哭了起來!
詮星、華盛還有女儐相亂著扶起曉祺,玟玟和曉玲又把曉祺帶往一旁補妝。
我的眼角有點濕潤又覺得意興闌珊,沒有等到終席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過得很平淡,周日小仙到她外公外婆家,周一詮星和曉祺休假,華盛總是出入匆匆不見蹤影,玟玟異常沉默的想著她自己的心事,總算每晚還有小仙在家與我吵鬧著,讓我有再度“初為人父”那種又甘、又苦的感覺。
第三天,最後通碟是由華盛帶來的,華盛沉靜的坐進我辦公室,同時要求我把玟玟也找來。
三個人都坐定後,華盛低著頭說:“詮星已經在曉祺的家人支持下,設立新的星祺實業公司,新公司將涵蓋太陽公司所有的營業項目,並且得到南部大企業及大工廠的支持,星祺公司將在二周後開幕。”
我打斷華盛的話,用冷靜的語氣問:“他們帶走多少客戶?”
華盛仍然不敢直視:“他們……星祺公司幾乎帶走大部份重要的客戶,歐洲新客戶已經同意將訂單移轉,美洲方面也在詮星上次到美國時簽定草約,大陸方面這一年多都是詮星在負責……”
我沒有再問,心里迅速的估算情勢。
華盛繼續說:“包含新進的六個人在內共有十七人會一起離開太陽公司。”
玟玟終於忍不住厲聲問:“這十七個人是不是包含你?”
華盛像個負氣的孩子似的,猛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我:“你們怎麼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們自己!詮星這兩年處心積慮的進行每一項安排!你就任由他安排!……你除了關心公司外,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我們下班後玩在一起,你根本就不知道!”
“……沒錯!上個月詮星告訴我,這些都是他設計的,他安排曉祺接近你,他設計我們玩在一起……我們都傻傻的聽他的!你還不就是傻傻的被他騙?”
“……他說美洲訂單延誤,你就相信!……他說歐洲訂單沒下,你就相信!每次提醒你,你都不在意!”
我依然神情沉著,心里卻宛如刀割,我不是不知道詮星的野心,我一再破格提升他,從副總到總經理,又嘗試擴大經營格局,就是為了要滿足他的野心,我周遭的人都有所警覺,包括玟玟至今仍沒有把我要送他們的股權過戶,只有我蒙蒙膧膧的毫無防范。
事實上是我不在乎這個事業,我的錢已經夠我過這下半輩子,對這幾個我視如自己骨肉的人,如果他們要求我把公司送他們,我想我都會答應。
但是如今……但是如今……,一股怒火在我胸中燃起,我可以接受商場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我也可能雙手奉送我們共同創下的事業;但是我不能接受以我對他們的感情為手段施展陰謀,這種陰謀傷害我們每一個人。
看見我臉色陰晴不定,華盛囁嚅的說:“這幾天,我每次看到曉祺,我就很難過!其實曉祺是最痛苦的人,她父母家人對詮星喜愛得不得了!又很高興幫女婿創業作為嫁妝,詮星瞞著她談好投資計劃,上星期才告訴曉祺……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痛苦你們知不知道?現在訂單也沒了!客戶也沒了!我還留在這干什麼?”
華盛說得激動起來,彷佛有了勇氣正視著我:“詮星說得很對!你就是舊世代的人!你太重感情,現代商業社會像你這麼重感情,早晚會失敗,你老是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往來,我這半個月認識的朋友,比你以往的朋友份量重十倍你知不知道?……”
“你又不接受新觀念!所有的科技行業,你都不敢碰!我們再跟你十年,也只有守著這里!……”
“大哥!我不是不敬愛你!我是沒有信心再跟你了!你就認為每一個人都是好人,連我們都一起被賣了還不知道!我也要為我自己將來打算啊!我也很痛苦啊!”
高聲說完這些,又有點愧疚的說:“大哥!其實我們都商量過,你又不缺錢的,我們走了,你就結束公司也可以休息過好日子!”
我打量著華盛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以往的灑脫已經全然被利欲蒙蔽,一旁的玟玟已經低聲哭泣起來。
我微笑的伸出手與不知所措的華盛相握:“如果你們再耐心等一年,我會把公司交給你們,但是你們失去機會了!太陽公司會繼續經營下去,希望星祺公司公司也大展宏圖。我不會參加星祺公司開幕,請你轉告離去的舊同仁,我祝福他們太陽公司隨時歡迎你們回來,只是要再從基層作起了!”
我轉開頭望著窗外盛夏翠綠的山影。
心里想著:一切總是要有結束,也總是會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