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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奇遇

情天欲海 佚名 8640 2024-02-29 21:50

  廣東省西部的清遠市。

  這是我第三次來到這個距廣州市約一個半時車程的寧靜城市,一帶潺潺的北江穿城而過,將城市分隔為典雅的古城區,及清新活潑的新城區。

  北江兩岸煙橫樹色,亭榭翼然,對比著城區內次起鄰比的高樓廣廈,加以間或出入城區的瑤壯等少數民族,使得清遠市成為風格人文特異的迷人河畔都市。

  二天前,我由台北出發,快速的巡視老紀主掌位於上海近郊嘉興工廠後,風塵仆仆的帶領Jason及Frank到達清遠市。

  老徐表現得異常興奮,從廣州白雲機場接機起,就一路滔滔不絕的談論工廠的擴建及生產計劃,看來資金及希望的挹注已經帶動他的信心。

  我在大部份的時間都保持沉默,任由Jason及Frank與他興致勃勃的討論。

  旅行車進入清遠市區後,老徐口沫橫飛的轉移話題:“我已經在這里最好的丁香花園餐廳訂晚餐席,等一下你們先住進清遠賓館後,我們就去嘗嘗聞名全國的”清遠雞“,真是肉質香嫩爽口……,保證在別的地方吃不到!當然餐後還要見識另外一種”雞“,也是……,哈……哈……!”

  Jason及Frank像大多數男人一樣,聽到這樣話題,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曖昧的笑容。

  昨晚在嘉興由於開會討論到深夜,因此沒有帶他們去體驗上海紙醉金迷的夜生活,今晚就是停留大陸的最後一夜,Jason滿臉企盼的神情,只是看到我一路心事重重的神色,干笑了兩聲不敢接腔。

  我淡淡的說:“我有點累了!晚上老徐帶你們去喝酒唱歌,痛快玩一晚,只要不耽誤明早八點出發到工廠就行!”

  又補上一句:“出門玩玩而已!不要認真……”

  老徐怪異的看我一眼後,興奮的淫笑接口:“今晚就交給我安排,絕對讓你們爽到底,人家說”一流美女,深圳珠海;二流美女,留在上海;三流美女,飄洋出海。其實南方小城市的妹妹,才真正溫柔貼心,貨色齊全,服務又好,沒有那種見錢眼開的味道……。“

  我自己也知道行徑和已往幾年大不相同,卻也不想解釋,我仍然靜坐車廂一角,繼續想著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

  最近幾年,我這是第一次在出差時有家人送行,也是第一次在心里面有一個家可以思念,……。

  曉玲加上小仙算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呢?

  曉玲在上個月解除婚約後,神色平靜的回到台北與我共同生活。

  她會像個細心的妻子般替我打理衣物,也會在周末假日陪伴小仙逛街。

  她不願意在太陽公司任職,自己去一家電子公司找了份工作;又不願搬來與我同住,仍舊住在曉祺婚後空出來的舊居中,只是偶爾留宿在家里;這兩件事在我心里始終難以釋懷,好像為我們的關系埋下一些變幻難測的陰影。

  我們都不約而同的避免談到她的家人,尤其是詮星和曉祺。

  此刻星祺公司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大金額的國外訂單,讓他們在短短兩個月內成為業界知名的貿易公司,隨著我業務策略的推展,我可以預見星祺公司將走入我設置的泥淖中而無法脫身……

  晚餐後我堅決推辭了老徐他們的尋歡邀約,獨自回到房間,痛快的沐浴後,換上輕便衣服,站在俯覽北江的窗前欣賞夜景。

  在南國此地的深秋,十一月的晚風還帶有一些吹面不寒的愜意,隱約的霧氣讓對岸的燈火愈加蒙矓,連接兩半城市的長橋像是輝煌的彩繪,跨越過去未來的時空生命的記憶……

  我一直沒有造訪過北江另一岸的舊城區,我揣測著想知道,對岸一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究竟是引人留連的畫棟雕梁?

  還是乏人問津的荒煙蔓草。

  斷檐殘壁?

  我心底塵封已久的過去是那一面?

  床頭櫃上的電話響起。

  “大哥!你還沒睡嗎?”話筒傳來玟玟略微緊張的聲音。

  “嗯!”我仍然渙散在混亂的思緒中,同時有些意外,腕上的手表已經指著十點。

  “公司沒有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玟玟支支吾吾的問。

  “為什麼不打我手機?我現在一個人在房間,正要乖乖睡覺!你是在替自己查勤?還是替別人查?”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幾年來的單身生活,早已使我忘掉每晚打電話回報行蹤這種日子。

  “我就是怕你講話不方便,才打房間電話試試看你回來沒有?不要忘記你永遠是我的情人!……。難道我就不能查勤?”玟玟的聲音有些氣憤,停頓一陣柔聲的說:“不要太勞累了!照顧自己身體好嗎?”

  掛斷電話後,我倚倒在床頭,為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感到乏力……。

  時間的逝去,隨著帶來過去與現在成長的變化……,命運則毫不留情的掌握一切!

  我面臨事業最關鍵的時刻,也是我生命中感情最紛亂的時刻。

  我突然強烈的想要給小仙或曉玲打電話,拿起話筒後又頹然的放下!

  我已經習慣了獨自面對自己的孤獨與軟弱!

  ……。

  那是我做為一個男人心底不可與人分享的角落。

  我究竟是個多情的人?

  還是個無情的人?

  我是否真的愛過我周遭的女人?

  我期望精神上寄托;又害怕承受感情的負擔!

  我企盼幸福,又捉不住到手的幸福!

  每一份感情到了需要承諾的時分,我就瑟縮回我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靜靜的回憶我所承受過的傷害……

  當年心艷在離開我的時候,曾經說:“你從來不曾告訴我你的困難與煩惱!你根本不需要我!”

  有些人尋覓可以依靠棲息的肩膀;有些人尋覓關愛付出的對象;或許有人兩者都期待!

  我這一生只有對兩個女人說出:“我愛你!”,當我對曉玲說出這生澀的語句時,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懼,一個多月以來我反覆的問自己,究竟是承諾?

  還是逃避?

  我一向怯於去主動爭取感情,於是選擇個最單純的感情來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擊都能夠掩飾滴血的心冷靜面對,或許就是因為我善於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間,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傷的情緒中。

  參差的房舍環繞著一畝多的庭園,據說清遠賓館在晚清時期曾經是李鴻章的別館,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

  魚池及燈火闌珊處間或傳來的鶯聲燕語中,已經難以找到昔日文采風雅的遺跡。

  我走出賓館外,跨越停車場及新建的河濱道路,北江橫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楊,稀疏的立在高聳的歐式街燈下,三兩對情侶漫步在淺淺的河畔青草地,為他們的青春寫下留戀的最後足跡。

  “先生!您是台灣來的嗎?”清脆的女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警覺的轉身,同時迅速打量著周遭。

  兩個穿著短裙的少女,很明顯從賓館大堂喘吁吁的跟過來,身材都很苗條,長得還都清秀,較高的一個躲閃在另一個扎辮子的少女身後。

  “我叫姚珊!”扎辮子的少女指著身後說:“她叫陳蘭!就管叫小姚小陳就行了!”陳蘭探頭向我笑笑,又紅著臉縮回去。

  “你們在那兒上班?”我感覺有趣笑著問,最近因為上海APEC會議。

  整個大陸一片“嚴打”風,大城市的酒店都有不少停業,這兩個小女孩也做流鶯?

  “就在賓館里的卡拉OK!不過今兒個不做了!我們見著你一個人走出來,又不叫車,所以就商量著來陪你談談!”

  “為什麼不做了?我看酒店生意挺好的!”我信口問,同時往賓館走回去。

  姚珊拉扯陳蘭伴著我走:“陳蘭管我叫姐姐,我們是一個村的,小陳前些天從家里進城!我給介紹一起上班,今兒個就碰上省里干部來喝酒,小陳笨手笨腳教干部給攆出來!媽咪叫她別做了。,我做姐姐的,也只有明兒帶她一起找別家店上工囉!”姚珊看來只有十八九歲,說起話來卻像是個講義氣的大姐頭。

  我停下腳步:“好了!天涼了!我要回去睡覺,你們也回家吧!”說完就再往賓館走。

  兩個人似乎嘰嘰喳喳的有一陣討論,仍然是姚珊追到我身後:“先生!請您再等一下!”說著把陳蘭推到我眼前,陳蘭低著頭,羞紅著臉,兩手絞揉衣襟。

  姚珊說:“小陳覺得你人挺好的!又和氣……!反正她出來做,早晚要學著陪客人!不如今晚就陪先生你……。,如果你嫌小陳什麼都不懂,要我們姐妹倆一起陪你?也行!”

  我低頭打量著陳蘭,這一刻陳蘭也好像克服了羞澀,勇敢的回應我的凝視,細看起來,陳蘭擁有一種天然野性的嫵媚,俗艷的衣裙仍然掩不住她誘人的青春體態,一對靈活的眼睛,含蘊著夢幻般灼熱電流,挺直背脊後,更是突顯出纖細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

  想不到在這小城市意外見到這麼一個出眾的美女!

  我頗感興趣的問:“小陳!你自己覺得想不想陪客人睡覺?我還沒有聽見你自己表示意見。”

  陳蘭咬著嘴唇說:“如果像先生這麼和氣,我就敢!”雖然帶點廣東口音,仍是字正腔圓的北京話,聲音也和人一樣嬌美動人。

  姚珊說:“剛才就是那些干部老爺太粗了!一個不順心就耳刮子打人!要是客人都像先生你這麼斯文,又有文化就好了!忘了請教先生您貴姓?”

  “我姓朱,我帶陳蘭回去就好了,你叫車回去吧!”我不想再和姚珊糾纏,掏出一百元給她,就繼續往回走。

  姚珊還拉住陳蘭嘰咕一些話,我也不去理睬,自顧自走著,片刻後陳蘭小跑跌跌撞撞的追上來傍著我走。

  我側頭笑著說:“鞋子脫掉會比較好走!”

  陳蘭站住腳,猶豫了一下,爽快的脫去那明顯不合腳的新高跟鞋,就用一只手拎著,另一只手挽著我。

  “真是的!我就老覺得穿著走路很累!”陳蘭的心情放松起來,腳步輕快的回復了少女的豐姿,她快步橫身走到我身前:“我這一身衣服都是小姚給我打扮的,我就覺得像紙扎的似的,穿起來四邊透風。”

  說說笑笑的,迅快的消除了陌生感,等到將進賓館大門,陳蘭又膽怯起來,她穿上鞋子,僵直著身體,隨我走入大堂,直到進電梯後,才吐了一口氣,對我俏皮的伸伸舌頭。

  進入房間後,陳蘭好奇的四處張望,又探頭在浴室打量,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

  陳蘭終於醒覺,俏臉刷的一下脹得通紅,瑟縮的退到牆角,笨拙的開始脫衣服,先扯掉上衣,細心折好,再站住蛻去短裙,然後仍然站著脫絲襪,發現絲襪因為赤足走路磨破了時,她忘掉羞赧,婉惜的對著燈光仔細端詳,終於嘆口氣,卷起來收在衣服旁。

  陳蘭穿著螢白色的奶罩和三角褲,走到我身前蹲下來,笨手笨腳的伸手要為我脫衣服。

  我笑著扶住她,白紗的奶罩蕾絲花邊有些扎手,真不知她如何穿在身上?

  我看著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笑說:“先洗澡好嗎?進去放水我等下就來。”

  我把證件。

  錢包收藏在我床墊下,留下部份人民幣,然後痛快脫光衣服走進浴室。

  陳蘭仍然穿著內衣撥弄蓮蓬頭開關,我站在她身後,解開她奶罩後扣,她愕然轉身,看見我赤裸的身體後就愣在了。

  我把蓮蓬頭的水溫調好,示意她脫去內衣掛在衣鈎上,她順從的照指示脫光內衣。

  她絕不白皙的赤裸軀體滿是青春健康的氣息,因為大量運動造就的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肉體,給我帶來完美視覺感官享受。

  我握住蓮蓬頭,讓水柱隨我充滿侵略性的手,衝刷在她光滑的肌膚,我的手觸摸每一寸肌膚,都引起一陣波浪似的顫抖。

  陳蘭半仰著頭,咪著眼:“朱先生!這水衝得我好爽快!”

  我停止撫摸拿起香皂,陳蘭劈手搶過蓮蓬頭及香皂,為我仔細的清洗身體。

  這時候陳蘭已經忘記了羞怯,很自然地把為我洗澡當作一項工作在進行,連陽具和子孫袋腳趾縫也不放過。

  坦白說,她的手絕對不溫柔,像是為牲口洗澡一樣!

  完全沒有旖旎浪漫的感受。

  為我洗完後,她拿起大浴巾為我擦拭身體,手勁之重,讓我想起上海澡堂的搓背師傅!

  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膚都已經紅通通時,趕忙要陳蘭停手:“該你自己洗了!”真想不到她纖細的身軀,有那麼大的力量。

  陳蘭再衝濕自己身體然後打上香皂,她不優雅的舉臂。

  斜身。

  抬腳,確定身體每一部份都塗上皂液,然後在身上搓洗。

  我原本要先離開浴室,看了幾眼後,竟然倚在門框著迷的看她洗澡,漸漸地她的全神投入,也帶領我全神投入的觀賞。

  陳蘭沉浸在“洗干淨身體”這個單純的喜悅中,她甩動短發,清洗脖子及後耳根,在水珠濺飛在我臉上時,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我直接在她無邪的笑靨里感應到她全然喜樂的心靈。

  我就這樣隨著她單純的喜樂暢快的笑出聲來!

  這一刻我忘記所有的煩惱!

  甚至忘記自己的年齡!

  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們!

  全心全意地享受這刻歡欣自在,彷佛回到孩童時期,在山後的小河邊窺看農家女孩毫不修飾純朴天然的洗浴。

  陳蘭搖晃著尖挺的乳房,微微彎腰搓洗陰戶後,叉張腿用蓮蓬頭向上衝洗,再側身叉張腿,重復同樣的過程後,衝洗屁股溝。

  看著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軀體,不矯飾的動作,我的陽具已經不知不覺中高聳起來。

  陳蘭在洗完均勻得沒有一分贅肉的大腿及小腿後,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住抬起的腳,搓洗腳底,在差點滑倒時,她又發出愉悅的笑聲。

  終於她洗完擦干身體,我牽住她走到床邊,陳蘭重重的仰天躺臥在床上,還用屁股聳動幾下,領略床墊的彈性後,雙腿大張開,睜著靈活的眼睛看著我,等待我下一步動作。

  我笑著問:“洗得舒服嗎?”

  陳蘭很認真的回答:“從沒有洗澡洗得這麼爽快!要是叫我能住在這兒,真不知多歡喜?”又疑惑的拍拍床鋪問我:“朱先生!您為什麼不躺下呢?”

  在經歷太多風情萬種的女人後。

  陳蘭的全然純朴。

  不解風情,也是種新奇感受,我斜躺她身邊,伸手撫摸她光滑的肌膚。

  “你今年幾歲?為什麼不上學?這道疤痕怎麼來的?”我撫摸著她小腹旁一條鮮紅丑陋的傷疤問。

  “今年十九,年歲不小了!還上學?這塊是昨年叫樹枝刮破的!”陳蘭扭動著身體回答,又忸怩的說:“朱先生!您別盡摸了,癢得很,怪難受的!”

  “就這樣你就難受,等會兒怎麼辦?來!你也摸摸我!”我笑著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還不就是些肉!有什麼好摸過來。摸過去的?”陳蘭嘴里嘀咕著,還是將手在我胸腹移動。

  我更貼上她身體,先在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陳蘭抖動一下“哎呀!”叫出聲來,臉頰邊的汗毛都立起來,側轉身體與我面對,一條腿跨在我腿上,臉上難得的顯出少女嬌柔:“朱先生!你盡把我當小孩子逗著玩,快點做吧!”

  克制不住的欲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胸背,一手輕輕燃弄她的乳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陰阜,游移著再向下,順著她高跨開的雙腿方便的移向陰戶,輕輕撥開密合的兩片嫩肉,用指節輕柔的觸摸,小穴很快的濕潤起來。

  陳蘭將頭埋入我胸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輕忽重的夾住我,嘴里斷斷續續發出“嗯!嗯!”的聲音。

  “不是說都是些肉嗎?為什麼摸這里你就受不了?”我笑問。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癢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陳蘭埋頭在我胸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陽具套弄。

  我感覺她小穴濕得夠了,就由床頭櫃上打開保險套戴上,推正她的身體,分開雙腿,陳蘭緊張的注視我的動作,我扶住陽具一分分插入,小穴很緊,有種披荊斬棘的刺激。

  我在插入一半時緩緩抽出,陳蘭大喘口氣,仰頭看到沾著淫液的晶瑩保險套上有鮮紅和粉紅色的血跡,她慌張的坐起來:“朱先生!對不起,我沒做過,把您弄髒了!”

  雖然明顯是處女破瓜的血跡,還是覺得很礙眼,有點想換個保險套,再想一想何必呢?

  再插進去還是一樣,就決意不去管它,把陳蘭按倒床上,再一次盡根插入然後盡情抽送起來。

  我忘卻所有憐惜,放任的大力動作著,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堅挺的陽具,分享著陽具所傳遞來無限愉悅訊息,這一刻我的陽具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腦海里雜沓的閃過曉祺的笑靨,玟玟的纖細身軀,曉玲縱情的曼妙舞蹈,還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體和禁忌深情的擁吻。

  陳蘭像八爪魚般手腳都纏繞上我的身體,耳邊的嬌吟驅散我心中電光石火略過的身影。

  下一瞬間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兩個抵死纏綿的赤裸肉體,陳蘭結實有力的雙腿緊夾住我的腰際,屁股以比我還要快速的節奏迎合,尖聳的乳房和結實的小腹隨著結晝奏重重拍擊我胸腹,兩手臂狠狠緊抓住我的背……。

  像是兩個角斗士,寸土必爭的用汗流浹背的肉體侵襲對手,絕不容許一絲憐憫懈怠。

  陳蘭喘息著。抓著。咬著。嘶吼著。夾著。撞擊著……。

  我像在駕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馬,我們汗濕的身體緊貼著連結血肉的脈動,她跳躍。

  奔騰,她載著我,或者是我騎著她,一起馳向天際地盡頭……。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兩個急促喘息的身體靜止下來……

  我離開陳蘭的身體。

  躺下疲倦得再抬不起一根手指頭我沉沉的睡著

  七點正,床頭鬧鍾把我驚醒,陳蘭赤裸的蹲在我床前。

  陳蘭興高采烈的對我說:“朱先生,早!”

  我搖搖頭,拍拍臉頰,驅散昏沈的睡意。

  “朱先生!你還想不想做?”

  我搖搖頭,被她無邪的笑容感染得忍不住笑意,潔淨的明窗引入大片金色陽光灑在她光裸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陳蘭站起來偏著頭問。

  清晨看著赤裸裸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確實也是難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仍然把那雙破了的絲襪穿上。

  我勉強克制再做一次的衝動,拿起床頭櫃上原封未動的人民幣,我對陳蘭說:“這一千塊給你……”

  陳蘭打斷我的話:“不要!不要!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塊。”

  我把錢塞給她:“另外一千塊給你,如果願意回家,就帶錢回家;如果要再上班,就去買些衣服,別再借人的衣服穿。”

  送走千恩萬謝的陳蘭,我進入浴室梳洗時,好笑的見到她昨夜把我脫下的內衣褲襪子都洗淨,正晾在浴室。

  拖著被陳蘭抓得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到大堂餐廳與Jason及Frank會合,賓館門口陳蘭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向我揮手,然後跑下台階。

  我不理會Jason及Frank詫異的眼光,揮手回應陳蘭的道別,同時心里感慨的了悟:我再也不會見到陳蘭!

  或者說再也不會見到相同的陳蘭!

  經過肉體的歡愉後,她會追求更多的歡愉;第一夜以後,就有無數夜;得到過二千塊後,她再不會為區區二千塊感激流涕;世間純淨的愉悅永遠存在!

  只是她將和我們一樣失去率真的心,她不再能享受平凡的真趣。

  太陽公司清遠廠整建得很氣派,寬闊的馬路旁高高的圍牆,制服筆挺的警衛立在鐵柵門旁,吆喝著向我們的車子行禮,二千平方公尺的前庭,植上鮮綠的草坪,原本灰暗的兩棟廠房,已經漆成明亮的淺藍色,後面連續兩棟新廠房也接近完工。

  我們以一個半小時巡視檢討了新舊廠房及未來生產线的調整配置後,回到敞亮的辦公室。

  老徐集合大陸干部到會議室,逐一為我們介紹,我對這一批年輕干部的印象很好!

  實在講他們比上海嘉興廠的干部素質差,但是學習精神比嘉興廠強多了。

  因為文革所造成的教育斷層,此地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比起同年齡的台灣人或許有些不如,但是二三十歲這些年輕人,確實愈來愈出色!

  我真會為台灣的年輕人擔心。

  這些年輕干部都對工廠的擴充及工作條件改善充滿興奮與期待。

  我仔細記住幾個干部的名字後,慰勉一番把他們送出會議室。

  老徐為我端上一杯熱咖啡後問我:“兩個台籍干部在今年陸續都離職了!害我現在要打麻將都非要去別人工廠,不過提升這批大陸干部到現在表現還不錯!董事長覺得如何?”

  我端著咖啡杯,示意Jason及Frank先表示意見。

  Frank謹慎的說:“培育大陸干部是在此地生根立足地長久做法,這里的一切條件都很好,整建將近完工,資金也已經到位,是可以大展手腳的時候!唯一就是內河航運還不清楚……。”

  於是又有一陣水陸運輸成本的討論。

  Jason在運輸成本討論結束後說:“這里比我想像的還要理想!不過我還是主張在上海設立分公司,統籌客戶連系工作。否則每次客戶要看工廠或者驗貨時,都要我從台灣派人來,人力成本太高了!”

  老徐還待要爭取,我看看手表制止老徐。

  我做出結論:“第一。設立分公司的事暫緩,先由台灣的業務兩地照顧。第二。清遠及嘉興都將是太陽公司發展的重要據點,前者有原物料方便,人工成本低廉的優勢;後者有人力素質高,通關便利的優勢。第三。擴建的廠房要加速完工,我和老余有些產品接近完成,正在評估等待國外認可,屆時將需要額外的生產线……。”

  我再轉向對老徐說:“第四。也是要求你即刻改善的重點……。”

  我站起來指著窗外的前庭說:“為什麼台商也好!大陸工廠也好!都把工廠整理得像衙門一樣威儀莊嚴?我不相信有客戶會喜歡這種官僚氣息濃厚的工廠!

  大門建個接待室;前庭改成三到四洞的高爾夫球場;後面建些網球場。籃球場的;准備些球具讓員工在休息時間用;做什麼就要像什麼!不是嗎?還要看看有沒有懂得養馬的人?……。我要買幾匹馬,在工廠給你代步!還要買些大樹回來植……。“

  我笑著對目瞪口呆的老徐說:“讓你多練練球,少喝酒打麻將不好嗎?再整理幾間套房招待客戶,下回來我也要住下陪你打球。”

  回程時在香港機場有些耽擱,我與Jason及Frank聚在機場咖啡廳閒聊。

  我向Jason及Frank解釋這些天的一些決定:“紀總是勇於開創突破的人,所以他會選擇在上海設廠。對紀總我常常要提防他衝過頭,或衝錯路,他是那種只要給他方向,他會去想方法的人!所以我只與他談原則,不去過問細節,你們將來在這一點上也要給他絕對的尊重。”

  我不去管他們怎麼解讀,繼續說:“徐總老成持重,對於工廠管理和人員培訓我絕不擔心!但是如果我們不去引導他變革的話,終究會在現今變化迅速的市場中喪失競爭力。徐總是樂天知命的老好人,你們盡可以多向他提意見協助。”

  在太陽公司面臨钜大轉型的重要階段,我已經沒有時間等待他們慢慢成長,雖然到目前為止Frank的表現還算稱職,Jason也能夠謙虛的學習吸收新知,我仍然有一些焦慮不安。

  太陽公司的組織已經拉得太開,我始終擔憂在重要環節會不會出問題。

  Frank在後續的行程中忙碌的整理幾次會議重點記錄;Jason則打開手提電腦閱讀近日累積的信件。

  就這樣在三個人各有所思的靜默中回到台灣。

  通過入境後,Jason抓住一個單獨的機會問我:“今早那女孩是怎麼回事?”

  我一面快速迎向入境大廳朝著我奔來的曉玲與小仙,一面低聲回答他:“那是一次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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