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劉柱子怎麼跑到這屋里來了?
劉燕嚇得六神無主,胡亂穿好衣服便衝出房間,卻正好跟同樣驚慌的馮彩霞撞了個滿懷。
馮彩霞的臉彈比猴子屁股還紅,支支吾吾道,“劉……劉老師……你是不是也發現了……”
劉燕跟著他回屋一看,黃國輝果然在那屋床上睡得正香。
兩個女人合計半天,估摸著該是昨天晚上男人們喝多了,都進錯了門,才搞出這樁烏龍。好在大家都醉得厲害,夜里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搞明白經過,兩個女人不由大笑起來。
劉燕捂著肚子說,“彩霞兒,你有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百年修得共枕眠?現在你跟我老公睡過了,就是他二老婆了。”
馮彩霞也樂得不可開交,在劉燕胸口捏了把說,“劉老師,你可真是替你家男人著想啊!那柱子還跟你睡了呢,你也得當他的二房!”
兩個人女人嘴上互相打趣,手也沒閒著,就在對方身上敏感部位使勁吃豆腐。
就在當天,上錯床的事兒黃國輝和劉柱子也知道了,不過他倆都表示根本記不得當時發生過什麼。
這個擦曲不但沒有讓兩隊夫妻產生隔閡,反而在情感上拉進了彼此之間的聯系。
每當劉燕對黃國輝有哪里不滿,在馮彩霞面前抱怨的時候,馮彩霞總會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說,“我覺得黃老師很好啊,你要是不喜歡,那咱倆就換換?”
而劉燕也會立即反擊道,“換就換,誰怕誰啊?以後你就管老黃叫做二老公!”
馮彩霞笑得前仰後合,念叨道,“二老公……好奇怪的叫法……”
聽到他們的對話,劉柱子在旁邊很開心的說,“行啊!你這妮子都有二老公了,那我也要找劉老師當二老婆!”
此時黃國輝便扶著腦門兒搖頭,裝作很苦惱的嘆氣道,“你們關系太復雜,我都搞不清楚我是誰老公,又是誰老婆了……”
就在這樣曰趨常態的玩笑中,四人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有天劉燕的班級下課得早,黃國輝那個班還得兩叁個鍾頭,她就先走一步回家洗衣服。
正在井邊石板上搓衣服時,劉柱子扛著鋤頭從地里回來了。
馮彩霞說過今天要回娘家,劉燕以為屋里沒別人,為了涼快就隨便套了件黃國輝的大短袖,里面連內衣都沒穿。
她彎腰在石板上洗衣服時,寬闊的衣領口便自然下垂,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
結果劉柱子跨進院里,就瞧見劉燕胸口的無邊春色,頓時挪不開眼睛。
見主人家回來,劉燕跟他打招呼,“柱子,今天地里活兒不多嗎?”
劉柱子咽了口唾沫回到,“沒,沒多少活兒,前天已經干得差不多了。”
過了好半天,劉燕才發現劉柱子老是盯著她胸口看,旋即緊了緊領口道,“柱子,差不多行了,占便宜沒夠是吧?”
劉柱子嘿嘿樂道,“劉老師,你都是我二老婆了,還不讓看啊?”
這會兒也就下午叁點過的樣子,太陽還斜斜掛在天上,微微泛黃的金光灑得劉柱子滿身,把他成塊的肌肉映襯得更加鼓脹。
眼下沒有旁人,劉燕莫名有些心動,想了想說,“你的身材挺不錯的,跟城里那些練健身的男人一樣,也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也相同。”
劉柱子站到劉燕跟前說,“來試試唄,我這可是從小鍛煉出來的,不是死肌肉。”
說著,他撩起衣服,用力將小肚子上的腹肌鼓起來,還拉劉燕的手放上去。
劉燕有些難為情,象征性的推拖兩句,終於卻還是沒忍住。
平時摸慣了黃國輝的肥肉,這會兒碰到劉柱子近乎完美的腹肌,劉燕竟然有些緊張,心髒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那一塊塊堅硬的肌肉,和深陷其中的溝壑,散發著濃濃的雄性氣息。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劉燕戀戀不舍的收回手,察覺臉上又有些發燙,想來已經紅了。
正想借口洗衣服避開男人的目光,卻被劉柱子一把抓住胳膊,“二老婆,現在不比舊社會,現在講究男女平等。你都摸過我了,也得讓我摸摸你啊。”